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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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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儿,舒沄胆战心惊的蠕动着身子,她一边防备着它们跳下来,一边不停的想着如何自救,唯一想的办法就是引开它们的注意力,可目前这种状况怎么引开呢?除非有人来救她,又或者
想到这,她猛地抱着受伤的肩膀站了起来,站在中间,抬起左手腕用力的咬在手臂之上,狠狠的咬下去,直到嘴里有血腥味,她也死死咬着,将手臂上的肉咬穿,想利用咬下这一块肉扔出去,引它们互相争抢。
虽然办法有些愚蠢,可没有办法,能拖一时算一时。
她的突然的动作,让狼群疑惑不解,瞪着猩红的眼凝着她的一举一动,看着她嘴角溢出鲜红的血,血顺着手臂流下来,染红了那一身白衣。
痛
当自己的牙齿穿透自己的肉时,竟然是那么痛
“小姐小姐呜呜呜”非语看到舒沄咬自己的手臂,就猜得了她想要做什么,又痛又哭,想着她吊得这么高,狼群无法咬伤她,她拼命的叫,“有人吗?救命呀?救命呀!有人吗?”
她一边喊一边抽出麻木的手开始将身上的衣服一块一块撕掉,从布网缝隙中扔下去,吸引这些狼群的注意。
当撕下的布块一片片向下坠落时,狼群还以为是肉掉来了,纷纷转移目标,朝上跳动,去咬住那从半空慢慢飘下掉落的布块,当咬在嘴里分辩出不是肉时,只是布是,狼群异常变得凶狠起来,似很气愤。
它们一个一个的挨近在一块儿,像叠罗汉那样,踩着彼此的背上直挺着身子,慢慢朝上去咬非语。
看着它们叠得越来越高,只差一点点就朝自己扑过来时,深坑之中有一块东西从里面扔出来,嗅着血腥味,朝非语扑上去的狼群骤然一个集体反应,朝那一块肉同时扑去,其中一只狼跳起咬住那飞掠在半空之中血淋淋的肉块,一口咬住,并未一口吞下,而是咬住就停下了来,放在地面上,朝着其他的狼群嗷呜嚎叫,仿佛在说着狼语。
“小姐”非语心痛不已,双手紧紧抓着布网看着地面上那块血肉,眼泪模糊了视线。
那块血肉是舒沄从手臂上狠着心咬下来的一块肉,血肉连心,当咬下这块肉时她几乎痛晕过去,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朝外面扔出去时,整个人已经虚弱得摔倒在地面上。因缺了一块肉,手臂血流不止。
她面色苍白,满头大汗,喘着气,疲惫地坐在地面上忍着疼痛,就连身上的衣服都被血浸湿了,一声不响,满目惊惧和迷茫。
在这一刻,她真的很想死。
却又不甘心,想要为父亲查出真相,不想他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拼着这一丝念想,她死死的撑着,希望熬到天亮,渴望着有人路过,那设下陷阱的农户能出现。
上面,因为那一块肉,狼群突然变得异常安静,集体围在一块儿,守着那一块肉旁边。
东方天边渐渐浮现出一泛鱼白,而远处森林深处有一抹豹皮披身的银发女人走了出来,面容娇美,一双银瞳透着一丝诡异的气息,身形比男人还魁梧几分,银发系在后脑高高扎起,她踩着地面的枯萎的枝叶,她手握一把镰刀,长长铁链拖在地面上,发出嚓嚓的声音。
非语透着布网看到女人的出现,又惊又喜,冲着她大声的叫喊,声音沙哑:“救救我们好不好,女侠,求求你救救我们小姐。”
银发女人走出来就听见非语的声音,她一边走一边朝狼群看过去,唇角轻扯:“过来。”话音一落,对面的狼群纷纷朝她跑过去,围绕在她的脚边。
看到这儿,非语面色一变,才恍然一悟,原来这个女人才是控制狼群的幕后主人。
她哑着声音,惊惶的望着银发女人,只见她瞥了眼地面上那一块血肉,便迈步朝深坑边缘走过去,朝里面一掠,下面一个身穿白色血衣的女人坐在里面,面色苍白,似昏睡了过去。
银发女人看到这,银眸一闪,纵身一跳,将昏迷的舒沄从洞里捞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你放了小姐,吃我吧!只要你放了小姐,我这条命给你。”非语看着银发女人将舒沄抱出洞后,深怕她会吃了舒沄,再见她浑身是血,是那么刺眼,她在布网里着急万分的叫道:“求求你放过我家小姐,如果你要吃人,就吃我好不好。”
银发女人抱着舒沄听到非语的声音,停在原地,昂起头朝上一瞥,嘴轻轻一动,那边绑住布网系在旁边树上的绳子猛然从中划断,非语从半空中毫无支撑迅速的掉落下来,咚的一声,她狠狠的摔在地面上,狼群朝她跑过去,只是将其包围起来,并未想要有伤害她的举动。
银发女人朝怀里昏睡的人儿轻瞄了一眼,眸底隐隐的蕴藏着一抹狡黠,她弯唇一笑:“这个女人真勇敢,适合祭奠给圣主做宠女。”话落,抱着舒沄朝刚来的方向跨步走去。
从上面摔下来非语差点摔背过气去,还好没受伤,迅速的爬起来,冲着银发女人喊道:“你要带小姐去哪儿?”
银发女人闻言脚步一顿,缓缓转过身来冲着非语勾唇一笑,“我叫狼狸,不想你家小姐死,就跟着我。”
非语紧紧凝着她,见到舒沄手左手臂还滴着血,心头一痛,细想如果她要害小姐的话,刚才就让狼将她们吃了,不由赌一把,总比在这里饿死,担惊受怕的好。
她抿唇嗯了一声,跟着银发女人朝树林深处走去,狼群紧紧跟着她们的身后。
才刚迈步走了几步,骤然,四周风声呼啸,树枝不停在晃动,似有什么东西在林中穿梭,魅影闪动。
………………………………
(32):密林杀手
狼狸闻声脸色一变,敛起眉停下脚步站在原地朝四周巡视一眼,银瞳清晰看到林中有数名黑影飞掠,朝她们所站的方向徐徐靠近,而且沉寂的气氛有些紧绷,杀意涌现。
非语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害怕的站在狼狸的身后,谨慎的看着附近。而跟着身后的狼群警觉的朝四周分散开来,将其把狼狸三人包围起来。
周围树叶纷飞,黑影渐渐从暗处涌动飞掠出现,有的站在树杆上,有的从半空缓缓降落,有的从地面丛林里走出来,大概有十几个黑衣人,可能也是畏惧着狼狸与狼群,没有采取主动攻击。
而是黑衣人中的领头人从树杆上飞身而下,落在她们的对前,蒙着面纱下的一双犀利的眼看了狼狸怀中抱着的舒沄,冷漠出声:“将你怀中的女人留下,我们不杀你。”
狼狸睨着对面的黑衣人,毫无畏惧之意唇角一勾,冷哼一声:“想要就拿出本事,过来抢。”话落将昏迷的舒沄侧身一扔,就扔给了非语,而她身影一闪,抽出腰间挂起的镰刀朝黑衣人猛地刺过去。
动作迅速,黑衣人都一时未反应过来。
非语不知她会突然就把舒沄扔过来,只好抱着人一起摔倒在地上,而四周有狼群保护着,其余的黑衣人不敢靠近半步。对面狼狸将手中的镰刀挥得淋漓尽致,招招进攻,都是致命招式。
黑衣人眸色一闪,动作敏捷的与之抗衡,两人飞掠在半空对打,其余的黑衣人都纷纷朝地上的舒沄握剑刺去,似非要置于她死地才罢休。
舒沄整个人已经昏死过去,完全没有任何意识,非语将她搂在怀里,又急又累,只见四周全是黑衣人手握凌剑朝她们两人刺过来,她以为会死定了,可每次黑衣人攻击时守卫在旁边的狼群会扑上去嘶咬他们,双方就这么嘶缠着,一时半会分不出胜负。
非语望着这些黑衣杀手,她想不明白,是谁要杀她们。
更想不明白为何这个叫狼狸的女人要帮助她们,她只求这个时候他们家王爷在就好了。
狼狸狠辣的进攻招式让黑衣领头人毫无还击之力,甚至她鬼魅的身影在空中穿梭,像一条狼是那么凶恶,手中的镰刀将黑衣领头人的手臂,胸前全部划得零碎,凌空一脚就将他踢飞摔下地面,她银眸闪动,唇角似笑非笑,魅影晃动,锋利的刀尖利落的朝下刺去,将摔倒在地上还未反应过来的黑衣人零头的喉咙对穿刺过,鲜红的血将镰刀剑刃染红。
黑衣人领头不可置信的瞪着一双眸望着狼狸,不甘心的倒在地上。
见状,其他黑衣人都抽身不与狼群嘶打,想逃。可狼狸不给他们机会,身影飞掠,不知用什么武功只在他们面前一晃,他们的咽喉就被利器割伤,全部毙命,倒在地上。
狼狸身子一旋,双脚落于地面,只见她手中的镰刀面上闪闪发着红光,给人一种恐惧的感觉。
狼群见人都死了,直接扑上去将他们嘶咬而食,对于这样的场面,非语从未见到过,顿时吓得赶紧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反而狼狸站在旁边却一脸淡然平静的样子,仿佛这种事她似见惯了,走过去从非语的怀里将舒沄抱起。
明明同样是身为女人,为何这个女人力气这么大,这么一个人她就这么轻易地就抱起来了?
非语一脸惊恐,再回头语望了眼那些被狼咬来分食的人,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从树林一直往深处走,穿过茂密的森林,寒气越往里走越湿重,可远远的看见浓雾环绕,朝身后看都不见后面走过的路了,仿佛刚走过的地方都瞬间消失了,感觉很神秘诡异。
非语不敢多问,低着头紧紧跟在狼狸的身后。
四周的浓雾渐渐散开,茂密的树林不见,一眼看过去是一片绿色草地,还有各种各样的花,蝴蝶翩翩飞舞,最前面还是一座峭壁高山,一缕缕藤叶从上面悬挂坠下,清澈的急流从上而下,形成一条瀑布,半空中还映现出一条七色彩虹。
看到这儿,非语不敢相信自己所见的景象,像一场幻觉是那么不现实,真是仙境。
她觉得自己是不是碰到了狼妖?
往峭壁下面一直走过去,隐显出一座宫殿,是与石壁融合在一起的,狼狸径直走了过去,宫殿门口还有两个身穿着豹皮披衣的女人站在哪儿,见她们过去,低垂着头唤道:“狼主。”
狼狸低应一声,直接走了进去。
非语走在身后,进去之前瞥了眼那两个女人,不由心里赞叹,连守门的人都长得如花似玉。
进去后,宫殿建筑得很繁华,古典,宽大,狼狸抱着舒沄走到大殿,四周墙壁上都是壁画,全是狼如何与人战斗,嘶杀的画面。
大殿之上最里处有一个台阶,上面放着一块似棺材式样的座椅,那上面坐着一个身穿银灰色锦衣长袍的人,带着一块白色似魔鬼的青铜面具,一双锋利黑沉的眼睛居高临下凝着走进来人,双手稳在座椅的扶手之上,翘起二郎腿,浑身散着一丝寒意。
狼狸走到正中间就将舒沄轻轻搁放在地面上,然后单膝跪地,双手抱拳低着头恭敬出声:“狸儿见过圣主,长生命主狸儿已经寻得。”
听到这儿,跟着进来的非语有些傻了,什么长生命主?什么意思?
主位上圣主闻言狐疑的蹙起眉,姿势不变,黑沉眸缓缓一凛,掠了眼躺在地面上浑身是血的女人,模糊看见她面色苍白,手臂处还有一块血肉模糊的伤口,不由皱眉,疑惑的开口:“怎么回事?她的手为何受伤了?”说罢,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朝台阶走了下去。
狼狸动作不变,抬头看着走下来的人,如实禀报:“她咬肉引狼。”
听到这,圣主眼神一暗,快步走到舒沄的跟前朝她一瞥便蹲下身将她抱起,才察觉她呼吸有些虚弱,从怀里取出一粒药丸放进她的嘴中,将她打横抱起,转身走去。
“你们”非语见状,张嘴就叫。
还未说完,狼狸及时伸手捂住她的嘴,朝她使了使了眼色,让她别激动。
等圣主走出大殿后,狼狸才松开手。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抓我们家小姐做什么?那个男人是不是要把我家小姐吃了?”非语见能说话了,心急又激动的追问狼狸。
虽然很感谢她救了她们,可她们要是敢伤害她家小姐,她是绝不允许的。
狼狸那双银眸斜睨了非语一眼,叹气道:“你没看见圣主在救你们家小姐吗?”
非语闻言一脸震惊,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真的吗?”
“难不成还有假的吗?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圣主去碰一个女人。”狼锂满眼疑惑的朝外看了一眼,侧头对着非语说:“别瞎担心了,我家圣主不会对你家小姐怎么样的,更何况她还是长生命主。”
“长生命主?”非语眼神闪烁,满是惊疑,“什么意思”
“这事你就别问了,你这身这么脏,我带你去换一套干净的衣服。”
非语垂眸看着自己的衣服,讪然一笑:“恩。”跟着狼狸了走出去,一边走一问:“你的头发和眼睛都是天生的吗?”
狼狸回答:“是的,是不是很美。”
非语扁嘴:“美倒不美,有点吓人。”
狼狸一脸无语。
一间石壁屋里,圣主将昏迷的舒沄抱时屋里便轻轻搁放在床上,青铜面具下那双眼深邃黑沉,深深的绞着一抹沉痛,他眼睛看着她白皙的手臂处,那一块血肉模糊的伤口,抿紧唇,袖中的手不由握得死紧。
凝了半晌,他最终轻叹一口气,伸出手将她身上那件脏乱满是是血的衣服给换了,换上了一件干净的里衣,手臂的伤口他用最好的药处理,进行包扎。
一切处理好后,都不见她醒来,那张苍白无助的小脸,弥漫着疲惫,纠结之色。
让他的心,一阵阵抽痛。
沉寂的屋子里,他抬手轻轻抚着她的脸颊,眉,唇,声音似无奈的响起:“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逃离?也不愿面对现实。”
“难道,本王在你心中就是洪水猛兽吗?让你如此的害怕,甚至不顾一切的想要离开本王?”
“本王也不知道,为何你走了,心,就像缺了一块,很疼,很不习惯。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男人坐在床前,一个人自言自语。
狼族是一个另类的存在,很多人都以为狼族早在百年之时已经被灭族了,而萧君肴还有一个身份,他是狼族圣主。
为了寻得舒沄的下落,他不惜暴露了这隐藏多年的身份。
夜深了,萧君肴还在屋里陪着舒沄,因为伤口太深了,她一直在发高烧,他不得不寸步不离的守着,观察着。
吱
骤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身穿黑夜蒙面的人走了进来,曼妙的身姿,很明显是一个女人。
萧君肴闻声停下手中的动作,不慌不忙的侧身从床上站了起来,朝走过来的女人看了一眼,便退了一步站一旁,面色沉静,不卑不亢的低头唤了一声:“娘”
女人走到他的身边,眼睛瞥了眼床上沉睡的舒沄,声音微冷:“虽然她父亲替你顶罪,但她三番两次的打乱我们的计划,你没必要还要坚守那承诺,若不是想着她父亲,我真的很想杀了她。”
萧君肴抿唇,眸色深邃,不语。
女人侧头看着他,眼神一凛,语气淡漠:“那些狼,杀手都是我安排的。”
萧君肴闻言眼睛轻抬,凝着女人,“娘,她是无辜的。”
“她到底是无辜的?还是你爱上了她?你要女人?娘会给你安排?什么样的女人都有,但是,你不能对这个女人动心,她是你命中的劫”
(明天把后面的字补着,今天有点忙)
………………………………
(33):已有身孕
女人紧紧的盯着萧君肴的脸上的表情,问出的话也很犀利。
萧君肴面色不变,那双黑眸闪烁,却很坚定的回答:“我没爱上她,她的存在只是我为了控制住七弟的一颗棋子而已。”
此话一落,躺在床上渐渐恢复知觉,正要苏醒的舒沄听的清清楚楚,霎时,她觉得像有一把利刃搅进了心窝处,疼的她窒息。
她宁愿自己不要在这个时候醒来,听到这个残酷的真相。
她也希望自己听错了,可那声音是那么熟悉,熟悉到她感觉到可怕。
她不敢醒来,不敢睁开眼睛,只能装着没听见,继续装睡。
女人闻言冷沉的脸上渐渐有了一丝喜色,走近萧君肴,抬手拍在他肩膀上,欣慰道:“娘知道,你就不会忘记我们的复仇计划,至于这个女人,你就留着吧!”说完,眸光一利,朝床上躺着一动不动的舒沄看了一眼,侧头对他道:“你做事一直很有分寸,娘也很放心,我得回宫了,不想被那老狐狸发现。”
“孩儿送娘出去。”萧君肴恭敬的让开,送女人离开屋子。
女人嗯了一声,迈步朝外走了出去。
两人出去后,屋里一片寂静。
安静到舒沄感觉心跳是男那么快!快到要蹦出胸腔,确定他们离开还上门时,她骤然睁开一双眼,盯着床头顶,一瞬不瞬,那强忍着的眼泪也在那一瞬间崩溃。
她不想哭,不想难过,不想觉得委屈,甚至觉得很怨恨。
可,她无法劝服自己。
他的那一句话,深深的刺痛了她,伤的体无完肤。
他到底是谁?是君王府三王爷?还是狼族的圣主?
她乱了,对于他,她原来一点都不了解。
她怎么逃?都逃不掉是么?
因为他不会给机会让自己逃走,因为自己还有一点利用价值?她能控制七王爷?
真是可笑?她何德何能控制七王爷,她与他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她缓缓动了动眼睛,朝自己的手臂和肩膀看去,都是处理上药包扎过的,看着看着,眼泪顺着眼角溢出流到耳垂边上。
身体还很虚弱,动都动不了,头也昏昏沉沉的。
想着他对那个女人说的话,她心一阵阵抽痛。
他那么细心的照顾自己,都是有目的的,都是自己对他来说还有利用价值。
突然,房门被人从外推开,听到有脚步声走进来,她知道是他,缓缓转过头去,看向那个朝自己迈步走过来戴着青铜面具的男人,虽然遮住半张脸,却清晰看见他那双黑眸。
萧君肴见舒沄哭红着一双眸紧盯着自己,心里一急,靠近床边望着她低声询问:“醒了?”
他的声音和平常萧君肴的声音完全不一样。
倒有些和萧煜的声音有些相似。
她看着他,眼底全是诧异,陌生,恐惧,“你是谁?我怎么在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非语呢?那些狼呢?”
舒沄尽量将自己的声音压得很低,不想暴露自己已经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份,可不管如何去掩饰,心会颤抖,会酸涩的疼。
当然,萧君肴却未发现她的不对劲,更不会想到她此时已经深知自己的身份,只是声音不温不冷的回了一句:“这里是狼族,是我救了你。”
“你为什么要救我?”他话刚落,舒沄语气急切的追问,可能是条件反射。
萧君肴一怔,沉着一双黑眸凝着她,脸色苍白的她,眼底中蕴藏着一抹他看不懂的情绪。
她也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若不是身体动不了,她真的很想起床,离开这儿。
不知为何,看到他的样子,特别是那一双熟悉的眼睛,她突然觉得心里发麻。
这个男人隐藏的秘密实在是太多了,她看不懂,也看不透。更不想失去理智去应付他,敷衍他。
所以她选择离开王府,离开他,这个选择是没有错的。
静默片刻,萧君肴动了动身子,抽身站了起来,黑沉的眸子看着她的眼,沉吟道:“救你,是因为你的血对本主有用。”
舒沄闻言心头一震。
他的回答,一是想掩饰自己的身份,二是他又找了一个借口来接近自己。
她表面很震惊,心底却异常的防备,猜忌。
“我的血?我不懂你的意思。”她满眼的惊疑,半晌才慢慢询问。
萧君肴那青铜面具下薄唇微微轻勾,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在嘴角突显,有些诡异,他直接道:“因为你是长生命女,你的血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寒冰血,可以解百毒,甚至吸食后可以让人有长寿所以”
“所以,你救了我,你想吸食我的血?”没等他说完,舒沄就冷声打断质问:“既然如此,为何你还不动手?何苦要给我处理伤口。”何苦如此费劲心机?
回想到他对那个女人说的话,她就无法释怀,无法原谅这个男人。
而且当时脑子有些迷糊,又闭上眼睛,看不见那个女人的身份,但从女人的声音可以听得出来,她有听到过,而且那个女人也说了要回宫。
那证明她是皇宫里的女人。
只是,是谁?
舒沄猜不出来。
她也怀疑是香妃,可那个女人在屋里并未散发出香气,而且声音与香妃截然不同,甚至要成熟许多。
唯一,她想到就是那次与萧君肴在冷宫逗留的那个宫,难道是里面被关住的人?
这此猜疑,她都暂时不想去思考。
对于她来讲,他说的什么长生命女,什么寒冰血都是他胡编的。
她只是一个平凡的人,体内怎么可能残留着那样的神秘的血缘。
萧君肴闻言嘴角浅挂着的笑容不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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