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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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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她来讲,他说的什么长生命女,什么寒冰血都是他胡编的。
她只是一个平凡的人,体内怎么可能残留着那样的神秘的血缘。
萧君肴闻言嘴角浅挂着的笑容不变,道:“本主之所以救你,只是想让你成为本主的人,为本主所用。至于你的血,只不过是本主受伤时需要急救的一个物质。”
舒沄对于他的话,倒也不气恼,反而轻松淡漠的讥讽笑道:“就如你所说,我要真的是什么长全命女,那你吸食我的血不就可以长生了吗?养着我不是浪费时间吗?”
“本主对长生没有兴趣。”萧君肴斜睨她一眼,斩钉截铁的回答。
他若是对长生命有兴趣,在他霸占她那一夜,就会杀了她。
他或许是不忍心,又或者是愧疚。
对于舒沄来说,此时此刻这个男人在她心里就是一个陌生人,完全没有一丝可以让她信任的。
他的话,她一句也不会相信。
既然他那么喜欢演戏,喜欢把人玩弄于股掌之间,那她就与他奉陪到底,她会揭穿他伪装的虚伪面具,揭露他所有的阴谋诡计。
他不是想利用自己控制七王爷么?看她如何利用计中计来应付他。
在心里暗暗谋划的舒沄,表面上风平浪静,一副很吃惊的表情,她一双眼睛看着萧君肴,很是疲惫的说:“既然如此,那我暂时不会死,而且还是有利用价值。”
她特地将利用价值四个字咬的极重,就怕他听不明白。
萧君肴闻言眸色一暗,望着她,抿紧薄唇, “自己能意识最好,否则救你,对本主没任何意义。”
“那你可知,我是谁?我的夫君是谁?若是他知道我的被你囚禁在此,他不会放过你的。”舒沄说出这一句话,她也有些震惊。
可说都说出来了,没必要掩饰,她确实是王妃,也是君王府的女主人。
更重要想试试这个男人,到底如何回答。
萧君肴听到时,不知为何心里有一丝黯然的窃喜。
可面具下,他那双黑眸却是波澜不惊,只是嘴角一扯:“本主自然知道你是君王的女人,他现在根本不知道你在这里,更何况他与我乃是兄弟,看在与他的情谊份上,本主不会动你丝毫,可你的血只能为我所用。这事,你和他不能提半个字。”
兄弟?
舒沄表面若无其事,内心真是很想笑。
眼前这个男人,真是卑鄙,竟然张嘴闭嘴都是谎话,都是欺骗。
她望着他,淡淡一笑,然而没回答,只是转过头去不愿多说,似很累。
他话说到这份上,她再听不懂,就显得有些笨了。
见她缓缓闭上眼,他深看一眼,翩然转身走出去,走到一半他突然一停,背对着声音低沉:“等你伤好了,本主自会送你回到他身边去。”话落,人已经走出去了。
听到房门关上时,舒沄睁开眼,惆怅,无奈的情绪在眉间浮起。
接下来,舒沄每日都躺在屋子里养伤,除了萧君肴隔三差五来看一眼,其余都是药师过来换药,至于非语也没有出现。
整整一个月,舒沄的伤好的七七八八了,还未痊愈的就是手臂被自己咬伤的伤口,肉未长出来。
她也不闹,不吵,特别的安静,在狼族住了一个多月。
这日,天气有些潮湿阴冷,天空飘起朦朦细雨,在宽阔的石屋里,舒沄一个人站在门外,身穿一袭绯色长裙,头上戴着白色披纱,以为头发慢慢长出来了,可很短,有些难看。
她一个人站着,孤寂的背影在朦胧的雨雾之中,像是随时都会消失了一样。
从走廊尽头漫步走过来的萧君肴,看到这一幕他心底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朝她走过去。
还未走近她,她骤然转过头来。
两人目光交织在一块儿。
一个淡然,平静。
一个冷漠,深沉。
两人就那么僵持的站在彼此的对面,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像一对无言的夫妻,深深对视。
萧君肴僵硬的动了动,继续迈步走过去,将手中从外面拿回来的酒壶,高高举起。
正要开口,舒沄比他快了一步。
“你帮我一个忙如何。”
萧君肴一愣,放下手疑惑的看着她:“什么忙?”
“我要堕胎药。”舒沄面色肃然,眼神冷漠,直接说出来。
“什么?”萧君肴闻言脸色一变,面具下那双黑眸闪烁,惊讶地神色,连他自己都未察觉出来。
堕胎药?
他惊讶地不是她要堕胎药,而是她为何要这种药?
难道她?
还未等他想问她,她继续问道:“给不给?”
杏眸就那么凝着他,一瞬不瞬,是那么坚定。
“你怀孕了?”萧君肴看她一眼,猜疑的眼神慢慢垂下,朝她的扁扁的小腹望去。
此时此刻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她肚子里有孩子了,那个孩子是自己的么?
因为那一晚?
从头到尾,舒沄都紧紧的盯着他的眼,就算看不见他脸上的变化,却从他眼睛里看到了惊慌,甚至是震惊。
却唯独没见着有一丝喜色。
她该嘲笑自己的无知么?竟然还拿这种事来试探他。他只有他的阴谋和计划,会在乎一个棋子怀的孩子吗?
更何况她还没怀孕。
至于突然向他索要堕胎药是以防万一,她真的会因那次意外而怀孕,另外也想试探下这个男人是不是对她有一丝不舍?或者不忍之心?
看来,她算错了,看错了。
她无视他的震惊,甚至疑惑的眼神,答非所问:“你给还是不给?”
萧君肴听到她的语气有些像是在闹别扭一样,来狼族一个月了,她从来都不愿意与自己多说一句话,永远保持那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而他也习惯了,似乎也喜欢她的这份安静与淡然。
有时,他很想知道有什么事能让她心里起一丝涟漪。
他抬眸看她,唇角一勾:“你告诉本主,你是不是有他的孩子了?”
那一抹笑让舒沄有些不解:“或许不是。”
萧君肴闻言那笑容瞬间凝住,眸色骤然一冷:“你说什么?什么叫不是?难不成你还有别的男人?”
说到男人,他的脑子莫名就浮现出两个男人。
第一个是七王爷萧彦廷。
第二个是那日她领回府上叫辰光的男人。
“是呀,那个男人就是你。”舒沄看着他激动的样子,心里竟然扬起一丝窃喜,有种想要捉弄他的冲动。
听到她的回答,萧君肴面色一愣,一副茫然的神色,握紧酒壶的手不用冒着一丝冷汗。
他拧眉,声音有些颤抖,低沉:“你何出此言?这和本主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当然有关系。”舒沄眸色一闪,难得的笑了笑道:“从我离开王府到现在一个月了,而此时我真的怀孕了,你觉得萧君肴相信孩子是他的吗?他会觉得你我之间是清白的?”
萧君肴抿唇,她的话让他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他也随之的笑着戏谑道:“这不是挺好的么?捡一个便宜爹当当也不错,本主还养的起。”
“无耻。”舒沄闻言气的低骂一句,明明气氛那么沉重,不知为何突然变得如此的幽默。
“好了,言归正传,你要是真的有他的孩子,就别想着离开他,打掉他孩子。他要是知道你怀了他的孩子,他会很开心的。”萧君肴突然止住笑,一脸认真。
“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会开心?”舒沄斜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反问。
萧君肴脸色不变,道:“就凭本主是天下最了解他的人。”
舒沄抿唇,不再说话。
眸色深深,也不知在想什么。
………………………………
(35):侧妃怀孕
此时此刻,他整个人已经入了魔,撕扯她的衣服,抚摸着她的脸,一寸寸的落下他的痕迹。
舒沄并不反感他的触碰,也不讨厌他对她如此,只是觉得心里好难过,因为从头到尾他对她都不是真心,都是利用。
这次到底是情不自禁还是解他的痛呢?
他动作虽然霸道,急切,却也温柔,舍不得伤她丝毫。因为面具会伤但磨伤她的脸,又是黑夜,就算他摘了,她也不会知道他的身份的。
这样想着他轻轻的吻着她,慢慢的脱下他脸上的面具,他用脸贴着她的脸颊,有湿湿,咸咸的液体从他唇边滑过。
他不由一震,所以动作都停下,低头看着她,双手捧起他的脸,“沄儿,我弄疼你了么?”
叫着她的名字,他声音都有些颤抖。
他弄疼她了吗?为什么她会哭?会流眼泪。
舒沄流着眼泪,心一阵阵刺痛,他的话问的那么小心翼翼,她摇头,双手缓缓抬起环住他的颈脖,昂头吻住他冰冷的唇。
就放纵一次吧!
不管了,不管了。
管它是阴谋,还是利用,如果这样做能让他不痛,她可以为他解痛。
她突如其来的转变,萧君肴面色一愣,直到她的唇贴近自己的唇瓣,轻轻的细咬回应时,他最后的理智也燃烧殆尽,主动的回应她。
眼底满满的柔情,吻的小心翼翼,动作缓慢,仿佛要将此刻永远记住。
屋里,两道人影紧紧纠缠,深深沉溺,在地上翻腾覆雨,忘记自我,沉醉在彼此的柔情里,激,情里。
两个固执,沉深的人,在这一刻没有猜疑,没有利用,没有仇恨,只有紧紧相拥,为彼此寻找遗失的温存。
一夜索要,舒沄累的窝在他臂弯中睡着了,萧君肴一夜都没合眼,他不敢闭眼,真怕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看天也亮了,萧君肴看怀中的她,白皙恬美的脸庞,长长的睫毛遮住那双水灵清澈的黑眸,就算没有头发她也美的像妖精,颈脖以下的肌肤全是他昨夜残留下的吻痕,他勾唇,似得意,似开心。
他轻轻的抽手从床上起来,才看见地上被他摘下来的青铜面具,他迈步走过去伸手捡起来,拿在手中朝衣柜走去,打开衣柜将面具锁在在一个木盒里,把身上的衣服脱了重新换上一套月白色长袍。
换好后他走到床边,看着熟睡的舒沄,回想起昨夜她主动吻自己,主动楼自己,主动………
想到这儿,他心里竟然慌乱起来,甚至很生气。
他慌乱是他意识到昨晚他是狼族圣主,不是萧君肴。
他生气的是昨晚她对一个相处的一个月陌生男人投怀送抱!
是不是昨晚换做任何一个男人,她都会选择那么做?
虽然昨夜那个男人就是自己,可她不知自己的身份?
他瞪着她,心里特别复杂,凌乱,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吃自己的醋。
床上,舒沄睡梦中她迷失在一条峡谷边上,四周都是悬崖峭壁,身后似有人在追她,她拼命的跑,跑呀跑!喘着气,她又慌又急,不停朝前跑,不顾一切。
紧追不舍的人,像恶魔一样张牙舞爪的朝她扑来…
“不要………”舒沄惊恐的惊醒过来,满头大汗,双手拽着被子,抽身坐起不停的喘气。
她怎么会做那种梦?
她平复了慌乱的情绪才发觉床前站在一人,抬头一看,看见一身白衣的萧君肴,他冷着一张俊脸,沉着那双深邃的眸。
“你醒……”舒沄怔怔的凝望着他,原本你醒了硬生生换成:“你怎么来了?”
问完后,感觉这句话前后矛盾。
不管怎么问,这句话都是错的。
可不这样问?她又如何打破此时尴尬的这个僵局呢?
“本王不该来么?你一声不吭就走?你想玩离家出走的游戏?吸引本王的注意么?”萧君肴面色仍然是那么冷漠,黑眸幽森,声音深沉带着一丝怒意。
舒沄一脸茫然,心中百般滋味,他现在像一块冰山站在自己的面前,又露出那满满是刺的壳。
昨夜那个温柔,深情的男人去哪里了?
难道是她的错觉么?
“……”她抿紧唇,昂着头望着他。
不知道他说的话是何意?也不知怎么去回答。
仿佛现在站在她面前和昨晚的他判若两人。
见她不语,那张俏脸上弥漫了委屈和不解之意,心里一颤,他这是在干什么?跟她置气么?
萧君肴眸色一沉,微微的挑了挑眉,“本王来接你。”说罢就朝前迈了一步,伸手扶她。
舒沄垂眸,避开他伸过来的手,起身站起来才抬头看他,“王爷,我可以不走么?”
萧君肴蹙眉:“不走?”
“我们早就约定好了,一年后你会放我走,可是这一年的时间太漫长了,我等不了。”舒沄迈步朝前走了几步,再缓缓侧身过来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他转过身也看着自己,她说:“王爷,你放了我吧!就当我们………”
“不可能。”她话还未说完,萧君肴就冷声打断,走过去一手抓住她的手腕,睨着她的脸,一字一句道:“本王不允许,听到没有,你休想离开本王。一刻不行,一辈子你都不可能有任何机会离开除非本王死。”
为什么,她动不动就要离开?就要拿那个该死的约定来说事。
当初那个他随口一说的协议,她还当真了?
捏着她的手腕,有些疼,舒沄也不挣扎,听着他的话心里隐隐作痛,咬着唇望着他幽深深邃的黑眸,觉得他陌生。
“萧君肴,你说话还算数么?”
“不算。”萧君肴闻言直接没一丝犹豫就回答。
“你…”舒沄气的瞪着他,只见他冷峻的脸上淡淡勾起一抹浅笑,捏着她的手换成慢慢握紧,她骂道:“卑鄙,无耻。”
萧君肴淡淡一笑:“还有新鲜的词么?”
舒沄冷哼一声,用力的甩开他,“我不想和你说话。”
“别闹了,本王是来接你回府的。”萧君肴伸手抓住她的双肩,垂眸看一眼她受伤的胳膊,眼底满满的心疼,他声音不再那么冷漠,“太子和七弟,甚至是父皇都对本王疑心重重,你离开的事情七弟都来府上闹了几次。”
七王爷?
他去闹什么?
舒沄闻言一脸惊愕,“七王爷为什么要去王府闹?”
“不都为了你么?本王想不通你有什么本事,可以让那么多男人为你神魂颠倒。”
这句话怎么听都觉得酸溜溜。
舒沄眨了眨眼睛,听着他的话将他一军:“王爷休要胡说,哪来的那么多男人?”
“七弟?桃花岛花水傲,还有那个住在柴房的男人,还有这狼族的圣主夜堔,还有在王府经常与你见面的萧煜?难道这些还不够?”萧君肴直接将答案一个一个的数落出来。
在这其中,虽然有自己,但他也觉得心里不舒服。
舒沄听着他说了这么多人,就只有最后听到萧煜时,心头一惊:“你知道萧煜来看我?”
萧君肴冷冷一笑:“你认为呢?如果不是本王允许?他能来去自如?”
“你什么都知道?”
“他不会伤害你,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会伤害你,他不会,所以本王才会如此放纵你们。而且本王也相信,你不会背叛本王。”
舒沄眸色一闪,“如果那一天,我背叛了呢?”
她以为她看的懂他,原来,从头到尾她从未看懂过他。
比如他的身份,他明明是狼族的夜堔,他却只字不提,还吃自己的醋?
明明知道自己与萧煜关系非一般,他却默默无闻,还放纵他们相识。
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萧君肴眸色深沉,深深的看着她,似笑非笑:“不会有那么一天的。”说罢,垂手握住她的右手,紧紧扣住,拉着她朝外走了出去。
舒沄不知道自己还问什么?甚至她想问的话,也觉得没啥意义?
仍由着他拉着自己走出房间走到大厅,哪儿非语和狼狸都在。
狼狸说圣主离开了狼族办事,离开之前交代让舒沄与萧君肴离开。并安排好了马车和干粮,还安排有护卫护送。
离开狼族到天城已经是第二天天黑了,舒沄和非语共坐一辆马车,萧君肴骑马,陪伴他左右的还有两名暗卫。
回到王府天已经黑透了,整个王府都站满了下人,连木苏婉也在,她仍和平常一样坐在轮椅上,安静如初。管家和凤香媛的贴身丫鬟果儿见到萧君肴骑马过去,果儿立刻跑上前来。
“王爷,你总算回来了,小姐她怀孕了。”
果儿的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人都听见了,包括还坐在车里的舒沄。
凤香媛怀孕的事整个王府里的人全都知道,只有外出一个月之久的王爷与王妃不知。
而此时,果儿选择来通报萧君肴,明显就是故意的,就是想让人人皆知,让舒沄难堪。
众人闻言都满是喜色,毕竟王爷有子嗣了,有小主人了。
萧君肴闻言温润俊俏的脸上一喜,坐在马背上的他翩然的跳下,走到台阶处骤然脚步一顿,侧身朝马车上那慢慢揭帘走出来的舒沄,眸色深深,笑意浓浓。
他投过来的眼神,舒沄抬头就迎上他那双深邃黑沉的眼眸,她也望着他。
他嘴角一勾:“媛儿有孕,本王有赏,这就去看她。”说罢转过头望着管家,吩咐道:“管家,照顾王妃回房歇息,没有本王允许,不准任何人靠近寒湘阁半步,若有人违抗,杀无赦。”说到最后一句时他目光瞟向木苏婉。
他的话分明就是在警告她,若她敢擅自主张,伤害他的人,他绝不会再就此作罢!
木苏婉闻言面色平静,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
其实她心里很清楚,他就是针对她。
他已经对她不再信任了,不再会在乎了么?
非语扶着舒沄下了马车,舒沄听到他的话,抿唇看了一眼门前的木苏婉,她不笨,知道萧君肴是保护她,但也是在囚禁她的自由。
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沉甸甸的,不敢再多言,管家赶紧恭敬的领命:“是,王爷。”说完朝舒沄所站的方向走去,礼貌的向她拱手行礼:“王妃,请。”
………………………………
(34):隐忍的痛
“本想叫你一起陪本主喝狼奶酒,看来不行了。”萧君肴淡淡的看她一眼,垂眸看着手中的酒壶,有些遗憾的说:“本主自己喝,你就在旁看着。对了,本主饮酒剑舞给你看如何?”
舒沄一怔,呆呆的看着他,透过面具看他那双眼,心竟然有规则没规则的跳动。
他突然变得好温柔。
语气,表情,眼神,都是那么温柔。
“好吗?”萧君肴淡淡一笑,又问她。
“随便你。”舒沄听到他的声音,感觉真不习惯,冷哼一声。
看她也有如此俏皮可爱的模样,萧君肴心情大好,翩然转身朝花园走过去,走到正中间他转过身来面对自己,虽然是朦朦细雨的天气,可他孤身站立在院中,那霸气天然的气质将他戴着面具的脸突显得更神秘。
舒沄站在原地,看着他。
萧君肴身站的院落里有几棵枫叶树,他站在树下,左手提着酒壶,右手哗啦的一声,从腰间抽出一柄闪亮的软剑,他冲着舒沄一笑,剑抖的笔直,黑谋荡漾着一抹柔情似水,他身子微向后一仰。左手运力将酒壶盖子震开,高高举起,透明的酒从高而下落入他的口中。
他收回酒壶,右手握剑一挥,身形一个翻转,脚尖轻轻一点,整个人旋空而起,软剑在手中挥洒自如,左手的酒也时不时地朝嘴里倒入。
他身形如魅,在院落中飞翔,树上的枫叶缓缓飘飞,在他身边环绕。
他武功出神入化,让舒沄看的眼花缭乱,甚至有种被迷惑的感觉,然而,随之细雨纷飞,枫叶飘零,他除了舞剑之外还一边饮酒。
动作优雅,完美。
舒沄愣在原地,有些看傻了。
一直以来,她觉得这个男人是一个冷酷无情之人,眼里,心里都只有阴谋诡计,而此时,他是那么柔情似水,会笑,会舞剑给她看。
这是他的苦肉戏?
还是不为人知时,最真实的他呢?
对面,萧君肴将酒壶一扔,身形旋转,将手中挥洒的软剑猛地从手里震飞出去,而他随着剑一起掠起飞过去,剑砰的一声,插进一棵庞大的枫树杆上。
他脚尖一垫,直接踩在剑身上,右手翻转,身影流动,随手一抓取的树杆上面的一张枫叶凑到唇边。
霎时,袅袅弦音从他嘴里发出来,声音太熟悉了。
舒沄见状,整个人都怔住了,一双眼不由的看着他。孤身只影的站在剑上,衣袂飘飘,墨发纷飞,与那熟悉的旋律一起飞扬。
不知为何,听着这隐隐约约的声音,她心中一颤。
这首曲子凤凰炫舞,上次在宫里听到太子妃弹奏时,她就心烦意乱,像走火入魔一样。
心神和神智都在体内不受控制。
而此时,她却没有这种感觉,仿佛像一首催眠曲,让她想要入睡,有种全身充满力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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