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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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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她却没有这种感觉,仿佛像一首催眠曲,让她想要入睡,有种全身充满力量的感觉。
萧君肴一边吹凑着枫叶,一边稳住身形站在半空的剑身上,他不仅要内力控制在曲音里为她疗伤,还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远远站在院落走廊尽头处的她,如仙那般的安静,听着曲子的她,身上渐渐发生变化,那双黑眸慢慢转换成血红色,周身被一层耀眼的红光包裹。
却在这一刻,她的眼睛缓缓闭上,意识像突然被剥夺了一样,她未察觉出自己的异样。
在她闭眼昏倒摔下去时,萧君肴骤然一个身形掠过来将她抱住,带她回了房。
房里,他特意给她把脉,真的确定她怀孕了,他命人安排送药过来,才离开。
因为今夜是他的要忍受痛苦的月圆之日。
本想让她给他解痛,可她怀孕了,不想伤害她。
夜,凉风兮兮。
舒沄睡到下半夜才醒,至于为何她会突然睡了,她还一头雾水。
起床就见着非语趴在床边睡的像个死猪一样,一个月没见,发现她长胖了。
“非语。”
她起身坐了起来,伸手推了推非语。
非语睡的迷迷糊糊的,听到她的声音猛然惊醒过来,连嘴边的梦口水都没来得及擦就赶紧把搁放旁边的一碗药端到过来:“小姐你醒了,那赶快把这个安胎药喝了。”
什么?
“安胎药?”舒沄闻言面色一变,惊讶地看着非语,再低头看了一眼她端着的碗,里面黑糊糊的。
那是什么?
她没听错么?安胎药?
她突然的惊慌在下一瞬反映过来,那男人还真当真了,她根本没怀孕,只是她说说而已。
“小姐,你现在呢?肚子里有王爷的骨肉了,把药喝了,明儿王爷就会来这里接我们回去。以后你不会再受苦了,母凭子贵。”非语见她惊讶地样子耐心的劝慰,并总汤勺一口一口的喂她。
舒沄望着那黑糊糊的东西,就觉得反胃,伸手挡住:“我不喝,拿走。”
她才不要喝呢?
说着就要起床,她要去找萧君肴,她要寸步不离的赖在她身边,看他明儿怎么变出个君王爷来。
非语见状赶紧拦住,“小姐,你别乱动,别动了胎气,你就听奴婢一次话好不好,为了肚子的小王爷,你就喝了药。”一边拦她一边推开自己。
“非语,我没怀孕,是那个笨男人误解我的意思了。”舒沄推开非语站起来,一边穿外衣一边朝外走。
非语闻言端着那一碗安胎药愣在原地,喃喃不解:“没怀孕?”
舒沄衣服穿好后直接走出了屋,只剩非语在屋里傻站着。从屋里出来,她从走廊右拐径直就朝萧君肴的房间走去,他的房间离这儿不院,就隔两个走道。
这儿是禁止外人进入的,就连狼狸都不敢进来。
所以,她畅通无阻的就找到了他居住的阁楼,走进院子里就静悄悄的,现在这么晚了,想想他应该是睡下了,或者是出去了。
舒沄心里想的不是睡了,而是出去了,所以她毫无顾忌的就迈步朝房门走去,正欲要伸手推门时,屋里传来有东西打碎的声音。
她不由一震,伸出的手僵硬的停留在半空,缓缓壮着胆子朝前倾去,那双紧绷的双眼朝门缝处往里面看去,透着细小的门缝可以在暗暗的屋里看到一个黑影躺在地上,好像在打滚,身旁边上全是茶壶碎片。
因为太黑,看不清容颜。
也不敢确定是不是萧君肴。
“呃…………”里面人影在地上翻滚,晃动,呻吟,似在极力的忍受着什么剧痛,拼命的强忍,不惜将自己逼到倒在地上,一声不吭,甚至利用残留地上的碎片来刺痛自己。
人影因为太痛苦翻转过身来,脸上戴着青铜面具,他蜷缩成一团,满头大汗,原本深沉的黑眸,竟然是血红色的,不仅如此,他唇角溢满着白霜。
她在外面都能强烈感觉到一股恶寒之气,紧紧弥漫了整间屋子。
确定屋里的人是萧君肴时,她心尖一颤,手不由的推开房门跑进去,或许是本能反应,又或者她担心他。
门被撞开之时,躺在地上的人儿一惊,红眸一利,当看到朝自己扑过来的人儿,顿时眼底那抹杀气瞬间即逝,拧紧眉。
舒沄冲进来直奔他身边,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刚触摸到就冰寒刺痛。
“喂,你怎么了?”她又惊又急。
“你来这里做什么?出去。”萧君肴眼神冰冷,推开她,冷声低吼。
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如此狼狈,更怕自己会控制不住会伤害到她。
所以,他推开她,吼她。
舒沄紧紧的抓着他不放,一副不走的神情,望着他的纯白的唇,担心道:“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本主变成怎样都和你没有关系,出去。否则本主杀了你。”萧君肴面色痛苦,双手紧捏住她的手腕,眼神冰冷。
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了,特别是她在眼前,体内无数细胞都在血液里叫嚣,嘶叫。
快要将他活活撕裂。
舒沄并不知他心里的想法,一意孤行的不走,她望着他摇头:“不走,你要杀就杀,我不怕死。”
萧君肴闻言眸色一沉,拧紧了眉头,捏着她的手腕更加用力。
他躺着,她跪着。
一个极力的忍耐,一个倔强的不走。
“我去叫人,你等着。”舒沄看他瞪着自己,那面具下的脸色开始逐渐变成雪白色,慢慢布满一层层冰霜,连颈脖之处也开始了。
她从没像现在如此焦急,她不想他出事。
她没等他回答,就侧身站起。
“别人救不了,你别浪费时间了。”萧君肴紧紧拽着他,血红的眼看着她,直到她转过头来,他低沉一字一句道:“你可以救我。”
他说的是我,不是本主!
舒沄闻言一脸愕然,没反应过来,蹙眉问道:“怎么救?”突然想到了什么,她一边问,一边撩来衣袖:“是我的血么?你不是说过我的血对你有疗伤作用吗?那你咬我…”
她话还没说完,萧君肴酒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冰冷刺骨的他沉沉的压在她身上,他俯身看着她。
突如其来的变化,舒沄震惊的瞪大一双眼,双手被他压在两侧,动都动不了:“你这是做什么?”
“我要你……”最后一个字落下,他低头吻住她暖暖的唇,顿时在体内叫嚣,奔腾血液瞬间不再延伸,不再冰冷。
他要的就是她,就是她这颗暖心,甚至是温暖的身体。
他的吻很霸道,狠狠吞噬,啃咬。
他的力气很大,舒沄根本无力挣扎,而且他脸上的面具磨她皮肉深疼。
她想拒绝,想要骂他。
她却想起那一晚,他来到她房里,那样对她,要了她。
那今晚也是如此么?
突然,她觉得胸前一疼,她反映过来时竟是他手掌握住那柔软。
“嗯…”她不由低吟了一声。
“沄儿……”他撕扯着她的衣服,埋头亲吻着她的耳垂,颈脖,轻声低唤。
………………………………
(36):非语被凌。辱
舒沄收回视线,低应了一声,便由着非语扶着步上台阶,她刚抬脚踏上台阶,萧君肴就拂袖迈步走进了王府,果儿一脸欣喜,屁颠的跟着进去还回头忘了一眼舒沄,眼神透露着丝丝得意。
舒沄见状神色淡然,一笑置之。走到门口时目光流转瞥了木苏婉一眼,两人目光交汇那一刹那,她从木苏婉眼里看到了杀意,甚至是嫉妒。
她选择没看见,礼貌的淡淡一笑,扭头继续走进王府里。
木苏婉紧紧盯着她,面上漠然视之,可心里却像压了一块大石头难受极了。
之前舒沄和凤香媛两人嫁进王府,她出言挑拨凤香媛去惹舒沄,处处针对她,让她们斗。可谁知,舒沄淡漠如初,不争强好胜。
而她想利用无发死尸之案嫁祸于她,可他,却为此而怀疑自己,猜忌自己。
原本想助舒沄一臂之力逃出王府,好安排人偷偷尾随杀了她,来一个一不做二不休,死无对证。
可还是他,愿意暴露身份都要去保护她,守护她。
木苏婉她是恨舒沄的,对她不甘心,又嫉妒。
所以,她绝不会就这么算了,他不是一心想要保护舒沄么?为了保护她可以保密她怀孕的事?那就让这个孩子永远也成为秘密,别想活着从她肚子出来。
看着那渐渐消失的身影木苏婉那双犀利狠绝的眼,露出凶狠的光芒。
王府侧妃有孕,整个府上喜气连连,萧君肴回来就一直在凤香媛的房间里守着,不仅如此还请了宫里的御医,并将此事禀报了皇上。
王府那个院子都是热热闹闹的,唯独寒湘阁孤冷,空寂。
这是舒沄回府的第三天了,整座阁楼除了她与非语两人,在无其他人过问半句,并且门口还有守卫守着。
这夜深人静之时,舒沄毫无睡意,静立在窗户外听着外面的雨声,打雷声。
非语把床被铺好转身就见她孤零零的站在哪儿许久了,不由心疼的走过去,“小姐,床已经铺好了,可以歇息了。”
舒沄闻言只是点点头,眼睛却看着远处,她住的这儿离凤香媛所居住的院子不远,她呆呆的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她在想,他的女人怀孕了,他该陪着,该高兴。
可为啥,自己的心却是空空的,像有什么东西在哪里拼命的刨,用力的扯,使劲的挖。
她觉得胸口那个位置好疼,好疼!
非语看着她悲伤的神色,满是担心,朝她所望的方向看过去,也知道她在看什么,在盼什么。
“不就是怀个孩子嘛?有啥大不了的,小姐,你别难过,王爷的心是向着你的,你也会有孩子的。”
听着非语的话,舒沄微微蹙起秀眉,缓缓转过头来看着她。
短短几个月时间,她什么也没有了,父母双亡,只有非语还在身边陪着自己,吃尽苦头。
虽然她刚说的话是在安慰自己,帮自己打抱不平,可她不想她有口无心害了自己。
她轻垂在两边的手缓缓抬起抓住非语的双肩,欣慰的微微一笑,耐心的说:“傻丫头,你忘记了我给你说的,说话要谨慎么?不管凤香媛如何?好歹她是凤丞相的女儿,还是皇后娘娘亲自安排的婚事,就凭这一点王爷就该对她好,更何况她怀的还是王爷的孩子。”
她能懂,他夜夜守着,这么大张旗鼓就是为了维系好那表面看不见的关系!当个好丈夫,好父亲。
非语闻言一脸气愤,小嘴撅起,鄙夷的说:“就小姐仁慈,啥事儿都有借口,那凤侧妃怀了孩子王爷那还有心思管小姐你呢?”一边说一边垂眸看了眼舒沄的肚子,疑惑的拧紧眉,“说也奇怪了,在狼族那日圣主大人明明给小姐把过脉的,说小姐你怀孕了,还交代奴婢好好照顾你?不可能的,怎么可能没怀呢?”
看着非语那呆呆想不通,苦恼的模样,舒沄一阵好笑:“那是我骗他的,不然我们怎么有机会离开狼族?王爷又怎么会去接我们呢?”
非语一脸吃惊:“原来如此!”想想又叹息道:“如果小姐真怀孕,不是假的多好?那样王爷就回来这儿……”
骤然一股香味飘进屋里,非语话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整个人软而无力昏倒了。
舒沄见状面色惊慌,刚要出声伸手去扶住非语,有人比她快了一步稳住非语。
“是我。”
低沉魅惑的声音在非语倒下去那一刻出现,人也出现了。
他仍是一身黑色锦衣,妖魅的俊脸上浅浅的扬起一抹笑。
“萧煜。”舒沄听到他的声音再看到他的人,吃惊的瞪着他,走过去扶住昏迷的非语,面色焦急:“你对非语做了什么?”
“她并无大碍,就是让她睡会儿,她在我不方便现身。”萧煜见她担心非语,出声解释。
“好了,先抱她去床上躺着,有话再说。”舒沄瞪了他一眼,语气有些生气。
萧煜嗯了一声,与她一起搀扶着昏迷的非语去铺好的床上躺着,舒沄还给拉上被子。
他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小心翼翼的给非语盖被子。
“她就是一个婢女?你何必如此有耐心?”
舒沄闻言站直身子转过身来,淡漠的瞟了他一眼,“她在我心里不是丫头,她是和我相依为命的姐妹,她平常对我照顾,关心,我就给她盖下被子?难道不应该么?”
萧煜一脸沉默,竟无语反驳。
他不语,舒沄也不想多说,走到桌边坐下,他也走过来坐在对面。
她挺好奇,明明这儿已经有守卫了?为何就没看见他进来?难道萧君肴是故意让他进王府的?
她一边寻思,一边伸手去拿茶壶倒茶给他喝。
萧煜神色翩然,目光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看着她给自己倒的茶,伸手去端着就喝了一口,虽然是凉的,却也喝的。
“你这次又是来看我?”舒沄望着他喝了茶开口询问。
难道他就没事做?天天这么关注自己?
“你不是说过我们是朋友吗?难道我这个朋友来看你?还需要理由?”萧煜眸色一闪,俊美的脸上勾起一抹笑,“你不用刻意的防备我,疏远我,萧君肴是不会介意的。”
舒沄拧眉:“你们两个到底有啥恩怨?为何如此了解彼此?”
她知道没资格问,可她想知道。
萧煜似笑非笑,端着桌上剩余在茶杯里的茶一口饮尽,抬眸看着她:“这事以后我会你解释清楚。”说完手触到腰际拿出来一个纸包着的东西,而且还有一股怪味。
嗅到这一股味,舒沄就觉得特别的不舒服,反胃,甚至想吐。
萧煜没察觉她的异常,还认真的将纸一层层打开,飘出一股像发霉却带着浓香的味,原来纸包着的东西是臭豆腐,还是热的。
臭豆腐的味让舒沄心里一阵阵恶心,胸口像有东西在倒腾,她一时没忍住差点就呕吐了,她慌乱的转过头捂住嘴要吐。
“呃…”她想吐却又吐不出来,心里特难受。
萧煜见状下了一跳,丢掉手中的臭豆腐起身站起来过去扶她,一脸着急:“沄儿,你怎么了?别吓我?”
“把东西拿走,拿走………”舒沄一直干呕,吐又吐不出来,挥手让他把臭豆腐拿走。
她这是怎么了?为何闻到臭豆腐就想吐呢?
萧煜闻言急的抓起桌上的臭豆腐随手就扔出窗外去,赶紧倒水给她喝。
“沄儿,喝水。”
舒沄慢慢平复,接过他递过来的水,慢慢的喝了一口,坐着身子脑子一片凌乱。
她怎么觉得恶心想吐呢?臭豆腐她也爱吃的,之前在将军府还常常偷偷出去买来吃?为何此时闻到这味会觉得反胃呢?
她想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错?
萧煜见她面色苍白,担心的低唤了一声:“沄儿…”
舒沄抬眸看他一眼,看着他焦虑担心的样子,突然想起了什么,意识到了什么?
她和萧君肴同过房?
而且她的月事迟迟没来?
越想越心慌意乱!越想越觉得可怕!难道自己…………
她死死的盯着萧煜,猛地拽住他的手,满眼哀求:“你帮我一个忙,带我出王府找一家医馆。”
萧煜诧异的蹙眉,没多问只点头。
她要去找大夫证实一下,她是不是怀孕了。
她为了怕萧君肴会来屋里找她,离开王府之时她刻意把屋里的油灯灭了。
出王府后她心绪不宁,不知是担心还是渴望?不知是期盼还是害怕?
她已经分不清楚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了。
萧煜在街道找了一家医馆,舒沄不许他进去,自个儿进去找大夫。
医馆里,大夫给她把脉就非常确定告诉她怀孕了,有一个月了,还给她说了很多注意事项,连安胎药都给她抓好了。
她却愣愣坐在椅子上不言不语,大夫的话也没听,药也没拿!直到萧煜走进来。
她说了一句:“送我回去。”
回到王府,天也快亮了,萧煜不便现身就护送她到院落的后门,她自个儿走回屋里。
她漫不经心的推开房门,刚迈步走进屋里就听到泣哭声,她心中一荡,抬眸朝屋里一看只见非语坐在床上,低着头哭泣。
舒沄以为她是担心自己,走过去刚要开口说话,就察觉不对劲,床前地面上有衣物,还是撕碎了的。
她心中一惊,抬头一看,只见非语光着身子,身上全是淤青色的印记。
那种印记……她并不陌生。
是吻痕……
那一刻,那一瞬,一种恐惧的念头席卷而来,让她窒息。
非语闻声缓缓抬头,一双哭红的眼慢慢看向舒沄,突然就扑上前来,抱住她,失声痛苦:“小姐………”
………………………………
(37):用命护非语
一声小姐,舒沄整个人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心慌得要命,透着非语的肩头她掠到床单上残留着的一抹抹血红色,那么刺眼。
而且不是一点,而是像花瓣哪样散开在床单上面,刺痛了她的眼,她的心。
“小姐……救我,救我……那个人拼命的撕我的衣服,他咬我…还对我………呜呜呜………”非语身上还一丝不挂,披头散发,光着身子扑过来紧紧抱住她,颤抖着身子,声音沙哑,泣不成声,她的眼泪浸湿她的肩头。
那个人?
舒沄闻言一震,脸色煞白,意识情况不对,发现状况不对,她赶紧捡起地上零碎的衣服遮住她的身体,焦急的询问情况:“非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
她话还没问完,屋外就传来吵闹声以及脚步声,她心中一惊,侧头朝外看一眼,只见数道身影从院落走过来。
她焦急的转过头看着非语神色恍惚,精神状态像被吓到了,从非语眼中看到了害怕,舒沄赶紧伸手止住她的哭声,扶着她去床上躺着,拉被子给她盖住身子,小声叮嘱:“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说话,乖乖躺着。”
非语神色呆滞,慌乱,咬着红肿的唇瓣,流着眼泪点头。
舒沄满眼心疼,自责,朝她一个安心的眨眼抽身站了起来,面朝门外看过去。
此时,房门被人从外面用力的撞开,穿着护卫服的六名护卫闯了进来,纷纷走到屋中间站成两排,接着从外面走进来的是管家,身后跟着走进来的是捧着肚子被果儿搀扶着的凤香媛。
不仅如此,她身后还有两名护卫押着一个男人,长的一脸猥琐,让人看着就觉得厌恶。
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这样不经过通报就闯进来,让舒沄很是震怒,而且还来得这么巧?非语刚出事他们人就到了?还这么大张旗鼓?
她面色冷漠,黝黑的双眸冷冷的看着朝自己慢慢走过来的凤香媛,眼神一利:“你们这是干什么?还有没有一点规矩?这是王妃的闺阁。”
她一语双关。
质问了还把矛头又指向她们,至少此时她可以理直气壮。
屋里护卫和管家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她,至于凤香媛却一脸的鄙夷不屑,果儿扶着她走到一半靠近桌子就停了下来。
她娇气做作的一手摸着自己的扁扁的小腹,像抚摸着一个稀世珍宝,另一手被果儿搀扶着,凤香媛脚步缓慢,冲着站在床前面色有些苍白,衣衫有些凌乱的舒沄讥讽的笑了笑,“姐姐,你这王妃闺阁?恐怕快成了偷男人的厢房了吧!”
话落,一旁的果儿也发出一声轻嗤的冷笑。
“凤香媛你胡说什么?”舒沄闻言冷声厉吼,望着凤香媛摸着那平坦的小腹,她迈步走过来,却离她保持距离,深怕这种人会想着什么计谋来栽脏自己,她停下脚步,语气不在那么大声,语气低了几分,质问道:“你究竟想要闹哪样?上次你不是与我和好了么?难道都是你演戏?”
想着上次她来找自己说心事,道歉,和好?
难道都是假象?骗人的么?
凤香媛闻言呵呵嗤笑,轻抬眼谋瞟舒沄一眼,一脸的的嫌弃,“谁和你和好了?像你这种恶心的人,和你多说一句话都污了我的眼。”
舒沄一脸茫然,不知凤香媛这是说的几个意思,她一句也没听懂,眸光缓缓掠过屋里所有人,最后落在那被护卫架着肩膀走进来的人,男人眼睛也望着自己,嘴角挂着一抹看不透的笑意,让她心里发毛。
不敢往深处想,也不敢去想。
越想越觉得可怕,越想越让她更苍白无力……
凤香媛瞅她不语,拧着眉不知在深思什么,只见她一双眼盯着身后被抓来的人,她勾唇一笑,轻问:“姐姐是不是认识这个男人?”她侧身走近男人边上,目光看向舒沄,“有没有觉得他很眼熟?姐姐,其实妹妹挺好奇的?你到底是饥渴到何种地步?竟然能与这样的男人上床。”
凤香媛的话很露骨,字字句句都是嘲笑,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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