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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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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6):他出面救她

    一把掌落下,舒沄并没有觉得有多痛,可能是凤香媛身子很虚弱,力气并不大。

    可她疯狂如此,真让她心生恐惧,真怕在这里她会乱来。

    “凤香媛,如果我真的想害你,我还会挺身出面救你吗?如果当时没有我,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吗?”

    凤香媛上前从刑具台上抓起一条细铁链子,转过身看着被绑着的舒沄,唰的一声,铁链扫在地面上,发出声响。

    舒沄睁着眼看着她手里拿着的铁链,脸色煞白,大声道:“你没有权利对我用刑,啊”

    话还没说完,就因手臂一痛发出一声惨叫,竟是凤香媛用铁链打在她的身上。

    “谁说我没权利?谁说的。”凤香媛恼羞成怒的拿着铁链不停的往她身上乱抽,乱打,一边打一边不停的咆哮:“孩子是我和王爷的,就是你这个丑八怪害死我们的孩子,你个贱人,我今天要你生不如死,我要你为了我的孩子偿命。”

    “啊”

    舒沄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痛,已经让她失去了力气。

    可能是打累了,凤香媛将手中的铁链扔在地上,微微有些喘气,又朝刑具台走去,从刑具中拿了一根铁棍回到原来的位置。

    望着她手中那一根铁棍舒沄喘着息,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全是铁链鞭打的伤,她瑟瑟发着抖,面色苍白的看着她。

    “我和你一样有过孩子,一样被人害没了,我最能理解你的痛,心情。”舒沄看着凤香媛目光森冷,眼中闪过一丝阴冷,脸上露出暴怒狰狞的一面,慢慢举起手中的铁棍对准自己的小腹,身子一颤,震惊不已,继续道:“既然我能理解你,又怎会去伤害你呢?凤香媛你不要这样对我,你清醒过来好不好?你的孩子真不是我害的,如果是我做的,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去帮你呢?你说是不是?”

    看着那滚圆粗狂的铁棍,舒沄又惊一又怕,如果真的被她这样的捅过来,她怎受得了?

    凤香媛睨着她冷笑:“这就是你舒沄的聪明之处,你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感激你吗?你真是异想天开。这铁棍可以让你偿偿腹痛钻心的痛。”说着,她阴冷的笑着,手握着铁棍,狠狠的朝着舒沄的小腹猛地一捅。

    “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刑房。

    舒沄痛得满头大汗,起初受到那些铁链的鞭打已经让她全身痛得像被车碾过一样,而此时铁棍捅过来时,虽然凤香媛的力度不如男人,可她还是用尽了力。四脚又被铁链绑得死紧,她想蜷缩身子都做不到,而这一份痛蔓延整个胸腔和空腹,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撞碎裂了,这一种痛几乎让她痛得睁不开眼。

    眼泪瞬间淹没了视线,她紧紧咬着唇抬眼看着凤香媛,恍惚间只见她又扬起手中的铁棍,似又要朝自己捅过来。

    她哑然出声,红着眼眶:“你干脆杀了我吧!”

    如果真要折磨她,真的很想她能给自己一个痛快,不要这么折磨她了。

    “哈哈哈,你想死呀?”凤香媛闻言冷声嘲笑,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偏不就是我太软弱了,太笨才会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你知不知道他一直在我耳边哭,一直向我说,他很痛,不想死。”

    舒沄低喘着,眯起眸,看着她:“我能理解你可是你何必这般对我?我说了,真不是我做的啊”

    砰,又是一下捅了过来。

    她已经被这一捅,整个人痛得都痉挛起来,眼睛直发白,嘴唇颤抖着咬破,浑身被铁链绑紧的地方都狠狠的被勒出血来。

    可能是太痛了,才会让她用力的握紧了拳头,纤细的手指紧紧掐进掌心,冷汗将她惨白的脸湿了一片,雪白的唇齿之间有着血红色的液体顺着嘴角流出来。

    “小姐”

    果儿突然冲上前来扶着摇摇欲坠的凤香媛,虚弱的她面色惨白如纸,将手中的铁棍扔在地上。

    “舒沄,好好享受。”她瞪着已经痛得快要昏死过去的舒沄轻声道。

    如果再打下去,她怕舒承受不了死了。

    她心里很明白,如果现在不报仇,等萧君肴回来又不知会想什么法子救她出来,到头来,她的儿子只会白死了。

    果儿睇了眼要死不活的舒沄,见她恐怕也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便小声道:“小姐,果儿扶你回府。”

    凤香媛疲惫的眨了眨眼,由果儿扶着慢慢走出刑房。

    两人走后,舒沄勉强的动了动,可一动,身体就像被四分五裂一样,疼得她连眼睛都睁不开。从外面走进来两个人,从木架子上面将她解开,拖着她又扔进刚开始牢房里。

    像一个破布娃娃那般被扔在地上时,舒沄痛得浑身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慢慢蜷缩成一团,动也不动,昏厥了过去。

    酷刑已经将她全身摧毁得全是伤痕累累,遍体鳞伤。

    一夜,她在寒冷的草地里躺了一夜,气息微弱,就像随时都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一样。

    “小姐”

    “小姐”

    是谁!

    谁在叫她。

    舒沄艰难的动了动手指,眼睛迷糊的惺惺睁开一丝缝,透着牢房窗口那一道刺眼的白光,模模糊糊的映出一抹白影,那人长发如衣将整张脸都遮住了。干裂的唇微微动了下,看着那一抹白影朝自己慢慢飘过来。

    “小姐”声音如魅,轻轻的,柔柔的回响在耳边。

    是那么熟悉。

    “非语”心念由手,脱口而出。

    白影缓缓飘落在她的眼前,黑发被风吹散开露出一张惨白熟悉的脸,只见她流着眼泪,泣声道:“你受苦了”

    简单的几个字,莫名的酸涩涌上心头,眼泪顺着脸颊流下,舒沄睁着一双水眸,想抬手去摸她的脸,却觉得身上犹如千金重,怎么都使不上力。

    “是非语吗?你来看我了。”声音哑得只像一阵轻风,根本听不见。

    她蠕动着唇,拼命想说很多话,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小姐,再等等,王爷就来了,记得要等他来”

    白影身影渐远渐行,消失在那道白光之下,而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声。

    舒沄睁着眸,看着那慢慢消失的白影,流淌着眼泪,唇角却轻轻弯起一个弧度,而四周原本冰冷的气息似有一股暖暖的气息在荡漾,慢慢的她缓缓磕上了眼,整个人已经陷入了昏迷的状态。

    竖日清晨,她再次被人拽着从天牢里拖着出去了,意识有些模糊的她还以为又要去刑房严审,却没有想到是被侍卫拖到了大殿之上。

    大殿上,主位龙椅上坐着皇上,身边坐着皇后,香妃,贤妃几人。

    而台下,舒沄被拖着跪在大殿中间,左右两侧没有多余的人,只有凤丞相父女,还有观音庙主持方丈,还有一具摆放在她旁边的用白布遮住的尸体。因为身上的伤,她一直低垂着个头,而此时狼狈不堪她,让在场的人都为所震惊不已。

    她表面看上去除了衣衫有些乱,假发不见了外,也看不出有什么伤,只是看似很虚弱,给人一种气弱游丝的感觉。

    “舒沄,你说要找观音庙主持方丈对质,朕已经命人连夜将她请进了宫,你口中所说给你香炉的小尼姑已被人杀害,你且看看是不是她不是拿香炉给你的小尼姑。”

    突然,主位上皇上冷冷睇了跪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舒沄,沉声开口。

    很明显,舒沄被凤香媛动用私刑他暗地里是默许的,不然为何见到她如此惨不忍睹的样子,一句也不问呢?

    舒沄闻言转过头看着自己旁边那一具摆放着的木架子,顺着遮掩的白布缓缓往上移,看清已经毫无活着现象的小尼姑,她并没有一丝恐惧,只是眼底闪过一抹幽光,仿佛这事早就在她的预料之内。

    确认了后,她才回复:“是的,她就是在观音庙里假山处把我叫住,把香炉交于我的小尼姑。”说罢,再慢慢抬眸看向站在左侧穿着袈裟的尼姑,那是方丈主持,她没有接触过,但有过两面之缘,她吸了吸气,只是看一眼便继续回答:“她是方丈主持。”

    费力的将这几个字说完,她喘着沉痛的呼吸,腹部那一阵阵绞痛,让她不由咬紧唇,身形不稳似要摔倒下去。

    下一瞬,却落入一个怀抱,头上温热的披风缓缓落下,将她没有头发的头刚好裹住。

    一抹浅淡的檀香味入鼻,有着温热的手臂将她拥在怀里,后背一股热流流窜入体,空空的肚腹暖和很多,痛意渐渐减去不少。

    心尖一抖,她又惊又喜,抬眸看向来人。

    薄唇紧抿,面容冷峻,不是萧君肴又是谁。

    她刚想张嘴说话,他却比她快了一步,抬眼看向主台上坐着的人,声音微冷:“父皇,此事还未查证,何以对她一个弱女子动用私刑?”

    望着他的侧脸,她抿紧唇,眼泪划过嘴角,咸咸的,瑟瑟的。

    她以为,他不会来的。

    她以为,他会舍弃她的。

    原来,他心里还是有她的,不然,也不会抛弃了龙族回来救她。

    心一阵阵抽痛,她哭了。

    “肴儿你是越来越放肆了,没把朕放在眼里,你哪一只眼睛看到朕对她用刑了。”被自己的儿子冷声质问,皇上顿时觉得颜面无存,厉声质问。
………………………………

(67):孩子非亲生

    这个儿子,越让他越厌恶。

    皇上大怒,大殿之上的人都紧绷了情绪,不敢多言。在他身侧两边的三个女人,各怀心思。

    皇后面上没有什么情绪表露,可内心却非常的开心的,看到这父子闹起来,她更乐意观看。香妃面露焦急之色,却懂得察言观色,时不时不瞄着皇上的情绪,好找机会劝说。三人之中,唯一动怒的人是贤妃,一双凌厉的眸子直凝着萧君肴怀中的舒沄,满满的杀意是显然而见的,但她不是一个急躁的人,杀意只是一瞬而逝,选择静观其变,必要的时候也要演演戏!

    萧君肴眸色微微一黯,俊雅的脸上难得一见的淡漠,他虽然言辞有些愠怒,但对皇上的态度毕恭毕敬的,“儿臣并没有不尊重父皇,只是想让父皇知道,沄儿她还是儿臣的妻子,王妃。”

    听到这,皇上面色更沉几分,道:“就因为她贵为王妃,没有一点王妃贤良淑德,却做出那么毒辣的事情,难道你要不辨事非曲直,任由她胡作非为不成?”

    “沄儿是什么样的人,儿臣比任何人都清楚不过。”萧君肴侧头看着泛着眼泪汪汪的舒沄,语气坚定:“她心底善良,怎会做出那种事情。”

    舒沄望着他,听着他的话,眼泪再次无声盈眶而落。

    她就知道,他是相信她的。她就知道,只有他才能护着她。

    可是这人证,物证都有,要怎样才洗脱这罪名呢?

    皇上眉心微拢,声音提高了几分:“那依肴儿之意?是朕冤枉了你的王妃不成?”

    萧君肴目光流转,与皇上那冰冷的眼神对视,他说:“儿臣绝无此意。”

    “那你是何意?”皇上微微有些动怒,“这人证,物证都在?那还容得了她狡辩?”

    “因为儿臣知道是谁在香炉里动了手脚。”萧君肴眸色深深,出声打断了皇上的话。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震,其中包括舒沄,还有凤香媛。

    舒沄扬头看着他,暗想,他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查到凶手是谁的?

    “王爷,到底是谁害了媛儿?你一定秉公处理,还媛儿一个公道。”接话的是一直沉默的凤丞相,每看着女儿日渐憔悴,他心疼,所以他比谁都想知道结果。

    而在他身边的凤香媛从开始都呆呆的,脑子一片混乱,不知是身体太虚弱,还是她整个人还沉浸悲伤之中。就连萧君肴出现维护舒沄,她也还神情呆滞,直到他说,知道谁动的手脚才恍然回过神来。

    皇上微微眯眸,沉声追问:“既然知道是谁动了手脚?那此人是谁?”

    萧君肴眸光一敛,静默片刻,淡然回道:“那人就是儿臣。”

    什么?

    一句话如平地惊雷,在众人的耳边炸响。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包括皇帝和凤丞相,包括凤香媛,甚至包括舒沄。

    舒沄讶然的抬眼。

    凶手是他?

    怎么可能呢?他就算要这么做也不可能会用这种方式来嫁祸到她身上来。

    并且,他一心担心狼族出事,根本没有这个心思来策划这事情。

    “不这不可能的,王爷你不会这么对我的,你是不是想保住舒沄才会把这事揽在身上?”

    想着他的回来,就是为了她才回来,可他却一直维护舒沄,这都算了。

    可是他却说害她流产的凶手,竟是他?

    这让凤香媛如何接受,她又怎么能面对得了?没有得到一丝安慰的她,仿佛因为他口中的话,将她狠狠的打入地狱的深渊。

    萧君肴转过头看着凤香媛,面不改色,道:“本王说的是事实,并不是想袒护谁,害你流产的人正是本王。”

    凤香媛面色更苍白几分,眼睛变得更直白,眼泪瞬间模糊了视线,她不可置信的望着他:“你说谎,你就是为了那个丑八怪才想将此事掩盖掉,你太残忍了,王爷。难道你不心痛吗?那是我和你唯一的孩子呀!那可是我们的孩子,你这样维护害死他的凶手,你于心可忍?对得起他吗?”

    声声控诉,是那么痛彻心扉。

    她慢慢迈着脚步朝他走过来,红着眼,面上一片悲痛之色。

    此时,凤丞相脸色极为难看,却因为身份悬殊没有反驳,可隐藏在广袖之中的手不由握紧成拳。

    他的女儿虽然有些刁钻,耍小脾气,可心底却很单纯。

    而她受了委屈,怀有身孕,孩子莫名流了产,身子虚弱,再听到君王爷的话,倘如在痛苦边缘的她还未有丝消停,又是一个双重打击。

    看着自己的孩子如此痛苦,他心如刀绞。

    大殿之上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很诡异。

    全场静谧,落针可闻。

    众人的目光变得复杂。

    此时,凤香媛脚步轻浮,慢慢踱到了萧君肴的跟前,见他沉默不语,心一阵阵纯痛。

    无视大殿上所有人,眼睛一瞬不瞬的凝着他,蠕动着唇:“王爷,你不可以那么自私………我们的孩子还那么小?他什么都不懂,还没看到自己娘亲,父亲长什么样子就死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渴望他能平安出世,我为了他能平平安安,才会去观音庙祈福,我都是为了我们的孩子!”

    她缓缓抬起手,慢慢伸过去抓住萧君肴的手臂,而自己已经泣不成声。

    萧君肴紧紧抿着唇,眸底闪过一片沉痛,沉吟半晌:“媛儿,本王说得很清楚了,害死孩子的凶手就是本王。”

    凤香媛闻言,脸色一变,突然厉声吼道:“为什么?”

    “因为他不是本王的孩子,所以,他必须死。”萧君肴眸色深邃,沉声一字一句回答。

    话音刚落,顿时全场哗然。

    凶手是萧君肴已经够震撼了,如今又说孩子并非亲生。

    这太不可思议了。

    大殿之上的人,几乎都被他这一句话震惊得目瞪口呆。

    凤香媛更是拼命的摇头,早已说不出一句话来,根本不敢相信这就是真相?根本不敢相信这个男人为了救她,编出这样的谎话来,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认?

    现在孩子流掉了,她也百口莫辩了是吗?

    可悲吗?残忍吗?

    而听到这个答案的舒沄眉心一跳,也似怔住了。

    虽然他说过凤香媛怀的孩子并非他的,可是当着这么多人说出来,这样会不会有些过了。

    “王爷,为了她?”凤香媛眼底愤怒一片,抓着他手臂的手不由捏紧,另一手指着地上跪着的舒沄,再次重复问他:“你想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承认了吗?她就那么重要?比我的孩子还要重要吗?”

    有些事她不想刨根问底,可心里,觉得好不好公平。

    “那一夜的人并不是本王。”萧君肴眸光微闪,直言回答。不用他多说,她也能听得懂。

    众人愕然。

    舒沄也为之一怔。

    那一夜?

    她似乎有点印象,就是他狠狠霸占了她一夜那一晚吗?

    她记得,第二天凤香媛还到她哪里显摆她在萧君肴屋里留宿。

    如果那一晚凤香媛怀上了孩子,那是不是代表了那一夜与她在一起的人,是另有其人?

    光想到这,舒沄愕然的看着那俊沉着脸的男人,他做的事真的让人匪夷所思,不敢深思。

    凤香媛闻言身形一晃,瞳孔微睁,脸色愈发苍白如纸,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眸中水花晃荡,慢慢她竟然哑然失笑:“哈哈哈”

    “笑话,原来是一个天大的笑话,真是太好笑了。”

    她流着眼泪,喃喃低语。

    不用他直言,她一直自以为最美好的一夜,竟然是这么残酷,这么滑稽。

    “媛儿”凤丞相见凤香媛身形摇摇欲坠,上前扶住她。

    凤香媛却笑声凄厉,慢慢松开捏紧他手臂的手,凄然泪下,一字一句:“王爷,你够狠。”

    “是我,是凤香媛有眼无珠,竟然会愚蠢到要嫁给你想要为你生儿育女,竟然还妄想与你长相厮守原来,这一切只不过是一场笑话一场滑稽又可笑的笑话”

    说到最后,她疯狂的咆哮,是那么声嘶力竭。

    “为什么?为什么?”她又问,犹不甘心。

    她想不明白,为何他要如此对她。

    就算他不爱?为什么要如此羞辱?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了?王爷你要这么对我?难道我爱你,也有错吗?就算我当里对你下了药但那也是我太过于爱你。”

    “孩子,别说了,别说了,孩子没了,你还有爹,爹带你回家。”凤丞相闻言出声制止,他再怎么糊涂,此刻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了。

    望着痛苦不堪的女儿,他有心无力,心力交瘁。

    萧君肴抿了唇,黑眸深深地绞着她,不知心中意味,却一言不发。

    “事已至此,我还有什么脸活这个世界上我都觉得自己龌龊,不堪。”凤香媛扬手推开凤丞相,将摇坠的身子极力站稳,幽幽看向跪在地上的舒沄,“都是因为你,我才会悲惨如此,我真恨,为什么昨儿对你手下留情,为什么就不把你捅死在哪儿”说着,她怒目瞪视,泣声哭吼,神情疯狂,疯了一样的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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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孩子非亲生

    这个儿子,越让他越厌恶。

    皇上大怒,大殿之上的人都紧绷了情绪,不敢多言。在他身侧两边的三个女人,各怀心思。

    皇后面上没有什么情绪表露,可内心却非常的开心的,看到这父子闹起来,她更乐意观看。香妃面露焦急之色,却懂得察言观色,时不时不瞄着皇上的情绪,好找机会劝说。三人之中,唯一动怒的人是贤妃,一双凌厉的眸子直凝着萧君肴怀中的舒沄,满满的杀意是显然而见的,但她不是一个急躁的人,杀意只是一瞬而逝,选择静观其变,必要的时候也要演演戏!

    萧君肴眸色微微一黯,俊雅的脸上难得一见的淡漠,他虽然言辞有些愠怒,但对皇上的态度毕恭毕敬的,“儿臣并没有不尊重父皇,只是想让父皇知道,沄儿她还是儿臣的妻子,王妃。”

    听到这,皇上面色更沉几分,道:“就因为她贵为王妃,没有一点王妃贤良淑德,却做出那么毒辣的事情,难道你要不辨事非曲直,任由她胡作非为不成?”

    “沄儿是什么样的人,儿臣比任何人都清楚不过。”萧君肴侧头看着泛着眼泪汪汪的舒沄,语气坚定:“她心底善良,怎会做出那种事情。”

    舒沄望着他,听着他的话,眼泪再次无声盈眶而落。

    她就知道,他是相信她的。她就知道,只有他才能护着她。

    可是这人证,物证都有,要怎样才洗脱这罪名呢?

    皇上眉心微拢,声音提高了几分:“那依肴儿之意?是朕冤枉了你的王妃不成?”

    萧君肴目光流转,与皇上那冰冷的眼神对视,他说:“儿臣绝无此意。”

    “那你是何意?”皇上微微有些动怒,“这人证,物证都在?那还容得了她狡辩?”

    “因为儿臣知道是谁在香炉里动了手脚。”萧君肴眸色深深,出声打断了皇上的话。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震,其中包括舒沄,还有凤香媛。

    舒沄扬头看着他,暗想,他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查到凶手是谁的?

    “王爷,到底是谁害了媛儿?你一定秉公处理,还媛儿一个公道。”接话的是一直沉默的凤丞相,每看着女儿日渐憔悴,他心疼,所以他比谁都想知道结果。

    而在他身边的凤香媛从开始都呆呆的,脑子一片混乱,不知是身体太虚弱,还是她整个人还沉浸悲伤之中。就连萧君肴出现维护舒沄,她也还神情呆滞,直到他说,知道谁动的手脚才恍然回过神来。

    皇上微微眯眸,沉声追问:“既然知道是谁动了手脚?那此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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