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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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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办?
衣袖中双手不由握紧,眸色轻闪,想着对策。
可对于木苏婉的话,她倒是淡淡一笑,随即就朝旁边的椅子上一坐,抬眸盯着她,眉间的笑意未达眼底:“木夫人,你真是越说越离谱了,你的妄想症还真是厉害呀!什么事在你眼中都会变得很复杂。”
木苏婉见也伶俐的反驳,面上也有些不甘心,手指着床质问道:“既然王妃如此口齿伶俐,那你告诉我床上的人是谁?”
“你刚才也说了你看到了太子妃来找我,那床上躺着的人自然是太子妃了,她与我下了很久的棋有些乏了,我便让她在此躺会儿,晚上用了晚膳再走,难道这样你也要来过问?”舒沄将她的话圆了她的话。
既然太子妃来这里已经不是秘密,又何必遮遮掩掩呢?
“既然是太子妃,那正好,我有事想问问她,不知王妃可否行个方便让我与她见上一面。”
舒沄眸色一闪,淡漠道:“刚不是说了吗?她在休息。你如果要见她,就晚些过来吧!小玲送客。”
小玲闻言赶紧凑上前来,冷漠的看着木苏婉:“木夫人,请。”说着,手摆出一个请的姿势。
“我今日见不到太子妃,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木苏婉无视小玲的眼神的动作,直接扶着轮椅扶手滚动着轮子移动慢慢朝床而去。
“木苏婉。”舒沄见她如此放肆,拍桌而起,看着她冷声道:“给你留你几分薄面,你别不知好歹!”
木苏婉见她的动作,只觉好笑,云淡风轻:“你要是不心虚?又何必害怕我靠近那张床呢?”
舒沄一楞,竟一时无语反驳。
“木夫人到底有什么话想对本宫说,竟然这么急,等不了本宫醒来。”
骤然,沉寂的屋里响起一道清郎微带一丝愠怒的声音响起。
屋里的人都为之一怔。
舒沄闻声却是一喜,她醒了。
木苏婉脸色却是一黯,目光缓缓朝床看过去。
此时,床上垂放着的帐纱从中伸出一支手来,白皙纤细的手指微微将帐纱慢慢撩开,露出一张绝美的容颜,面色略显苍白,可那双眼却是那么炯炯有神,似绞着一抹清冷的杀意。
………………………………
(74):上门来找事
想到这,她心中莫名的慌乱乱起来。
是个那个男人吗?
自从上次他主动现身带自己去找萧君肴后,就未再出现过,他是有事耽搁了还是发生什么事了?
为什么他会和太子妃在一起?还发生这样的不可思议的事情出来?
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沄儿”骤然,凤无心一把抓住她的手,有一时失神的她猛然惊醒过来,才瞥见她双手全是血,吓得她面色煞白,惊慌失措来。
“我安排人找大夫过来”说着,她就要转身叫人。
“不要”凤无心紧紧抓住她的手,沙哑着声音。
“可是你这样强忍着出什么事了那可怎么办?我不忍看着你这么痛苦。”舒沄也被她这副样子吓得哭了,颤抖着看着她,泣声道:“不要担心,我会小心安排不会让人知道这事情的。”
她能强烈的感觉到凤无心手指冰冷,似也因为药效的关系,痛到了极致。
“不”凤无心痛得面色苍白如纸,很虚弱,手心,脸上都是汗,却死死咬着唇,“我熬得住别惊动了其他人,我不想发生什么意外”
“可是”舒沄手腕被她拽得深疼,望着她指上那一抹血腥,是那么刺眼。
凤无心却缓缓闭上眼,淡淡的摇了摇头,然后转过头去,仍死死的咬紧唇,那怕是咬破了,也不松齿。
而被褥下早已血染一片,湿湿,冰冰的感觉直吞噬着她的心,她的身。
痛吧!
只有痛,才会让她不觉得有一丝惭愧。用痛来提醒自己,用痛来偿还一切,这很公平。
想到这,紧闭颤抖着的双翼下晶莹的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溢出,流到耳垂边上,冰冷的液体深深的绞着她的灵魂。
舒沄守在床边静静的陪着她,一双手仍还是被她拽在手中,黏糊的液体将两人手浸透,望着凤无心那么痛苦,却又拼命的硬撑的样子,她心如刀绞。
整间屋里环绕着浓浓的血腥味,有些刺鼻,更有点死寂冰冷。
时间流逝得太慢,让她坐立不安,心急如焚。
开始凤无心还紧紧拽着自己手,颤抖也好,用力的拽也好,但都感觉到她在动,她在喘息。
可是现在,为何她却毫无反应了呢?
紧拽着自己手的手慢慢松开,咬破唇的齿也渐渐无力滑下,呼吸也开始变得虚弱起来。
舒沄见状,吓得手忙脚乱,惊慌失措的对着屋里叫道:“出来。”
一声落下,一抹黑影翩然出现在屋中间,是暗卫。
这是第三次见到他的真面目,她只是转过头看着俊朗冷漠的他,急道:“她似快熬到了极限,你过来帮帮她,保住她一口气,我来熬药和给她换衣服。”一边交待一边起身站了起来,将凤无心慢慢滑落的手轻轻放在床上。
她让开后,暗卫并没有一丝迟疑,也不多言,上前去迅速的套上一双黑色的手套,给自己戴上黑色的面巾将眼睛遮起来,才握住凤无心那垂放在床边上的手,然后运用掌心将内力一点点传送于她的体内。
舒沄赶紧将早已准备好的止血丸轻轻放时凤无心的嘴里,用温水服下,再用生片含在她的嘴中,抬眸看着坐在床边输送内力的暗卫,她瞥了一眼便快速的去衣柜拿衣服。
床上凤无心已经处于昏迷的状态,完全失去了意识,舒沄揭开她身上的被褥,顿时一股血腥味传来直让人作呕,她面色一凝强忍着不适,垂眸看去,只见凤无心下身全是血,早已经浸湿了衣裤,床单。
那一抹腥红,是那么触目惊心。
坐在一旁的暗卫也嗅到这浓烈的血腥味,不由的皱眉,却没有分心,本分的做着自己的事,平静得他就不存在一样。
舒沄睨着染红裤子,不再耽搁,趁现在没有人赶紧换了。她动作还算熟练,没花长时间就将凤无心染着血衣服和裤子都换了,连床单都换了。
而暗卫输送内力也达到了极限,看着风无心面色慢慢恢复了如常,虽然看上去还是那么的苍白,但已经红润了少,加上换了衣服,服下了药,她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经过一场生与死的撕扯,凤无心总算成功了。
只是,孩子就那么没有了,在她的腿间化为了一滩血水。
暗卫离开后,舒沄拿着那些血衣和床单到窗户边去找了一个火盆,用火烧掉。一边烧,一边看着那慢慢化为灰烬的衣物,她的心竟然一阵阵的抽痛,仿佛自己做了什么坏事一样,很不安。
不知不觉,她忽然想起了自己也曾有过身孕,只可惜与那孩子的缘分太浅薄,还未能感觉到他在动,就没了。
每每想起,她的心微微泛着疼。
叮叮
骤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尴尬的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望了眼火盆里的衣物几乎快要烧完了,才起身站起来出声问道:“是小玲吗?”
门外传来小玲的声音:“王妃,木夫人说想见你,奴婢说了你身体不舒服,可她非要吵着进来,奴婢都拦不住”
话还未说完,房门就被外力撞开,小玲也随之摔了进来,扑倒在地上。
舒沄拧眉,上前走过去看着门外坐在轮椅上慢慢滚动着轮子进屋的人,眸色一凛:“木苏婉你这是做什么?”
对于她质问木苏婉冷哼一声,继续滚动着轮椅走到她的面前,声音带着一丝嘲讽:“是我想问你在做什么才对?”
摔在地上的小玲已经站了起来,站在舒沄的身后,不过她却嗅到了烧掉衣物的味道。
“在这个王府除了王爷说话有份量外,就是我。你说你有话想问我?你是用什么样的身份?”舒沄站在原地动也不动,看着木苏婉毫无一丝畏惧,坦然的与她对视,居高临下的凝着她:“难道你用你现在的木夫人的身份吗?未免有点不够格。”
表面镇定,可内心却很担心。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这里,是不是木苏婉察觉到了什么?所以她才会来
就算如此,也不能暴露凤无心就在这屋里,还好起初她有将帐纱放了下来,遮住了床上的人。
“王妃何是也变得如此势利?牙尖嘴利了?”木苏婉昂头睨着她,眼神犀利,嘴角微勾,露出一抹嘲讽:“就算王爷在府上,他对我的态度也得迁就几分,倒是你,别以为顶着着一个王妃的头衔,就以为自己是麻雀变凤凰了。”
“是吗?”舒沄眸色一深,眼底暗暗蕴藏着一丝怒意。
木苏婉冷笑:“难道不是吗?你明知道王爷与太子就是对立的关系,可你还和太子妃走得那么近?怎么?你以为王爷没有太子有能力,所以刻意去讨好太子妃?还是你一直就是太子安排嫁过来的细作。”
说着,一双眼睛朝屋里四处看,似在寻找着什么?最后目光落在那放下帐纱的床。
顺着木苏婉那双眼看着的地方,舒沄黯然一楞,虽然她极力用烧掉的衣物味道把屋里有血腥味给遮盖了,但是凤无心此时很虚弱,不醒人事,她又那么精明,一定会看出一些端倪来的。
该怎么办?
衣袖中双手不由握紧,眸色轻闪,想着对策。
可对于木苏婉的话,她倒是淡淡一笑,随即就朝旁边的椅子上一坐,抬眸盯着她,眉间的笑意未达眼底:“木夫人,你真是越说越离谱了,你的妄想症还真是厉害呀!什么事在你眼中都会变得很复杂。”
木苏婉见也伶俐的反驳,面上也有些不甘心,手指着床质问道:“既然王妃如此口齿伶俐,那你告诉我床上的人是谁?”
“你刚才也说了你看到了太子妃来找我,那床上躺着的人自然是太子妃了,她与我下了很久的棋有些乏了,我便让她在此躺会儿,晚上用了晚膳再走,难道这样你也要来过问?”舒沄将她的话圆了她的话。
既然太子妃来这里已经不是秘密,又何必遮遮掩掩呢?
“既然是太子妃,那正好,我有事想问问她,不知王妃可否行个方便让我与她见上一面。”
舒沄眸色一闪,淡漠道:“刚不是说了吗?她在休息。你如果要见她,就晚些过来吧!小玲送客。”
小玲闻言赶紧凑上前来,冷漠的看着木苏婉:“木夫人,请。”说着,手摆出一个请的姿势。
“我今日见不到太子妃,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木苏婉无视小玲的眼神的动作,直接扶着轮椅扶手滚动着轮子移动慢慢朝床而去。
“木苏婉。”舒沄见她如此放肆,拍桌而起,看着她冷声道:“给你留你几分薄面,你别不知好歹!”
木苏婉见她的动作,只觉好笑,云淡风轻:“你要是不心虚?又何必害怕我靠近那张床呢?”
舒沄一楞,竟一时无语反驳。
“木夫人到底有什么话想对本宫说,竟然这么急,等不了本宫醒来。”
骤然,沉寂的屋里响起一道清郎微带一丝愠怒的声音响起。
屋里的人都为之一怔。
舒沄闻声却是一喜,她醒了。
木苏婉脸色却是一黯,目光缓缓朝床看过去。
此时,床上垂放着的帐纱从中伸出一支手来,白皙纤细的手指微微将帐纱慢慢撩开,露出一张绝美的容颜,面色略显苍白,可那双眼却是那么炯炯有神,似绞着一抹清冷的杀意。
………………………………
(75):下药的是你
床榻上,凤无心随之就翩然坐了起来,面色苍白如纸,头发和衣衫都有些凌乱。
她望着屋里的人,凌厉的目光掠过木苏婉,清冷的脸上毫无表情,眼神冷冷的睨着她,嘴角勾起一抹似有非有的笑意:“你不是有话要对本宫说吗?现在就说吧!本宫洗耳恭听。”
说罢,垂眸,将其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自己有些零散的发丝,动作优雅而完美,不急不躁。
木苏婉从她眼中看到了短暂的杀意,不过在王府里凤无心根本不敢对她动一丝杀念,她毫无一丝畏惧的看着她,不紧不慢的开口:“太子妃这么殷勤的往我们王府跑?意图不会是想简单与我们王妃做好姐妹这么简单吧!王妃是有点头脑简单,不够聪明,和你这种女人玩心机她只不过是小菜一碟。不过,我可是很清楚的看清你,你骨子里流露出的狐狸尾巴可是很明显的。”
此言一出。
震惊的何止是屋里的人,就连舒沄也是一震,她惊讶的不是木苏婉说她笨,而是木苏婉话里有话,她听出来了。
当然,还有凤无心也听出她的意思,整理发丝的手不由一顿,眸中一片盛意涌现,在缓缓抬眸之时随之黯淡下去。
她沉静的看着木苏婉,淡然一笑:“木夫人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乱说话的人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说到最后两个字时,眼神变得犀利了几分斜射着她。
虽然是一句威胁,警告的话,却从语气中听不出来,反而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那样。
站在一旁的舒沄一言不语,静静的分析着她们两人之间的对话。
难道她们之前有什么交情?或者有什么仇恨吗?
她能强烈的感觉到木苏婉对凤无心不仅仅只是嘲讽之意,还有一种她都察觉不出来的情绪在里面。
“别恐吓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吗?”木苏婉冷冷一笑,鄙视的眯起眸:“虽然道不同不相为谋,但是我不允许你的阴谋得逞的。”
凤无心闻言眸色一凝,冷冽出声:“木苏婉,本宫看你是君王爷的夫人,说话和态度也礼让你三分,若你还是这么用言语污蔑本宫,本宫对你不客气。”
听到这,舒沄拢着眉缓缓迈着脚步走过去,看着她们两个人才开口:“你们不要吵了。”视线转移看向凤无心,语气中隐隐有些不安,柔声道:“无心,今日就到此为止吧!不能与你切磋棋艺了,晚膳我也不留你了,等有机会再聚。”
她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让她先离开。
而且她刚才小产,需要休息,不易激动。
木苏婉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心里也是没有底的,加上萧君肴并未在府上,她暂时还不想与她发生什么纠葛,到时闹僵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虽然她很想从木苏婉嘴里知道凤无心有什么阴谋,可眼前这个状况,好像不合适。
她也相信,凤无心不会害她的,不然她也不会拿自己的秘密与自己坦诚。
凤无心闻言从舒沄床上站了起来,刚才一场体力消耗,她确实身体虚弱很多,还好自己内力深厚能控制自己的一言一行。
“好。”为了不让舒沄为难,她淡然的开了口。
只是木苏婉突然这样做,是何意,让她有些猜不透?
骤然,木苏婉滚动着轮椅到床前挡住两人,锐利的双眼睨着她们:“今天不把话挑明谁也别想离开王府,我已经安排人通知了王爷,他很快就会回来。”说完这句话,眼睛却慢慢转向凤无心,不知是暗示着什么。
听到她安排人去通知萧君肴,两人皆是一震。
舒沄瞪着木苏婉语气愠怒:“木苏婉你疯了吗?王爷那么忙你还要为了这点小事去打扰他,你以为他会回来吗?”
木苏婉冷笑:“他回不回来,我们就等结果。”
“既然如此,那我就在王府等君王爷回来,本宫倒要看看他回来了会把我怎么样?”凤无心也毫无畏惧之意的又倒回床上坐着。
突然之间,就这么僵持着。
舒沄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没想到木苏婉如此咄咄逼人,可是,她到底想做什么?
刻意针对凤无心吗?还是她怀疑到了什么?
平常她是不会主动来找自己的,难道是因为那一晚的事,她有所防备了吗?
仅是如此的话,她又改如何做呢?才能为那惨死的冤魂报仇。
广袖中舒沄的手不由握紧,面上却淡然如初,只道:“那就等王爷回来吧!”说罢朝小玲唤道:“天色已不早了,小玲你去备晚膳吧!多备两份,木夫人和王爷可能都要吃。”
站在屋里一角的小玲闻言赶紧领命退出房间里。
空荡沉寂又环绕着浓浓药味的屋里,只剩下她们三个人,不同的心思。
“沄儿,让你为难了,真是不好意思。”凤无心忽然抬眸直视着舒沄,眼中满满的歉疚之意,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自私,也不会让她如此的难堪,让有些人上门找麻烦。
舒沄见她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刚刚小产本该好好休息的,却要死撑着,便道:“你不必这么说,公道自在人心,你要是觉得累还可再躺会儿,晚膳做好了我再叫你。”
“好呀!那就让沄儿破费了。”凤无心淡淡一笑,便躺回在床上继续休息。
舒沄轻应了一声便转身绕过木苏婉的轮椅走到桌边去坐下,自顾的端起桌上的茶壶开始倒茶喝,顺手就拿起一本慢慢看着,倘若就把木苏婉根本不存在。
既然她想在这里耗,就随她好了。
就如她所说的那样,萧君肴真的能为了这些小事而回来,如果不来就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
反正该做的事都做完了,她也毫无顾忌了。
木苏婉倒没有介意这些,只是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起来,朝床上淡掠一眼就滚动着轮椅慢慢到桌边去,一双眸缓缓看着舒沄,嘴角轻扯:“在我饭菜里下药的是你吧!”
舒沄闻言拿手的书一抖,眸色一闪,转动眸睨着木苏婉那张沉静的脸:“什么药?”有些茫然不解的神色从脸上闪过。
“别装了,除了你这王府里没有人会对我这么做。”木苏婉仍还是盯着她,继续道:“幻想散这药能让人半夜做恶梦,幻想一些曾做过的一些事,然而会烦躁,害怕,暴怒,甚至会精神崩溃,我说得对吗?而且这药还是七王你给你的!”
说到最后,她讽刺的勾起唇角,似什么都已经掌握其中那样的自信。
“你这么说是想让我说你料事如神吗?”舒沄将手里的书轻轻放在桌上,漆黑如墨的眼睛忽然一闪,锐声道:“木夫人疑心病真是越来越严重了,但我得提醒一句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七王爷也随太子出征多日,又怎会将什么幻想散给我?而我又为何要如此对你?”
虽然话说得很有底气,可她还是有些担心。
本是天衣无缝的计划,为何被她察觉到了呢?
连药也的出处也被她所知?
这也才几天的事情,她竟然什么都知道?
那一晚舒沄在后院墙壁上看到一个木字,再联想到非语死前指甲断裂,才会怀疑木苏婉有可能是杀害非语的真正的凶手,而什么沈三流的同伙来报仇这事她至今根本不相信。
只是她想不到什么理由木苏婉会有杀害非语的动机,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所以那一晚她有去她的院落里从她口中套话,利用魂魄之事彻底的激怒了木苏婉,在院里树下她将屋里将近疯狂暴怒的木苏安逸尽收眼底。随后她安排暗卫去购买幻想散,这毒药她当听父亲提起过,是针对于犯人和敌军所用。
她命暗卫无声无息的将药少量的加入木苏碗每天的饭菜里,让他暗夜碱度她的一举一动,虽然这几日并无什么动静,但前几日却能从暗卫口中得知一些消息,所以她更加的肯定非语与木苏婉有关。
至于何种原因让她对非语起了杀心,这事还没有什么进展。
木苏婉见舒沄气定神闲的样子,好像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不由冷笑:“是不是王妃所为,王妃心里很清楚,我也知道你在怀疑什么,我不否认你心里所猜忌的那样,我确实做了那件事,至于为什么要那么做?你就慢慢查吧!当真相揭开之时会更好玩的,我很期待你早日知道。”说罢,她眼中闪耀着一抹光彩,是那么得意忘形,是那么春风得意。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木苏婉竟然承认了。
承认了她就是杀害非语的凶手是吗?
只是这件事的背后还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她这么得意就是因为这秘密和自己有关?还是牵连了什么?
这一瞬,舒沄心里有一种透心的凉,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反驳。
也在这时,门外传来高泳的声音。
“木夫人,王爷要见你。”
听到他的声音,两人都是一楞。
木苏婉这一楞是高兴的,而舒沄这一楞有些茫然无措的感觉。
“好。”木苏婉冲着门口低应一声,转过脸看着脸色有些黯然的舒沄道:“王妃,游戏才刚刚开始,往往在最后才会更精彩,希望这一份精彩你早一点领悟。”说罢便转动轮椅缓缓走了出去。
舒沄怔然的坐着,还未从她话中意思明白过来。
她是暗示什么?还是意有所指?
………………………………
(75):下药的是你
床榻上,凤无心随之就翩然坐了起来,面色苍白如纸,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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