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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谋-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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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再回来时手中多了几样东西,他轻轻放在桌上,朝床走去点了舒沄的昏睡穴道。
“懒虫,起来吃饭。”萧君肴凑到她的耳边柔声细语。
舒沄迷惑的睁开双眸,看着萧君肴笑着的俊脸,不解道:“什么虫?”
“懒虫。”他轻笑。
舒沄嫌弃的蹙眉,“你才懒呢!”
萧君肴淡淡的一笑,抽身伸手扶她起来,侧身指着桌上放着的几道菜和饭,全是他亲手做的。
“今夜你有口福,就当是爱妃侍候本王的奖赏。”
舒沄呆呆的看着桌上的饭菜,眼前一亮,赶紧穿鞋走到桌边看到四菜一汤,转过头不可置信的盯着他:“你亲手做的?”
他堂堂王爷会下厨?还是深更半夜。
他真的很疼自己,很爱自己。
想到他是那么在乎自己,她心里乐滋滋的。
萧君肴见她古怪不相信的眼神,脸上闪过一抹很受伤的表情,“这么不相信我?太伤我的心了。”说着抚摸自己的心口处,翩然的坐了下来。
舒沄咧嘴一笑,“太意外了而已,不是不信。”说着也坐了下来,拿起筷子朝一盘红烧鱼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细嚼慢咽起来。
真好吃!鱼肉细嫩而不鲜。
“哇!看不出来你手艺不错哦。”好吃了两口很羡慕的赞赏,目光凝着他:“你可是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王爷呀?怎么会做这些菜呢?”
萧君肴就那样看着她,痴痴的看着她,眼中满满的宠溺:“看做给谁吃?只要是你,天天做也没关系!”
“嘴巴真甜,真会哄女孩。”舒沄白了他一眼,脸上却洋溢着浓浓的幸福感,低头又继续吃了起来,果然是饿了,吃什么都觉得好好吃,很美味。
“你的体力太差了,多补补,不然下次又昏过去了。”萧君肴眉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之意,话中透着戏谑。
舒沄闻言一楞,缓缓抬起头瞪着他,“你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说一些这么怪的话。”
她那有体力差了,那有昏过去了。
明明每次就是他体力壮得怎么都满足不了一样,而自己也承受不起他的猛力掠夺,才会昏过去的。
这家伙现在怎么都喜欢说这些情话了,真是不害臊,之前不都是一副清风寡欲的样子吗?
萧君肴呵呵轻笑,“好了,我不说了,你乖乖吃,吃完了我们好办事。”
办事?
舒沄挑起眉不解的问道:“这么晚了还有事要办?”
“很重要的事。”萧君肴脸上的笑意更深,更浓,眼睛一瞬不瞬的凝着她。
舒沄还是没有想透,既然他说有事要办,就赶快吃完饭和他一起办事吧!
吃到一半,见他未动筷子抬眼看着他问:“你不吃吗?”
“我已经吃过了,不饿,我看着你吃就好了。”
“哦。”舒沄淡淡的应了一声后又开始吃了起来,忽然想到什么,又问他:“你干嘛好端端就要换掉我的床,我床上的东西呀?”
萧君肴淡淡一笑,回答:“我不想我的女人床上残留着别的女人气味,这个理由够了吗?”
原来是这样呀!
舒沄也笑了,“这个理由挺不错的。”
一顿饭她吃了整整一柱香的时间,这期间萧君肴就坐在一旁静静的观望,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其中他说到了解决羽浇被雪山崩塌的事,那边几乎都已经安排妥当了,绝不会有什么误差,更不会让皇帝起疑这一切都是他细心谋划的。至于边外云齐国夜袭,太子好大喜功,身边能人都只是空有纸上谈兵的嘴上功夫,连吃了几场败仗。
而辰光太子并不怎么信任,并只是带着身边没有重用,他提的意见也从不采纳,才会一次一次吃了败仗,损兵折将惹得龙颜大怒,甚至军心不稳,还未开打就有想弃城逃的想法,现已经弃五城败退,而这个消息在明天就可能传到皇帝的耳中。
对于身于皇宫中养尊处优的太子,对于这样的局面根本无法掌控得住,身边的人又无用武之地。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萧君肴与辰光两人的计谋,就是让太子输,让他在众将士,甚至皇帝的眼中失去价值。
“可是太子输了这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吗?”舒沄听着他的话,满是是疑惑:“他输了,只会让我们损兵折将,百姓受苦,城池也会一个一个落入敌人之手,要想要索讨回来我们得付出更多的代价了。”
自古以来,打仗最受苦的只是百姓,骨肉分离,饥饿逃窜,居无定所,人心惶惶。
“想要赢,谁的手不会沾血呢?没有牺牲呢?”萧君肴面色一凝,眸色黯然,直视着舒沄郑重的道:“沄儿,你不懂,这就是权谋,这就是纷争,这就是盛世江山的争斗,这也是生在帝王之家的命,注定要在血腥中,牺牲中,阴谋中厮杀。想要保护自己爱的人,有时候就要学着狠心一点,先下手为强,不然输的那个人只会是自己,看着自己的亲人,爱人惨死在自己的眼前。权利是一把利刃,它会插中你的心窝,让你无力反驳,想赢就得苟延残喘的活着,这样才有机会反败为胜,傲视天下。”
………………………………
(78):他请旨上阵
他的一字一句都说的很有道理。
特别是那一句:权利是一把利刃,它会插中你的心窝,让你无力反驳,想赢就得苟延残喘的活着,这样才有机会反败为胜,傲视天下。
舒沄竟然一时无言反驳,只能呆呆的望着他。
她没资格,权利跟他说教,他这么做,自然有他的原因和坚持。
“那你接下来想怎么做?”
难道他想去上前线去打仗吗?然后夺回兵权,好有能力与太子和七王爷抗衡。
可是太子身边不是有七王爷吗?他既然在,太子也不会输的弃城,可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不好问有关七王爷有关的消息,免得他多疑。
萧君肴闻言面色更沉了几分,看她一眼,缓缓语气只道:“静观其变。”
若他表现的太着急,皇帝一定怀疑此事他从中作梗,想坐收渔利。
反而他淡然保持中立,或许皇帝对他可能高看一眼,甚至还会重用他,相信他。
有时生在帝王家就是真的无情,做一件事都得精心谋划,不能出一点差错,否则错,步步错,将会前功尽弃。
既然他也说了静观其变,那他可能会猜到下一步该怎么做,只是她很担心他,不想他出事,更不想他太累。
一顿饭就这样吃完了,她也吃的很饱,只是心绪却变得很凝重,怎么都消散不去。
“吃饱了吗?”见她放下碗筷,萧君肴冷峻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容:“要是饱了我们就办正事吧!”说着他起身站了起来,朝她走过来。
都这么晚了?还有什么正事要办呢?
舒沄错愕的挑起柳眉,不解的抬眸看着他,漆黑的瞳眸中闪过一片茫然:“我们还要做什么?出府吗?”
“给本王生一个孩子。”萧君肴笑意浓浓,伸手揽住她的腰,眼底燃起浅浅的:“这个算不算正事呢?本王的爱妃。”
被他一扯她整个人直接撞进他的怀中,被他紧紧抱住,她心头一紧,却昂头直视着他漂亮的眼,“无赖”说完,脸颊泛起淡淡云朵,给她清纯的脸上增添了几分妖娆。
萧君肴大手轻抚过她的假发丝,动作温柔,他柔情蜜意的黑眸就那样痴痴的凝着她:“沄儿”一声轻唤,唇角扬了扬,就低头吻住她的唇。
舒沄在他的怀中怔了怔,他的唇很薄热,贴在她的唇上面,热得让她一颤。
她回过神来,睁大眼想看清他的脸,只见他微微阖着眸子,唇微颤,紧紧贴在她的唇上,温柔缱绻。
缠绵悱恻的吻。
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没有狂野、没有粗暴、没有急迫。
似乎饱含着太多抹不开、化不掉的情绪,又似乎在无声地跟她诉说着什么。
是什么呢?
是用这种方式告诉她答案吗?
她不知道,她也绝不会相信。
趁她失神之际,他已经轻轻撬开她的唇齿,舌探了进去,缠绕着她的,温柔起舞。
没有强势霸道,一点一点地侵占,似乎生怕弄疼了她一般。
可越是这样的温柔,越是让她情不自禁地沉迷,就好像被卷进一个无底的漩涡之中一般,越陷越深。
她的呼吸一点一点被夺走,连神智都开始一点一点地混沌,她在他的怀中喘息着,觉得快要透不过气来。
他也粗噶了呼吸,一手来到她的后脑勺托着,一手顺着她的衣襟探了进去,抚摸、游弋,温热的触感刺激得她身子薄颤不已。
骤然,身子被他打横抱起朝大床而去,他缭乱的气息将她紧紧包裹,密不可分的贴在一起,沉沦在这黑夜里,无休无止。
一夜缠绵舒沄很累,直接睡到中午才醒,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空空如也,连温度都没有了。
他已经起床了吗?还是离开了呢?
“王妃,你醒了。”小玲进屋就见她坐床上发着呆,走过来轻声询问:“是不是饿了,奴婢这就吩咐厨房把饭菜送过来。”
舒沄动了动有些酸软的身子,缓缓转动着眼睛,看着小玲:“王爷呢?他在府上吗?”
小玲闻言回答:“天刚亮王爷就被皇上召进了皇宫,还没回来。”
皇上召见?
看来太子打败仗的事已经传到皇上的耳中了,不然不会这么急召见萧君肴入宫。
舒沄听了面色淡淡,只道:“给我准备洗漱和吃的。”
小玲点头去安排。
午膳用了后舒沄就出门走了走,快要进入二月的天气,依然很冷,时不时的下着朦胧细雨。
站在房门口她抬头望着乌蒙蒙的天空,这是要变天了吗?
抬手抚着自己空空如也的肚腹,不知这里会不会如萧君肴的意,真的会怀上孩子。
自己不也是很期待的吗?
骤然,院落里出现一批宫廷侍卫,纷纷走到舒沄的跟前,小玲见状置身挡在她的面前。
舒沄面色淡然,望着宫廷的侍卫军,疑惑的蹙眉。
不等她开口,侍卫首领朝前迈开一步,朝她行礼道:“卑职见过王妃,皇上命王妃随卑职入宫一趟。”
入宫?
怎么让她入宫呢?
舒沄看着侍卫首领眸色一闪,淡漠的开口问了一句:“不知皇上召见我,有何事?”
“卑职不知,还请王妃不速速进宫,不要为难卑职。”
“好,我这换身衣服就随你们进宫。”舒沄看他们一眼便转身朝屋里走去,安排小玲给她换衣服。
到底是因为何事皇上要召见她呢?
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进了宫,侍卫首领直接将她带到了议政大殿之上,她进去后,就看见文武百官都站成两排,而萧君肴却跪在正中间,主位上天帝傲视着下面所有人,冷峻着一张俊脸。
舒沄慢慢走到了萧君肴的身旁缓缓跪了下来,朝天帝行礼:“沄儿拜见皇上。”虽然是俯身朝拜,可一双眼却不经意的朝身边的人瞄了眼。
天帝眸色深邃,凝着台下跪着的舒沄,声音冷得刺骨:“舒狂果然生了一个好女儿!真是让朕刮目相看。不仅能迷惑朕的两个儿子,还能撼动朝野百官为你求情?”
舒沄闻言一惊,身子不由微微颤抖,却是不解的皱眉,抬起头一张茫然的脸上满满的诧异之色,望着台上那个威严沉凝着一张脸的天帝。
“沄儿不知皇上是何意?”
怎么好端端的又扯上了父亲了呢?
迷惑皇上两个儿子?百官求情?这又从何说起?
她真的不懂,不知。
她不敢看萧君肴,也不敢看其他人,一双漆黑的瞳眸就那么看着天帝,毫无畏惧他天子的威严。
她进宫之前也想了很多,天帝突然召见她绝对没什么好事发生,只是她没猜透哪里出了错。
不可能是萧君肴的计划出了纰漏,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萧君肴也不会如此镇定了。
啪……
骤然,天帝震怒的拍在龙椅的扶手上,冷冽吼道:“你那个好父亲通敌卖国将我国的边关地图给了敌人军,让他们所向披靡的赢了我国数座城池,朕恨不得将舒狂五马分尸,还有你……”
边关地图?
舒沄听到这里,就算她再愚昧无知,猜不透,也能知道为何天帝如此愤怒了。
她父亲的事她根本不知道,当初也是他们振振有辞的说父亲通敌卖国,也没实际证据。
她知道真相的时候,舒家只有她没被牵连,舒府上上下下的人有谁难逃一死的?
她始终相信自己的父亲不会做出这种事,一定是被人陷害,栽赃。
可是,她却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深怕一句话一个字惹怒天帝,只会将她逼到没有退路,也会让萧君肴更加的为难。
到底要怎么说才好?怎么开个这个口将这凝重的气氛缓解。
“父皇,这事和沄儿没有一点关系,那只是她父亲一时糊涂才会犯下的错。并且前线战败与此事有没有关系?还只是一个子虚乌有的事情,请父皇明鉴。”萧君肴朝她掠了一眼,深怕舒沄说错话,便捷足先登道:“恳请父皇下旨让儿臣领兵去前线,儿臣誓死抗敌,不胜永不回京城。”
舒沄惊愕的转过头看着他,见他脸上毅然的坚决。
不,这不是他原本的计划中计划,若是被天帝占了上方,他所布置的一切都只能是为他们作铺垫。
天帝闻言沉黑的脸上没有一丝波动,凌厉的眼直视着他,却冷声道:“朕准了。”然而目光流转,冷冷的睨着舒沄:“不过舒沄难辞其咎,为了堵住这天下悠悠之口,先将罪人舒狂之女收押天牢。肴儿何时战胜归来,就是她出牢之日,不要说朕没给过你们机会,来人,拖下去。”
台下无人敢言,天帝话刚落,侍卫就进来将舒沄扣押着去天牢。
敢情这次她进宫只不过是天帝拿来防备萧君肴的一颗棋子,她的父亲只不过是扣押她的一个幌子而已。
这就是他所说的,生在帝王家的无情和冷酷?
萧君肴就跪在原地,面无表情,眸色深邃,抿紧薄唇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眸色深深的看着她就那样被拖着出去。
………………………………
(79):深夜两人对质
似有千言万语无法言语,太多情绪无法宣泄,表达,都交织在他的眼中,眉宇之间。
而舒沄别有深意的看他一眼,将他那张俊美如斯的脸记在心头,转过身随着侍卫走了出去,每走一步都倘若踩在刀尖上一样,让人的心莫名的生扯着疼!
她走出大殿的那一刻,眼底满满的苍凉感,望着遥远的天边,仍由冷风细雨吹打在她的脸上,身上。
冰凉的触觉让她的心也慢慢冰冷几分。
不知这次分离,何时才能再见他。
他怎么也想不到,千算万算,却算错了太子在关键时刻丢了这么一颗定时炸弹,将一切过错都推到了她的父亲的身上,而天帝也利用了这一点再次架空了萧君肴,逼迫他去前线上阵杀敌,胜不了也没有什么损失,大不了失去一个儿子,至少自己不用御驾亲征。若是萧君肴侥幸胜了敌军,天帝仍然可以利用她来夺回萧君肴手中的兵权。
她想不明白,同样是儿子,为何天帝如此的偏心呢?
天牢,这是她第二次进来。
第一次是因为凤香媛的孩子,自己也因些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差点被她折磨死在这里面。
第二次是因为什么呢?她走在昏暗潮湿的天牢中,望着一间暗牢房,嗅着浓浓的霉臭味夹带着淡淡的血腥味,让她有些作呕。
看守牢房的人将她带到一间宽阔的牢房,里面还算透亮,通风,有一张简单的木床,白色的棉被,一张不小不大的桌椅,那些气味并不重,看来这是特意为她准备的。
她走了进去,房门就被锁上了,剩下她一个人走到床边慢慢坐了下来,凝着房里的一切,若有所思。
而议政殿上天帝下了旨让萧君肴领兵去前线接应太子,把之前舒狂将军带的将士全分配给了他,有了舒沄在他手中做了人质,那些将士只能俯首称臣。
天帝一直以来都未将这三儿子当成帝王来教育,也从未对他一丝信赖和认可。在他的眼中,萧君肴什么都不用做,不需要表现,不需要突出,天帝都会给他一个稳定的生活,只要萧君肴不触犯他的底线。
虽然天帝从他的眼中看到了野心,甚至察觉出他的一举一动,知道他表面是那么风平浪静,淡薄名利,与世无争。可暗地里他谋划的一切一切都在天帝的掌控之中,不然这一次也不会利用舒沄来控制他,架空于他。
一个男人千万别太重于情感,否则这就是他致命的弱点。
萧君肴在大殿之上领旨后就回了君王府准备第二天出征,他的回来也带一个消息,王妃被关进了天牢。
当夜,萧君肴去了舒沄的房里坐了一会儿便回了书房再没有出来。
夜深人静之时,一道黑影蹿进了书房。
屋里漆黑一片,萧君肴闻声从床上翻身而起,手抬起揭开床帘,沉着一张俊脸,一双如星辰的眼眸凝着闯进屋时慢慢朝床边走来的人。
他面色一凝,薄唇微启:“你怎么来了?”
一句简单的话,仿佛透露出两人这样方式的见面是常有的事。
女子黑衣蒙面,却一双丹凤眼却弯如月,璀璨如星,她姗步走到他的面前,凝着他身上的衣物完整,看来他很谨慎,或者早就猜到自己会来。
“我想你了,所以来了,这个理由够吗?”她的声音委婉,柔媚。
见她靠近过来,萧君肴面色不改色,蓦然起身站了起来,朝桌边走去点蜡烛,一边点一边说:“把东西留下你可以离开了。”
屋里瞬间亮了起来,能照耀出他笔挺的身姿,俊美的轮廓,五官深挺。
女子闻言心头一紧,蒙面上苍白的脸瞬间更白,眼中闪过一抹受伤,朝他走去站在他面前,直视着他的脸,“你就这么不想见我吗?”
“你要本王说实话吗?”萧君肴眼中毫无波动,面色冰冷,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女子苦笑:“你变心了是不是?”说着眼睛紧紧的盯着他,想留意他脸上的一点点情绪,可看了半天也见他没有任何变化。
“你爱上了那个女人是不是?你忘了吗?从始至终她只不过是我们一颗棋子而已,你为什么要对她动心?动情?甚至忘记你曾经许诺我的承诺。”
萧君肴静静的站着,抿紧薄唇,没有反驳,只是淡然的凝着女子,见她美丽的眼角溢出晶莹的泪珠,他毫无动容。
能牵动他的心的人,不是她,是另一个女人。
见他不语,女子流着眼泪,眼底一片悲伤,咬唇道:“为什么不说话?我说错了吗?”
“你说得很对,本王爱上了她,所以义无反顾为她做任何事都愿意。”萧君肴眸色深深,忽然开口承认。
他虽然不是一个执着情深的人,但是,有些事情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心。
女子失声嗤笑:“你果然爱上了她,她只不过是你和她父亲的一个交易而已,你何必当真?只要保她周全,让她活着就好了,你用不着付出你的心,你懂吗?”
萧君肴眸色一闪,凝着眼前这个女人,他道:“她不是交易,她也不是棋子,她是本王的妻子。”
“妻子?”女子眼泪迷糊了双眼,他的一字一句让她心如刀绞:“那我呢?我又算什么?我为了你做的还少吗?不惜杀了联姻公主替代她嫁给太子,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厌恶那个男人,他不仅好色,还一无事处,和你比起来,连你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所以,你打掉了和他的孩子?还把这事牵连到沄儿的身上去?你与她接近,都是故意的是不是?”萧君肴俊脸一凝,敛紧眉,冷声低吼:“你可知这样做的后果?太子要是知道你打掉了他的孩子,他会杀了你。”
“那也总比失去你好。”女子也失声咆哮,上前抓住他的手臂,泣声道:“我不想失去你,真的不想失去你,我们回到过去好不好?阿煜。”
萧君肴眼神一泠,抬手推开她,面色有些不耐,沉声道:“本王承诺你的绝不会食言,但是你收起那些小伎俩,这次本王姑且饶了你。”
凤无心身形摇晃,不可置信的凝着他,抿紧丹唇,讶然轻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承诺他不会食言?
难道他还会娶她吗?
然尔他说的小伎俩又是什么意思?
“给太子出的馊主意难道不是你吗?”萧君肴眸光犀利,夹杂着一丝促狭,紧紧地绞着她,“你不要跟本王说弹劾舒狂将军将一切罪名推到沄儿身上的事和你无关,开始本王怎么也猜不透是谁下了这一步险棋,猜测是七弟给太子支的招,可他现在都自身难保,直到今夜你的出现,本王才敢肯定,没想到这幕后操控的人竟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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