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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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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应该是她气吗?她愤怒吗?

    受伤的人可是她,被人冤枉的人也是她。是他现在才来救她,不应该是她对他失望吗?

    她睁着一双恍惚的双眼,而两双眸子绞在一起。

    她的,神色茫然。他的,神色惊慌。

    却在下一瞬,男人却垂眸望着她红肿透着淤血的双手,脸色骤然一变,黑瞳变得深沉寒凉。

    “该死!这是谁做的?”萧君肴抬眸凝着她,低喝一声。

    舒沄心头一震,呆呆的望着他,空洞的眸子转动着,恍惚之间,在他俊美的脸上看到了浓浓的愤怒。

    可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被他打横抱起,走出了柴房。

    “来人,找大夫。”萧君肴一边走出去一边吩咐。

    抱着舒沄直接回了他的房间。

    她在他的怀里,虚弱得像随时随刻都会魂飞魄散的灵魂。

    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觉得躺在一个似安然,似温暖的地方。

    一直以来,他的房间,没有人可以进来,包括隐卫,今日他却破例,带她回到房间,还让大夫也进去把药拿给他,不过没让大夫留下来。

    舒沄整个昏昏沉沉,木讷的的躺在床上,怔怔的看着那个男人将她身上的脏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动作迅速,利落,好像是做过无数遍的那么顺手。她想拒绝,可张了张嘴吐不出一个字来,手脚像有千斤重一样,动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把衣服全部脱完只剩下一件白色肚兜,她一张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一双眼像喝醉酒那么醺人。

    男人眸漆黑如浓墨,凝着那件薄衫后面的诱惑致命的方物,喉头一动,僵直着身子。

    他这是怎么了?

    竟然心中扬起一丝悸动。

    黑眸转动,缓缓向上却看见舒沄迷离的瞪着一双妖魅的眸子,满脸泛红,看到这儿,男人心中不由一喜,无故的升起一股冲动,想吻她。

    舒沄紧紧凝着他,虽然动不了,可却看见男人眉间舒展开来的一抹浅笑。

    她以为他会对她做什么,可没想到他只是眸色轻闪,随即就将搁放的床头的衣服,还是他的衣服给她穿上,动作小心翼翼,都避免弄痛她的手指。

    套上一件衣服后,他开始给她处理手指上的伤,可只要轻轻触碰到,她就痛得拧紧眉,泪水就在眼中打转,潸然盈出眼眶。

    真的很痛。

    “恩”他动作已经很轻了,可还是会让她痛得低喘一声。

    男人停下手中的动作,黑眸闪烁,伸手揽起她的胳膊,让她坐起来,她迷糊听见他在耳边轻声说:“别怕,本王给你止痛。”

    话落,骤然眼前一黑,唇瓣被人狠狠吻住。

    舒沄心尖一抖,整个人震惊得回不过神来,可无奈身子软而无力,根本推不开他,只能由着他吻着自己的唇,除了紧紧吻住外,没有别的动作。

    “恩”突然,手指传来撕裂的痛,她皱紧眉,嘴里不由低喃一声。

    可她一动,唇瓣再次被吻得更重,似能感觉他有一丝急切。

    “恩”容不得舒沄多想,沉溺他的吻,十个手指一阵阵剧痛让她不由的颤抖起来,最后无力承受,缓缓磕眼,失去了最后一点意识。

    只是依稀的感觉到那张吻着自己的唇未曾离开过,他不敢分心,一心只在她那双红肿的手上,完全没有意识到怀中的人儿已经痛昏过去了,他迅速的给她包扎手指,一切处理好后,他才发现她已经昏了过去。

    舒沄终于不再闪躲,只闭着一又眸子,仍还是红霞满面,唇瓣被他吻得红肿,透着丝丝晶莹,可就是这样的模样却是醉醺到了极致。

    可能是情不自禁吧!

    萧君肴竟然俯身倾下,朝那微微翘起的唇瓣徐徐凑近,一个湿吻再次轻轻的落下。

    她的唇是那么美好,诱人,清凉,像薄荷一样,一旦触碰,就让人想要深陷,想要索取更多。

    薄唇贴在着她的唇,只是浅浅的贴着吸吮,很奇怪,他没有一丝排斥和反感,反而是想继续

    可他最终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简单的吮了一下便抽身起来。凝着她的头,微微拧起眉心,眸中闪过一片复杂之色。

    书房。

    风香媛被管家叫到书房一直等萧君肴,可等了许久都不见他回来,她有些坐不住了,走到桌边去翻摆放在上面的折子,刚拿起,还未来得及翻开。

    骤然屋里响起一声冷冽的声音:“你干什么?”

    手一抖,折子从手中滑落掉在桌上,凤香媛惊愕回过神来抬眸见是萧君肴从外面走进来,她脸上一喜,没顾桌上的折子而是提着裙摆跑过去。

    “王爷,才分开一天,媛儿就好想你,好想看见你。”

    萧君肴走到一半,眸子朝桌上的瞥了一眼便停了下来,见凤香媛飞奔而来,他不躲不闪,任由她贴在自己的怀里,眸底闪过一抹厌恶。

    “以后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碰本王的东西,包括人。”

    这句话,意有所指。

    凤香媛一震,缓缓抬头望着他,第一次看到他眼中有怒意,甚至是陌生。

    他虽然是笑着的,可感觉那笑容却透着冰冷的寒意。

    “王爷”她并不是傻子,她听得懂他的意思 。

    人不就是包括舒沄吗?

    他不是不喜欢她吗?

    已经成婚半月了,他都未与舒沄同房,一直冷落她在别苑里,只宠她一人。

    虽然他每夜都会留宿在她哪儿,可是他却未碰她半分,他只在她的房里看书到天亮。
………………………………

(14):看不懂他

    这些在外人看来,她非常得宠,可她心里知道,他根本不想碰她,不爱她。

    她看不懂他。

    甚至不知道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男人垂眸看见凤香媛仰着头怔怔的看着自己,狭长的黑眸中幽光闪过,语气淡淡,嗓音里竟带着些许笑意:“如果香儿还没听明白本王的意思,本王再说一次,王妃那一头假发是本王给她的,所以她不是什么杀人凶手,收起那些拙劣的心计,本王一点也不喜欢争斗的女人。”话落,手抬起无情推开她。

    凤香媛听到他的话,整人都懵住了,忘记了反应。

    拙劣的心计?

    前面的话她一句也没听进心,而最后那一句,却深深触动她的心。

    原来,她做什么,他都明白,都知道。

    所以,他才叫她来书房,只不过是想提醒她。

    萧君肴收起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笑意,面无表情,挥了挥手:“回去吧!本王今儿乏了,不去你哪儿了。”说完,不顾她的反应,直接转身走出了书房。

    凤香媛怔然的站在屋里,望着那渐渐消失的身影,心里说不出的苦闷,委屈。

    从书房出来,萧君肴没有直接回房,而是朝一处院落走去。

    婉屋,灯火通明。

    屋里木苏婉坐在轮椅上面对着一面铜镜,抬手将挽着秀发的丝带扯下来,一头乌黑的长发垂下,她望着镜中映出的脸,眸光闪烁,唇角微微勾起:“爷,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

    她缓缓转过头,目光轻柔,朝门外看过去。

    只见萧君肴站在门口负手而立,冷峻着一张俊脸,一双黑瞳远远的绞在她的身上,像北极的雪,透着一股股渗人的寒意。

    木苏婉迎上他的目光,心中一颤,脸上却表现得一片淡然,嘴角那一抹笑没变。

    “爷,好像心情不好?”

    萧君肴看着她,面色不改,迈开脚步走了进来,走到她的面前,凝着她那一头黑发,眯起眸,眼中寒意更浓几分,薄唇微启,答非所问:“是你做的吧?她的头发?”

    有些事放在心里,他一直没问。

    可今儿看到舒沄那双红肿的手,那惨不忍睹的光头,他不知为何,心里总觉得隐隐作疼!

    木苏婉一震,脸上的笑容瞬间凝住,眸光闪烁,随即一笑:“爷说的是王妃杀人的事?”

    垂放在轮椅扶手上的双手不由握紧。

    萧君肴闻言目光淡漠,大手轻拂过她披在双肩的发丝,漫不经心的说:“你知道本王说的是什么事?她头发的事本王暂且不与你计较,但是,府中杀人之事,本王希望你做得干净一些。”

    他拂发的动作似亲昵,似陌生。

    可说出的话,也透着陌生和怒意。

    木苏婉有些怔然,抬头望着他,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竟然为了那个女人,深更半夜跑来警告她,质问她。

    何时,他变得会去在乎一个人了?

    她跟了他这么多年了?他何曾用这样的情绪和眼神来关心过她?

    萧君肴看她一眼,收回手声音冷漠:“夜深了,你早些睡了吧!”说罢,欲要转身。

    骤然,腰被人从身后抱住。

    “爷,别走。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我做的那些事都是为了爷?爷是知道的。”木苏婉紧紧抱住他,流着眼泪。

    萧君肴站着不动,垂眸瞥了眼那双抱紧自己的手,眸色一黯,冷声厉吼:“可本王没叫你剃光她的发,没叫你去杀人诬陷她,没叫你利用凤香媛去折磨她。”

    他的声音不大,可却却满含威严。

    木苏婉闻言心头一沉,更加不安,双手越勒越紧,泣声道:“爷,我错了,求你原谅我这一次,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害怕有了她们,爷就会不再来这婉屋看我了。爷明明知道我对爷一片的真心,可你,始终都装着看不见,与我保持距离。我也知道爷的身份,爷有很多事要做,可是我只想陪着爷一起完成那些事。”

    她深知这个男人太多秘密。

    她不求他能爱上她,只求他能给她一个温柔的眼神,温暖的怀抱,就足矣。

    可怎么也没有想到,不管她如何做?他都不会心动,都不会在乎,只会无动于衷。

    萧君肴缓缓侧过身后,垂下眸子,看着她,一瞬不瞬,黑眸中,流转着一丝不耐:“婉儿,本王不需要你做什么,你现在腿不方便,就好好待在府里,本王不会亏待你。”

    “爷还是嫌弃我是一个残废是不是?”木苏婉咬着唇,眼中晶莹闪烁,抓住他的手。

    萧君肴面色一凝,微微眯眸,一字一句道:“在没有完成那件事之前,本王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说罢, 挣脱她紧握的手,没有一丝犹豫转身走出屋子。

    他这儿的目的,只不过是来提醒木苏婉,有些事适可而止。

    至于,其他的,他不想听。

    “爷”望着他那么决然的离开,木苏婉心痛如绞,失声痛哭:“你说,你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你就是一个骗子,骗子”

    清晨。

    帷幔挑起,纱帘微动,有几缕阳光射进寝室,点点尘埃在金光中飞舞跳跃。

    窗台上,放着几盆鲜花,红艳艳开得灿烂。

    舒沄躺在床榻上睁开眼就看见了陌生的床,陌生的房间。

    她一动,手指就传来一阵阵刺痛,她不敢再动了,只好继续躺着。

    脑中百转千回,努力的回想着昨儿发生的事,被关在柴房里要昏迷的时候,她记得看见了萧君肴,那是幻觉还是真实的呢?

    后来,迷迷糊糊的,她能感觉有人吻她的唇,给她换衣服,包扎手指。

    想到这,她转动着空洞的眸子,缓缓抬起手来一看,果然穿的不是自己的衣服,手指已被处理包扎过。

    那她现在是在哪儿呢?

    “非语”她张了张嘴,沙哑的低唤了一声。

    “你醒了。”骤然,屋里响起一声醇厚,熟悉的声音。

    舒沄闻言一震,慢慢转动着黑眸,睨向床边看见萧君肴慢慢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本书。

    “王爷。”她瞳孔一缩,轻声道:“我这是在哪儿?”

    “你在本王的房里。”萧君肴放下手中的书,坐在床边低头凝着她,神情认真,伸出手抚上她的额头,敛起眉:“烧已经退了,看来你这条命捡回来了。”
………………………………

(15):他的可怕

    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面上,他的触碰让她心头微微一颤。

    他的手心凉凉的,像薄荷那样清爽,透着丝丝温情,动作轻柔,温柔的抚着她的额头,片刻都未松开。

    她呼吸一滞,惊慌失措地向后动了动。

    不知是因为他的话,还是因为他有些暧昧的动作,一颗心竟噗通噗通狂跳起来,那感觉很奇怪。

    他这是关心她吗?

    不是做戏吗?

    他静默会儿,才缩手起身站了起来,对于他的触碰,她没有一丝高兴,却也没有一丝不喜和反感。

    强自镇定了一会儿,她抬起头,看着他:“王爷,事你听说了吧!”

    萧君肴原本要离开,却听到她忽然这么一问,脚步一顿,翩然侧过身来,眸色淡淡,低应了一声:“听说了。”

    舒沄听到他的回答,一楞,静等他的下文,可半天他一句话没说,只是淡漠的居高临下的凝着自己。

    听说了?

    是什么意思?

    只是简单的回一句就行了吗?

    她被冤枉当成杀人凶手,还受了伤,他又该怎么做!难道没有一个应有的态度吗?

    沉寂片刻,不见他有一丝反应,她动了动身子牵强的从床上翻身坐起来,可她起来的动作会扯到手指,痛得她紧紧拧起眉,可那个男人就那么无动于衷站着,静静看着,没有任何动作。

    舒沄心里觉得很委屈,坐稳后直接抿唇质问:“那王爷的意思是什么?也认定我是凶手,所以不准备查清真相了。”

    就想这样不了了之吗?还是就她是杀人凶手送去官府?又或者直接用刑对她屈打成招?

    萧君肴眉梢微凝,眯起眸,见她一脸清冷的表情,冷傲的语气,他心中就会升起一丝烦躁来。

    既然她要追究。

    那他,成全她即可。

    “本王没说不查,也没认定你是凶手,只是在案情还未有新的线索时,你就是府上嫌疑最大的人。”

    “嫌疑?”舒沄凝着他,目光一凛,将心中的苦处诉道:“所谓的嫌疑最大就是因为一头假发吗?这就是可以冤枉人的理由。王爷,我可是王妃,你不爱我,我不在乎,可我绝不能容忍别人对我不尊敬,只要一天我没有离开王府半步,你没有休了我,我就还是你的王妃,是这座王府的女主人。”

    她并不是好强的人,也不定要争宠,只是因为这件杀人案,她被一个侧妃如此欺辱,当着所有王府的将她当成凶手那样折磨。

    就算她与他毫无关系,但是她要活得有尊严,昨儿之事,她要一个公道。

    萧君肴闻言,俊脸淡淡,可那双黑眸中闪烁着一抹复杂的光芒,一瞬即逝。

    他睨着她,低沉出声问道:“本王问你,那你的那一头假发从何而来?”

    她大门不出一步,假发是谁送的?

    舒沄眸色灼灼,这个问题永远离不开那假发,所有事都因为头发的事绕不停。

    所以,她选择说实话。

    她说:“我知道,如果我不说实话,继续隐瞒王爷的话,恐怕王爷也会怀疑我图谋不轨,为了洗刷我没有杀人之嫌,那我只好实话实说。”

    比起萧煜,她宁可选择相信萧君肴。

    一切的起因都是他,他到底是何居心?

    难道只是送头发这么简单吗?如果真是如此,为何她戴上假发没几天,就会发生血案,所有矛头都指向她。

    她并不笨,也不糊涂。

    凤香媛对她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背后操控的那个人利用的一枚棋子而已。

    萧君肴站着不动,眸色深深,微微拢起眉心,吐出一个字:“说。”

    “是我爹一个朋友送我的。”舒沄没有一丝犹豫,直接回答。

    有时候她在想,萧君肴是不是知道一切,知道萧煜送她假发的事?而他这么做,只不过是一步一步让自己主动说出来,在试探。

    如果真是这样,她只觉得这个男人太可怕。

    “朋友?”萧君肴挑起浓眉,眼波微动,紧凝着她追问:“什么样的朋友?”

    见他目光如炬的盯着自己,舒沄面色一凝,淡定自若,毫无一点隐瞒回答:“他叫萧煜,王爷应该也认识吧?他不是姓萧吗?”

    “萧煜?”萧君肴听到她的答案,一脸愕然,随即眸光复杂,垂眸道:“原来是他。”声音轻飘飘的,好像一点也不意外。

    果然他们认识。

    舒沄点头道:“对,就是他送我的。”

    “他说他是你父亲的朋友?你就信了?”萧君肴抬眸,眼中绞着一抹促狭,唇角微勾,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看到他唇边那抹笑,像是嘲笑。

    舒沄看着他微微一楞,没从他话中听明白他想表达是什么意思。

    见她疑惑的表情,他笑容不变,轻嗤:“你可知他的真实身份?”

    “皇帝身边的隐卫。”没有深思,舒沄直接回答。

    “是吗?”男人萧君肴勾了勾唇,寒眸中浮起一丝兴味,突然倾身凑了过来,“他是这么给你说的吗?”

    他温热的气息再次喷薄在她的耳畔,他湿滑的唇甚至若有如无地碰到了她的耳垂,她呼吸一滞,惊慌失措地后退了一步。

    还未等她回答,他抽身离开,一张俊脸就近在咫尺,只听得他一字一句:“除此之外,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他是前太子的儿子。”

    舒沄整个人怔住了。

    前太子的儿子?

    所以他姓萧,所以他是皇帝身边的隐卫。

    “我不知道。”她木讷的转动着双眸,缓缓看向眼前这个男人,感觉到他脸上的笑意,好可怕,不由张了张嘴:“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如果那个人真是前朝的太子,为何他要选择说出这个秘密?

    萧君肴淡淡的笑着,只是眸光逐渐变得犀利几分,夹杂着一丝促狭,紧紧地绞着她,答非所问:“想不到你的本事如此大,婚礼上有七弟帮你,婚后还有一个前太子这么惦记你?看来,本王不能再让你独守空房了?”

    舒沄一震。

    怔怔的望着他,感觉他的眼神是像一道刺眼的光,直直的射进她的心,让她无处可逃。

    他最后那一句话,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竟然会出言讥讽她,这代表什么,代表他对她上心了?
………………………………

(16):半夜刺杀

    见他还那么目光灼灼的凝着自己,她眸色轻闪,自嘲的勾唇:“王爷这话,我可以听成是你对我上了心吗?”如果没有,就请不要用那种眼神绞着她。

    萧君肴闻言冷然轻笑:“本王只不过是觉得王妃很有意思,一个光头女人竟然也有魅力让其他男人觊觎。”

    这话就是赤裸裸的讽刺。

    舒沄很想抬手一把掌挥在他笑得深不可测的脸上,可手痛,不想让自己伤上加伤,只好也淡然笑道:“王爷妙赞了,舒沄何德何能。”

    原本好好的聊天,又变成这样冷唇舌战。

    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她管不着,也不想管。

    萧君肴笑容不变,睨她一眼便抽身站起来,眼神一凝,“不管是何人送你的,这头假发都是本王送你的。”

    舒沄一愣,错愕的开口:“为何?”

    她都说了是萧煜送的了,为何

    想到这儿,她才恍然大悟。

    萧君肴脸上的笑容一敛,温润的俊脸逐渐一沉,目光一冷:“难道你想让所有人知道,你半夜私会其他男人?让整个安天朝的百姓都嘲笑本王戴了绿帽子?”

    最后的三个字,他咬得极重。

    如果不是看他面无表情,还以为他真的很生气,很愤怒,很在意。

    可只是假象,他根本不在乎。

    但那三个字对她来说,也有一些沉重。

    舒沄咬唇,冷冷一笑:“那王爷是在为有男人送假发给我这事生气,我可以为认王爷这是在吃醋吗?”

    萧君肴眸色闪烁,冷声道:“本王不会为这种无聊的事生气。”

    “是吗! ”舒沄垂眸,唇边一抹苦涩的笑容,是那么明显,她却随意道:“那最好,大家都各自看好自己的心,别走偏了轨道。”

    这句话,除了提醒他之外,也在提醒自己。

    别自以为他救了自己,给自己换换药,就对他动心了,一定要记住,她与他只是一场交易,一年后,谁也不认识谁,谁也不欠谁。

    所以,她一定要守住自己的心,不能,绝不能喜欢上这个男人。

    她以为他会说什么,可他却怔怔的望着她,暗沉的黑眸中闪烁不定,沉默着,也不知在想什么。

    “既然没事了,我回自己的屋去。”舒沄见他不语,便主动开口离开。

    待在这间充满他气息的屋子里,她透不过气。更重要的是,这房间是他的,她听底下人的讨论过,他的房间从不允许任何人踏入,就连府中的老管家也不能进来。

    她不知道他这屋里有什么秘密,为什么不让人靠近。

    但为了避免一些愉快和争斗,只好离开。

    萧君肴眸色深深,让人那般的看不透,见她蠕动着身子要下床,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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