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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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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了避免一些愉快和争斗,只好离开。
萧君肴眸色深深,让人那般的看不透,见她蠕动着身子要下床,直接下了死命令:“不必了,就这里把伤养好了再回去。”说罢,不等她回答,直接翩然转身走了出去。
舒沄一脸无语,只觉得头痛。
这个男人到底想要怎样?
难道他还想让她成为这府上所有女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他才甘心。
她继续坐在床上,茫然的看着屋里一切,只有两个字,简洁。
好简洁,好干净,好宽阔的一间屋子。
一开始没注意,仔细一看,才见屋子里虽然宽敞,却简单得像一个人住的小屋。除了她坐着的一张木床外,屋里就简单的摆放着一张桌子,一张椅子,甚至书桌都没有,挂画也没有,四周墙壁白茫茫一片,啥也没有。
在她一眼掠过屋里的状况时,她唯一联想到的词语,就是“孤寂”。
想象一个人睡在这么一个宽阔,孤寂的屋子里,不觉得很冷清吗?
难道是因为这样,他才不让人靠近。
萧君肴离开后,整个屋里沉寂得可怕,只剩下她一个人,没有陪她说话,除了睡觉还是睡觉,几乎连吃饭时间到了,都没有人敢进来送吃的。而她也试着要离开,可走到门口就有暗卫阻止她。
舒沄万般无奈,只好关好门又回屋里躺回床上,睡了一整天,腰都快断掉了,而肚子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就在她快要饿得又要睡着时,听见窗口边有窸窣的声音传来,她蓦然一震,惊醒过来。
难道是他回来了?
可他干嘛不走正门,非要爬窗呢?
还未等她去想,骤然眼前亮光一闪,一柄锋利闪亮的剑直直朝她好脑门刺来。
“啊”舒沄脸色骤变,哑声大叫。
她以为那剑一定会刺中她的眉心,可却在下一秒,有什么东西从身后将那手持长剑的人脖子勒住。
只见那剑尖在她的脸上摇摇晃晃,她睁大眼,动也不敢动,感觉在这一刻,呼吸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竟然有人要杀她。
她眸子随之转动,只见持剑的人身穿黑衣蒙面,看不清样子,但从身形外貌可以肯定是男人。
黑衣人的脖子被一根细铁丝紧紧勒住,不敢乱动,而身后的高手将铁丝往后收,他只能朝后退。
“进屋者,死。”屋里,一声温润低沉的声音响起。
然而,舒沄就见那黑衣人只在一刹那的时间,脑袋就不在身上了,华丽的掉落在地上。
“啊”她惊恐大叫一声,简直不敢相信刚才发生都是真的。
黑衣人被铁丝活生生勒断掉,整个人毫无支撑的摔倒在地上,血流了一地。在他倒地摔下去的那一瞬,舒沄看到萧君肴笔挺在站在那人的身后,手中沾染着殷红的血的铁丝,他面色冷峻,眸色幽森,可怖。
不是传闻他不会武功吗?
不是传闻他淡薄如菊吗?
为何,她看到的是一个冷漠无情,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舒沄整个人楞住了,目光呆滞,怔怔的看着那个男人,他白衣胜雪,温润如玉,可他眼中却布满浓浓的杀意,怒意。
萧君肴见她脸色苍白,眼神惊恐,敛起身上那一抹肃杀之气,收起手中的铁丝朝她走过去。
“没事了,别怕。”他原本冷漠的声音,瞬间变得轻柔几分。
舒沄心狂跳,周身颤抖,木讷的看着他,听到他的话犹如像一道道魔音,在耳边回响。
“你好可怕。”简单的四个字,就那么脱口而出。
………………………………
(17):灯会之夜
完全就是由心就说出来了,毫无一丝犹豫。
她神色慌乱,一双漆黑的杏眸就那么一瞬不瞬的凝着他,像一根细长的针,狠狠的插进他的心窝,一种很痛的感觉蔓延四肢骸骨。
他的心亦是一沉,降到了冰点。
原本那伸过去想拥住他的手瞬间僵硬在半空,那张原本放柔几分的俊脸也霎时因为这四个字变得黯然,有些失落。
心里自嘲冷笑,原来他在她的眼中,除了冷血外,剩下只有可怕吗?
如果刚才不他及时出手救她,黑衣人手中的剑就刺进她的眉心,那现在躺在地上的不是黑衣人的尸体,而是她的。
她颤抖着,眼中弥漫着浓浓的恐惧。
萧君肴见她冷冽陌生的眼神,心中再次一撞,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恍惚间,他竟然觉得心空落落的。
“本王可怕?”他收回手撑起身子,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她,手指着地上那个满身是血的无头尸体,冷声嗤笑:“如果不是本王的可怕,现在死的人可是你。难道你还不明白吗?这个男人就是害你变成光头的人,陷害你成为杀人凶手的人,如今见事情败落,来杀你的灭口。”
舒沄听到他的怒吼,心头一震。
怔怔的看着他,在他暴怒的脸上看到戾气。
再缓缓垂眸看着那倒在地上的尸体和血淋淋的脑袋,只觉脑中一片空白,胸口一阵恶心 。
她第一次见到这么血腥,残忍的画面。
所以,她有些接受不了。
那怕黑衣人会杀她,她也按捺不住内心的骚动和畏惧,完全无法思考,只有一个念头,离开这间宽阔孤寂得可怕的屋子。
在这充满血腥味的屋里,她快要窒息了。
她微微昂起头,迎上他那双深邃的黑瞳,蠕动着唇,“我不要在这儿,我不要待在这里,让我走,放我走。”抬起那包扎着厚厚绷带的手指,试着想去拉他的衣袖祈求。
萧君肴缓缓眯起眸,睨着她伸过来的手,冷哼:“果然是不知好待的人。”
听到这一句话,舒沄在心中涩然苦笑,伸出的手也僵硬的垂下,只是一字一句道:“待在这里,我喘不过气。”
她明白,说出这一句话来,这个男人一定会生气,甚至想要杀了她。
她确实,真的很不知好歹,明明是他救了她,可她却丝毫不领情,还如此大胆挑战他的耐性。
可是,如果她不这么做,她还是会成为下一个黑衣人刺杀的目标。
而且,这半夜刺杀之事,完全不是她所想的那么简单。
堂堂三王府,能有人在府上轻易操控杀人,还公然来他的屋里灭口?一切有那么容易吗?真是那么巧吗?
她并不笨,她不是什么都看不明白的人。
更重要的是,他开始说的那一句话,让她心里沉甸甸的,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萧君肴凝着她的脸,从她眼中看到一抹复杂的情绪,黑眸闪烁,静静的默然一阵,转身冷喝:“来人。”
门口有人应声而入,是他随身侍从高泳。
看到屋里的情景,高泳微微一怔,面色淡然,再瞥了眼坐在床上的人,对着萧君肴微微一鞠,“王爷!”
萧君肴背对着她,看不到脸上的表情,只听到他寒凉的声音响起。
“安排人把这尸体抬出去,再送王妃回寒湘阁。”
高泳一楞,应道:“是。”便走了出去,没一会儿就一名黑衣暗卫进来将地上的尸体处理掉。
而高泳见尸体抬了出去,便迈步走到床边,看着舒沄恭敬出声:“王妃,属下送你回去。”
舒沄抬眸看了眼他,点头:“谢谢。”说罢,便翻开被子,不顾手上的痛起身站起来,身上还穿着他的衣服。
他依然还背着她,而她抬头看了眼他冷硬的背影,缓缓开口:“衣服明儿,我会让非语送过来。”
萧君肴没回答。
舒沄眸光一闪,便迈步从他身侧走过,与高泳一起离开他的房间。
她离开后,屋里又恢复一片静谧,静得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呼吸还有浓浓的血腥味。
他眸光漠然,缓缓转向门外,只见那一抹娇影慢慢隐入夜色之中,紧抿着唇,心中只被悲怆感和孤寂感填的得满满的。
转身走向床边,哪儿还残留着她的味道,淡淡的,却散出一种暖暖的气息。
难道今晚做的这一件事?他做错了吗?
萧君肴坐在床上手轻轻抚摸着那处温热的地方,面色黯然,若有所思。
自从他的屋子里回到寒湘阁,舒沄就闭门不见任何人,只是听下人谣传杀死瑞翠的凶手被王爷抓住了,原来是府上的一名护卫,叫阿承,他暗恋瑞翠,好几次想对瑞翠动了邪念。就在死前那一晚,就因为三王爷出府办差,阿承找到了时机,也因如此才误杀了瑞翠,他便想到赖在不得宠的王妃头上,更想到剃光瑞翠头发嫁祸给王妃,让所有人都把矛头指向她,可事后三王爷回府听说此事,雷霆大怒,便重新对尸体进行例检,才查出凶手是另有其人,并相传王妃已经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然而还要将此事告知王爷。
所以,凶手听到此消息便按捺不住,想要杀人灭口。
听到外面说的这些事,舒沄总是一笑置之,完全没将此事当成一回事来聆听。
越将此事,谣传得这么明目张胆,只不过就是一个目的,让她相信那个杀瑞翠的人凶手是阿承。
她相信瑞翠是阿承误杀的,可是剃光瑞翠头发的人绝不是阿承。
一切都太巧,巧合到百密一疏。
所以,她根本不相信阿承会是来杀她灭口,而是受人指使。
至于,萧君肴口中那一句,阿承就是害她头发掉的人?
也因为这一句话漏洞百出,也暴露一些疑惑。
夜,静得像整个世界都沉睡了,而只有舒沄一个人站在院子里仰望天上的繁星。
这已经是她离开他屋子回来第十天了,而她的手指已经逐渐痊愈,不再那么痛了,只是还不能拿任何重一点的东西,不然还骨骼处还是还隐隐作疼。
“繁星孤寂夜已深,独站院落深叹息。”
骤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暗处响起。
舒沄闻言一惊,面色愕然的转过身来,只见堙没在黑夜之中的一身黑衣的萧煜站在她的身后。
他妖娆俊美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哀愁,那双漆黑如星辰的眸子紧紧望着她,目光灼灼,口中念着一首诗。
“是你,你怎么来了?”舒沄在看清他的容貌时,瞳孔一敛,那紧绷的身子终于松懈下来。
王府到处都是萧君肴的眼线,看不见的地方还有隐卫,这个男人怎么就公然来了这里?
“不欢迎吗?”男人倒也不以为意,走过来,邪气一笑,“今日是灯会之夜,不如我带你出去走一走,再一个人待这里冷苑里,你可能都会变得像一朵带刺的玫瑰了。”
………………………………
(18):美人一笑
他的话绝不是讽刺,而是一种形容。
舒沄闻言倒也不恼,眼神一黯,又想起前几日发生的种种,心中涩然。
如果没有他赠予自己假发之事,她又何偿倍受煎熬,被人冤枉杀人。
不过,这些事,她没有必要在他的面前再质问一次,数落一次。她相信这个男人应该对她的处境和发生的事了如指掌,否则也不敢此时来找自己。
“你觉得我能走得出这里吗?”她眸光轻闪,看着他,冷冷一笑。
她虽然有着光鲜的外表,还有着王妃的头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在府中享福,可知道的人就知道她心中的苦处,这里根本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与其待在这里度日如年,她真的很想回到将军府,一辈子都陪在自己的父母身边,孝敬他们,也不愿天天像现在活得生无可恋。
萧煜走近只离她只两步之远的距离便停了下来,疑惑的蹙起眉: “为什么不能走出这里?这里好像没有任何限制你的出入的自由吧!”
“你不明白。”舒沄抬眸瞥了他一眼,淡漠道:“你看到只不过只是表面而已,在这里我完全感觉不到自由,就像陷进一场昏天暗地的沙漠里,四处只剩下风吹沙,完全看不到一丝的希望。”
“三王爷对你不好?”萧煜眸色深深,漠然追问。
舒沄勾唇冷笑,目光流转,侧身抬起头望着遥远的天边,喃喃低语:“他对我挺好的。”
不愁吃,不愁穿,遇到了危险的事,还挺身而出保护她。
萧煜眸光微闪,“对你好?为何你要说看不到一丝希望呢?”
“因为……”舒沄缓缓垂下眼睑,掩去眸中苦涩,幽幽道:“因为我与王爷乃是两个世界的人,两个毫无交际的人走在一块儿,你觉得我们合适吗?”最后一句话她突然侧头过来看,凝向他。
萧煜身子微震,眯眼凝着她。
今夜的她一袭洁白的长裙,头顶着一顶墨色的花披,将她整个头紧裹住,花披很长,几乎倾泻到腰际。脸上未施一丝粉黛,虽然没有头发那么看起来美,可也不丑,隐隐约约之中竟是一种说不出的美。
特别是眼角眉梢那一抹忧郁,让人看上一眼,便会心生怜惜。
萧煜眉心微拢,别过视线。
她刚说,三王爷与她是两个世界的人?她们不合适在一起?
“你有问过他吗?这句话?”
舒沄摇头,轻叹:“没有必要,问了只不过是自寻烦恼而已,又何必多此一举。”
萧煜妖魅的眼一凝,微微沉眸,“你真的就那么不喜欢他?”
或许连他自己都未察觉,他的语气中竟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慌乱。
舒沄怔怔的望着他,答非所问:“你好像管得太多了,这是我的事,不用你担心了。你刚不是说要带我去看灯会吗?此话可还算数?”
与其在这里黯然神伤,不如与这个男人出去走一走,或者沉闷的心情会欢悦许多。
听到她改变注意要出府去看灯会,萧煜暗沉的俊脸淡淡扯出一抹微笑:“自然算数,只是你得换一身衣服。”
“好。”舒沄应了一声,便朝自己的寝屋走去。
萧煜立在原地,看着她走进去没多久就出来了。
她换了一身男装,是她从成婚之时从将军府带过来的,颜色是墨色,头上已经贴好他曾送的假发,只是发式比较别致。
换成男儿装扮的她,绝美的脸上多一份英姿飒爽。
他都看得些呆了。
“走吧!”舒沄走近,抬眼看了眼他,声音不冷不热。
萧煜收回视线,勾唇一笑:“就这么轻易就与我出府,不怕我对你做什么出格的事?或者怕我骗你?”
“我想,你也没有那么闲情雅致,与我一个弃妃玩心计。”舒沄不以为然的白了他一眼,讥讽回答。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丫头。”萧煜邪魅一笑,走过去伸手揽住她的细腰,脚尖轻踮,飞身而起,掠过院落里的围墙,踩在屋顶之上带着她跨过王府别苑。
舒沄在他抱紧时,心猛然一跳,他身上的气息太熟悉了,是那一抹专属那个男人的浅淡的檀香味,如果不是他们的脸长得不一样,她真有一种错觉,还以为他与萧君肴就是同一个人。
一路飞掠,冷风轻拂在他们脸上,衣袂纷飞,墨发深深缠绕。
出了别苑,萧煜就抱着她从墙壁上徐徐落下,在一片暗巷路口停下来,他抱紧她,却有些依依不舍的松开。
她面色有些尴尬,泛起一抹潮红,娇媚绝美。
舒沄也松开环在他腰间的手,可退一步,就听见头顶一声低叫。
她满是疑惑,觉得有什么东西撕扯自己的衣襟处的纽扣。
“别动,头发缠在你的衣服纽扣上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
她不敢再动了,一动就能听见他痛得轻呼的声音。
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的紧紧依偎在一块儿,让人看笑话。
刚这样想,就有人从路边经过,看到两个男人站在巷口紧紧的搂在一块儿,那么暧昧像在亲吮着对方,吓得路过的人都哑然一惊,一个溜烟跑得无影无踪了。
“这下好了?我的形象完全被你的毁了。”萧煜背抵着墙,低垂着头,抬手轻轻的解着缠绕着纽扣的发丝,他的手指修长,冰凉 ,刚好一下没一下在她的脸上摩擦着。
她心晃意乱,每碰一下,总觉得像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叫嚣,流窜。
她完全不敢动,他说的话,她又想笑,又觉得无语。
不知解了多久,还是没解开,又是在深夜,根本看不清楚。
也不知他是太留恋她身上好闻的气息,还是想这样与她安静的多待一会儿。
好半天,舒沄觉得这样紧贴在一块儿,快要热死了,不由咬唇道“要是解不开,让我来吧!”说罢,伸手将自己的衣服纽扣猛的扯下来。
“啊”随之一声惨叫在她的耳边响起。
“好了。”舒沄终于用力之间扯了那颗纽扣,可也把他那一缕缠绕的发丝扯断了几根。
抬头之际,看见他头发上还缠着那银花映的花纽扣,俊美的脸上怎么看都很妖媚,她突然哑然失笑:“我觉得你有做女人的潜质”
………………………………
(19):她的愿望
她的一笑,让他脸色一沉。
萧煜听着她的话,眼神瞬间变得犀利几分,抬手用力一扯将那一颗纽扣扯下,却未还她,也未扔掉,只是一瞬不瞬的凝着她,薄唇微启,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温度:“我最讨厌别人说我像女人,只要说过这一句话的人,都去见了阎罗王。”
舒沄脸上的笑意在他话落之际僵住,抬眸直直的盯着他,没想过一句玩笑话而已,他却当了真。
“对不起。”她蠕动着唇,满是尴尬的说出三个字。
萧煜淡看她一眼,收回目光,淡淡道:“你是所有人之中最特殊一个,我可以原谅你这一次。”
“谢谢了。”舒沄释然的眨眼,说了一句谢谢。
萧煜眸色深深,妖魅的眼中蕴藏着一抹复杂的光芒,他道:“每个人都会有不该触碰的底线,我也有。”
舒沄点头,明白的回答:“你说得很对,每个人都有不可触碰的底线,一旦触碰,总是会很伤人。”
萧煜见她又变成一张沉闷的脸,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便主动转移了话题:“我们去逛街。”
“好。”舒沄轻应了一声,转身朝路口街道方向走去。
萧煜看她转过头,落寞的背影是那么让人心疼,迈步跟随着她漫步在街道之上。
起初两人都静静的走着,谁也没有主动开口说一句话。
在繁华的街道上,到处小贩摊铺上都挂起起五颜六色的灯笼,甚至还有灯谜,只要回答对的人都可以在摊位上免费拿着一样自己想要的东西。
一路上形形**的人都闲逛着,欣赏着。
舒沄走在熟悉的街道之上,看着一只只漂亮的灯笼挂着,她翩然漫步的走过每一家店铺,却未凑近去看商品,看灯谜,萧煜与她并肩走在一起,两人的心思各不同。
不知走了多久,萧煜侧头看她一眼,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吃汤圆。”
汤圆?
听到这两个字,她淡漠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仿佛是在告知他,她想吃。
不等她回答,手腕突然一紧,被他抓住。
舒沄一怔,想要甩开却被他拽得更紧,他拉着她朝街头边一家卖汤圆的摊位走去,还好人不多,有一个空位,拉她入坐后,他才松开手。
在他握紧她手腕的那一刹那,那手心的温热带着薄薄茧子,是那么熟悉,好像在哪儿触碰到过。
坐下后,摆摊的是一位看似四十过头的妇人,她热情的跑到桌边,当看见两人的模样时,眼前一亮,笑吟吟的开口道:“两位公子想吃油炸的还是清水煮熟的汤圆?”
这两个男人长得也太俊美了一些。
“清水煮熟的就可以了。”舒沄目光流转,朝老板娘看一眼,直接回答。
“那请两位公子稍等片刻,我这就去煮好送过来。”妇人应了一声,便急急地去灶炉边下锅去了。
萧煜妖魅的脸上淡淡扯出一抹笑:“原来你喜欢吃汤圆?”
舒沄闻言抬眸看过去,迎上他那双似温润又妖娆的目光,淡淡回答:“每年过年的时候,娘都会亲手下厨煮给我和爹吃,我只是怀念那味道了。”
成亲以来,都快两个多月了,自己一直抽不开身回将军府。
就连回门,那个男人也不陪她一起,不想父母担心,她也选择不回了。
“你要是喜欢吃,我煮给你吃。”
他的话,舒沄一脸错愕,“你?你会做?”
萧煜讪然轻笑:“这有什么难的?不信那一次有空我亲手下厨给你弄?”
“好呀!”舒沄见他如此执着,也淡淡一笑。
“你还怪他吗?”萧煜突然又扯开了一个比较深沉的话题。
“他?”舒沄一时未反应过来。
“君肴。”萧煜回答。
舒沄眯起眼,不解的挑起眉,反问道:“我怪他什么?”有什么好怪的?
萧煜眸色一闪,凝着她,“难道你不怪他吗?你被他的女人严打拷问,受了伤他还将你一个人丢在别苑里不理不睬?”
“就算如此,我就要怪他吗?我拿什么身份去质问他?我拿什么样的资格去责备他?”舒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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