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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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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府寒湘阁,从宫里回来舒沄就一个人站在院子里,站了整整下半夜,不管非语怎么劝,都没有用。

    天空灰朦一片,竟是下起雨来,刚开始,只是细细线线,慢慢越下越大,最后竟变得滂沱起来。

    非语又担心,又焦急,拿着油伞为她撑着,她也无动于衷,犹如一座雕塑一样,没有呼吸,没有知觉的矗立在院子里。

    这个世界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变得很空寂了,只剩下她一个人。

    短短时日,竟然发生这么多事情?

    她竟然什么也不知道,像一个傻瓜一样。

    想到这些,就痛心疾首。

    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能做什么,活着有什么意义。

    而此时,萧君肴也站在远处,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凝着女子看,脸上雨水纵横,看不出任何表情。

    只见舒沄一动不动地立在院落角,灰蒙蒙的雨幕中,飘渺得如同一抹随时会消失的幻影。

    不知站了多久,他迈步朝她徐徐走过去。

    非语见他走过来,顿时,脸色一变,只好将油伞递给他,对着两人一鞠:“奴婢告退”

    两人都没有理她。

    非语咬咬唇,转身离开。

    萧君肴撑着伞将其为她挡雨,暗夜的雨幕中,她背对着他,他望着后背,两人继续久久的对峙,谁都没有开口讲话,就那么静静的站着,听着彼此那沉重的呼吸声,聆听着雨滴声,似乎想就这样一直站成永恒。

    不知过了多久,眸中掠过一丝慌乱,萧君肴终于忍不住哑着喉咙轻唤:“沄儿,人死不能复生,你再这样折磨自己有用吗?”

    舒沄默默的站着,闻言也不回答,只是眼睛定在一处,迈开脚步朝前走两步,远离他的靠近。

    让雨水直接一滴滴掉落在自己的身上,将自己淋湿透,紧紧闭眼。

    就让这份痛,彻底将自己淹没,再一起随雨,随风埋葬。

    萧君肴见她如此固执,迈步走到她的侧面,声音有些沙哑:“你疯了吗?”

    舒沄闻言缓缓睁开眼,转过身来,唇角微勾起一抹冷笑,凝着他:“如果你是我,我是你,你会怎么做?你会不会疯呢?”

    萧君肴身子一晃,眯起眸,望着她淋湿的脸,那泛红沉痛的眸,手中的油伞从手中滑落,掉在地上面,在地面翻滚着,雨水打在伞面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扑棱了两下被风卷起,在雨中翻滚,不知吹到了哪里去了。

    他眸色深深,雨水吹打在他的俊脸上,凝着她,冲过去:“对不起”

    一个拥抱将全身湿透的她抱紧,狠狠的揉进怀中,“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本王的错。”

    说出这一句话时,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

    舒沄身子猛然一僵,便任由他抱着,不言不语,也不挣扎,也不反抗,只是任由他抱着。

    他就紧紧地箍着她,甚至有些发狠,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揉进他的骨血一般,也不管她浑身湿透、浸透了自己的衣衫,甚至不管一切。

    很快,两人浑身没有一寸干的地方。

    “我没有亲人了,我什么也没有了。”舒沄在他的怀里,眼神空洞,哽声轻喃。

    听到她的声音,每字每句都像一根针扎进他的胸口,隐隐作痛。

    萧君肴心狂跳,沉声低语:“不,你并不是什么都没有,你还有本王。”

    她轻扯嘴角,苦涩一笑,眼中眼泪肆意,“萧君肴,我好难过”

    “本王知道。”他眸中掠过一丝慌乱,紧紧抱住她。

    第一次,让他感觉到有一丝恐慌,在这一秒,他觉得她像快要消失精灵。

    如果他不抱紧一点,她就会永远离开。

    从来,他都未曾有过这么强烈的感觉,这种感觉几乎包裹得他喘不过气。
………………………………

(25):邪魅男人

    他的一句:本王知道。

    舒沄心里就开始一阵阵抽痛,发生这样悲痛的事情,她真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做?仿佛整个世界在一瞬全部瓦解,崩塌。

    她真的很不孝,父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自己竟然没有一丝察觉,还满怀期待的以为他们会进宫来。

    想想都觉得可悲。

    做人做到这地步?她真的很失败。

    难怪皇宫里的人都不喜欢她,难怪凤香媛敢如此对付她,难怪太子会如此对她争锋相对。

    都是因为她没有背景,没有人再为她撑腰了。

    倘若做了一场梦,这个梦太可怕了,都让她不想回现实生活中来。

    风雨逐渐变大,两人被雨水淋湿全身了,却紧紧的拥在一块儿,像是一对相濡以沫,密不可分的恋人。

    “呜呜呜”舒沄无助的在他的怀中,伤心欲绝的低咽抽泣,整个人已经悲伤到只紧紧抱着他,深怕在这一刻,他也会离她而去。

    她突然变成这样,他心口一震,这才反应过来,她痛失亲人的痛,深深绞着她,而他在做什么?竟然让她在这里淋雨!要是生病了怎么办?

    “衣服都湿了,我们进去!”萧君肴弯腰,将她打横抱起,疾步进了屋。

    屋里非语一看全身淋湿的两人,早就把从衣橱中取出来的干净的衣衫递放床上,躬身退了出去,并轻轻带上了房门,将空间留给两个人。

    一直以来,这两人的感情都不冷不热的,非语不知道舒沄进宫经历了什么,受了什么委屈,但这是第一次见到她如此伤心难过,甚至不顾自己的身体跑出去淋雨。

    只希望王爷能暖热她的心。

    萧君肴抱着她瞥了眼床上放着的衣服径直就走了过去,轻放她在床上,可女子却窝在他的怀里不肯放开。

    “别走”她面色有些苍白,低低的轻喃一声,那双紧拽着他衣袖手怎么都不松开丝毫。

    “沄儿?”萧君肴的声音带着连他自己都没觉察到的颤抖。

    心中有一股强烈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有着令人慌乱的痛,也有着让人隐隐约约的喜。

    怀里的人不肯抬头,他感到有温热的液体湿了自己胸前的衣襟。

    他很清楚那不是雨水,雨水是冰凉的,那是她的泪,因为滚烫灼热,灼痛他的皮肤。

    自从两人相识以来,她就算没了发头,也没哭,是那么倔强而骄傲。今儿在皇宫,她眼中流着泪,脸上挂着惊疑,满是惊慌和痛心,这一次,她默默流着泪、深深埋着脸,孤助而伤心。

    “沄儿!本王不走。你的衣服都湿了,得换下来。”

    大掌抚摸着她薄颤的背,他微微抬起头,深深地呼吸,轻声安慰。

    这是他第一次用这么低沉的声音,沉到自己都未察觉。

    萧君肴双手稳住她的双肩,瞅着那湿透的衣服不由伸手到她胸前衣领处,正欲要解纽扣时,女子头骤然的抬起,红着眼睛瞪着他,一瞬不瞬,泪水与雨水早已狼藉了一脸。

    萧君肴在那一刹那间,只觉得一颗心就像有无数只手在狠狠地挠,他抬手,用指腹轻轻拭着她脸上的水渍。

    “请王爷出去吧!衣服我自己会换!”

    舒沄骤然拂掉他的手,避开他的视线,直接侧身拿起床上的衣衫,避开他坐在旁边。

    萧君肴微微一怔,女子虽然两眼依旧通红,可已是满脸清冷,一副拒人于千里的样子。

    倾刻前的柔弱,仿佛只是他的错觉。

    萧君肴凝着她苍白的脸:“既然如此,那本王明日一早再来看你!”边说,边猛然地咳出声。

    他慌乱的抚着胸口,深深地凝了她一眼,他起身站了起来,正欲要转身走出去。

    “王爷”

    骤然,身后的舒沄有些急切的叫唤道。

    萧君肴背脊一楞,脚步一顿,缓缓转过头来,一脸诧异,黑瞳眯起。

    舒沄见他转头过来,抿了抿唇,轻声问道:“你可知道,我父母亲的遗骸是怎么处理的吗?”问完,眼泪从眼眶里溢出来,是那么痛。

    父亲叛国处死之事?他一直都知道,对她却只字不提,这究竟为何?

    难道真如太子所说的那样?为了保护她?

    可他为什么要如此护着自己?父亲若真的是叛国合谋害死了二王爷,那也会殃及自己的,他袒护自己对他有什么好处?

    他到底有何用意?

    在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有几分清醒了。

    凝着她那双黝黑,清冷的眸子,萧君肴眸色一沉,漠然回答:“无法救他们,至少他们遗骸本王会亲自葬好,明儿一早你来书房,本王带你去祭拜他们。”话落,收回目光转头迈开脚步朝门外走去,重重地关上房门。

    见他离开后,舒沄颓然地紧握着手中的衣服,眼泪再一次夺眶。

    那一晚,她换了衣服后就无法安睡,一闭眼就能看见自己的父母亲在眼前晃,一夜失眠。

    直到天亮,她才小眯了一会儿,醒来就换上衣服直接去书房找他。

    书房。

    “王爷,王妃在外求见。”高泳从外面走进来,站在屋中间,看了眼病卧在床上的男人。

    男人闻言轻咳两声,动了动身子,俊脸绯红苍白,似病得不轻,声音沙哑道:“不管她要做什么,你都陪着她。”说罢,萧君肴疲惫不堪的拂了拂手,侧身过去继续躺着。

    高泳满脸担心;“王爷,今儿可是满月?你的身体?”

    “本王忍得了,退下吧!”萧君肴慵懒的回应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高泳无奈的轻叹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院子里,等着回复的舒沄看到高泳出来,没见着萧君肴一脸疑惑的问道:“王爷呢?”

    昨儿他不是说过,陪着自己去吗?

    高泳将房门掩上,径直走到她的面前,抬眸淡淡看她一眼,回答道:“王爷身体不适,吩咐属下为王妃效劳,王妃有什么事直接安排属下即可。”

    见高泳那么恭敬地样子,舒沄心里闪过一丝了然,昨儿他淋雨生病很正常,便随口的问了一句:“他没事吧?”

    高泳淡漠的摇头,没说什么。

    对于这个王妃,他不怎么喜欢。

    舒沄看他不愿多说,便不再询问,直接进入主题:“王爷昨儿说了,他葬了我父母的尸首,你可知在哪儿?”

    高泳点头,瞥了眼她身后非语,声音冷漠:“哪个地方很隐秘,王妃一个人随属下去就行。”说罢,不顾她答不答应,直接转身带路朝走廊走去。

    非语闻言一脸焦急:“小姐”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了。

    “好了,你就别去了,我去去就回来。”舒沄严谨的回了一句,也转身朝高泳离去的方向走去。

    非语站在原地,咬着唇,暗自叹息。

    当今儿一早听到舒沄将所有真相告诉她时,她才知道老爷和夫人死了的消息,痛心万分。

    出了王府,高泳准备了一辆马车,他驾马车,舒沄坐在里面。

    高泳是一个性情冷漠,不喜欢多言的男人,一路他都沉默着,舒沄也没有说话,就这样两人架着马车缓缓出了城去。

    舒沄心里没有底,也不知在哪儿?不知是太累了,还是昨儿没睡好,在车里她睡着了。

    吱

    骤然,马车一个急刹,她没坐稳身子朝前一倾,还好反应极快抓住车窗,才免掉一摔。

    “王妃。”高泳听到车里的声音,揭开车帘露脸担心唤道。

    舒沄看了一眼高泳,面色疑惑:“怎么回事?到了吗?”

    高泳见她没事,也放心了,便道:“不是,是前面有人闹事,将路拦住了。”

    “闹事?”舒沄一脸讶然,起身从车里走了出来,朝外一眼掠过去,只见外面有一个身穿绛紫色俊秀的男人骑着一匹白马,怀里抱着一个白衣女人,右手手中拿着一壶酒,洋洋洒洒的喝着,可左手却握紧一根麻绳,绳子很长,另一头将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捆绑着,那人站在马屁股后面,披头散发,看不清脸,身形摇摇欲坠,似很累。

    一时,气氛有些僵硬。

    此时,她们所要前往的路很狭窄,刚好只够一辆马车通过,而对面的男人好像不愿意退让,因为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是故意的。

    “三爷,那个女人的眼睛好美!”突然,男人怀中的女人妖娆的勾唇,一双丹凤眼凝着舒沄。

    舒沄闻言一震,抿紧唇,敛眉看着他们。

    男人妖魅一笑,将手中的酒壶斜挎在腰间,手指轻轻拂在女人的下颚,低头那张性感的唇轻轻触到她的唇角,邪笑出声:“要是飞儿喜欢,本主挖来送你如何?”

    听到男人一开口,舒沄一惊,他不是本地人。

    女人闻言莞尔一笑,妩媚的眨着美眸:“好呀!”然尔,凝着他那张唇,朝上一仰,想要吻上那唇。

    男人笑容不变,在女人主动凑上来时,却突然抽离,只是眸光流转,朝舒沄一瞥,目光灼灼,不过却透着一丝危险的气息,唇微扯:“不想死,就留下眼睛,本主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一些。”

    (迟来的更新)
………………………………

(26):赠送奴隶

    话刚说完,舒沄心头猛然一震,眯起眸望着对面的男人,只见男人那张脸长得俊秀,眉眼间多几份冷傲之气,可眼睛却很妖娆,透着一股妩媚气息,虽然俊美不足与萧煜媲美,但怎么看也不像一个男人。

    不仅如此,他的身板也很娇小,身上散发出怪里怪气的,一时间又猜不出他的身份,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是本地人。

    容不得她多想,站在前面的高泳突然从车上跳下去,面色冷漠,道:“桃花坊主,车上是君王妃,你若敢对王妃不敬,君王绝不会就此罢休。”

    桃花坊主?

    舒沄眉头一挑,看着对面那个男人微微抿唇,原来他就是江湖上桃花岛坊主花水傲?他是云兮国国主的好友,可为何他会来安天朝呢?有何目的。

    再透着花水傲的肩膀朝他身后一瞥,只见那被他用绳子捆绑着凌乱头丝遮住容颜的男人,能清晰看见他一双琥珀色的眸子也朝她凝过来,眼神透着一丝闪烁的光芒,让人讶异。

    她只看他一眼,不知为何,冥冥之中,她觉得那个被捆绑着男人有些面熟。

    花水傲听到舒沄是君王妃原本那张邪魅的俊脸上笑容瞬间凝住,目光一利,看向她:“你是舒狂将军的女儿?”话落,身影一闪,直接到了马车面前。

    碍着高泳挡着,他没有直接过去。

    望着花水傲如此焦急,惊疑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舒沄满是疑惑,为何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难不成自己的父亲真的与云兮国有关系?这到底是谣传还是真的有这么一回事?

    在这一刻,她的脑子有些凌乱。

    “你真是狂叔的女儿?”花水傲见她不回答,便又出声追问:“回答我,你真的是沄儿吗?”

    在场的人,都很讶异。

    坐在马车上的白衣女人美眸望着花水傲脸上多变的情绪,也甚是诧然,不明所以。至于身后那被捆绑着的男人,一双怪异的眼神远远的凝着前面,思绪复杂。

    高泳虽然见过花水傲,却不知他竟然认识他们家的王妃,还叫那么亲昵?敛起眉警备的瞪着他,他武功高深莫测,在江湖上神出鬼没,做事阴阳怪气的,深怕他一时发疯掳走王妃怎么办?

    “我是舒沄。”舒沄看花水傲一眼,面色淡定的回答,她很想问一句,为何他知道家父的名字?

    话到嘴边,她才顾虑到高泳在身边,有些话不好问出口。

    听到她的肯定回答,花水傲那沉重的俊脸欣喜的扬起一抹淡笑,眼中闪烁着似庆幸的光芒,说道:“我叫花水傲,既然你是狂叔的女儿,那就是我的妹妹,以后你的安全交给我,我来保护你。”说得是那么理直气壮,理所当然的样子。

    听到最后五个字时,舒沄眉头微微一挑:“为何?”

    有人保护确实是好事?可这个人是敌国的人,和他靠近只会让自己的处境更陷入绝境,更让人误会自己的父亲叛国是事实。

    是呀!为何?

    所有人都很想知道。

    花水傲闻言讪然一笑:“因为狂叔曾对我有救命之恩,他三个月前书信给我,让我保护他的女儿舒沄,所以,我这不是来远道而来?只为寻你。”说罢,他侧身抬起玉指,指了指身后那浑身脏乱的男人,道:“那个男人是我的奴隶,现在我就赠予你,由他来保护你的安全。”

    舒沄满脸的震惊,随着他指着的方向看过去,与那个男人的眼神在那一刹那接触时,仿佛像有什么东西在胸口搅动,有些隐隐作疼,而那个男人只是僵硬的站在原地,尽管浑身脏乱不堪,可那双琥珀色的双眸是那么犀利,像一把锋利的利刃朝她席卷而来。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心痛,却一时说不出为何自己有这种反应,很奇怪。

    “我不需要任何人保护我,谢谢坊主好意了。”舒沄收回与那个男人的对视,看向花水傲没有一丝犹豫,直接拒绝了。

    花水傲是什么人?那只是江湖传说,而他的话,她没有必要去验证,也没有必要去相信。

    带着他的人,只会是一种无形的麻烦,那怕在萧君肴刚建立起来的信任,也会差生芥蒂。

    所以,她很明智,拒绝是最好的办法。

    她的拒绝,花水傲一脸惊讶,拧起眉不解的反问:“为什么?你不相信我的话?我身上有你父亲亲笔之信。”说着他就伸进怀里拿出一封信,正欲要递给她。

    “坊主,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真的不需要任何人来保护我。”舒沄瞥了眼书信,只是一眼,就能清晰看见书信面上那字迹,确实是舒狂的字迹。说到一半,见花水傲那疑惑的表情,她淡淡一笑,继续道:“我身边带着一个男人不方便,而且君王爷对我很好,不需要人保护我。”

    “他中了本岛的莫忘草,已经是一个哑吧,而且他现在也不算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所以带着他自然无害。”花水傲不管她如何巧妙拒绝,也不收回成命。

    舒沄见他如此固执,也不好再拒绝,只好接受:“既然坊主如此盛情,沄儿也只好盛情难却了。”

    听到她答应,花水傲一脸灿烂,好看的眼弯起,转身叫道:“飞儿,把辰光拉过来。”

    坐在马背上的女人闻言,立即点头,便拉着绳子跳下马朝他们慢步走过来,而身后被捆绑着的男人因为绳子的拉扯,缓慢的跟着,似每走一步都是那么艰难。

    见状,舒沄心里仍还是一阵阵刺痛,不知是为何,有些莫名其妙。

    不过,只要花水傲肯把人交出来,她就想办法救那个男人的自由,但这是后话,暂时看情况而定。

    她的决定,并没有影响高泳,他也不会在意这些事,他的职责是保护好她的安全,至于她做任何决定,与什么人有什么交接,只要不太过分,他可以当作没看见。

    飞儿把辰光拉着走到了花水傲的身边,抬眸看着他:“三爷,你真要把辰光给那个女人?”

    花水傲淡然一笑,并未回答,而是伸手将她手中的绳子拿到手中,另一只手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将捆绑着他的绳子割断,冷声命令:“从今日开始,你的主人是君王妃,只能听命于他,用命保护她的安全。若你敢违背,你知道后果的。”

    紧绷的绳子松开后,绑紧勒痛的肉得到一刻的缓解,辰光并未哼一声,只是那双冷漠的眼睛时不时的看着舒沄,眼底透露着一丝莫名的神色,甚至是深邃。

    他目光流转,睨着花水傲,漠然点头,算是听他的安排了。

    花水傲看了他一眼,唇角一扯,他的态度甚是满意,转过头看着舒沄,恭敬的笑道:“此人就教给你来调动,你不要再拒绝,就当是我还你父亲一个恩情。”

    此话,已经将舒沄再想拒绝都给堵住了。

    其实,莫名发生这样的事,舒沄倒不觉得惊讶,只是很好奇这花水傲为何如此固执,若真是为了家父救他的事情?这事情她从未听父亲说过只言片语。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所以她特别的谨慎,花水傲竟然将话都挑明了,她要是再拒绝显得不仁不义,有些矫情做作了。

    对面,辰光一双眼紧紧盯着她,见她深思顾虑,那被墨发遮住的眸闪烁着一抹异样的光芒。

    这一次舒沄倒是没有去关注辰光怪异般眼神和凝望,而是面色非常淡定,一双清澈的黑眸掠了眼花水傲,唇边淡淡勾起一抹笑意,“坊主,是不是人交给了沄儿,沄儿怎么处理他,你都没有意见?”

    花水傲闻言,笑道:“自然。”

    “既然这样,那我放他自由。”舒沄脸上的笑容不变,话也说得云淡风轻。

    花水傲脸上的笑容闻言瞬间凝住,眯起眸:“你确定要放了他?”问完,目光转向辰光,只见辰光淡漠,笔挺的站在哪儿,一句话也不说。

    “你说过的,我怎么处理他,你都不会有意见的?难道坊主想要反悔吗?”舒沄轻笑,瞥了眼辰光。

    辰光那深邃,熟悉的眼神也朝她随之迎过来,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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