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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号城堡-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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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所以这一刻,显得有些为难,还没有等他再开口,文秀梅那眼神就已经转了回来,直勾勾的落在了谭志勤的身上:“老爷,你当年那般的算计又能如何,王家就能够保得住了吗,王家就能够保得住了吗?”
连问了两声,谭志勤都没有去回答。
或许关于自己的前世,他是知道的,所以那脸色才显得有些尴尬,就像是被对方戳中了软肋一般,连带着那头,都有几分地埋的姿态。
“当年你保不住王家,今天也休想要保住他,还有五十多天,只要时间一到,你们,就给我等着吧!”话音一落,文秀梅又向前冲了去。
这一次她的力量明显要比前面大上许多,就算是谭槿杺全力之下,也未必能够阻止她,更别说她这一刻,精神还有些恍惚,那到阵线,就宛若不存在一般,只一下,便已经硬冲了过去。
冰冷触及脸庞,谭志勤一下子反应了过来。
他的手快速的翻转着,摆明了是想要去结印阻止,可这般的距离下,文秀梅的动作更快,那手型一挥之下,强大的风从那窗外猛刮了进来,甚至还带着不少的水滴,打在人身上的时候,显得极疼。
谭志勤虽然是竭力在抵御,可那并没有什么用,劲风之下,他连站都站不问,更别说手上的动作了。
文秀梅要的就是这么个机会,她现在若是有那个能力对付掉眼前这些人,又那里需要再等上那么久,逼退谭志勤,自然连最后一道阻碍都没有了,那黑影猛的一穿,已经进入了李东浩的身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早已经进入过的缘由,这一次来的特别的顺利,基本上没有任何的抵抗而言,须臾间,那脖子上的红印子又显露了出来,肉粒基本上已经朝着两侧走到了三分之一的位置。
文秀梅说得没错,看着这模样,真就只有五十多天的时间了。
在体外的时候都无法阻止,更别说进入了身体之后,想要将她逼出来,基本上是不太可能的事,这已然成了定数,谭槿杺长长的舒了口气,整个身子顺势就呆坐到了地面之上,五行阵中,的确是她和章子岳两人消耗得更大。
但作为一个女人,终究还是要在这边表现得更明显一些。
和她比起来,谭志勤的状态明显还要更差一些,他就站在原地,躬着个身子,好让自己的头颅尽量的放低一些,这样一来,或许多少要觉得好受一点,至于那张脸,白得就像纸一样,基本上没有任何的血色可言。
这也难怪,在长时间没有休息的情况下,魂牵之术连续的用了两次,那消耗之大,已经不是一个中年人能够承受得起的了,再加上这五行阵还有和文秀梅之间的搏力,无疑更是加重了虚弱的姿态。
其它的人也没有开口说话。
毕竟眼下的局面,可有些不太好,三九已过,又基本上回到了魏小冉回来的那种状态,李东浩虽然醒了,而且穿越到了民国,可又有什么用,他现在又处于昏迷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有机会可以在醒来,而他所知道的一切,也就随着这一睡,又被埋葬了起来。
静静的,就这般模样,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
或许当谭槿杺恢复得差不多的时候,她才从那地面上站了起来,这目光在李东浩的脸上细细的打量了一番。
“这小子,也还真能睡,前面睡了那么多天,好不容易醒过来,居然又睡过去了,你说你这,得有多懒,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这话,在她的心里冒出来,有些嘲讽却又显得有些无奈。
而对于李东浩而言,别说是这般的嘀咕了,就算是你说出口,也未必能够听得见,他仍旧是那般的姿态,如果说唯一不同的,或许是额头边缘,那一丝的皱眉吧。
他到底在烦恼什么呢?
谭槿杺也不可能明白,所以在他的身上做过多的纠缠也没有太大的意义可言,微微的停顿了下,她的目光到底还是落到了谭志勤的身上。
现在能做点什么的,也就只有他了,看起来,时间真的算得上是个好东西,他的状态和先前比起来,明显要好太多,也基本上是这一刻,那身形微微的一侧,也能勉强的坐到床面上去了。
饶是如此,他的呼吸仍旧有些急促,很显然是还没有完全的恢复过来。
“大伯,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稍微的犹豫了一下,谭槿杺还是决定开口问道,眼下的局面的确显得不怎么乐观,能够尽早的拿定应对之策,那也是不幸中的幸事。
基本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和谭槿杺一样,生死攸关的时候,任何人都不可能成为局外人,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好去逃避的必要。
就那般的等待着,等待着这个男人给出的答案。
谭志勤并没有急着去回答,他的眼神细细的盯着李东浩脖颈上的那条红印,皱着眉的同时,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一般,好一会才冒出那么一句来:“这?”
只有一个字,还当真有些让人难以接受,可即便是如此,也没有人打算开口去打断他的话,毕竟毫无方向的人,若是干扰太多,并不会有太多的用处,反而会让事情更加的偏离原本该有的轨道,变得更加迷离起来。
(本章完)
………………………………
第196章 宽慰
既然已经说了话,也就自然没打算停,谭志勤微微的跳动了下手指,那感觉就像是在算计着什么一般,等他这样的动作结束的时候,他才又接着开口道:“现在你们需要做的,就是!”
又停了下来,这关子卖的,要是不去说书,可就太可惜了!
毕竟就是后面接的什么,那才算得上是重点,谭槿杺是个急性子,又那里受得住他这些:“就是什么呀,大伯,你有什么话能不能一次说个清楚,让人担心得紧?”
也只有她敢去说这话了,那责怪的意思十分的明显。
谭志勤并没有生气,一来是没有必要,而来呢是他也没有这个精力可言,缓缓的站起了身子,还有些轻摇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喝酒有点犯醉的人一样,显然他还没有能完全的恢复过来。
动作是往门去的,越是慢,给人的感觉越沉重。
当这个男人站在门口处的时候,他才回应道:“就是各自回去,好好的休息,我也该去好好的睡一觉了!”
都这种时候了,居然冒出的话来,那种失望感配搭上先前的责问,谭槿杺的内心居然有了一种难以压制的愤怒感:“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有时间去休息?”
这话说到这儿的时候,她的嘴一下子被人堵住了,能做出这般举动的,只有刘维一个人,而且基本上是同时,她的头也轻轻的摇动了几下,示意着谭槿杺不要再继续的说下去。
“你急什么,现在的光景,你又能做些什么?”或许本身就有些烦躁,再被谭槿杺这样的举动一刺,原本一直表现得很镇定得谭志勤似乎心中也升起了一阵怒意,他虽然没有回头,看不清那张脸到底是什么模样。
可这语调却明显的变了味,被他这么一问,谭槿杺基本上是无话可说,依着她现在的能力,的确什么也做不了。
一个无能为力的人又那有资格去责怪别人呢,想到这一点,她的头不由得地埋了几分,就像是在自责懊恼一般。
刘维自然能够感受到她情绪的变化,那原本捂着嘴的手,自然也就放了开来,整个环境,出奇的安静,一点杂音都没有,这个时候估计就是有一颗针掉到了地上,都能够听得出来。
谭志勤毕竟是谭志勤,他的情绪虽然产生了波动,但恢复得也很快。
又微微的向前走了两步,这才接着说到:“对不起,是大伯太激动了些,其实现在的局面,只不过回到了最初的模样,并没有什么值得担忧的,我们还是按着最初的计划走便是,我肯定能想出一个最好的办法来,不会让你们!”
话没有说完,但想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又不是没心没肺的人,自然能够感觉到对方所流露出来的那种决心,一个个的瞧着他的背影,也不知道该去说些什么。
谭槿杺也觉得自个刚才的言语有些过了,她不习惯给人赔礼道歉,那怕是长辈,所以这一刻,她的心里面感到十分的为难,那嘴也跟着抽动着,但到底还是一个字也没有冒出来。
脚步声,很明显,从楼梯而来的嘀嗒声,能够分辨出是皮鞋撞击水泥面产生的。
谭志勤并没有再动,情绪之中东西,原本就需要时间来调节,知道那声音的主人出现在他的视野中的时候,这个男人才开口道:“老同学,你来得刚刚好,我身体有些不适,就麻烦你开车送我一下吧!”
这样的请求,没有人能够拒绝,赵又廷也自然不例外。
他急忙先前走了几步,那双手很快的便将谭志勤的身躯扶住:“我说你怎么搞成这样,需不需要我给你看一下,医院里床位又这么多,也不差你这么一个,等你恢复了些再走,不是挺好的吗?”
这话关切的氛围可就十分的浓郁了,赵又廷的声音虽然不大,但病房内的人依旧能够听得十分的清楚,谭槿杺原本就有点自责的情绪,被这么一对比之下,自然又加深了几分,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她一下子站了起来,大步的朝着房门的方向走了去。
或许是察觉到了身后的声音,谭志勤回过头来的时机刚刚好,谭槿杺基本上到了她的面前,那牙轻轻的咬了咬:“大伯,是!”
原本想说是我的错,对不起之类的,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对方给阻止乐儿,谭志勤的手,一下子放到了谭槿杺的头上,那脸上,笑意虽然不怎么的明显,但看起来还是很真:“你呀,又何必和我说那般见外的话呢,我就你这么一个侄女,爱你疼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那字眼也忒感人了些,女人嘛,原本就是多愁善感的,谭槿杺也不例外,只是平日里,稍微隐藏得深一些,难被别人发现罢了。
这一刻,她的内心是孱弱的,什么也说不出来,酝酿了好一会,才很是深邃的叫了声:“大伯!”
“小妮子已经长大了,变成了大美女了,可不要哭,哭着的话就不好看了,你知道的,大伯这辈子最怕的就是看着别人哭了,你不会诚心的是想要让大伯难受吧?”猛的一下子,谭志勤抽回那手的同时,整个人也顺势转过身去。
他这话,说的本能就是事实。
这一点,谭槿杺很清楚,所以即便是她的眼角里满满的都是泪花,但也硬生生的强忍着,好让它们不掉下来。
言语,还试图着去宽慰对方:“放心吧,大伯,我是不会哭的,槿杺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小妮子了,再也不会掉眼泪的!”
“那就好,那就好!”连续的说了两边,而且尾音明显有些颤抖,到像是他要哭了一般,这般的姿态下,谭志勤连待在这儿的勇气都没有,那身形又往前迈开步,而且还有些催促般的说道:“老同学,我们走吧,我还约了人谈事情,可不能在这里有太多的耽搁!”
(本章完)
………………………………
第197章 夜深
最怕的感觉,就是动情,一个人动情的时候,难免觉得伤感得很。
谭志勤的身形,很快的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至于其他人,谁也没有想要在这儿停留的意思,毕竟看着谭槿杺的时候,就不由得想起刚才的场景,而几乎每个人,不论什么样的人生,都无疑背负着同样的命运。
“槿杺姐,你也不要无谓的感伤了,大伯他也是为了你好!”最后留下来的,除了谭槿杺外,大抵就只有魏小冉了,大抵年轻的人,都不怎么会安慰人,她也自然不能例外,这话显然说得有些不合时宜,但却是绞尽脑汁想出来的。
谭槿杺朝着她,笑了笑。
她这个时候不想说话,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掩饰自己的那种窘迫感,其实说起来,最该走的人,也是她,留下来的人,或许有什么知心的情话要说吧。
很显然,魏小冉也是这般打算的,她坐到了李东浩的床头,那张脸上假装在笑,但谭槿杺能够感觉到,那里面说传来的阵阵哀伤。
也对,又回到最初的那种状态,的确是有些接受不了。
这一刻,换做谭槿杺不知道该去说些什么了,她伸出手,学着那男人之间的安慰方式,轻轻的在对方的肩头上,拍了拍,那嘴里面也跟着叹了声气。
“槿杺姐,你先去休息吧,我留下来陪浩子一会,放心吧,我们都会很好的,不是吗?”没有回过头,但这调子,却很清晰。
这句话,谭槿杺不想去否认!
因为它的确是眼下最好的应对方式,转过身,步子缓缓的朝着门外走去,如果没有门口那一个停顿,她一定会觉得自己走得很坚定。
病房外的风光,总会有些不一样,虽然见过了无数次,但谭槿杺还是这样的感觉。
她一直觉得像医院之类的地方,就是个不祥之地,这里或许只有一个科室,能因为新生而带来些许的欢声笑语,而其他的都是病痛折磨,哀愁遍布,待在这里久了,恐怕连自己的心思,都会产生扭曲。
而偏偏的,在学校这种地方,连那唯一的欢笑,都几乎是不存在的。
又走出去了几步,刚好整个身形能处在月光下,先天嘛,少了那种炙热的感觉,空气一下子像火一样扑了过来,若是以前,谭槿杺定然会觉得还是凉快的地方好受一些。
可这一刻,当她转过身子的时候,却突然有种害怕的感觉席卷了过来,让她本能性的道退了一步,好离医院更远些。
大抵学校这种地方,都是建立在坟堆之上的,即便不是,它的地底也一定埋葬这许多的亡魂,学生些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有他们那炙热如火的阳气在,正是压制这种戾气的契机,可即便是如此,谭槿杺也能感觉到,这医院的上空似乎漂浮这一张血盆大口,想要疯狂的吞噬走进去的人。
“我为什么能够看到这些?”她有些不愿相信的嘀咕着,甚至那头都忍不住的摇了摇,好让自己尽可能摆脱这样的念头。
而实际上,这般做,效果并不怎么大,只会让自己更加的专注。
好在这一刻,一个声音在她的身后响了起来,硬生生的打断了他的思绪:“你看到了什么,能不能和我说说?”
这个声音不算大,但却听得异常的清楚,谭槿杺本能性的转过头来,那目光里,却仿若瞧见了一个不该去瞧见的人一般:“是你?”
那是陈胜,虽然和他并没有什么交集,但这前前后后折腾了好几回,想不认识都难,或许是处于他先前所作所为的缘故,谭槿杺对这个男人的感觉,并不怎么的好,甚至还有些讨厌在里面,所以这一刻,她也不想和他有太多的纠缠。
所以稍微的顿了顿神,她便接着说道:“陈教授,我可没有那个闲工夫和你折腾,这么晚了,我还要赶回去休息呢!”
这句话,虽然没有好意,但其实也并不过分,毕竟现在差不多已经是凌晨了,又那有这么晚,还和一个男人在外边虚耗的道理。
陈胜似乎早已经料到了是这样的结局,所以他的脸上并没有任何失落的神情,自然也就谈不上生气了,反而的,还有一丝的笑容升腾了起来:“我的确是好奇李东浩到底得了什么病,但这不过是我想要赢赵又廷的一个砝码罢了,我对你们并没有任何的恶意可言,我只是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相反的,我也可以送你一个故事作为回报!”
这样的条件,说句实话,对于谭槿杺而言,并没有太大的诱惑感。
按理说她应该头也不回的走掉才是,可今儿个,她却仍旧站在原地,就像是在等对方再给出一个合理的说法一般。
陈胜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这一点。
他微微的侧了侧身子,就近选了个台阶坐下,此刻的夜虽然深,但在涑河这种城市里,这个季节就算是还晚上一些,也不觉得那石面有什么冰人的感觉。
缓缓的,从那兜里面抽出一支烟来,试图着去点上,男人犯愁的时候大抵都有这样的动作,但他的动作还是停了下来,顺带着又将那烟放回了烟盒里。
取而代之的,是一声长长的叹气。
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冲着她这样的举动,谭槿杺突然间觉得,其实这个男人也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般,他的心,很苦,而偏偏的,这种苦还不一定有人能懂。
虽然感觉变化了些,但她还是没法接受得太坦然,整个人也静静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就像是在等待这对方接下来的反应一般。
风,可不想去管这些,它只是顺应着温差的变化而在不停的吹,人们只能感觉到它的存在,却向来没有人能够真正的捕捉道它,反而是树叶啥的,和这种存在很配合,淅淅沥沥的声响,在这夜晚的寂静里,听得异常的清楚。
其实,它们也是有故事的,只是没有人真正的用心去听吧,想到了这儿,谭槿杺的身形,也缓缓的朝着那台阶移了过去。
“罢了,就给他一个机会吧!”伴随着那脚步,她暗暗的寻思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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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故事
瞧着对方走了过来,陈胜自然性的让出了个座位来。
谭槿杺原本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她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自然不会再有丝毫的犹豫,虽然感觉这般夜深的时候和一个男人并肩而坐,有些诡异,但她并觉得对方会做出什么不利于自己的动作来。
对一个女人执拗得这般深邃的人,就算是别的女人主动投怀送抱,也未必能触动他的心吧。
“我是不是?”等谭槿杺坐下的时候,陈胜的话,也就从那嘴里面冒了出来。
或许是不知道该怎么去描述的缘由,这话他并没有说完便已经停了下来,那头微微的抬起,看了看月亮所在的方向,今儿个的月色刚刚好,偌大的圆面,在没有乌云遮挡下,十分清楚。
“还记得,那连我认识他的时候,也是在这样的季节吧,只不过那时候的学校,比现在要小一些,也没有现在这般的漂亮,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稍微的等了一会,陈胜又接着说道,谭槿杺知道,他的问题还没有问,但那故事,却要开始了。
话中的他,指的是谁,谭槿杺说不清楚,但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应该是赵又廷吧,故事中原本该有三个人存在,而那陈胜和娟儿,应该是青梅竹马,从小便认识的,而只有赵又廷,才可能存在学校里认识的可能。
做观众的人,这个时候就应该安安静静的去听,所以她没有打算说话。
陈胜也没有管她的反应,其实就算是没有谭槿杺在,那打开的话匣子,又怎么可能会这般容易的收回去呢,就算是自言自语,他也应该会继续的说下去吧。
“他有些可怜,虽然那个季节,衣服单薄点没有什么,可就那么件衬衣上还打着几个补丁,一眼就能看得出来,他是个穷人家的孩子。”说道这儿的时候,陈胜又停了一下,将那目光转移到谭槿杺的脸上时,他才接着说道:“这一点,你大伯虽然要好一点,却也和他差不多了!”
转折也来得太快了些,能看得出来谭槿杺的眼神里流露出的尴尬。
自从她懂事以来,谭志勤虽然谈不上富甲一方,但也着实算是个有钱人,甚至巅峰的时候,再这涑河城内都排得上号,所以当这样的一个人和穷字挂起勾来,还真让人有种无法接受的感觉。
当然了,谭槿杺并不觉得对方是在说谎,因为她所谓的大伯在这个故事里,注定只是个过客而已,原本就没有过分着墨的必要。
这一点,陈胜自然明白,所以很快,他的目光,便又转了回去,这般一直瞧着人看,或多或少显得有些不礼貌,寻常人都做不出,更何况是为人师长呢?
“人嘛,来到这个世上,最初的命运是由天来决定的,我那时候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能帮他一把,就帮他一把吧,毕竟同学一场,也算是做了件好事,所以日后只要有点好的,我都念着他,对他,就感觉像是对自己的亲弟弟一样,你说,我这个胜哥儿,做得还可以吧?”说道这儿的时候,男人的眼中闪着光。
特别是最后的那一句,就像是自个做了件了不得的事情一般,那得意的姿态彰显得十分的明显。
言语虽然不长,但谭槿杺听得出来,这两个人的关系很好,可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更加的好奇,到底后来发生了什么,才让他们走到现在这种水火不相容的地步呢?
“我是不是太傻了些,我怎么会天真的以为,只要自己对别人好,别人也就会同样的对自己好呢?”调子明显的加重了几分,和先前的那种得意比起来,简直可以用天壤之别来形容。
这话,像是再问,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谭槿杺无法去回答,她终究太年轻了些,年轻到基本上什么风波也没有经历过,自然不懂其中的对与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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