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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冥王来试毒-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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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脸色苍白。
众人皆沉默着不发一言,楚景铄有些仓皇,本来是来兴师问罪的,最后情况竟反了过来吗?
他只知道景瑞雪爱慕他,却不晓得对方执念如此至深,相识十几年,他算是看在景嵩的面子也不能把景瑞雪怎么样,如今怒气冲冲赶来,不过是被愤恨冲昏了头脑,云惊澜身陷险境,他却连去救她的资格都没有,这样看来,他和景瑞雪难道不是同一类人吗?
无言的悲凉溢满眼眶,楚景铄强迫自己将目光从景瑞雪身转移,脑海里凌乱不堪,纵然他往日里沉稳气度,此时此刻竟也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雪儿,我一直将你当做我的妹妹,尚大人也一直是我所敬仰之人,除此之外别无他意,这件事我也有错,我的错,在于没有及时看清楚你的心思,让你误会,我们之间,从来没有什么所谓的感情,从今以后,你便不要再报有念想!
你说你爱我,便将你的情意强加给我,便肆意妄为作出些过分的事来伤害我身边的人,便来口口声声指责我不及回应你,瑞雪,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可曾在意过我是否需要,可曾认真了解过我?
此事全是因我而起,倘若她出事,我也难辞其咎,不过同你还是要再说道说道的,在你们看来她可能算不得什么,但她在我楚景铄心却是独一无二的存在,纵使世人笑话我也好,指着脊梁骂我也好,横竖我也这样了!
所以瑞雪,你先不要着急着心痛自己的遭遇,你如此对我,我的心绪不你好受多少所以你现在当务之急,是去寺里好好祈祷祈祷,为你自己赎罪!
雪儿,你好自为之!”
众人依然不发一言,楚景铄踱着步子缓缓靠近景瑞雪,声音越来越轻,距离越来越近,直至最后,景瑞雪退无可退,身后墙壁微凉,对面之人残忍恐怖的话语只有她一人能听的清楚。
他的眉眼依旧是明朗的,记忆里最耀眼的样子,是这一张脸,给了她初尝情感的酸涩与甜蜜,也在这一瞬间将她打入死牢,将她那一点点卑微的心思碾压的丝毫不剩,他身有着好闻的沉水香味,飘荡着缠绕在她近乎绝望的心田,纵然他如此待她,她还是提不起任何的恨意!
直到此刻她才知道,他们两人今生今世都不可能了!
天色阴沉沉不见一丝日光闪耀,楚景铄失魂落魄般走出景府,此时此刻他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的心绪,到底是谁伤害了谁都已经说不清道不明,唯一能做的,便是默默祈祷了。
“混账!跪下!!”
灼华宫里,孙贵妃怒不可遏。
桌茶杯被一股脑摔了个干净,水花四溅碎瓷翻飞,声音更是寻常多了几个高度,妖艳脸妆容精致,如今看起来却多了一丝诡异!
从未想到自己竟生了这么一个愚蠢的儿子,往日里有她约束着还好些,总算没有犯下什么大的过错,可如今却干出这样的蠢事来!
楚子晋“扑通”一声跪下,任凭孙贵妃言辞激烈的教训。本来计划的好好的,倘若不出意外的话,那云惊澜是非死不可的,奈何天不遂人愿,竟叫那该死的冥王及时赶来,他便只好提前撤离,可谓是做了回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赔本买卖了。
若不是景瑞雪相求,他定然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来,早已经料到会受到责骂,不成想孙贵妃竟这样失态!
“本宫教你养你二十年,是为了让你在一个没有脑子的女人面前献殷勤吗?如此愚蠢,日后怎么担当大任?蠢货!与景家的婚事早已经不可能了,你还在作着美梦,活该给人当枪使!”
孙贵妃一眼便看穿楚子晋的心思,熊熊烈火无法抑制,看着他仿佛看着一个废物。
楚子晋不发一言,闷着头看地地板的花色,似乎颇有兴致的模样。
“母妃,孩儿知错!”
停滞许久,楚子晋默默吐出几个字来,跪在地的模样着实平时的耀武扬威更怂许多,难怪宗室里的人都说湘王殿下畏惧母亲!
“站起来,人家姑娘从未看过你,此次找你不过是看你蠢罢了,你还妄图些别的?气死我了,明眼人都看的清楚的事情,你不懂?还有景瑞雪将此事告知于你,你便应该第一时间禀报母妃,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可以一举拿下楚景铄和楚慕寒两个人,你竟这样白白浪费了,你让母妃说你什么好?”
的确,倘若楚子晋耐心在桃园外等待些时候,等到楚景铄一同前去了再来个瓮捉鳖,那这罪名可扣下来了,勾搭王嫂,这消息若是散出去可不是小事!
孙贵妃心疼的都要滴血了,两人筹谋许久都不见得能将二人拉下位子,如此好的机遇竟这样从手溜走!
“倘若我们此时将此事禀告给父皇,不知是否能起到相应的作用?不如我现在便去求见父皇吧!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楚子晋兴奋至极,一脸的喜笑颜开,正想着站起身来,却发现孙贵妃面色更加凛寒,心道不好,下一刻她的巴掌已经落在脸!
“啪”的一声打的极狠,孙贵妃显然愈发愤怒,楚子晋微微有些委屈的看着眼前瞪大眼睛作疯癫状的母妃,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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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低语
“说你不聪明你还真是蠢货!如今人已经救回来,你不着急着避嫌,却要主动将把柄送给人家吗?别忘了你可是烧了人家园子的,莫名其妙犯下这等事,你觉得你父皇会相信你?况且此时此刻冥王府尚未醒来,你当冥王爷是泥塑的吗?任你这样揉搓?”
孙贵妃显然已经气极,越说越激动,最后竟一屁股坐了下来,神色凄惶,似乎已经无法应对眼前的困局。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楚子晋哑口无言,一股寒意袭来,直至此时他才明白此事有多难办,一时的冲动后果远远他想象更加严重。
“娘娘,内廷司的公公传话过来,陛下龙驾已经朝灼华宫走来,让娘娘准备接驾!”
婢女战战兢兢说道,努力将头埋下,不敢对孙贵妃充满杀气的眼。
楚子晋有些仓皇,不知所措的看向孙贵妃,却发觉对方脸色未变分毫,依旧是那般怒不可遏的模样,显然还没有从刚刚的愤怒之走出来。
“母妃……”
“你先下去,这件事情你父皇还不知晓,先不要声张,等等看冥王府的动静如何,接下来的事情便交给我,你且先回府里仔细待着,没有我的指令暂时不要进宫,说病了,将早朝也推脱了,记着,莫要再放肆!”
怎么说也是于宫繁俗阴翳沉浮多年的女人,这点反应能力还是有的,她一边叮嘱楚子晋诸事,一边指令宫婢女将屋子狼藉收拾干净,正说话间已经逐渐恢复了平和,最后竟缓缓露出几许微笑。
楚子晋连忙应和退下,心惊胆战接连摔了好几下。
身体外表阵阵滚烫,可内里却寒意肆掠,云惊澜口渴难耐,嘴唇干涩至极,整个人仿佛置身于沙漠荒凉的夜里,漆黑无边,连丝像样的水气都看不到。
肩膀处疼痛感日夜交加,她从来不曾经历这种伤害,本以为这条命已经要交代在树林里,不成想却硬是给人捡了回来。
黑暗无边无际,她在荒无人烟的地域里茫然无措,似乎许久未饮水,感觉嘴唇已经干裂,脑袋迷糊着一片凌乱,意识还未恢复,整个人苍白无力,当真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圈。
“王爷,夜深了,你先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守着好!”
难道是她昏迷许久竟出现幻听了吗,这柔婉声音分明是红姨娘的,为何又会响起在耳边?还有什么“王爷”,难不成这里是魏王府吗?
楚慕寒容颜憔悴,一动不动看着床惨白着脸毫无生机的女子,目光里无限悔恨。
已经过了五日,她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肩膀处的伤实在太重,恐怕算好了也会留下后遗症,纵然求了苏沉亲自配药救治,竟也无济于事。
自从次宁园失火之后,冥王府里更是连支蜡烛也找不见了,每日暮色四合过后,整个冥王府里漆黑一片,这与一旁的各个官僚府邸着实大相径庭,不知晓的人怕是会以为府里常年无人居住。
红姨娘见楚慕寒未曾言语,便知道她的劝阻未起作用,轻叹一声出了门去。
“澜儿,你还在怪我吗?怪我当初狠心将你送走,怪我对你若即若离不曾倾心以待,怪我没有及时发现湘王的阴谋,让你平白无故吃了这么多苦……”
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人,苏沉白日里避过楚慕寒曾说过,这伤已经入骨,能捡回一条命算是不错了,能否醒来,便要看她的造化如何了。
不成想这些话竟被楚慕寒原原本本听了去,一颗心近乎沉淀谷底一样疼痛,他只当他的成全会带给他们三人以更好的结局,却不曾想过,只一念之间的偏差,竟险些令她丢了性命,难以忍受的悔恨再一次袭来,如若可以回头,他宁愿这一切因果报应都由他一人全然承担!
过了今日便已经到第七日,他已经等待了太久,也心痛悔恨了太久,清风时常前来劝阻,这几日朝风向又出变化,让他在焦心之余多关注关注,奈何心愁绪万千,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别的。
景嵩前来过一次,楚慕寒已经知晓此事是由景瑞雪从作梗,他并未说什么,一切因楚景铄而起,再怎么说他也应该有所抉择才对,景嵩十分惶恐,只当楚慕寒已然将他恨之入骨,胆战心惊的在沉香榭门外跪了许久,非要楚慕寒亲口说出原谅的话才肯起身。
笑话,他家的女儿宝贝,冥王妃便只能任她欺辱吗?楚慕寒自然不肯松口,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束,所有的决断也都应该在云惊澜清醒之后再作也不迟,奈何景大人竟甘愿赔自己的老脸跪地哀求,场面十分凄惨,楚慕寒心烦意乱,不得已便许了不会要人性命的承诺。
算景嵩,这几日来往冥王府的人已经有七八位,大都是听说冥王妃身染恶疾不能下床,冥王爷不眠不休照料在侧的事情吸引了大家的目光,只不过冥王府的大门并不好进,除了必要的两三人之外,所有看热闹的都被挡在门外,别说冥王妃了,连府里的管家也见不到。
一时间冥王府的事情传遍了帝都的大街小巷,大家伙纷纷猜测冥王妃这突然间是得了什么病,竟让冥王爷在意至此,以至于衣不解带的照顾,风言风语最为可怕,冥王府的人一直未曾露过面,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无法将准确消息传递出来,谁也不知晓到底出了何事,一连七日没有朝的楚慕寒像是突然间消失在众人眼里似得,连皇帝也差人前去询问,得出的结论依然是急病。
这下子大家伙都沸腾了,好端端的为何会这样,大家不免发挥起了丰富的想象力,有的人说冥王爷宠爱娇妻没什么不好,有人说可能是冥王妃有意奔逃奈何冥王爷手段百般又给抓回来官起来了,冥王爷不放心便一直守着。
不过更多的人相信景家小姐与冥王妃发生争执以至于受伤,这才有了如今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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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偶遇
奈何消息越传越诡异,越传越扑朔迷离,当事人不发一言,连时常有幸出入冥王府的苏太医也闭口不言,冥王府一时间被推了风口浪尖。 ()
夜逐渐变得深沉,楚慕寒坐在床边,透过昏黑夜幕仔细凝视着云惊澜愈发尖瘦的脸庞,眉宇间浓烈的愁绪笼罩,只不过七日时间,他却仿佛换了一个人一样。
疲倦至极,楚慕寒忍受不住,一低头便轻轻伏在床边沉沉睡去。
周身疼痛感愈发强烈,云惊澜无法抵御这火烧火燎般的痛楚,虽然意识还未清醒,但这痛感却阵阵煎熬,她在心底呐喊着尖叫着,想将这撕心裂肺的痛彻彻底底的呼喊发泄出来,奈何嗓子处亦是痛意弥漫,整个人如同被抽空了魂魄一般,在未知的黑暗世界里苦苦挣扎。
她从未想过自己还有机会可以看到前世的生活,那些本来已经逐变得渐模糊不清的记忆此时此刻却如潮水般涌来,年少青涩的面孔,娇小玲珑的身段,张扬青春的性格,这样的女子才真真正正是她的模样啊!
幼时研习药理的枯燥乏味,被父母责骂的委屈难过,步入校园时她激情洋溢,骑单车穿白裙的她也曾受到许多男生青睐,她曾默默无闻,也曾桀骜不驯,青春期的飞扬灵动还未褪去,她便已经步入这阴险狡诈的地域里苟延残喘,委屈痛苦,茫然无措,她本应该在最美的年华里如花似锦,不成想变故突发,再醒来时已经身处另一个时空!
这样平凡而又不平凡的她,天还真是眷顾!
“水,水,茯苓,给我水……”
**辣的痛感再次袭来,云惊澜动了动唇舌,终于颤颤巍巍的吐出几个字来。
楚慕寒猛的一震,仅仅这气若游丝的几个字,他也能从睡梦醒来,听得清清楚楚。
她似乎动了一下,楚慕寒惊喜无,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云惊澜略微苍白的眼脸,心口处微微刺痛。
“澜儿,澜儿,能听到我说话吗?”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激动过了头,手温热的茶杯已经端了许久,却不知怎样喂她喝水,直到听见又一声轻语,才差人去请苏沉。
几个丫头齐齐站在床边,眼巴巴的望着未曾清醒的云惊澜,红姨娘更忧心些,一双眼睛都要哭肿了,云惊澜自小便受尽苦楚,本以为嫁了人会过好日子,不成想却落的个这般田地。
两个丫头本是习武之人,受些伤也常人好的快些,再加当日云惊澜已经为她们处理了伤口,此时此刻都已经好的差不多,此时此刻正站成一排默默流泪,一个一个模样凄惨。
皇帝下诏命冥王爷入宫觐见,楚慕寒无法推脱,便只能打马前去,皇帝只是照例询问了些事宜,一一达过以后便可以离开,最后还特意叮嘱楚慕寒莫要忘了一个月后迎接使臣的相关之事,楚慕寒神色仓皇,简单答复后便出了宫门,本想着速速赶回去,不成想却在宫门口碰了楚景铄。
兄弟两人已经多日未曾见面,眼神交汇的刹那,两人都微微怔愣了片刻,似乎并未料到能在此处相遇。
楚慕寒站着未动,很显然等着对方开口说话,楚景铄自然知晓兄长的意思,嘴唇动了又动,却不知到底该说些什么。
这些时日,他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行尸走肉,每天照常朝,听一众大臣无意义的瞎说,他却无法多说一言,下朝之后时而会被皇帝拉去下棋,有时也会在棋盘厮杀之际交付于他些任务,他一一应允,奈何心思不能两全,无意识的状况之下便会惹的皇帝龙颜大怒,从前好不容易积累的恩宠竟然这样付诸东流。
身边人时常劝慰,不过却无一人真正了解他心所思所想,无人懂他的悔恨,无人懂他的孤独,自然也无人懂得他爱而不得的辛酸无绝望。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他又能怪得了谁,是他自己不小心给人跟踪,是他自己惹的景瑞雪走极端,也是他使得云惊澜身陷囹圄,最后竟连救她也不能!从未有过的颓靡感将他笼罩,骄傲的十几年的少年于几天之间迅速变得阴沉冷漠,一张俊美脸孔一如既往的引人注目,只可惜那眼神之却不再拥有光彩!
他知道,楚慕寒不会责怪他,毕竟对方一直宠着他让着他,从来不会让他受半分委屈,可楚景铄自己心里清楚,他这几日心神不宁的最大原因,便是楚慕寒选择的不动声色的宽容。
无数次再想,倘若他们两人的身份尊荣调换过来便好了,从此以后他来当兄长,楚慕寒来作弟弟,他也可以用同样的心思对待楚慕寒,给在他成长路扮演着亦师亦友的角色,给予他无限的关怀与帮助,将他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下不受丝毫屈辱。
这样的话,是不是他心里的愧疚感便会减少许多了呢?
他一直不敢前去冥王府看望,在昨夜,他还傻乎乎的站在冥王府的大门前一站是一晚,瞧着那永远都不会亮灯的府邸,思考着里面又是一种怎样的风起云涌。
那个女子,他也不敢再提起,他不敢提起他所犯下的错,不敢将自己的“罪责”坦言道出,也不敢去找楚慕寒,求的原谅,求得她们两人的原谅!
这样的感觉着实难以忍受,短短几日时间,一个男人憔悴不堪,另一个却一蹶不振,他们两人还真不愧是兄弟!
“王兄,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楚慕寒等在原地一动不动,楚景铄无奈之下便只能走近,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尽可能表现出一副自然而然的样子来。
从未想过,他们两人的偶遇,也会有如此尴尬的一次。楚景铄不再说话,自认为那句话说的很是怪。
“景铄,你不必自责,过去的事情这样过去吧!我们当她没有去过桃园可好?你也累了,好好休整休整,打起精神来,这样的样子成何体统,也不怕你舅舅见了失望吗?”
楚慕寒开门见山,几乎一眼便已经看破楚景铄并不高明的伪装,声音沉沉浮浮,有些沙哑,略微停顿了片刻之后又说道:
“不要与景家闹得不愉快,他们这些年帮了咱们不少,还有,你要不要去看看,澜儿还没有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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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清醒
楚慕寒神色未变,只是一张冷酷的脸孔出现少许的柔和光芒,如同楚景铄心所想那样,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将此事怪罪在楚景铄身的,凡事有因必有果,若不是他狠心放手,事情也不会发展成现在这副样子。 ()
楚景铄停住脚步,两人距离相差五步左右,隔空相望的当口,楚慕寒依然神色自若,可楚景铄却似乎被戳痛处,俊脸笑意不再,眼睛里仅存的那丝微光也瞬间熄灭了一样,她的名字从对面之人口说出,听在耳里竟然如此缠绵,楚景铄不知道是否自己的幻觉,他明明发现,他那不可一世冰冷的兄长,也会在念起一个人名字的时候语气变的柔软。
“澜儿……王妃嫂嫂如今,怎样了?”
楚景铄忍了许久,终于缓缓吐出一口气来,一字一句声音如同蚊蝇挥舞。
那个女子,他终究是妄想了。
心里刚刚被压下的痛意肆虐起来,楚慕寒沉吟片刻未曾答话,仍然记得那日云惊澜与楚景铄并肩而行的场面,两人笑意盈然,走在一处竟然显得格外般配,他不得不承认,那时候他是真的嫉妒了。
如今已是时过境迁,他亲手弄丢的人已经回来,而他也打定了主意不再放手,那么他便不允许旁人对她有丝毫的觊觎,纵使这人是他的弟弟。
“景铄,从前的事王兄不怪你,王兄也曾想过成全你们两个,但她没有过得幸福,你没有保护好她,由此看来你们两个并不适合,所以从此以后,她仍然会作我的王妃,也是你的王妃嫂嫂,你明白吗?”
话终究是要说明白的,楚慕寒话锋一转,语气突然间变得凌厉起来,脸柔和不再,刚刚的凛冽与冰寒重新回归,整个人阴沉沉难以接近,周身戾气极重。
楚景铄恍然间仿佛被雷劈一般呆立当场,心残存的那一点念想原本已经快要熄灭,谁知此刻竟鬼使神差的被唤醒,直到楚慕寒冰冷的话语传来,他才如梦初醒,心痛不已。
“知道了,王兄,代我向嫂嫂问好!”
桃园里的大火已经扑灭,可那焦黑的房梁还在,浓烈的烟尘味还在,如同她的身影一样,恍恍惚惚间仍然存在,人去楼空,这里也曾欢快热闹过,可如今……
楚景铄出了宫门便直奔桃园而来,一路也不知撞翻了人家几辆车马,惊吓了几个孩童,他发了疯似得将所有的愤懑发泄在无休止的狂奔之,凛冽的风声呼啸而过,两侧大路的风景一茬接一茬后退,视线里只有前方一片无清晰可见的。
耳边似有似无的传来女子欢快的笑声,如同一种魔咒生生将他围困,令他百般手段禁锢受限,施展不开也不愿逃离。
那一抹明媚,也许是他这辈子都无法奢望的美好!
突然间想起来,那日他送她马儿教她骑马的样子,明明已经害怕到瑟瑟发抖,她还是强忍着心畏惧硬是直愣愣坐在马前不曾向他靠近一分,也许她从一开始便没有想过要走近他,爱慕他。
淡淡的桃花香味若有若无,楚景铄楞了许久,最是熟悉的味道最容易令他感到辛酸,如今佳人不再,身侧连个愿意听他说话的人都没有。
偌大的园子里空无一人,远远望过来竟是如此可怖,楚景铄心绪难平,手的桃花醉还是楚慕寒赠的,此时用来浇愁再合适不过。
桃树下,石桌前,池塘边,回廊下,似乎处处都有她的影子,花树下兀自读诗的她,聚精会神巧解棋局的她,缓步微移兴致勃勃喂鱼的她,笑着的,哭了的,默默不语的,俏皮乖张的。
他曾认真注视过她的每一处细节的美,也曾想过日后陪伴在她身旁的无数个日子会是怎样,可说好的幸福呢,不过一场空欢喜烟花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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