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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冥王来试毒-第3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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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情况也不是第一次出现了,牛管事连忙凑到了清风跟前来替他说情道,“大公子这是我老家的一个亲戚,小时候家里出了些变故,受了点刺激,脑子不大灵光,所以就不太爱搭理人了,不过他力气大,干些体力活儿还是足够的。”
王长子又皱眉看向了他,“这才做了几天怎么就要走了?”
凡说能同那批货扯上关系的人他都仔细考察过了,这三人进来的时候,王长子虽然没有出面但却也暗地里偷偷派人去查过这些人的来路的,沈长生也早料想到了这点,故而早早便派人将这一切打点妥当了。
楚慕寒等人干完活儿回去后甚至还被人暗中跟踪过,他三人心知肚明,装作没有发现了入了一个破院罢了,就这也调查了好几日,王长子才终于敢让他们去碰那批货了,本以为这三人的事暂时也可以放一放了,谁知道做完一天活儿后者人就说家里出事要归家去了,这么巧的吗?
王长子自然是不信的,哪怕那管事来替清风说了好话都不顶用,王长子从来都不相信任何人,他太过聪明自负从来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家里……出了些事。”清风在接收到楚慕寒担忧的目光后,微微调整了一番自己的神情,尽管这对他来说是有些困难了。
“是了,他家里就一个老母亲,这次也是因为母亲病了需要钱来看病所以才会来王府做工了,这人虽然脑子不太灵光,但从先和母亲长大,知道她病了需要钱看大夫所以才跟着同乡人来皇城的,大公子宅心仁厚,还请不要因此责怪他了。”
王长子上下打量了清风一番,他看着挺正常的不像是脑子有问题的人啊?
“牛管事,去将他的工钱结了吧,不是等着回家给母亲看病么?”
那牛管事一听连忙伸手来按住了清风的脑袋,“还不快给大公子谢恩。”
若是是平日里,敢这样伸手来按他脑袋的人早就身首异处,但今日为了取得这人的信任,清风不得不握紧拳头将这些不悦忍耐下来,他弯腰同王长子行礼道谢道:“多谢大公子。”
领了工钱后,几个人一块儿将清风送到了城门口,“牛管事,我有些话想祝福他,我们去旁边说会儿话可以吧?”
“当然了。”大约是要让清风给家里捎些口信吧,牛管事也没做多想。
楚慕寒将人拉到了一旁小声嘱咐道:“这个王长子恐怕不会这么轻易相信,后面的事舅舅已经安排好了,出了城门带上斗笠,在三里湾的茶铺处有人会来替换里去往宁将军的故乡,等脱身后你便带人去跟踪那些搬货的人,明白了吗?”
清风点了点头。
楚慕寒担忧的看着他,“一定要小心,这个王长子可不是什么好蒙骗的人。”
“王爷也是。”清风更加担心的反倒是他的安危,他们原本是卧底来王家的,仗着自己功夫好,清风倒也没怕过谁,何况这王府里的人他大概观察了一番,能和他匹敌的高手几乎没有,但他这一走,楚慕寒身边便没有人了,他有些不大放心。
“没事,这些人不是你的对手,难道就是我的对手了么?何况三舅舅还同我在一起的,我会想办法再在这人身上查些线索,你好生去做我安排的事吧。”
清风抱了抱拳头,楚慕寒目送他离开后这才折返回到了王府。
诚如楚慕寒所料,清风离开后不久便被人跟上了,在王府的时候那个人根本就没有相信他,如今不跟踪他回到那个所谓的家乡大约是不会罢休的了。
清风也按照楚慕寒的吩咐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他头戴斗笠步行出了城门,三里湾这个地方还略有些远,走了大半天才到,见到茶馆后他毫无犹豫的入了铺子,要了一杯茶和两个馒头,那店小二给他端东西来是悄悄同他使了个颜色,自从伪装入茶馆后他穿的便是粗布麻衣,这些衣服布料和样式都是寻常百姓能用得上的那店小二同他穿得衣服颜色相似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二人对视过后,心照不宣的错开了眼神,吃了馒头后,清风起身去入了一趟茅房,那店小二也紧跟着转了进去,很快一个头戴斗笠的人便走了出来,丢下几个铜板便背起了放在桌上的包袱,继续赶路去了。
坐在茶馆里盯着了清风半晌的人又悄悄追上了这个人,几个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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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五十章 跟踪
许久后,换了一身装扮的清风才走了出来,牵过拴在一旁的马,他飞身入了城,沈长生已然等了他许久,见到清风平安归来,确定自己的安排完通过后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
将楚慕寒需要的人手交给清风后,沈长生语重心长的看向了他,“一定要小心啊。”
对于旁人的话清风向来是听不到,但对于一个长辈的担忧,他一怔随后还是点了点头,可惜的是这一幕并没有一个外人瞧见。
清风领着沈长生召集来的护卫埋伏在了仓库附近,想看看那王长子准备什么时候将这批货送出去,可一连蹲了好些天,他们却安静的没有什么动静。
而另一边,楚慕寒也试图去同那王长子搭上话,但此人心高气傲,对于他这样的家奴显然并未放在心上,王家本就一手遮天,加之他还有一个皇后的姑母在,这人又自小便聪明,养成现在这副脾气,楚慕寒倒是一点不意外的。
现在的麻烦却是他想去同这人套近乎却不得成功。因为他现在伪装的这个身份和地位,那人根本就瞧不上。
事情似乎又一次陷入了僵局之中,然而这一日他回到了侯府,却见太长公主还在等他,这段时间沈长生已经给老太太开解了不少,知道他们所做之事的艰难程度,何况还关乎着中州的存在,太长公主享受了一辈子公主的待遇,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是很有分寸的,然而今日她却破格没有早睡,不知道是有什么事。
楚慕寒先看了一眼沈长生的脸色,见他没有什么提示,大约也猜到这可能不是什么坏消息吧,他朝着太长公主走了过去,“外祖母今日是想孙儿了么?这么晚了还没睡?”
太长公主的脸上却没有笑意,仍是一副严厉的模样,看得楚慕寒脸色一僵,“甩掉跟踪你的人了吗?”
“怎么了?”
“你现在进宫去一趟,澜儿说有要事要同你商量。”
原来是这样,云惊澜如此着急的传信到了侯府,想必是什么了不得的消息吧,他劳累一些倒是没有什么关系,楚慕寒连忙站起身来,“好,我这便去。”
太长公主点了点头,等到楚慕寒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她才没忍住的叹了口气,“这段时间,他太忙了,人都消瘦了不少。”
沈长生笑了笑安抚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他也是锦儿的孩子,更是陛下的女婿啊,不知道王家暗地里做这些事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了岂有不管的道理。”
说起这个来太长公主就觉得很是生气,“当初我就说不要娶那王家的女儿,先帝总是不听,现在可好了吧,这娄箫一娶王家的女儿,前太子的暴毙了,谁晓得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名堂。”
沈长生脸色大变,“母亲,这些是可不好乱说的。”
老太太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我也就同你说说罢了,你当我是如此没分寸呢,要说我早在先帝跟前说了,当时太子没了,先帝也没有更加合适的人选罢了,我也知道这些年陛下这个皇帝做得还算称职,但这些事我不信他是一点都不知道。”
知道又如何呢?沈长生没有在多说下去,太长公主一直是支持前太子的,后来太子死了,先帝选择了娄箫她也没有出面阻止过什么,人死不能复生,中州却不能因为一个太子没了而失去了他正常的秩序。
即使她怀疑了前太子的死另有蹊跷,即使他怀疑这些事是王家和娄箫做的,她又能做什么了,夺嫡之事,古往今来死去的皇子有多少个,谁又真的能够独善其身呢。
扶着老太太回房去休息的这空挡,楚慕寒已手持令牌进宫去了,云惊澜便坐在大门口等着他,她知道这段时间楚慕寒都卧底在王府,她的信传不过去,也只好传给侯府让他无论如何也要近来见她一面才行。
楚慕寒要晚上才会侯府,即便进宫了那也是很晚了,阿悄等人打着哈欠来劝先去休息等楚慕寒进宫了她们再来将她叫醒,云惊澜却是不听,那日她虽然嘲笑了他,但对于楚慕寒屈尊降贵的给王家做工人这件事她还是很心疼的,特别是这么晚了他还要从侯府赶到皇宫来见她,她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跑去休息呢。
云惊澜站起身来,突然想到自己应该出宫去侯府的才是,可是一想起楚慕寒的嘱咐她又打消了这个念头,现在楚景铄一定还在宫外徘徊,若是她出宫去被他抓了个正着,楚慕寒还得分神来找她,岂不是得不偿失呢,这个时候不成为他的包袱已经是给他最好的帮助了。
微弱的烛火中一道身影闪烁,她急忙奔走过去,吓得落葵连忙跟上了她,很快那人疲累的面容便浮现在了她的眼中,云惊澜停下脚步抬头去看向了他,楚慕寒悄悄喘了口气,平缓了一下自己呼吸的气息。
他是一路狂奔过来的,怕的便是她还在等着她,结果还真是如他所想,他笑了笑,上前两步去将她抱了怀中,“你还来门口等我了?”
“是啊,我知道你收到消息一定会来的。”想见他,所以才不肯入睡,自上次他进宫来那一趟后者又是好些天没见面了,聚少离多的情况下思念总是疯狂生长。
“外面风大,进去再说吧。”
云惊澜点了点头,拉着他进了屋,她早有叫紫苑准备好东西来给他,在王府做工,想必也没怎么吃好过吧,看看这样子,都瘦了,她有些心疼的伸手来摸了摸他的脸颊,感觉摸过去全是骨头的模样,她心里微有些发酸,“若是查不到消息就不要勉强了,你是什么身份的人,何须去那种地方被人呼来喝去的。”
楚慕寒伸手来将她的手按了下去,“其实平日里也没什么活干,我没瘦,都是你们的心理作用,真的,不要为我担心了。”
“胡说八道,你看你都这样了。”
………………………………
第一千三百五十一章 消息
楚慕寒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被你发现了,不过我现在还不能退出来,王家的那个长子是个*烦我留在王家至少还能盯着他。”
“王长子是么?”云惊澜眨了眨眼睛,差点就忘记了今天如此急迫将人叫进宫来的目的了。
楚慕寒恩了一声,倒是没有注意到她言语间的激动。
“我今日叫你进宫来主要便是为了这件事的,今天下午的时候宁夫人来找过我了,说是她在王家的长子身边安排了个人,现在时机也差不多了,问问我们要不要抛出这条鱼饵。”
“什么意思?”楚慕寒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之前我不是让宁夫人同王家的女眷打好关系么?后来她同王家的女人闲聊时得知了一个重要线索,是关于那王长子的,后来她便借此安排了一个人在那人身边,如今这人已然取得了王长子的信任,是想问问看我们有没有需要的。”
“什么人?”
这事儿说来也是个奇闻,反正他今日已经进宫了,云惊澜也没打算放他回去,打不了明日去王家迟到就说睡过头了,被骂一顿被扣工钱,只要楚慕寒能好生睡一觉这些也都是无所谓。
她仔细同楚慕寒说起了这桩事来。
王长子如今二十有二,家中小妾虽有不少,可却没有一位正夫人,王家这样的大户人家,儿子女儿的婚姻其实都是他们扩大势力的筹码,倒不是他们觉得没人配得上王长子,而是在他年少时原本是定过婚,那家也是一户大户人家,在朝中的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两家人接秦晋之好本是天作之合。
当彼时那王长子心高气傲又刚刚获得了文试的魁首,这位未曾见过面的官家小姐他自是瞧不上的,王家人好说歹说他勉强才答应去见一见。
听闻这位李小姐也是皇城出了名的美人,王长子是个聪明人,也是一个含着金汤钥匙出生的人,什么样的美人他没见过,更觉得那些相貌好看的人大多是草包一个,根本配不上他,他想要的是一个能够同自己谈论诗词歌赋,能够不会因为说话缺点脑子而被自己所厌烦的人,是不是美人倒是没有关系。
在王家人的强烈要求他不得不登门去同这位李小姐见一面,进了李府后他因嫌闷便偷偷溜到了梨园去,三月的时节,梨园绽放得如同腊月下雪的时节,他走走停停欣赏着美景,冷不丁的便看见了一个人。
那人穿着一身白衣服,乌黑的长发如同泼墨般倾撒而下,长长的快要及地,那人并没有发现他只是踮起脚尖来想要这下一株梨花来,但因为个子略显娇小即便垫着脚尖也够不着,放下脚跟时却又意外崴了脚而跌在了地上。
他连忙迎了过去,那人如同受惊的小白兔一把急忙开口唤了自己丫鬟的名字,王长子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唐突。
好在那丫鬟也很快跑了过来,急忙将她扶了起来。
“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听闻李家只有一个女儿。
他心头一软,“我姓王。”
那人掀开眼皮来仔细打量了他一番,“你是父亲要我见的王公子?”
他点了点头,果真是她。
李小姐脸色大变,“失礼了,告辞。”说着拉着丫鬟要走,王长子并没有追过去,有时候你在心里构好了一张蓝图,甚至连那画像之人的容貌和脾气都写得清清楚楚,你告诉自己在,这是你想要寻求的人,但等到那一日,你遇见一个人。
画中人身材高挑,星眉剑目,有着如同男子一般英气的眉眼和气势。
但面前之人却柔弱似水,可心里却还是有个声音在告诉你,就是她了。
王长子对李家的这位小姐是一见倾心,然而可惜的是对方并没有,李姑娘厌恶与王家的只手遮天,更加惧怕于父亲对于这家人的恐惧,在听闻要将自己许给王长子之更觉天都要塌了,约好见面那一日她也是敷衍了事,却是躲在了梨园谁都不肯见,可偏偏还是被王长子看见了。
回去后他再没提过拒绝的事,想到不久后她便会嫁入王家,成为他的妻,他心怀忐忑和期待,本以为是板上钉钉的事却没想还是迎来变故,王长子虽得了文试魁首却不屑入朝为官,因而官场上的事他并不清楚。
只是听闻在一件事的处理上李家人选择了一个同王家想对立的决策,后来几番商议之下,这李家自然是不能留了。
随后,各种揭发李家的案件接二连三发生了。
等到他知道的事,李家已经被抄家了,王家更是半分不顾及二人之间的婚约关系,半分都没有给李家留下活络,李家的男人被流放边关,而女眷则被卖入了勾栏院。
王长子发疯的一般想要去寻找那个人的消息。
等到他费尽心思找到她的时候,那人已然沦落风尘,一头长发的头发也被削掉了一半,他在青楼里见到她的时候,她穿了一身黑色的长裙,眉眼间再无半分的楚楚可怜,再看向他的时候,更多是仇恨和冷漠。
他无法忘记是梨园那惊鸿一瞥,她像是一个无意跌落凡尘的仙子,可现在这仙子沦为地狱而来的复仇的恶魔。
她是恨他的,他这么聪明的人,一眼便看清楚了。
但即便如此他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去看她,她出声高贵,琴棋书画自然是样样精通,老鸨也有意抬高她的身价,因而到现在为止她仍是卖艺不卖身,他便想将她赎回去,可却被那人拒绝了,她更是冲到老鸨面前将那些银票砸到了他的脸上。
“我即便在这个地步被人践踏成泥,也绝对不会同你一块儿走的,我知道你并不知官场上的事,这些事原本也同你没有关系,但你终究是王家人,别再来找我了,也别在恶心我了。”她说着这些绝情的话随后便扬长而去。
王长子一张一张将跌落在地的银票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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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五十二章 拒绝
“这些银票你还是拿着吧,还是算我为她赎身的,但你不要告诉她,也不要再让她见别的客人了,衣食住行的费用我会每个月都付给你的,但你要答应我除了我,不许再让她去见别的客人。”
老鸨自然知道他是什么人,如今李家没了,这王家更是一家独大,她自是惹不起的,后来有醉酒闹事吵闹着要见她的客人都被王长子派人来打得半死不活,这其中的纨绔子弟尤其多,少不得要惹些麻烦,故而这件事很快便也被王家人知道了。
那时他还没有接管王家的生日,整日读书看书,看来很是乖巧懂事,谁曾想即便是看起来如此听话的他竟会闹出这样的事来,王长子被其父关在了家中暴打了一顿,他的叔父来劝被骂了回去,最后没有办法,还是王皇后出宫来求情才将他放了出来。
王长子却又拖着伤痛的身子来到了青楼想要看她,但没想到的事那时她却再为旁人抚琴奏乐,他双眼发红的寻到了老鸨,将其打翻在地,那老鸨自然也不难猜到他看到了些什么,急忙来抱住了他的腿求饶道:“王公子饶命啊,这都不是我安排的,是李姑娘她自己非要见的,您也知道她脾气这么倔,我哪里拦得住,那位许公子来了好几次,对李姑娘也是彬彬有礼得很,王公子您别生气,他们只是谈论些学问罢了。”
老鸨此言本是为自己开脱的,却没想到他在听到这些话,怒火更是往上冲,谈论学问?她哪一次见到他不都是一副不屑于顾的模样,连个好脸色都没有,竟还同这个姓徐的谈论学问,她倒是好本事。
他怒不可遏的冲到了她的房中,那许公子也是个文人,见他这副怒发冲冠的模样大约也猜到了他同她的关系不浅,因而便也礼貌的起身来同他行礼想要告退,可下一秒王长子的拳头全落在了他的脸上。
她急忙冲过来推了他一把又扯着自己的衣袖却替许公子擦拭嘴角的血迹,他跌坐在地,心如刀绞。
皇帝赐了绸缎给他的母亲,这件白锦他一眼便看中了,央求着母亲给他,后来又请了最好的裁缝制作成衣,连袖口的梨花都是他请南方最好的绣娘来花了三月才绣好的,他还怕因是他送的她不收,这才让老鸨送了过去。
如今这件衣裳她虽穿上了却沾上的别的男人的血,他如何能甘心。
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他蛮狠的将二人分开来,随后将姓许的扔了出去,顺道将门反锁上来。
“你在做什么?你疯了么?放我出去!”
她挣扎着要走,可下一秒又被他扯着头发拽回来扔了一旁的床上。
明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纯洁得像是一张白宣纸,为何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他护着她想着要维护她的清白,她却是如此的不自爱,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与人私会,为了她,他遍体鳞伤,为了她,他害得王家颜面尽失,可为什么她还要如此来伤他的心。
“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将我放在心上过?”
她想要从床上爬起来,他却伸手来以为手肘压在了她的胸口,她本就长得小小的,力气也更小,他一只手便可将她完全压制住,这么久以来她不想见他,他也就站在门外同她说说话罢了,从未想过要做任何违背她意愿的事,可现在他累了,不想再给她机会朝自己的心尖上捅刀子了。
“回答我!”
那人将头扭到了一旁不肯去看他的眼,他伸出另一只手来强行将她的脸掰了过来。
“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没有,从前,现在,以后都不会有。”她一字一顿说的全都是绝情的话,王长子的眼神一点一点暗淡下来。
那捏着她下颌的手也越发用力起来,“为什么……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别再来找我了,对我好,也对你好,对大家都好不是吗?”
“不……”他做不到,“既然你都这么恨我了,那再多恨一些又能怎样呢?”说着他伸手来拽住了她的衣领,那人瞪大了眼睛惊恐万分的看着他,感受到那放在领口的双手在用力,她慌张的伸手来拉住了衣服,“不要……”
他闭上了眼,哗啦一声是衣服被撕开的声音,她眼角含泪的模样仿佛同初见时的模样重叠,他不忍心去看,可是他心里空落落像是被人挖出了一个洞来,他急切的想要找什么东西来填补,或许是她身上的温度或许也是她眼角的泪。
他翻身压制在了她的身上,冰冷的吻便落在了她的唇角,带着些微苦的眼泪,她伸手来拔下了头发的发钗,然后刺在了他的后背上,他吃了痛手上的劲便松懈了一些,她却趁机翻滚到了床上,双手哆哆嗦嗦的伸过去抚上了那被他撕坏的衣服上。
“别过来!”见他要动,她又急忙将发簪的尖口对准了他,他无力的跌坐在地上,“你想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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