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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驯马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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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家大哥去了营里,也没有带一个仆从啊。”
虽然早知会是这样,但是等到了这一刻,霜竹还是失落的紧。主子长这么大,头一次离她这么久。
“既如此,那我便在这里等着主子归来。”
“嗯。”越慕言微笑着点头,语气轻快的道:“不必给我省银子,想吃什么想用什么,尽管取银子去买,你们都过的好,我才放心。”
因不想闹出动静,让人猜出来点什么,越慕言让管家着人去外边,看着没有人盯梢,才带着人和包袱,再一次离开了陇越王府。
万忠在人离开一会儿,后知后觉的奇怪起来。如今身边的财务,多是别人送的礼,或是俩次出门,从各家女眷那收的见面礼。
虽不缺钱银,却没有多少现银。收到的这些东西,也不好这边收了,转头就换成银钱。何况主子身上,也并没有带这么多银票。
所以,主子这三千两银票,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
第129章 祸根
陇越王府里,人来了又走,居于后宅深院,并无管家权柄的女眷无人知晓此事。此时的任千云,盯着眼前的儿子,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不可能,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口吃了!”她痛苦的像是被人勒住了咽喉,都快要窒息。
“不会的,这一定是偶然!”
任千云扑跪在儿子的面前,纤纤十指紧紧的抓着他的臂膀,尖利的指甲深深的陷进了皮肉里,也不曾发觉。她压着声音,哄求道:“来,瀚儿,跟着娘念。”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来啊,跟着娘念,和以前一样,不准停顿。”
越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胳膊被抓的疼极了,但也不敢哭喊。听到娘的话,便忍着疼乖巧的,跟着念了起来。
只是之前已经背熟了的千文,此时念起来,却怎么都顺畅不起来。
“天、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
任千云脸上的表情顿时扭曲了起来,生气的摇着道:“不是这样,我说了不准停顿,重来!”
然而越瀚被吓的厉害,接下来念的越发磕磕跘跘。
任千云的手渐渐松开,半晌后无力的伏在了地上,脸上的神情空洞而木然。
越瀚害怕极了,抽泣着道:“娘,你、你不哭,瀚儿错了,以以后会、会好好的背书、背书的。”
任千云捂着嘴,将痛哭声都掩住了。她的儿子,竟然有了口吃的毛病。若是他生在一般人家,这毛病也不算什么,手脚俱全能养活自己就行了。但是儿子并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而是陇越王的长子啊!
难道叫他之后的弟妹们,都嘲笑他这个当哥哥的,竟然是个连话都说不清的废物吗?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上苍要如此对她的儿子。他这么聪慧,小小年纪就能背诵千字文,眼下正学着诗经,结果他的以后的人生,就这样毁了吗?
之前她就发觉,儿子背诵时,就些磕巴。但是没有放在心上,只以为儿子是没有背熟,反而陪着让他熟读,觉得这样就没有问题了。但是没有用,儿子依然背的磕磕跘跘,到现在连说话都说不顺畅了。
任千云无声的哭了会,突然直起腰,朝侍女叩儿道:“着人去任家,悄悄请一名大夫来。悄悄的,别让人发现了,知道吗?”
叩儿也是满脸惨白,此时听到吩咐,忙道:“夫人放心,叩儿亲自去,不会让此人让人知晓。”
“去吧。”
任千云压下心里的慌乱,收起脸上的疯狂,露出温柔的笑,伸手摸着儿子的脸蛋道:“瀚儿莫怕,刚刚是娘不好。不过你不用担心,你的病娘会让人治好的。”
越瀚的脸上,还挂着泪珠,太小的他直到现在,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就算娘对着他笑,也知道她其实很伤心。
他点了点头,脸上的泪珠落了下去,反手伸手安慰道:“瀚儿,瀚儿不握,娘,娘也不、不伤心。”
室内留下的另一名侍女,想起自己收下的大笔银子,闭了闭眼,心想自己也没做什么坏事,不过是买她一句话而已,并不算得什么。
她掐了掐腿,止住内心的恐慌,低声劝道:“夫人也确不用担心,等大夫来了,让他好好瞧瞧瀚公子的舌头,大概什么事也就没有了。”
“之前瀚公子骑马磕伤了舌,约摸着是还没养好呢。”
任千云闻言一愣,半晌后露出一个狰狞的轻笑。
“最好大夫能瞧好,不然我和她没完!”
她就说呢,儿子一向好好的,怎么会忽然就口吃了起来,原来根子在这!
这一段时日下来,什么事也都没有发生,她都要以为那个女公子,其实是个好相处的。没想到人家小小年纪,心机却如此深沉。其实早就已经,把祸根给埋下了!
越瀚年纪虽小,便也觉得这话有些突然,开口解释道:“娘,瀚儿,瀚儿的嘴,嘴已经好了。”真的已经好了,早就不疼了,为什么这个侍女姐姐,要提那久之前的事呢?
本来连小儿也觉得奇怪的话,任千云不该察觉不到,但是儿子突然口吃的事,已经让她整个人都混乱了起来,与其让她相信,儿子是莫名开始口吃,不如让她相信儿子是因为从前伤了舌,如今才会吃吃。
就像那次,越瀚滑肠一样,事情是说不清楚的。谁能肯定的保证,这口吃和那次伤了舌头,绝对没有一点关系呢?
任家送来的大夫,是个积年的老大夫,什么疑难杂症都见识过。来了后,让他看舌头什么也没发现,正奇怪着,就听到云夫人,问口吃的毛病能不能治好。
犹豫了下,还是老实说道:“这小儿口吃的毛病,无药可治,一般多说多练,慢慢会好转一些,但是”
迎着云夫人凶狠的目光,大夫硬着头皮道:“但是最终都无法根治,少有会痊愈的,说话一着急,就又会磕跘了。”
见云夫人那欲择人而噬的眼光,他忙又补了一句:“不过也有好了的,瀚公子还年幼,说不定慢慢可以改过来的。”
任千云冷冷的看着满头大汗的大夫,沉声道:“今天在这里看到的,听到的,所说过的,你一个字都不能往外透露。”
“若是透露了一个字,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大夫眉心一跳,抹了把额头的汗,低声道:“夫人放心,小人知晓,绝会不说出去一个字。”他能活这些年,就是因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能说。
让人送走大夫,任千云渐渐冷静了下来,同时心中也拿定了注意,绝对不能让主上知晓此事。不然主上若是因此,就放弃了儿子,那以后可就难办了。
最好,在让人发现前,把儿子口吃的毛病矫正过来。
“叩儿,从今天开始,你来照顾瀚公子,其他的人一律不准靠近。”任千云开口道:“若是有人问起,便说瀚公子功课没背后,被我拘在屋子里受罚,不能外出。”
………………………………
第130章 兵书
陇越王府里的事,越慕言同样也不知晓。
带着一整车的烧鸡,并一车的紫葡萄回营,那股香气让人老远就期待着她的到来。这些东西不多,但全分下去,人人也能尝得一些味道。
越慕言深深的觉得,赚钱的事已经刻不容缓了。这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但是这些兵吃的普通,没有肉食和大量营养做根基,绝对是打不过别人的。
捧着一小碟子葡萄,她第一次钻进了闻子墨的营帐里。这间帐子里,与旁人不同,堆满了形形色色的文书。
“先生,慕言来孝敬您了。”她笑盈盈的道。
闻子墨掀了掀眼皮,淡声道:“东西放下,自己一边玩去,我事情还没有处理完。”
闻言,越慕言放下碟子,就坐在书案的一侧,默默的盯着他看。这几天越秉言孟白二人,都不在营里,而是去了相邻的城,训练那边大营里的将士去了。
她想学点什么,就只能来这里了。
半晌后,被盯着的闻子墨,无奈的叹了一声,翻出一本棋谱丢给她,道:“若是无聊,就看棋谱。要是看不进去,就出去自己玩去,不要打扰我做事。”
越慕言对棋谱什么的,当然不感兴趣,但是见闻子墨,已经有些不耐了起来,也就不敢再嫌弃,只能随手开始翻看。
渐渐的,竟然也真的看了进去。
看着看着,她心里忽然一动,想起了越秉言帐子里的沙盘。
若是将白子黑子,换成我军敌军,双方对阵,在不同的阵地上,又会引起什么样的变化呢?
这样想着,越慕言也坐不住了,抬眼看到闻子墨,依然低着头看着手中的文书,便悄然站了起来。慢慢退开几步后,才快速离开了这里,朝主帐那边去了。
她要用沙盘试试看,也算是排兵布阵了吧。
闻子墨抬起头,看了眼还在动的帐帘,对一如影子隐在一边的书童道:“逸臣去看看,女公子往哪边去了。”
“是,先生。”
逸臣快步出了帐子,站在外边看了几眼,回身走进来回禀道:“先生,女公子去了主上的营帐。”说完,他就一脸期待的看着先生,等着先生下令让他去看女公子,到底做什么去了。
然而,他却见先生沉吟了会后,放下手中的文书站了起来。
闻子墨打算,亲自过去看看,越慕言到底是做什么去了。他不觉得,她是因为坐不住,才会离开。
但是,拿着棋谱离开的她,真的是他以为的那样吗?
想起之前在越秉言那里,听到的那些话,闻子墨抬步缓缓朝主帐走去,想看看事情,是否真是自己猜测的那样。
到来帐间,他撩起帘子立在那里,朝里看去。只见小小的人儿,立在沙盘旁,一手持那册棋谱,皱着眉一手在沙盘上点来点去。
一时间,闻子墨眸中精光大盛。
“你在做什么?”他跨进帐内,轻声问道。
比划的正起劲,忽然听到人声,越慕言惊的手上的书差点都掉了。回身一看,见是闻子墨过来,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先生做什么突然出声,吓了慕言一跳。”
闻子墨没有在意,抬步靠近站在沙盘边,再一次开口问道:“你拿着棋谱,在这里比划什么?”
“呃,也没什么啦。”越慕言顿时支吾了起来,总觉得实话实说,像是在班门弄斧啊。
这一次,闻子墨却没有再追问,而是伸手拿过那册棋谱,淡声道:“你可知,这世间第一本兵书,是何人所著。”
这个她怎么会知道?
越慕言老实的摇了摇头。
闻子墨本来,也没有想真从她那里得到回答,只是自顾自的接着道:“世间第一本关于行军打仗的书,便叫做兵书,传言是擅谋略的鬼谷子先生所著。”
“听闻,那本兵书里的策略,便是由棋之一道里演化而来。”
低头看着身前的小儿,闻子墨淡淡一笑,又道:“别的不敢肯定,但是军阵,的确是从棋道中演变而来的。”
“你刚刚比划的,是哪一页呢?”
越慕言感觉像是被彻底看穿了一样,忍不住皱了下眉,然后随口道:“就是随便比比而已,先生何必打破砂锅问到底。”她又不是傻子,已经发觉,现在的闻子墨,对她的态度非常的奇怪。
要不是知道自己,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举动,她都要以为,闻子墨在哪里知道了什么,察觉到她是个穿越而来的了。
闻子墨是什么人,闻言立刻就知道,自己刚刚的态度,让越慕言起了抵触的情绪,不由轻笑了下道:“女公子生什么气,不过是从主上那里,听到了一些话,忍不住对女公子起了好心心罢了。”
“女公子是我这半生以来,见过的最聪颖的孩子。”
越慕言被夸的脸一红,算是明白闻子墨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是从她爹那里听到了那些话。那些话由一个孩子说出来,的确是挺让人震惊的,难怪他刚刚的态度,透着股试探。
“多谢先生夸赞,但那不过是慕言的一点小见解罢了,最多只能算是有点小聪明,算不得什么大智慧。”
“不论是小聪明,还是大智慧。”闻子墨轻轻的笑着:“可都不能小觑了,你闲暇时便来我这,帮着整理下文书吧。”
听到这些话,越慕言顿时明白了什么,眼亮一下子亮了起来。
“先生开口,慕言哪有不从。”她心里真是乐开了花,脸上也笑眯了眼。有了闻子墨的这句话,在他那里,她终于能学到一些实用的东西了。
而不是只能学之前,只有在装逼时,才用的上的那些技能了。
于是,在来到大营的三个月后,越慕言又开始了自己学文习武的生活。除了几个将领,竟然没有谁比她更忙。时间一天天过去,她骑射的功夫,因偶尔遇到秦兆指点,也越发的像模像样了。
只是她没有想到,这样平静的生活下,还没有迎来战火,却有了一个针对她阴谋。
………………………………
第131章 细作
这个阴谋又毒又巧,若是情况稍有一点变化,陇越王的女公子,便永远没有长大的机会了。
这一阵子,越慕言发现,大营里的气氛怪怪的,凭白紧张了起来。她都要以为,是不是要开始打起来了,但是注意到并没有调兵遣将的动向。
闻子墨那个切开黑,更是一连几天都阴沉着一张脸,她实在忍不住了,终于小心翼翼的问道:“先生,可是出了什么事?”
闻子墨黑着一张脸,道:“你可知道,你爹最近都在忙什么?”
还不在频道的越慕言,愣了下后道:“在邻城训练将士?”
“呵。”闻子墨斜眼:“那是半个月前。”
好吧。
越慕言很怂的咽了咽口水,自那天以来,她更加深切的领教了他的毒舌。被荼毒了这么些时日后,一般二般的嫌弃,已经不能打击到她了。
“那现在呢?我爹他又去做什么了。”肯定不是她爹出事了,这事绝对是头等大事,她不可能会不知道。
闻子墨也不可能,还会有闲心在这里喷毒液。
“你爹在去了北地,和人商谈马的事去了。”闻子墨淡淡的道:“这事不是小事,只有他亲自出马,才能得到马场主人的信任。”
“问题是”
闻子墨难得迟疑了下,才道:“这件事,被人提前透了出去。现在有别的的势力惨了进来。要想得到那些马,可要费不少功夫了。”
若是别人,听到这一番话,大约就是为此事生气。但是越慕言,却听懂了这些话背后的含义。
连这样重要的事,连她都是刚刚知晓,之前都还以为,她爹还在邻城训练将士。但这样重要的事,已经被人透出去了。
他们当中,有奸细。
而且,闻子墨会阴沉着脸,也并非是因为这件事被透出去。更多的原因,应该是因为,对于这个奸细,还毫无头绪。
眼下,他们的消息,被人源源不断的送到对手的面前。
所以,闻子墨现在,才会一脸死了一百个老婆的表情。或者,是戴了好几顶绿帽的神色?
其中的微妙,越慕言还说不清楚,反正对方现在的难缠程度,绝对远胜以往。不会像那次没睡好,作弄了她一顿就什么事都没了。
“唔,用排除法啊。”越慕言淡淡的道:“这些事情都拢起来,看看都有谁知道,一个个去查去审,总会知道点头绪的。”
“哼。”闻子墨凉凉的道:“你都能想到的办法,我怎么会不知道。虽然没有开始盘查,但是最新透出去的消息,知道的人不超过四个。”
“这四个人,都不会是细作。”
越慕言撇撇嘴,想说一般最不可能是卧底的那个,反而恰恰就是。不过鉴于现在,她还不知道是哪四个人,也不好做定论,只是随口懒懒的道:“那有没有可能,有第五个第六个人知道。”
“有。”闻子墨眸色深沉:“第五个,是你。”
“这个大营里,你什么地方都可以去,旁人绝对不可以涉足的地方,唯有你不会被拦。那些文书信件,我也任你翻阅。”
越慕言顿时一愣,忽然明白,闻子墨为什么会和她讨论起这样的事。最近他虽然教了她不少东西,但是对于这样重要的事,是不太可能来和她这个年幼的女公子商量的。
她并无决策的权力。
但这是怀疑她是细作?简直可笑,没有谁比她更希望,自己的亲爹成事了。她还想着以后当上公主,过着被众多漂亮小哥坏绕的幸福生活呢。
“先生这是对我生疑了?”她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早知道就不多嘴问这一句了。
不过果然还是问了的好,不然闻子墨这个切开黑,要是她不问就不说,等到了事情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她才会知道,自己这个堂堂女公子,竟然无知无觉的成了细作。
越慕言不痛快的哼了一声,粗鲁的将手上的一册书甩了出去。线装的书籍,顿时飞散开来。
书页上的淡黄,说明着它来历久远。
闻子墨忍不住眉心一跳,那本古籍,他特意找出来给她看的。因为时间的关系,还没来的及再抄录一本。
所以,如果这个死丫头再粗鲁一点,导致书页残破,无法完整的将其中内容流下去,那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罪人!
以后,他再也不会让她碰原本了!
越慕言当然是故意的,她这是借机发挥,老被人压着损,她也是很生气的好嘛。然而战力的不对等,导致她眼下只能一次次认怂。
这次难得的好机会,不发泄一下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若说闻子墨这样的人,会有什么弱点的话,那就是这类的孤本珍籍了。她这举动,不亚于甩了他媳妇了耳光,绝对能让他动容的同时,也能让自己痛快一点。
“哼。”她一脸的不痛快,坐在高高的椅子上,但两条腿轻轻的晃悠着
,显示着她的好心情。
闻子墨哪能看不出来,他暗自磨了磨牙,面上也只能一派从容淡定,缓缓道:“自然不是对你生疑,只是事情的走向,于你却是不利的。”
他能在第一时间发觉此事,若是接下来事态还是如此,便会有旁的人发觉。怀疑的人多了,再不可思议又有什么用。
偏偏这个紧要的关头,主上也不可能赶的回来。
闻子墨内心隐隐有种猜测,这事情好像在针对着谁似的。只是到底针对谁,眼下还言之过早。
越慕言当然知道,这一次认真的问道:“透出去的消息,除了马场的事,其他的都是什么?”
提到这事,闻子墨的神色顿时又沉了下来,开口道:“为我们采购物资的商人,在魏皇室掌控的城池出事了。”
“而且,我们安插在准唐王那边的耳目,也几乎都被发觉了。”
这是最要命的事,那些人在严刑拷打之下,不知道会透露出什么样的情况。
越慕言沉默了,想也知道这事有多糟糕,皱眉想了想,抬眼问道:“那怀陆王、还有魏皇室那边呢?”
………………………………
第132章 这是污蔑!
越慕言坐着那里等着,然后就看到,闻子墨竟然带着两分尬尴道:“耳目不是那么好安插的。”
顿了下又解释道:“怀陆王是积年的老世家,所用心腹,不是家中子侄,便是自家培养出来的人才。所以安插过去的耳目,不过是些小鱼小虾,并起不了什么大用。”
“而魏皇室那边也是同理,安插过去的耳目时间太短,所处的位置都不那么紧要,眼下也只能传些不重要的消息。”
没办法,陇越王的根基实在是太浅了。
唯有出身草莽的准唐王,空子不少,才让他们顺利的安插了些耳目过去。只是也不知,到底是出了什么差错,大部分的耳目,忽然被察觉了,一下子折进去不少人手。
越慕言忍不住的叹气,所以真不是她杞人忧天,现在就急着插手这些事。实在是她上的这条船,行在暴风雨中,一点都不稳妥啊。
“会是准唐王的手笔么。”她想了下道:“因为发现了我们的耳目,这些都是对方的反击。”
“难说。”闻子墨轻叹:“魏皇室一团乱,是他们的几率不大。但是怀陆王以仁闻名,所养门人清客,说是遍布天下也不为过。这次的事,我更倾向是怀陆王所为。”
说完后,他抬头睇了眼还晃着腿的越慕言,正色道:“我当然不会怀疑是你所为,但以防细作生乱,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你就不要再四处乱跑。”
“最好连我这也不要来,待在自己的帐子里。”
“知道了。”越慕言老实点头:“实在不行,我就回城里去。不过要是发生了什么,你记得要告诉我啊。”
“放心,事情若有变,我也不会任人污蔑你。”闻子墨轻轻颔首,不过也没觉得,事情是针对她而来。
谁会花这么大的功夫,只为污蔑一个小儿,还是陇越王的原配嫡出的女公子呢?
出了帐子,越慕言长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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