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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驯马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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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放做出来的事,已经是他想到最过分的了。

    不过也不能完全保证。

    当初他们还都以为,那个姑爷早就已经死了呢。结果现在不但活的好好的,竟然还真的闯出些名堂来了。

    不过就是因为他的关系,这次主子才会被人针对吧。

    万忠想着,也开始磨牙了。

    “主子且安心。”万忠慢慢的说道:“既然提前想到了,那便可以想应对之法,不会突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另外,会这样的几率应该不大。”天地这样广阔,不过三十的数量,撒出去后,就像是沙粒掉进了沙漠。

    哪里会那样巧,正好投到了敌对的旗下,而且还正好有毒蛇之心,会反咬旧主一口呢?

    当初离开的人,只要不是蠢的无可救药,再另投的时候,应该不会提起真实的身份。他们抛下幼主离开,虽然算不上是反叛,但是那样的举动,已经是背叛了。

    只要不想让新主,知道自身曾经的叛主之行,他们都绝不会提一个越字。既然瞒下了来历,那以后就更不会提起,哪敢试探新主的心胸。

    万忠若无其事的,把自己曾经做的事,说了出来,想让主子不必担心。

    听到万忠曾经做过的事,越慕言惊讶的瞠大了眼,同时心里也安定了些。要是她运气不那么背的话,应该不会出现,她猜想的那种情况了。

    也是,许多年前,谁知道陇越王和越家有关系。不可能那么早就开时布局,而短短时日内,又不可能立刻找到那些人。

    呼,刚刚她真是自己吓自己啊。

    越慕言不再那么忐忑不安,带着一抹浅笑道:“既然如此,那这城中的消息,我就交给万老了。若是那消息,已经传到了这里来,一定要立刻来通知我。”

    “主子放心,一定会及时将消息送到。”万忠拱手应下。

    想到那个暮烟,马上就要来这里,越慕言就决定,暂时就先不去大营那边,而是窝在屋子里,把自己养白一点再说。

    等那个假货来了,要是对方是个白嫩嫩的小姑娘,她却黑糊糊的,那就太丢面子了。人天性爱美,要时到时候因为这个原因,都偏向了那个假货,那她真是要气死了。

    不过不去大营没事,但是她的拳脚功夫,可不能落下。所以便让人去大营,把她的雷师父给接过来。

    吩咐完后,越慕言想了想又道:“另外,去找闻先生,说我想见见我的家仆越放,让他把人给我送过来。”

    戚良颔首道:“主子放心,属下立刻就去办。”

    事情办的果然顺利,雷师父很快就被接了回来。

    “雷师父,我接下来会居在府里,所以也请你回来小住。而且,以后练功的时间,改到晚上日落之后。”越慕言当面直言道。

    雷师父是个有些沉默的人,短短时间里,去了大营又被接回来,也没有开口问什么。听到练功要改到晚上,也更是没有多说一句,应下后便弯腰告退了。

    人走了,越慕言脸上的笑容也淡了,偏首问道:“我的那位家仆呢?”

    戚良回道:“正在外面,等着主子召见。”

    “嗯,叫他进来。”越慕言一边说,一边走到了外间的堂椅上坐下。几息后,就见越放低头弯腰的走了进来。

    然后单膝跪下:“放见过主子。”

    时下的人们,在平时很少行跪礼。便是家仆见主人,也不过是弯腰作揖。唯有在请罪,或是谢恩时才会行跪礼。

    一般为表尊敬,多是像这般,单膝跪礼。

    任越放跪了好一会儿,越慕言才慢条斯理的,开口问道:“有一阵子没见你了,近来可好?”

    哪里会好呢。

    越放跪在那里,听到这句话,像是嘴里被塞了一大把黄连,是又苦又涩还噎的慌。回了宜阳后,主上再也没有叫他进过主帐。连他身上原本的职责,也被卸下了。

    谁不是人精子,看他这样,哪能不知道已经失了信任。多亏了自己结义的那位兄弟,把他要到了他的身边做事,不然现在不知道要被人作践成什么样。

    不过近来,那位兄弟总是来问他,什么时候女公子会召见他,到时候一定要带上他。

    不过他哪里还敢往主子的面前凑,就怕惹了她的嫌弃。现在被叫来,他是又害怕又激动。害怕主子要拿他出气,激动主子叫他,是不是有事要他办。

    若是后者,那就是他期待已久了。

    能给主子办事,不怕事情难办,就怕事情太好办,显不出他的能耐来。只要把事情办的漂亮,主子以后就会常叫他办事了。时日一久,当初他犯糊涂做的事,也就能揭过去了。

    悄悄抬眼看了下,他忙又低头,答道:“回主子话,托主子的福,一切都好。”那神色,不像是生气,那果然是有事要叫他办?

    越放心中激动不已。

    越慕言就看见,跪在那里的越放,忍不住的总抬头想看她,眼中全是期待。不过被立在她身边的万忠一瞪,又只能把头垂了下去。
………………………………

第140章 备战

    会想到把越放叫过来,就是因为他有前科。万一有人知道了什么,起意把越放给策反了,到时候可就傻眼了。

    所以,越慕言就把人叫过来,留在眼皮子底下看着。就算有人要收买他,她也能先一步,把情况都掌握在手里不是。

    她就是没有想到,越放见到她,竟然还挺期待的。那眼神亮的,都快闪到她了。

    沉吟了会,越慕言才开口道:“当初你们离开的时候,可听到其他人的打算,如今可有联系?”

    当时见到越放,得知自己的一批粮食,被他带人取走了。生气之下,也没有多问别的,而是立刻令人去探其他藏粮的地方。现在就不得不好好问一问,哪怕她并不抱希望。

    果然,越放愣了下后,道:“好叫主子知晓,放并没有人同那些人联系。”那时候他是一个人走的。

    原因就是,在路上他发现了几具尸体,正是一起被放离的那些人。他被吓的够呛,什么都顾不上,连夜跑出了老远才敢休息。

    因为他觉得事情不会那么巧,那些人刚走,就在路上遇到了歹徒遇害。而是有人下了杀手,想灭他们这些人的口。

    当时主子还小,不可能是她的主意,那就只有

    想到这里,他抬头看了一眼,正好对上万忠冰冷的眼神,顿时吓的又埋了头。

    没能得到有用的线索,越慕言没意思的撇了下嘴,再次问道:“当真?现在没有联系就算了,就没有听说他们准备去哪,有什么打算吗?”

    越放皱眉想了下,刚想摇头,忽然眼睛一亮,欣喜的道:“主子,当初属下曾听到了些只字片语,好像不少人,都想去从军,好博个出身。”不过是去哪从的军,他就不知道了。

    当时不仅朝廷在征兵,其他不少势力,也都在征兵。

    从军啊。

    越慕言垂下眼,很没良心的想,要是都已经战死了就好了。省的她提心吊胆的,就怕有人落到了敌对的手里,拿来谋算她。

    又悄悄抬眼的越放,瞥到她脸上的那股凉薄,像是被蛰了似的,又把头低下了。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是那样的反应。

    但是看到那神色时,他顿时心头一片发凉,不由自主的就把头垂了下去。而且接下来,再也不敢再抬头了。

    总觉得,身上他自己亲手刻下的那个‘越’,正隐隐的疼着。

    见越放再也说不出有用的消息,越慕言懒懒的手一抬,淡声道:“起来吧,出去自有人安排你的住处。暂时不必回营里,留在这里,过些日了有事要你办。”

    “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越放起身,依然低着头,就那样弯着腰,一直退到了门口,才转身出去了。

    越慕言神情淡淡的道:“让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她已经有了应对之策,若是那个什么暮烟敢来,她就让她见识见识,她这个正牌女公子的本事。

    等人来了,一定要让她,方方面面都感觉到惭愧。

    摸了摸脸,越慕言又下了一道命令。

    “从明天开始,不拘是牛乳还是羊奶,每天都要买一些回来。鲜鸡蛋并黄瓜,也要日日都有。”

    为了打败对手,越慕言开始烧钱,一日日这么用下来,很快就有了成效。不仅黑了的皮肤白了不少,摸起来也更嫩了。

    闻子墨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费心思的布局谋算,他的女弟子,却待在陇越王府里,一心养颜美容。

    探子送回来的消息,他已经传到了越秉言的手里,现在回信也到了。不过上面,只有简短的两句话。

    ――监视传消息的探子,保护好我儿慕言。

    闻子墨轻轻的笑了起来,这一句话就表明,越秉言是不信这个消息的。或者说,在他的眼里,现在的这个就是他的女儿,坚信没有弄错。

    也是,他们二人不仅眉眼间,有着三分相似,连面上那股不言而喻的傲气,都如出一辙。

    想出这条计策的人,也太小看陇越王的为人了。以为区区几句,似是而非的话,就能动摇他的想法,进而怀疑起自己的女儿是假的么。

    除非那个叫暮烟的,面孔与陇越王十分相似。而且就算真是这样,也算不了什么,世间也有不少毫无亲缘的人,长的却十分相似的。

    事情正如越慕言所猜测的那样,怀陆王收留的一名孤女,是越氏女所出的消息渐渐的传开了。在这个年代,消息实际上传的并没有那么快。

    眼下,这个不该传递这么快的消息,显然是有人在背后操纵。因为一名年纪还小的孤女,不可能到处去和人说,自己的身世来历。

    宜城同怀陆王的所在地,离的可不算近。但是有心人的操纵下,这个消息,也很快的传到了宜阳来。

    最先得知的,当然是宜阳的世家。

    于是之前,越慕言从不出门赴宴的事,似乎也成了心虚的证明。不过谁也不敢明说,毕竟事情还没有定论。

    与此同时,一封怀陆王的信,也送到了大营,此时正摆在闻子墨的面前。

    虽然说的是给陇越王的信,但是坐镇此处,全权处理这些事情的闻子墨,自然是有资格拆开这封信的。

    信上的文笔都极为出色,让闻子墨怀疑,这封信有没有可能,是怀陆王亲笔所书。上面的内容,也让极容易让人生出亲近之心。

    文末写明,怀陆王感叹如此乱世下,多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如今无依无靠的孤女,有望寻到亲父,他自然不可能在其中作梗。因此,来信告知,不久后将会派人将贵女送过来。

    闻子墨自不希望,那个什么暮烟前来乱局。使了一个拖字决,道此事不劳怀陆王操心。待主上的事情忙完后,就会亲自过去迎接。

    但是他们这边,当然不可能真去接,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好了。

    只是,他的这封回信,送出去没有多久,又收到了一封来自怀陆王的信。信上的内容,让他不由冷笑连连。
………………………………

第141章 奇怪的信

    信上面的内容说,那个叫暮烟的,等不急要和亲父相认,竟然留下一封信,就偷偷的带着丫鬟护卫,往宜阳去了。

    呵,怀陆王的府邸如此松懈,连个小姑娘都看不住?

    “来人,放话下去,来宜阳路上的关卡都放严一些。”闻子墨心中冷笑,他倒要看看,这一路上,都有哪些人,会为这个叫暮烟的,大开方便之门。

    “另外”

    闻子墨顿了下,接着道:“让人一路跟着那个暮烟,若是有人要对她下杀手,可出手帮着些。别让人把罪头,栽到了咱们女公子的头上。”

    “是。”

    不过奇怪的是,一个月后,竟都没有发现那暮烟的行踪。

    闻子墨不得不承认,无人见过那个暮烟,想要在人海里找到她,确实难如登天。若是自己亲自出马,定有把握,将乔装打扮的暮烟给揪出来。只是自己坐镇大营,不能轻易离开。

    只是也不必着急,她终究是要来宜阳的,再躲也躲不过宜阳城这一关。

    此时的鹿城外,一家带着独子的商户,正排队想要进城。在塞了一根金条后,终于成功的进了鹿城。

    这一家子,直到三日后才离开,朝下一个城镇而去。若是是途中再过二城,便到了宜阳的地界了。

    宜阳城陇越王府里,站在廊下的温明兰,看着满地的落叶,扯着嘴角淡笑道:“时间过的真快啊,都已经秋天了。”

    她又是好几个月,没有见到主上了。若不是下人的称呼,她都要忘记自己,其实已经嫁人,依然是闺中娇女呢。

    抬头眺望着另一个院子,温明兰脸上满是冷漠。这俩个月,虽然还能听到,邻院里传来的稚儿的读书声。但是府里的下人,却再没有近距离,见过瀚公子了。

    更不用说亲眼,看到他开口说话了。

    这样一来,她哪里不知道,自己布下的局已经成功了。

    只是在明白这件事后,温明兰却没觉得高兴,反而整个人的精气神,一下子就萎靡了起来。

    她是世家贵女啊,如今竟然做出这样狠毒的事来了!

    年岁越大,母亲教给她的事就越多。各家的人情来往,身为当家的夫人,要如何打理后宅事务,还有如何除理内院的姬妾。

    但是,母亲时常强调的是,无论自己的丈夫,有多么宠爱姬妾,自己都绝不能生出嫉妒,进而做出害人的事来。

    身为当家主母,立身一定要正。若是自己开了先河,做下了那害人的事,这内院的女人们,就会有样学样。不多时,整个家的风气,都会被带坏了。

    一位当家主母,显然不能让自己的家,变成这个模样。更不能让自己的孩子,在长大后继承一个这样的家。

    那些害人的手段要懂,但是却绝不能动手。因为,那些手段,只有下作的小妇,才会做的事。她们要宠爱要享受,想要出人头地,就会用上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一阵风吹过,看着满院飘落的树叶,这一地的萧瑟,让温明兰痛苦的,抬手捂住了眼。

    母亲,对不住。兰儿并没有忘记您的教诲,只是你我都没有想到,当初所学的事,现在都派不上用处了。

    现在,她自己就是小妇,也就只能行那些小妇的手段了。

    隔了半月后,整日里郁郁不乐的温明兰,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信中的内容,更是叫她坐立不安了起来。

    早在之前,她就得了家里传来的消息,说是女公子的身份有些疑惑,让她暂且不要和女公子走的太近。

    当时她就苦笑不已,家里还担心她同女公子走的近。哪里会知道,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她们,却是不过见了俩次面。

    一次是去温家,一次是去任家。

    这个担心实是太多余了些。

    因为无论,她叫下人给鹿鸣院送去什么,除了一份回礼,下人传回来的一声谢,她连一句客气的话都没有得着。

    有一回,她厚着脸色,去鹿鸣院求见,只得到了女公子正在看书的话。连请她进去,坐一坐的意思都没有。如此态度之下,她怎么可能还去碰壁,把自己的面子让人踩着玩呢。

    现在她手里的这封信,就更有意思了。一个叫暮烟的小姑娘,说是来认父的,而且她的生父便是主上。

    另外,过些日子她就会来拜访,只是一路劳车辛苦,要暂在城外休息一番。若是可以,想请她让人去迎一迎。

    手里拿着信,温明兰不住冷笑,她又没有疯。自己一个如夫人,把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姑娘,接到府上来,是有多蠢才办的出来的事。

    “良儿,把这封信送回温家,交给我父亲。”她吩咐道:“问问父亲,此事我该如何做。”

    一个时辰后,信就又回到了温明兰的手里。侍女良儿垂着头,一字一句的道:“夫人,老爷让您别插手,直接把信交给管家便是了。”

    温明兰有些不甘,不过还是照着做了,让下人把信交给了管家。同时在心里嘀咕,若是现在的这个女公子,真是假的话,那可就有戏看了。

    那么高傲的只待在自己人院子里,连自己上门,都避而不见,根本就是看不起她这个如夫人的身份,不屑与她打交道吧。

    若是她真是个假的,看她还怎么高傲的起来。

    女公子?呵,以后下场不知道有多惨呢。

    这么一想,连日都没有开怀过的温明兰,缓缓露出了一点微笑来。好像只有别人的凄惨,方能衬托的眼下的她,过的其实还不错。

    拿到信的季管家,把信中的内容看了,思索之后,便亲自带着信到了大营,求见了闻先生。

    闻子墨拿着信,一目十行的看完后,微微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有高人,在她身后指点,还是那名暮烟也是个聪慧的,竟然能如此有计划。若是兰夫人,当真将她接到了府邸,那外面的传言就好听了。

    不论之后,他们如何处理对待她,外边人都会忍不住的猜,莫非她真是陇越王的女儿。不然为何,如夫人会将人请到府上呢?
………………………………

第142章 三个喷嚏

    想了会,闻子墨开口问道:“只有这一封信?”

    季管家没听明白,愣了下后答道:“回先生,兰夫人确实只拿出了这一封信。”

    闻子墨挑眉:“另一位那里没有收着信?”

    季管家这才明白怎么回事,脸上的神色顿时尴尬的起来,他哪里想了那么多。接着兰夫人的信就来了,并没有去云夫人那边瞧瞧,说不定那边也得了信呢。

    见季管家的神色,闻子墨就知道是怎么回呈,无奈的在心中一叹,面色如常的叮嘱道:“回去让人好好盯着,云夫人可有收到信。如果没有,接下来也要让人看着。”

    “若收到了来路不明的信,你也不必声张,让人告知于我便可。”

    “是,是。”季管家抹着头上的汗,连声应是。心想这秋老虎可真厉害啊,让人热的直冒汗。

    回去后,季管家好好查了下,发现云夫人确实没有收到过信。于是立刻去了大营,亲自把事情说了。接下来,也让人死死的盯着,若是来了信件,要先和他说。

    一连几天,都没有消息,闻子墨心里奇怪,到底是什么原因,信只给了兰夫人呢?若说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兰夫人无子,而云夫人已经育有陇越王的长子。

    莫非是担心,有子的云夫人不予理会,甚至出手作梗?

    还是,此举不过是试探而已?

    一边疑惑,闻子墨一边让人加大巡查,接下来进宜阳城的九岁左右,不论男孩女孩,都要细细盘查。就连查不出问题,也要让人盯着对方,在进城以后的举动。

    只是这一次,向来算无遗策的闻百学,却没有想到,他以为还在城外的人,此时早就已经在城内了。

    因为,任千云来虽然没有收到信,但是早在半个月前,她就已经收到了。信中的内容,和温明兰那封如出一辙。

    收到那封信时,任千云正耐心的,纠正儿子说话的断句。

    “硕鼠、硕鼠。”

    越瀚紧张的吸了口气,出声跟着念道:“硕鼠、硕鼠。”

    “正是如此。”任千云前所未有的温和道:“接下来念快一些,要连在一起,不要断。”

    “硕鼠硕鼠。”

    在她的温柔鼓励下,越瀚眼睛一闭,张口道:“硕鼠硕鼠!”

    “瀚儿真棒!”她笑弯了眉眼,抚着他光洁的额头夸道:“接下来,我们念下一句。瀚儿不要着急,娘陪着你慢慢念。”

    “嗯!”越瀚用力的点头,小小的脸上满是快乐的笑容。他觉得,现在的娘,比以前对他要好。就算背的不好,娘也不会生气,更不会斥责他,反而温柔的搂着他,让他不要急。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任千云一字一句的念了一遍,然后又慢慢的道:“硕鼠硕鼠,瀚儿这里停一下,接下来的‘无食我黍’就不要停了好不好?”

    “硕鼠硕鼠”在这里,越瀚虽然停的久了些,但是接下来的一句,却很顺畅的念的出来:“无食我黍。”

    任千云喜的眼泪都快掉下来,经过了这么久,儿子终于能流利的说出三个字以上,而不会口吃了。接下来只要继续这样,很快就能顺畅的说出五个字了。

    她现在的要求不高,只要儿子,能顺畅的说出六个字以上,出门与人交谈,就不会露陷了。等以后让儿子养成,在人前少言的习惯,这口吃的毛病也就算不得什么了。

    不过就算如此,她心中的恨意,也不曾减少一丝。若不是因为越慕言,她的儿子,怎么会遭这样的罪。

    本该待他长成,就能展露于世人面前的才华,现在却要小心的掩起来。不能与人论诗文,不然就会出纰漏。

    就是在这个情况下,她收到了那封信。

    原来越慕言的身世有疑,而且很有可能并非主上的亲女,写这封信的人,才是主上的女儿。

    真是天赐良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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