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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驯马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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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世家的尊严。

    被抛在原地的陆昌,坏心眼的翘了翘嘴角,心想如果他领着如夫人的车马,直接去明琅园,那么事情就能弄个一清二楚了吧。

    不过他性子到底慎重,没有真的打算这样做。

    另一边,童放没有想到,来到鹿城的闻先生,不仅没有住在守备城里,还改了姓跑去当了先生。而所教导的人,便是少主子!

    无奈,他只能来明琅园求见。

    “他来干嘛?”越慕言痛苦的拿着毛笔,试图写出笔划分明的字来。结果霜竹却过来,告诉她越放来了。

    哦,不对,据说他现在叫童放。

    霜竹轻声回道:“说是来求见温先生的。”

    求见温先生的?

    越慕言狐疑的扫了眼,坐在花墙下伴着炉香,捧着书册,美的像是一副画的人。很奇怪身为亲信的童放,为什么会来找一个小小文书。

    有猫腻。

    想也不想的放下笔,越慕言起身走过去,一脸谦和的笑道:“先生,有客来访,学生去去就来。”

    闻子墨没有多想,只是道:“希望真的只是去去就来,若是过了一盏茶,为师便亲自去寻你。”

    越慕言脸上的笑一僵,她还想借着见客,能拖一会儿啊。她是习惯了硬笔写字的人,让她用毛笔,写出一副好看的字,那不是要她的命吗?

    何况她前世毕业后,基本就没有摸过笔了。

    然后她就又挨训了。

    闻子墨摇着头,轻叹道:“君子喜怒不形于色,不过是些须小事被说中,何必神色有异?”

    越慕言深吸了一口气,一改脸上僵硬的表情,露出一副同之前没什么俩样的表情,一派温润少年的道:“先生教训的是,学生受教了。”

    “学生且去见客,等回来了再听先生的教导。”

    “去吧。”闻子墨盯着手中的书,连眼都没有抬。

    转过身的越慕言,一抹脸露出了个牙痛的表情,她这受的是什么罪啊!临走前,瞄了一眼站在一边,长的贼养眼的逸臣小哥哥,她才觉得被治愈了几分。

    等到了会客厅,见到童放那局促不安的神情,越慕言扯了扯嘴角,淡声道:“有事弟子服其劳,你有什么事,同我说也是一样。”

    童放心里的恐慌,简直快要将他溺毙,闻先生这是知道了少主子的身份,这才瞒了身份来讨好少主子,以后好让少主为他求情。

    按下心中的恐惧,童放将来意说了,反正此事不论如何处理,少主总该知道的。而当着少主子的面前,如夫人在他的嘴里,也只不过是妾室。

    如夫人,只是说的好听罢了。

    听完事情原委,越慕言眉一挑,在心里想,这大概就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吧。

    啊不,她是说祸从天上来。

    要说真心话,那她肯定是不想让的。当然,并不是因为什么世家尊严。只是不说这园子这么好,她挺喜欢的不想让外,来人又凭什么要她让出来?

    谁又比谁高贵?她那个便宜爹,还没混成天下之主呢,俩个小老婆就嚣张的不行,开口就要别人把好的都让出去?别是个傻子吧!

    虽然心里面不痛快,但是越慕言并没有被遮了眼,她沉吟着不说话,一边却打量着童放的神色。这园子让不让的事再说,现在她就想知道,这事为什么他会想找她的先生。

    她可没有听说,一介文书还会管这样的事。

    “所以,这事同温先生又有什么关系呢?”将事在心里过了一遍,越慕言才淡声问道。

    童放心头一动,立刻便一副为难的神色,支支吾吾的道:“就是先生,先生处事周全,想着他出面,能让她们安份些。”

    呵呵,这个先生来历不小啊。

    越慕言脸色发沉,直接道:“这明琅园,如今是我住着,就算是让也该有个说法。”

    “你回去吧,得了话再来。”

    童放简直想直接告诉少主子,这个温先生,就是那个伙同他骗上主的闻先生。但是这样,就太显眼了,于是他故意眼神躲躲闪闪的道:“那,那闻、温先生呢?属下想见先生一面。”

    哼,他休想讨好少主子,最后只剩他一人倒霉。
………………………………

第19章 马甲掉了

    这下,就算越慕言想装不知道都不行了。刚刚童放是故意的吧,温和闻的声调根本不一样,再迟钝都能听出来了。

    冷冷的瞥了眼不怀好意的童放,她淡声道:“省了你那份心吧,下次再在我面前耍你的那些小心机,别怪我不给你脸。”

    “滚回去。”

    童放觉得自己在这位旧主前,真是一点颜面都没有了,一个滚字便将他的身份点的一清二楚。他垂下头,难堪的低声应是。

    让童放狼狈离开的越慕言,面无表情的轻哼了一声,这一个好收拾,但是另一个却棘手了。她来鹿城才多久啊,马甲就快被扒光了。

    不痛快的她,决定去把名声在外闻先生的马甲,也给扒下来。闻?温?这是根本不怕被揭穿吧,连个姓也那么不走心。

    闻子墨再是妙算,也想不到因为俩位如夫人,会突然来到此城,进而提早让他暴露了身份。但越慕言走过来,见到她脸上的表情,便知道事情有所不对。

    但是他并不放在心上,而是挑眉淡笑道:“不错,一盏茶不到的功夫,人便回来了,为师很是欣慰。”

    “呵呵。”越慕言面无表情的吐出来俩个字,本来她还想着先不揭穿,看看这个闻先生,摸到她身边来到底有什么意图。

    不过最后想想还是算了,这货太精明了,她没有信心瞒的过他。

    此时她直接开口道:“不知声名在外,素有闻百学之称的先生,为何费心扮成小小文书,改姓来到我这里?还请闻先生解惑。”

    闻子墨听了微微一顿,面色不改的道:“为何?当然是来雕琢你这枚璞玉。当年的事我并不后悔,唯可惜你没有得到最好的教导。”

    越慕言:“”她该开心对方夸她是璞玉吗?话说她眼光果然好,当初就觉得对方是大佬级别的。现在一看,他可不就是个大佬?

    逸臣在一边,满头雾水的听着。先生为什么说当年?先生的当年,恐怕这一位貌似身份不简单的小公子,还没有出生吧。

    然后就被自家先生的下一句话,给震的瞪圆了眼。

    闻子墨依然悠悠的坐在那里,手上的书还拿着,他执书的手,轻轻的在书案上敲了敲,开口道:“为师心中也有疑惑,望你能解。”

    “女公子为何,在得知主上便是生父后,却不打算表出身份认父呢?”

    逸臣惊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这位小公子不仅是个女公子,而且还是主上的亲女?难怪了,难怪先生如此礼遇,甚至将照夜白那样的名驹都送了出去。

    被对方一把扯下了马甲,越慕言扯了扯嘴角,淡声道:“先生未免管的太多了吧?”

    如此桀骜不驯,闻子墨在心中轻叹,他就知道,平日里她表现出来的恭敬,都是假装的。虽然她好像,不想认他这个先生,但是他还是想要这个学生的。

    还得再调教。

    闻子墨挑眉道:“并非为师管的多,而是如若没有意外,主上此时应该,已经快要回到鹿城了。赶着回来,见你这个挂念多年的亲女。”

    眼见俩个月都过去了,主上还没有回来的意思,他担心主上是不想回来,只得修书一封,让亲信送了过去。看到了那封信,主上就算是有事,也会立刻赶回来。

    陇越军上下都知,他们曾经有一位主母。但是唯有他和童放知道,主上对越家的那对母女,有多么的看重。几年过去了,依然还抱着人其实还活着的念头。

    有那么一瞬间,越慕言真的很想,抄起书案上的那盏茶,泼到闻子墨的脸上,看他还能一脸淡然的坐在那里摆架子。

    不过现在,她更加关心,自己接下来将要面对的事。听着那个便宜爹,好像还记着她和娘,但是实际怎么样,谁都不好说。

    瞧瞧那俩个小老婆,都追到鹿城来了,要不是腰板子硬,哪里敢做这么出格的事。

    心塞的坐了下来,越慕言凉凉的道:“先生猜猜,刚刚求见之人是谁?”

    闻子墨连个停顿都没有,直接道:“想来是越家旧奴吧。”除了这人,谁敢捅出他的身份。

    越慕言轻哼,又道:“可你却绝对猜不到,本来他是来求见谁的,为的又是什么事。”

    “愿闻其详。”闻子墨依然稳坐不乱。

    怎样都不能让这个闻先生变脸,越慕言都有些沮丧了。她撇撇嘴,开口道:“你们主上的俩位如夫人,带着你们的小公子,已经追到了此城。”

    “嗯,她们还看上了这个园子,要学生让出来呢!”

    真是个机灵鬼。

    闻子墨听到越慕言改了自称,又称自己为学生了,便知道这位女公子,果然不能以孩童的眼光待之。一听到认父之日,近在眼前,态度就变了回去。

    这是怕认父之后,地位不稳,拿他这个先生当筹码呢!谁叫他喝了她奉的茶呢?也只能随她去了。而这些话,显然是让他出面,把事情给解决了。

    闻子墨这才放下书册,施施然的站起身,道:“既然你还自认学生,那为师这个先生,便只得为你操劳了。好好住着吧,除非哪一天你不想要这里了,不然这明琅园一直都会是女公子的。”

    闻子墨临走前,瞥了眼案几上的笔墨纸砚,丢下一句话:“女公子还是接着未完成的功课吧,回来为师要查验的,若是完不成”

    说完,就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感觉被威胁了的越慕言,愤怒的瞪着闻子墨离开的背影,但是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接着写毛笔字。她当然不是怕对方的威胁,只是为了以后作打算罢了。

    这个时候,会有女公子这样的称呼,自然是因为,当世女子的地位,并不像她曾经时空古代女人那样低下。她以后不论是作为陇越王的嫡长女,还是越家的家主,这些东西不说精通,但至少也要会。

    不然出外行走,那些眼高于顶的人,根本就不会想和她打交道。
………………………………

第20章 以色侍人

    越慕言也不想成为,古代版的文盲,所以就算再头疼,她也决定好好学。反正技多不压身,学到了就都是自己的东西了。

    最重要的是,这些学好了,就可以去装逼啊!

    君不见闻子墨那家伙,就是把这些东西吃透了,才能那样一派风淡云清的模样。不论心底想什么,脸上一定是稳如泰山。

    这份涵养,她不得不佩服。要想修练到那个份上,她觉得自己还有的要磨。

    逸臣恍恍惚惚的跟着出了明琅园,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先前他还臆测过,这位小公子,会不会是先生的私生子。

    但是真相,远比他想像的要震撼的多。他这个年岁已经知了人事,此时回想起,那次女公子对着他,念那首关雎,脸色顿时暴红了起来。

    察觉到身边人慢了下来,闻子墨停下步伐,一侧身就看到书童胀红的脸,和窘迫纠结的神色。

    “不要想太多。”一转念,他就知道自己这个书童在想什么,他淡淡的道:“女公子不是你能高攀的。”也不是他能驾驭住的人。

    闻言逸臣表情一滞,接着便垂首道:“是。”是了,他多想什么,女公子那样的人物,同他怎么会有关系。连先生都要执臣下礼,他又算什么。

    闻子墨想到越慕言,那跳脱不似常人的性子,又觉得不是完全没有可能,道:“不过少年慕艾,情字一事谁又说的准呢?”

    逸臣知道,女公子觉得他长的好,时不时的就喜欢盯着他瞧。心里边一喜,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紧接着,便听见先生丢下一句话。

    “不过以色侍人,终究不是长久之道。这天下容貌过人者,多不胜数,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被‘以色侍人’的逸臣苦着脸,声音哀怨的唤道:“先生”先生的话一变再变,他都不知该信哪个了,不过心里面的那点小心思,却消的差不多了。

    闻子墨不理书童,站在园子口稍等了一下,便看到一辆青帘马车过来了。

    为首的男子便是护卫之一,他抱拳道:“先生,在下奉少主之命,前来护送先生。”

    闻子墨虽算准了,他的学生会派马车来送他,却不曾想到还派了护卫前来。这下好了,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护卫都会将消息传给她了。

    “走吧,你同我一起去见俩位如夫人吧。”那边的俩个,才是真正的以色侍人,偏偏他还得以礼相待。为什么他一个普通的先生,却总得和姬妾之流打交道呢?

    此时守备府里,兰夫人神色不悦的,盯着陆昌,道:“那明琅园,难道不该是主上的居处么,竟然住了旁人,简直可笑。”更可笑的,竟然还不主动让出来,竟要她们信在这粗俗的守备府。瞧瞧这里的一草一木,都透着股粗鲁的味。

    “妹妹莫急。”云夫人是个纤体肤白的女子,说话的声音也柔柔的,她开口道:“想来那里,住的人是主上安排的,许是能人贤士一流。如果这样的话,那我们却不好再住进去了。”一边说,一边窥着陆昌的神色。

    这些话却是试探,云夫人不在乎自己能不能,住进此城最好的明琅园,但是却担心那里面,住的是主上心爱的女子。他对她们一直平淡的很,说是挂念曾经的死妻,但是如今已经过去了那么久,恐怕早就忘记了那女子是何模样了。

    说不得,便是在外面有心爱的女子,对她们才会如此淡漠。

    兰夫人的性子,却是要火爆些,闻言便直接问道:“竟是这样?那里面住的是何人,竟如此的派头,莫不是当世的大儒?”

    陆昌无奈道:“并非当世大儒,但是却是一位世家的子弟,来此城路遇了主上。主上对那世家子,确有几份欣赏。”他没说的是,那个世家子还是个少年人,而且也不是主上让他住进了明琅园中。不过这些,他就不好此时说出来了。

    他还没有弄清楚,那个叫孟岳的小子,到底是个什么来历,不好叫这俩位如夫人,就这样逼着他把住处给让出来。

    闻言,云夫人便放下了心,温声道:“既如此,那就没有让主上的座上宾谦让的道理。不过我等姐妹,住在何处不打紧,但是小公子却不好随意。若是太过吵闹,夜里受了惊,怕是会不好。”此次来鹿城,她带着三岁的儿子来了。

    此行她当然知道不妥,但是主上不仅对她们冷淡,更是时常在外奔波。如果不趁着此时战事未起,她借着儿子同主上多见面,那以后怕是时常见不着人了。女子最是等不起,届时她的年华逝去,更无法得主上的眼了。

    儿子想爹天经地义,又没有乱事,她带着孩子来见主上,有又何不妥呢?

    未免自己太显眼,她还使计,不动声色的让她的这位兰妹妹一起同行。

    提到小公子,兰夫人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她同这一位一起,被主上纳为如夫人,但是却还不曾有孕。此前还称她兰儿,待有了小公子后,便以姐姐自称,对她也是一口一个妹妹了。

    不过此时,她也不想对着来。这破地方简直不堪入目,刚刚进来时,她还见到路上一片未干的地方,不用猜也知道那是酒,那浓郁冲鼻的酒味,简直呛死个人。

    陆昌看出俩位如夫人对守备城的嫌弃,也微微有些尴尬了起来。他虽有姬妾,但是并未娶妻,这守备府的打理,是交由亲信为管理的。不过想也知道,就算此府有女眷打理,这俩位世家出身的如夫人,也是一样嫌弃。

    他开口道:“云夫人放心,属下已经着人将另一处叫揽月庭的园子收拾妥当,随时都可以入住了。”主上在鹿城,都是住在守备府的,但是之前挑剔的闻先生却不会愿意住在这里,所以他来了后便备准备了揽月庭。

    只是他没有想到,闻先生却跑去了明琅园,给那孟岳那小子当先生去了。这也是他,不敢轻易妄为的原因。js3v3
………………………………

第21章 所住何人

    被派来护送闻子墨,兼探听消息的,是赐了越姓的越生。此时他跟随在马车旁,奇怪这位闻先生,为何不去守备府,反而在这街道上转了一圈又一圈。不过出来前,主子叮嘱他,一定要多听少说少问。不论闻先生做了什么,都不要过问,只把事情记在心里就好。

    于是,越生不言不语,一直沉默的跟着。便是偶尔闻先生,从车窗处探首,问他一些什么,都只是简单的应对。闻先生或许是察觉到了什么,第二次后,便摇着头轻叹了一句‘真是个七巧玲珑心’。凭感觉,越生觉得这是在说他家的主子。

    在街道上又晃了一圈,越生终于听见车里面那个书童,扬声对赶车的车夫道:“调头左拐,去揽月庭。”

    车夫是越慕言后来,又一次出城带回来的已经四十许的刘老实,闻言立刻挥着鞭子,让马乖乖的转了个方向,朝揽月庭去了。

    越生扬马跟上。

    揽月庭里,兰夫人眼光挑剔的看着园中的一切,半晌后才挑着眉道:“还算用心,能在短短的时间里,将此处布置出来,可见也是个能人。”看管着园子的管事,笑呵呵呵的不敢接话,他能说这园子,早在俩个月前,就已经布置好了吗?

    就是一直没人来住。

    云夫人牵着三岁的儿子,神情温柔的道:“瀚儿,你喜不喜欢这里?”

    越瀚长的虎头虎脑的,点着头道:“瀚儿喜欢这里,可是爹爹何在?瀚儿何时能见到爹爹。”

    闻言,云夫人脸上笑容更盛,在众人面前不顾仪态的弯下腰,柔声道:“瀚儿不要着急,同娘在此处等一等,很快就能见到爹爹了。”

    嘚瑟什么?不就是有个儿子?

    兰夫人就见不得这样,隐蔽的撇了撇嘴,淡声道:“我先去看看住处。”说完转身就要走。

    就在这时,便有仆从上前,回禀道:“云夫人,兰夫人,闻先生已经到了园子,问俩位夫人可能拨冗一见。”

    兰夫人很是不快,不管到了哪里,这些人都把云夫人放在她的前头。此时便抢在前面,开口道:“既是闻先生来了,那还不赶快请进来。别呆站在这里,快去取好茶,总不能叫闻先生,连口好茶都喝不上。”

    被抢了先的云夫人也不恼,一脸从容的立在一边,此时才道:“妹妹说的在理,连主上都对先生尊敬有加,我等可不能怠慢了先生。”

    自然不会就站在园子里等,闻子墨被领进来后,瞄了眼四周的景色,心想这里确实不错,不过比起明琅园却还差的远了。进了正厅,便看到上方一左一右,各坐了一名姿容颇佳的女子,而左侧还坐了一名腰板挺直的孩童。

    闻子墨嘴角含笑,道:“子墨见过瀚公子,见过俩位夫人。”这位瀚公子,瞧着是个不错的,不过以后如何还未可知。但愿云夫人,不要起意让瀚公子拜他为师。那一个,就够他忙的了。

    他就算着陆昌就算再没用,也不至于被俩位如夫人压制住。稍微一想他便知,这个从前为他准备的揽月庭,会成为如夫人们的住处。但是事情,却不是这样就完了。主上三五日里,怕是还回不来。而在此之前,俩位如夫人,会先一步知道明琅园里住的是何人。

    女公子还年少,却住进了此处最好的明琅园,再是迟钝的人,都会发觉不对劲,何况女子对这样的事最为敏锐。说不得就以为,女公子是主上生在处头的私生子。到时候打上门,那可就好看了。而在主上回来之前,他不欲再让他人得知,女公子的真正身份。

    所以,这一趟他非来不可。不然等过了俩日,如夫人们得知明琅如今的主人,只是个少年人,怕是要坏事。

    闻子墨不等她们开口,便又道:“听闻俩位夫人进城时,子墨尚在赏景品茶,之后便前来见过俩位夫人。请问,俩位夫人可有觉得何处不妥?”

    兰夫人刚想说起明琅园的事,云夫人却奇怪闻先生,是在何处赏景品茶,便难得先一步开口道:“原来如此,是我同妹妹打扰了先生赏景品茶的好兴致。敢问先生,此处哪里景色最为宜人,我等也想见识一翻。”

    闻子墨含笑道:“正是明琅园,如今子墨便居在那里。”一介少年人住在那里不妥,但是他住在那里,便没有什么问题了。

    这下云夫人,是彻底放了心,闻先生于主上之重要,明眼人都看的出来。闻先生住在明琅园,那正是理所应当了。心里翻过这一页,她转而关心起别的事,一个劲的朝坐着的儿子使眼色,然后温声道:“瀚儿,这便是你尊崇的闻先生了,还不快来见礼。”

    “若是你能学得先生几分,也够受用一生了。”

    他说什么来着?闻子墨挑着眉,避开走过来行礼的瀚公子,微微倾身后道:“子墨不过一文人,怎当的起瀚公子的礼,太过折煞了。”

    越瀚虽是被教导的好,但是终归只有三岁,被一让脸上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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