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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驯马记-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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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诗语?
越秉言觉得名字有些耳熟,但一时却想不起是谁,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回忆起那是三年前,想谋害他女儿的赝品。
出于对女儿的信任,当时他并没有去问,心里觉得她会处理好。后面闻子墨也只是提了一句,他也就没当回事了。
不过现在听到闻子墨提起,心想当年自己还多问一句的,不然也不会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来搞破坏的人,成了已方的钉子。
他微笑着看向面前的人。
闻子墨愣了一瞬,莫名想起来件事,当初这件事,他觉得要替越秉言顾下面子没有多说什么。那他的女儿,是不是也会顾及亲爹的面子,并没有提起过呢?
时隔三年,越秉言才知道陶诗语姐弟的存在。
他在年少的时候,就已经完全摒弃自己的旧姓,把自己当成是越家人。后面听到陶诗语姓陶,也并没有多想,现在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陶家。
从前他叫陶秉言,是一个小世家的嫡长子,父亲对他虽然看重,但是更喜欢的却是与他相差不到半岁的庶弟。他受着最正规的世家教育,虽然不喜庶母,但是对弟弟却是一个兄长该有的模样。
只是他没有想到,在逃难的路上,因母亲逝世的他而悲痛时,在庶母的谋划下就这样走失了。
或者说被抛弃了。
他是陶家唯一的嫡长子啊!并非是不得宠的妾生子,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该发现他不见了,只要有心调头,很快就能找到他。
但是没有,他昏头昏脑的在原地等了两天,什么都没有等来。
在母亲逝世后,他视为自己责任的家族,还有他的父亲,就这样抛弃了他。好像走失的不是陶家的嫡长子,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仆从。
既然他们不要他,那他也不会再惦念。自得了势有了如今的地位,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找陶家。
连仇恨都不再有,完完全全的忘记,一心一意的将自己当成是越家人。
那时孟白带着人来投奔,一时间赢了不少声望,有来历的孟白,当然比他这个无名小子更得人心。
孟白后来告诉他,都以为他会出手暗中杀了他。
不止孟白这样想,很多人都这样以为。闻子墨也提议,若孟白有野心,最好立刻就处置了他。
但从头到尾,越秉言都没有这个想法。
爱屋及乌。
那时越秉言笑着对孟白道:“你与越家有亲,我这个半路的越家人,自然也视你为亲人。”
“就看你认不认了。”
孟白大为服气,后二人结拜为兄弟。
此时听到陶家死的只剩一对姐弟,越秉言什么感觉都有。
伤心?痛快?一样都没有。
凉凉的扯了下嘴角,他开口问道:“我儿可是与陶氏女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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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山下营地
亲近?
就是算无遗漏,闻子墨也不清楚越慕言,同那个姓陶的小姑娘关系如何。但他也不能说不知道啊,沉吟了会,他缓慢的开口道:“说不上亲近与否,但慕言时常回城去她的那个丘山居。”
当初的越慕言,想的是让丘山居成为自己一个隐蔽的地方,绝没有想到有一天,这个地方人尽皆知。
城中居民都知道,那丘山居是女公子的宅子。
没办法,人太有权势也会带来弊端。身为女公子,每每出行都有大批人跟着,从哪里来往哪里去,真的挺难藏的住。
不过现下还无人知晓,丘山居两侧相邻的宅子,也都是越慕言的。
这似是而非的话,让越秉言以为,女儿和陶氏女关系不错。他再没有想到,越慕言常去丘山居,其实也是因为那里收容了不少老兵残将。
这件事有营中很多人都知晓,但也只是赞一句女公子仁善,并没有宣扬开来。
又因这手段不像是个半大的孩子,不少人都觉得,女公子所为是有陇越王示意。无人特意提起,结果就是越秉言还不知道女儿做的事。
越秉言沉吟了会道:“既然我儿与她亲近,那便就如此吧。一个孩子而已,也不必特意去见。不过你说的安插钉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闻子墨便将事情一一道来。
“这样。。。。。。”好一会儿后,越秉言才慢声道:“一个孩子,哪能寄望于他。但人都已经派过去了,那就照顾着些吧。”
“一个孩子而已。”他又低声重复了一次。
闻子墨点头,他会有此举动,也是长久之计,并不是当真就要一个孩子眼下做点什么。只是这逐鹿之举,没个十几年是看不到结果的。
十几年后,那个孩子,或许是一步杀招。
越秉言‘重伤在床’了十几日,朝廷的来使也终于到了。来使是奉武安帝之意,让陇越王挥军讨伐准唐王的。
但是来使,只见到了一脸灰色,仿佛不久于人世的陇越王。
“咳,这讨伐的事恐怕不得行了。”越秉言说一句话就要咳一下,多说几句就直喘气。
这也太巧了。
来使满脸狐疑,但是亲眼见到大夫来给陇越王换药,拆下绷带的胸前,便是一条深红色的伤口。
这下不信也得信了。
人走后,闻子墨笑着道:“没想到,我这画技还会有这样使用的一天。”
没错,越秉言胸前那道长长的伤口,是闻子墨画出来的。再涂抹上血浆,便可以假乱真。
越秉言也是笑:“如此,半年内不必受命出征了。”
至于再有下次,他就再‘重伤’一回就好了。
来使还在营中,越秉言不得不成天窝在床上,无聊之下更想女儿了。可女儿身负重任,远在夏邑,便将儿子叫到床边。
越瀚许久不见父亲,激动的小脸通红,但是长久的教导下,他还是不缓不急的行了个礼,口称父亲。
比起娇宠着的女儿,面对儿子时,越秉言便习惯板着个脸。可如今儿子有口疾,他也不好过于严厉。
有意放缓了脸色后,竟不知道该和儿子说什么,他憋了好一会儿才道:“瀚儿,可想念长姐?”
难得与父亲相处,越瀚也紧张无措的很,此时听到姐姐,也放松了一些,点头道:“不知现在,长姐,可安好。”
陌生的父子二人,提到都在意的人后,渐渐的打开了话匣。
现在的夏邑,同以前已经完全不相同了。
越慕言叫来了商队,将砍掉的树木所制的碳卖出去,换成银子改善城里的一切。另一边表面上已经卖出去的碳,又悄悄的转了回来。
这些碳,等铁矿开采出来后,就可以用来锻冶兵器了。
两万人马就驻扎在山下,这天越慕言想着过去看看情况,就带着人到了他们扎营的地方。
营地还在完善当中,看起来还都乱糟糟的。
越慕言皱着眉,慢慢的看着,正想提议让人把水源看守好了,别因为开采矿的原因,污了水源就不好了。
结果就听到一阵吵闹声。
她停下来仔细听了会,发现竟然有女人哭泣的声音。不知想到了什么,越慕言抬脚快步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走了一会,声音更加清晰了。
越慕言远远的看见,一间小帐篷边围了二十几个兵。一个个交头接耳,满脸兴奋的说着什么。
而那帐子里传来的,是女子哭嚎的声音。
她铁青着脸,抬步直接往那边走去,身边跟着人连忙上前拦了下。
“女公子,您还是别过去了吧,免了污了您的眼。”跟随的丘山卫之一,也意识到那边是个什么情况,才会伸手去拦。
女公子身分尊贵怎么能看到那样的景象。
越慕言现在气的眼前发黑,冰冷的斥道:“退下!”
跟随人的还想劝:“这。。。。。。”
可这样的事,任谁来任谁劝,越慕言都不会退步,她抬了抬下巴,冷声道:“我再说一次,退下!”
这下谁都不敢劝了。
有那机灵的忙快步先到了帐子边,提声道:“女公子到,尔等还不快前来相迎!”
当越慕言走到帐子前的时候,周围的人已经跪了一地,里面也出来了七八人,衣衫不整露着胸膛跪下了。
越慕言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不用想她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她闭了闭眼,冷声道:“里面的女子是哪里来的?”
一个着配戴百户袖章的男人,低声道:“是城中居民献上的。”
“当真如此?”越慕言冷笑不已,当着跪了一地人的面,掀起帘子进了那低矮的帐子。
不顾身后的哗然声,她打量着帐子的情况。
只见地上铺了几床褥子,此时几个半赤裸的女子,瑟瑟发抖的挤在了个角落里。
这狭小的空间里味道更是让人作呕,越慕言放缓脸色道:“我是陇越王之女,朝廷封的夏邑郡主。你们不要怕,告样我实情,我会替你们做主,你们是怎么来这里的?”
“是自愿的?还是被他们强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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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处置
(猫扑中文 ) 越慕言话说口,才发觉自己被气昏了头,连话都不会说了。怎么会有自愿的?是她说了蠢话。
待看到这些女子的脸上,多多少少都带了些伤。她脸色不由更难看,又似是吓到了她们,只见一个个都把头埋了下去。
她只得耐心的道:“你们想回家吗?只要说出实话,哪怕是你们家中送你们过来的,只要你们不愿意,我就放你们走,不必留在这里受苦。”
这时,一个披头散发,嘴角青紫的姑娘小声道:“你说的话管用吗?”
一听就知道,这是看越慕言年纪小,怕她说的话不管用。
“自然管用。”越慕言笑着道:“告诉我,你这伤是谁打的,我让人打回来给你出气。”
那姑娘犹豫着,最后一咬牙道:“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但他刚刚就在这里,他左侧脸靠耳朵的地方有一块灰色的淡斑。”
越慕言点头,朝外淡声道:“来人。”
帐子外边,一直注意着里边动静的护卫之一,立刻应声撩起帘子跨进去。他低着头并不乱看,垂眼看着地面,道:“听从女公子吩咐。”
“去。”越慕言指了指外面,道:“找个左侧脸耳边有灰色淡斑的,给我好好的教训他。”
护卫立刻应声领命而去。
几乎是瞬息之间,外面便传来一名男子的痛呼声。
“你这是做什么!再来我可就还手了!”
“是这个人吗?”越慕言询问道。
那姑娘仔细听了会后,连连点头,恨声道:“就是他,就是他,我们只要有一点不顺从,立刻就又打又踢的。”
越慕言长出一口气,温声道:“你们看,我说话是管用的。说说看你们是怎么来的,愿意回家的我就让人送你们回去,不想回去的我也替你们找条出路。”
“真的吗?我们可以回家吗?”另一个姑娘颤着声问道。
这里太偏僻了,这些姑娘也不知道陇越王是谁,也不知道郡主是个什么官。但是刚刚看到她发话,别人恭敬的唤她女公子,此时也带着哭腔喊道:“女公子,求你救救我们吧,我们是被抢来的!”
另几个不敢开口说话的,此时也一个个的跟着哭了起来。
“我爹都被他们打吐血了,可我还是被掳来了。”
“我才刚成婚啊,我男人腿都被打折了。”
听着这些哭诉,越慕言死死的咬着唇。宜阳大营纪律严明,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就是兵卒们有假出营,去了城里喝花酒或是钻暗门子,只要不闹事也都随他们去。
唯一点,他们从不敢仗势欺人,更不用说强抢民女。
结果现在到了夏邑,这胆子就大起来了啊。其实说穿了,就是没有把她这个女公子放在眼里!
“不怕,我让人送你们回家。”越慕言忍着气,温声对这些苦难的女人道:“你们先收拾下,等下就会有人来送你们归家。”
“多谢女公子。”
“救苦救难的女公子。”
这些没有什么见识,更没有读过书的女子,乱七八糟的谢恩。越慕言听着心酸的厉害,又宽慰了两句,便掀帘子出去了。
外面还在打。
先前还说要还手的人,此时已经被打的蜷缩在地上。
越慕言冷冷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人,直看到全大同火急火燎的跑来,才挥手叫停。
“全将军,你就是这么管人的?”她冷冷的质问道。
全大同满脸的汗,恨不得把这些人废物一脚都踹死个干净。他们陇越军自来就不让做这等欺男霸女的事,这些人离了大营,心思就活络了啊。
“女公子莫恼,这些人都由军规处置吧。”全大同又气又急,竟然让女公子见到这样污秽的事,要是主上知道了,怕是得砍劈了他。
越慕言扯了扯嘴角,别的话也不多说,只是道:“我不管旁人那里如何,但是在我这里,绝不允许有这等事发生。”
“如再有人以武力抢夺民女,那就施以宫刑。”她凉凉的道:“你们知道什么是宫刑吗?”
迎着在场人错愕的眼神,越慕言冷冷的道:“那我说的直白点,欺辱民女之人,去势断根!”
众人皆是跨下一凉。
越慕言对越生道:“你留下来,帮着全将军送她们回家。再去谷儿那里取些银子,让她们带回去傍身。”
这些女子遭遇了这些事,也不知道回去后,家人还容不容得下她们。如果被苛待,身上有钱也能好过些。
离开前,她认真的道:“所有来过这帐子的兵卒,都罚二十军棍。抢人回来的,罚五十军棍,不准给他们治伤。能活下来的,这事就算过去了,若死了也怪不得谁!”
不忍再去看帐子里的女子,越慕言黑着脸离开了。
占央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浑身低气压,前所未有极其愤怒的越慕言。
“这是。。。。。。怎么了。”占央担心的靠近,扳过她的肩膀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越慕言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脆弱的抱住了他的腰,低声道:“我真的,真的很讨厌这样的世道。”
“嗯,我也很讨厌。”占央也不追问,只是顺着她的话,慢慢的道:“不过终有一天会变好的,你要对伯父有信心。”
“可是,可是我对自己没有信心。”
越慕言无声的流着泪,想起自己今天在处理这件事时,第一个涌到心头的想法,那就是不能反应过激,怕会引起兵变之类的事。
在她看来,做下这样事的人,就算不判个死刑,也该判个无限徒刑。结果她只是让人打了几棍子,就把这事揭过去了。
她知道错对,但是却在衡量。那些受了罪的女子,给她们一笔钱,已经是她能为她们做的事了。
她讨厌这个世道,也讨厌正在慢慢同化的自己!
一想起那帐昏暗的帐子里,她们恐惧的抱成一团的景象,越慕言整个人都难受的快要喘不过气来。
占央虽不理解这句话,但是却能感受到她身上的痛苦,心疼的将人紧紧的抱在怀里,像是抱着孩子一样,来来回回的走动哄劝着。
猫扑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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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手心的茧
渐渐冷静下来的越慕言,窝在占央的怀里,想起自己刚刚快像孩子一样嚎哭,丢脸的把头埋在占央的胸前。
她已经很久不会这么情绪化了,只是在那帐子里见到的景象,真的是刺激到她了。
占央心想,可能自己一辈子的耐心都用在了她身上吧。发现她情绪好了很多后,他也不追问到底是什么事,只是说起此行带回来的消息。
“石台和普平的守备,都是胆小平庸之人。一个好财一个好色,都是容易对付的人。”占央缓缓的道:“夏邑前守备是个有些本事的人,他见邻城守备纵兵抢掠,就干脆主动的找上门贡钱贡粮还送兵丁过去。”
“也是因这举动,夏邑的情况比南息和阳谷要好上太多。那送过去的兵丁,竟也有人出了头,爬到了上面,这回有不少消息都是从那人处得来的。”
“有这人敲边鼓,给石台多送些银钱就能拢络住,至于那好色的普平守备就。。。。。。”
听到这里,越慕言一下子挺直腰,揪着占央的前襟凶巴巴的道:“不准给他送女人!”
女人又不是货物,怎么能送来送去的,这是她最后的底线!
“不送不送。”占央哭笑不得的道:“我的意思是普平守备,有个心爱的宠妾,还是个软耳根子。而他那妾是喜好奢华之人,我们可以从那个妾下手,投其所好将人拢住,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难。”
“嗯,这个可以。”越慕言听了松了力道,把脑袋搁在了占央的肩膀上,低声道:“真想这个世道早些太平。”
“会的。”占央声音和缓,然后略侧过脸,在她的发上落下一枚又轻又柔的吻。
除了他自己,无人会知晓。
无奈留下来的温明楼,派上了他的用场。由他带着财物,去见那两城守备,是再好不过的人选。
他世家子的身份,更添了几分把握。
温明楼虽还不知矿的事,但也察觉这里有事隐而不发。他还在犹豫,要不要拼着女公子不悦,查一查到底是何事,就被任命去结交邻城的两位守备。
事关重大,越慕言决定再晚一些,再将矿的事告诉他。当然,人也别想离开了,这里的事是能瞒多久就瞒多久,直到瞒不住为止。
三个月后,第一批铁矿开采了出来。
直到此时,外界依然不知夏邑发现了矿的事。越慕言也不曾懈怠,此地除了她的命令,没有一个消息会传出去,是实打实的连只鸟也飞不出去,全成了守军的腹中餐。
转眼便是半年,锻冶出来的一批兵器,将秘密运送至宜阳。
离开宜阳已经近一年,越慕言自然怀念宜阳,于是此行她会同行。她把占央,还有逸臣都留下。担心自己不在,此地会生出乱子,连全大同也留在这里坐镇。
再次路过南息,与她来时的模样全然不同。
那鸡圈一样的城墙被扒了,正在用三合土重筑城墙。越慕言还让人在城外建了瞭望塔,若是矿的事走漏消息,有人敢发兵夏邑,南息也能很快发觉,然后第一时间送到夏邑。
托消息瞒的好的福,此行顺顺利利的就到了宜阳。
刚进入宜阳境内,探马就传消息回来,前方有大批人马靠近,飘的是黑边言字旗。
人人都知道,黑言旗,是陇越王直辖的黑甲军。
“女公子,看来是主上来接你了。”
越慕言抿唇一笑,并不意外。不提兵器这么重要的事,她爹也数次来信催她快回来叫他看看。
两军接近,越慕言正要打马靠近,就见对面有匹马快速的飞奔而来。转眼就到了面前,一个小少年翻身下马,拱手笑看着她:“长姐。”
“瀚弟?”
越瀚羞涩的抿唇一笑:“长姐,许久不见。父亲,正等着你。”
近一年不见,越瀚长高了不少,越慕言刚刚显些没认出来。此时见他气色精神都不错,也挺欣慰的,笑着点头道:“走,同我一起去见爹爹。”
“是。”越瀚动作利索的跳上马,勒马掉头。
“驾!”
两匹马一前一后奔驰向飘着黑旗的方向。
远远的,越慕言就看见当头的一人朝她挥了挥手。
“爹!”她也挥手示意。
许久不见女儿,越秉言郎声笑道:“慕言我儿,快过来叫爹爹好好看看。”
“嗯,瘦了,但也长高了。”
越慕言笑嘻嘻的任他打量,待看到一边含笑的闻子墨,便上前拱手道:“先生,近来可曾安好。”
“安好。”闻子墨也看着唯一算上是弟子的越慕言,回以微笑。
见到女儿,越秉言喜不自胜,但女儿已经快是个大姑娘了,他也不能像前两年那样去抱她。
忍了好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抚了抚她的脑袋。
“我儿长大了呀。”语气里说不尽的酸涩,太快了,真的太快了,他都还没有好好陪陪她,女儿就已经长大了。
越慕言笑笑道:“女儿长大了,便可替父分忧了啊。”她回头指了指身后的兵马,那些车上装的都是眼下陇越军最需要的。
一边有知情的心腹,笑着道:“此乃大功一件啊,若是女公子身为男儿,当真可封疆为王。”
越秉言就喜欢听人夸自己女儿,立刻毫不谦虚的道:“我儿便是女儿身也不输男子。”
这几年过去,便是当年不明白的,现下也清楚的知道,女公子在主上心中是重中之重。
越慕言只是在一边笑,以前或许还真只是说说,但是现在若真要上战场,她心里也是不虚的。
矿的事有多重要呢?
反正自知道自己的封地有矿,她就不光练骑射,而是学着用长戟。若说箭术是后方作战,那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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