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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盛唐-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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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抓现行
那艺伎身子瑟瑟发抖,扯起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子,缩在床里不敢言语。
她这么一扯,卢大人身上的被子就盖不住了,又白又胖光溜溜的上半身露了出来。
“大胆……你们……你们可知……”
卢尚书张口说了几句,想要发作,忽然又不敢接着往下说了。
要是平常时候,在这平康坊之中亮出自己兵部尚书的身份来,料这些长安城内的轻浮恶少也不敢再放肆。
可现在这个时候,正是国丧之期,长安城内禁止一切娱乐,自己在这里风流快活,亮出自己兵部尚书的身份就等于是找死!
“直娘贼,口气不小,管你什么人,敢跟我们家少爷抢女人,好歹得教训你一顿!”一个跟着孟浪男子而来的彪形大汉怒喝了一句,然后不由分说,伸手将卢尚书从床上给拽了下来!
可怜卢尚书风流快活过后身上只穿了一条裤衩,这么被猛地从床上给扯了下来,他也是惊慌失措,急忙从床边抓起一件衣服就往自己身上遮盖。
谁知他慌乱中拿错了,竟是那美艳艺伎的一件贴身内衣,大红色的肚兜上面还绣着牡丹花!
那两名彪形大汉哈哈大笑起来,其中一人伸手一把夺过了那件内衣,一下子就套到了卢尚书的脖子上!
又是一阵轻浮浪笑。
“好一个美艳的贼汉子呀,跟我抢女人,拉出去好打一顿!”孟浪男子跟着邪笑了一番,然后大声喝道。
卢尚书此时也是懵圈儿了,心中叫苦不迭:这风曲琴馆本来就是个风月场所,里面的女子都是按价卖身。大家都是顾客,花钱买快活,自己怎么就跟你抢你女人了?
哪由分说?两名彪形大汉便拉着卢尚书的胳膊,将他硬生生的给拖出门外,然后拳脚全向他身上伺候了过去。院子里传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这后院其他厢房中肯定还有人,可大家都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只听见外面热闹,却没有一个人敢出来看。
便是风曲琴馆里的伙计仆役,也没有一个敢上前来制止的。
那卢尚书一边挨打一边拼命想跑,趁着这两名彪形大汉出拳脚的空当,卢尚书光溜溜的身子在地上打了一个滚,紧接着站起身来,慌不择路的向院子门口跑去。
可卢尚书还没有摸到后院的门,这两名彪形大汉就从后面追上了他。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其中的一名彪形大汉牢牢的扣住卢尚书的身子,另一人竟然将后院的门给打开了!
紧接着两人架起卢尚书的身子向外猛的一抛,让卢尚书的身子重重地摔在外面的街道上。
那孟浪男子也从院子里走了出来,用手指着摔在地上惨叫不已的卢尚书破口大骂道:“色胆包天的贼汉子,敢跟大爷我抢女人,再给我好好的打!”
这孟浪男子的声音很大,完全不顾及现在乃是宵禁的时候。
那两名彪形大汉手下便更不留情了,拳打脚踢的向卢尚书的身上招呼了过来,又是一通痛揍。
“贼汉子,给你长记性!”
“直娘贼,让你还跑!”
这两名彪形大汉也是一边打一边大声骂着,声音很大。
可怜那卢尚书风流过后已是疲惫,光着身子躺在寒冷的大街地面上,被这两名彪形大汉像捶肉团一样痛揍着,哎哟哎哟的惨叫不已。
此时夜色深沉,平康坊原本是沉静一片,可突然之间就被这里嘈杂的打骂声给打破了。
一队长安县的武侯正在离此不远的一条街道上巡夜,忽然听见传来打骂叫喊声,也都是一惊。
领队的武侯急忙说道:“这么晚还有人打架,真是不知死活,咱们抓紧过去!”
这一队武侯循声而来,就见三个男子围在一个躺在地上的男子旁边,对其拳打脚踢痛揍着。
“何人如此大胆,快给我住手!”领队的武侯大声喊道,领着人便冲了过去。
那孟浪男子和两名彪形大汉一看一队武侯来了,撒腿便跑,速度也快得惊人,不久身影便消失在黑漆漆的街道上。
卢尚书脖子上套着一件红艳艳的女子内衣,穿着一个小裤衩光溜溜的躺在街道上,身子冻的是瑟瑟发抖,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双眼肿大口鼻流血,嘴里也在哀嚎着。
这一队长安县武侯围在他身旁,提着灯笼一照,看见他那一副既滑稽又惨的样子,忍不住也都哈哈大笑起来。
卢尚书急忙捂着脸,也不敢言语。
领队的武侯转身一看,认出了这里是风曲琴馆的后院。此时后院的门还开着,这一群人定然是从风曲琴馆里面出来的,一直打到了街上。
他当然知道风曲琴馆是什么样的地方,瞪着眼睛看着躺在地上哀嚎打滚的卢尚书,脖子上还套着一件女子内衣,怒道:“好个色胆包天的贼汉子呀,国丧之期竟然还敢狎妓取乐,给我带回县衙!”
“不……别!”卢尚书嘴里惊惶万分的喊出了两个字来。
几名武侯不由分说,上前便把卢尚书的身子给架了起来,也不给他穿上衣服,将他的两手向后反绑,然后押着他向长安县衙的方向走去。
离此不远的一栋二层小楼楼顶,一个身材苗条的黑衣蒙面人静静的半蹲在上面,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下面街道上所发生的一切。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杨念。
看到卢尚书被这一队武侯押着,慢慢消失在黑暗的街道之中,杨念的脸上露出淡淡的一丝笑意来。
“好个风流尚书,罪有应得!”杨念轻轻说了一句,身影便倏的一下消失在了房顶之上。
……
第二天一早,长安县县令刘敬安吃完早饭便从家里来到了衙门,正伸懒腰打着哈欠,就见一名武侯走了过来,在他身前禀报道:“启禀大人,昨晚在平康坊抓了一个犯大不敬的罪犯,国丧期间还敢在风曲琴馆那里狎妓取乐,还同人起了争执,在街上打架!”
长安县令一下子来了精神,脸一本道:“好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色胆包天,快带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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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私放要犯
长安县衙,大牢。
长安县衙领着两名昨晚参与抓人的武侯走了进去,来到了关押着卢尚书的那间牢房跟前。
此时卢尚书的身上披着一个又馊又臭的破棉被,整个人几乎埋在牢房里的蒲草堆之中,身子瑟瑟发抖。
“好个色胆包天的贼子,先皇大行国丧之期,还敢去狎妓取乐,你可知犯的是大不敬的不赦之罪?”长安县令怒道。
牢房之内先是寂静一片,过了一会儿,传来一阵极为轻微的声音:“来者可是长安县令刘敬安?”
长安县令一惊,没想到此人如此大胆,居然还敢直呼自己的名字,可又细细辨认了一下,觉得这声音十分的熟悉。
“你……你是何人?”刘敬安将身子贴近了一些,开口问道。
“进来说话!”
刘敬安一怔,又细细想了一下,便转身对旁边的武侯说道:“开门。”
“大人,这人可是……”这武侯也是一惊。
“少废话,开门!”刘敬安严厉起来。
武侯只好打开了牢门,刘敬安便走了进去,蹲在了那堆蒲草之前。
唐代的牢房里都不会放床,只是一堆蒲草,顶多再给犯人一床破棉被。
只见卢尚书将自己的脑袋从棉被里探了出来,看着刘敬安眼睛眨了眨,小声说道:“刘敬安,刘县令!”
借着牢房外面昏暗的灯光,刘敬安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卢尚书那乌紫一片的面庞,加上刚才自己已经辨认出那熟悉的声音,终于将他给认了出来。
“卢……”
刘敬安话还没说完,卢尚书的眼睛便拼命的挤了挤,嘴里发出嘘的一声。
刘敬安会意,更加把脸庞贴近了卢尚书。
“怎么……怎么是您?”
刘敬安的声音极为轻微,心中更是惊诧万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手下的武侯昨晚从平康坊里抓回的,竟然是堂堂朝廷正三品的兵部尚书!
先皇帝国丧期间狎妓取乐,在街上和人打架,犯下大不敬之罪的,竟然是这位兵部尚书卢旭!
“你……你快把我放出去,别让任何人知道,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卢尚书看着刘敬安急忙说道。
他之所以敢这样跟刘敬安说道,首先是因为刘敬安的官职比自己低上不少,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便是,他同样知道,刘敬安也是李林甫的心腹之一!
之前那四名武官离奇暴毙的案子,沈锋便是从他的手上接走的,李林甫这样安排,除了想要暗中算计沈锋之外,也是保护自己的这位心腹。
长安和万年两县的县令,虽然只有五品,可却职责重大管辖甚广,也是长安城内的要害人物,李林甫自然也把他们招揽到了座下,成为了自己的党羽。
同样,刘敬安除了知道卢旭的身份之外,也知道他同李林甫的关系。
换句话说,大家都是同党,利益也是绑定在一起的。
现在刘敬安心中竟暗暗有些欣喜起来,卢旭犯下这等大罪,落在了自己手上,却正好给自己一个卖人情的机会。
刘敬安心想,自己肯定不能办他,大家都是李相的人,处置不当定然会得罪李林甫,那自己可就惨了。
可若是自己悄然放了他,帮他把这件事情给遮掩下去,这位兵部尚书也算是欠下自己一个大人情,日后定然有所厚报。
官场就是这样,人情买卖,利益交换。
刘敬安心中打好了自己的算盘,急忙点了点头,看着卢尚书说道:“大人放心,这件事情下官一定给处置好,不会让大人有一点的闪失。”
卢尚书目光闪动,神情激动:“好!会办事!本官记下你这个人情了!”
“大人稍等片刻,下官这就去安排!”
刘敬安急忙站起身来离开了牢房,又让武侯将门给锁上。
“记住,昨晚抓人的事情绝不能再向外透出半个字来,昨晚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要给我传达到,若是有了一点差池,我定不轻饶!”刘敬安看着那名武侯严厉交代道。
那武侯心中很是惊讶,可官大一级压死人,顶头上司发话了,他不敢不从。
“属下遵命,大人请放心!”
刘敬安微微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牢房,接着说道:“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不能再接近这间牢房,不允许任何人同牢里那人说话!”
“属下遵命!”
刘敬安这才领着这两名武侯离开了县衙大牢。
半个多时辰之后,刘敬安又再次来到了这间牢房,亲自用钥匙打开了牢门走了进去。
刘敬安递给了卢尚书一套衣服,开口说道:“外面还冷,大人快穿上衣服,这就跟我出去。”
刘敬安已经知道卢旭几乎是光着身子被抓来的,这才很贴心的带了一套自己的便装过来。
既然是卖人情么,一定要卖得好又卖得够。
卢尚书这才钻出被子来,急匆匆的穿上了那套衣服。
刘敬安领着卢尚书出了牢房,沿着牢中的道路向外走去,这一路上都没有任何的看守,已经全都让刘敬安全给支开了,就是怕他们看见卢尚书的面儿。
卢尚书仍旧一路上低着头,心中也暗暗赞叹这位长安县令很会办事。
出了长安县衙大牢之后,门口停着一辆单驾马车,前面挂着官牌,乃是长安县令刘敬安的私人座驾。
刘敬安领着卢尚书来到了马车之前,亲手掀开了车厢上的门帘,轻声说道:“这是我自家的马车,大人请放心,我亲自送您回府!”
“好,刘大人,你这事情办的好,本官事后定有重谢!”卢尚书看着刘敬安轻声说了一句,这才抬脚上了马车。
刘敬安心中喜滋滋的,随即也上了马车,和卢尚书同坐在一个车厢之内。
唐代官员的车马座驾都是有着严格的规制要求的,刘敬安乃是五品的长安县令,马车只能是单驾车,后面的车厢也不会很大。二人都坐进去之后,稍稍有些拥挤。
卢尚书裹着一床破被子过了一夜,身上也带着一股馊臭气味。刘敬安此时离他很近,只好微微转过头来看向另一侧,皱着鼻子忍着。
谁知刚走了没多少路,甚至没出县衙大牢所在的这条街,这辆马车便忽然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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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常将军
马车这么一停,刘敬安心中咯噔一下子。
长安县衙的大牢,门前是一条封闭的街道,两边都是围墙,只有正前方一个出口,这样也便于监控往来出入人员。
此时的这架马车,正位于这条道路的出口处,很明显能让人看出是从长安县大牢出来的。
“这车上做的什么人啊?”马车外传来一声问话。
卢尚书和刘敬安的身子都是微微一颤。
就听马车的车夫回答道:“大人,这是我们长安县县令刘大人的车,车里面坐的自然是刘大人。”
一听到车夫称呼外面的人为大人,刘敬安心想,莫非拦着车的还是一个官差?
“原来是刘大人的车啊,太好了,我们正要去找刘大人呢。之前去了趟县衙,听说刘大人到大牢这边来了,没想到正好在这里碰上碰上了。刘大人可好啊?”
外面有一群人走到了马车车厢之后,向里面打招呼道。
刘敬安此时坐不住了,轻轻的掀开了后厢的车帘,露出一个头去。
车厢之外,一个武官便装打扮的人领着四名披甲兵士挺身而立。
这四名披甲兵士身上穿的都是嵌金丝鱼鳞甲,腰间挂着的都是纹饰精美的横刀,各个都是眉目俊逸,威风凛凛。
从这一身装备上刘敬安也认得出来,这四名兵士都是金吾卫的人马。
刘敬安再一看那名带着黑幞头,身穿枣红袍的便装武官,也立刻将他认了出来。
“原来是常……常将军啊,您怎么来了?”刘敬安很是惊讶。
来的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常自约。
之前接手那四名武官离奇暴毙的案子的时候,常自约曾经和沈锋一起来到长安县衙,接待他们的正是这位长安县令刘敬安,故而二人也算认识。
常自约原先的官职是个从五品的振威校尉,那晚在太极宫中,常自约也是救驾有功。事后沈锋替常自约报功,李隆基亲自降旨,擢升常自约为正四品金吾卫左郎将。长安县令只是个正五品官,现在常自约比刘敬安官阶还要大。
刘敬安立刻掀开车帘走了下来,向常自约行了一礼。
“别提了,今早天没亮就有人来金吾卫衙门报官,说是平康坊有人在国丧期内狎妓取乐,还当街斗殴。此乃十恶之中大不敬之罪,金吾卫执掌京师治安,不敢轻慢。听说昨晚那人被长安县的武侯给拿了,这不,本将亲自带人前来提审这个要犯!”
常自约这话一出口,刘敬安和车里的卢尚书脑中都是轰的一下子,冷汗一下子全都渗了出来。
有人报官?
车里的卢尚书心想,莫非是昨晚带人来殴打自己的那个轻浮恶少?
刘敬安面色煞白:“常将军……这……这是长安县的案子,不知金吾卫为何来此提审犯人啊?”
“嗯?”
常自约一脸惊讶的样子,看着刘敬安说道:“刘大人也是长安县的老县令了,这件事情怎么还不清楚?首先是有人来金吾卫衙门报官,金吾卫接案后必须办理。还有,大不敬乃是十恶之一,这种重罪长安县衙无权审案判结,须由金吾卫提审犯人,最后交由三法司会审判结。我也是照章办事,刘大人不会不了解吧?”
刘敬安此时不是面色煞白了,而是面色如土,成滴的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掉,后背也已经湿透。
小风一吹,后心嗖嗖发凉
坐在车里的卢尚书身子微微发颤,一口大气都不敢出。
“嗯……下官了解……常将军说的……可……”刘敬安声音发颤,神情闪烁吱吱呜呜。
常自约一看他这般模样,更是感到惊讶了。
“怎了了刘大人,身体不舒服?”常自约关切问道。
“没……没有……”
“刘大人,刚才看你掀开门帘下车的时候,里面好像还坐着一个人吧?”常自约开口问道。
在金吾卫供事多年,常自约也是观察极为细致之人。刚才刘敬安掀开门帘下车的时候,虽然他刻意遮挡,可是常自约仍是看到车厢内露出了一个人的脚来。
一听这话,刘敬安神色大变。
“没有……不是……”刘敬安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向车帘处移了过去,想要挡住。
可还没等他身子移动,常自约的一只手掌就按在了他的肩膀之上,将他的身子给按住。
“刘大人,这车里是谁啊,不方便见人么?”
“没有…这车里就是我的一个熟人…”刘敬安的身子开始不由自主的发抖起来。
常自约的手就按在他的肩上,自然能够感受的到。
“看来刘大人的身子确实不太舒服啊。奇怪了,刘大人在这大牢之中有什么熟人啊,还用自己的马车亲自来接?”常自约冷冷一笑,随即掀开了车厢后帘!
卢尚书在里面缩着头,完全不敢迎着常自约的目光。
常自约首先闻到了一股馊臭气味,他心中也自然明白,大牢里的犯人身上经常会有这种气味。
常自约面色一紧,朗声说道:“把头抬起来!”
卢尚书后背已经完全被冷汗湿透,身子微微发颤,此时只好把头抬了起来。
常自约看了一眼卢尚书,只见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像是被人痛揍了一顿。
“当街斗殴…”常自约嘴里喃喃的说了一句,随即从怀里拿出一个丝质卷轴来。
“狎妓及当街斗殴者,体态微胖,左眼眉梢有黑痣…”
常自约一边拿着丝质卷轴,嘴里小声念着,一边目光向卢尚书脸上扫去。
卢尚书的左眼眉梢上确实有一颗黑痣,听常自约这么一念,他便知道常自约手中拿着的就是今早的报案记录了,上面对自己的体态特征有着详细描述。
也难怪,那轻浮恶少是从床上把自己给揪下来的,自己当时光着身子离他们还很近,身上的体貌特征自然被看的一清二楚了!
之前常自约官职小,也没有资格上朝,自然认不得卢尚书。只见他脸色一变,上前一手把卢尚书给拽下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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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一石二鸟
卢尚书哪经过这种场面,脸上冷汗如豆大,身子瑟瑟发抖。
一旁的刘敬安也是吓得不敢有丝毫言语,四名金吾卫甲士在旁边盯着,他动也不敢动。
“今早前来金吾卫衙门报案的人来说,嫌犯左胸肩胛骨上方有一块暗红色胎记!”
说完之后,常自约猛的扯开了卢尚书上身的衣服。
一块暗红色的胎记赫然出现在了常自约的眼中,正好位于卢尚书左胸的肩胛骨上方。
“你就是昨晚那个犯了大不敬之罪的重犯!”常自约怒目圆瞪,大声喝道。
“我……”
卢尚书只说了这一个字出来,身子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
两名金吾卫甲士立刻上前把他给架了起来,双手反剪着给绑了起来。
常自约转头看着站在一旁,面色蜡黄的刘敬安,目光异常严厉。
“刘大人,你将这样一个重犯私自带出监狱,还用自己的车马运送他,刚才本将询问你还隐瞒不报,究竟意欲何为?”常自约怒道。
刘敬安的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
“下官……下官提审……提审……”
“提审犯人?需要你长安县令用自己的官驾马车来押送他吗?还有,这样一个重犯出了监狱,为何不披枷带锁?”
“我……下官……今天……”
刘敬安根本无法回答,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卢尚书犯的乃是十恶不赦中的大不敬之罪,当然是重犯。用自己的官家马车藏着他带出监狱,这是何等罪名刘敬安心中也清楚。
刘敬安心中是懊悔万分,也觉得老天爷在狠狠整他:原本是能卖个大人情的好事,就这么一下让金吾卫给撞上了,变成了一件天大的坏事!
“刘大人,你这明显就是私放重犯,隐匿不报,助其逃脱!”常自约厉声说道。
刘敬安脑中轰的一下子,身子抖得像筛糠一样。随即,脚下一软似要摔倒。
剩下的两名金吾卫甲士立刻上前,将刘敬安给搀扶住,也是给控制住。
“把这两个人全都给我带回金吾卫衙门!”常自约朗声说道。
……
当日傍晚,李林甫宅邸内的书房。
李林甫面色青灰,背着手站在桌案之旁,嘴唇在微微抽动。
李林甫的身后,一个身材瘦弱的中年男子缩着身子站着,头低低的垂着,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此人正是长安县令刘敬安的衙内师爷,也将今早在长安县衙大牢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了李林甫。
书房里的空气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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