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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烽烟乱-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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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后,他微微点了一下头:“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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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罢,我自然是相信家乡人的,朱将军面前我会进言。”张郃说着便起身要走。

    官员们急忙起身相送,至堂下时,忽见张儁乂回首道:“这种事,以后不会再发生。”

    望着他出门而去,县尉琢磨半晌,问道:“他说的这种事,指的是什么?”

    幽州牧治所,广阳郡蓟县。

    自公孙瓒上任以后,幽州局面虽然有些小风波,但大体上还是稳定的。辽西丘力居调集人马也不过是为自保而已,公孙瓒不去打他就已经烧高香了。

    而上谷宁城的胡市虽然几近瘫痪,但公孙瓒不那么在意。帝曾说“夫农,天下之本也”,不管是大汉全国也好,还是幽州一隅也罢,最重要的还是农业。至于商业,能赚俩钱儿当然好,没有也无所谓,只要鲜卑乌丸不搞事就行。

    城郊,一支马队风驰而来。

    幽燕之人剽悍尚武,便是稚气未脱的少年也好骑射,所以马队没什么稀奇。但这支骑兵却每每能令人侧目。

    原因无他,一水儿的白马,十分扎眼。从前刘虞在时,蓟县人听说过公孙瓒有支义从骑兵,都乘白马,号为“白马义从”,在与乌丸人的战斗中打出了赫赫威名。现在,他们时常都能看到这支传说中的骑兵驰骋。

    当“白马义从”卷进城门时,百姓避让之后都驻足观看。人如虎,马如龙,尤其是领头的镇北将军公孙瓒,那份威仪当真令人折服。

    回到幕府,见关靖等几个幕僚正在堂上密切讨论着什么,看他回来,纷纷迎上。

    “将军,冀州方向有动静!”

    亲兵正替公孙瓒解甲,一听这话随口问道:“什么动静?”

    “据说,冀州军有大规模调集的迹象。”关靖神情凝重。

    眉头微皱,公孙瓒挥手摒退了士卒,裙甲仍系在腰间:“消息确实否?往什么方向?”

    “大军调动,漫野而来,还能看错?最为关键的是,朱广调集人马,是往北面来!”

    往北来?什么意思?难不成他想怎么样?

    公孙瓒疑惑地到上头坐定,一时也琢磨不透,忽然道:“朱广前些天不是在成亲么?”

    其实这个问题关靖也翻来覆去想了好几遍,本月十六,朱广迎娶原上蔡令甄逸之女为妻,排场搞得挺大,连许都都派了人去贺,莫说冀州了,连幽州都收到消息。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事情显得尤为诡异。

    冀州军北上,这是千真万确不容置疑的。但这也就意味着,朱广一边在娶亲,同时又在调动部队,他想干什么?

    经过审慎的考虑,关靖对此事的看法是:“看来主公接连出手,朱广是坐不住了。他调军北上的意图,现在虽不明朗,但至少,也是想陈兵耀武。”

    “陈兵耀武?就他?”公孙瓒笑了。

    拜袁氏所赐,朱广有多少兵力,他是清清楚楚,误差不超过千人。而且自天子南迁以后,他就一直盯着冀州,且河北也确实有不少人出于各种目的,在给他通风报信。

    这么说,洞房之夜,朱广干了些什么,他未必知道。但只要事关大政方针,军队调动之类,最快三五天,他就能听到风声。

    所以,公孙瓒非常确信朱广现在的兵力仍旧保持着原有规模,步骑三万余人,其中骑兵的比例相对较大。

    三万余马步军,对于一州来说,不算少了。可放在朱广手里,却只能说是“捉襟见肘”,因为他要防备的方向太多了。

    在此情况下,还想陈兵边境,耀武扬威?他不怕张飞燕又出赵郡,直接兵临邺城?不怕青州刺史袁术趁他防备空虚把老巢给端了?

    张燕是贼,不受约束。袁家如今权倾天下,掌握着话语权。所以,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见他发笑,关靖却不免有些惴惴。虽然跟朱广接触不多,但梳理这个人崛起的路线可以看出,他之所以能有今天。除了其人骁勇善战,颇有手段之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朱广总能在一些紧要关头作出正确的选择。

    洛阳事变的真相已经大白于天下,朱广在极端不利,完全被动的情况下将天子和陈留王劫走,董卓迅速败亡,根子就在这儿。你要说这样一个人会坐以待毙,打死我也不信。

    (本章完)
………………………………

第196章

    正文第一百九十六章差距

    公孙瓒虽然藐视朱三,但冀州军大规模调动足以引起他作为一个将领,一个军人的警惕。对方现在意图不明,一定程度上的戒备还是必要的。

    正要说话时,忽见从弟公孙越匆匆进来,施一礼后便环顾左右,见无外人,沉声道:“兄长,出事了。”

    关靖眼皮一跳,心里陡然间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何事?”

    “邹丹上报,前些天他派了数百人往河间啵爻裕祷厥痹獾郊街菥坊鳎送龃蟀耄詈蠡氐椒堆舻牟坏桨偃耍募偎韭硪采啦幻鳌!

    一语惊满堂。

    自去年以来,幽州军抄略冀州边郡达十数次之多,鲜见抵抗与反击,朱广任命的河间相张辽据说拥兵数千坐镇乐成,但也一直没见什么行动。这次一来就下了狠手!莫非……朱广真要有所“表示”?

    公孙越见兄长神情阴鸷,顿了顿,继续道:“除此之外,邹府君派去游说啵毓僭钡氖拐撸两癫患乩础!

    “那必是落在朱广手里了。”关靖十分肯定。

    公孙越看他一眼,点头道:“邹府君也是这个意思,他特地请示主公,该如何处置?”

    公孙瓒一时不语,按说,我抄略他的辖区,他派兵反击这是情理之中,没什么好稀奇的。但问题在于,之前这么长的时间一直不吭声,现在是要一鸣惊人?

    思之再三,不得要领。

    “你们说……”公孙瓒欲言又止。环视一众幕僚,到底还是问道“朱广有没有,大举反击的可能?”

    下面一片沉默。

    不是这些幕僚无用,而是他们没有弄明白,所谓“大举反击”指的是什么?夺回易县?还是说也进攻诸如涿郡边地进行报复?

    好在关靖善于揣摩他的意思,沉吟道:“依幕下看来,确有这个可能。其实把前后几件事情串起来一看,就不难明白朱广想干什么。”

    公孙瓒眼皮一抬:“哦?说说看。”

    “朱广自得冀州以后,处境就很艰难,他的首要之务就是在冀州站稳脚根。所以,他一面重用河北士人,一面联姻甄家,所图,不过是向冀州的大族豪强示好而已。而此时,我军不断抄略,朱广无法应付,冀州内部必然是有怨言的。朱广之所以一面娶亲,一面调兵,这其实是在作给冀州人看,想平息这种怨忿。”

    公孙瓒略微点头:“有道理。”

    “据幕下估计,朱广这次调集的兵力不会太少。而他的目的,可能不止于夺回易县,甚至有可能会袭击涿郡,尤其是范阳!因为他就是从那里发迹的,若能攻破范阳,这对挽回他的声誉极有帮助。”

    关靖正侃侃而谈时,那留着两撇八字浓须的严纲质疑道:“朱广在缺兵少将,粮饷不济的情况下作如此之大的动作,就为夺回易县?袭击范阳?”

    他是镇北将军麾下骁将,关靖虽然得,对他倒也还客气,笑问道:“那依严都尉之见,朱广目的何在?”

    严纲把一双拳头攥得直响,提出一个大胆的假设:“他会不会,倾其全力,以图……”说到这里,似乎自己都有些底气不足,难以为继了。

    关靖的神情里满是鼓励,没事,接着说,说错了不怪你。反正你是武将,我是谋士,术业有别,跨界不易。

    “图什么?”公孙瓒也漫不经心地追问一句。

    “以图……幽州?”

    幽州幕僚们在短暂的错愕与沉默之后,窃笑起来。严纲也在这片刻意压低的笑声中干咳了两声,掩饰尴尬。

    关靖偷瞄主公,见他也是不以为然,遂笑道:“严都尉有此担忧,也实属正常,毕竟一山难容二虎。大河以北,黑山以东,只能有一主,这一点,我们清楚,朱广也明白。但,都尉未免看得太远了些。现在我们且不说朱广是否有实力觊觎幽州,便是反过来,主公,单凭幽州的国得,现在能一统河北么?”

    公孙瓒没肯定,也没有否定,只一句:“难说。”

    关靖略汗,强笑道:“这就是了,以主公之雄才,将士之精悍,尚且难说,朱广凭什么?”

    严纲词穷,半晌憋出一句话:“但朱广来者不善总是不争的事实,主公不可不防。末将请缨,带兵往涿郡增援邹丹。”

    “你要多少人马?”

    “三千步卒,一千突骑。”

    这点人马其实不多,但公孙瓒却犯了难。幽州军现在分散得很,除了驻蓟县所部外,西边右北平有一部在防丘力居,东边上谷有一部在防难楼和鲜卑。

    眼下,除了从蓟县抽调以外,没有其他选择,远水救不了近火。朱广夺回易县倒也没甚要紧,倘若真在涿郡得手,那面子就丢大了。他在范阳作过县尉,我可在涿县当过县令。

    一念至此,点头道:“罢,就给你四千步骑,明日立即启程往涿郡。”

    严纲领命。

    关靖提醒一句:“行军在外,最怕号令不明,指挥不一,主公……”

    公孙瓒一时拿不定主意,严纲邹丹都是他手下干将,资历相当,谁指挥谁?

    关靖见状,便拿眼色去点严纲,希望他自己主动表个态,但后者却视若无睹。

    几经斟酌,公孙瓒道:“邹丹毕竟在涿郡有些日子了,熟悉情况,严都尉,你就听他节制。”

    “诺,那末将这就去准备。”

    公孙瓒应允,手令一道,派人随他一同前往点兵,按下不表。待其走后,他向关靖道:“去年曾商议过,等翻过年来,将上谷驻军调回。现在宁城胡市也就那样了,再留兵驻守已无意义,再者朱广如今也急了眼,蓟县不能没有重兵镇守,我看,就调回来。”

    关靖对此并无异议,倒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说。公孙瓒看在眼里,便摒退了其他幕僚。

    直到这会儿他才发现自己还绑着裙甲,卸下之后,问道:“长史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

    关靖先不回答,起身上前到他身边,弯下腰去,脸上满是神秘的笑容:“主公,机会来了。”

    “嗯?什么机会?”

    笑容越发灿烂,这位幽州谋主道:“自桓灵以来,国势渐衰,今董卓虽平,然汉室之威望几乎扫荡殆尽。袁氏叔侄拥立少帝于许都,誓言中兴,但依幕下观之,恐非本意。据说在长安时,朱广的部下将董卓重重包围,临死之前,他说他干的事,是袁绍等辈想作而不敢干的。这话,幕下深表赞同。”

    公孙瓒闻言一声冷笑:“袁绍也好,朱广也罢,表面上一个比一个忠义,其实说到底还不是为图私利?为争权夺利,差点没打起来!若不是我在中间牵制,哼!”

    关靖频频点头:“天下大势已然如此,主公必须得作长远打算。具体到眼下,就是幽州难以支撑大业,主公应该相机夺取冀州。”公孙瓒把他那话从头到尾捋一遍,愣没搞清楚重点在哪,吸口气,一抬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本章完)
………………………………

第197章

    正文第一百九十八章兵临范阳

    邹双气急败坏地向兄长报告着遇袭的经过,可邹丹现在关心的不是他如何被人打得落花流水,而是那支突袭的马军现在何处?

    邹双还在绘声绘色地描述敌骑之多,奔袭之快,但堂上的涿郡幕僚已经不时地朝外打量,城里异于往常的嘈杂声让他们不安。

    邹丹脸色阴沉得可怕,不等弟弟说完,突然站起身来,疾步朝外跑去,幕僚们一怔之后,赶紧撵了上来。

    当他们这群人抢出县署时,街市上已经开始乱套。居民们行色匆匆,都在往家里赶,偶尔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议论什么,看到他们,也赶紧散了。

    邹丹顾不得这些,朝着距离最近的城墙抢去。作为追随公孙瓒征战多年的宿将,直觉告诉他,冀州军此次行动,决不是打击报复简单。

    “府君!府君!”一名军官迎头赶来,刚揖起手要向邹丹报告时,却不料邹太守直接绕过了他,往城头上奔去。

    范阳的城墙并不高,但足以让人视野开阔。邹丹凭城一眺,神情剧变!

    背后,幕僚军官们七嘴八舌,判断着敌军的来意。性急的已经喊着赶紧上报公孙将军,速发援兵!

    一支规模庞大的骑兵已经抵近范阳郊外,微风中传来的战马嘶鸣清晰可闻。数百趋前绕城的精骑更是牵动着城上人的神经。

    距离最近时,邹丹甚至能看清那身跨白马的骑将年龄并不大。

    他大概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了,正因为如此,他突然扭过头大喝:“别吵了!人家马军先到,这就是要隔绝内外交通!快,关闭四门!各部上城准备迎敌!”

    望着邹府君那扭曲的面容,幕僚军官们噤若寒蝉。坏了,这必是冀州军奔着涿郡来了!

    军令飞传,范阳城里顿时乱套,蜂拥上城的将士惊得百姓鸡飞狗跳。邹丹连城都没有下,就在城头跟幕僚紧急磋商对策。

    来的想是冀州军的前锋,这么多的马军,想派人出城往蓟县求援报信估计跑不掉了。但好在范阳离蓟县不远,最晚明天公孙将军一定会收到消息。

    所以,现在说什么都是扯蛋,守住范阳才是……

    “府君,这里是范阳。”郡丞提醒道。

    “我知道,那又怎地?”

    “朱广昔日是范阳尉,这城里的百姓至今还在感念他的功德。”

    邹丹无言以对,因为人家说的是实情,范阳城里,连四五岁的孩子都知道几年前有个朱县尉在这里击退了黑山飞燕。

    而且,现在范阳县署的官员,除了长、丞、尉以外,其他还是原班人马。包括在籍的壮丁,大部分也追随朱广参与了那场战斗。在这种情况下,想守住范阳等援兵?

    察觉到部下们的担忧和悲观,邹丹正色道:“无妨,此前我已经向将军报告了冀州军的异常举动,据我估计,就在这两日,必有援兵到来。”

    “可是府君,那年飞燕围范阳,若不是刘备及时增援,县城几乎被破。张燕麾下不过是些乌合之众尚且如此,若朱广举河北之兵来犯,我们的处境恐怕不太乐观。”

    邹丹已有些光火,但还是按捺着:“现在说这个为时尚早,前些日子朱广不是还在成亲么?应该不至于大举来犯。”

    这话或多或少消除了众人的忧虑,毕竟朱广成亲是事实,按常理来说,也不太可能一边成亲,一边调兵遣将准备进犯。

    但,看城外这支马军的规模,怎么总感觉朱广会亲自来似的?

    “府君,来了!”这声掩饰不住惊慌的呼喊让邹丹一跃而起。

    范阳西郊,一片密集的人影正不徐不急地往县城挺进。那些在微风中轻轻摆荡的旗帜里,有一面分外醒目。

    “府君,那是……”郡丞又想提醒。

    “我认识字!”邹丹毫无预兆地暴跳起来!他是公孙瓒的老部下,有资格参与机要,所以他也清楚朱广的实力。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如此失态。因为,朱广的军队真是倾巢而出了!

    看看,原野上那滚滚而来的洪流!

    无数攒动的人头,那是范阳无法承受之重!

    便是你没长眼睛,只静静聆听夹杂在风声中的嘈杂,脑海中都不难浮现出千军万马的壮观!

    邹丹无暇却琢磨朱广哪弄来的这么多人马,他只知道,大祸临头了!

    “范阳……”在暖风中飘荡的“朱”字战旗下,左将军督冀州事朱三,深情地呼唤着。尽管四周俱是铁甲骁骑,身后更是一片铺天盖地的人潮,钢铁碰撞的铿锵声令人血脉偾张!

    可他的目光却是那么地温柔,他的神情却是那么地淡定,仿佛一个离家多年的游子,有些近乡情怯了。

    哦,范阳……

    虽然多次从不同的人口中听过各种版本的“范阳之围”,但贾诩还是难以理解年轻主公此刻的心情。他不知道,除了云中以外,这个地方留下了朱三穿越以来最多欢乐的时光。

    望着不远处那座矮小的县城,河北谋主有些疑惑,怎么不见传说中的浅壕与矮墙?

    是的,当年举全城之力赶工的矮墙早在范阳之围结束之后便被推倒,而当时保留下来的浅壕似乎也被后来者填平了,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范阳城,地呈现在河北劲旅的面前!

    当目光延伸,触及城头上忙碌的幽州士卒时,朱广那温柔的目光才变得锐利起来。范阳,在他的穿越生涯中,应该是一个里程碑似的存在。从前,他在这里开始了仕途,迈出奋起于汉末最坚实的一步。现在,为打破封锁,挣脱禁锢,解除“南向以争”的后顾之忧,范阳,再次成为他的起点!

    铁象不停地划动蹄子,打着响鼻,朱广正俯下身轻轻抚摸它的颈项细语时,一匹白马风驰而来。赵云手中的钢矟上仍有血迹,他简略报告了不久之前的战斗。朱广听罢,说句“辛苦”,便转向身边那淡定得好似来赶集一般的俊朗青年:“子泰,去问问邹府君有什么打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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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正文第一百九十七章不宣而战

    “幕下想说的是,主公要取冀州,现在就有一个机会,就看主公愿与不愿。”

    公孙瓒眼中分明闪过一丝惊喜,但瞬间暗淡下来:“没有那么容易。虽然我军力强于冀州,但乌丸人的问题不解决,我就没办法腾出手来对付朱广。所以暂时只能不断地骚扰,使其不得安宁。”

    关靖虽然点着头,口中却道:“主公所忧,若放在从前自然是对的,但现在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

    “此番朱广调集兵力北上,其意图不必再说了。幕下作个假设,如果朱广兵败,会是什么结果?”

    以他现在的处境,若是兵败,对内无法交待,对外再有没有任何威慑,只怕从此就一蹶不振了。想到这里,公孙瓒似乎明白关靖的想法,重新调整了一下坐姿,放在短案上的那只拳头紧紧一攥,催促道:“继续说。”

    “主公也明白,幽州地广人稀,物资匮乏,除了渔阳的盐铁之外,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唯一的优势,就在军力上。如果不能扬长避短,主公的处境照样被动。此番朱广北上,正是天赐之机!之前幽州军虽然一再抄略边郡,但到底没有大张旗鼓地攻城掠地,他这一北上,等于彻底撕破脸皮,敌我双方就再也没有什么顾忌了。”

    “只要主公能击败他,河北必然大震!到时冀州人心浮动,主公再趁势而下,远的不敢说,中山、河间、渤海等地岂不望风而降?黑山张飞燕此刻想必也正绞尽脑汗想着出路,若能联合他共同出兵,则冀州九郡百县,不复为朱广所有!”

    公孙瓒站了起来,看着自己的长史看了好大一阵,离席踱至堂前。后者追随他这么久,又善于揣摩他的心意,知道主公必是动了心,因此也不催促。

    良久,白马公孙突然转过身来:“现在问题只有一个,还是乌丸人。我若挥师南下,万一丘力居趁虚而入,如之奈何?”很多时候

    关靖轻笑一声,走上前来:“丘力居畏将军如虎,他不敢轻举妄动,十有会观望局势。”

    公孙瓒的纠结都写在脸上:“朱广以刘虞的继承者自居,你也知道刘虞生前在幽州搞的那一套,乌丸人把他当作亲爹一般。全集下载我若与朱广相争,辽西的丘力居,上谷的难楼,还有苏仆延,乌延这些乌丸大人的态度……”

    “主公,世上本无所谓万全之策,不过两害相权取其轻而已。再者,此番朱广是被逼无奈,贸然举兵,他也不可能作到布置周全。既然他在冒险,主公又何妨一试?只要主公下定决心,此战不会拖得太久,短期之内就会见分晓。朱广一旦战败,从此以后就彻底被动,万劫不复了,毕竟,主公要面对的,只是他,而他要面对的……”

    “你是想让我在单经回来以后亲自领军南下?”

    “坦白说,朱广与主公相比,自然还差些意思。但此人也算得一时豪杰,邹丹严纲挡住冀州军应该是没有问题。但他若真是尽起河北之兵而来,想要战胜,非得主公亲自出马不可。”

    涿郡,范阳西南六十里处。

    一支前后绵延两三里长的队伍正缓慢地向范阳县方向前进。

    首尾都有骑兵前导和断后,全副武装的步兵则手持器械,押着被夹在当中的平民。这些人几乎都是拖家带口,还有不少青壮拉着板车,将妇孺老弱置于其上。想靠畜力是不可能的,牛马已经让军队拉走了。

    天气不错,暖阳高照,春风徐徐,熬过了寒冬以后,山林又复生机。再加上这次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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