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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烽烟乱-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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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子泰,你们真以为我在为田楷的话生气?你们真以为我在意出身问题?”良久,朱广笑问道。
中国古代史就是一部“成王败寇”史,就不说刘邦,当朱元璋还是朱重八的时候,当过和尚讨过饭,还有比这出身低的么?可人家把欧洲惊为“****”的蒙古人赶回了草原大漠!出身这个东西,是让那些粗鄙迂腐之辈用来嚼舌根的。只要你能成功,哪怕你从前是里干“大茶壶”的,也有人给你美化成圣贤。
“那主公……是在为田楷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生气?”田畴问道。
朱广笑了:“子泰,不会?原来你这么小看我?”
田畴吓了一跳:“这,从何说起?”
“当局势到一定地步,人处于一定位置,也就无所谓对与错,正与邪,只有前因后果。比如这回,公孙瓒抄略是前因,我举兵反击是后果。但我们三人都清楚,便没有他派兵抄略,这场战争迟早也是要来的。只不过因为他行事太过草率鲁莽,正好给了我一个机会而已。”
贾诩追随朱广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但这位年轻的主公总是在你觉得已经足够了解他的时候又让你发现,原来不是这样:“有时候主公真是坦诚得叫人不习惯。”
朱广眉一挑:“那得分对谁。”
田畴就闹不明白了,那你到底在纠结什么?当他拿这话去问时,朱广脸上笑容尽敛:“公孙瓒得人心如此,让我不得不反省,那天是不是应该放过他。”
“主公,这个问题不是已经讨论过了么?若杀了公孙瓒,一来影响太大,二来我军也没有足够的时间应付随之而来的乱局。”田畴疑惑道。
朱广将身往前一探,敲着桌面正色道:“这是建立在袁绍必定出兵的前提下!如果袁绍不出兵呢?”
贾诩一皱眉:“这也讨论过了!袁绍不可能不出兵!没错,袁本初有其优柔寡断的一面,但他再怎么样也不会放过这次机会!哪怕他不把将军你当成劲敌,哪怕就为报去年邺城要挟之仇,他也必定出兵!”
朱广刚想插话,他又加重语气,异常严肃道:“幕下知道主公常常出人意料,但……”语至此处,不知为何突然想起当日自己擅作主张接待甄尧时,主公说的那句“重话”。
“先生?有话就直说。”
“但,我们不能寄希望于别人会犯错。”
朱广一想,无言以对。他之所以总觉得袁绍有可能不会出兵,原因就在于他是穿越者,他早就知道袁绍行事的风格。再加上洛阳之行以及后来的接触,让他对袁本初有了更详细的认知。
正是基于这种认知,让他判断袁绍在面临袁隗去世,朝廷内部暗潮涌动,以及河北有一定防备的情况下,会“举棋不定”,乃至不发兵。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就可以一劳永逸地解决幽州问题,再也没有后顾之忧。
这个,不可谓不大,大到他甘愿为之冒险。
可贾诩的话却及时地提醒了他。打铁还需自身硬,你不能总想着让别人犯错,你去捡便宜,世上就没有那么便宜的事。万一袁本初坚定信心,发精兵渡河攻邺城,齐周能挡多久?你又能承受后方根据地被端的后果么?
(本章完)
………………………………
第227章
正文第二百二十七章纷纷倒戈
杀鸡儆猴的效果很快突显出来,第二天,田豫就被田畴“拿下”了,进入左将军幕府出任从事中郎。这其实在朱广等人的意料之中,田豫本来就跟田畴有旧,再加上在公孙瓒手下也得不到重用,不如投靠冀州,或许还有机会一展长才。
第二个归顺的是邹丹,但他有个条件,希望能承诺不要让他跟公孙瓒正面冲突,朱广答应了。随后,王门等人或无可奈何,或半推半就,都跳了槽。独公孙纪拒绝了朱广的好意,而且把话说得很坦白。伯珪待我如兄弟一般,我既已反了大将军一次水,如今怎能再背弃公孙瓒?节操何在?
于是坦然求死。
这倒让朱广有些为难,田畴及幽州众人都帮着求情,说世人都把将军视作刘虞的继承者,大将军坐镇幽州时,无论对内对外都采取怀柔姿态,田楷自己作死就不说了,实在没有必要再杀公孙纪。
朱广从其言,养着,不差他几口吃的。
幽州人马归顺以后,整合调配自不在话下。屯兵于渔阳的公孙瓒仍旧没有要反扑的意思,静观其变的态度非常明显。
朱广眼睛盯着他,耳朵听着南方。三月上旬,喜讯频传。先是上谷的军民驱逐了公孙瓒任命的太守响应。紧接着,朱广从前作游侠时结识的一些代郡小伙伴来到蓟城,声称代郡太守已经被他们“控制”,全郡上下都感念刘使君昔日恩德,愿意追随朱将军。
随后,惊闻巨变的辽西乌丸大人丘力居秘密派遣使者来到朱广军中,好一通抱怨!将军你是不是太见外了?当年平定张纯张举叛乱,咱们可是有并肩作战的情谊!你要打公孙瓒,怎不叫上我们?你一句话,辽西乌丸难道不效死命?
什么?当年二张叛乱我们也参与了?嗨,陈年旧事你说他作甚?那还不是因为公孙瓒这个挨千刀的!
朱广安抚使者,郑重推出了田畴。
乌丸人对田子泰可不陌生,那年乌丸人和二张叛军围攻蓟城,被朱广的胡汉联军击退以后,正是田畴前往二张军营游说,迫使乌丸人反水。
一听说以后幽州事务听他的,乌丸使者当即表态,放心,辽西乌丸一定支持!从前咱们怎么待刘使君,今后便如何待朱将军!
对于这些话,朱广只是听着,乌丸人要用,也要防。
这一日,朱广刚刚送别了乌丸使者,从郊外回城里途中,徐晃便飞马而来。
这些天他一直等着南方的消息,见状眼皮一跳,心说袁绍出兵了!
“长史请将军速回幕府。”
朱广惯会察颜观色,但偏偏徐公明这厮一张国字脸从来都是一本正经的模样,根本看不出什么来,因此疾声问道:“可是南方有消息了?”
“不是,有塞外的客人到了!”
“塞外?谁?”朱广心头一跳。
“领头的名唤步度根。”
步度根?朱广想了好大一阵,才想起这人是谁。鲜卑王魁头的亲弟弟!那年朱广救出魁头逃回弹汗山王庭时见过,彼时他还是个半大小子,一晃,好几年了。
田畴一听就笑了:“主公,看来少不得又要听一顿抱怨。”
一行人风风火火赶回幕府,朱广走在前头,方进门没几步,堂上几个人便冲了下来。朱三还没看清楚,面前那高大的年轻人便已经俯下身去。他一把捞住,细细打量。
那年见步度根时,魁头还没有介绍,自己就凭他哥俩眉宇间有几分相似猜出了身份。如今再见,步度根已“出落”得挺拔魁梧,跟他哥哥好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估计是为了行路方便,穿了汉服。可仍旧难掩那一身的粗犷和剽悍。
叽里呱啦,叽里呱啦。
步度根语速极快地说着什么,看神情很是激动。吴式有几分得意,因为又到他露脸之时,可嘴刚一张,步度根身后一男子已经翻译道:“多时不见,将军今非昔比了,难道已经忘了塞外的朋友么?”
吴式老不痛快地盯了那厮一眼,抢我风头?
朱广大笑,亲热地搭着步度根的肩膀:“看到你,就如同看到你哥哥一样,他还好么?走走走,进去说。”
至堂上坐定,步度根倒局促了,说话也“官方”得很。不怪他,当初他见朱广时,魁头就已经要求他行跪拜大礼。彼时,朱广还只是小小“武猛从事”。如今,鸟枪换大炮,朱三已经是堂堂左将军督冀州事,而且打回幽州来了!
“行了。”朱将军打断了步度根问候关切的话,认真道“我跟你哥哥是什么交情,你最清楚。你是他弟,便如我弟一般,怎么倒生分了?”
朱三这个态度让步度根如沐春风,尽管出发时鲜卑王就告诉他“并州狼与我同生共死,情同手足,必对你另眼相看”,但一路南下所见所闻,让这位鲜卑小王不得不谨慎行事。毕竟,并州狼已经不是昔年在草原上干抢掠勾当的游侠了。
可,“朱大哥”一句暖心窝子的话,让他打消了种种疑虑和担忧。哪怕时过境迁,朱大哥,仍旧是那个豪气干云,重信义,轻生死的并州豪侠!
鲜卑小王感动了。
但,他的想法不能说“一厢情愿”,但也只能是“部分属实”。朱广算是一个重情义的人,然之所以如此待他,除了个人私谊之外,还有其他考量。
趁步度根感动得说不话之际,朱广关切着他草原上的小伙伴。详细询问了魁头的近况以及几年来鲜卑各部之间的关系。
结果,情况不太好。
魁头和步度根的祖父檀石槐,称得上一代雄主。其在位时,鲜卑统一而强大,所以才敢喊出“远胜匈奴”这种硬气话。
可檀石槐一死,他继任的儿子和连贪财,性情又急,导致东西两部鲜卑大有脱离弹汗山王庭之势。后来更倒霉了,谁不好惹,偏偏去惹“大汉最后的名将”,时任北地太守的皇甫嵩。结果,让人在北地郡射成了箭猪。
弹汗山群龙无首,和连的儿子骞曼年***得没办法,鲜卑人便把檀石槐的长子长孙魁头推了出来。
可此时的鲜卑已然乱了,甚至发生了中部首领慕容企图篡班夺权,加害魁头的事件。当时如果不是朱广恰好奉命出使,估计弹汗山王庭已经易主了。
慕容虽然被镇压下去,可东西两部鲜卑大人也看出了魁头领导的“王庭”只是徒有其表,外强中干。在朱广忙着“崛起”之时,魁头却在焦头烂额地应付东西两头对他王权威信的挑战。
综上所述,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魁头一收到小伙伴打回幽州来的消息,便迫不及待地派遣自己的亲弟弟来到蓟城。
听完步度根的讲述,朱广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只是叹息而已。
步度根见状,也不疑有他,带着几分抱怨的口吻道:“兄长闻听将军挥师北上,十分关切,此番派我来,便是想问问,如此大事,将军怎不提前打个招呼?也好叫我们助一臂之力。弹汗山虽然多事,但将军你要回幽州,旁的不敢说,出兵助战没有问题!”
朱广并不怀疑这个承诺,他相信如果自己开口,魁头至少也会像上次派轲比能率军,名为“护送”,实为“助战”一般。
摆了摆手,他诚恳道:“这个别怪我见外,我面临的局势相当复杂,很多事情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步度根听罢,没在这个问题上过多探究,反倒是问起对方接下来的打算。是一鼓作气消灭公孙瓒拿下幽州,还是……
朱广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饶有兴趣地问道:“你们希望我怎么作?”
“那当然是夺取幽州!”步度根丝毫不掩饰。“抛开将军与我兄长私谊不说,将军是刘使君的继承者,若能坐领幽州,我们鲜卑人愿尽全力支持!将军面前不说假话,公孙瓒上来以后,宁城胡市已经不成样子了,这确实给弹汗山带来一些不便。”说到这里,他再次强调和重申了方才的话。“只要将军需要,只要弹汗山力所能及,我们一定尽全力支持!”
朱广当然知道步度根此来的用意并非只是单纯代表鲜卑王表明态度,还有一项更重要的使命。
“感谢鲜卑王厚意,回去以后,请代我转告。于公,昔年我代表刘使君与弹汗山王庭缔结了约定,我若取得幽州,自当奉行不渝;于私,鲜卑王与我相识多年,同过生死,共过患难,我很珍视这份情义。”
这话让步度根很受用。但胡人就是胡人,他们没有从对方话语里去解读“深意”的习惯,而是喜欢直白明确。“在下一定原话转达。”步度根认真道。“对了将军,鲜卑王本来要有一批良马赠送,但此番来得隐秘,不好张扬,所以只带了些土物特产,聊表心意,希望将军笑纳。礼虽轻,情义却重,愿贵我双方从今以后同进退,共荣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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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正文第二百二十八章兄弟阋墙
贾诩听到这里,频频目视主公,这种承诺不能轻易许。
鲜卑内部的情况咱们也只是听他一面之辞,具体如何还有待将来观察。你要是现在一口答应,万一日后局势有变化,你能确定跟弹汗山站在同一边有好处?
情义归情义,身为人主可不能意气用事。
但朱广似乎没看到的眼色,略一沉默后郑重道:“只要弹汗山能遵守约定,我说过,我珍视和鲜卑王之间的友谊。”
步度根大喜,一掌拍在胸口上,表情异常严肃:“将军放心,只要有并州狼在的地方,鲜卑绝不踏入一步!”
会谈在愉快而热烈的氛围中结束,尽管朱将军现在面临的局势还是千头万绪,可他仍旧坚持要尽地主之谊,盛情挽留步度根住上几日。鲜卑小王感动莫名,心说“苟富贵,勿相望”,这尼玛才叫仗义!
送走了步度根,贾诩立即批评道:“主公不应轻易许诺。”
朱广浑不在意,按了按手示意谋主稍安勿躁,重新落座之后,笑问道:“先生一定是认为我意气用事,公私不分?”
贾和没有否认。
朱广也不生气,脸上笑容依旧:“一个统一而强大的鲜卑,不止是北方边境的威胁,也是大汉的心腹巨患。我既然要立足北方,怎么跟胡人打交道就显得犹为重要。事实上,我认为选择魁头没有错。”
“幕下愿闻其详。”贾诩正色道。
“很简单,先贤们虽然说远交近攻,但我们并没有要朝塞外发展的打算?魁头离我最近,跟他搞好关系,对稳定边境局势有莫大好处。再说了,我跟他的私人情义也有利于巩固这种关系。”
“其次,弱者对付强者唯一的办法就是结盟。西部鲜卑轮不到心,但东部鲜卑在征讨慕容叛乱之战后,得到了中部一半的土地和人口,这势必造成东部鲜卑势力的急剧膨胀,达到足以挑战魁头权威的地步。我若与东部联合对付弹汗山,魁头一完,我就是下一个目标。”
若说对鲜卑的了解,贾诩自然是不如朱广,听他这么说,倒不好反驳。只问道:“主公怎就知鲜卑王一定是弱者。”
朱广神秘莫测地一笑:“我了解他。”
有些秘密,对穿越者来说只能永远烂在心里,不能对任何人讲。朱广选择跟魁头结盟,可以说完全没有考虑双方私人关系有多铁。
原因只有一个,魁头和他的弟弟步度根历史上应该都是被消灭了。得势的,似乎是魁头现在十分倚重的轲比能,这在《三国志》和《三国演义》里都有提到。
此外,虽然不了解魁头和步度根是怎么失败的,但从五胡十六国时期的历史来看,混到最后的鲜卑部族也就那几家,拓拔部、宇部、慕容部,鲜卑王一系倒不见了踪影。
所以,不管于公于私,魁头,都是最好的选择。
贾诩没再多说,只嘀咕了一句:“鲜卑王怎会把土地人口拱手相送?这不是养虎为患么?”
“那是我给他出的主意……”
“啊?”
三月,上谷和代郡的反水响应,以及鲜卑和乌丸的争相投靠,让朱广手握半个幽州,一时如日中天。
酒壮怂人胆,势壮英雄气。在此情形下,朱广作了一个不亚于举兵北上的大胆决定,任命田畴为幽州刺史。部下们的震惊不难想像,就连田畴本人也觉得,这合适么?
要知道,朱广正式的职务是左将军,督冀州事,等于是以中央派员的身份坐镇地方,享有“州牧”的全部职权,可以任免冀州官员。
但幽州牧是公孙瓒,你发兵进攻已是“不对”,现在更不经朝廷同意,私自任命刺史,岂非“错上加错”?
当幕僚部下们将这些担忧告诉他时,朱广只一句话,我管他那个去!我军据着河北,阻绝道路,让公孙瓒告去!
而贾诩却十分支持朱广这一举动,幽州乃我后方,卧榻之侧不容他人酣睡。置刺史,就是表明我寸步不让之意。且田子泰为幽州士人之杰出代表,有才学,有名声,属于那种拖出去能舌战群英,拉回来能司仪行政的“干才”,用他作幽州刺史再好不过!
除田畴外,朱广又任命“荡寇校尉”吴式为“护乌丸校尉”,以阎柔为“乌丸司马”,在田畴领导下,统筹协调各部乌丸的行动,配合幽州刺史。
考虑到公孙瓒肯定是要极力反扑的。但上谷一丢,居庸关可以保证塞内塞外的军队长驱直入,时刻威胁公孙,也可以保证公孙瓒打不进去。所以,公孙瓒要反扑,也只能是往南。
广阳首当其冲,但此前的激战中广阳城防损毁严重,已不适合驻守。在与幕僚们商议之后,决定放弃广阳,撤出蓟城,以涿郡为防堵公孙瓒的前沿。
最初朱三的考虑是任命一个涿郡太守。但贾诩不同意,建议以中郎将张辽坐镇,节制河间涿郡两地,方是万全之策。
他提出这个建议时,朱广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了一句,先生你是怕田子泰权柄太大?贾和也似是而非回了一句,主公是这么想的?
三月中旬,许都,骠骑将军府。
按说烟花三月,草长莺飞,早过了寒冬。但蜷于屏榻上的袁本初仍拥着一件大氅,且时不时地还紧上一紧。一连几个喷嚏,打得头昏脑胀,烦得他喝进奴仆来将榻前的香炉搬走。
手里捧着一卷简,怎么也读不进去。索性一扔,用力按起太阳穴来。
这段时间他日子不太好过,刚刚忙完了叔父的后事,宫中何太后就趁机重新命司徒黄琬录尚书事,要分他的权。而黄琬仍不改他拿根鸡毛当令箭的本色,一上来便造舆论,说天子该亲政了。朝中部分大世跟着聒噪,一时倒有些声势。
你说外人闹也就罢了,自己人也跟着添乱。袁术从青州跑回来,本来是借着给叔父奔丧的由头,可这后事都办完了,他还赖在许都不走。听说最近也四处活动,跟袁氏故吏们来往密切,也不知想干什么。
许攸一路小跑着往里来,在外头脱鞋的时候就瞧见袁绍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入内行礼毕,没等开口,袁绍已经问道:“打听到什么?”
许攸见他眼睛都睁不开,哪里敢说?几经斟酌,试探着道:“能不能容幕下先给主公报告一个好消息?”
“先说公路。他到底想干什么?”“这……”许攸作了难。兄弟阋墙,放在哪家也不好说。“袁使君最近与部分大臣来往密切,看样子,他似乎不满足于只作个青州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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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正文第二百二十九章政变
袁绍动作一停,许攸心头一紧。'mianhuatang
可很快袁骠骑就继续按着头,漫不经心道:“他想多了。”
“也是。”见他如此轻松,许子远点点头,倒觉得自己多虑了。袁公路虽说是嫡子,但除了这个身份之外,凭能力,影响,功绩,他有一样拿得出手?“不过,纵容公路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主公是不是敲打敲打他?”
袁绍放下手去,略一思索摇头道:“算了,叔父刚走,这时候袁家要团结。若生出什么事来只能叫外人笑话。”
“可公路未必理解主公这番苦心呐。”
“由他去,等他发现无济于事时也就消停了。他不是想作青州牧么?给他,打发回去眼不见心不烦。”语至此处,忽想起对方先前说的“好消息”,便问了起来。
提起这个,许攸卖起了关子:“主公不妨猜上一猜?”
“我看你方才进来一路小跑,怎么?莫不是前线告捷?”
许攸一击掌:“正是!”
“真是?”袁绍愣了。
“当然!”许子远说话间从袖中取出军报来,一边递上去一边道“淳于琼率王师由大河南岸强渡,激战半日,击溃朱广在黎阳的守军,现在已经登岸了!”
他说完,袁绍也恰好将军报览毕,用力一合,喜上眉梢!甚至感觉连风寒也好了大半!
“好!”从屏榻上一跃而起,光着脚在房间来回溜达。“好!黎阳一下,邺城在望!拿下了邺城,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
许攸也是眉开眼笑:“比想像中更顺利啊,恭喜主公!朱广此时怕还在跟公孙瓒血战,他若得知老巢被端,嘿嘿……”
袁本初是越想越痛快,摸着良心对天说,打击朱广,他多多少少挟了些私怨。原因无他,一个是豪门骄子,一个是边塞游侠,本来判若云泥,没什么好说的。可打从洛阳开始,朱广就不安分,总抢风头!世人光顾着享受“丝逆袭”的“感同身受”,你考虑过高富帅的感受么?
现在好了,朱广麻烦大了。尽管身为平乱功臣,官拜左将军,哪怕他被擒到许都来,也不至于杀了他。但对于朱广这种年纪轻轻便爬上高位的人来说,有什么比跌下云端更痛苦?
到时候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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