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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烽烟乱-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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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如果幕下所料不差,淳于将军一定把自己的精锐放在南面,等着夹击我军,摆在北面的,一定是东郡太守刘岱率领的兖州军。从北面仰攻,是我军唯一的选择。”

    朱广听罢,仔细揣摩。半晌之后,大声道:“请高中郎来!”

    高子严如今已然是军中地位仅次于朱广,与张辽平起平坐的中郎将,可你从他身上绝看不出有丝毫的志得气满,朱广有时候说他跟块石头一样。左将军府的一些幕僚以为这句话是贬义,说高中郎性格固执,又沉默寡言。但亲近的人却明白,主公这是在说高中郎坚若磐石。

    “将军有何示下?”作为朱广麾下精锐重步兵的指挥官,高子严可谓全副武装。光是他身上那一套铁叶甲,就重达三十五斤。这是汉末三国来说是一个非常惊人的水平!

    只是,这样一套铠甲带头盔的造价,已经足够让朱广去跟魁头用友情价买一匹马了。所以,“陷阵营”里只有屯长以上的军官才能穿戴这种盔甲,普通士兵仍以汉军制式的“大铠”为主。

    就这,已经让朱广的财力有些吃不消了。他的部队里,除了高顺所部外,其他部队军官以下,大部分都没有铁甲可穿。便是对面自称“王师”淳于琼所部,也是至少超过一半以上的士兵没有装备铠甲。

    “看来,我军先手是没得选了。”朱广道。“稍后开战,你陷阵营敢先击么?”

    人都说高顺实在,其实他是不喜欢说废话:“军令一下,没有敢与不敢。”

    贾诩此时插话道:“中郎,在下十分肯定陷阵营的战力。但是,今天这仗事关生死,丝毫大意不得。陷阵营不但要破阵,还必须得快!”

    这话听着有点矛盾,重步兵就两个特点,一是防御性好,一是突破性强,但“快”真不是他们的长处。你要快,有比马军还快的么?

    高顺早已对敌军阵形布置了然于胸,心知贾诩这话必有所指,问道:“请长史明示,快到什么程度?”

    贾诩一时不答,而是沉重地呼出一口气。幸好,站在他面前的是高顺,河北全军还有比他更可靠的人么?

    “快到淳于将军还没有反应过来,陷阵营就已经打乱了他的右翼。”

    高顺为难了,办不到的事他绝不会承诺。你让我去北面仰攻没问题,要求我必须破阵也没有问题,但我怎么可能保证一定快到这个地步?我是步军,我必须得步步为营,稳扎稳打地推进。

    朱广最讨厌的一件事情就是欺负老实人,见高顺犹豫,心中不忍,说破道:“长史确信摆在北面,亦即敌军右翼的是东郡太守刘岱率领的兖州军。其战力,应该不如淳于琼所部。”

    听了这话,高顺仍未拍胸口,只揖手俯首道:“末将必尽全力。”“有这话就好。”贾诩还想再说,朱广已经摆手道:“子严是不用激的。”前者一看他俩那默契劲儿,心说到底是少小相识啊,啧啧……

    (本章完)
………………………………

第263章

    正文第二百六十三章杀

    “不过主公……”贾诩一捋须,牙疼似的咂巴着嘴,那张永远跟肝病晚期一般的脸上有些纠结。

    两个人相处久了,彼此会心意相通,朱广一打眼就知道他在考虑什么。也叹道:“是啊,陷阵营去北面仰攻,可这南面到底还是要人去填。左右,请邹丹。”

    在投诚的幽州方武当中,邹丹算是官阶高的,前涿郡二千石。到了朱广麾下,虽没有太守给他作,但一个杂号校尉还是必须的。武装齐全邹丹一听将军召唤,心里就犯了嘀咕,猜到些苗头。

    降军嘛,自然跟人家的嫡系不同,让你去填坑你就得硬着头皮上。

    果然,朱广开山门见地告诉他:“我已命高中郎率所部从北仰攻,南面就有劳校尉了。”

    邹丹也细细观察过敌军阵形,此时听说让他领军进攻南面,倒有些意外。因为即使是外行也看得出来,南面地势稍高,那肯定比从北面进攻省力。

    可正是因为如此,他心中的疑惑加重了几分。高顺是朱将军爱将,怎么会让他去啃硬骨头,反把软乎的交给自己?这里头有什么名堂?

    正当他犹疑时,朱广坦诚道:“我实话跟你说,南面不但集结着淳于琼的精锐,那片麻田看到了么?”

    邹丹回首一望,心中已经了然,沉重地点了点头。

    “那里极有可能埋伏了人马,一旦他部短兵相接,就会腹背受敌。”

    将军的坦诚并没有换来邹校尉的理解,他认为朱广的用意,就是挑明了告诉自己,你是降军,我就是让你去填坑,而且不介意明明白白地告诉你。

    朱广见他沉默不语,神情阴鸷地吓人,忽笑道:“怎么?不愿意?”

    “既追随将军麾下,军令一来焉敢不从?只是……”语至此处,他抬头看了对方一眼,忍了再忍才没有把后头的话说出来。

    贾诩早看穿了他,轻笑道:“邹校尉不必多心,主公既以实情相告,就是让你提前有个准备。”

    这在邹丹听来简直跟废话无异,我能怎么准备?我就那点人马,你既要我进攻南翼,又要我防备偷袭,这不摆明让我送死么?

    一时间,这位幽州数得着的战将真是心灰意冷。自己这一归降,坏了名声不说,这下还连累了同袍弟兄,早知如此……

    见他那般模样,朱广面上一沉:“你以为我朱广是何等人?让你送死还要让你知道是送死?”

    “不敢。”

    “别说不敢,日子长了你就知道,我是个好言恶语都听得进去的人。”朱广瞄他一眼,没再多说了。

    贾诩此时才道:“校尉,你部一旦与敌接战,只要麻田中有伏兵,它一冒头,赵司马立即突袭!”

    邹丹心中暗想,我既提前有防备,再有那“并州狼骑”打掩护,纵有损失也不至于太大。左右归顺了人家,养你又不是白吃饭的。

    刚想到这里,朱广又道:“记得在广阳的宴会上我说的话么?”

    邹丹如何不记得?当时朱将军说,若拼“感情”,我是无论如何拼不过公孙瓒的。但你们跟了我,别的不敢保证,我会给你们建功立业的机会!

    “末将记得。”

    “这就是机会。”朱广认真道。“你在涿郡太守任上不光劫掠我河北边郡,内政也没落下,老实说,在河北这种上马能管军,下马能管民的人不多。这一仗你若能建功,常山太守就是你了。”

    此话一出,不光是邹丹,连贾诩也倍感意外。一郡太守的任免可不是小事,主公怎么这么“草率”就决定了?但转念一想,不对,他这不是临时起意,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前几天在邺城开会,常山假都尉鲜于辅狠狠告了都尉杨奉一状,说他迁延不决,贻误战机,只怕是怀有二心。

    常山现任太守根本震不住杨奉,用邹丹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你既然不愿意和旧主为敌,那就是去跟黑山贼死磕。

    “谢将军提携。”

    “是真心的么?”朱广脸上这才有了点笑容。

    邹丹将头一低:“邹某败军之将,蒙将军抬举已是惶恐,今更许以专城,末将敢不效死?”

    “嗯。真立了功,你的部队也不打散,让你带到常山去。”

    邹丹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这么短短几句话,之前的一切疑虑担忧烟消云散!沉默良久,真想说一句“贴心”的话,又恐时机场合都不对,说出来反而尴尬。

    正犹豫时,朱广已道:“去,好好打,别让人家小看了我们幽州军。”

    一句“我们幽州军”让邹校尉大为感动,再不多言,一揖到底后,转身大步而去。

    贾和目送他离开,回过头来又看视线停在主公面上。他追随朱广不算太久,但就在这段时间之内,他却一直感觉到对方的进步。尤其是在这待人接物上,越发地成熟与稳重。这么年轻能做到这个地步,难能可贵。

    “先生是不是想夸我两句?”朱广忽然道。

    “呵呵,世人对主公的赞誉已经够多了,何须幕下画蛇添足?”

    “那不一样,先生于我,义则君臣,恩犹师生,能得你一句夸赞,我会很高兴。”

    “这仗打胜了再夸不迟。”

    朱广大笑,笑声止时抬头一望,日已过中天,再等下去两军士卒都得烤焉了。遂深深吸上一口气,眼中杀机一闪,怒声吼道:“擂鼓,进攻!”

    雄浑激荡的战鼓声随之响起,已经等得心烦意乱,士气萎靡的河北将士们一听,无不奋起!

    “此战关乎生死,你等随我奋力击杀,有进无退!”陷阵营前锋,高顺掷地有声。

    “弟兄们,将军已然许诺,只要打胜,我部将士不分离不打散。此前种种不必再提,这一仗,咱们在河北河南两军面前打出幽州军的威风来!”邹丹近乎歇斯底里。在催人奋进的战鼓声中,两部将士脱离大阵,一北一南向前挺进,一场决定河北归属的战斗正式开打!而无论谁胜谁败,这场战斗的结果都必将震动天下!因为这场仗,与此前冀州军的“北伐”,标志着一个时代的开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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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正文第二百六十四章金戈铁马

    陷阵营

    在原本的历史中,受限于“吕布团伙”的处境和财力,它只有七百人,号称一千,《英雄记》称其“铠甲斗具皆精炼整齐,每所攻击,无不破者”。

    朱广不是吕布,他的处境虽然也不好,但冀州毕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所以他有财力来组建一支两千人规模的精锐重步兵。是,这个“陷阵营”在“北伐”之前只经过了半年训练,但不要忘了,它所有的兵源来自于原来的冀州本地部队,而不是招募的新兵蛋子。

    战鼓声中,高顺率领着这支钢铁之师迈出了稳健的步伐!

    因为装备沉重,他们没有像邹丹所部那样直接发起冲锋,而是排着严谨的队形,整齐地踏着步子。

    士兵们的铁叶甲在前进中铿锵作响,兵器击打着旁牌,发出令人胆寒的声音!绝大部分许都将士都被他们吸引,如此严整的军容,近年罕见!

    淳于将军到底还是将不安的目光从“陷阵营”的身上收回,改向了南面。咆哮而来的幽州军已近跟前,眼看着就要与他的大阵“相合”。

    此时,这位平逆将军的目光又飘向了那片麻田,攥住刀柄的手紧了再紧,掩饰不住心中的忐忑。

    已然回到中军的司马麴义,根本没有关注南北两翼袭来的敌军,而是死死盯着朱广南翼的“狼骑营”。他久在凉州,身经百战,这种两军对阵的场面见得太多了。不客气地说,若论实战经验,淳于琼都不如他。

    雨打屋瓦般密集的脚步声终于消失,邹丹率幽州军无可避免地撞上了淳于琼的南翼!所谓的“贴身肉搏”指的就是现在。两军最前头的士卒几乎是胸贴胸,脸碰脸,除了对方双眼中的怒火与杀机,再也看不到其他任何东西……

    高高举起的环首刀,割裂空气的刀锋,喷薄而出的血雨,冲天而起的喊杀!漫长的等待之后,战况激烈竟超出想像!

    邹丹来势凶猛,一照面竟将淳于琼南翼军队撞出一个缺口,其攻势之凌厉让许都将校们为之侧目!

    然在此时,淳于琼嘴角却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但见他胸有成竹地般举起右手,猛然朝下一挥!

    几在同时,中军令旗挥动!

    刹那之间,一片整齐的呐喊声骤然爆发于那片麻田之中!一丛丛长势喜人的麻杆里,早已埋伏多时的许都士卒一跃而起!如神兵天降般出现在邹丹所部的后背!

    果然不出贾诩所料!

    尽管进攻之前邹丹就已经告诉了他的官兵们此去会遭遇什么境况,但当伏兵真的出现时,幽州将士们仍旧不免惊慌!本来努力向前的士卒们停下了脚步,手足无措地相互靠拢,企图在同伴的眼神中找到应对的办法。

    后头一乱,前头的攻势立时萎缩!邹丹部陷入腹背受敌的险境!

    然而,没等他回过头去眺望河北军的大阵,嘹亮的号角声冲天而起!左将军司马赵云早得了命令,一旦敌军伏兵出现,不用等朱广命令,直接率军冲锋!

    号角声,便是骑兵的命令,赵子龙将胯下白马扯得人立而起,一声虎吼后,身先千骑之前,疾速冲向了南翼!

    并州狼!朱广赖以起家的精锐骁骑!在常山绝代勇将的率领下,发起了致命的冲击!狼骑们手中,再次亮出了丈量寿命的铁尺!在草原、在苍亭、在广宗、在曲阳,南救天子,西征董卓,正是这一柄柄的利刃,砍下了无数的人头,累积起了左将军朱广名震天下的战功!也打出了并州狼骑赫赫的威名!

    再一次,这些来自云中边锤的游侠儿,见敌人见识了什么叫作风驰电掣!两军相隔数里,在并州狼眨眼便至!

    本来还指望着和邹丹所部挤作一团,让敌军骑兵无从下手的许都将士们心胆俱裂,他们从来没有见过速度如此之快的骑兵!没等他们突入邹丹部的兵潮里,并州狼骑已如一柄巨锤,挟雷霆之势咆哮而来!

    洪水!滔天的洪水!再没有其他任何字句能够形容并州狼骑与敌短兵相接的场景!

    高大的战马背负着英勇的骑士,瞬间便冲破了伏兵队形!那一片雪亮的刀锋啊……若非过于血腥,若非描绘着杀戮,它实在是令人心酸的美景!

    “并州狼!”邹丹咬牙切齿的迸出这三个字来。不是因为愤怒和怨恨,而是实在欢喜得紧!在幽州,他见识了作为敌人的并州狼是如何地令人恐惧,而现在,他却深深体会到了作为友军的狼骑营是如何地可靠!

    眼见狼骑们摧枯拉巧般将背后的敌人冲得七零八落,四散逃窜,邹丹胆气复振,提起一口气,怒声嚎叫道:“攻!”

    他倒是爽了,可许都中军里,平逆将军淳于琼的脸色直如灰土。并州狼在自己伏兵出现的同时就发起冲击,这只有一个解释,朱广早料到自己在麻田中设伏!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自己两千伏兵几乎难觅踪影了,并州狼实在冲得太快太猛!全军的注意力都被他们吸引过去!所有的眼睛都在看着这支精锐马军肆无忌惮地收割着人头……

    这对于士气,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战斗开始并不久,可到现在为止,虽不能说局势已经明朗,但却正式宣告麴义克制朱广骑兵战术的失败!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麴义徒有虚名,他所使用的战术没有任何问题,怪只怪他遇上了朱广。如果朱三不是在开战之前猛然醒悟“曲义”与“麴义”是一个意思,那“并州狼”今天恐怕要栽大跟头,甚至有可能跟历史上的“白马义从”一样,从此便在历史上的长河中消失不见。

    许都中军里观战的幕僚和将校们人人神情凝重,尤其是麴义,他几乎难以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敌军好像未卜先知一般,将一切都算计在内。他们姗姗来迟,等到日头当空才发动进攻,以避免视线受到干扰;他们算准了我军阵中必有名堂,故意使“并州狼”来虚晃一枪,诱骗沉不住气的淳于将军暴露了隐藏在阵中的弩阵;他们又早料到麻田中有伏兵,让步军作诱饵引伏兵出击,然后并州狼雷霆一击!明明是自我军以逸待劳,现在却是敌人掌握了主动!这是兵家大忌,一旦被对方控制住局面,鲜有翻身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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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正文第二百六十五章势如破竹

    “将军……”麴义预感到不妙。

    淳于琼根本不想听他后面的话,立即打断道:“不要慌,他攻不进来。”

    望着主将那没有丝毫表情的脸,麴司马欲言又止。尽管他知道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但眼下他也无计可施。只能寄希望于这南北两翼挡住敌军的猛攻,我军再伺机反扑。但一想到人家拥有绝对优势的骑兵……

    刚想到此处,忽听北面原本就已经震耳欲聋的喊声突然为之高亢!

    一众将校急急去望,映入眼帘的情景让他们不敢相信!朱广那一支装备虽然精良,但规模并不算大的步军居然已经“陷”入兖州军阵中!这分明就找死啊!你撑死了三两千人,兖州军可有一万之众!一旦陷入阵中,四面被围,还有活路么?

    “不自量力。”淳于琼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只是看起来非但不觉得痛快,反倒显得有些狰狞。

    听了主将这句话,武们大多再次将目光投向了南翼,毕竟声势上来说,南面可以激烈得多。幽州军在邹丹率领下猛攻猛打,一时倒占着些上风,稳步推进中。

    独麴义仍旧目不转睛地关注着北面,先前他就注意到了“陷阵营”,朱广所有部队中,就这一支军容最为整肃,可见领军之将不是寻常人物。听说朱广麾下有所谓“四大庭柱”,是追随他从云中起事的四个兄弟,不知道率领这支步军的是谁?

    北翼

    东郡太守刘岱老神在在,丝毫不以攻入他阵中的“陷阵营”为念。'mianhuatang他这一万步军虽称不上什么百战精锐,但好歹也是经过正规军事训练的,我兵力数倍于你,你居然还往里冲?自己是不是太高看朱广了?

    “府君,卑职怎么觉得不太对头?”一战将疑惑道。

    他是兖州牧杨彪幕下的武猛从事,因知兵,且颇有勇力,素为杨彪所重,这番奉命驰援,杨彪就让他追随刘岱一道。

    “怎么?”刘岱随口问道。

    “这部人马虽然陷入我阵中,但……府君请看,他们一直在推进。”那从事手一指。

    刘岱仍不在意,一捋须,定睛瞅了一阵,也觉得诧异。这是身陷重围之中啊,怎么还能步步推进呢?此时,他所处位置离“战线”还有一段距离,看不真切,只能瞅见“陷阵营”一直在朝许都军大阵中央稳步推进中。

    怪只怪刘府君缺乏实战经验,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已经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一不向淳于将军上报,二也不作其他任何安排,只顾看着。

    与他的轻松相比,几里地外,朱广及其武幕僚们已经悬起了一颗心。“陷阵营”的进展是否顺利,直接影响到战局的走向。

    赵云虽然率领“狼骑营”驱散了伏兵,解了邹丹所部燃眉之急,但对许都军来说,算不得重创。真要掌控住局面,关键还得看高中郎!

    一南一北,杀声震天!

    邹丹所部因“并州狼”助战而复振的士气很快就低落了,幽州将士们发现他们踢到了一块铁板。非但推不动了,甚至还有被包括的危险!不管邹丹如何大声疾呼,将士们如何戮力向前,可只觉得视线之内全是密密麻麻的敌人,好似一片人海,怎么也看不到边!

    而北翼,河北同袍们已经快看不到“陷阵营”的弟兄在哪了,高顺仅凭两千人马,硬生生完全陷进刘岱一万人马之中!

    说起来,他们处境比邹丹更危险,因为四面八方,全是敌人!若换成其他部队,这简直就是一个令人绝望的场景!

    可他们是“陷阵营”,高顺一手组建、训练、率领的精锐!北伐幽州之役,这支新军牛刀小试,虽然战果也不俗,但却体现不出与“并州狼”并驾齐驱的地位!今天这一仗,高顺憋足了气,就是要让“陷阵营”扬威天下!

    尽管身陷重围之中,可两千勇士队形不散不乱。

    陷阵营的虽然统一装备了大铠,但“斗具”却各不相同。这也体现出从云中南下以来,高顺通过实战收获积累的经验,大异于他那些推崇快马利刀的小伙伴。

    最前面的步卒,最开始时是一手持盾,一手执枪。一旦短兵相接,长枪搠出后就弃之不用了。因为陷入敌阵之后,他们与敌人的距离最近时几乎有可能是面对面,这时候长枪根本施展不开。

    所以,他们弃枪之后立即拔刀,照头猛砍!同时用手中的盾牌拼命往前推!

    当然,仅凭他们的力量不可能推得动敌人的密集阵形。此时,他们身后四排双手使一丈多长大枪的士卒就通过他们之间的间隙,肆无忌惮地刺杀敌人。因为他们是被包裹在阵中的,一般不担心受到攻击。

    前面推砍,后面捅杀,借助厚实的装甲,稳扎稳打,步步推进!

    照这样看,似乎只有五排士兵就够了,何须两千人?

    不,五排之后的士兵,他们手里的长枪够不着前锋的敌人,再加上自身也需要保持密集的阵形,不可能几千条枪都放倒下来。

    但陷阵营装备的枪有名堂,均是一丈多长极具韧性的木杆,顶部锐利的铁枪头不用说,尾部也有“鐏”。

    所谓的“鐏”,就是戈、矛、枪这一类长兵器尾端的圆锥形金属套,本来它的用处是可以将兵器插在地上。

    但陷阵营所使大枪的“鐏”却异常尖锐,后面步兵的任务,就是在经过时,将前五排同袍推倒搠倒,但还能动弹的敌人用“鐏”解决掉。

    综上所述,“陷阵营”分明就是一台收割机。所过之处,颗粒不剩!

    高顺为什么得军心?这两怯北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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