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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烽烟乱-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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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都认错了,作为幕僚还有什么好说的?郭奉孝轻叹一声,坦诚道:“主公,现在再去猛攻黎阳城,时间已经不允许了。不过,黎阳就在这儿,它也跑不掉。”
袁绍不解其意。
郭嘉见状解释道:“黎阳之所以重要,是因为它控扼河道。不拿下它,就时刻威胁着王师的后勤补给。现在只能退而求其次,困住高顺。”
“怎么困?”
郭嘉当下便把自己的主意一说,袁绍听罢一揣摩,拍案大喜道:“奉孝果然是腹藏良谋,王佐之才!”
许攸闻言色变,他认识袁绍这么久,还从来没有听过本初对任何人有如此之高的评价!
当天晚此时间,黎阳城上的守军将士看到了令他们费解的一幕。大量的袁军士兵和民夫倾巢而出,就在护城壕的外围,弓箭射程之外进行土工作业,说简单点就是挖沟。闻报的高中郎上城一看,那场面让他想起了当年追随朱广守范阳时,发动全城百姓垒墙的往事。
因为不明白袁军的真实意图,他也不敢轻举妄动。黎阳城小,没用了多久,一条宽半丈,深数尺的浅壕已经绕了城一圈。然后,士兵和民夫悉数撤离,让人摸不着头脑。
部下们大多倾向于认为这不过是袁军置拒马,挖陷坑之后的一又举措,其目的还是为长期围困作准备,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高顺不这么想,数十天来袁军都没有什么大的动静,突然来这么一手,其中必有深意。只不过他实在猜不透这其中的奥秘,如此浅窄的壕沟,普通一名士兵稍稍助跑就跳过去了,意义何在?
第二天早上,黎阳军民赫然发现,那条仅宽半丈,深数尺的浅壕,一夜之间便被加宽加深至两丈!
此时,高顺已经猜到了袁军的意图,然,为时已晚。
不到中午,天降暴雨,整整持续了两天一夜,黎阳西面的清河水位暴涨。袁绍根据郭嘉的建议,趁机动员人马掘沟,引清河水入壕。不到半天时间,黎阳被淹……
九月初一,邺城。
这个月的第一天,左将军朱广就接连收到三个坏消息。
一是刘虞和他的坚定支持者,甘陵相被杀,二是巨鹿太守反水,三是袁本初的大军已经进驻距离邺城不远的平阳。
其实,在收到黎阳被淹的消息后,贾诩就判断袁绍定是收到了袁术起兵的消息,所以打算尽快结束在河北的战事。在困住高顺以后,他必然是要进兵邺城的。
袁骠骑大军压境,朱广倒不意外,反而是甘陵巨鹿两郡反水,让他始料不及。要知道,这两郡都毗邻邺城所在的魏郡,他们城头易帜,对整个河北的震动可想而知。
“两郡反水,大军压境,不难猜测,张燕看到这种局面,估计也快出兵了。看起来,袁公这是已经把我逼入绝境了啊。”朱广道。
幕僚部将们都注意到,今天,左将军平素脸上那种自信和淡定的笑容已经不见了。
“袁公收到袁术起兵的消息而不回师,看来是有所恃。”田丰道。
朱广抄着手,沉吟道:“这真真出乎我意料之外。”如果他知道是郭嘉是替袁绍出谋划策,想必也不会觉得太冤。
齐周趋身上前,沉声道:“将军,正面对决已经无可避免,袁军兵力数倍于我,危急存亡之时啊。”
朱广如何不知这回是真到了火烧眉毛的时刻?但这种时候,齐士安可以慌,他不行。
深吸一口气,他将目光投向了地图架:“袁术兵力虽然远超陶谦,但要完全吞并徐州尚需时间。袁本初想必就是抓住这一点,所以甘愿冒险一试,看能不能在袁公路拿下许都之前解决掉我。他一心想求速胜,我不能跟着他的节奏,我必须避免跟他正面对决。”
“可袁军已经进驻平阳城,距此不过数十里,这还怎么避免得了?”
“守。”贾诩加重语气道。“袁骠骑就盼着我军倾尽全力与他对阵,主公必须反其道而行。”
朱广看向他:“先生教我?”
“主公已有了决定,何必下官再多嘴?”
“我未必有先生想得那么周到。”
贾诩听他这么说,也不推脱,直言道:“邺城的城防虽经加固,但下官认为主公不必困守城中。宜择精锐部队,于城外别置一营,与城池互为犄角,互相呼应。袁军若拔营,城中守军可出击,袁军若攻城,主公可提兵相救。再者,凭借我军骑兵的优势,主公可以不断袭扰袁军的补给和水源。如此一来,不消一月,袁军的后勤就会出问题。彼时,张中郎再一回,袁公纵然再想撑下去,也不得不考虑袁公路了。”
朱广听罢,罕见地没有称赞。不是贾诩之计不可行,而是……非要调回张辽么?当他问出这个问题是,贾文和的态度也异常坚决:“主公,此番情况,其凶险实于过以往,张中郎有步骑一万,他必须回来!”
朱广未置可否,沉默片刻后又问:“我出城立营,营中何人留守为宜?”
“下官是总幕中郎将,自然责无旁贷。”贾诩从容道。随后补上一句“当然,田使君也可协助。”
齐周一听就皱起了眉头,似乎有话要说,但刚一开口就被朱广制止。
贾诩见状,又补一句:“如果骑都尉愿意留在城中,再好不过。”
朱广直视着他,这个一直以来被自己视作良师益友,心腹亲信的“毒士”。
贾文和也感觉到这位年轻的主公眼神中的某些异样,但他似乎并不以为意,仍旧淡定道:“如果主公不同意,可另作安排。”
朱广突然笑了:“不必,一切就依先生之言。全城军民及我家人的生死存亡我就全部托付给先生了。我带齐周、赵云、麴义、文丑等人出城扎营。”
贾诩心头一跳,面上明显闪过一抹诧异,但转瞬即恢复如常,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深深一揖。
细节商讨敲定以后,众人辞去,各司其职。只齐周阴沉着脸留了下来。
朱广暂时没有搭理他,而是伏案书写给中郎将张辽的调遣令。最后一个字写完,放下笔后,他才笑道:“来吧,尽管喷吧。”
齐士安压抑着的郁闷顿时爆发:“子昂将军,怎么个情况?你亲自出城也就罢了,怎么留贾文和守城?就算留他守城,至少也该让我留在城中替你看着点吧?这下好了,将军把我也带出去,这城中就数他大。万一他撑不住……将军想过后果没有?”
朱广一时不语,只示意他坐下。
齐周哪坐得住?他深深地认为,这是他认识朱广以来,对方最不聪明的一回。
“让你坐你就坐,哪那么多废话?”这一句出口,齐周才算消停。
朱广看他一阵,忽然叹道:“士安兄,假如我有难,你会舍命么?”
齐周心里有气,冷笑道:“真到了那时候,将军会知道的。”
“但贾诩不同。”朱广道。“从他追随我开始,我就知道,他不是那种可以为我去死的人,而且我也不要求他这样。你以为我不知道他主动要求留守,甚至调张辽回来还有其他考虑?”
“既然将军知道……”
“人无完人,包括我在内。用一个人,不但要借助他的长处,还要包容他的短处。另外我要提醒你,我向来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相信贾文和,所以我不能让你在城里掣肘他。”
齐周是个驴脾气,一听这话就炸了:“这么说来,将军只顾及贾文和的感受,却全然不管齐某?”
“当然。”朱广竟毫不掩饰。“我为什么要管你的感受?你难道认为自己能跟文和先生相提并论么?”
齐士安愣了,合着咱们认识这么多年,经历这么多事,我在你心目中就这么个地位?稍过一阵,他不止愣了,甚至都快……
“你是要哭了?”
“呵呵。”
朱广又叹一声,语气低沉而真诚:“你是可以跟我一起喝醉酒勾肩搭背,胡吹海侃的人;你是那个我半夜睡不着觉,除了枕边人以外唯一想找来聊天的人;你是那个如果我将来有了儿子,可能还会跟你一起讨论应该取个什么名字的人。你是我自家人啊,我以为你知道的。”
齐周真掉下来一滴泪,但在朱广看到之前,他就抹掉了。
男人之间的感情,往往被定性为“义气”,听起来就很粗犷。其实它也有细腻的一面,只不过男人一般情况下从不屑于表达出来而已。
在经过一阵尴尬和诡异之后,齐周开口了:“说起自家人,卑职有件事想要禀报将军。”
“我怎么突然心跳加快了?兄长试言之?”
“卑职把将军当天的话,告诉了舍妹。”
朱广一怔,随即苦笑道:“你这又是何必?她已然恨上了我。”
齐周抬起头来,正色道:“那将军就小看齐棠了。”
“怎么说?”
“她请我转告将军,等击退袁军之后,她等将军去娶她。当然,将军也可以不娶,不过她不打算嫁给其他任何人。”
以穿越者姿态出现的朱广,向来都是一副万事皆在掌握的样子,可这件事情却实在让他难以置信,他试探着问道:“真的?”
“这能有假?她甚至威胁我说,作为唯一的妹妹,嫁妆纵使比不了甄家,也不能太过寒酸。”朱广久久不语,好半晌,他才轻笑道:“就连我的结发妻子也在忧虑我是否能过了一这关,她倒……”齐周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道:“这话本不该我说。但将军真的不知道齐棠对你是何等的仰慕和崇敬。在她心里,没有将军解决不了的事情,再强大的敌人,在她眼里,也不过就是范阳城外的黑山贼。”
(本章完)
………………………………
第289章
正文第二百九十一章班门弄斧
左将军幕府
在与幕僚部将商议完毕之后,朱广回到了私宅。(风雨首发)
甄宓就地客堂上等他,望见丈夫阔步而来,神色如常,这位左将军夫人不禁黯然。尽管是结发夫妻,可她对朱广仍旧谈不上了解。若在寻常百姓家,妻子仅凭丈夫的一句话,一个表情,一个动作就能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
可甄宓不行,朱广在她面前永远都是一个样子。
因此,当丈夫告诉她即将出城御敌时,甄宓慌了,以至于朱广后面说的什么她完全没有听进去。
“夫人?”
“嗯?哦,将军。”
“我要立即出城去军营,近些日子估计是回不来。家里,就辛苦你了。”说到这里,略一思索,又道“最近雨水多,要不然……”
甄宓低着头,心里虽然担忧得紧,可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让什么儿女私情,家长里短的分了丈夫的心。忍了又忍,抬起头来强打精神:“为妻哪也不去,将军出了城,这府中不能没有主妇。”
朱广闻言,会心一笑。抓起她的双手握了握,折身便朝旁边去。甄宓深吸一口气,快步跟上,一起来到了书房。
在世人眼中,朱广的形象大多数时候被视为武夫。当然,这在汉代还没有贬低和鄙夷的意思。不过他这书房里,除了墙上架上的各色兵器之外,书简倒着实不少,而且甄宓最清楚,那绝不是摆设。
角落里,有一个木架,上面整齐地挂着一套铠甲。那不是朱广之前常用的小叶细铠,最明显的区别就在于胸甲并不是用铁叶串成,而是两块打磨得光滑锃亮的铁板。
这种铠甲,叫作“明光铠”,那两块铁板也就是俗称的“护心镜”。
后世一般认为“明光铠”的大规模使用是在唐代,不过,曹操的第三子曹植在《先帝赐臣铠甲表》中就已经明确记载了“明光甲”,证明至迟在汉末三国时期,就已经有了这种铠甲。只不过是因为技术和经济的原因,无法普及而已。
这套铠甲造成之后,朱广还没有正式穿过,因此甄宓费劲地将身甲从架上剥下后,一时竟拿不住,若非朱三手快,都得砸着她脚。
“我来吧。”
甄宓涨脸了红,等丈夫套上身甲后,她默然无语地系着皮绳,每一个动作都极其专注和仔细,生怕有一丁点马虎。身甲、掩膊、垂缘、胫甲、护腕,全部穿戴整齐以后,她又将自己亲手缝制的一领黑色战袍披在丈夫身上,并绕到前头,仔细地替他系上。
朱广不是不知道她的担心,也想宽尉她几句,可齐士安先前告诉他的那件事情让其有些劳神,无心把精力分散在儿女情长上。
取过铁盔捧在怀里,他只说了一句:“等我回来。”语毕,转身就走。
甄宓急忙跟上,一路追着他直到大门口,目送着丈夫跨上铁象,在义从骑兵的簇拥下卷出了城去……
因为要留兵守城,破贼校尉陈忠又带了部分兵马去赵郡防备黑山军,所以朱广能带出城扎营的兵力就不多了,幸好,他还有一支规模可观的骑兵。
他一出城安营扎寨,身在平阳城的袁绍就收到了消息,并很快判断出朱军的意图。许攸的评价是,很明智,与其在邺城里死守,还不如分一部出来,万一打不过,反正他骑兵多,还可以逃跑嘛。
许子远这份轻视并非狂妄,甘陵巨鹿两郡反水,王师逼近邺城,河北大地是人心惶惶。那些本来就心向“朝廷”的人就不说了,甚至于许多倾向于支持朱广的河北大族们也开始盘算起来,看看吧,如果朱将军真的扛不住,咱们可别跟他抱着一块完蛋。左右,不管是谁入主冀州,都需要依靠咱们。
有鉴于此,这一回,可以说是朱广在继“洛阳事变”之后,最严峻的一次考验。如果这次他能击败,不,击退袁绍,那就真的可以说在河北站稳了脚根,反之……张飞燕肯定是不欢迎他去作伴的,还是琢磨琢磨去投奔鲜卑王吧。
九月三日,碧空如洗,万里无云。
城外军营里,朱广面前摆着饭菜,明显已经动过,不过这会儿停了下来,他正专心听着一名骑督的报告。
两军对峙,南北十数万士兵民夫就扎在方圆不过三十里的范围内,水源甚至比粮草更重要。当然,魏郡是不缺水的。邺城背后,有漳河流过,主客两军都靠这条河取水。自打出了城,朱广就不断派出骑兵袭击袁军取水的队伍。
这名骑督在不到一个时辰前,就带领他的弟兄成功歼灭了一伙敌人。
当然,这种袭击扑空的时候居多,因为对方取水的时间和地点都不固定,你就算有一万骑兵也不可能完全封死水源。而且,朱广也没有这个奢望,他只求尽可能地给袁本初施加压力。
“好,知道了,去吧。”
摒退部下之后,刚拿起筷子,文丑独特的大嗓门在外头响起:“将军!卑职文丑……”
“进来。”
文伯敢掀帘进帐,施礼毕,见将军没有动筷子的意思,便道:“将军请便。”
“没事,你说。”
“卑职方才巡营时,发现远处有一股敌军正在窥视我军营。”
这种事近两天经常发生,朱广不以为意:“你带人驱散就是。”
“对方来了数百骑。”
“哦?”朱广这才引起重视。两军交战,派骑兵刺探敌情是惯用手法,没什么奇怪的。但出动数百骑,这就不仅仅是为了侦察,而且还有挑衅的意味在。
只不过,用骑兵来挑衅河北军,怎么听着有点“班门弄斧”的感觉?
朱广当时就站起来要去披甲戴头盔,但来到架前又停住了,原地琢磨一阵,忽转头问道:“伯敢,你说,我的马军如何?”
文丑竟有些犹豫,许久才道:“将军要听真话?”
朱广也一怔,点头道:“啊。”
“并州狼骑素有威名,骑兵们骁勇果敢,悍不畏死,骑术也算得精良,这些都没说的。只不过,恕卑职直言,河北马军惯会猛打猛冲。”
“这……有什么不对么?”朱广一时闹不明白对方的重点在哪里。
“可,也只会猛打猛冲。”文丑异常认真。“马背上作战,不仅仅是看跑得有多快,冲得有多强,而是在于能够灵活多变,及时调整。卑职自投效以来,发现军中骑兵只注重骑射和格杀,至于跳壕、冲坡、行列变化等均不甚在意,甚至,还有些蔑视。”
朱广最开始打算听的可不是这个,点头道:“这些我们以后再说。我问的是,在旁人眼里,或者干脆说在南军眼里,我的骑兵如何?”“自然是一支劲旅!”朱广听罢,吸了口气。明知道我的骑兵优势非常明显,居然还拿骑兵来挑衅我?本初怎么个意思?
(本章完)
………………………………
第290章
正文第二百九十二章袁绍亲来
邺城东南,一条稍稍隆起的小坡前后,数百骑兵按刀执弓,十分警惕。虽未见旗号,但一次出动这么多马军,领头带队的不会是普通军官。
果然,一人催动战马突出于阵前,正是袁骠骑幕下重要谋士,郭图郭公则。他远眺那座军营,看了好大一阵,终于道:“如此章法森严的营寨,绝不会是出自河北将领之手。”
“何以见得?”问话的,正是袁绍的亲外甥,高干高元才。
郭图手指前方:“你看看这布局,结构,还有他选的这个方位。朱广麾下不缺猛将,但这种营寨,若非久在军旅之人,是难得其法的。”
高干看一会儿,也觉得奇怪:“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眼熟就对了,这是麴义的手笔。”
“哼,看来朱子昂挺瞧得起他。”
郭图看他一眼,没有接茬。若说识人善任,朱广在这方面可丝毫不输给大司马,甚至还有过之。两人正眺望时,忽见一彪兵马从大营辕门风驰而出,不多,只百十骑,但来得极快,一不留神对方已到数百步外!
刹那间,刀出鞘,箭上弦,数百骑兵如临大敌,随时准备作战。
高干此时问了一句:“万一对面直接冲过来,如之奈何?”
郭图不太自然地咳嗽一声:“我这不是站在最前面么……”
远处,朱广带着赵云和丑两人,并一百“狼骑”风驰电掣。以往大多数时候,只要是冲锋,朱广无不身先士卒之前。但此刻,他却隐身于骑兵群中,让“摧锋校尉”赵云领头。
奔至四百步距离,因他感官敏锐异于常人,老远便望那坡上突出于阵前之人有些面善,再近一些,赫然发现,正是曾经作过他俘虏的郭图。
一旦看得真切,他立即下令停止冲击。
并州狼不明就里,他们本来已经做好了“割头牵马”的准备……
“将军?”
朱广下巴一抬:“郭图。”
“郭公则?他来作甚?”丑大惑不解,因为这本不是一个谋士该来的地方。还有,这么远的距离,你看得清?
朱广正思索时,又见郭图往前走了一小段,似乎是想来传递什么消息?想到此处,便道:“我去看看,你们盯住。”
丑抢道:“何须将军出马?卑职去会他。”
朱广也不阻拦,只嘱咐他小心些。丑应下,催马出阵。
当时两队人马相距近四百步,对于骑兵来说,这是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因为一旦一方发起突袭,另一方纵使落后一点也还来得及撤走。
丑纵马奔至距敌两百步时停住,再要往前,人家乱箭射来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在他靠近时,郭图却一直没动,直到他停下方才打马上来。两人隔着不到十步距离,郭公则朗声问道:“伯敢别来无恙否?”
丑可没有心情跟他叙旧,直接问道:“公则先生所为何来?”
郭图一时不答,眼神直往他背后飘,似乎在找寻着什么。片刻后问道:“子昂将军何在?”
“有事跟我说也是一样。”
“你?”郭图瞄他一眼,笑道。“不是在下看不起伯敢,有些话你还真不够分量听。”
“哼!谁的话这么有分量?”丑不屑道。
“自然不是我。”郭图轻笑。“你回去转告子昂将军,就说大司马要见他。”
丑哪里肯信?大司马袁绍非但是南军的主将,更是朝廷的首脑,怎么可能以身涉险出现在此地?
郭图见状,补充道:“未免节外生枝,请子昂将军约束部属不得妄动,只带两名卫士,至此地说话。”语毕,调转了马头。
丑将信将疑,奔回本阵将事情一说,赵云先就起了疑心:“袁骠骑但有话,一封书信送来即可,何必亲身犯险?又有什么话,非得要当面说?”
朱广紧锁眉头,当初洛阳那帮“高富帅”里,袁本初可以说是最清楚自己手段的人。他应该明白,一旦靠近自己十步之内,则意味着危险,居然还亲自来?为了表示诚意?或者说,他自信带的两名卫士能够应付自己?
“如果将军要去,卑职愿随赵校尉一同护从!”
赵云越想这事越觉得蹊跷,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他想劝朱广不要出面,但转念一想,袁绍身为大司马骠骑将军,执掌朝政,尚且敢亲自来见,朱将军若是露怯,也实在不合适。再者,将军武艺绝伦,又有自己和丑保护,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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