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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烽烟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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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之再三,他还是动笔向朝廷上表,以自己战创未愈为借口,拒绝到洛阳就任议郎。这道表刚上不久,新县尉就已经到任,也就意味着朱广没有任何官职了。
刺史巡视各郡是下个月的事,而且等巡到范阳来,不知何时了。再加上他难得有空,贾氏想回趟界休娘家,见见兄嫂。作儿子的,自然是要陪同。
还有一桩,当初他让张辽带着云中少年扎在范阳,是有考虑的。但万万没想到朝廷那么抬举他,居然拜作议郎。
现在自己前途不明,只好让张辽把人马带回云中。当然,这一趟不白来,郡里县里都赠了不少财物,以犒劳并州狼们助战之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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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第65章揭穿
本来这一趟走,也没说就不回来了,但那县里的故交朋友,以及大户家长们都知道他荣升,以为一去不复返。纷纷赶来相送,弄得朱阿俗怪不好意思,一路说着话,好容易才脱了身。
出了范阳县城,走来时路,投北走,毕竟不是行军打仗,也担心母亲受颠簸之苦,因此走得慢。
方行十几里,一少年上前报道:“骑督,后头有人尾随。”上次朱广带三百余云中少年南下助剿,在军中最后担任的职务就是“骑督”,因此少年们叫习惯了,他现在又卸任了县尉,因此还这么称呼。
“多少人?什么形迹?”
“暂时只发现一驾车,不远不近地跟着。”
“别惊动他,离城远些找机会再下手。”
“诺。”
又行三四里,前面一道弯,朱广驾着车加快了速度。云中少年们也哗啦啦一片抢过去,后头那辆车一见要跟丢,也急急撵上。可当车夫转过那道弯时,赫然发现,对方数十骑都调转了马头,正等着自己。
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朱广拔了六尺长刀提在手中,腿一夹,催马上前。数十骑将那马车围了,吓得驾车的汉子面如死灰。
“下来!”少年们挥舞着器械,厉声喝斥着。
车夫赶紧跳下来,骇得不敢说话。可车里却不见有人出来,一少年探枪就去挑帘,枪还没到,里头突传来哭声。
这可叫众人摸不着头脑,少年们面面相觑,最后都将目光投向了朱广。
将那刀身前探,挑了车帘往里一瞧,朱广收回了,跟那儿闷了好一阵,方吩咐道:“你等保护我母先行,我随后就来。”
虽然不明内情,可既然骑督发话,哪有不从之理?少年们纵马而去,护着车继续北行。
那车夫还傻站在原地不动,发现县尉盯他,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跑开,远远地站着。很快,车上下来一个女子,却只十二三年纪,脸上还挂着泪痕。想来刚才吓得不轻,也远走七八步,只留了朱广和车。
“我倒当你是贼人,要半路截杀。你跟着我作甚?”朱广冲着车问道。
里头一时沉默,而后才响起那清脆的声音,带着一丝怨气:“县尉哥哥要走,如何也不说一声?便连我兄长也不来送。下载”
朱广心知她会错了意,笑道:“这么说,你是来送行的?”
车帘掀处,露出齐棠那张秀气的脸庞来,却虎着脸,气鼓鼓的:“哼,我才不是来送你,只是出城游玩罢了。”
看她那生气的模样,朱广就直想笑,故意说道:“游玩?若是贼人劫了去,如何得了?”
“我才不怕!但遇到贼,我一刀杀死他!”小粉拳一挥,倒是嘴硬。
朝前望了望,朱广劝道:“回去吧,外头不太平。”
“我不回。”齐棠将帘子一放,缩回车里去。
这倒叫朱广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你送也送了,不回又能怎地?难道一路跟我到云中?在那僵持一阵,朱广忽觉事情不对。当日,齐周那厮告诉自己,说妹妹已许了人家。既然许了人家,那齐棠不可能不知道。
既然已有归属,她何故如此?难道真是小妹妹崇拜大哥哥?这哪里说得通?莫非是齐周诓我?
这货什么意思?不愿我与他妹妹交往?难不成嫌我官小?不至于啊,我六百石的议郎也做得!他也只是个县令而已。那就是嫌我家贫?自己虽然靠秩俸过活,没置什么田产,可让她衣食无忧没有问题吧?
再说,齐周也不是这样的人啊。
心里头突然一寒,背上就发毛!记得从前在网上看过一篇帖子,说东汉十二个皇帝,就有八个是同性恋,可见社会风气如此。莫不是****的自己看上了我?要跟我好基友一辈子?所以阻挠我和齐棠交往?
思前想后,也不明白。此时车里的齐棠倒恼怒起来,不停地踢着车厢。
朱广心中一动,故意拿话去勾她:“妹妹,你真不愿回去?”
“不回!”小丫头在里头很坚决地说道。
左右一张望,但见那车夫离得老远,跟那儿蹲着数地上蚂蚁。齐棠那侍女虽离得近些,却背过脸去,也瞧不见。
遂跳下大青马,在马屁股上一拍,那马早跟他通了心意,便悠闲地走开,自己啃草去了。
毕竟有些做贼心虚,又左右张望一阵,便掀起了车帘。车里,本来气鼓鼓的齐棠见他如此,倒惊了一惊。很快镇定下来,低着头不说话。
朱广见她粉面含羞,极是可爱,又忆起她之前种种好处,心说若是错过,终究可惜,遂道:“宁可共载否?”
这可是标准的调戏良家女之说辞,语出乐府诗歌《陌上桑》,是诗中太守调戏美女罗敷时所说。大意是说,小娘子,愿意到车上来么?我给你看样好东西?
果然,齐棠听了,脸一直红到耳根!
朱广心说坏了,当日我只逗她两句,问年岁和婚配,她已生气。如今明目张胆地调戏,还不小粉拳捶过来?
哪知齐棠却没发作,脸虽红得跟丹霞一般,却隐隐带着笑意。这让大英雄朱阿俗浑身一热!
又贼头贼脑地张望过去,车夫还在数,只是那侍女侧着头偷看,被他一瞪,又背过脸去,肩膀颤动,似在偷笑。
再回头来时,齐棠已经扬起了脸,吟吟笑着。真个明眸皓齿,秀色可餐。
朱广嘴角一扬:“妹妹怎么不说话?”
齐棠道:“你敢上来么?”
这极大地激励朱阿俗登徒子之心,将手一探,抓了齐棠右脚:“千军万马中,我也陷得阵,你这车我如何不敢上?”
齐棠被他抓住脚,心头到底是有些慌,咬着嘴唇,不再说话。只是那双悄目中,眼波流传,诉说着女儿心事,就看你懂与不懂了。
朱广仿佛就不懂,松了手,站在那处,默默无语。
齐棠感觉那右脚都麻了,动了动,观他神色,似有些落寞。你说她一颗少女芳心,已然剥鸡蛋似的剥给了朱阿俗,哪里见得他这副模样?赶紧问道:“县尉哥哥,怎么了?”
“唉……”一声叹。朱广迎着她的目光,轻声道“恨呐。”
“恨?恨什么?”
“恨不相逢未许时。”
齐棠既读过诗书,自然不难明白他言下之意,蹙着眉思索片刻,作疑道:“县尉哥哥是说,我许了人家?”
“难道不是?”
“是谁说的?”齐棠脸拉了下来。
朱广不答,齐棠很快就想出答案来。一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恼怒一阵,看到朱广还挑帘站在那里时,再大的气也只能暂时忍下去。想起他先前行径,脸又发起烫来。又想起朱广要走,心中不禁悲苦,轻声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得相见。”
“或一月,或两月,至多不过年底。”朱广道。
“嗯?县尉哥哥不是要去洛阳赴任么?”齐棠奇道。
“我已向朝廷上表,辞不就。这是侍奉阿母前往界休,拜望舅父。想来小住些时日,就会回来。”朱广笑道。
齐棠松了好大一口气,捂着心口,高兴得说不出话来。
见她西子捧心状,甚美,朱广目不转睛地看着,齐棠见了,身子一动,抢上来就要拉下车帘,朱广却扯着不放,笑道:“我还没上车呢。”
“我要回去。”齐棠拉着车帘道。
朱广手一挪,给她握住:“不是不回么?”
齐棠只往回扯,口中道:“城外不太平,若遇上贼人怎么好?”却让县尉哥哥握住不放,哪里扯得回来?
两人四目相对,看得齐棠心慌意乱,左手抚了心,一咬唇,道:“你想怎地?”
朱广朗声一笑,松了她手,轻声道:“回去吧。”
齐棠轻轻揉着被他握得有些生疼的手,轻轻嗯了一声。朱广看她一阵,放下车帘,便要去牵马。
“县尉哥哥。”齐棠又掀起帘子,将半张脸都藏在后头。
“嗯?”
“你欠我三碗饭,可不要忘了。”
“咱可说清楚了,是锅巴!还是人家吃剩下的!”
“你……”
“哈哈!知道了,回去吧!”
打马往追母亲的车,回想起先前的情形,朱广不停地笑着。又想到齐棠这一回去,必然不会与兄长善罢甘休,心里就觉得痛快。那货,家里有个悍妻,又有这么一个妹妹,够他受的。
不一阵,追上队伍,贾氏问时,他只说是城中友人赶来相送。
简短截说,一路回到云中,在贾氏劝说下,少不得要去拜见祖母和朱达。反正还是那样,你瞧我不爽,我瞧你也不顺眼,话不投机半句多。但有一点,朱广发现,朱家的日子也不好过,基本就是坐吃山空。
安顿好一众兄弟,离了云中,又南下太原。贾淑见妹妹和外甥,自然是喜出望外。又听说朱广被朝廷拜了议郎,那家伙得瑟,成天就宴请亲朋好友,逢人就说,这我外甥,朝廷已经叫他作议郎,可他不去!有个性吧?
如此闹了几天,界休是不够他得瑟了。居然要带着外甥到祁县走亲戚。朱广无可奈何,娘亲舅大,你顶了“朱广”的位置,就绕不开这一节,继续当人形布景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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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66章幕僚
贾淑走的这家亲戚,还真亲,就是他的亲家。起舞朱广头一回见到了自己的表姐,大家女子,自然是端庄贤淑不用提。倒是那表姐夫,名唤王晨,颇有些见识,朱广跟他聊了几回,不是俗人。
当天,贾淑神神秘秘地告诉外甥一件事情,说前任豫州刺史,独身抗阉党的王子师,也是祁县王家的人。一听这个,朱广知道自己来对了。
在太原呆了二十多天,陪母亲,自然是一个重要原因。但更重要的是,朱广也需要这种空闲来理清思路。
他明白自己只有两个优势,一个就是因为修习“皮骨劲如铁”力气变大,但力再大,可敌十人百人,你敌不过万人。哪怕你真是万人敌,那也不过匹夫之勇。在汉末三国乱世中混,光有武力是行不通的。历史上的吕布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而另一个优势,就是预知历史。这才是自己的看家法宝!
论名望,他给袁绍曹操这些世家大族的人提鞋都不配;论智谋,诸葛亮、郭嘉、贾诩、司马懿,哪一个的脑细胞抠下来上秤腰,也比他多二斤。所以,要想和汉末三国的英雄们一争长短,就必须借助预知历史走向的优势,处处先人一步。
现在,他结交了一些朋友,也有了一些名声;人马,说多不多,但绝对可靠;至于地盘,本来想着范阳立功之后,作个县令县长之类,一旦天下有变,旁的不敢说,占据一郡之地还是可能的。
只要有一块落脚地,凭着先知的优势,就可以徐图发展了。
可谁知道朝廷乱节奏歪楼,弄个什么议郎,逼得他辞而不就。如果不采用齐周的建议,入幽州刺史幕,那就只能干等,等朝廷下一次征召。且不论朝廷几时才想得起他来,就算再次征召了,又岂能如你的意?
但是,在知道自己母亲的娘家跟王家有这么一层关系之后,朱广打定主意,入幕!
如果不出意外,两年之后,当今大汉天子刘宏就完蛋了。到时朝廷大乱,董卓进京,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自己以前也曾打过这主意,但是总觉得太多不确定的因素。可是,现在不同,王子师出现了。
此人与“八顾”之首郭太亦师亦友,而自己的舅舅贾淑是郭太的学生,这算一层关系。
表姐夫王晨,是他的亲侄子,贾王两家是亲家。脸皮厚一点,自己跟这位“子师公”也算沾点亲,这又是一层关系。
有了这两层关系,一**年的洛阳群豪中,我朱广未必排得上号,但是,我有足够的信心去搅他们的局!!只恨这次,没能见到王子师的面,否则,就更有把握了。
但这一切都有个前提,自己必须要有一定的实力。在乱世中,有实力的人才能资格大声说话!
因此,只能暂时入刘虞的幕府再作计较,时间不等人。
当初,齐周提出这个建议时,自己之所以犹豫不决。一是因为刘虞历史上兵败被杀,二是因为忘了一件事情。
翻过年去,就是公元一八七,再有一年,刘虞就不是幽州刺史了,而是幽州牧!刺史和州牧,权力大小何止天差地?若能走通他这条路子,也不失为一条捷径!
当朱广作出决定以后,时间也就差不多了。当他向母亲贾氏提出回范阳时,贾氏的回应让他大吃一惊。
原来,贾氏这次回娘家,就没打算再离开了。
她与朱达的夫妻情分早已经淡了,所有的牵挂都在儿子身上。这两年来,她亲眼见证着儿子的巨变和崛起。这个读过书的大家妇人隐约感觉到,儿子不一般,他是想作大事的。
自己如果跟着他,虽然可以照料他生活,但终究是他的牵挂和累赘。男儿志在四方,当娘的,是该放手了。
贾淑也是这个意思,既然妹妹和朱达已经名存实亡,那回娘家就是理所当然的。他告诉朱广,你只管去拼去闯,你娘在舅舅这里,就算回家了,一切不必担心。
朱广并没有坚持,太原,总比幽州太平些。
辞了母亲舅舅,又与高顺北上云中。停留了一日,与张辽等兄弟足足谈了一整夜,次日便快马加鞭,投幽州地界。
范阳城内,县令齐周府邸。
这一日,并非休沐,可齐周却赖在家里没到县署视事。范阳摊上这么个主,够呛。
听闻朱广归来,他连衣巾都没有穿戴整齐就出来,到堂上时,朱广正往里走。
“你可算回来了!”
一听他这语气,朱广已经拱起的手放下了:“怎么?”
“坐坐坐,坐下说。”齐周象是很急,也不顾什么礼节,两人分主宾坐了。
朱广一瞅他面前案下那双大脚丫子,皱眉道:“你好歹把鞋袜穿了再出来!”
齐周脸一沉:“不要纠缠这个。你可知道,刚一进八月,刘使君就来了?先就到的咱们范阳!”
这倒出乎朱广的意料,幽州刺史巡视辖下各郡,从来都是从代郡、上谷、渔阳、右北平这些边郡开始,怎么这回直接奔着范阳来了?那我岂不是错过了?
正思索时,又听齐周道:“不止是刘使君,郡里府君也跟着一道,好大的阵仗!旁的都没管,主要就问了范阳之围时的桩桩件件。”
心头一动,朱三公子道:“可问了我?”
“问你?那倒是问了一句,听说你辞议郎而不就后,就没在说什么了。”
“你就没替我说说话?铺垫铺垫?”
“我怎么可能不说?使君问范阳之围时,我是费了牛劲替你吹捧,只差没有把所有功劳都归在你一人身上,可刘使君并不在意。你难道要我腆着脸替你求官?”
朱广一时无语。这可怎么整?之前齐士安建议自己入刘虞幕府,自己还有些犹豫,现在倒好,人家根本对你不感冒!
若入不得幕,节奏可就全乱了!
堂上齐周见他默默无言,仿佛很是喜闻乐见,只顾喝着水,似笑非笑。朱广终于察觉到他的嘴脸,眉一皱:“士安兄。”
“嗯?”
“我怎么从你脸上看出来幸灾乐祸来?”
“有么?”
“刘使君真是你说的那样?”
“那你还想怎样?”
朱广坐席上起来:“罢!既然如此,我自回云中牧马放羊去了,兄长保重,告辞别送!”语毕,真就长揖而去。
齐士安刚开始还笑意吟吟地看着,直到朱广都走出堂去了,才慌忙喊道:“回来!”
“怎么地?还要留饭?免了罢,骑马不喝酒,喝酒不骑马。”朱广回头道。
齐周白他一眼,指了指坐头,直到对方回来落座以后,他才道出真相:“实话与你说吧,你面子大,刘使君还没有进城就问朱广何在。”
“那你怎么说的?”
“我说,朝廷征召你为议郎,你不愿赴任,因此辞官回乡作游侠去了。”
朱广不说话,只直勾勾地盯着他。
齐周象是恨极了,切齿道:“我就想不通,我除了武艺不如你,哪一点不比你强?怎么就没人眷顾眷顾我?”
朱广笑了:“是,你什么都比我强,连长相都比我俊,成了吧?快说,到底怎么样?”
齐周哼一声,这才不情愿道:“刘使君听说你不肯赴任,当时就打听你还回不回来,几时回来。我告诉他,你至多年底之前就会返回。他嘱咐我,等你回来之后,务必去广阳一趟。”
广阳,是幽州刺史的治所,刘虞此举,看来确实有意。
见朱广沉思不语,齐士安也收起了玩笑,认真道:“刘使君高看你,你可要抓住这个机会。依我看,你谋个从事之类不成问题。幽州刺史不比其他,刘使君更是非常之人,好好干,你将来若是腾达,我喜闻乐见。”朱广默默点头。
又说一阵,都是齐周提醒朱广的话语。后者见他兴致不高,心情也不佳,遂问其故。齐周只顾摇头,什么也不说,后来问得急了,他才道:“这一天总是浑浑噩噩,不知干些什么。”
朱广通过这几年的接触,知道齐周这个人有很多毛病。愤世疾俗,懈怠散漫,他当县丞时就有些不着调,如今作了县令,诸事繁杂,因此总处于一种焦虑的状态。
“兄长,你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位置没有摆对。”
“位置?什么位置?”
“你不是那种能在堂上坐一整天,埋首处理公务的人。你就不该作这县令。”
齐周听了,无言以对。许久,才叹道:“我是没有你这门路,要不然,舍了县令不作,到刘使君幕府当个从事,倒也自在。”
朱广带着几分调侃和玩笑的口吻:“若将来我发达了,一定提携你。”
齐周却淡定得很:“好吧,等你将来作了刺史,辟我作个从事。什么也不用干,只领钱粮就好。”
“一言为定!”
齐周拿一种羡慕的眼光审视着他:“你说,我要是有你这闯劲多好?”
“兄长有安邦济世之才,又胸怀吞吐凌云之志,小小县令,实在是委屈你了。只要等时机一到,兄长必定能施展抱负。”朱广安慰道。
哪知齐周得人如此美誉,却神色不改:“你比枕边人还懂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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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第67章幽州从事
“少说恶心话!”朱广正色道。
“罢了,我也多做实在事吧。你几时去广阳?”
“明天吧,人家刘使君发了话,我总不能端着。”
“那行,带上我妹妹吧。”
朱广不敢接茬,啥意思?上回自己离开范阳时,齐棠偷偷跑来送,当时齐周的把戏就给揭穿了。想必回来以后,齐周吃了些苦头。现在居然让自己带上齐棠,怎么?回心转意,要促成这段缘分?直接让我把人领走?
堂上,齐周见他神情一连几变,最后竟有些暧昧起来,一起大怒:“你想哪去了!我是让你顺路送我妹妹回家!”
他本是广阳人,只因有规定,作官要避开本籍,因此带着妹妹到了范阳。可他都是个没正形的人,如何管教?家中二弟是个方正人,眼看妹妹年纪也不小,再有一两年就到了出嫁的年纪,跟妻子商量之后,还是决定把妹妹送回老家,让二弟管管。
朱广见他发作,却从容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你以为呢?”
“哼!”齐周一甩袖子。“我这妹妹虽说骄纵了些,却最是通情达理。父母走得早,我们作兄长的,都捧在手心如明珠一般。”
闻弦歌知雅意,朱广也正色道:“士安兄放心,我一定平平安安将令妹送达。”
齐周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挣扎了半晌却没有说出口。朱三公子大概猜到些,却也不好明说。两人干坐了一阵,见没了下文,朱广便告辞离开。出那堂时,习惯性地朝旁边走廊张望,果然!
那走廊尽头,贴着墙露出半张脸来,一只大眼睛忽闪忽闪,逐渐弯成了月牙。
青天白日的,也不好过去跟她说话,朱广就站在原地看着她,齐棠探出头,咬着唇,忍着笑,眼中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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