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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烽烟乱-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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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堂中,给一把掼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说起篡逆……”董卓端起酒盏喝了一口。“此人为恃御史,上奏弹劾我包藏祸心,意图不臣,诸位,污蔑三公该当何罪?”

    榜样都带来了,谁还敢说话?

    董卓嘴角一扬,又将那宽大的衣袖一挥!

    但见一武士拔出利器,手起刀落!竟将“绣衣直指”的侍御史斩杀当场!

    惊呼声四起!血喷了一地,那许龙宗的人头滚出好远!

    公卿掩面,不敢直视!

    卢植胸膛起伏,双目赤红,咬牙忍了好一阵,终究按捺不住,拍案而起!

    “董贼!先帝在时你两次违诏!朝廷念你军功,不予追究!十常侍为祸宫禁,你奉命引军来洛,本可作勤王之功臣!却私蓄暴兵,劫掠洛阳!如今,竟敢妄谈废立,擅杀大臣!所谓狼子野心,莫过于此!你这西陲莽夫,凉州恶贼!”

    董卓大怒!

    “武士!与我拿下!”堂中武士蜂拥而上,打落卢植冠冕,反剪了双手!这当世大儒骂不绝口:“董贼!杀我容易!你可杀得尽这天下忠志之士!但有一人在,必宣扬你大逆于四海!到时候,天下共讨之,天下共诛之!”

    (本章完)
………………………………

第109章

    正文第一百零九章我也立威

    众大臣骇然!

    许龙宗被当场暴杀,他们可以不发声,可,这是卢植啊!

    太傅?对,太傅!你是百官之长,说句话啊!黄司徒?李司……李司空已吓瘫!

    卢植的痛骂仍在继续,董卓脸色铁青,那满面的虬髯都跟着颤动,而西凉武士押着卢尚书拼命往外拖!

    朱广虽然看起来仍旧平静,可加速的心跳他自己已经能够听见。他知道,这堂上都是朝廷重臣,连袁绍曹操这样的都只能敬陪末座,至于他,压根就没有说话的份。

    他也知道,不该是今天。可许龙宗被杀他可以默不作声,但是这位不行。满堂的公卿大臣无人敢挺身而出,但卢植站出来了。

    无关官爵与名声,他的勇气值得敬佩。更重要的,他是齐周的老师。

    当西凉武士押着卢植即将过来时,朱三抓住了他祖父遗留的六尺百炼刀!

    手还没抬起,眼角余光瞄到一个长大的身形突然窜起!

    袁绍握刀离席,挡在了西凉武士面前。他行动之迅速,以至于曹操还没能敲出声音来。

    太傅袁隗嘴角抽搐着,他后悔了,后悔同意侄子出席这宴会。

    迎着那一道道含意各不相同的目光,袁本初神情冷峻:“卢尚书当世鸿儒,朝廷重臣,你们想干什么?”

    董卓默默地站起身来,面上似结了一层寒霜化不开:“袁绍,你想干什么?”

    “哼。”袁绍笑一声。“董公以为中原无人?”

    董卓咬着牙,右手搭上剑柄:“再试言之?”

    “废立之事,不是你可以妄议的,这东都洛阳,也不是你可以撒野的。”袁绍道。

    宝剑出鞘,董卓声色俱厉:“天下事在我!我今为之,谁敢不从!”

    “我敢!”袁绍怒吼出声!

    “你以为我宝剑不利!”

    袁绍大笑!笑声未止,一把抽出佩刀:“那你试试我这口刀!”

    袁隗满头是汗,用力吸了几口气,颤巍巍地站起来,揖手道:“董太……”

    “坐下!”董卓一声喝叱。

    袁隗腰还未曾挺直,听到这一声喝,竟呆住了。他好歹是“参录尚书事”的太傅,百官之首,对方竟然……

    袁绍一张英俊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董贼!旁人惧你,我袁绍视你如土鸡瓦犬!西凉猪狗,也配与大臣共商国是!”

    董卓怒极反笑:“嘿嘿,袁氏果然有大家风范!好!左右,将卢植袁绍与我拿下!”

    牛辅就立在堂下,一听岳父命令,提刀在手,引堂前铁甲一拥而入。

    他是董卓女婿,又刚刚升了中郎将,真个意气风发,威风八面!上堂时,故意将兵器铠甲震得铿锵作响!

    突然!

    一条短案直飞过来,那酒水汤羹溅了他一身!

    公卿大臣们疾视之,但见摧锋校尉朱广长身而立!

    曹操无奈地摇了摇头,也站起身来。朱广踹飞了短案,我是不是也该翻桌?

    牛辅手中刀一指:“朱广,你也想知道我宝刀是否锋利?”

    朱三公子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将那长刀举至眼前,缓缓抽离鞘中。刀身与刀鞘摩擦之声久久不绝,听得人胆寒!

    雪亮的刀锋在阳光下闪烁出耀眼的光芒!朱广提刀在手,缓步至堂中,将身一转,直面着他:“你待怎样?”

    牛辅知道他的手段,一时倒不敢轻易动手。

    朱袁二人背对着背,堂上堂下的西凉武士竟都不敢妄动。

    这种迟疑让董卓脸上挂不住,恼羞成怒的咆哮声震耳欲聋:“拿下!”

    话音一落,武士们齐齐发难!牛辅还没有回过神来,身后的武士就已经扑向了朱广!

    公卿大臣们纷纷离席,有的甚至连滚带爬躲到一旁!

    人影绞作一团,但听一阵急促的兵刃碰撞之声,杂夹着几声呼喊,再看时,牛辅身前躺着一地挣扎不起的部卒,还有一个被朱广掐着脖子举在半空!

    袁绍曹操两人正诧异地看着从他二人之间探出的那把六尺长刀!面对着雪亮的锋刃,扣押卢尚书的武士们没再上前……

    堂上死一般的寂静!

    朱广手一松,那士卒一落地就连退几步,差点没撞上牛辅。朱广收回长刀,向他道:“还待怎样?”

    牛辅真就气喘如牛,可当着岳父的面,他岂有退缩之理?将刀一紧,便要发作!

    “慢!”一声高喝响彻堂上。李儒急急起上前,对董卓道:“董公,卢尚书乃世人之望,今若杀之恐天下震怖。袁绍浅薄,不识公之良苦用心,万事且看太傅面上!”说罢,不停地朝主公使眼色。

    且不说这两人杀不得,单只那朱广如此骁勇,若真大打出手,今天到底谁出这个大门?他在外头可还带着铁骑呢!

    董卓又惊又怒,袁绍安敢如此?朱广竟有这般手段?昔日他在我麾下时,怎没人跟我说?瞧这架势,怕不在吕布之下!

    “太尉!”李儒焦急地喊道。

    可董卓如何咽得下这口气?我是要借这一废一立,来树立绝对的权威,难道凭这三个竖子,就想我让步?

    正作难时,又见朱广转过头来,步步进逼。那拥着卢植的武士们警惕地防着他,步步后退。

    眼前人影一闪,惊他一跳!定睛看时,原来是吕布执戟挡在了他身前!

    朱广仍旧迫进,几乎逼得那几个武士退无可退。董卓今天有一个失误,他就不该安排牛辅带亲兵来平乐观护从。当年在广宗和下曲阳,牛辅所部将士对朱三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

    李儒脸色大变!朱广想干什么!

    马上他就发现自己会想错了,朱广停下脚步,弯腰下去捡起了卢植被打落的冠冕,又折身回去,恭恭敬敬地送还,而后,默默地退到了一旁。

    袁绍看他那眼神真是又喜又爱,收回目光后,豪气万丈道:“天子新立,国家多事,绍虽浅薄,然夙夜忧思,我袁氏一门世受国恩,当图报效!堂上诸公都是我的前辈,天子股肱之臣,天下军民之望,万乞秉持气度,勿与反贼为伍!”

    见一后生晚辈尚有如此胆气,那公卿大臣们谁人不羞,哪个不愧?这虎狼之穴是无论如何呆不下去了,趁着董卓忌惮,赶紧闪人!

    当下,大臣们纷纷告辞,逃离这是非之地。

    袁绍三一直等到袁隗卢植离去之后,才收刀还鞘,准备离开。

    “慢。”董卓冰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袁绍一回头:“怎样?”

    董卓将剑插入鞘中,缓步过来,至他面前一步外才站定。吕布如影随形,执戟护卫。

    “小子,你以为凭着你那八屯人马,袁术六百禁军,朱广三千步骑,还有西园八校,就能与我抗衡?”

    他清楚点出各部兵马,袁绍暗吃一惊,但表面上不露分毫:“我依仗的不是强兵,而是人心!”

    “人心?人心若不崩坏,天下事能至如此地步?只问你一句,我已决意废天子立陈留王,你真个不从?”

    袁绍盯他一眼,冷笑边连:“我袁氏累代勋贵,岂能与你同流?告辞!”说罢,与曹操扬长而去。

    他二人一走,所有的注意力便都在朱广这杂号校尉身上了。

    只见朱三神色如常,作个四方揖:“诸位,留步。”

    李儒忽道:“朱校尉,凡事三思而后行,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多谢先生指点,告辞。”

    宴会不欢而散,牛辅、李儒、吕布等都不敢言语,董卓仰首向天,用力呼吸了几口,忽转过面来:“奉先!先前朱广逞凶,你为何不动手?”

    吕布一怔,俯首道:“那朱广颇有勇力,末将担心太尉安危,因此不敢轻动。”

    董卓看他半晌,将手指关节捏得格格作响:“优,你又为何阻拦?”

    “太尉,卢植当世名士,若杀之,与十常侍何异?且他虽官拜尚书,却对主公没有威胁。现今这洛阳城里,能与主公对抗的,反倒是袁绍等年轻一辈。主公若要杀他,朱广可是带着铁骑护从而来!”

    “那怎么办!难道让我罢手!那日董璜与朱广冲突后,我真该借机除掉这小贼!”

    李儒见他暴怒,拈须思索一阵,低声道:“主公息怒,袁绍等人之所以敢如此强横,是因为他们以为自己有实力与主公对抗,依在下之见,莫如把事情挑开了!”

    “你是说?西园新军?”

    “不错,西园新军将近万人,袁绍自以为有所恃,因此嚣张。一旦西园军出了问题,他还敢大声说话?”

    董卓不作声,转头朝堂上踱步,至许龙宗尸身旁忽一转头:“我有西凉雄兵,又得并州军效忠,再加上西园三校,难道还打不垮他乌合之众?”

    李儒快步上前:“主公,在洛阳动武要慎之又慎,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为。最好是能不战而屈人之兵!”

    董卓气得胸口直疼,躁动道:“满朝公卿我尚且不放在眼里,怎么一群竖子……”

    平乐观宴会上的冲突,很快传遍洛阳。人们为董卓的残暴而胆寒,也为袁绍的勇气而鼓舞!

    年轻人果然是大汉的希望所在,他们不畏**,坚持大义,暴戾如董贼也不敢加害!如果他们能继续坚持下去,抗争下去,或许,事情还有转机?

    这一切,让袁绍很振奋。

    朱广的军营成了他们的大本营,从平乐观回来以后,他就召集同道紧急谋划,准备对董卓下手!现在西凉贼已经露出了本来面目,再没有任何顾忌!事情决不能再拖下去!

    营房中,少壮派们正热烈地讨论着白天的事情。人人都是一脸的兴奋!

    当着董贼的面,朝廷重臣们畏之如虎,可本初、孟德、子昂却能挺身抗暴!长脸!大大地长脸!

    光杆司令何颙在恭维完袁绍曹操之后,面向朱广道:“子昂,不愧是一路打出来的!那西凉兵何等劲悍!可在你面前,也是威风扫地啊!想起来就痛快!痛快!”

    朱广淡然处之:“今天那种场面,我逞凶斗狠还有些用。董卓吃了暗亏,以后再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我们得准备好动真格了。”

    上首笑容满面的袁绍听见了这话,正色道:“子昂所言甚是!”扫视堂下,好个座位空着,他逐一辨视,随后问道“孟德,怎么鲍鸿、赵融、冯芳三校尉还没来?”

    曹操也觉得奇怪,今日本是说好了要来的,怎么还不见人?

    “你确实传达到了?”

    “是我亲自去说的,三校尉也明言会来,按说该到了。”

    堂上众人不以为意,独黄门侍郎荀攸道:“我记得上次议事,这三校尉就说军中有事脱不开身?”

    袁绍听出弦外之意:“公达,你在担心?”

    “倒也不是,只是现在非常时期,我们万事须得小心仔细。”

    “孟德,要不,你再去一趟?”袁绍考虑半晌后说道。

    曹操应一声,就要离席,朱广忽道:“慢。”

    “子昂,怎么?”袁绍问道。

    朱广看他一眼,并不作声。两次聚会都不到,这不能说是巧合了?思之再三,他问道:“这三校尉是什么出身来历?”

    凭借自己预知的历史,看能不能从这三人资料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曹操思索一阵,沉声道:“鲍鸿是扶风人,与同乡鲍恢合称二鲍,讨过黄巾,也战过西凉,之前是在北军,西园建新军时被抽调过来。”

    “战过西凉?几时?听谁的节制?”

    “就是黄巾事起后的中平二年,当时西凉羌胡首领北宫伯玉响应蛾贼作乱,朝廷派车骑将军张温领兵镇压,鲍鸿效力于军前。”

    似乎没什么印象?朱广想了一阵,又问:“董卓当时何在?”

    “董卓?他从广宗被押解回京以后就削了职,但西凉要用人,于是重新起用为中郎将,受张车骑……”曹操似乎想到了什么。

    朱广神情凝重:“赵融呢?”

    这一回曹操不再赘述,直接给出了重点:“凉州汉阳郡人。”

    “冯芳?”

    曹操摇了摇头,冯芳的情况他确实不清楚。

    袁绍面有忧色:“冯芳是曹节的女婿。”

    曹节是谁?可不是曹操的曾祖父,而是桓灵之际的大宦官,多的不说,只一句,窦武陈番是此人杀的,第二次“党锢之祸”是此人兴的。

    欢欣鼓舞的气氛扫荡殆尽,少壮派们一时蔫了。

    鲍鸿曾与董卓同击北宫伯玉,赵融与董卓是同乡,冯芳虽然与董卓没有什么直接的关联,但他是大宦官曹节的女婿,可这堂上不少人都是上个月诛杀宦官的急先锋!

    朱广暗叹,你们是怎么办的事?都说尼玛无数次,稳住西园新军,怎么稳的?鲍鸿、赵融、冯芳这种背景,难道不该提早防备?还巴巴邀人来入伙?

    好大一阵沉默之后,右校尉淳于琼直身道:“袁校尉,要不,我再去请一次?看来是不来?”

    朱广摇头:“你这时候去请,若他三人已暗投了董卓,不是送羊入虎口?”

    “我可不是羊!”淳于琼怒道。

    荀攸手指头在案桌敲一阵,忽道:“这事今天必须解决掉!”

    “公达有何高见?”袁绍问道。

    “本初你去拜见太傅,求一道天子诏,然后你与孟德同往军营。记得带上甲士,免了这三个职务,但有不对,就地正法!”

    袁绍还不及回应,曹操已抢道:“来不及了!我们白天与董卓正面冲突,已然激怒了他。如果这三校尉真投了西凉,等你诏书请来,恐怕为时已晚。”

    袁本初扯着颌下短须,迎着众人目光,质疑道:“有这必要?”

    “本初,当机立断!”曹操沉声道。

    朱广也补一句:“袁校尉,我们现在不能出任何差池,王匡张璋之事不远,只要再错一步,那就满盘皆输了!”

    荀攸也劝:“既然请诏来不及,那就只能矫诏!我跟着一起去!”他是黄门侍郎,是天子近臣,可传达诏令,有他出面,不会引人怀疑。

    袁术见兄长还犹豫不决,不耐道:“这还用想?没听到子昂说的?前事可不远,难道兄长你要步后尘?”

    袁绍闭上了眼。

    三校尉两次失约,其行迹确实可疑。但如果真从公达、孟德、子昂之议,不管真相如何先办了这三人,那岂不是自己先内讧了?若事情传扬出去,人家怎么说我袁绍?不是成了跟董卓一类,蓄暴兵有异志么?

    再者,这事可凶险得紧,万一事不成,怕要反受其害!

    朱广看他模样,直感蛋疼。这都什么时候了?已然跟董卓摊了牌,你还琢磨?

    无意间望向曹操,四目相对,竟从彼此的眼神中找到了共同之处。

    好半晌,袁绍睁开眼,环视众人,猛一拍案:“就这么办!公达,你即刻书诏一封!你、我、孟德三人同往西园!”

    荀公达一捋须:“还少了一人?”

    袁绍略一思索,随即会意。若那三校尉真是暗投了董卓,一旦听闻被免,势必要反抗!到时候动起手来,怎么能少得了神勇的朱校尉?

    “怎么办?子昂,少不得,又要劳你一趟了。”袁绍苦笑道。

    朱广点了点头。荀攸目光炯炯:“子昂,你马上挑选剽悍善搏的武士二十人,我这儿立即书诏,准备齐全以后直奔西园!”

    (本章完)
………………………………

第110章

    正文第一百一十章手起刀落

    西园,乃汉宫禁苑。顾名思议,在洛阳城西。

    本来它除了“御花园”这个作用外没有其他属性,不过灵帝刘宏没挂之前在这里很玩出了一些花样。

    比较有代表性的,就是先在西园设了“邸舍”,公开卖官,曹操他爹就买了个太尉过过干瘾。后来,有感于大将军何进手持兵柄,权力过大,又在西园招募组织了新军,共设八校尉。

    西园新军虽然未尝一战,但毕竟是洛阳地界兵力最为强大的一支部队,哪怕是点人头也总该有些威慑力。所以,袁绍等人不敢掉以轻心。朱广选了陈忠等三十名善搏敢死之士,皆穿铁甲执利刃,跟着袁绍、曹操、荀攸直奔西园。

    朱三一直就不太喜欢跟男人同乘一辆马车,更何况是三个男人?

    “计划是这样,我和本初,子昂直接到助军左校尉赵融的军营,先稳住他。孟德去请鲍鸿冯芳,这两个听说是在赵融处,多半会来。只要这三个人在一处,事情就好办了。”荀公达道。

    袁绍手不停地在大腿上搓着,点头道:“公达想得周到。那个……子昂。”

    “嗯?”

    “不得万不得已之时,别动手。就算要怎样,也一定等我示下!切记!”

    见朱广不作声,他又说了一次,在得到肯定答复之后,才叹道:“但愿这三人放聪明些。”

    车到西园军营,那守卫门亭的官兵见袁绍曹操二人带着甲士而来,倒并不觉得奇怪。曹操本就是典军校尉,袁绍原来也是“中军校尉”,因此不加阻拦,一行人得以直入西园。

    朱广可没那闲功夫去观赏皇家园林的迷人秋色,他腰挎长刀,身被细甲,引着三十名壮士疾步而行,西园将士并不认识他,只当是袁绍的卫队。

    “你们仔细些。”曹操嘱咐一句后,径往鲍鸿冯芳二人营区。

    袁绍目送他离开,与荀攸朱广二人交换了眼色后,迈步走向了助军左校尉所部。

    他们的到来,尤其是带着卫队而入,难免惹得赵融部卒们侧目。袁校尉?他不是改任了“城门校尉”么?

    “袁……”

    “赵校尉何在?找他来,我要见他!”袁绍直接打断了一名军官的询问,以发号司令的语气说道。

    本来,西园八校尉是以“上军校尉”蹇硕为首,袁绍排名第二。但此人被杀以后,西园兵权被控制在大将军何进手里。而袁本初又是何进的心腹,得他授意监控新军。因此,那军官一听,立即领命而去。

    袁荀二人直入营房,朱广张望片刻后,一招手。

    陈忠附耳过去,只听校尉道:“我进去之后,你就不能再放任何人进来。”

    “诺!”

    朱广尽力让自己的呼吸平顺些,白天在“平乐观”,董卓顶天了也只有百八十人卫队,可这里是军营,新军将近八千人都在!

    此时西园士卒早已收操,等着吃晚饭,那营区里来来往往全都是扛戟拖刀的士兵。朱三正观望时,见几名军官匆匆而来。他挡住门口,揖手道:“请问哪位是赵校尉?”

    “你是何人?”

    朱广打量他几眼,俯首道:“小人是袁校尉亲随,赵校尉请进。”

    赵融也没把他当回事,径直入内。跟他同来的几人也想跟进,却被朱广伸手一挡:“几位留步。”

    那几人略一犹豫,退至了檐外,不时偷瞄着他。

    又等一阵,曹操带着七八个人到了,他同样挡住了随从,那“助军右校尉”冯芳似乎起了疑心,审视朱广许久,问道:“你是……我们在哪见过?”

    已经跨过门槛的曹操回身道:“这是袁校尉的亲随主骑。”

    冯芳面有阴晴不定,又看朱广几眼,这才跟了进去。见人到齐,朱三这才入内掩上了房门。

    陈忠将那水缸般的身躯往门前一挡,执刀而立。

    袁本初高坐于上,荀攸次之,其他人各依西园新军座次。朱广既然充当了亲随主骑,自然就没有位置,站于最后。

    袁绍逐一审视鲍、赵、冯三校尉,这三人无一例外都回避着他的目光。

    鲍鸿见所有人都不吭声,遂抬起头来,强笑道:“本初,先前营中有急事脱不开身,我正说要去……你就来了。”

    “怎么就这么巧?”袁绍笑得很阳光。“我每次请三位,你们都有事?难道就我和孟德闲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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