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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烽烟乱-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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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面无表情:“这倒没有听说。”
“那我护从太尉前去!”牛辅大声道。
董卓看他一眼,不知是不是想起了当日在平乐观,女婿被朱广挫了威风一事,道:“你要替我坐镇军中,万一真有什么,军中岂可无将?”
“那我护从叔父!”董璜自告奋勇。
董卓没儿子,这就是他百年以后替他捧香炉钵钵的人,尽管并不认为袁绍敢怎么样,但还是不愿侄儿以身涉险,遂加以否决。
要不怎么说女婿也顶半个儿,牛辅一考虑,道:“太尉,我有一亲信,名唤胡赤儿,颇有勇力,带上他可保万全!”
又说一阵,打定了主意。董卓便叫吕布回去,捎信给袁绍,就说他会准时赴约。
这头吕奉先前脚一走,牛辅立马道:“小婿知道丈人喜爱吕布骁勇,但此人能背旧主,难道不会背新主?此等见利忘义之人,太尉不可不防!”
董卓闻言,微昂其首思索半晌,终道:“不然,吕布从丁原之前,我就已经知其名,我作河东太守备战黄巾时就征召过他。后从皇甫嵩讨王国韩遂,又再次征召。但当时的五原太守以及丁原都不肯放人,吕布感我之恩,恶太守丁原之私,因此来投,并非全然为利。”
“可……”
“纵使,他是个见利忘义的小人,难道追随我没有利?袁绍那群人,都是出身大家的豪门公子,他们能看得起以武力见长,毫无背景的吕布?只能我能够重用他!吕奉先不会不清楚这一点,他必不叛我!”
李儒牛辅对视一眼,无言以对。
话说两头,吕布回营之后,即派人通知朱广,声称董卓同意至并州军营会面。
袁绍闻讯后大喜,急召小伙伴们相商。众人对董卓肯露头自然是喜闻乐观,为了见证这一“历史性”的时刻,很多人都想陪同袁绍前去,亲眼看吕布砍掉董卓狗头,尤是何颙最为积极。
他本是威风凛凛的北军中侯,官爵虽不显,可他监领北军五校。谁知因董卓之故,愣给弄成了光杆司令!更要命的是,西凉军在洛阳“搜牢”,他家也遭侵害,等他回去一看,家里已被洗劫一空,家人就差一身衣裳没被扒走。
这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他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但荀攸阻挡了他们,这可不是去赶集,人越多越热闹。如果事情一切顺利,那自然好,可万一有个变故,咱们若都去,岂不让人一锅烩了?
袁绍也想起了朱广的提醒,那就是往最好处设想,但却作最坏的打算。遂决定自己一个人去,只让朱广带人护从陪同。
十月四日,夜。
董卓在女婿和侄儿的服侍下穿上了一件制作精良的细铠,复加一件锦衣罩在外头,使得本就肥壮的身躯更显臃肿。
牛辅替他佩上一口宝刀,低声道:“太尉,外头挑选了五十名死士,车马也已准备停当。”
董卓神情冷峻,整理着衣服,重重“嗯”了一声。
董璜挣扎片刻,还是开口道:“叔父,要不然,我还是跟着去?”
见侄儿有心,董卓难得露出一丝笑容,拍拍他的肩膀,摇了摇头。
出得门来,立于那屋檐之下,抬头仰望夜空,只见繁星点点缀于黑幕,晚风拂面颇有寒意,业已秋高了。
那平常宿卫他的司马以及牛辅麾下悍卒胡赤儿尽皆重甲,武装整齐,引五十名铁甲死士整装待发。
吸口气,身形暴涨,董仲颖脚下一动,便大步朝外走去。铁甲护从紧紧相随,行走时,刀枪铠甲互相碰撞,发出令人心神激荡的声响。
就在董卓的车驾往并州军营去时,幽州军营里,袁本初作着和他一样的事情。
今夜之事,干系极大,若顺利成功,那朝廷除一大患,国家少一逆臣,但有闪失,后果不堪设想。
也许正是因为这份沉重,袁术、荀攸、刘表、何颙、曹操等人都不发一语。
尽管知道朱广办事素来靠谱,但何颙还是问了一句:“子昂,都准备妥当了?”
朱三也是罕见的全副武装,身甲、掩膊、鹘尾、腿裙,一手抱着头盔,一手执着那骇人的丈三断马。
“放心。”
何颙望着他手中利器,稍稍宽心。忽又想起一事:“吕布那里都详细地传达到了?”
“嗯。”
“是是是,你办事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哦,对了!你说的那个暗桩?”
“都安排好了。”
“不能出差子?信得过么?”
何颙紧张地搓着手,他越是这样,旁人看得越捉急。本来都不怕的,让你这么一整,搞得跟去鬼门关似的!
立在门口的高顺见这些大人物如此模样,心中暗道,有什么好怕的?当初在慕容大营,千军万马里咱们也杀出来了!
袁绍面上一片肃容,见准备就绪,吐声道:“诸位,其余的事就交给你们了,各就其位,各司其职,争取明天太阳出来时,洛阳已经恢复了平静。”
众人诺诺连声,一齐将他二人送出营来。
与此同时,在并州军营里,吕布独自一人立在营房外。星光下,那异常长大的身躯已经许久不曾动过,昂着头,仰望星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四周卫士纹丝不动,耳边除了虫鸣之外再没有其他任何声响。
直到张杨的脚步声打破这片宁静。
老兄弟两个并肩站了许久,张杨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期待和激动:“一切已经安排妥当,今晚,只要董卓敢来,他就是插翅也难逃。”
夜色中,吕布目光闪烁。半晌后,他才接了话:“稚叔,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听他突然扯到不相干的,张杨有些诧异,一回想,道:“二十多年了?咱们头一次见面,我让你打断了两颗牙。”
“你那一记窝心脚我也痛了半个月。”吕布笑道。当笑容敛去时,他轻叹道“还是怀念当初少年游侠的岁月,简单,直接用拳脚刀剑说话,不用想太多,谁胜谁负一目了然。”
张杨似乎感同身受,也叹道:“是啊,人就是这样,不管身居多高的位置,拥有多大的权势,任何时候回想起来,最留恋的,还是少年时光。”
吕布低下头来,沉默不语。
张杨侧首看他片刻,语重心长:“奉先,丁使君的事已然过去了,咱们就不提。今晚,可就看你的了。”
吕布仍未抬头:“你觉得……”
“怎么?”
“袁绍,跟咱们是一路人么?”
相识二十余载,张杨听出他的担心,郑重道:“袁绍是什么人我并不在意,我相信的是朱子昂。你难道忘了他那日说的话?不管这洛阳城,朝堂上,如何地诡诈,如何地倾轧,只要我们兄弟三人能够同心,就大有可为。”
吕布沉重地舒出一口气,仿佛要将充塞于心胸间的烦闷一吐而空:“是啊,天下已然大乱了,正是英雄用武之时啊。”
张杨捶了他一拳:“别多想了,进去,今晚咱们可要做大事。”说罢,先走一步。
吕布望着他的背影,一阵后,喃喃自语道:“做大事,做大事……”
车到并州军营,董卓下去时,见吕布张杨二将在辕门迎候,努力挤出一丝笑容,上前道:“奉先,稚叔。”
“见过太尉。”两人同声道。
董卓拉了他两个的手,只一句,说得二人心惊肉跳。
“今夜,我这条命就交在你们手上了。”
“太尉何出此言?”吕布惊道。
“哈哈,一句戏言,莫当真,莫当真。”董卓大笑。“奉先我是倾慕许久,稚叔曾在我麾下效力,你二人我难道还信不过么?只是这洛阳城里,好些人想着我这颗人头啊。”
张杨心中不宁,听老贼这话,他该不是察觉到什么了?想到此处,遂道:“太尉放心,但有末将与奉先在,谁敢动心思?”
“如此甚好。”董卓紧了紧二人的手,这才松开。迈步往里时,两员骁将引数十铁甲鱼贯而入。
吕张二人正想跟上去,又听得外头车轮马蹄,扭头望去时,首先抢入眼帘的就是一把丈余长刀!
断马!可有些日子没看到这器械了!想当初在云中,朱广就是凭着这把断马,出入草原,游侠边塞,闯下了好大的名声。以至于并州轻侠们都说,吕布之后,怕就是这位了。
不及跟朱广打招呼,袁绍已下得车来。
两人快步上前执礼道:“见过袁将军。”
袁绍应一声,问道:“董太尉来了?”
张杨道:“刚到片刻,已经入营。”
此话入耳,心头大石落定。在来的路上,袁绍一直在担心董卓会不会临时变卦,现在看来,这种担心是多余的。微微点头,他径直往内。吕布扫了一眼袁绍的卫队,估计也就二三十人。
朱广将刀扔给高顺,至他二人面前揖手一礼,并无多话。
此时大家心照不宣,哪需要多说?遂会同壮士,直投营中而去。这,不知多少人在焦急地等待着消息,不管结果如何,有一点可以肯定,今晚发生的事情必将影响到朝廷乃至整个大汉!
(本章完)
………………………………
第114章
正文第一百一十四章抉择
袁绍进去的时候,董卓已经在右首,右为尊,此举颇有些当仁不让的意思。见他进来,只看了一眼,即收回目光,按刀危坐。
到左首第一个位置,袁本初缓缓落座,没有见礼,没有寒暄。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又何必掩饰相互之间的敌意呢?
朱广没有坐,也没有站在袁绍背后,而是选了一个恰当的位置立着。这个位置,可以兼顾这房中任何地方。
张杨进来以后,轻轻掩上了房门,留下双方的卫队在外头怒目相而视。
令人窒息的沉默持续很了久,张杨是个行家,见小老弟所处的位置,已经明白他的想法,遂站到了董卓背后不远处,跟吕布并肩而立。
他移动的脚步声引起了董卓的警觉,微微侧首道:“稚叔,你何不去外头守着?今夜许多人注定难眠,别睡不着搞出什么事来,有你盯着我放心。”
张杨不作声。
袁绍朱广也不便作任何表态。
片刻后,却是吕布道:“也好,就请稚叔兄亲自警戒宵禁。”
老贼戒心还挺重,也罢,我自去安排士卒,里头但有动静,我就先干掉他的卫队!一念至此,便到堂中,对董袁二人各一揖,开门而去。
他走后,董卓一挥衣袖,若无其事道:“右将军,我人已经来了,有什么话,说。”
袁绍低着头,盯着面前那张短案,道:“想必董太尉也收到风声,朝廷里不少大臣怕事,建议给你个州牧的位置,把你打发出洛阳。”
董卓倒坦诚得很:“听说过,只是不知道是打算安排我作并州牧,还是凉州牧?”
袁绍一笑:“太尉自己选。”
“嘿嘿。”董卓笑得灿烂。“本初,你是豪门公子,满腹诗书。我只是西凉土豪,几十年来东征西伐,最喜欢一个直来直去。咱们今天就不必这么拐弯抹角了?”
袁绍一抬眼:“太尉这话何解?”
“我就是愿意离开洛阳,你肯放我走么?我可是听说,你在朝堂上极力反对此事,甚至不惜跟袁太傅力争?”
“有这事。”袁绍大方地承认。“但我反对也没有办法,太后和朝中公卿都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我能奈何?不过,我倒是想知道,若朝廷真将一州之地交给太尉,你愿意走么?”
“你说呢?”董卓眼一瞪。
袁绍不避他的目光:“看来,你是打算一条道走到黑,执意要反了。”
“哼!少拿这话来压我!”董仲颖朗声道。“我怎么反了?我自立了?篡位了?天下惟有德者居之,三子暗弱无能,全不如陈留王聪明!我建议废立,乃是为大汉江山社稷永固着想!你从我进洛阳时就开始算计我,是何居心?”
“哈哈。”袁绍大笑。“董公是真是爱说笑。你当我是三岁孩童?你欲借废立之机,来树立你在朝廷的权威。再说了,谁不知道陈留王是由董太后所养?你自以为也姓董,便能和董太后攀个同宗,到时陈留王登立,你有拥立之功,又手握重兵控制洛阳,这天下到底是谁的呀?”
董卓脸上的表情要多僵有多僵,想笑又笑不出来,终于,还是换上了他惯有的凶狠和强横:“你今天邀我来,到底想谈什么?”
袁绍面上笑容消退殆尽,目光也愈发锐利:“我跟你一个反国之贼有什么好谈的!”
董卓怒拍短案:“袁绍!你以为,就凭你们一群不入流的竖子,就能与我抗衡?你以为杀了赵融冯芳,解了鲍鸿兵权,就能让我害怕?老子带兵打仗的时候,你还在吃奶!”
袁绍仍旧从容:“那你这么些年真是白活了。”
董卓听出他语带不善,一眯眼,不自觉地就攥紧了刀柄。不对,这厮不像是邀我来谈判啊……
突然!
董卓一手撑在案上,作势欲起,全身紧绷地盯向朱广!
骁骑校尉一怔,随即道:“我只是,换换脚。”
董卓不敢把视线移开,一直盯着他,缓缓落座回去。这一刻,他有不好的预感。
袁绍见状,带着几分戏谑的口吻道:“我吃奶时,太尉不是就在带兵打仗了?看这样子,也不像啊。”
董卓不接他的话,朱广刚才那个动作什么意思?真是站酸了换换脚?这显然不可能!暗号?这房里就四个人,他作暗号给谁看?
一念至此,陡然感觉背后一股凉意,从尾腚处升起,麻过脊梁骨,直往头上窜!
吕布?
董卓没有回头,袁绍在说什么他已听不见,能听到的,只是自己的心跳声。
从自己这里到门口,有四五步的距离,我若猝然发动窜过去?不成,自己身体肥胖,绝不可能快得过吕布和朱广这两员悍将!我若发声呼喊,背后吕布那就是一刀下来!
完了!全他妈完了!悔不听劝,以至于斯!
对面,袁绍的话语突然停止,他从董卓脸上看到了捉摸不定的神情。怎么?有所察觉了?
晚了……
袁本初想起来,那样居高临下对董贼宣布他的死期时,会更有气势一些。但试了两回,却发现自己站不不起来,手心里开始冒出冷汗,原来,自己的紧张并不比对方少。
沉默,房里一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但这种气氛并没有持续多久。
董卓岂是坐以待毙的人?
他撑着膝盖徐徐起身,甚至连呼吸也尽量放得轻一些。
袁绍一见,咬牙道:“你想走?”
董卓的右手动了动,似乎想去拔左腰的佩刀,但他放弃了,因为非止吕布离他太近,哪怕是朱广也随时可能发动袭击,他站那个位置,想必就是为此?
虽说戎马多年,但随着职务的变迁,官爵的显要,他已经很少亲上一线作战了,日渐肥胖的身躯已经不复当年之矫健。他很清楚,跟吕布朱广这样的勇士比起来,他没有胜算。
袁本初还想着再说些什么,但琢磨半晌,愣是一个字没说出来。
罢了!尽快了结!
想到此处,他暗暗吸了口气,尽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威严一些:“董卓,你数违诏命,妄议废立,劫掠洛阳,擅杀大臣,这四大罪,论皆当诛!”
董卓胸膛一阵起伏,片刻后,竟笑了起来:“没想到我董卓英雄一世,到了,竟栽在一群年轻人手里!”
袁绍脸色一变!怎么?我没说清楚?
强压住心头的慌张和恐惧,吞了口唾沫,又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数条大罪,论皆当诛!”
最后四个字,他说得慷慨激昂,扔地上都能砸出坑来!
一滴汗珠从朱广左边太阳穴一直顺着脸颊滑下来,骤然之间,他全身紧绷,整颗心似乎都堵到了嗓子眼!
袁绍复杂的目光越过董胖,投在他身后吕布的面上,怎么回事!
朱广动了,这回不是换脚,而是一步一步,谨慎而警惕地走向了堂中。
董卓面上一紧!
正当此时!他身后传来一阵连续的声响,对于浴血疆场的将军来说,那再熟悉不过了,宝刀的出鞘声!
袁绍屏住了呼吸!吕布这一刀下去,事情就定了!
朱广紧咬着牙,也缓缓抽出了佩刀,挡于袁绍身前!
有吕布朱广两员骁将,董卓今天十死无生!
一阵后,袁本初面上疑云复起,搞什么?怎么你们两人都不动手?在等什么?等外头的卫士冲进来么?
朱广长身而立,房中跳动的火苗在他眼中映出闪光的光芒。
吕布直面他锐利的目光,神态果决而强悍!
倒抽一口冷气!袁绍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吕布!刹那之间,这豪门公子,少壮领袖身形一晃,几乎站不稳!
董卓的胸膛突然一陷!
正当他要用尽力气呼喊卫队时,面前人影一晃!吕布已经挡在了他的前面!那口积攒起来的气息立马散去,他竟有些恍神了!
吕布?
看着那九尺高的背,他才意识到自己误会了吕奉先。紧绷的身体为之一松,这西凉军头居然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朱广吕布的对视仍在持续,这两位同来自于并州的豪侠虎视眈眈,仿佛任何一点轻微的刺激都能让他们立即以命相搏!
朱三无暇他顾,现在想什么说什么都是多余,只有一点,赶紧脱身!
“高顺。”他以平稳的语气喊了一声。
话音落地,外头骤然响起一片利刃出鞘之声!但转瞬即归于不闻!
一阵后,那门缓缓打开,朱广不敢移开视线。他面对的是吕布,汉末三国第一勇将!他很清楚,自己任何一点松懈,都会让对方抓住机会,一击致命!
而吕布也不曾斜一下眼,死死盯着他!
袁绍扭头一看,只见双方的卫队已经刀口对着刀口,真个剑拔弩张!
让人费解的一幕随之出现!
无论是堂内的吕布朱广,董卓袁绍,还是外头的卫士们,谁也不说,谁也不动,几十个人拥作一处,居然鸦雀无声!能听见到的,只是武士们粗重的喘息!墙外阴影处,张杨沉痛地闭上了眼睛……
(本章完)
………………………………
第115章
正文第一百一十五章人各有志
震惊、失望、愤恨……当诸般情绪一齐迸发时,张稚叔缓慢地抽出了环首刀。
他身后,宋宪侯成两军官见状,均茫然不知所措。
对峙仍在继续,惊变使得袁绍失了分寸。吕布反水,自己又身处他并州军营,看这样子,是走不脱了!
而对面的董卓也不敢掉以轻心,他至今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原以为是吕布反水,诱使自己来到并州营中要谋了性命,现在这……
但有一点董卓很肯定,那就是这里头一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杂乱的思绪被突如其来的声响打断,堂外卫士一片骚动,呼喝声大作!
吕布脸色一变!虽仍盯着小老弟朱广,但却警惕地感知着外头的变化,是张杨?
果然,但见张稚叔提刀而入,身后宋宪侯成二人缓步跟随。矮墙外,人影幢幢,隐约可见刀光剑影!
空气,仿佛都为之凝结。
董卓现在就想知道一点,今晚,到底还他妈有多少变故?
借着透入院中昏暗的灯火,张杨目光如炬,看着堂内对峙的四人,堂外剑拔弩张的卫队,他语气激昂:“吕布!你到底想干什么!”
吕奉先的警惕未尝稍懈,沉声道:“你想干什么?”
张杨手中宝刀一挺:“董卓乃****!我并州将士奉命来勤王!今晚岂能让他活着出去!”
至此,董卓心中的疑惑总算是解开了一个,原来是他,张稚叔。
吕布脸色铁青,丁原任并州刺史统兵镇压叛乱时,他为“主簿”,张杨为“武猛从事”,在军中有一定的声望。但他想号令并州军,恐怕还差些火候。
“宋宪侯成,退下!”
一声断喝,吼得宋侯二人面面相觑,我们到底该听谁的?
张杨大怒,回身道:“诛除****,义不容辞!并州将士!上!”
“谁敢!”吕布暴喝。
他这一分神,朱广久蓄之力突然发作!矫健的身形如豹子一般一窜而上!手中六尺百炼刀自下而上!刀锋与空气激烈摩擦,嗡嗡作响!
吕布大骇!
董卓吓得倒退两步,只看得刀光闪闪,叮当作响,眨眼之间两员骁将身形分开!
吕布松了松发麻的手,弓着背,如一头按爪待扑的猛虎,切齿道:“你不是我的对手。”
酸麻和胀痛直透两臂,朱广牙关咬出的声音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身后,袁绍已经汗湿衣襟……
就在并州军营中大变将生之时,洛阳西城,全副武装的甲士拥堵街道,疾步奔走,急促脚步声惊醒了已然入睡的居民。
李儒、牛辅、董璜跨马于军前,几人面上的表情如出一辙。
此刻,李优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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