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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烽烟乱-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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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三此时在哪?

    河内郡,温县。

    县境内突然闯入一支杀气腾腾的军队,可把百姓吓得不轻。那乡里的亭长游徼之类的基层干部,火速将消息报进县里。

    县长一听,一面飞马向郡里报,一面打算派人去问问对方是哪里的队伍?可他的人还没出城,人家已经找上门来,只一句话,幽州军借粮。

    借粮?这话听着怎么跟白波贼似的?你们的主将是谁?北中郎将朱广?

    没错,北中郎将。

    带着皇帝,尤其是携有“六玺”在身的皇帝,有一个好处,改诏命容易。只需要在哪个倒霉蛋身上撕片衣襟,重新书写一道即可。

    羽林中郎将实在是太扎眼太刺耳了,人家一听就知道你是护从天子的,船还没靠岸,程笙就请了皇命,改授朱广为“北中郎将”。反正皇帝知道个屁,近臣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可那温县县长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有“北中郎将朱广”这号人物,大概是朱三的名气还没有传过黄河。

    但没听过不要紧,人家步伍整肃,铠甲鲜明,还报了“北中郎将”的字号,又说了奉天子诏行事,当然,重要是的杀气腾腾,你敢不借么?你敢让人打借条么?

    但是,你说一个行政长官叫“县长”而不是“县令”的地方,官府能有多少粮食?人家又催得急,好像等米下锅似的,县长没奈何,召集县中豪强大户们,一如当初朱广在范阳时一般,行行好,各位分摊点。城外一群杀气腾腾的幽州军,要不给,或者给得慢了,全县父老怕要遭兵灾。

    就这么地,引出一个人来。

    当时,并州狼们用从西凉军那里缴获的帐篷草草搭了一片营,朱广把天子、陈留王、近臣们安顿好之后,便召集他的军官至帐中议事。

    还没开始,外头把守的军士来报,说有故人求见。

    故人?自己在河内哪有什么故人?距离最近的,也是家在太原的舅舅。

    “他通报了姓名没有?”

    “没有。”

    “那让他一边呆着去。”

    军士方掀起帐帘,忽听中郎将在背后唤道:“慢!请他进来!”

    朱广想起了一个人。

    张辽高顺等人出帐时,已经瞧见那人正往这边过来。身材高大,估计得有二十好几,眼见倒有几分厚道相,穿着也体面,该是大家子弟。

    那人被请进帐内,打量坐于上首的朱广,一时有些犹豫。因为眼前这人和印象中好像有些差别。

    但朱广是一眼就认出他来,起身上前,细细打量,随后笑道:“这得有几年没见了?前些日子我和王凌还提起你呢。”

    那人这才长揖到底:“朱兄别来无恙否?”

    你道此人是谁?当初朱广初辞议郎,免了县尉,又还没有入刘虞的幕府,一时无处可去。便借这空档,陪母亲贾氏回了一趟太原娘家。

    他舅舅贾淑膝下无子,很疼爱这个外甥。见他十几岁就作了县尉,立了战功,而且连议郎都不肯作,于是烧包得很,带他到祁县王家串门,也就是自己的亲家。

    王家的家长叫王充,膝下两子,长子王晨,就是朱广的表姐夫,次子王凌就是前些日子奉叔父王允之命到广宗迎接幽州军的那位。

    朱广当时在王家作客时,除了拜会正落魄的王允。还因为王凌之故,交了两个朋友,一个叫贾逵,一个叫司马朗。帐中这位,就是后者,他的知名度在汉末三国或许不是很高,但是,他有一位非常牛十三的弟弟。

    (本章完)
………………………………

第130章

    正文第一百三十章收贾诩?

    朱广热情地招呼司马朗落座,别看他长得高大,实则才十八岁而已。当初在祁县王家,王凌缠着朱广要比武,两下给撂翻以后,又找来同在王家作客的司马朗和贾逵助拳,结果,可想而知……

    说起这些往事,朱三谈笑自若。

    而司马朗的心显然不在这上头,寻一个空档问道:“闻兄高升中郎将,弟实在为子昂兄高兴,只是不知兄长因何至此?”

    朱广先不答他,笑问道:“贤弟又因何来我军中?”

    “实不相瞒,兄长的虎狼之师惊得县中上下惶恐不安。闻听我与中郎有旧,县长特意遣我来探口风。”

    朱广大笑:“贤弟真是实诚君子!”笑声止时,神情也跟着寂寞。“罢了,你我是旧识,我本也不打算瞒你。董卓已经控制了洛阳!”

    司马朗看着朱广,一语不发。

    “你觉得我会拿这种事玩笑?”

    朱广说完这句话,见对方低下头去,面有忧容。正想问他时,心中一动:“贤弟,上次我们在祁县会面时,听闻令尊在京任职,现在……”

    “正在京中。”

    朱广一时沉默,片刻后道:“不必担心,朝中官员,部分从右将军袁绍逃离了洛阳,就算没逃出来的,董卓也不会把他们怎么样。”

    这话或多或少让司马朗放心了些,但脸上愁容仍在。朱广见状,估计他也没什么心思再替县里探口风,遂道:“贤弟,我此来是奉天子诏命行事,问贵县借粮也是无奈之举。但你们大可放心,我不会纵兵劫掠。”

    得了这句话,就可以回去复命了。

    但司马朗却没动,半晌后,抬起头来:“县中已经在筹备兄长所需军粮,稍后就会送来。只是……”

    “贤弟有话不妨直说。”

    “不知兄长能在温县逗留多久?”

    “怎么?”

    “兄长应该听说过白波贼。”

    朱广点头,据说是去年,有黑山贼首冒大名士,“八顾”之首郭太之名,趁并州混乱,在西河起事,陆续拉起十多万人,势力延伸到河东后,在“白波谷”这个地方修筑了堡垒。当时并州刺史张懿忙着应付匈奴,根本无暇顾及。

    “白波贼肆虐河东,近来屡屡有贼人进入河内,劫略村庄,掠夺人口。各县都在组织壮士守卫乡土。子昂曾大败张飞燕,以兄之虎威,若能在河内坐镇,白波贼岂敢越界半步?我相信,郡里也十分愿意负担贵军的粮饷。”

    朱广面露歉意:“这恐怕不行,我有急事在身,很快就会离开河内。”

    司马朗听罢,微微点头,也不勉强。他本来打算与朱广好好聊聊,但一听父亲被困在洛阳,哪还有这心思,当即告辞而去,朱广亲自送出帐。

    不到晌午,温县就送来了军粮。司马家还特意送了一些蔬菜酒肉。

    吃过饭,朱中郎在亲自安排人手盯着北岸码头以后,突然想起了营中还有一个俘虏。

    这时候,虽然有“杀俘不祥”传统,但还没有“优待俘虏”的说法。朱三寻过去的时候,那俘虏给五花大绑,绳头系在一条木桩上,就在这条木桩上,还拴着战马。

    要说这人心也真大,都生死未卜了,还睡着。朱中郎的亲随上去踢了两脚:“起来!起来!”

    那人睁眼抬头,目光在朱子昂脸上停留片刻,又看向喝斥他那武士:“你说,我这样起得来么?”

    武士一怒,就要去提他。却被朱广制止。

    看他模样,四五十岁之间,病怏怏的,铠甲早被扒了,鞋也丢了一支,狼狈得很。

    见朱广盯着他看,那人也不闪避,直视着对方。

    “给他松开。”一阵后,朱广一抬下巴。等对方站起身来,活动手脚时,问道“籍贯,名字,官爵。”

    “在下姓贾名诩,字和,武威人氏,至于官爵,不说也罢。左右是在董太尉麾下任职。如今作了校尉的囚徒,不知校尉打算如何处置在下?”

    朱广重新审视一番:“你附从董贼举逆,又引军追击于我,巩县恶战,我死伤弟兄不少。正打算拿你的人头,祭战死的英灵。”

    贾诩初听这话确实吃了一惊,但观朱广神情,摇头道:“校尉不必如此。”

    “你在跟北中郎将说话!”旁边亲随一声喝。

    这倒让贾和有些意外,但转念一想,也在情理之中,遂一揖:“贺中郎高升,依我看,不用多久,我就得称呼足下为朱将军了。”

    “你倒是说说看,我为什么不必杀你?”

    贾诩看他一眼,从容道:“若说附董太尉举逆,倒是有些冤。在下是随李傕郭汜二将到的洛阳。我也并不想来追击中郎,只是上头有令,不得不从。至于中郎所部士卒的死伤,那跟我完全没关系。幽州突骑素来有骁勇善战之名,如今方知传言不虚。先前的恶战,我是一个人没杀着,反倒让自己的部卒带下马去。”

    几名亲随一听这话,面面相觑,这厮也太倒霉了?让自己人带下马去?

    而朱广却从他的话里听出许多讯息来,笑道:“果然,果然。”

    这下贾诩摸不着头脑了,果然什么?你认识我么?

    “我杀不了你了。”朱广频频点头。随即吩咐道“给他些东西吃。”语毕,抽身就走。

    贾诩一怔,随即喊道:“中郎留步!”

    “嗯?还有事?”

    四处一张望,贾诩轻咳一声,讪讪道:“那个,我也知道中郎军中不宽裕,但是,能不能给我换个地方?这两匹马交替着便溺,实在……”

    老实说,朱广听到“贾诩”这两个字时,最初没什么感觉,但回过神来之后,心里就“咚咚”乱跳。

    贾诩是谁还用多说么?毒士啊,算无遗策啊!自己不是一直哀叹着没有智囊么?这就是活生生的啊!在汉末三国,贾诩的能力,于谋士中来说,怎么着也得排前几名?

    自己如果能够得到他的协助,又尤其是在这个时期,那简直就好比青蛙出了风杖!

    现在的贾诩,名不见经传,历史上他真正露脸的首次谋划,还是董卓死后,李傕郭汜反攻长安之役。此时招揽他,成功的可能性很大,再说了,他现在可是犯官囚徒身份。

    但是,朱广在得知他身份以后,并没有立即纳头就拜,然后好似个小学生一样虚心请教。这种事急不得,须要火细煨,不能搞拉郎配。“中郎!”帐篷口,正满脑子琢磨着贾诩的朱广被程郎中拦了下来。一看他那表情,朱三心头一颤,出什么事了?

    (本章完)
………………………………

第131章

    正文第一百三十一章白波贼

    软榻上,刘辩已经喝了药睡下,内侍近臣们都守在榻前,忧心忡忡。

    朱广比他们更担心,探出手去摸了摸天子的额头,确实发烫,这让他想起刚去世不久的贾氏来。

    程郎中见他这个动作,虽觉不妥,但到底没说什么。毕竟,如果不是朱广,病榻上这少年怕已经不是皇帝了。甚至……

    “好生照料,我随时都会过来。”朱广吩咐道,众人诺诺连声。

    到底是打小长在深宫中,养尊处优惯了,刘辩露宿野地一晚,再加上受些惊吓,竟染上了风寒。没奈何,朱中郎只能下令进驻温县。看这样子,一两天之内恐怕是走不了。但着急也没辙,若把皇帝弄出个好歹来,不但鸡飞蛋打,而且后祸无穷。

    从房里出来,温县大小官吏都在院子里候着。一见朱中郎,全都低下头去。

    行至那温县长身前,朱广停下,听司马朗说,为了给自己凑军粮,这位县长把豪强大户们集中起来,求爷爷告奶奶,好容易才说动。

    想当初在范阳时,那个范阳令也是这般的老好人一个。自己改变了历史,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出现在历史上他原本该在的位置?自己还曾经琢磨着要借重他呢。

    “温县长。”

    “下官在。”

    “不必拘谨。”朱中郎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蔼一些。“出了点事,我可能要在贵县逗留数日,只能叨扰了。”

    “中郎说哪里话,鄙县上下求之不得。”那温县长一揖,手都快碰到对方膝盖了。

    朱广嗯一声,抽身离去。温县长看了一眼在院里把守的甲士,俱是衣甲鲜明,高大威武,心说幽并出强兵,果然不假。就这气势,就这装备,恐怕只有天子的近卫,虎贲羽林才能比得上。

    “县长,那少年是什么人?我看朱中郎极在意他?”

    “不该问的别问,知道得越少越好,走。”

    朱广去探视了伤员,又跟张辽高顺等人谈了一阵,竟有些困。想起来,才发现自己已经三天两夜没有睡过觉了。遂投住处去。他的部队来得突然,温县根本不及作周密的安排。有县中大户让了一所宅子给刘氏兄弟住下,朱广只好带军官们一起挤民房。

    他倒也不在意这些,回去以后,把铠甲一扒,倒头就睡。

    迷迷糊糊中,他似乎又看到了那明眸皓齿,又听到有人软软地唤他“并州郎”……

    也不知睡了多久,他突然被敲门声惊醒,一把抓住身边的刀就从榻上跃起。却见眼前一片漆黑,那急促的敲门声仍旧未停。

    眼睛很快适应了黑暗,他过去将门一开,外头立着好几人,打着个灯笼。

    一个也不认识,朱广问道:“何事?”

    “扰了中郎休息,实在……”

    “直接说事。”

    “诺。县长请中郎到县署,有十万火急之事。”

    朱广知道他没开玩笑,因为对方已经吓得变了腔调。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追兵到了。但这个想法很快被他否决,如果真是追兵来了,那么向自己报告的,绝对不是温县的官吏。

    在去县署的路上,官吏们向他简短地报告了所发生的事情。等他到了县署堂上时,那温县长正盯着火光发呆。

    “中郎!”

    “免了,坐下说话。”朱广也不客气,往上首一座,立即道“拿来我看。”

    县尉将一物双手呈到他面前,那就是一块布,上面歪歪邪邪写着几个大字,让朱中郎似曾相识。

    “白波军借粮”

    自县长以下,所有人都等着看北中郎将的反应,谁料,朱广竟笑了:“看来温县真是宝地啊,我这官军刚借完,贼寇又来借。”

    县中官吏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不是该陪着笑。正犹豫时,又听中郎将道:“人言白波贼出自黑山,现在我是相信了。”

    温县长试探着问道:“中郎此话何解?”

    “哦,是这样。”朱广仍旧笑着。“几年前我在涿郡范阳任县尉时,黑山贼曾围我县城数日。那时也是这般,先下了战书,而且话都说得一样,黑山军借粮。只不过,当时落款的是张燕,而这回却是……”

    见他谈笑自若,温县长心里稍安,想着在他在,本县应该不至于遭到灭顶之灾。中郎将可跟将军一样,都是有数的,人家几年前还是县尉,如今已经作到这个位置,会没有真本事?

    倒是温县尉有些郁闷,这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看这位朱中郎也不过就二十出头,我几时作得中郎将?

    “不知中郎打算如何应付?只要军令一出,我们温县上下全力以赴!”

    朱广一时不语,拿着那破布看了半晌,才道:“你们要做的,就是利用县中的捕吏快手,还有壮丁,维持好县城里的秩序。另外,我建议你们连夜组织人手,把县城附近能撤离的,都弄进城来。”

    “连夜?”

    “明天,这白波贼一定会到。”

    上回在范阳,张飞燕是提前了许久下战书,结果给了范阳比较充分的准备时间,这才有了他的溃败。白波贼出自黑山,而且这支贼兵,当初围范阳时也在,不可能不吸取这教训。

    因此,朱中郎敢这样肯定。

    既然他发了话,温县官员们也没说的,当即布置开来。朱广也懒得掺和他们的事,径直去自己军营作相关布置。

    简短截说,到了次日清晨,县城周边的人家绝大多数已经撤离了,当然也有舍不得家里坛坛罐罐,夜壶马桶什么的,打算与之共存亡。

    温县以西,三十里,湛城。

    滚滚浓烟从城头升起,城外如蝗虫般漫野而过的白波贼们都笑,这种小城有什么油水?温县可有不少郡内闻名的士家大族!

    一扛刀在肩,腰跟口水缸似的贼汉笑道:“我听人说,温县的司马氏几代为官,家资巨万,若能拿住他们,嘿嘿。”

    正从旁边打马经过的匪首听了这话,冷笑一声。那贼帅全身披挂整齐,手中提条铁戈,尖下巴蓄短须,神情阴鸷。

    正行进时,忽听前头骚动。

    极目远眺,东面两里地外,一山梁上,约莫有十余骑正观望。贼帅看了片刻,将手往前一划,身后数十骑闻风而动。

    见马军出发,贼人们晃动着兵器,欢声如雷!

    山梁上的骑士却没动,甚至没去看疾速抢来的敌骑,只顾观察着贼兵军容。看这架势,三五千是把住的,不过也没到当初张飞燕数万兵围范阳的地步。

    “行了,回。”

    十数骑调转马头,冲下山去,等白波贼骑扑到时,人家早没影了。

    温县城外,并州狼骑分作两阵,一杆连夜赶制的“北中郎将朱”大旗立于阵前,幽州步军们索性根本不出场,都在城上看热闹。至于精锐中的精锐,虎贲禁军,则都在城里护从天子。

    朱广立在城头上,直打呵欠。

    看得旁边程郎中和温县一班官吏频频侧目,心说我们都知道朱中郎你骁勇善战,但,不用这么托大?还有,中郎将好歹也是二千石级别了,您把眼屎擦一下行么?

    他们哪里知道,朱三几天几夜没合眼,昨晚本想踏踏实实睡一觉,又让白波贼给搅了,正困着呢。

    “来了!”

    也不知谁喊一嗓子,众人急急西望,果见一伙贼兵,左右拉出几里地,正朝县城方向涌过来。

    初时,城上的人还沉得住气,但当他们发现贼人的队伍怎么没个尽头时,温县长藏在袖里的手已经此刻尽湿滑。

    白波贼如潮而来!不一阵,整个温县东郊,人头攒动!从城上望过去,黑压压一片!

    程郎中几天里接连遭逢巨变,现在已成了惊弓之鸟,看朱中郎还跟没事人一般,忍不住问道:“中郎有如此之多的铁骑,怎不趁贼未至,阵未成,而发动突袭?”

    朱广一侧头,咦,还懂些军事呢?遂漫不经心地笑笑,未发一语。

    鼎沸般的声浪逐渐消停,白波贼布满整个东郊,并州狼们驻马观看,也不着急。想当年,咱们三百骑就敢直冲卜已的黄巾贼,这什么白波贼,怕不如黄巾?

    贼阵中,一小队马军突出前来。

    那贼帅乍一见城外列着这许多马军,先自吃了一惊。当看清那面军旗时,心中暗道,我昨天下战书,今天便来,温县从哪里搬来的救兵?而且还搬了个中郎将?北中郎将朱?什么来头?

    “将军,这……怎么整?”

    贼帅不吭声,只见马军,不见步军,什么意思?对方早知自己要来,而且还派了游骑侦察,为什么不突袭我?

    太多的疑问萦绕在心头,今天这事,怕有蹊跷,还是先别轻举妄动。

    城上,朱广见贼阵中出来数十骑,一拍城墙:“我下去。”

    话音未落,众人都抢道:“中郎当心!”

    朱广背朝着他们摆摆手,已经窜下了城。

    蹄声响时,铁象驮着他从城门洞卷出。并州狼们都侧首看,原以来中郎将会停在阵前,哪知他却一路跑到了双方人马中间地带才扯了缰。

    高顺担心他安全,正要派人上前护卫时,张辽制止道:“不必,打不起来。”

    却说那贼首正惊疑不定,忽见一骑从城里抢出。等那骑士停住,他两眼放光,好马!好马!没想到在河内,竟有如此良驹?

    见对方单人独骑出阵,又没有携带长兵,应该不是要来挑战的。

    “你们都别动,我去会会他!”贼首思量片刻,大声道。说罢,纵马往前。他有心卖弄,疾催坐骑,奔跑时挥舞着手中沉重的铁戈,背后弟兄们炸雷似的呐喊助威,声入云霄!骇得城上众人齐齐色变!

    隔着几步,贼帅勒停战马,定睛看去。

    那小将至多二十左右,真是好个相貌,轮廓分明,剑眉扬英,身披细铠,腰佩长刀,脸上从容的表情,仿佛是来郊游一般。

    “来将报上姓名!我手中铁戈不杀无名之辈!”

    朱广细看一阵,笑道:“你要杀我早就杀了。”

    贼帅听得一头雾水,没明白对方什么意思。但见对方千军之中,谈笑如常,心知不是易与之辈。

    “白波军借粮,若识得好歹,我说个数目,足额交出则可免全县兵祸,否则……”

    “张飞燕好么?”朱广一口打断他的话。

    贼帅一愣:“你识得黑山帅?”

    朱广也愣了:“你不认识我?”

    贼帅眉心拧成一团,这什么计谋?装熟?又将对方从头到脚仔细看了一遍,别说,还真有些面善,难道在哪见过?

    “你是……”

    朱广大笑:“我欠你一条命,忘了?”

    贼首将那话又重复念了一遍,再将那张脸恨不得刻在脑子里,一阵后,突然瞪大了眼睛!是他!范阳尉朱广!真是他!

    刹那之间,这贼帅心里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说是故人重逢,不太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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