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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烽烟乱-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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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之间,这贼帅心里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说是故人重逢,不太恰当,若说仇人见面,也不合适。好容易定下心神来,他方才问道:“县尉怎在此处?”
朱广将手中马鞭往后一指,贼帅初时不解,待回过神来,天!人家已经作到中郎将了!但转念一想,该!想当初在范阳……
你道此人是谁?
范阳一役,战至最后时,朱广以一己之力,独守一面城墙。当时数百黑山贼两头围攻,他把刀都砍卷了,眼看不支,因刘备来援,张飞燕下令撤退。朱广以为逃过一劫,哪知道还有一人未走。
当时,他已经是强弩之末,正打算奋尽全力,想将对方一击而杀时,那人却没下手,只留下一句话“我叫杨奉,你欠我一条命”。
所谓无巧不成书,当年在幽州范阳厮杀的双方,如今竟在司隶温县再遇!
“我倒是听说过白波军帅杨奉,也想过会不会就是你,如今果然!”朱广笑得爽朗,真如故人重逢一般。
杨奉的铁戈已经插在地上,直感不可思议。对方那极具感染力的笑容也一时之间让他忘了此行的目的,忘了双方本该是敌对关系。
莫说是他,这边城上城下,那头一片贼兵,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两人干啥呢?叫阵都能叫得喜笑颜开?尤其是白波贼们,看到将军把兵器都插地上了,聊天呢?要不我们先走,你们慢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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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正文第一百三十二章招安
“话说,中郎是要屯驻河内?”好一通闲聊叙旧之后,杨奉才想起来对方一直没有回答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温县。
“那倒不是,只是有事路过,见几个朋友。”朱广随口道。
“朋友?中郎在温县也有朋友?”
“司马家的大公子,司马朗。”
杨奉一听,不说话了。
朱广的本事他是亲自见识过的,范阳城头那一幕,不止是他,背后许多部下都还历历在目。虽说人家现在跟自己谈笑风生,但没看到么?后头两阵骑兵,十有就是当初在范阳城外冲溃黑山军的。步军虽然没有出城列阵,但只消看城头上那林立的甲士,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既驻军在此,又与司马氏有交情,那今天这粮是无论如何借不到,也不能借了。
一念至此,杨奉笑道:“罢,既然中郎如今显贵了,却依然记得往事,杨奉也不是那不识相的,今日看中郎面上,我立即撤军。”
他满以为自己这样说,朱广一定会顺水推舟,谁料到,人家却有些急了:“哎,你这好不容易一趟,怎么就走?咱们多年不见,酒总得喝几盏?我还欠你一条命呢。”
这下杨奉笑不出来了。
什么意思?不让走?该不会是想,谋我?毕竟,对方是官,自己是贼。
但往深了一琢磨,又觉得不太可能。朱广若真有那心思,早就派马军来拦截了,又何必搞这一出?他真是想跟自己把酒言欢?他可是北中郎将,我却是白波贼帅!
正迟疑时,又听朱广道:“这样,未免县中惊恐,你后撤二十里,安排一下就到城中,咱们再详谈。”
杨奉不吭声,他当初不对朱广下手,一是震惊于其人之骁勇绝伦,二是佩服他死战不退之坚韧。但,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城,自己是绝对不会进的。
朱广见状,爽快道:“不然,我去你营里。”
这倒是没问题,但杨奉却开不了那口答应,因为如此一来,便显得自己小气了。
实在弄不懂对方的意图,思之再三,白波帅道:“中郎莫怪我谨慎,咱们毕竟身份不同。这样,我来时见往西十来里有一长亭,在下撤军之后,咱们各带数人于长亭会面,如何?”
朱广面带笑容:“谨慎是应该的。”语至此处,举首向天。“这样,日中时咱们往长亭会面。”
“一言为定!”
“不见不散!”
话说完,两人抬手一揖,各自拨马回走。双方部卒一见,心说这是要开打了!那城上观战的温县官吏们都摸不着头脑,朱中郎怎么跟个贼首谈笑?临别还作揖?
却说杨奉奔回阵前,洪声传令道:“后撤二十里!”
本来已经在蓄力待战的部将们一听这话,全都傻眼,撤?这是为何!
“将军,对方虽然有马军,但此时我们严阵已成……”
杨奉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你们知道刚才跟我说话的是谁么?”
部将们都不作声。
“朱广。”
只这两个字,便有人变了脸色,有参与过范阳之役的惊问道:“可是当初的范阳尉?”
“不是他还有谁?不是他我怎会撤退?不是他……”说到这里,杨奉笑了,笑得直摇头。天下竟有如此巧合的事。
军令一下,贼兵们虽然惋惜于没有收成,但若真要他们去面对那两阵骑兵,怕也够呛。一时间,成片的白波贼如退潮般向西涌去。当然,这是杨奉看到朱广将部队先撤走之后才有的举动。
大军西撤时,那向杨奉建议的贼将仍旧回首望向县城,朱广?就是那个在军中传言已久的朱广?
城头上,温县官吏和程郎中等人瞠目结舌,这怎么回事?朱中郎莫非还是武双全?一席话就说得白波贼不战而退?
当他们抢下城去,接住回来的朱广时,温县长长揖到底:“中郎真神人也!”
“神人?”朱广跳下马来,笑道“县长抬举了,那贼帅昔年在幽州与我打过交道,见我驻军在此,不愿相争而已。”
众人听了,才知还有这么一节,不过,想来这也是朱中郎威名所至。
日至中天,温县西南,驿道长亭。
这本是官府设置给驿传信使中途歇脚的地方,战乱一起,也就废弃了。
驿道上,朱广引着一胖一瘦两人,纵马而来。
胖的,便是阵斩了华雄的云中肥将陈忠。瘦的,竟然是幽州军的阶下之囚,贾诩贾和。
至亭长,陈忠四处张望,荒郊野地的,连个鬼影也没有,遂道:“那贼帅怕是不来了?”
朱广牙疼似的咂巴着嘴,从先前杨奉的谨慎来看,还真有这可能。跳下地去,解下了腰间佩刀递给陈忠:“等等看。”
贾诩跟在他后头,进了长亭,找个稍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也不说话。
但年轻的朱广却比他更沉得住气,好大一阵后,贾和道:“中郎真是想和那贼帅叙旧把酒?”
陈忠已将带来的酒肉铺开。
“我想招揽他。”朱广坦诚道。
贾诩其实早料到了,笑而不语。
“你笑什么?”
“白波贼号称有十万之众,寇略太原、河东、河内诸郡,官军不能挡。那杨奉是贼帅之一,眼下正是他得意之时,此时招抚他,怕不容易?”
朱广点点头:“这我也承认。不过,以先生之见,不管黑山贼也好,白波贼也罢,他们能成事么?”
“不能。”贾诩毫不犹豫。
“这就是了。”朱广笑道。“不怕实话说与先生听,黑山贼围范阳,一度攻上城头。当时这杨奉本有机会杀我,却没有下手。若从此再不相见也就罢了,今日既遇上,我总要试一试。他若接受,也算我还他个情。”
历史上,黑山张飞燕最终投降了曹操,被封为平北将军,安国亭侯。而白波军,则在首领郭太战死之后,四分五裂,杨奉最终也落了个刘备“计斩”的下场。
贾诩目视朱广片刻,没再说什么。又等了许久,仍不见踪影,陈忠出去看那日头,已经过了中天。当他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中郎时,朱广起身一叹,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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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正文第一百三十三章徐晃
正想着回县城,便望见打西面过来一支马队。
陈忠职责所在,当时就变了脸色,杨奉居然带了数十骑!他想干什么?
等奔到长亭外,杨奉一见朱广只带了两人,而且还有一个是病号,脸上一热,暗呼惭愧。“各带数人”是他上午亲口说的,但一想到要面对的人是朱广,他还是不得不加倍小心。
其实,等他后撤安顿下来以后,将事情一说,部将们都不同意他去。朱广是什么人?他不止是朝廷的北中郎将,还是那个在范阳城头杀人如麻的屠夫,他能安什么好心?
但杨奉思之再三,还是决定来一趟。不为其他,只因为,如果换了旁人,作为朝廷官员,一定会对被一个匪首放了一马的事情讳莫如深,但朱中郎能坦然处之,这个人,至少可以说光明磊落。
下马之后,快步上前,边走边揖手:“军中有些事情耽搁了,万乞中郎恕罪。”
朱广毕竟是朝廷任命,不,皇帝亲自任命的北中郎将,不说抖官威,必要的威仪还是应该有。因此就立在亭中不动。
杨奉到他面前,膝盖一弯,就作势欲跪。
而朱中郎恰到好处地托住他:“不必如此。”望了一眼亭长数十骑,复笑道“你这是想谋我啊。”
“哈哈。”杨奉大笑。“说句难听的,真要动起手来,就我这些人,不够中郎你砍的。”语毕,回首道:“还不快来拜见朱中郎?”
他的护从卫士们这才下马,有人屈膝,有人作揖,乱七八糟的。
“免了。”朱广大手一挥。随即拉了杨奉,一指那摊在亭中石台上的酒菜“行军在外,只能将就了。”
两人落座之后,贾诩就立在朱广身后。杨奉见状,回了一个头,立马就有一部将阔步而入。
朱广也不在意,亲自替对方满上一盏:“来,算起来,也有三四年没见了。”
“是啊,谁能想到会在这河内与中郎再见?”杨奉打着哈哈。
酒甘醇,菜也美味,朱中郎殷勤相劝。杨奉心里揣着事,再醇的酒也如同淡水,再好吃的菜也味如嚼蜡。
“中郎今日不会只是与我叙旧?”当朱广又一次要替对方添酒时,杨奉挡住了盏口。
朱三素来不喜欢拐弯抹角,但这一回,他却没有开门见山。自斟一盏,抿了一口,问道:“你有什么打算?”
“嗯?中郎此话何意?”
“我是指,长远的打算。”
杨奉一时不语。这落草为寇的人,大多都是没有了活路,被逼造反。抢一点是一点,活一天是一天,谁会有什么长远的打算?难不成当反贼还要弄个人生规划?
史书总记载那些大人物“少有大志”“以天下为己任”,其实不过是穿凿附会。汉朝最牛的大司马大将军卫青,原本只是个骑奴,他的愿望就是“少挨打”,怎么可能想到自己后来会成为一代名将,汉军统帅?
说近一点,曹操。没错,他现在可能有些什么想法的,但你能说他跟袁绍抢人家新娘的时候就立志我以后要作个奸雄?
朱广见他不语,又问道:“自黄巾乱起,四海纷扰,正所谓群雄并起之时。黑山军白波军趁势而起,幽并震动,我听说你们白波军号称拥众十万,怎样,有与天下英雄一争长短的想法么?”
杨奉自己拿过酒坛,倒了一盏,满饮后,笑得有些勉强:“中郎,我不过是个匪首。若非当年那点渊源,我怎么可能跟你坐在一起吃酒?中郎的话,我,听得有些迷糊。”
朱广摇摇头:“你不必自谦。当日在范阳城头,你没有对我下手,我就知道你是有想法的人。匪首?你说,这世上有人一生下来就立志要当匪么?”
杨奉一怔:“谁会有这样的志向?”
朱广缓缓点头,恰逢一阵秋风刮过,他侧首朝外眺望,当时正值十月深秋,草木凋敝,万物萧索。
“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我相信这世上大多数人,都知道吃饭是为了活着,但未必每个人都明白,活着不是为了吃饭。”
这话杨奉却不敢苟同了:“中郎,你是堂堂北中郎将,吃的是朝廷俸禄,自然可以这么说。但我们这些人,绝大多数是被逼得没有了活路。所以,我们活着,就是为了吃饭。”
朱广缓缓点头,站起身来,踱至亭边,若有所思。
此时,那杨奉部将上得前来,在他耳朵轻声说着什么。朱广的目光从那布满沧桑的脸一直落到紧握刀柄的右手上。
“你这部将怕是有些手段。”
“何以见得?”
“习武之人,手上有些老茧不稀罕。但我还没有见过谁虎口都有这么厚的茧皮。这怕是多少年未曾懈怠的缘故?”
杨奉笑笑,对那部将道:“公明,朱中郎问你话呢。”
那贼将对着朱广一俯道:“回中郎,小人自幼习武,数十年来苦练下来,不敢懈怠。”
朱广默默点头,稍后问道:“你这么刻苦努力,是为了作贼么?”
贼将脸上闪过一抹苦笑,不知该如何回答。
朱广上前拍拍他肩膀,转到杨奉身后,朗声道:“读书的,谁不希望学个满腹经纶,作个安邦定国的栋梁?学武的,谁不盼着练个弓马娴熟,以求沙场,立功封侯?”
杨奉嘴角一扯,笑道:“安邦定国,立功封侯,都是那些大家子弟们的门路。我们这种人,呵呵。”
朱广坐了回去:“乱世出英雄,别怕没门路。我现在给你一条路,走不走在你。”
杨奉心头一跳,摸着那尖尖的下巴许久,连胡须也拔下一根来,试探着问道:“中郎是想让我投降?”
“投降?”朱广哼笑一声。“我要是想让你投降,就直接击溃你再说,何必绕这弯子?唉,算了,我与你实说了,我现在要用人,你也别当贼了。”杨奉那表情十分丰富,另一头站着的贾诩至少都读出四五种来。倒是那被唤作“公明”的贼将,在朱中郎话出口之际,猛然抬起了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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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正文第一百三十四章开价
白波贼帅是真没料到朱广邀他相会居然是为了这个。
沉默了许久,他才疑惑地问道:“中郎是说,让我们白波军,投靠,归顺你?”
“不。”朱广断然否定。“不是你们白波军,是你,和你的部众。”现在的他,可没有能力接管十万人的部队。
杨奉又闷了许久,一双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事情来得太突然,他根本没法静下心来细细思考,甚至于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会错了意。
当他投目光投向自己那表字“公明”的部将时,对方向朱广问道:“小人斗胆问一句,这只是中郎自己的意思?”
“没错。”
“那朝廷是什么态度?”
朱广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将对方重新审视一遍,没看出来,这还有个懂行的啊。遂问道:“你从前干什么的?”
“小人徐晃,草字公明,河东人氏,原在郡中作个门亭长。”
“哦,原来如此。”朱广极力掩饰着上扬的嘴角。徐晃?他最开始居然是杨奉的部下?若今日白波军从了我,那“五子良将”我已得其二,这是要成大事的节奏么?
不知怎么地,突然想起赵云来,心中不觉惋惜。“五虎上将”与“五子良将”虽然并不是正式的官方称谓,但这十员大将在汉末三国时期确实都是一时之选。
“公明是怀疑我有没有那个权力招抚白波贼军?”
徐晃一俯道:“小人不敢。”
“没关系,谨慎总是好的。”朱广轻笑道。“我现在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在这里,我就代表天子和朝廷。”
杨奉看向徐公明,你以前是官府的人,他说的是真的么?
徐晃却摸不准,以他的了解,北中郎将是战时才设立的职务,主要就是负责带兵征伐,比如之前黄巾之乱时,朝廷就派了卢植、朱儁、皇甫嵩等为中郎将。
中郎将只管打仗,应该是没有那个权力擅自决定招抚之事,必须要报朝廷定夺。但是,有一种情况例外。
“不知中郎此番带兵入河内,可曾假节?”徐晃问道。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他之前虽然只是河东的小吏,但毕竟是体制内的人,一言切中要害。
带兵在外在的将领若不“假节”,那就不能代表皇帝和朝廷。如果朱中郎没有“使持节”,“假节”,“假节钺”这些特权,那他刚才的话就是大言欺世,想骗白波军这些泥腿子。
迎着两人询问的目光,朱广坦诚道:“没有。”
杨奉眉头一皱,看向徐晃时,见他也是面无表情。虽然不懂朝廷这些门道,但此时杨奉已经察觉出什么来。
一时间,心头颇为不悦。我甘冒风险到这里与你相会,是因为我相信你是个光明磊落的英雄,你这叫什么事?就凭三言两语,想哄骗我纳头就拜?你也忒不把我姓杨的当回事了?
但对方毕竟是朱广,他也不好发作。因此拉下脸来:“中郎美意,杨某心领了。只是……”
朱广手一抬,打断了他的话:“都什么年代了,谁还持节?现在不兴那个,看看我这个新款的。”语至此处,朝外唤了一声“陈校尉”。
杨奉见守在亭长那胖子闻声而入,吃了一惊,就这,居然是个校尉?
陈忠快步上前,贴身取出一物,朱广接过,递了过来。杨奉接在手里,心说我也没流汗呢,给我这么块精致的手巾作甚。
展开来一看,上面写着约莫七八行字,还盖有一方印。
杨奉神情凝重地看了许久,才转递给徐晃:“我不识字,你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徐晃此时已经先入为主地认为朱广不地道,因此拿过“手巾”以后,也没太当回事。
可首先映入眼帘的那一方印就晃花了他的眼,定睛一看,皇、帝、信、玺。把那几个字反复念默念了几遍,徐公明心跳加速了,他已经意识到手里拿的是什么!
定住心神,再细看那上头的字,一时双眼瞪起,骇然失色。
杨奉等了许久,不见他回应,侧首道:“这是什么?”
徐晃一双满是茧皮的手有些抖,已至于想把那东西重新叠好都有些吃力,好半晌,才沉声道:“将军,这是,天子诏。”
杨奉霍然起身!
天子诏!你没看错?
他想夺过来自己再细看,但终究不敢伸出手去。因为一来不识字,二来,那可是天子发的诏命啊!
“上面,写的是什么?”
“写的是,北中郎将朱广奉皇命行事,所至之处,各州郡两千石及以下武皆听节制,临机专断,便宜行事,有生杀予夺之权……”
咽一口唾沫,旁的不懂,可“皆听节制”“生杀予夺”这八个字却是如雷贯耳!
震惊的何止是他们二人,连对面的贾诩也心头一震!这怕是本朝权力最大的中郎将了?
长亭中陷入了沉默,朱广自斟自饮,悠然自得。
良久,杨奉取过诏书卷好,连边边角角都理整齐,双手奉还回去。
朱广接过,笑道:“还有什么问题?”
杨奉徐晃面面相觑,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坐下说,公明也坐。”
杨奉有些失神,徐徐落座回去,脸上阴晴不定。徐晃则再三不肯。
满饮一盏后,朱广洪声道:“现在路我给你了,走不走是你的事。但有一点你可以放心,即便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不过,这话我得说在前头,你自称将军,我可能给不了你这么高的职务,我才只是个中郎将。”
杨奉脸上一红,惭愧道:“中郎就不要取笑了……”
“行了,话就是这么说。你回去以后和部属们商议,尽快给我回话,详细的情况咱们再议。”
杨奉见他说着站了起来,也跟着起身:“中郎要走?”
“我军中还有些事,今天先这么地。”语毕,折身就朝亭外走去。杨奉急忙跟在后头相送,哪知朱中郎忽一停步,他过于激动,差点没撞上。
再三抱歉时,又听朱广低声道:“多的我不敢说,给你弄个校尉还是没有问题,自己好生琢磨,留步。”
当朱广等三骑已经走远时,白波帅还立在亭外,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公明,你说,这事作得么?”许久,杨奉喃喃地问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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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正文第一百三十五章首位谋士
宣室中,北中郎将朱广立在榻前,与天子说着话。刘辩挺喜欢这个臣子,尤其是在两次三番救驾之后。当然,除了喜欢之外,还有那么一点畏惧。当日在巩县那场恶战,朱广手执利刃,杀人如砍瓜切菜的场景让他心有余悸。
“程郎中请中郎去一趟。”
朱广应一声,回首对皇帝道:“陛下请安心休养,臣告退。”语毕一揖,倒退着出了房去,然后才穿了鞋子,佩了刀,往程笙处。
他并没有打算索取“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这些特权,他更在意一些实际的东西。
到了程郎中处,朱广未及开口,程笙已经道:“下官请示了陛下,诏书已拟好加印,中郎请过目。”
朱广接过细看时,程郎中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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