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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一世逍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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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竹不敢耽搁,这里太过于昏暗,狭小,他根本无法清楚的探知即墨离忧的状况,当务之急,是该尽快出去,一刻也不能耽搁。
沈墨竹拖起即墨离忧挣扎着、费力的一步一步挪动,向着前方,坚定不移的走下去,现在他根本不敢停下来――每浪费一息时间,即墨离忧的危险就会增加一分――即墨离忧不可以死!至少在卫铎郡的旱灾没有解决之前,他――即墨离忧绝不可以有事!
一步一挪,费力而艰难,可就在沈墨竹的坚持下,他终于到了出口处。
望着那不远处的光亮的洞口,沈墨竹瞬间心安,他们终于可以出来了――他第一次发觉原来那刺眼的光芒是如此的美好。
不再敢犹豫,沈墨竹忙拖着即墨离忧那已然昏迷的身体由洞口中出来。
在明媚的阳光下,沈墨竹将即墨离忧平摊在地,也就是在即墨离忧全然暴露在阳光下,沈墨竹才发觉即墨离忧的情况是多么严重!
即墨离忧浑身泛着青黑色,浑身冰冷,湿漉漉的衣衫金色太子袍紧贴着即墨离忧的身体,头发凌乱,脸上除了泛着黑气,还沾着些泥巴,脚踝处还冒着紫黑色的液体,整个人早就不复当初的俊美与高贵!
沈墨竹见即墨离忧如此模样,心知他这是中了毒,急急忙将他的衣衫解开,尤其裤脚,索性直接撕裂,将脚踝的那一处伤口裸露出来,紫黑色的液体不断涌出,源源不断,连带着脚踝处周围的皮肤都变成紫黑。
沈墨竹直接撕裂自己的衣摆,将撕下来的布条紧紧地系在了即墨离忧的腿部,而后用力挤压伤口,试图将毒液全部挤压出来,一点一点,紫黑色的液体由即墨离忧的脚部冒出,由多到少,由浓变淡,直到沈墨竹真的很难再挤出毒液。
尽管毒液很难再挤出,但沈墨竹深知任然还有不少毒素残留在即墨离忧的体内――毕竟这毒极为霸道,而且即墨离忧还在中了毒后赶路,这毒早就或多或少的蔓延到全身了。
沈墨竹随手将头上束发用的发簪拔下,在树干的坚硬处将木簪的尖端磨得越发尖锐,待到沈墨竹觉得适宜,直接用发簪的尖锐处手法干脆利落的划开即墨离忧的伤处,划出了一个十字形。
沈墨竹扔下木簪,又用力去挤压那已经划开了伤口,又是一阵忙碌后,沈墨竹停下了手,再看那伤口处的血液也开始泛出红意不再是那种诡异的紫黑色。
见伤口处理的差不多,沈墨竹又钻回了那条暗渠,取了些冰水,清理了即墨离忧脚部处的伤口。如此一番下来,即墨离忧依旧是处于昏迷之中。此刻太阳位于西南方向,看这日头就可大致估摸出时间为申时。
这样算来他们竟然在暗渠中待了近四个时辰,再不回去恐怕那些个侍卫是要来搜寻了。沈墨竹注意到即墨离忧的情况开始稳定,也就背起即墨离忧想要回城――即墨离忧他还是需要一些其他的治疗。
沈墨竹也不清楚他们到底位于什么位置,他们在地底走了太久,早就模糊了方向,此刻沈墨竹也只能凭借着感觉向前走――这里应该也是处于城郊,甚至应该是靠近官道,因为他能够隐约听到哒哒的马蹄声,以及百姓的喧哗声。
他只要坚持走到官道,一切都会自然而然的解决,而今,他只需要向前走。
上天还是眷顾沈墨竹与即墨离忧的,沈墨竹半拖半背的带着即墨离忧,此时的他几乎力竭――四个时辰的路途,为即墨离忧进行救治时的精神的高度紧张,再加上最后那一段路程拖着即墨离忧,他早就没了太多的气力来支撑他的脚步。
一辆马车那哒哒的马蹄声在沈墨竹背后响起――。
………………………………
第七十一章 无解
卫铎郡城内。
“三皇子殿下回来了!快,快!快来迎接三皇子殿下!”有士兵注意到有人从马车上走了下来,本该是关注他们两位主子下落的他,不知为何就突然注意起那辆突兀的停在了他们主子暂时落脚的院子门前的马车,稍微细看――那不正是他们一天都没有见到的三皇子――即墨离歌么!
“太子殿下还在马车上,你们几个将太子殿下抬进屋内,再去将所有的太医找来,要快!”沈墨竹下了车见士兵都往此处聚集,开口吩咐道。
“是!”士兵们也不怠慢,各自分头行动,原本分散出去寻沈墨竹他们二人的士兵也在他们回来之后迅速召集了回来,按照自己小队长的吩咐,回到自己的岗位。
内室。
“太子中了毒,现在还处于昏迷,你们去准备些清水,酒精,麻醉剂,刀具以及银针,丝线等物,另外,太医到了之后让他直接到这里!”沈墨竹望着已经被安置在床上的即墨离忧,背着身子对身后的众人调遣到――他也是这次赈灾朝廷委派来的官员,自然是有权利指挥这些人,更何况他还是即墨王朝的三皇子。
即墨离忧如今还在昏迷根本无法调度人员,若他不指挥,还能由谁来指挥!
众人依言行动,他们没有权利质疑或是拒绝,即便他们心里有着猜测、疑惑,而现在他们只能够照做。即便他们可能对这个三皇子殿下并没有多深刻的印象,可他始终是处于君的位置,而他们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是定律,更何况三皇子也只是调遣他们,去救治太子殿下。
他们自己心中也不否认,他们并不认同这个名不见经传,向来低调的三皇子,而且心中还对太子殿下突然中毒这件事对他有所怀疑,毕竟他们是他们那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手下的士兵,跟随着太子殿下征战沙场,驰骋疆场,出生入死,而这个三皇子却也只是默默无闻的存在于沈府。
可今日不过是随三皇子出去一趟,回来却是中了毒,陷入了昏迷,而三皇子除了衣衫有些凌乱外,并无任何受伤的痕迹,这不得不让人心生猜忌,有所怀疑。可他们必须按照三皇子的吩咐来做,即使他们心中不愿,可他此刻做的又确确实实是在为太子殿下的生命担忧的表现,再者,他们也相信就算三皇子真的要对太子殿下不利,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他又如何下手?!
如此想着,也就按着沈墨竹的吩咐,取来了他所要求的物品,一一呈放在屋内的桌子上,等候着太医的到来。
“哥哥!”忽的,有人闯了进来,扑进了沈墨竹的怀中。
“囡囡,你怎么过来了。”沈墨竹身子微微退了一步,拉开了两人直接的距离,低着头问道。
“囡囡有一天多都没有见到哥哥和周传哥哥了,囡囡到处找你们也没有找到,囡囡以为哥哥们都不想要囡囡了。”囡囡抬着头看着沈墨竹眼中带着惶恐与茫然以及害怕不安,声音中带着压抑的哽咽。
“你的周传哥哥让我派去寻找一位姐姐了,所以你才找不到他,至于哥哥是和太子殿下一起出去找水源去了,只是没想到遇到了些麻烦,所以回来了晚了。”沈墨竹轻叹了口气,出言解释到,他从没有想到这个孩子是如此的没有安全感,也是,她的奶奶已经去了,而他却只是她唯一的依靠。
“是…这样吗?哥哥,对不起,。那…是囡囡错了…。”囡囡听了沈墨竹的解释,出声为自己莽撞的冲进房间的行为道歉,可眼底带着闪烁的光亮,瞬间让她失落的眼眸增添了不少光彩,连带着整张脸也越发的绚烂出尘了起来了,让沈墨竹看了也有些失神――那是一种心安与满足!
洗干净了的囡囡竟是如此的好看,才小小年纪就如此姿色,待到长大岂不是绝色倾城!沈墨竹心中感叹,也难怪这孩子之前都是污着脸,这样的面容如何不让有心人心怀不轨!心中虽然暗暗感叹,可她却是他如今承诺要守护的人,那么――他就绝不可能会让人有可趁之机!
“囡囡,哥哥没有怪你,你先回去,哥哥这里还有事,等太子殿下的事处理完了,哥哥就过去找你,好不好?”沈墨竹摸着囡囡的脑袋,安抚商量到。
“嗯,好,囡囡在房间等你。那太子殿下是什么人啊?”囡囡点点头,表示同意,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即墨离忧对着沈墨竹问道。
“太子殿下是哥哥的哥哥,他现在生病了,所以哥哥才要照顾他啊,乖,听话,你先回去,知道吗?”沈墨竹也不好解释,囡囡还太小,他不想她对着他要守着那所谓的教条与尊卑,从而使他们的关系过于生疏。
“嗯,囡囡走了,大哥哥的病好了后,哥哥要记得来看囡囡哦。”囡囡果然听话的慢慢走出了房间,却是一步一回头,生怕沈墨竹会忘记,又出言提醒到。
“哥哥记得。”沈墨竹点头,让囡囡放下了心,这才离开。
囡囡前脚刚走,就有士兵带着几名太医赶了过来。
太医们依次上前诊脉,商讨,探究,可却没有得出什么确切的救治方案,只说是余毒未清,才导致太子殿下到现在还未清醒,至于太子殿下是中了何种毒,怎么治,却是束手无策,一筹莫展。
即墨离忧的手下听到太医们的诊断后,当即急了眼,太子一日不醒,这卫铎郡的赈灾行动就无法进行,就算是还有三皇子在此,可他毕竟不能掌管全部事务,再者,这太子殿下一旦有什么不测,他们这些手下也活不了命,更何况太子待他们如此亲厚,他们又怎么忍心看着太子殿下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生机不断的流逝。
“怎么办啊!你们不是太医院有名的太医吗!怎么就治不好!”
“真是一群饭桶,太子如今昏迷,你们竟然一点方法都没有,亏你们还是太医院的大夫!”
“难不成太子殿下真的要在床上躺一辈子!那谁还能带领我等上阵杀敌!我即墨王朝又该如何啊!”
“太子殿下你…。”
“…。”
受太医们医治无方的情况下,士兵们早就忘记了尊卑纷纷发泄着自己的不满,与怨愤,他们怎么可以治不好太子殿下!
争吵不休,责骂不已。
太医们在如此的责骂下,也没有还口,毕竟他们真的有心无力,唤不醒太子殿下,只能垂下头任他们责备,搁在之前,他们哪里会被这些个莽夫谩骂,他们之前哪个不是被这些个莽夫奉为座上宾,何曾受过如此屈辱,可现实如此他们哪里还敢有所抱怨。
这次可是他们的太子殿下――是这个国家的希望!
“安静!”沈墨竹脑袋中一片杂乱,即墨离忧还处于昏迷,这边竟吵成如此模样,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若不是知道这些人确实是为即墨离忧担忧,他都怀疑他们是故意的了。
一声冷喝之下,声音明明不大,却清楚的传到了每个人耳朵里,让众人莫名的信从,安静了下来。
“你们都出去吧,太子殿下这厢由我守着,你们在这里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带太医们下去吧。”沈墨竹坐在一侧的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无力的说道。
“是。”
“太医们,请吧!”侍卫们那毫不掩饰的鄙夷,让太医们恼怒,但却无可奈何,只能拂袖离去。
“怎么,你们几个还不走?”沈墨竹抬了抬头,看着依旧伫立在房间里的三四个侍卫问道。
“我等想守着太子殿下。”几个人说的倒是分毫不差,可那眼中的戒备却还是让沈墨竹捕捉到了。
看来自己是如此不招待见啊!沈墨竹自嘲。
“有我在这里守着你们有什么不放心的吗,我若真想对皇兄不利还会将他带回来?你们就算是怀疑,也不用做的如此明显。都出去吧,我还不至于大意到将残害手足的罪名现在就给背上。”沈墨竹也不想多做解释,他们愿意怎么想,就怎样想,他现在该做的只是将即墨离忧救醒,其它的又怎会与他有何关系!
那三四人听了沈墨竹的话,脸上不禁闪过一丝尴尬,彼此对视了一眼,也就退了出去――他确实不会现在就动手否则这嫌疑实在难以洗脱!
沈墨竹站起了身,看向即墨离忧,心道,你倒是有着一帮忠心耿耿的手下,这,这倒是你的不凡了。
看了看桌上已经摆好了的物品,沈墨竹动了起来。
他在一开始就已经大概猜出太医们会对此毒无策,因为这毒早就在暗渠中与周围的环境产生了异变,早就不是单纯的一种毒了。而后他虽然为即墨离忧大致处理了一下,可却终究不能清除干净,再加上没有一些必要的东西,他只能将即墨离忧带回来救治。
之前叫太医,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看到底能否救治的了即墨离忧,而现在看来,果然是徒劳。
再者,叫来太医,也好确认一下即墨离忧的状况,顺便也好告知众人,即墨离忧的情况,以便减轻他的嫌疑。
………………………………
第七十二章 救治
沈墨竹对于即墨离忧并没有什么深切的感情,他如今如此费力的救他回来绝不会是因为什么所谓的手足亲情,那些也都是浮云罢了,依着沈墨竹那种薄凉的性情又怎会轻易出手相救!可他却不得不出手相救,因为他是即墨离歌,是即墨离忧的皇弟,是即墨王朝的三皇子,他已不再是前世的那个只是自己的自己,他如今的身份有着太多的羁绊。
沈墨竹这次是奉皇命同即墨离忧一同赈灾,若是即墨离忧真的在卫铎郡这里出了什么问题,定会让朝纲大乱――要知道即墨离忧这名字对即墨王朝的含义!
他可不仅仅只是一个名字,一个代号,他可是即墨王朝少有的年轻有为的太子殿下,会是即墨王朝的希望,他还是守卫着即墨王朝的铁血战神!一旦他倒了下去,其损失绝不是目前的即墨王朝能够承受得了的!
一旦即墨离忧发生意外,可如今即墨王朝也只有即墨离殇、即墨离歌他们二人是适龄的太子人选,而其他皇子尚还年幼,那些皇子平均算下来也不过五岁多,最大的也不过才九岁,如此根本难当大任。
沈墨竹也明显发觉这中间似乎有了什么变故,让皇室血脉产生了断层,以至于除了沈墨竹三人之外竟没了合适的适龄人选来接替太子之位。
有能力的皇女公主自然也是有的,像二公主即墨离心在某种程度上也是有着可担当的能力,可即墨王朝以男尊女卑为推崇的国度,女子又怎可掌权!
至于二皇子即墨离殇以及三皇子即墨离歌,一人在百姓心目中是恶霸的存在,一人则是直接被遗忘,在百姓心目中这两人又如何担得起即墨王朝的重担!
朝中的大臣心底也是明白,二皇子平日里花天酒地,跟着李古浩等一些纨绔子弟横行京都,若不是淑妃苦苦相护,就凭着他这些年的作为早就该被贬到哪个犄角旮旯里了,如何还能在皇宫里安稳的待到如今。
况且,二皇子并不被皇上看重,甚至不喜。就依据现在的可能来说,若真是太子即墨离忧发生意外,二皇子接替太子之位的可能性根本就不大,那么也就意味着皇上已经放弃了二皇子,那他们这些个做臣子的又怎会去触皇上的眉头,选择去支持二皇子,尤其当这个他们所要支持的人还是属于烂泥扶不上墙的那种。
就算是皇上真的无可选之人,最终便宜了二皇子即墨离殇,估计朝中大臣也没有多少看好他的,愿意支持他的,尤其是太子一脉的人,毕竟有个惊才绝艳的即墨离忧在前,他这个二世祖又怎么配做他们的太子殿下!不管即墨离殇是否是伪装,不管即墨离殇是否对皇位有兴趣,这些都与即墨离殇无关,这一切只能是即墨离忧的――这是他们唯一所公认的!
如此一来,他来做这个太子之位倒做的不如他那二皇子来的舒服。
至于三皇子――即墨离歌,那更怎么没有可能了。三皇子即墨离歌在不过六岁就被送出了宫,而在即墨王朝的历朝历代默认的一条定律就是:一旦皇室子女赐府邸,搬离皇宫,那便意味着那人要远离皇储的争夺,被默认剥夺了争储的权利,不再有资格与其他皇室子女相争。
虽然三皇子即墨离歌与历代搬离皇宫的皇室子女相比较而言更是太过于幼小,甚至这其中可能夹杂着其他的一些因素,可他终究是搬离了皇宫,赐了府邸,甚至三皇子他还随了母姓,为自己取了他名,唤作――沈墨竹。这更是意味着他不再有争储的资格,意味着他在六岁出宫时,一切都是已经注定了的,尤其实在他的母妃――清妃死后,一切将更不可能。
并且这些年来,他深居简出,几乎不出现在人前,他们这些臣子根本就不清楚三皇子的底细,这样一来又如何敢放心的辅佐!再者,他既然在六岁就送出了宫,丧失了争储的权利,那也就是说三皇子在皇上心底早就是一颗废子,甚至是比之于二皇子更废的废子!
就算皇上心底想的可能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这样,可他们又怎敢轻易投注,他们更相信的是眼见为实,哪怕一切看起来都带着一丝莫名和诡异。
一日不看清皇上的旨意,他们便一日不作出表态,这可是关乎生死存亡的大事,容不得他们有丝毫的闪失,如今他们能做的只有等一切尘埃落定。
而若是让敌国统治者知晓他们国家的继承人发生不测,必然会蠢蠢欲动,想要发动战争,这些年来,就是因为有着即墨离忧战神之称的赫赫声名,才让即墨王朝在这些年来安居乐业,一旦即墨离忧不在,将会很难制约周边虎视眈眈的国家,届时,国家动荡,朝政混乱,百姓流离,绝不会是沈墨竹愿意见到的,他还要依靠着这个国家带给他的身份与地位去实现他的理想。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这一次他是和即墨离忧一同出去的,而现在即墨离忧出事,而他却毫发无伤,这一点不得不让有心人怀疑,所以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他必须要救回即墨离忧。
所以,如今无论如何不能让即墨离忧有闪失,救了即墨离忧才能救得了卫铎郡的百姓,安稳民心,只有他无事,朝政才可安定,边疆才会安守,他想要的自由才可以实现。
思及此,沈墨竹褪下即墨离忧的衣衫,用酒精擦拭了即墨离忧的全身。待手上工作完成,这才取出银针在燃烧着的酒精中消了毒,等到针尖都泛起了红色,才走向床上昏迷中的即墨离忧。
他多久没拿过这他曾经最为熟悉的银针了,曾几何时,他竟快忘了这种他最为熟悉的感觉,是因为什么,他选择放弃他最爱的东西。哦,他记起了,是因为他最爱的她去了,而他引以为傲的医术却救不回垂死的她,他突然觉得他的医术也只不过是个笑话,要它又有何用?!
而今,一切都已改变,她已不再,而他也要为另外的人再次拾起他多年未碰的医术,可他为何却觉得索然无味呢。
苦笑一声,沈墨竹收回了思绪,不再多想,如今他只要救回即墨离忧就好,其他的与他又有何干?
指尖捏起银针,手腕微微一送,银针插入即墨离忧的背部的风池穴,银针轻微颤动,折射出点点寒芒。
同样的手法,沈墨竹在即墨离忧的背上插满了银针,看似简单,实则极其复杂,每一根银针的落点,顺序,力度不能有一毫的差错否则只会让即墨离忧陷入更深的危险。
如此一整套针法施下去,就是如此熟悉银针与人体构造的沈墨竹额头上也冒出了细汗,即墨离忧这次中的毒果然诡异。接下来将是最重要,也是最后一步,这一步至关重要,决定着他这次驱毒的成败!
沈墨竹顿了顿,定了下心神,而后由银针袋中取出最细的一根,刺向了他脊椎之处的大穴,此穴若是稍有差错,那么即墨离忧不仅仅是醒不过来,更可能陷入瘫痪,更甚者可能会就此死亡!所以这一次绝对要小心再小心!
沈墨竹手执银针,目光沉着,银针定向该处穴位,微动,轻送,扎进了穴位――一切顺利,毫无意外!就好!
沈墨竹看着那颤动的银针,心底一舒,不再理会。
聚毒这一招终究是准确无误的完成了!一切都好!
那么剩下的将是排毒与伤口的缝合和治疗。
银针作用下,毒素开始在即墨离忧的背部聚集,在沈墨竹的刻意引导下,毒素开始向下迁移,直至脚踝部位,沈墨竹见毒素已聚集的差不多,拿起匕首便在即墨离忧的另一条未受伤的脚踝处划出一道伤口。
双脚脚踝处不断冒出毒血,涌流不止,许久,黑色的血液终于不再涌动,趋于平缓,减小。沈墨竹又用力的在伤口周围挤压,试图让毒液清除的更加干净。
良久,沈墨竹停止了动作,用酒精消了毒,拿出了针线,开始为沈即墨离忧的伤口包扎。待一切处理完,沈墨竹估摸着即墨离忧已无大碍,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沈墨竹停在门口,驻足了许久,终于是向着囡囡的房间走去。
至于房间内的即墨离忧,在沈墨竹离开不过多久,他睁开了紧闭的双眼――他虽然人是处于昏迷,可意识却是清醒的只是怎么也醒不过来,只能暗暗心急。
既然意识是清醒的,他自然也是知道周围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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