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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一世逍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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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您回来了!”管家开口将门开的更大些,迎了沈墨竹进来,“少爷,兰心还在竹园等你。”
“怎么是你在这里守的门,其他的小厮呢?”沈墨竹轻声问道。
“是奴才让他们下去了,奴才这是怕他们一不小心睡过去了,到时少爷您回来是不能及时的进门。”沈开回道,在零星的灯火下,依稀可以看到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以及在灯光反射下更加分明的灰白发色。
沈墨竹没有多说,只是心底有些不一样了,那处冰冷的心,此刻像是有什么复活了一样,在慢慢的游动,虽不明显却确确实实的存在,一种微微的悸动在心底发芽,那是一种淡淡的暖在心中流淌。
“兰心还没睡么?”他不再理会心底的那份变化,或者说他在刻意忽视那份改变,开口向沈开问道。
“是,她一直在等少爷回来,不然她会不安心。”老管家回道。
“嗯。”沈墨竹答了一声,向府内走去,一步一步远去,沈开也就在他身后紧紧跟随。
“以后让门房来守吧。”前方突然冒出了一句话。
管家有些怔然,愣了愣,才反应到少爷是对他说的,让他不必为他守门。沈开心中一阵温热,原来他的少爷不是他想象中的那般漠然,他还是那个会用着糯糯的声音喊他爷爷的六岁稚儿,原来他的少爷一直都不曾改变。
………………………………
第二十三章 明日午时
沈墨竹才踏入竹园,入眼的便是守候在门前的那道身影,手中提了个灯笼,在灯光的折射下,人影愈发显得瘦弱飘渺,朦胧。
“少爷你回了。”兰心对着沈墨竹道,没有过多的言语,却就那样自然,好似他们本该就这样的。她没有过多的询问他为何这般晚才回来,也没有问他留在逐星楼的原因,她就是相信他,相信他有着自己的原因,她相信她的少爷,毫无理由的相信。
“嗯。”沈墨竹低低回道,继而走进了卧房。
兰心跟在沈墨竹身后,将烛火点燃,为沈墨竹铺好床铺,又将洗簌的用具一一摆放好,当一切就绪,兰心退出了房间。就那般自然而然,没有太多交流,却知晓、了解他的一切。
沈墨竹洗簌过后,没有立即就寝,他走到书房,拿出了他这些年收集的资料。既然决定接受这个身份,那就该清楚的了解与这个身份有关的所有,是仇,是恩,该了结的那就该了结吧。之前刻意忽视的疑点,也是时候解开了。
沈墨竹在灯下翻阅着宗卷,细细的考量,推敲着每一件事情的细节,试图从这些细枝末节中寻找出自己所需的讯息。灯光摇曳,时间在书卷的翻动中悄然逝去,灯烛几次变暗,沈墨竹亦是挑了数次的灯芯,让烛火再次明亮。
等到沈墨竹将所有宗卷看过一遍,再抬起头时,发现已近五更天了,天已微微泛亮。沈墨竹将手中的书卷合起,熄了灯,这才就了寝,放空了劳累了一整夜的身心。
翌日。
近辰时,兰心才扣了扣房门,将浅眠的沈墨竹从睡眠中唤醒。沈墨竹起了身,开始着衣。门外的兰心并没有推门进来伺候,因为她知道那是他的习惯,他不喜他人近身伺候,所有的事情也都是由他自己完成。
“少爷,太子殿下派人前来禀报说,明日午时在揽月阁一聚,让少爷及早准备。”兰心站在门外将来意说明。
“…我知道了,你去吧。”沈墨竹听了兰心的话,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沉默了片刻,回道。
“是。”没有太多的言语,兰心依言退下。
前院。
“兰心姐,公子起了吗?”画儿丫头向着兰心问道。
“起了。”兰心回道,接着又说道,“画儿,你去将少爷明日去揽月阁所需物品准备一下。你也该知道,少爷向来对这些外在东西也不是在意,少爷是我们的主子,他不在意,不代表他人不在意,明天少爷第一次与那几个兄弟姐妹相聚,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少爷在他们失了颜面,知道吗!”
“是,画儿这就去做!”画儿答应的干脆,笑容在她那张青涩的容颜上绽放,让兰心一阵恍惚。兰心看着画儿那张稚嫩的脸,才发觉画儿才只是个十四五岁的丫头,也是,那般明媚的笑容本就该出现在她的身上。那般青涩,那般不谙世事,纯净无暇,性情还是孩童的本性,带着一份朝气与活力。而她呢,她自己呢,永远也拥有不了向画儿那般的无暇吧,毕竟心已经苍老,明明她也未过双十之龄,可却没有那份活力,那份朝气,仿佛历经沧桑。
画儿才在这边回道,那厢便去准备所需的事物,面面俱到,不敢有丝毫遗漏,将所有的事情安排就绪后才让自己停了下来。
整整一日,沈墨竹不曾出过房门,就连午饭也都是随便用些点心打发了,兰心几次唤他用饭,都让他遣了回去。沈墨竹就在书房之中不断的翻阅书籍,将以往所忽略的再次温习。
一静僻之处,有两道身影在悄悄的交谈。
“给他了吗?!”一道声音响起,声音暗哑,那人又身着黑色斗篷,很难分辨出来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神秘莫测。
“给了,他才出门不久我就将东西趁机塞入了他的袖中。”另外一人回道,声音青涩,再看说话之人的面貌,竟是那日与即墨离忧相撞的那小乞丐。
“那他有没有发现你?!”神秘人沙哑着声音问道。
“一开始他并没有发觉我在他的衣袖里塞了东西,不过后来察觉了,返回来寻我,不过我躲了起来,没有让他发现。”小乞丐回道。
“嗯,还算机灵,做的不错。呶!这是你的报酬,拿了以后自己找个地方躲着吧,不过最好是离开京都,不要再在此地待下去了,毕竟要是被他发现,后果可是相当严峻。再者,这些钱足够你置办家业,无需再做个乞丐,一旦你这些钱财被那些同是乞丐的人知晓,怕到时你也保不住,你还是早些离开的好。”神秘人点了点头,随手丢了个钱袋,向小乞丐说道。
小乞丐赶忙将钱袋接着,感受到钱袋那沉甸甸的质感,心里自然是一阵雀跃,有听闻神秘人给他的建议,小乞丐愈是感激,道:“谢谢大人,谢大人,我今晚就离开京都,绝不给大人留下一丝麻烦。”
“嗯,去吧!”神秘人有些薄凉的说道。
小乞丐一边感恩戴德,一边揣着那包银钱离开了此处僻静之处。
神秘人看着小乞丐的离去身影,久久无言,许久,一个闪身消失在原处。
………………………………
第二十四章 清妃
夜色。
沈府。
夜色中的景色总是别具一番风味,薄薄的雾霭笼罩着整座沈府,尤其在那方粉色迷蒙的桃花深处更显得几分醉人,而竹园就是其中一景。
竹园,书房。
“少爷,近酉时,该歇息了。这两日少爷你一直呆在书房,都没有好好休息,明日中午可还是要和太子他们会面的。若是睡的太晚,气色就会不好。”兰心推开书房的门对着埋头在书卷中的沈墨竹劝道。
沈墨竹抬了抬头,看了眼兰心,回道:“无事,待我将这些宗卷都整理一番,便去歇息就是了。你让丫鬟们也都下去睡了吧,不必在外面候着。”转而又将视线望向了手中书卷,不再多言。
兰心听闻此言,轻叹一声走出了房门,随手将房门带上,离了去。
沈墨竹低头,不知怎就想起了他那素未蒙面的母妃――清妃。那个风华绝代,那个出尘的女子,那个蒙受隆恩,宠冠后宫的女子。那所有有关清妃的传言似乎都是正面,她就是那般被世人所赞颂,无论在世,还是逝去。而他,他这个名义上的儿子却从未感受过,或者说没有机会感受到她的绝艳,就已离他而去。
在原主即墨离歌那仅有的记忆里,也只是在朦胧的记忆里记得他的母妃是个温柔如水的女子,会看着他温柔的笑,即便是他做错了事,她也从不责骂他,只是那淡淡的哀伤的眸子就足以让他不安后悔,默默地承认错误。她的母妃只会呆在自己的寝宫,坐立在窗前,凝望着天空出神。
小时的即墨离歌也曾问过他的母妃,为何总是看着天空一看就那般久,久到让人觉得她已不再眼前而是遥远的天边。每当那个时候小小的即墨离歌就会不安,慌张的摇着母妃的手臂让她从那种遥远中脱离出来。
母妃,为什么孩儿觉得母妃要飞走了呢,母妃,你是不是不要孩儿了,孩儿保证绝不会再惹祸的,求求母后不要不要我。小小的离歌就是那般祈求着她的母妃给着他一个心安的答复,有些疯狂,有着不安,带着一丝呜咽。
那时候的清妃便会从失神中走出,温柔的看着他,让他那颗不安的心逐渐平复,可是却久久不给他答复,没有得到承诺的即墨离歌又会惴惴不安,眼巴巴的盯着他的母妃。
看着面色惶恐的孩子,清妃总是将手放在离歌的额上为他拂去零散的碎发,温润的看着他,柔声回道,歌儿,母妃是不会离开你的。那短短的话语却足以让他那颗小小的不安的心彻底心安,因为记忆中的母妃从不会对他食言。
可是,从没有食言的母妃就是在那次食言了呢,她说过她不会离开自己,不会抛弃自己,可是她还是离开了,放弃了自己。明明他再也没有闯祸,明明他把每件事都完成的那般好,她还是没有原因的将他赶出了她的世界。她在他不过六岁就将他送出了宫,送出了她的身边,而后,才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她便离他而去,永远的离去。
即使是沈墨竹看着那几乎要消散的记忆,也能感受到即墨离歌被送出宫是的伤心,绝望,以及一丝恨意,小小的他不明白他的母妃怎么就那般绝情的将他赶出她的世界,决绝的,没有一丝犹豫的将他驱逐。明明他是如此低声下气,如此卑微的祈求却依旧没有让她回心转意,他还是被送走了,送离了她的世界。
世人皆认为小小孩童懂不得太多的事情,其实不然,他们情感其实比大人更要敏感,更加丰富,可是很多人却总是因为他们小小的年龄而忽视了那敏感的脆弱的真实的感情。
反抗不了,那就只能默默接受,既然是她想要的,那他就成全他。
他从未想到他们之间的分离会来的那么快,才不过几个月而已,他们已是生死相隔,他甚至连他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
听到她离去的消息他并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整整呆了三天,只是呆呆的愣着,不吃不喝。三天,又怎么会是一个孩子能够承受的了得,三天里数次下人想要将他带出房间,可都让他喝退。直到三天后他真的没有力气和那些下人相持,被带出了房间,那时的他已奄奄一息,意识模糊。
再醒来时,他恢复了最初的样子,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样,每天做着该做的事,还是会甜甜的糯糯的喊着管家爷爷,喊着比他大的丫鬟小厮们哥哥姐姐,最初的他们很担心即墨离歌的状态,可时间渐渐久了,他还是没有任何的异样,也都渐渐放下心来。
是啊,毕竟突然恢复最初的模样,当作一切没有发生,这样的表现无论怎样,都不像是一个六岁的孩子能表现出来的,那些人的担心绝不是多余。
其实事实很简单,当小即墨离歌听到清妃离世之时确实懵了,然后就是绝望,被抛弃的伤心,绝望,在此刻一下子涌上心头,接受不了的他选择逃避,躲在自己的房。那三天里,他想过,念过,怨过,恨过。她就那般离开,离开他,而彼时被决绝送出宫的那一刻所产生的怨恨,也就在这三日里积攒壮大,成为浓浓的恨意,恨意甚至压过悲痛,在心中激荡。
他告诉自己,是她先抛弃了,先放弃了她,那他也没必要为她的离去感到悲伤,她离了他,她还是她的清妃,而他离了她为何就不能是他的三皇子。他不要为他悲伤,没有谁离了谁就不再是谁,他还是他。
………………………………
第二十五章 疑问
他不在乎,不会再在乎,他们已是陌路。
即便是沈墨竹也不得惊叹彼时小离歌性格的极端,就是连他也想不到,即墨离歌竟会有如此心态,这真的不该是一个六岁稚儿该有的情感,他不得不感叹即墨离歌情商之高,这种性格即便是前世的他也做不到小离歌那般。
可惜的是不过两年,小离歌就随他母妃去了,不然沈墨竹也不能取而代之,沈墨竹可以肯定的说,若是即墨离歌活着,那他是决绝对对的王者!
由于一场欺骗,一场放弃,小离歌对他最爱的、最尊崇的母妃由爱生恨,即便小小的他也能感受到那所有事后所掩藏的危机,可是他宁愿面对,和母妃一起面对那些危机,而不是被她送离,她自己去面对那些狂风暴雨,他从不在乎死亡,他在乎的只有她,那个生他养他的她!可是她还是推开了他。
也是,在孩子眼中世上最痛苦、绝望的事也莫过于被自己所爱的、所信赖、所依赖的亲人欺骗、抛弃,可越是愤恨,越是怨恨,也就越说明了即墨离歌对母妃的依恋有多深,正因为爱的越深,所以才会伤的越深,所以才会恨得越深。沈墨竹回忆着即墨离歌的记忆时,又何尝不是看到了小离歌恨的本质。说到底,即墨离歌只是个可悲、可怜、可叹的孩子,即使他的心智是那般的成熟。
在即墨离歌仅有的对于清妃的记忆里,沈墨竹只能用神秘来评价。
清妃――神秘!这是沈墨竹对她的评价。
没有人知道她是从何而来,没有人知道她的亲人是何种身份。她就那般突兀的出现在京都中,又恰好偶遇了微服出宫的皇帝――即墨轩辕。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再然后顺其自然的进了宫,成了即墨轩辕的妃子,蒙受隆恩,经久不衰。但也因着清妃那不明的身份引起朝堂和后宫的反对之声,可最终即墨轩辕还是成功的让那些反对的声音消失不见,真正将清妃纳入后宫。
一切就是那般巧合,巧合的令人不可置信。即墨轩辕也曾怀疑,也曾调查过这一切是否有人为操纵的痕迹,可他又能查出什么呢,对于清妃的一切――空白!这便是他费尽心力所查到的,可又能怎样,不了了之罢了。最初他也带着一丝防备,可时间终究是证明人心的最好的测方法,她――清妃,对他无害。她只是他的妃子,他爱的那个人,爱他的那个人,唯一一个不会带着防备,带着算计对他的人!
世人传颂她的贤良,传颂她的不凡,可却连她的名讳也不曾知晓,只知她为沈姓。如此而已,再或者只知道她入宫之时也不过十五岁。其他,别无所知。即便是当年清妃将即墨离歌送出宫时也没有见她找到相识之人将即墨离歌托付,她也只是求着那个高高在上的人赐了座府邸为即墨离歌安置,分派了些她信任的下人守护着即墨离歌。
清妃的神秘让沈墨竹感到心惊,清妃到底是谁?!她又是怎会突然出现在京都,查探其身份却又――查无此人,而又是为何,在送离即墨离歌出宫后不过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因病逝世,这其中究竟有何种秘密!?
以即墨离歌的情商与智商,他绝对是个狠角色,即便他还小。可又是为什么清妃去世的两年后,即墨离歌也同样是因病而去,这二者又有何种联系,为什么!?若是因为奸人所害,这看似容易实则很难。且不说清妃为即墨离歌所分配的下人,她所分配的下人绝对会是她所信赖的人,对清妃忠心耿耿,她所派的人又怎会来谋害即墨离歌。再者,即便因为清妃的疏忽真的有导致奸细的混入,可即墨离歌本身并不愚笨,甚至相当聪颖,绝对会小心防备,又怎会轻易中招呢!这其中究竟是何种缘由!?
沈墨竹也不否认,那也许是即墨离歌的疏忽,即便他再怎么不凡,在怎么的超凡,他还是一个孩子,做不到面面俱到。
即墨离歌是突然病倒的,随之而来的是昏迷不醒,最后便是魂归去兮。那场病来的突然,没有丝毫的征兆,让整个沈府陷入了一片混乱。
可沈墨竹分明从中看出来一丝诡异,即墨离歌像是触发了什么禁忌,让他陷入病中,那种感觉像是被人控制,在特定的时间加上特制的药物使他陷入昏迷,直至死亡。
可即墨离歌只是孩子啊,究竟是谁连个孩子也不愿放过,将其置之死地,又是不是与清妃有关呢。在这所沈府又有谁能够轻易接触控制的了疑心很重的即墨离歌呢!这一切的一切又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沈墨竹揉了揉太阳穴,从回忆中脱离出来,那一个接着一个的疑问在他脑海中翻来覆去,让他头昏脑胀,那本该不是他要解决的问题,可现在却由他来接受,因为他此刻就是――即墨离歌。当年即墨离歌所留下的,所希望的都将由他为他完成!
………………………………
第二十六章 应约
沈墨竹起了身,不再和那些令人困扰的问题做斗争,洗簌一番,就了寝。
一夜无话。
第二日,沈墨竹卯时起了身,一番梳洗后,并没有再埋头于书房,他想要了解的,想要探知的也都已然知晓,不能被探明的也只能在以后一步步追寻探明了。
桃花林中,沈墨竹立身在亭中,看花瓣在风中飞舞。
“少爷,你午时所需的物品都备在马车上了,到时若是需要,兰心姐会为少爷你找出的。”画儿从远处跑过来,语气轻快,轻笑着对沈墨竹说道。
“嗯,我知道了,兰心呢?”沈墨竹回道,突然话锋一转问向画儿。
“兰心姐和少爷关系真好,才起床就问兰心姐在哪呢,就像平时兰心姐也会问她少爷在哪一样呢。”画儿心中暗自思量。
“兰心姐在为少爷你准备午时要穿的衣衫呢!兰心姐说了,少爷平时都不在乎自己的装束,今日可不能随着少爷自己了,她要亲自为少爷你选择着装!”画儿不再多想,面上一本正经的向沈墨竹陈述着兰心的话,那副模样看起来让沈墨竹觉得自己好像还没有兰心在画儿心目中有地位。
“呵呵,她也真是。”沈墨竹微微摇了摇头苦笑道,兰心这丫头当真是有些太了解他了,他的性情倒是被她知晓的清楚,倒还毫不避讳的在画儿跟前说,以至于他在画儿的心目中地位都有所滑落。
沈墨竹也不再多问,看向远处,目光飘忽。画儿见沈墨竹不再发问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便轻退几步,转身离了去。
在画儿看来,她这个主子虽然很随和,也从不责罚他们这些下人,可就是让人感受到了一种距离,处在主子身边也总是会觉得压抑,所以平时的画儿对着沈墨竹是无比的尊崇,可真要是让她和沈墨竹相处起来,她就是会觉得浑身不自在,每每完成兰心交代她要向少爷禀明的事情后,她绝对会快快离去,然后在远处默默的望着守护着主子。
用过早膳后,兰心在胸前抱着一摞的衣服找到沈墨竹,要求沈墨竹一一试穿。沈墨竹看着那摞衣服瞬间头大,想要拒绝,可再看看兰心那坚决的表情,还是妥协认命了。
整整一个上午,沈墨竹就在不停地换装,整的沈墨竹是苦不堪言,想要叫停,可兰心哪里理会,让沈墨竹在心中是直直悲呼他这主子当的太失败了。兰心本着不达到至真至善,决不罢休的原则,花费了有两个时辰,终于找到了让她满意的着装。兰心站在一旁,看着她辛苦两个时辰的劳动成果。
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乌发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颇为轻盈。嘴角微弯,好个翩翩浊世白衣佳公子,风姿特秀,爽朗清举,他的魅力并不仅在于那经过精心搭配的衣着,而是他整个人散发的神秘淡雅疏离的气质。或许他此刻的容颜算不得绝色,但其气韵足以让他出尘,那种惊心动魄的非凡又有几人可匹敌。
兰心看着她的少爷有些呆愣,她一直都知道少爷的气质出尘,他喜欢穿着青色长袍,那如青竹一般的色泽,让他整个人也如青竹一般的傲然,遗世**,超凡出尘。
她从未见过他穿过白袍,在她看来青色足以让他的出尘凸显到极致,也就没有可以想着让少爷着白袍,如不是今日之约,她也不会想着把这白袍拿出,可却没想到,白衣的少爷不仅仅是出尘,更几乎是化为谪仙,羽化升仙之感。
她知晓她的少爷不喜奢华,偏爱朴素,所以没有选择过于华丽的衣衫,也没有在其配饰上选择上过于奢华,只是一件较为素净的长袍,搭以一块古朴的玉器,可她没有想到,就是如此简单的搭配也让她的少爷的气质更出尘了一番。
如此两个时辰过去,已然是该到了出发的时刻,沈墨竹被兰心催促着上了马车。沈墨竹本不打算乘马车,在他看来,揽月阁距沈府又不是太远,足以步行过去,何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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