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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粮王-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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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店员笑容可掬的问话,佳代顿感亲切,于是指指旗袍:“那个我能穿吗?”
店员笑道:“小姐,就你这模样,这身材穿上旗袍绝对‘盖’。”
“什么叫‘盖’?”
“好看,漂亮。”
“啊――。”
“小姐,你试穿一下,指定老好看了。”
木村佳代脸一红,顺从进入试衣间。等出来以后,她站在镜子前一看:“哇――,这是自己吗?”
店员马上说:“哎呀妈呀,都说旗袍抬举人儿,小姐您穿上,走在街里可加点小心。”
佳代不解问:“为什么?”
“人们目光的焦点,看在眼里舍不得走,都跟你后头看啊。”
佳代更不好意思了。又看镜子,旗袍把自己体形充分显现出来,她侧身走两步,不高不低的开叉,在行走间使白皙大腿时隐时露,佳代笑了,一定是这撩人追看。
店员:“小姐,我建议干脆就穿着走。脱来换去多费事。”
店员真会说话,穿着走是要付钱的,就是不买也得买了。
木村佳代想脱也不好意思了,于是从包里拿出钱来。
店员又说:“大洋二十元,日元的话得二十五元钱了。”
木村佳代付了二十五元日元。店员先把佳代的衣服包裹好,这才收了钱。并热情送穿着旗袍的木村佳代走出了店门。
………………………………
第二0六章 泰来建铺
义和顺四合院,玉花显得坐卧不安。一会卷起土烟抽了一阵子,一会儿从衣橱里拿出衣服,试这个试那个,没一个满意的。赌气把衣服全抛在地上。
郑常馨和保姆过来,郑常馨问:“妈妈,咋的了。”
保姆则把衣服收拾起来,挂回原处。玉花看着郑常馨说:“别烦我,去找美枝子玩去。”
郑常馨说:“我要吃烤灌肠。”
玉花掏出两块大洋:“去,去!”
随后,胡乱穿件衣服出去了。晚上,回来时已经喝得烂醉如泥,被人掺着送回家。酒醒了,玉花坐在炕头,看着旮旯的烟膏,又回忆起抽大烟的情景:
郑庆义每天都是早出晚归,多说一句话都不耐烦。烦闷的玉花上街,买好布料让郑庆义看,郑庆义推到一边躺下就睡着了。买好的衣服,穿上问好看不好看,郑庆义“嗯哪”一声,待穿戴好了再让郑庆义看,已经酣睡了,咋推也不醒。有一天,郑庆恭拿了烟具烟膏,帮她完成了整个抽烟过程。从那以后,玉花再也不出去了。对啥都不感兴趣,越抽瘾越大。看着看着玉花失声痛哭起来。
以前是寂寞抽起大烟,其中也包括中了李奇岩的圈套。玉花想起李奇岩曾说过:“我知道,你只抽郑庆恭给你买的烟,可你不知道那烟里有啥吧。告诉你吧,那是掺了大烟的烟。你现在就是个烟鬼。离不开我的。”
这些玉花都没有跟郑庆义说,她也不好说,说出李奇岩,势必带出郑庆恭。因为自己抽大烟,让哥俩闹掰了,让人看着笑话。只要自己把烟戒了,一切都会烟消云散。可是,郑庆义啊,时间久了,他又只顾买卖的事了,每天又看不见人影,这日子真是难过呀。
郑庆义一走就是月余,玉花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而此时,郑庆义正抓紧时间往泰来赶。
李奇岩也抓紧时间继续引诱玉花,他要趁郑庆义不在家时,再度把玉花拉下水。这天他又从黄三良处拿了两盒大烟膏,直奔义和顺而去。在门口碰上了王玉祥,李奇岩喊道:“王老玉,干啥呢,这么轻闲?”
王玉祥一脸憎恨样子:“我还敢轻闲,轻闲下来就没抽的了。”
李奇岩:“谁让你有钱不赚了。”
王玉祥:“坑人的钱我是不要的。”
李奇岩:“你是说郑庆恭吧。这小子是挺故董。我想见玉花,你帮帮我呗。”
王玉祥马上变脸:“赶紧找故董人去吧。我可没功夫搭理你。”
王玉祥说着就要走。这时,郑庆恭进来说:“谁故董呀。”
王玉祥指指李奇岩:“你问他说的谁。”扭头就走了。
郑庆义小舅子,虽然被李奇岩骗得抽起大烟,可他良心未泯,自然不当李奇岩的帮凶。
郑庆恭到是脸不红不白的:“巡捕长,还要见玉花呀,碰多少钉子还来,可够痴情的了。”
李奇岩露出烟膏,郑庆恭眼睛一亮贪婪地看着烟膏:“给我的?”
李奇岩:“只要我能进屋,当然有你的。”
郑庆恭狠狠心,拉着李奇岩就往院里走。他不顾门卫阻拦,为了一盒大烟膏,把自己陷入难做人的境地。他内心恨李奇岩,可见到李奇岩又不敢对着干,因烟瘾成性,有时想从李奇岩处占点小便宜,结果是越陷越深。
泰来可是个好地方,早就是郑庆义早就向往的鱼米之乡。在泰来开分号的事是计划之中,一直没有腾出时间。这次大哥郑庆仁来,才决定提前来此地开铺子。
泰来地处松嫩平原的边缘地带,素有塞北江南的美称。在它的境内有嫩江流经长度一百四十余公里,水域宽广,还有五条小河,依次是托力、呼尔达、二龙涛、小淖尔和小青河。纵横交错,形成三百多个泡子,沼泽星罗棋布。泰来的名字也挺有意思,原来叫泰来气,是蒙古语“他拉戏”语音叫白了,就叫成泰来气。“他拉戏”意思是“栽花先生”。相传,很多年前,在这里放牧的蒙古人被水痘传染上。有一好心的喇嘛来此地为人种痘治病。就在这长满荆棘的土地上盖了茅草屋,成了治疗水痘的中心。为了治疗的方便,人们围着喇嘛的茅草屋也盖起自己住的草屋。都称这位喇嘛为“他拉戏”久而久这就把对喇嘛的称呼叫成了地名。再后来,不少汉族人来此垦荒,用汉语给叫白了,叫成“泰来气”。以后住的人多了,慢慢就成了方圆几百里的政治、经济中心。宣统元年置哈拉霍硕地局,民国二年置泰来设治局,民国六年设泰来县。
郑庆义哥仨很快就在郑家屯会齐。郑庆义见到大哥郑庆仁,说不上是高兴,因有娘的嘱托,他不能不为大哥安排个铺子。
郑庆义:“大哥,就你自个儿来的?”
郑庆仁:“你嫂子说等四角落地喽,她再来。”
郑庆义:“本想让你离五站近点,可分号掌柜都安排好了,不好撤换。也不能让你当个伙计。正好泰来也要建个分号。你就到那儿当个掌柜。你看咋样?”
郑庆仁:“春熙跟我说了,挺好的。就是怕我干不好。”
郑庆义又陪大哥、三弟一同去了泰来。在泰来也待了近一个月,先是买了一处临街现成的十间房,开了一个铺子叫义和源。这是综合型的,即是粮栈又是杂货铺。有了落脚之地后,又领三号街基,并着手盖房。另外,还买了八百晌荒地,已雇人开荒。
郑庆义安顿好了大哥,顿感松了一口气,问郑庆仁说:“让大嫂来吧,大嫂来还能帮帮你。”
郑庆仁说:“等稳当稳当再让她过来吧。”
郑庆义:“也行,不过,你得自个儿去接嫂子。没出过远门,可别走丢喽。”
郑庆仁说:“不用吧,要不就谁回家顺便带来也行。”
郑庆义想起玉花说的玉红的事,因自己出门走丢了,被人骗到五站,卖给了任理堂,当了妓女。这是最令人痛心的事。所以,郑庆义再三嘱咐说:“不行!大哥,这儿差不多了,欻空接她吧,一个女人出远门好丢。也好告诉妈一声。”
“嗯哪。”
“对了大哥,这儿一切你都说了算。新盖的五十间房,除了粮栈用外,杂货铺那得用几间当库房。另外,开荒的事多费费心,要不行我再找人来。这里河流纵横,挺适宜种稻子的。咱也不能光看小鼻子、高丽棒子吃大米,到时候的时候,咱都有大米吃。”
郑庆仁满口答应:“行!二弟,你放心吧,我能顾得过来。”
“还有啊,柜上的钱你随便花,不用跟谁打招呼,用就支。我看这儿直挺好,过段时间我让人来再开个当铺、钱庄啥的。你在这儿就齐了。”
“嗯哪。”
郑庆和插话说:“大哥,你得管事,当掌柜了跟平常当伙计可不一样了。”
郑庆义一笑也说:“对!伙计你勤管着点。收上来的粮先存这儿,好好照料,别捂在库里。每天打电话告诉我一声。”
“二弟,我会照你说的做的。我……。”
郑庆和:“大哥,你别老嗯哪,嗯哪的。”
郑庆义:“是啊,大哥,有啥事你就说。”
郑庆仁:“常海那小子说啥也不过来。回五站你看着他点。”
郑庆和:“我把他先安顿在大餐厅吃住。等你回去再说吧。”
郑庆义:“哦,他先来了。是不是成大小伙子了。”
郑庆仁:“可不,比我高一头,书也不好好念。出息不了啥。”
郑庆义:“也不能那么说。回去我看他能干点啥吧。”
郑庆仁:“那我先替常海谢谢了。”
郑庆义还是有点不放心:“大哥,重点还在收大豆上,等以后建个小油坊,吃油方便不说,豆饼可以喂猪。有猪餐厅就有油水了,猪粪还可以上地,那可是好粪肥。”
郑庆仁又一声:“嗯哪。”
郑庆和笑道:“大哥,你呀,光嗯哪。二哥说的可记住。大小餐厅得分开,象掌柜账房啥的吃在小餐厅。一般伙计都到大餐厅。”
郑庆义也笑着说:“大哥就是这么个憨厚人儿。大哥,天都冷了,都上冻了。眼瞅着就要收新粮了。长点心眼,把好关。伙计们有好的,也有不玩活的。多哏的点。”
郑庆仁:“嗯哪。”
在场的人都笑了。郑庆仁知道二弟对自己不放心,他看了一眼陈成煜说:“寒山,我没当过掌柜,具体也不知道干些啥。平常活计到是没啥,可到裉劲上,咋办就知不道了。是不是把这个小伙子给我留下。帮我一把手。”
郑庆义最初没想把陈成煜留下,因为通辽时就考虑过,才把白有文调过去。自己身边需要有个人,办理具体事宜,听郑庆仁主动要留下陈成煜,就思考一会,点头同意了:“好吧,成煜,你就留下。春熙,你也在这儿陪大哥一阵子。”
郑庆仁挺实在的,为人忠厚,在泰来这儿名义是掌柜的,可实际是有职无权,一切活动还得听郑庆义调遣。郑庆仁出格的事一点也不做。平时乐善好施,常常接济一些揭不开锅的人家。
郑庆义因为惦记玉花,安排好之后,就急忙赶回五站。
………………………………
第二0七章 秘藏烟土
八面城兰子宣打发伙计来五站找黄三良。小伙计进皮铺院就喊道:“谁是黄掌柜,我找黄掌柜的。”
黄三良从屋里出来问道:“你谁呀,找我干哈?”
“我不找你,是我东家找你。我八面城的。”
“哦,我知道了,回去告诉他,明个儿我就去。”
“那可不行,东家让我务必把你接过去。”
“啥事呀,这么急。没看我忙的直打后脑勺吗?”
“东家让我告诉你,你姐病重,麻溜的跟我走。没看我赶车来的吗。”
黄三良只好放下手头的活,跟着伙计来到八面城。见到姐姐盘腿坐在炕上,正抽烟袋锅子。站在姐面前说:“姐呀,你瞅我姐夫,编啥瞎话不好,想我了也别咒自个儿得病呀。”
“你姐夫说这事太紧急,就是想让你快点回来。”
“姐夫啊,一天闲的,能有啥紧急事儿?”
兰黄氏一呶嘴:“你进去看看,他在里屋等你呢。也不知在哪整一堆破条包筐,把里屋堆得满满的,整得我还待的地场都没了。只好在外屋待着。”
黄三良开开里屋门,一看就呆住了:眼前的景象真是做梦一般。屋里堆满了条包筐,黄三良知道这是贩大烟土常用的包装。满满一屋子,人已经下不去脚。兰子宣挤在条包中间,似坐似站,呆呆地看着。听到开门声吓得身子一哆嗦,见是黄三良放下心来,急忙出门,把门关上,拉着黄三良的手说:“老三,咱们发了。”
黄三良脸色发白:“我来问你。你还说你妹夫不知道这事呢。这,这,都整家里来了。这不是找死吗?”
兰子宣:“呸!呸!呸——!啥找死。这是我妹夫给我报的仇。”随后笑着又说:“小舅子,这回咱发了,我妹夫说顶十个铺子也不止。”
黄三良不加思索地说:“十个铺子,二十个都不止。你家我姐夫咋整的?”黄三良想都不敢想的事,还亏自己没参与了,要不岂不是黑吃黑了吗?占三山和李奇岩两人知道了,那还有好?心里虽然这么想,可嘴上没说,这是天飞来的横财。总不能煮熟的鸭子让它飞了。可这量太大了,一时半会儿消化不了,若是走漏了风声,全家都得连累。如何是好?
黄三良脑子里飞快地转着,算计着如何解决这事。兰子宣象没事似的说:“当时,我跟你说是郑老寒搞的鬼,人都说是从义和顺那疙瘩过来,才抢咱家的。后来,屯亲来说,胡子打听他说:‘义和顺房顶是不是有穿黄衣服当兵的。’屯亲告诉他:‘多少年就没见过当兵的。义和顺哪来当兵的。’胡子就往咱家铺子方向跑,等我铺子被抢了。他才来学这个事。我明白了,那胡子是奔义和顺去的,一定是你急着报仇,让你那胡子朋友干的。他不是抢我的铺子吗?我就想这好办,我断他生路。我就去找我家你姐夫,学这个事后,你姐夫就说:‘妈了个巴子的,是朋友也没这么干的,对义和顺不敢下笊篱,也不能拿人家的顶缸。这种人不咋地收拾他一下也行。对了,是不是上回截住过他。’我说对对,就是他。‘大哥你放心,我知道他烟土的来处,是热河的。都说热河的烟土好子赫的呢。’这不,他就放人盯住热河来的大帮,一下整个准。你姐夫说本想销毁了,他不碰那玩意儿,也不想卖,就如数给我送来了。就算顶我那两铺子的损失。你看全在这儿了,我怕人知道,不知放哪儿好了,心想还是放眼皮底下看着,心里如作。小舅子,你说咋整。”
黄三良为难的说:“我能咋整?你就一点点卖呗。”
兰子宣急赤白脸地说:“我要是能卖,敢卖,还能告诉你?也不对,你看我都不知道说啥好了。咋也得让你知道。这些你全卖,把那两铺子钱给我就行了。妹夫那儿对付点,好答对他那些手下的。”
黄三良知道这些烟土的数量,不下万两,熬出膏来也许更多。若是况上点烟灰,参上点假,那就更了不得了。可这得咋办,运到五站不行,早晚得露馅。可这些烟土实实在在摆在这儿,瞅得眼睛都放出贪婪的绿光。黄三良只好实话实说:“姐夫,这里有我三成的本钱,占三山为四,李奇岩跟我一样。这两人儿,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我也是一时走眼,着了他们的道。唉,就是想发财想疯了。这些玩意儿千万别让人知道喽。会出人命的。也不能拿到五站上卖。”
兰子宣神色有些惊恐,但还镇静的说:“老三,我不说了吗,你姐最疼你,我也没拿你当外人儿。老大和老二没正形,拿不起事儿来,离的又远。卖出钱来都归你都行。对了,想起来了。我家你姐夫说,当场整几堆柴禾烧了,神不知鬼不觉让心腹把烟土给运过来的。”
黄三良:“姐夫他说当场烧了?”
兰子宣:“是的,指定这么说了。”
“这还差不多,但也不能掉以轻心。小心为妙。”黄三良随后动起了感情,深有感触地说:“姐夫,我就这一个姐,我最新的姐。爹妈都不在了,姐就象我妈一样疼我。我决不会分不出野外的。有我的,就有姐的;姐有也就是我有。这东西卖起来相当费事,不能大量批发卖。只能熬成膏了,才好往出卖。姐夫,你得有个隐秘地场,偷偷地熬成膏。”
兰子宣大包大揽地说:“没问题,我把后院封起来,不准任何人出入。”
黄三良:“千万别急,慢慢来。还得准备熬膏的用具。别让外人看出你在干啥。明眼人一看买的用具,就知道你想干啥。
“都得准备啥用具呀?”
“得预备特制的铜锅。要是你能帮我弄的话,就多预备几口铜锅。”
“你就给我打个下手就行。要不我一个忙不过来。到后院看看,屋里炉子得改造一下。”
兰黄氏此时说了一句话:“这是要命的事,可别为钱把命搭上呀。”
黄三良连忙解释说:“姐,小心点没事。关键是姐夫家那个当官的,他手下别说漏了嘴,就啥事没有。”
兰子宣:“听见没,从打整进来你就嘟囔。我耳朵快出茧子了。这回老三来了,你还不放心。明个儿我就去送钱,你把钱准备好喽。不担点风险,能赚大钱吗?走!走!不听她中国啰拉巴嗦的。”
两人来到后院,黄三良观察一会儿,就说:“姐夫,就那儿背静的屋挺好。把烟土都倒腾过来,放到人住的地场成啥了。来人去戚的别让人看出来。”
黄三良进屋里看看说:“搭五六个灶眼炉子。几口铜锅就几个灶眼。挑大的瓷缸买它十个八个的。不要平常咱用的缸。算了,铜锅还是我整吧。得找人定制。打一个长条桌子。”
黄三良出屋又在院里转一圈后说:“还挺严实的。院子里千万别让下人进来。”
兰子宣笑着说:“你进来看见有外人了吗?孩子我都打发走了。两佣人我都辞了。就一口饭,你姐对付做就行了。想吃啥就下馆子。”
“姐夫你真行。真的,最主要的是千万别张扬,要是让他俩知道了,那可要了命了。这两人没缝都能下蛆。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兰子宣:“派来的都是得力的心腹,深夜悄悄运到的。”
“要想堵嘴,你马上筹钱,给你家我姐夫送去。不行就跟我到五站拿。”
“小舅子,你真是办大事的人。我明天就去办,钱还用不上你的。送多少?”
“此货不下百万,成膏的话就更多了。姐夫多少钱你看着办。别让你家我姐夫小看了你。”
“好!就按你说的,带十万大洋见妹夫。”
黄三良笑道:“姐夫,这回你可大方了。赶紧,把烟土搬到后院封起来。”
从此,黄三良常常往八面城跑。
木村佳代自从岛村说让她进义和顺,每天都盼望快点去上班。可二十几天过去了,一点动静也没有。她,在家里不好跟姐夫说,就急不可耐地来到三泰栈,进入岛村办公室。
岛村明白佳代的意思,对她说:“是不是急着工作呀。我让华人贾经理去说了。没给我回话。你也不用急,先歇几天无妨。正好对四平街情况了解了解。”
“我都走遍了,什么地方有粮栈,什么地方有商场我都知道。没事我心烦。”
“我给你的那本如何收集情报的资料,看得怎么样。”
“都能背下来了我。”
“不光是要背,还要知道如何去做,重点是收集。”
“那个郑老寒,有什么事可收集的?”
“以前,我是常派人跟踪他,有时候就被甩了。只知道表面情况。关心的重点,就是他的粮谷都卖给什么人了。特别是卖给东三省官银号的粮谷,时间、数量。这很重要。”
“这太简单了,我什么时候能去上?”
岛村笑道:“说说又回来了,郑老寒现在泰来,他还没回来,只能等他回来,贾经理才能跟他说。这样,你就盯住义和顺,只要发现郑老寒回来了,找贾经理带你去,如何?”
………………………………
第二0八章 回到五站
五站,这个外国人强占几个小村落建的火车站,注定是一个怪胎。怪就怪在这个时候的城市,还不能有一个统一的名字。因为它是满铁附属地,日本人称之为四平街站,中国人就叫它五站。从尹寿松开始的市政大权之争就没有停止过。所以中国人称呼住在这里的人时,常叫“站内某某人”,称某商号则叫“站内某某商号”。这是四平的第一块街区。
由于建四郑铁路,进而又建四洮铁路,四平的第二块街区出现了。铁路起点与五站相接,占用了附属地北侧的一块地,计一百三十七万平方米,故同南满铁道株式会社进行土地置换,在附属地西侧,梨树县管辖的后索家窝棚东,用面积相当的土地进行交换。因而,在五站的北面,四洮铁路局盖有办公大楼一栋,一百余间,其他楼房及职工宿舍三千来间。以后又陆续扩建,自备了发电厂,成立了小学校,还建有医院、俱乐部。铁路建设铺轨完成后,为了避免路局职工上下班到五站上下火车,随后在此处设立一火车站,因其在五站的北面,俗称为北站。北站建成后,四洮铁路局又在与附属地的五站交接处修建了围墙,与附属地第四条道路相通处,建有卡子门,设立警戒哨,由路局警察署负责警戒。
四平的第三块街区出现,源于四洮铁路的建设。北站往北是条子河,往西到七条路就是它的西面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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