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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粮王-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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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七章 争夺玉花

    李奇岩从朱瑞卿家里出来后,高兴的找黄三良进了小松屋,点了菜,叫了两个日本女人陪客。

    李奇岩:“三哥,我谢谢你。玉花被郑老寒撵出了门,就离休她不远了。刚才,我去朱老瑞家,看到玉花了。你说在义和顺她家时,看到她也这样,咋一到老朱家,心里就咯噔疼一下呢。他妈的,我咋这么贱呢?好歹我的计谋差不多要实现了。今个儿咱哥俩喝个一醉方休。”

    黄三良端起盅一口喝干:“首先,我也谢谢你,让我解了恨。”说完倒上一盅又干了:“咯噔了,说明你心里真有她。再一个,不在郑老寒身边,你就好下手了。要我说,你现在咯噔太早点。等到你手喽再心疼不迟。”

    李奇岩一口也干了:“说的也是,只差一步了,别喇乎喽。”

    黄三良给两人都倒满酒:“这么多年你都挺了,这几天你也得挺。你想想,他郑老寒为何把玉花撵出来?”

    “玉花抽大烟啊。”

    “所以啊,正是关键时候,可别因为可怜玉花,坏了你的大事,中了郑老寒的计。等到你手了,还不是让她咋就咋地?”

    李奇岩倒吸一口冷气:“哎呀,大哥,多亏你提醒。我一心软让她戒了,养活孩子让猫叨去了,岂不白费劲了。”

    黄三良笑道:“明白就好,咱这儿大烟有都是。三弟,你放心吧。大哥助你一臂之力。玉花抽没了尽管到我这儿拿。”

    李奇岩高兴了,举起酒盅说:“大哥,我谢谢你,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就有底了。”

    黄三良突然想起八面城烟土的事来。心想,还得跟李奇岩说姐夫铺子被抢之事。争得他的同情,有一天万一被发现了,好替自己说话:“你说我咋那么倒霉。占三山有点王八犊子。抢了我姐夫家两铺子,叫人来说是郑老寒的。又到我这儿要钱,你说我成啥了?问他们吧,还给我编了个瞎话。义和顺有当兵的保护。只是顺手。妈拉巴子的,那也别抢我姐家铺子顶缸啊。妈拉个巴子的。郑老寒有多大能耐,他是啥呀,能把奉军调来。我找他问个明白,你说他咋说的。”说完倒上一盅又干了。“他说:‘咋说,你都得认。’”倒满一盅又干了,借着酒劲又说:“他说的让我是气上加气,又无可奈何。他说:‘此事不假,那天傍黑,是我亲自领着进去的。到了跟前忽见两铺子灯火通明,房上房下都有当兵的持枪站着。我还以为露馅了呢。谁知道他妈的是幻觉。老天爷都象着他,谁还敢动?死了这份心吧。’唉——!”

    李奇岩见黄三良不住的发牢骚,他也没法解释,就劝道:“别上火了,占三山也不知道是你姐家的。你跟他叫啥真儿,事情不是都说清楚了吗?钱物要不要回来是一回事,丢面子的可是他。让人听了他在这条道还咋混?再说,不是已经给道过歉了吗。你可别当面再跟他提这茬。”

    “三弟,也就跟你叨咕叨咕出出气。我能不上火吗,只是我姐见我就叨咕,烦死了。现在我都不敢去我姐家了。这回又赔了一把大的。我现在是认命了。只要你能把玉花整到手,我就忍了。你放心,该送的烟膏,都由我开销。”说完倒上一盅又干了。

    李奇岩劝道:“算了,你也别憋屈,八面城是该着郑老寒他不破财。满人街他不是破财了吗?这不算完,你等老弟大大的让他破一笔财。”

    黄三良一拍桌子:“妈拉巴子的,认了,就该我破财。”

    李奇岩:“破啥财,你想想,张小六子一上台,就想禁烟,自个儿咋抽都行,偏偏连烟都不让种了。你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黄三良摸摸脑门:“应该是好事儿,不好整了,就卖得贵了。岂不更好赚钱了?”

    “是吧。从本年(1928年)八月一日起,大烟铺子一律取销,明年(1929年)三月一日完全禁绝,初犯入所看戒,再犯枪决,查有违犯者重罚不贷。不管说的咋狠,咱这嘎嗒他又管不着。二哥给你整货可就难了。你不指着他,指着谁?”

    黄三良:“这次去,不知道能否成功。要是被截了。又损失一把。”

    李奇岩:“没事儿,这次他是加万分之小心了。堤内损失堤外补。只好辛苦二哥了。”

    义和顺,朱瑞卿进入客厅向郑庆义报告:“外柜下去看了,今年地租能多收,偏远地户没交的。我让外栈到他们家去看看,他们说怎么也能交些。”

    “算了,实在交不上也别逼了。余粮都统计好了吗?”

    “我估摸着地户也剩不少。怕是等节前卖点高价。”

    “地户也不是傻子。让外栈好好待他们,等到时候的时候价高点也都收进来。尚家咋样?”

    “尚家不错,他说保证多交。把以前欠的补上。”

    “地主上市粮打招呼没有?”

    “他们这块儿价要高点,买不买?”

    “买,咋不买。一定把库装满了。不行把豆子装麻袋垛上,滕出穴子装高粱、谷子。”

    “市场粮还在降,收这么多不吃亏呀。”

    “帐不能这么算,买空卖空和这儿是两码事。粮在咱手里,价适合就卖,不适合就留着。你存的多,别人就少,到时候的时候就有机会翻本。”

    “分号那边都回信了吗?”

    “都准备好了。”

    “泰来不知咋样。”

    “库都滕出来了。好家伙,要装满满的,得收多少粮食呀。”

    “多少也不多。老客一来,一哄就没。玉花咋样?”

    “我就知道你绕了一大圈子,就等问玉花的事。别担心,她挺好。怪不得你烦,这大烟味还真要人命。”

    郑庆义*一声:“这样不行,再这么下去,没说没管抽的更厉害了。”

    “那你说咋整?赶紧找个地场治治吧。”

    郑庆义想了想说:“控制住她花钱,这烟也就抽的少了。我说这么的,一个月只给她一百元生活费,另外,加二十给你,算是嫂子的辛苦费。你到柜上支,不许到她手。只够她吃好喝好就行。别的开销一律不给。多一分也不给。”

    “那衣服啥的呐?”

    “你这人呐,到时候的时候领她去义和厚。”

    “嗯哪。”

    郑庆义充满感情的说:“朱老瑞,我这是让你帮我把她烟戒了。只要她戒烟,到时候的时候,我会感谢你一辈子的。”

    “东家客气了。稁谁身上也得这么做。败家娘们,要我早休了。象你还是帮着戒的捂的,够意思了。要我可没这耐心烦儿。”

    郑庆义长叹一声:“你忙去吧。”

    民国十七年十二月八日,张学良下令全东北禁止种烟:“按诸户口清查地亩,如有发现偷种烟苗,当即依律处分,将其田亩归公,纵使佃户所种,地主失察,或知情不举者,均须分别连坐科罚。其清查私种烟苗,则令军警会同各县长暨当地公正廉明绅士认真遵办,播种毒卉已将绝迹。”

    不仅如此,在东北境内严禁私运烟土:“对于东三省交通要道,即着该地官员督属严密检查,还有私自贩运当即扣留烟土,连同人犯送交就近法庭,按律治罪。”

    禁吸禁售,从严取缔:“如经查获私吸即施以科罚,或拘禁于戒烟所。至破获私售烟土,无论多寡,悉付当众焚毁,并加以严重惩罚。”

    郑庆义看到这个消息,感到略为宽心。心想只要政府控制住,玉花就没有大烟抽,不戒也不行。愿望是美好的,日本人不受中国法律的制裁,这使日本人贩卖鸦片更加猖獗。日本烟贩子与中国烟贩子暗地勾结,加之地处附属地,禁烟在五站没有实际意义。也就是说玉花大烟的来源充足,只要是不缺钱。

    郑庆义意识到了这点,所以开始控制玉花用钱。现在玉花自己到柜上,是一分钱也支不出去。

    最初,郑庆义在取引所卖的大豆,虽说因玉花抽大烟而贸然的卖,但这里也有郑庆义自己判断。一万余火车大豆,到期合卯时,有赔有赚,最后还是赚的多,但也不是如预期的那样多。几十万赚头还是有的。

    任理堂听说玉花离家出走,也来到义和顺找郑庆义问情由。

    任理堂大咧咧地说:“郑会长,听说玉花离家出走了。有这回事吗?咋说我也算是你大舅哥,来问问没说吧。”

    郑庆义双手支承在桌子上,站起来说:“听谁放屁说离家出走的。绝无此事。”

    任理堂:“我是干哈的?我是开窑子的,不是跟你吹,这嘎嗒啥事能逃过我的眼睛。没这事儿咋有人说呢,无风不起浪。”

    郑庆义:“教训我还不够资格吧。”

    任理堂:“我说咋了,你还得管我叫一声大哥吧。呛毛呛剌的?”

    郑庆义:“你呀,也是不会说话那伙的。我是送出去让她戒烟。烟戒了,她还得回家。”

    任理堂:“上谁家了?早知这样,不如到我那儿去。”

    郑庆义大怒:“放屁,愿待待,不愿待赶紧走。”

    任理堂大笑:“这回可好,你这一怒可解忧。说是说,笑是笑。到底上谁家了?”

    郑庆义缓和些说:“我家里事儿,用你到这儿刨根问底?我让她到朱老瑞那儿住几天。戒烟了就回来。”

    任理堂:“你个郑老寒,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在你这儿她戒不了,到人家那儿就能戒喽?我敢跟你赌,这一去,玉花指定回不来了。”

    郑庆义心里咯噔一下,他闭上了眼睛。任理堂见状口气缓和下来说:“老弟,其实,我早想来,可来你这儿的人多了去了。大部分人都是劝你的。我刚才说玉花到我那儿去,不完全是笑谈。你就没想到,黑李,他惦记多少年了。一直打玉花的注意。玉花前脚到朱家,黑李后脚就到了。你这不是给人提供方便了吗?”

    郑庆义听任理堂一席话,自己立刻意识到把玉花送到朱家,是一招臭棋。话已经说出去了:玉花戒烟才能让她回来,她若不戒烟,是不好把她接回来的,那是自打嘴巴。现在只能赌玉花还想不想自己,还顾及不顾及玖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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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八章 奉票买卖

    张学良就任以后,进行一系列动作,如杀了杨宇庭、常荫槐。最轰动的应该是易帜之事。

    民国十七年十二月二十九日,临近年未了,张学良宣布东北易帜。

    郑庆义得到这个信,差不多是过完年后了。郑庆义认为,中国统一了,大豆等粮谷应该随便出入,他预感粮谷价格要上涨,于是,向各地打电话,让各取引所的驻在员开始买大豆。

    首先通的是大连:“卖的都合卯了吧。”

    刘梓桐:“是的,东家。你算的真准。降的太厉害了。”“大豆先买两千火车。高粱买一千火车。”

    “东家,这个时候能行吗?”

    “现在是时候了,东北易帜,关内外一统,关内需要大批粮食,价格一定会涨上来的。现在也许早点,你买五、六个卯期的,到时候的时候,一定会涨起来的。”

    “这个时候买怕不保准。”

    “你咋也说起费话来了?买空卖空谁能保准,让你买你就买!”

    刘梓桐听到郑庆义加重口气的训斥,只好答应:“嗯哪。”

    郑庆义在玉花出走后,有些失去理智,见粮谷价格不断下降,便卖了约一万火车,这让他给蒙上,一万火车,合卯后赚了几十万。他见大豆价跌得非常厉害,于是反向操作,由卖变成了买。不过留个心眼,买的卯期比较长,一般在二个月到三个月。他认为大跌后,必大涨。

    各地都通了一遍电话,该交待的事都讲完了,郑庆义这才撂下电话,又马上出门,坐上轿车,到各个铺子查看。

    郑庆义先到外栈,胡勒根引郑庆义进屋。叫帐房把报表都抱过来,让郑庆义看。郑庆义翻一阵子,有些心不在焉。胡勒根:“东家,你该休息休息。”

    郑庆义:“蒙哥,我看你去通辽得了,把白有文换回来。”胡勒根:“你这是?”

    郑庆义:“那儿,这个,我在那儿领了八号地,有这儿三个大。有些不放心,你去就好办了。到时候的时候把嫂子安顿好喽。”

    “你呀,拿我当啥使了?掌柜的咋整?我要是说了不算,去了也白搭!”

    “掌柜的软了点,不得不换。你去得给我学摸学摸。有适当的好好教教。反正没这个人接你,就甭回来。”

    “遇着你这个东家真没法。赶明个儿让去替帅哥,省得把我当尿罐子搬来搬去的。”

    “我要是多有几个你这样的尿罐子,就不用搬来搬去的了。”

    “白有文还是先别回来,等我捋顺差不多了,再让他回来。”

    从外栈出来,郑庆义坐轿车来到大濠沟,在大濠沟边下了车,然后对赶车的张村林说:“你就在这儿等我。”

    郑庆义进入中国街,在当铺没多长时间,就来到东三省官银号四平街分店看望宋顺才。宋顺才见郑庆义过来,马上站起来迎接:“我的天呀,郑大会长,今个儿咋阵么有空来看我?”

    “心里有些烦。”

    “哦,玉花闹的是吧。”

    “不领回来好了。”

    宋顺才哈哈大笑:“早知尿坑,你还不睡觉了?没想想是啥原因。”

    “想是想了,没想明白。你说当年他对黑李不咋地,我也相信她跟黑李没咋地,可咋又抽上了呢。”

    “我觉着你也有毛病,咋不多陪陪她。”

    “这一天天的,忙得我脚打后脑勺。不说这个了,现在有啥动静?”

    “没啥动静,大豆还是要买的。估计信快到了。哦对了,好象要发大票,五十、一百的两种票面。”

    “毛的兜里揣不过来了。”

    “想买大豆,不发纸币藁啥买呀。中午喝两盅。”

    “不了,轿车还在大濠沟那儿等我呢。你说我都不敢在你这儿借太多的款了。出门没准就得跌没了。”

    “跌有跌的好处,你得会用。”

    一个时辰,郑庆义在大土棱上露出了头。郑庆义坐上车:“去义和厚。”

    郑庆义一进义和厚门就看见木村佳代,她正给一位日本女人讲解服装。见郑庆义来了,非常高兴地跑过来:“东家,好久没见你了。想去看你,又怕见不着。”

    “我有啥好看的,陈掌柜呢?”木村佳代一噘嘴说:“他在屋里。”

    郑庆义直奔陈士中办公室。陈士中正在翻看皮鞋。见郑庆义来了,起身招呼。

    郑庆义问:“奉票都换大洋了吗?”

    “嗯哪,奉票落到三十二了,以后不知啥时是头。”

    “愿咋落咋落,到手就换现洋。”

    “你可不知道,到手就贬好几分,有时达一角。这世道咋了。”

    “这皮鞋是田中的?”郑庆义拿起鞋看了一下问。

    “是的,把别的鞋挤的够呛。对了明个儿钱凑够五箱,我派人把钱送去。”

    “木村佳代咋样?”

    “不错,她一来,挺着日本女人的,特别是卖服装。”

    “你让她到田中鞋店看看,顺便买两双女鞋。”

    “哦,鞋铺你还要动?”

    “你也在琢磨这事,我还能无动于衷。必须得开了,做好准备吧。听说有鞋铺黄的,师傅没地场去,多留意,要是能留下来最好。”

    陈士中:“东家,我真佩服你,这么烦心还能想这些事。”

    “早就放在我心里,只是没腾出功夫来。就冲衣服卖的这么好,还得办一个成衣铺。刚才说奉票还能落?”

    “这可不准成,换现大洋,那怕是金票心里也落底了。”

    郑庆义忽然想起宋顺才说的话:“好象要发大额的票,五十、一百的两种票面。”

    “跌有跌的好处,你得会用。”郑庆义突然冒出奇怪的想法,马上操起电话:“等等,我挂个电话。喂!小张吗?把刘梓桐给我找着。”

    “到大连换?”

    “以前光注意大豆、高粱。这回我赌一把奉票。”

    “赌奉票?啊,那不是别奉票吗?”

    “不别咋的,这当官的不管奉票贬不贬值,还要发行大面额奉票,当官的都不管,咱管了也没用。只好狗舔了子个顾个儿了。”

    “大面额多大?”

    “五十、一百的。”

    “好啊,比起一元两元的,出门带着方便。”

    “妈了个巴子,方便谁了。带几块大洋不比那逼玩意儿强多了。”

    电话响起来,郑庆义抓起电话就问:“奉票多钱?”

    “是东家,好象三十多。”

    “我要准数!”

    “我看看卖价。三十元零八分。”

    “你慢慢卖它三、五千万都行。可能的话多卖一些也行。量你掌握。”

    “哎呀,东家,这赌注可太大了。”

    “不大点能赚钱吗?你想想,每天都收不少大洋票,櫜着就赔,快点把换成大洋,或者日本钱,省得贬值。”

    “东家,你不怕张学良像他爹似的,把别奉票都抓起来——,这个,啊?天合盛可是前车之鉴呀。”

    “商人有本图的是利,这和别奉票没关系。妈了巴子的,不贬值谁别那玩意儿。咱手里有奉票,只不过提前卖而已。”

    “嗯哪,东家呀,大豆一下子买多了,现在也不见涨价。这不白盼易帜了吗?”

    “挺着吧。”

    从义和厚出来,郑庆义回到义和顺,下轿车后就往四合院走。张村林问:“东家,该吃饭了。你不到小餐厅吃吗?”

    郑庆义这才意识到家里就剩下自己,为了让玉花少抽点大烟,郑庆义把郑常馨也送到朱瑞卿家。这是听了任理堂的话后,想给玉花一个累赘,起码有女儿在身边,李奇岩去了行为不能过火。可郑庆义没想到,女儿会受到大烟的影响。

    郑庆义忽然想起被赶走的保姆和厨师,于是问道:“保姆和那个小厨师安排到哪儿了?”

    “保姆不清楚,厨师让他去了大餐厅,”

    “我也是一时气极了。怨他俩不给我透气,这跟他俩有啥关系。你踅摸踅摸,谁知道找回来,到小餐厅帮忙。到时候的时候家里还得用人。”

    撵保姆和厨师是在郑庆义气愤至极之下的行为,过后,郑庆义非常后悔。此时,郑庆义不可能自己在家吃饭。于是,郑庆义去了小餐厅。

    小餐厅有四个屋,义和顺大掌柜吴善宝、朱瑞卿正在用餐。其它三个屋常驻义和顺老客也在用餐。有人见郑庆义进来,追过来说:“郑掌柜轻易不进餐厅,是不是听说我们明早回去来送行的?”

    郑庆义:“这一阵子你们也知道,我是心烦意乱。可别怪我冷落你们。要是这么说,还真得喝一盅,拜个早年,为你们饯行。”

    “郑掌柜,东北易帜了,咱们可得常来常往。”

    郑庆义:“那当然,你们来这儿,就当是自个儿家。有啥难处,跟我说一声就行。过年早点来。”

    “要不是过年,要不是有妈,有妻儿老小,还真是不想回去了。你们说说,有吃有喝多好呀。”

    “那是天天四菜一汤,跟他们大掌柜的一样待遇。”众人齐说:“郑掌柜,我大伙儿敬你。”

    吴善宝听声过来:“东家你可回来了。我正好有事找你。诸位弟兄,我跟东家说点急事,一会儿老哥过来陪你们喝几盅。”

    进入小餐厅,郑庆义坐下后问:“找我有啥事?”

    吴善宝:“啥事呀,跟他们喝起来还有头呀。干一盅就行了呗。”
………………………………

第二一九章 孤独过年

    厨师李芝清过来:“东家,再加两菜?”

    郑庆义:“不用,吃一口得了。想着点,再给我找一个老实点的会做家乡菜的。哦,原先那个也不错,让他到你小餐厅来。”

    “嗯哪,东家,你先别着急,等过了年家乡那准来人。我招个年青的,教他一阵子,准成手。”

    吴善宝:“反正你现在就一个人,和我们一块吃吧。十多年前咱们不都端碗高粱米饭,抓根大葱沾酱吃。想想那时也怪有意思的。”

    朱瑞卿:“啥年代呀,山珍海味吃够了。”

    郑庆义:“盛饭,盛饭。朱老瑞,过年把玖馨给我送过来。”

    四人闷头吃饭。吴善宝突然问道:“年前合卯的四千火车全赔了。我看剩下的赶紧卖了吧。过年价要是再往下掉,可就赔大发了。”

    郑庆义看着吴善宝说:“吃你的饭。这事儿不用你管。赔点就赔点,还能总赚呀。”

    三泰栈,贾正谊进入岛村喜久马办公室:“岛村经理,你找我?”

    岛村亲切地说:“贾君,来请坐。你们满洲人对春节如此重视,我不得不入乡随俗啊。”说着从办公桌内拿出一个信封递给贾正谊:“这是给你的赏金。好好过个年,要是回老家,我给你报销路费。”

    贾正谊站起来,接过钱说:“谢谢,岛村经理。我正准备回山东老家。”

    “坐坐,郑老寒因玉花的事影响很大。信托交易连连失误,损失不少啊。”

    “也不见得是失误。疯狂的卖可是赚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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