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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粮王-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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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吧。”

    朱瑞卿开门看看外面,然后回来说:“不知你听说没有,那年八面城进胡子,那是冲义和顺去的,后来,佛爷显灵才没遭抢。可是,这灾儿还是没躲过去。中国街的戏楼掌柜被绑了票。差点没冻死在蔺家河里。”

    “这跟他有关系吗?”

    “东家跟谁有仇啊?没有,就这个黑李有点过节。还有那熟皮子黄三良。他俩好字赫的呢,跟那个叫占三山的胡子有勾。还不是因为你。这人太坏,太黑,离他远点吧。别让他坑了你。”

    “不能吧,我问问他,堂堂大腿子还能干胡子勾当——绑票?”

    朱瑞卿一听说问问李奇岩,可吓坏了:“我的姑奶奶,你咋问?你问了他就承认了?不承认咋办?你说漏了嘴,说是我说的。麻烦不光是穿小鞋,指不定我这个人啥时候就看不着了。我这一大家子可全指着我呢。要不是东家听说李奇岩总来,见着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我才懒得跟你你说。”

    玉花问道:“绑票的事儿我咋不知道?”

    朱瑞卿:“谁敢说呀,说了要没命的。再说,除了我们几个掌柜的,都没敢往外露消息。二十万现大洋送去了,白花花的银元,我看了都心疼。好歹戏楼掌柜平安回来了,冻得落下病根,回家养病去了。要不是劝你,我也不敢说。我信你玉花,不能把我卖给黑李。”

    玉花听到这儿,突然心中一疼。她捂住胸口难过的低下头。此时,玉花站在另一个角度看问题,为了能保郑庆义的平安,到促进了她跟李奇岩走的决心。她为自己能这么决定找到了理由。有她在李奇岩身边,可以阻止他继续对郑庆义使坏。

    朱瑞卿见玉花这样的表情,很高兴。玉花一定是往心里去了,突然想,若是玉花能因此回心转意可太好了。于是劝道:“玉花,抽大烟有啥好。一个大烟泡,好十斤小米顺嘴一抽,一股烟一吐没了。你说你回到东家身边,该有多享福。那可是一个温暖的家呀。”

    玉花笑笑说:“我知道了,谢谢你的好意。这是我的事儿,郑老寒说给我盖几间房,让我另过。我知道,这是不要我了。既然他不要我了,跟谁不跟谁那是我的事儿。”

    朱瑞卿一听急了,忙说:“你真不知道黑李使的坏。要是你知道了,就不会跟他了。”

    “你知道啥事儿,说说看?”

    “可别到黑李耳朵里。黑李是先把郑庆恭和王玉祥拉下水,他俩都染上毒瘾,目的就是针对你的。为了能接近你,使他出入义和顺方便。还千方百计让你也染上,就这么个人,坏你都坏到这粪堆儿上,你咋还跟他来往呢?”

    玉花淡淡地说:“这些我都知道了。黑李这些年为了得到我,使了不少坏。总想在寒山身上找毛病。好在寒山没有短处让他抓着。只能拿我来报复寒山。这种日子我也过够了,我又不能离开五站,我有女儿啊。只好这样了。朱老瑞不要再说了。”

    朱瑞卿费了半天口舌,让玉花几句话给挡了回去,心里有些不甘心。沉默一会儿说:“既然如此,我真的是多余了。其实,我是想求你帮帮他。”

    玉花突然想起李奇岩说“躲债”的事来,朱瑞卿说帮帮,两人都是话里有话。于是问道:“寒山是不是回家躲债去了?”

    朱瑞卿正在想要不要把信托交易失利的事告诉玉花,见玉花问,反问道:“你咋知道东家躲债?”

    “是黑李说的,回家躲债。没跟我说咋回事。吱吱唔唔不告诉我。”

    朱瑞卿不知道李奇岩来是让玉花要钱。即便知道了,也无能为力阻止玉花。他把取引所买大豆赔的事,怎么买的,为什么买的,一五一十地跟玉花说了。最后说:“东家这么早急着回老家,是在这里待不下去了。在大连取引所里买一万多火车大豆,现在,价跌的不行了,谁劝他都不听。玉花,你想想,东家因为你抽大烟,头脑有些失控。让他赶快止损合卯,谁说都不行。你要是劝劝他或许能听。”

    玉花苦笑道:“在书馆时,他还常常跟我学学,现在都在干哈。让我放下心,办好了好赎我。到家后,买卖上的事儿,是一个字儿都不跟我提,我也懒得听。让我跟他说,白扯。”

    朱瑞卿期待着说:“那可不一样,你要是能亲自回乐亭说指定好使。要不就写封信,说他要是合卯你就戒烟。”

    听朱瑞卿这句话玉花有些烦了。此时,烟瘾上来了,只好说:“转一个大圈,还是为了让我戒烟。要是能戒烟,还用你费这么大操式。好吧,正好有事儿给他写信,顺便这事儿也写上。你回吧,我来瘾了。”

    李奇岩和玉花谈了,管郑庆义要三十万。本来想要五十万,玉花不忍心,只要三十万。李奇岩见玉花没反对,知道玉花同意要钱,这意味玉花跟自己跟定了。离开朱家后,就兴冲冲来到皮铺,在门口就高喊:“黄老三,大哥——!”

    黄三良出来:“喊啥,进来喝两盅。”

    “走,走,日本料理,我安排。”

    “那股风吹的你,我领你去不去,转个磨磨儿非要上那去。”

    “我高兴,到那儿再跟学。”说完拉着黄三良就走。

    五站并没有因为粮谷落价,中国人的铺子关门而失去繁华。而支撑着这繁华的确是大大小小的窑子。连日本人、朝鲜人都把国内的女人不知用什么手段带过来,开洋窑子——日本料理。最火的是日本人尾三在中央大街开的殖半旅馆、小松屋等,这些洋窑子质高价低,服务周到热情,吸引许多中国人来此开洋荤。

    李奇岩和黄三良对小松屋情有独钟,一去日本料理,就到小松屋。两人点好菜,叫来日本女人,黄三良往日本女人脸上亲一口,把盅里的酒一口喝干:“三弟,你和玉花的事定下来了?”

    李奇岩:“差不多了,你等着看热闹吧。我破财也快破到头了,她说郑老寒答应她盖几间房子,我的机会到了,我让她给郑老寒去信,管他要钱。这玉花,这时还惦记他,只要三十万。”

    “哎呀妈呀,要三十万还少?”

    “咋也得五十万呀。”

    黄三良说:“真宾服郑老寒,这时候他到躲家去了。听说柜上人都劝他快卖了好少赔点,他说啥也不干?”

    李奇岩:“这小子天生犟种,天不怕地不怕,敢作敢当。还真拿他没办法。我把玉花整到手,气死他。”

    “你和他斗了这么些年,总算是有头了。要是一下气鼻儿咕喽,那才好吊呢。”

    李奇岩喝一口酒后说:“让我生气的是,郑老寒他妈的真有女人缘。一个*,也把心放到他的身上。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黄三良:“老天有眼,他这么横,着报应了。玉花活该落到你的手里了。”

    李奇岩抚掌大笑:“男子大丈夫能屈能伸。我现在低三下四见她,等到我手里,我会让她加倍还我!来!干一盅。为我的成功干一盅。”

    黄三良开眉笑眼:“还是你这大巡捕长有一套。机会有的是,看能不能抓住。这儿是日本人的天下,总有一天会找到的。”

    李奇岩哈哈大笑,狠狠地亲了一下身旁的日本女人说:“玉花算个啥。咋也不如这日本小娘们。胖乎的多好。你说那玉花,瘦得跟猴似的。”

    黄三良:“这你不用担心,大烟一戒。想让她多胖就多胖。”

    “话是这么说呀,可那郑老寒啥时能放她走。我瞅这样,一时半会儿还不能。玉花那身子能不能挺过去?”

    “还没咋地,先怜香惜玉上了。这样,我再出点血,你再去时带点好嚼咕,好好给她补点。你要是跟她上了炕,那可就更补了。”

    两人都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黄三良说:“那天我把郑老寒拦住,告诉他义和顺要是卖的话,我出大价,让他再赚一笔。这郑老寒瘪屁都没放一个。”

    李奇岩笑道:“没力气放了。”

    郑庆义走一段时间了,木村佳代觉得心里没着没落的。这天她来到三泰栈岛村办公室。忧愁地问姐夫:“郑老寒能不能回来。他若是完了,这义和厚眼见也快不行了。姐夫你说咋办?能不能帮帮他?”

    “佳代,你急什么?会有结果的。我不是跟你说了吗,现在根本就是帮不了忙。若能帮早就帮了。我不是帮他,是帮你我。他在我们可以从他与东北军关系上,了解东北军动向。如果郑老寒完了。我们就少了一个目标。你的任务就需重新分配,对你来说不是好消息。”

    “姐夫,那怎么办呀。”

    “我跟你明说,要想帮他,一是大连取引所大豆涨价。二是大豆或豆饼日本国内需求加大。”

    木村佳代:“那你就多买他的大豆。”

    岛村笑笑说:“我能买多少,无济于事。只能是等待形势转好。”
………………………………

第二四五章 发泄怨气(一)

    在李奇岩和玉花商量敲郑庆义一笔钱时,义和顺柜上也是议论纷纷。这次黄豆信托交易大落价,对义和顺打击太大了。吴善宝虽不知道亏了多少,但直觉肯定是亏大发了。郑庆义这些年所得份子钱,基本上都投到买卖上,个人实际开销很少,你瞅他家的饭菜,和柜上的伙食没法比。这也难怪玉花变心,一天吃的不是豆芽菜,就是拌豆腐,义和顺小餐厅隔三差五还改善改善,不是海鲜,就是大鱼大肉。郑庆义又从来不在柜上蹭饭,即使来客也极少陪,多数是吴善宝出头接待,或在义和顺餐厅,或去饭馆。这一点跟别的东家不一样。人们只用两个字形容:抠搜!那么大的买卖,吃啥都舍不得,你能不说他抠吗?

    这天正好是十月十五,吴善宝心里始终放不下心来。于是说:“买大豆亏了这么多,咱还得合计合计。趁过五弄点好吃的。边喝边说着,哥几个怎样?”

    别人能有啥说,郑庆义走了,吴善宝大事说了不算,小事还得听他的。所以,当中国街当铺那送来一半子猪肉和下水什么的,吴善宝就分咐厨房加几个菜。当然少不了海参、大虾,大鱼。买卖不管咋样,吃喝是不能少的。义和顺伙饭也是分等级的,象吴善宝他们几个大掌柜的,平常是四个菜,逢五那就是八碟八碗。吃劳金的是两个菜,年青的就一个菜了。都配有质量不同的汤菜。等级制度是森严的,这和别的商号没啥两样。义和顺、义和厚是两套系统,互不统属。义和厚是郑庆义独资经营的杂货铺,是另一集团公司,有自己的一套管理班子和核算系统。与义和顺互不干涉。

    对义和顺来说是一个庞大的机构,吃饭的人多。如站内的钱庄、中国街的当铺、腰站的外栈,都有自己的餐厅,粮食是自己磨的,菜是自己种的。中国街当铺处还有专门的饲养场。养的猪平常存栏就是一万余头,还有一百多只羊,两千多只鸡。养猪在四平街新市场那是很有名的,饲养场隔三差五都要杀几头猪,按人头送到各个餐厅。

    到了中午,几个大掌柜在小餐厅团团围坐,吴善宝对打杂的说:“去!把酒拿来!”

    人称老面兜的朱瑞卿说:“喝酒?行吗?”

    吴善宝横叨叨地说:“你把吗字去喽。多啥嘴,他也不在家,亏都亏了,这吃喝的还能少?”

    林玉轩哈哈笑道:“朱老瑞,你太没眼力见了。看不出来老虎没在家?又没人管你,该喝点就喝点。”

    朱瑞卿不吱声了,端起饭碗自己吃起来。

    一会儿,朱瑞卿说:“好象郑庆恭来了,还没等我跟他打招呼,就钻进大餐厅。叫他来一块喝点吧。平常也吃不着啥。”

    吴善宝叫好:“对对对,平时象耗子似的,现在猫没在家,叫过来整点。林老轩不说反正老虎没在家,我这猴子就称称大王,这样下去,明个不知咋样呢,今朝有酒今朝醉。怕啥。他也怪可怜的。干脆让年青的把他小舅子也叫来。”

    朱瑞卿:“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就说那黑李吧,巴结玉花的样子,我看着都可怜。”

    吴善宝:“那是想让玉花跟了他,装的可怜样。”

    朱瑞卿:“我看玉花要是落在他的手里也没个好。”

    年青的:“吴掌柜,您叫我?那边正忙着端菜呢。”

    吴善宝:“去把郑庆恭、王玉祥找来。”

    年青的惊讶地说:“大掌柜,真叫俩呀。东家烦这俩人烦的齁齁。象个秧子似的,一喝就多,别整出点事来。东家要是知道了,还不得发脾气呀。我可怕开了我。”

    吴善宝:“说啥呢,你一个小年青,他能管到你头上?让你干哈你就干哈得了。能整啥事,大不了二两烟土就打发了。去去去都找来。”

    朱瑞卿:“自个儿二哥都不待见他,和外栈院心伙计吃一锅饭。准是听说走了,让他来解解馋吧。”

    吴善宝:“人哪,千万别贪不义之财,落到他这步还能当人吗?咱哥俩儿多好。等会儿来了,别提那个茬。”

    年青的很快把郑庆恭领进小餐厅,见一桌丰富的酒菜,就嚷嚷说:“我还以为来啥贵客来呢,闹了归其是你们。”

    朱瑞卿说:“要吃赶紧儿,不吃走人,嚷嚷啥。平常你能进这屋咋地。”

    林玉轩也说:“行了,来也来了,想吃啥吃啥。没有的让厨子做。”

    郑庆恭赶紧把话拉回来说:“哪里,哪里,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比我二哥强多了。”双手抱拳:“谢谢诸位大掌柜。”

    吴善宝:“吃吧,喝两盅也行。这一阵子东家没在,吃点喝点没人管你。这一阵子,你要是没事就过来整两口。”

    朱瑞卿:“别说了,来来,干一盅。”

    林玉轩:“来!我跟你干一盅。要是平常你在这儿,东家不在也不能找你,乱了规矩。今天是吴大掌柜特意叫你来的。”

    郑庆恭:“我知道各位掌柜对我的好。谁让我好这口了,整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现在供不上溜了,慢慢就得戒了。”

    这时,王玉祥进来:“老八,要戒烟了。我是戒不了啦。现在除了这口,啥意思都没了。大掌柜们,你们好。谢谢你们请我过来。”

    林玉轩:“别说那么多了,来来,蔫巴登坐下喝酒。啥谢不谢的。只是别欠儿登似的到处胡咧咧。”

    吴善宝指着郑庆恭说:“我得说你,你三哥的拉脚行整的不错吗。老疙瘩在人家铺子里干得也挺好。你看看你,一天吊儿郎当游手好闲,谁不烦你。算了,今个儿是让你来喝一口,说这些干啥。来来,喝酒。”

    桌上的人都举起盅“嗞”一口都干了。

    朱瑞卿更进一步说:“你这样吊儿郎当,游手好闲,谁会用你呀。你那几个兄弟给人当伙计,干的也不错。他们都没指着你二哥。”

    郑庆恭夹起一大块肉放到嘴里,咀嚼一会儿说:“真香啊。”

    吴善宝说:“瞧你这没出息样。”又给郑庆恭夹过两块肉说:“吃吧,吃吧,今儿叫你来管够。”

    林玉轩给王玉祥也夹两块肉。王玉祥低声说:“谢谢啊,我现在是吃啥都没味,只两样,抽大烟,喝小酒。”

    朱瑞卿:“没找点活干呀。”

    郑庆恭:“能干啥?体力活干不了,别的活也没人用我。”

    吴善宝:“你还年青,这样混下去不完了吗?”

    郑庆恭:“这好二哥,一点也不顾兄弟情义。他这么处理我,谁还敢用我?”说完扬脖又干一盅,低下头流出了泪水,放下筷子用手擦擦眼睛。

    王玉祥小声说:“你算个啥呀,这大烟抽的我连家都败了。我都没脸回家了,老婆死了,孩子没了。见到我姐说啥呀。”

    在坐的人都挺心酸的。吴善宝见状忙说:“来,再干一个,庆恭、玉祥来喝酒的事儿,谁也别往外说,要不该说咱这儿没规矩啦。”

    朱瑞卿:“谁能欠儿登似的。”

    吴善宝又说:“喂,别抹眼泪蒿子,我可告诉你,要是让他知道了,有你好瞧的。你没见玉花都给撵出去了。”

    郑庆恭一脸破罐子破摔的样子说:“我就这样了,还能咋地。反正他说这辈子都不想见我了。”

    朱瑞卿和事佬似地说:“算了,喝酒吧。”

    林玉轩:“吴老善也是,别老哪壶不开提哪壶,过去的事不要提了。今个儿不是喝酒吗?说点高兴的。”

    吴善宝说:“林老轩说的对,平常看你蔫吃蔫吃的,今个儿说话挺赶劲儿。来!都满上。哥几个平时不是挨骂就是挨剋。谁让咱没能水来着。常骂我那个什么——。”

    朱瑞卿嘿嘿笑。吴善宝喊到:“笑啥,不就是说我‘把两个耳朵一去象个*’吗?”听这一说,桌上的人全笑了,连在一旁伺候的年青的都捂嘴笑。

    吴善宝敲敲桌子说:“笑啥!你们谁没听着方明瑞骂他‘两耳贴后象个*’。”

    众人笑声更大了。吴善宝敲敲桌子说:“你朱瑞卿也一样。”学郑庆义的声音说:“义和顺的高粱米籽把你喂得象个猪似的。”

    朱瑞卿涨红了脸,郑庆义骂他时,感觉还挺自然,可这话从吴善宝嘴里出来就不是那个调,于是说:“你这人说他干啥?”

    郑庆恭:“你们还不知足呀。我从来就没你们哥几个的待遇。”

    王玉祥苦笑道:“我都不知道你们大掌柜还有这个待遇。现在,连大餐厅的饭都吃不上了。让我跟院心伙计同吃同住。能跟这儿大餐厅比吗?”

    林玉轩:“想想也是,你要是把烟戒了。再跟你姐夫说点小话,不就回来了吗?”

    王玉祥长叹一声:“唉——。”

    吴善宝接过话头说:“不说那个了,跟你俩说,哪个商号不是这样的,要不就乱了规矩。想当初我们也是跟着你哥,从一菜一汤开始,吃到四菜一汤的。你以为那么容易就吃了。好好想想吧。”
………………………………

第二四六章发泄怨气(二)

    朱瑞卿:“我们几个也都是被骂着过来的。一年到头没干啥还挣人家的钱,再不让人骂点,人家心里能如作吗?”

    吴善宝:“这话忒对了。别的铺子好不到那儿去,分不着钱还挨骂,那更上火。说来说去,还是他有办法挣钱,咱们能多分点,要不能受下这窝囊气吗?为这儿剋点就剋点,骂点就骂点,谁给骂疼啦。”

    朱瑞卿说:“这话不假,当然时候的时候。”大伙哄一声笑了。朱瑞卿没理会还说:“到时候的时候他一骂我,我就瞅着他,心里说骂你自己,骂你自己。”

    吴善宝说:“蔫巴叽的更蔫道道。先别唠闲嗑了。”

    吴善宝清清嗓子又说:“哎哎,听我说。今个酒可不是白喝,跟你们商量该咋办。眼下可不是那回事了,不知亏多少算到头。我估摸着,再这么下去的话,到那时可是毛也没有了。到时候的时候咱这分子钱上那去要呀。”

    林玉轩抢着说:“对呀,吴老善说到点子上啦。”

    朱瑞卿:“有啥商量的,老太太尿罐挨呲没够。”

    林玉轩说:“劝咋办呢?好好说说赔点买了吧。挺下去赔大发了那可完了。明年分子钱全泡汤啦。”

    朱瑞卿又说:“可他那么硬气霸道的,谁劝得了呀。”

    吴善宝吭地一声说:“劝不了也得劝啊——,这可关系到咱哥几个利的事。你们看咋办?”

    王玉祥:“你们几个说啥呢。”

    吴善宝:“说啥,取引所买了一万多火车大豆,劝他提前合卯,说啥也不干。”

    郑庆恭半天没吱声,随口问一句:“他不是躲了吗?又没在家,跟谁说去。”

    朱瑞卿说:“又没在家,跟谁说去。拍电报?写信?”

    林玉轩横了横眼说:“拍电报说啥,那几个字儿能说清楚?”

    朱瑞卿哼哼地说:“那就写信。”

    吴善宝说:“都说你象猪,猪那有你这么灵。”

    朱瑞卿瞪吴善宝一眼。吴善宝没功夫理会他,把自己的想法往外抖搂:“我就是这么想的,趁今个十五哥几个齐刷,好好合计合计。这信写点啥,如果都是这个想法,就把咱的想法都写上,大伙就在上面签字给他寄去。”

    朱瑞卿立刻说:“行了你就写呗,我签字。”

    林玉轩也同意,由吴善宝执笔。几个议定后,又开始喝酒。

    王玉祥和郑庆恭一听是取引所买空卖空赔了,就没有继续听他们说什么,分不分钱的与他俩也无关。两人在小声地唠着玉花的事。

    王玉祥说:“听说李奇岩找玉花的事啦?”

    郑庆恭:“我不知道,那小子不是人,我懒得理他。”

    王玉祥:“这时候才说这种话,你不觉得晚啦。前天我见着他了,炫耀着说玉花答应嫁给他了。”

    “嫁就嫁呗,你还能喝喜酒呀。”

    王玉祥:“去去,我和你说的是正事。也没成想事整到这样。都怨你,非拉我和他喝那门子酒。”说完打了一个哈欠又说:“这事可不能说出去,谁成想把事闹大扯啦。”

    吴善宝举起盅招呼他俩说:“哎,你俩嘀咕啥呢?来喝酒。”

    王玉祥滑磨吊嘴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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