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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粮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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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正谊听郑庆义提起三棱和三井两个会社,知道郑庆义了解这个事,于是就把岛村找他说的话学了起来:“岛村特意让我看《四洮新闻》,说什么‘四平街为满蒙通商中坚市场被他人夺去此为满蒙政策上之大问题,急盼当局注意,以免噬脐莫及。’建个市场能有多大影响啊?小日本这么费操势。这个报连连发表文章,大势宣扬尹寿松建新市场的事。”

    郑庆义想了想说:“我寻思这事影响可就大了。就粮谷这块儿,东边那撇子就进不来了。肯定影响三泰栈收大豆。取引所太霸道,哪年新粮下来,他们都压价压等。市场一建,地户最欢迎,再压价就不卖给他了。”

    贾正谊恍然大悟:“你说的也是,不光粮谷,别的铺子都到那儿建,五站这儿就不好办了。要不岛村说,御厨友浦总上角楼上往东看。他这是监视一面城建市场啊。”

    “不知他想整啥花花点子,尹寿松不知能不能防备。”

    “敢建人家就会想到,别瞎操心了。你是不是也想到那儿买块地儿?”

    “这是肯定的,我得在那盖个小洋楼,整个大院套,好多存粮。”

    “我想起来了,岛村早就跟我说过,那时我还没当回事。我以为那儿能不能整成还不一定呢。岛村说三泰栈的两个大股东,三棱和三井两个会社的高层人士,来这儿好几回了。急得岛村团团转,想不出好对策。听说他们还约见了御厨,让他们尽快想办法阻止。现在寻思起来,一定是让御厨出面捣乱,他们上层人物阻挠批准建市场。”

    郑庆义惊呀地说:“啊?不就建个市场吗?让他们怕这样呀。哎呀,我明白了。日本人反响太大了。”

    贾正谊:“是啊,我是在想,岛村为何跟我说这些。”

    “对你特别信任。”

    “那是扯犊子!不过是利用我罢了。”

    “让你当经理,还不是信任?”

    “你呀,满脑子都是做生意儿,发大财。小日本子鬼得很。不会是那么简单。”

    郑庆义突然想起什么:“那就是。对了,我看是想吓唬人,不让五站的商民去那疙瘩买地。”

    贾正谊:“哦――?对!是这个意思。他知道我跟你好,跟我说的事,与你有关的,都会跟你说的。故意把这么重要的信告诉我,就是想让我告诉你,不要去那疙瘩买地建铺子。”

    郑庆义肯定的说:“这不可能,我一定要在那建的。不管咋说不在那儿建铺子是不行的。我会丢掉一大块粮谷来源。只是他说那儿有块地,不知能不能影响到建市场。对了岛村要是问起你,就实话实说,我不能不在一面城买块地。”

    贾正谊:“你要说是兑的地,这事就两说子了。”

    郑庆义:“我也让人学摸能不能兑着地呢。哎――,日本人整事还不光是上层呢。把底层都发动起来了。”

    贾正谊:“他们一起来反对建市场?”

    郑庆义:“取引所里,他们可齐刷了。都出手卖。我跟着卖了一千火车。看看情况,我还是要卖。但准备买。”

    贾正谊:“你是想跟住日本人?这我可服气,你郑老寒在取引所那可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咋想起跟上日本人了。”

    郑庆义:“我观察几天了,他们都这样,所以我买了。不能失去这个赚钱的机会。当然时候的时候,大豆要是太低了的话。那我就该出手买了。”

    贾正谊笑道:“我没说错吧,卖你赚钱,买更赚钱。这不正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吗?”

    自从王贵和胡勒根去小松屋日本料理,和日本女人有了暧昧关系。心里总是惦记着,有机会就去一趟,和那个日本女人睡觉,完全忘了自家还有个母夜叉,在等他快点接到五站。有一天,他又找胡勒根让他陪着去小松屋。胡勒根不去,王贵硬拉着:“走!走!我请客,这日本饭菜吃着还不错。”

    胡勒根:“你到底是吃日本料理不错,还是睡日本娘们不错?你再这样,我可告诉嫂子了。”

    “别别,那个母夜叉知道了可没我好。再说,我也没背着你,还敢坏我?走吧,面子事,那天你不也尝着新了吗?咋样?”

    胡勒根听王贵这么一说,也就不好再坚持不去就跟着王贵走了。

    两人就遛到辘轳把街,正巧有家新开的日本了一家日本料理。还是日本妓馆,叫银猫酒馆。穿着和服的日妓们正在门口“拉铺”。见两人过来,马上来拉住不放。离家日久的胡勒根,禁不住日本妓女用生硬中国话的诱惑,便要跟了进去。

    王贵忙说:“不行!小松屋那边的干活。”说着拉着胡勒根进了小松屋。仍然让陪过的那两个日本女人来陪喝酒。

    陪王贵的叫由美子,用生硬的中国话问道:“王君,好久的没来。忘了我吧。”

    王贵拉起她的手说:“咋会呢,别看没来,我可是每天都想你。”

    由美子:“你不想你老――,老婆?”

    王贵亲了一下由美子:“你真让人扫兴,提我老婆嘎哈呀。”

    由美子:“哦――,提你老婆不高兴。在我这喝完酒,回家如何面对老婆?”

    胡勒根:“跟我一样,老婆不在这疙瘩,回家面壁,没遇见你时,老是仰巴壳操房笆。”

    由美子:“仰巴壳操房巴,是什么意思?”

    胡勒根哈哈大笑道:“没女人呗。”

    王贵没笑到是正经地说:“有了你就不用仰巴壳操房巴了。由美子,我真的喜欢你。等我有了钱,一定像东家似的,把你赎出来。”

    胡勒根笑道:“赎出来,弄回家当小老婆呀。你老婆不挠死你。别粘乎了,来喝酒。”说着就拿起酒杯喝起来。

    由美子:“你们东家的不来日本料理?不喜欢日本女人?”

    王贵:“我们东家只有玉花一个,跟不跟别的女人这个还不知道。他最喜欢的是钱,有钱就租地盖房子,再赚钱。”

    由美子:“他喜欢买地?”

    王贵:“那当然,还要去一面城买地盖房子呢。”

    由美子:“他要离开这里?”

    胡勒根:“离开?那不可能。来年义和顺就搬到新楼去了。”

    由美子:“搬到新楼,他就不会离开了。”

    胡勒根:“你到是挺关心我们东家的。”

    由美子:“我不关心你们东家,我是关心王贵会不会离开。你们东家不走,你们就不会走。”

    王贵:“东家走,我也不会走。东家为钱庄增加资本金。还让我跟交通银行挂上关系。我很快就要开展放款、汇兑业务。就像东家说的到时候的时候钱庄赚钱了。我就会赚更多的钱。”

    由美子听王贵说会赚更多的钱,就用生硬的中国话说:“郑老寒不走,你也不走,赚钱了赎我?”

    王贵信誓旦旦地说:“那当然,你就瞧好吧。”边说边狠狠地亲由美子一口。

    由美子心不由衷地笑了笑。

    虽然,日本妓女是以赚钱为第一目的,但是,她们日本帝国主义政府指令下,为日本侵略中国工作,直接或间接受关东军部或其它间谍、情报部门的指令,从事兼职间谍活动。日本女人用她自身温柔可人的优势,靠表面诚实和善良吸引,很受一些人的欢迎。由此,形成了一个从事特殊色情行业的情报网络,遍及东北各地。

    王贵就是受到由美子温柔、可爱的吸人。特别是在老婆母夜叉式的长期强势下,突然遇到顺从他的美女,而且,皮色娇艳,通体滑腻,身子像雪花般的细嫩白,王贵便爱不释手。暂时忘记老婆还在合林子等他。
………………………………

第六十八章

    第六十八章

    黄三良见郑庆义租了大量的地,盖房子盖楼的,这让他非常妒忌,由怨而生恨。虽然在毒品走私倒卖也发了不少财,这恨永远不消。黄三良毒品来源是占三山走私进来的,所谓走私,是相对而言。张作霖为筹措军费,采取寓禁于征的政策。用高额的鸦片税款补充军费。奉天省设禁烟总局,各地设分局,明为禁烟,实则开放烟禁。张作霖抽大烟,对身边人贩运烟土心知肚明,民间也存在大量的人抽大烟。所以张作霖干脆放开烟禁,实行高额征税,抵补财政赤字,保证军费开支。而日本帝国主义也贩卖毒品,日俄战争后,它们在南满铁道附属地大量贩运销售海洛因,毒化中国人,瓦解中国人的斗志,在附属地吸食鸦片的恶习更为普遍公开。一些丧尽天良的中国人,成为日寇在中国贩运鸦片、海洛因的帮凶,黄三良就是这样的帮凶。与日寇一起毒害自己的同胞,来赚取高额利润。日寇另一个目的,就是掠夺中国的财富,为其侵略筹措资金。吗啡馆则多为日本人所设。名称叫这个洋行那个洋行,实际都是吗啡馆。还有直接叫阿片小卖所的。一些贫苦的人吃不起大烟,吸海洛因、扎吗啡,很快就成瘾,快者三四个月就一命呜呼了。

    黄三良主要是依靠占三山走私进来了大烟土或大烟膏。这天,占三山亲自送来走私的大烟。黄三良十分高兴,他拉着占三山手说:“二弟,再不来,我都憋坏了。”

    占三山笑道:“咋,大哥也好这口?”

    黄三良:“这玩意儿,跟你说实话,我是一点不沾。没这玩意儿,一天净整皮子,弄得我无脊六瘦的。好不容易来一趟,咱哥仨得好好喝喝。”

    占三山高兴的说:“那当然,连福楼真不错,让我的几个弟兄解解馋。”

    “诶――,连福楼不算啥。今个儿大哥领你尝尝新。三弟在那儿都安排好了。”

    “又新开大馆子了?”

    “日本娘们儿,你照量过吗?”两人相视大笑,出门奔辘轳把街小松屋而去。

    李奇岩正在门口等着。李奇岩引着占三山进入一屋,占三山一进门,看见有三个穿和服的日本女人,停住脚说:“这屋里有人。”

    李奇岩笑道:“这是喜欢你的女人在等你。相中那个了。”

    占三山突然说一句:“老三,日本娘们也让干?”

    黄三良:“老二,真是老赶,日本娘们就不是娘们了?尝啥新啊,来了就是让你尝日本娘们的新。”

    李奇岩:“二哥,你就放心在这儿整,三个你都包喽都行。就看你有没有这个劲头了。”

    说完,三人大笑起来。

    三个日本女人也不知说的是什么,只是跟着傻笑。

    占三山被一个穿着桃红衫的日本妓女吸引,她的衣服领口很低,胸部露部分,白白晃晃的。手臂也是白白嫩嫩的,显得格外的耀眼夺目。占三山咽了咽口水,因头一次来到这里,还是别人领着,也不好意思直接上前。

    黄三良看在眼里,笑道:“二弟,今个儿咋了,还扭扭捏捏起来。我记得你是不挑食的,相中哪个,如饿儿狼扑上去。”

    占三山听到黄三良笑话自己,也不客气了,把穿桃红衣服的日本妓女搂起就亲。手也没闲着,在她的胸部揉来揉去。

    李奇岩哈哈大笑:“二哥,你就腻吧。我和大哥去见个老朋友。”

    黄三良:“谁呀,咱俩都去?”

    李奇岩:“我看到王贵他俩。去探探消息。”

    王贵和胡勒根喝得差不多了,正搂抱着日本妓女说话。见李奇岩两人来了,忙站起来。

    李奇岩笑道:“坐下,坐下,听说你俩来了,过来敬敬酒。”

    李奇岩把酒盅都倒满,四人碰了一下都喝干了。

    黄三良说:“王掌柜,听说你那儿能放款了,那天要是缺钱,上你那摘点。”

    王贵:“没说的,三哥是谁呀。”

    黄三良大喜:“太好了,有时进毛皮量大了,钱就差些,老没面子了。这回有王掌柜,时间不太长,也就是用个三天、五天的。那我可就找你了。”

    王贵不情愿应道:“嗯哪。”

    李奇岩又拿酒壶要倒酒,胡勒根忙说:“大巡捕长,那能让你倒呢。我来。”

    李奇岩把酒壶递给胡勒根:“胡掌柜,现在可是真忙啊,难得有功夫出来喝酒啊。”

    “那是,那是。油坊开工了,两块地的平房都盖完了,正准备往出租呢。就差小洋楼了。明年装修就搬进去了。”

    李奇岩突然问:“听说郑老寒要到一面城开铺子,这疙瘩咋还整那么欢?”

    黄三良:“他妈了个巴子的,不够郑老寒得瑟的了。”

    王贵:“有钱了不开铺子,留在家里也不能生崽儿。”

    李奇岩瞪了黄三良一眼:“好好,那他不会离开这儿吧。”

    胡勒根说:“离开?不会!开铺子是一定的了。”

    黄三良见李奇岩瞪他,马上明白李奇岩的意思,不再插话。可又想起一事,马上问道:“日进街房子要出租?”

    胡勒根:“是的。你想租啊。”

    黄三良:“我有个同宗弟弟,想开个剃头棚。帮忙租一间。”

    胡勒根:“朱老瑞管。不算事,让你老弟找我,跟他说一声就行。”

    黄三良高兴地说:“那可好,先谢谢你。这事办成了我在这儿安排你。找个更靓的日本娘们。”

    坐在一旁陪胡勒根的日本妓女不满意了:“我不靓?”

    胡勒根赶紧说:“靓,靓,谁说不靓。再来我还找你。”

    黄三良:“我是胡说了。来两回还整出感情来了。”

    李奇岩:“日本娘们没有不靓的。郑老寒守着玉花那个娘们不放。你俩说,郑老寒到一面城买了地,会不会把义和顺也搬那儿去。”

    王贵:“不能!”

    李奇岩:“支持梨树那个尹县长建市场,不搬到那儿咋算支持呀。”

    胡勒根:“真的不能。你想想,他在这里多少年了?盖了洋楼,那么多房子,又有了钱庄。好像要开新铺子。差不多和义和顺规模一样的。”

    李奇岩忽然笑道:“哈哈,我还以为是玉花那个娘们在这里他不走呢。他真要是去了一面城,我到是省事了。”

    黄三良:“你省啥事,不用――,那个。”黄三良说了半截话,咽了回去。他是想说不用再了解郑庆义每天活动情况了,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李奇岩马上说:“署长命令我保护郑老寒,每天,我得小心翼翼伺候。他要是走了。我得省多少事。”

    李奇岩看看没啥问的了,就拉着黄三良回自己的屋里。他抱怨说:“大哥,你咋了,说话总是漏嘴。”

    黄三良不好意地说:“下次不敢了。”

    李奇岩摆摆手不让他往下说:“二哥,腻完了。咱哥仨儿喝一个?”

    黄三良:“对,大哥我敬你,你亲自出马,这一路辛苦的大大。在这儿多玩几天,休息休息。”

    占三山:“辛苦到是不辛苦,就这人吃马嚼的。还担惊受怕。你说这是什么事啊。他张大帅让种大烟,官府可以卖大烟,却不让别人卖。抓着了还他妈的嘣了。这是啥事啊。”

    黄三良:“这一阵子,二弟没送来货,我是从日本人那里整了点,他妈的真黑,赚不多少钱。人家张大帅那是正经买卖,咱这是走私,日本人,官府都他妈的不让走私,还能赚啥钱?二弟,这样吧。从我这份子里拿出一来,得利给你五。多给你一了,你手下弟兄多得点,他们积极性还能高。我知道,整不好这可是掉脑袋的事。”

    李奇岩:“大哥就是有大哥样。还是我拿出来一个给大哥。”

    黄三良:“不行,没有老三照着,啥也干不了。那是你该得的。”

    李奇岩:“哥们够意思,那我也不能吃独食。这样吧,咱俩就一家二点五。别再争了。”

    占三山:“大哥这么说,我也不客气了。我不是跟你俩诉苦。你们都不知道是咋把烟土带进五站的。那可真是绞尽脑汁呀。手下人有放在衣服里的,卷在字画里。最难受的是,大烟膏当药膏贴身上。你俩说容易吗?话是这么说,大哥、老弟都这么向着我。放心吧。我跟弟兄们多多整货。量大收入才多。我正想着,搞一次大的,武装押运。如果行了,那咱就大大的赚了。另外,哥儿们有事,我和弟兄拼死也得办!”

    李奇岩笑道:“二哥说说还动感情了哈。就这么办,不说这个了,为了多多赚钱,来干!”

    三人喝完后,李奇岩问道:“大哥,我让你往义和顺送人的事,办的咋样了?”

    黄三良摇摇头:“不咋样,送不进去。义和顺招的都是年青的。你说我找个年青,那得啥时才能到郑老寒身边?这不现实。我想,就像你把我从郑老寒身边拉出来一样,还是从他身边的人打主意。那两个人,是郑老寒铁杆朋友。想出卖郑老寒不可能。”

    李奇岩:“大哥,其实,我也没咋拉你,只不过诱你一下,谁想啊,你早就有心思跟郑老寒掰了。现在想起来,诱你一下真对了。没你这样的人,咱哥仨儿的买卖没法做呢。来大哥,我敬你一盅。”
………………………………

第六十九章

    第六十九章

    占三山:“三弟说的对。要是没这买卖,我大多数时间也是无饥六瘦的。我也敬大哥一盅。”

    黄三良听李奇岩这么嘿嘿笑道:“可别这么说,要是没你们哥俩,我就是浑身是铁能打几根钉子,有劲也使不上。咱哥仨儿缺一不可。”

    李奇岩想了想说:“大哥说的有道理。从我这儿讲,不客气地说,我就是保护伞。二哥呢,就是冲锋陷阵的排头兵。大哥最重要,稳坐钓鱼台姜太公。没有大哥,我咋也不能出头卖这些东西。二哥也是,没有二哥,我能出这地儿整货去吗?大哥,你说的对。咱哥仨儿就是铁三角。”

    黄三良二盅酒落肚,听李奇岩迎合自己的话,就高兴起来:“二弟、三弟,跟你说实话,我现在也不知咋地了,提起郑老寒心里就恨。三弟要想拉他身边的人,最好从他亲戚入手。这两位不用说了,那个吴老善、朱老瑞蔫了巴叽的,白扯。说话磨磨叽叽的,郑老寒根本就不信任他俩。拉过来也没用。那个郑庆恭,郑老寒的堂弟。三弟,你试试,他可是好吃懒做的。喝点猫尿,啥嗑都能套出来。不行,给他整点大烟抽上。保管听你的话,哈哈。”

    李奇岩大喜:“好大哥,你真是我的军师,这计策好。说你是姜太公还来真的了。让他亲戚抽大烟这计策好。听说郑老寒最烦抽大烟的。好,好。”

    李奇岩连说好,三人共同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李奇岩突发奇想:“两位哥哥,要是能让玉花抽上大烟,郑老寒,哈哈哈。”

    黄三良一拍大腿:“老三,说的好。我是光想你说的在郑老寒身边找人了。没想到整整玉花,那才是郑老寒的心肝呀。在心肝上捅一刀,让郑老寒尝尝心痛的滋味。”

    消防员朱国藩来到玉花书馆。见到玉红就搂住,心疼地说:“玉红,你受罪了。”

    玉红哽咽地说:“国藩,你放宽心吧,不用惦记我。看你都瘦了。”

    朱国藩:“玉红我没事,快过春节了,我要回家安抚安抚父母。回来后,再赚的钱就置办咱俩结婚用的东西。玉红,好好地等着我。”

    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轻声的抽泣起来。

    郑庆义在这段时间每天主要精力放在粮谷信托交易上,买空卖空成了他的主业。

    这天,郑庆义从义和顺出来,来到新盖楼处的油坊查看生产情况。他各处走了走,看到豆饼已经有十几火车了,这让他想到,必须尽快卖出去。然后,顺脚又到钱庄翻看帐目。最后,进入取引所。到了收粮谷的季节,所有粮食作物,在取引所开盘价都很低。特别是新粮谷。

    上次任理堂给信后,郑庆义经过认真研究,跟着日本人屁股后走,合卯后,着实让他赚了一大笔钱。随后,郑庆义觉得大豆价太低了,就把赚的钱全部买空,达三千火车。这回来取引所,郑庆义又出手买一千火车。这是他预备买实的,所以,各卯时间都有。郑庆义的买,使交易价格略有上涨。办好手续,郑庆义正准备回走,贾正谊过来:“寒山呐,你真是大手笔呀。”

    郑庆义一看是贾正谊:“啊,是伯谦兄,我有事找你。”

    贾正谊:“我知道,是不是豆饼快放不下了。”

    郑庆义惊愕地问:“你咋知道?可不是。”

    贾正谊笑问:“这回咋不发混保了。”

    郑庆义:“取笑我,豆饼只能出口日本。不卖给三泰栈,我岂不是舍近求远了。”

    贾正谊:“其实也没事,到了大连,买家有都是。不过得符合豆饼混保规定,一火车1100块。检查豆饼省事多了,只要重量不差就行。”

    “我知道,我的豆饼圈就是按56斤做的。现在不是没人吗,到时候的时候,在那儿建个铺子。省事多了。”

    “走!我领你去个地场。”

    “又要请我吃大米饭呀。”

    “你现在可不是以前的身份了。那还好意思老往家里领你。”

    两人边说边走出取引所。

    贾正谊把郑庆义领到铁道边上,指着东方说:“你看看那儿?”

    郑庆义顺着指的方向看,见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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