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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粮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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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龙潭为平息民愤将其撤职。据说那个县知事一时想不开,自杀了。这件事情影没影响到张作霖,不得而知。但是,一纸调令又将马龙潭派到四洮铁路局任督办,这是真的。路局督办只管铁道不管地方,张作霖放心了,因为铁道上没啥不让大帅不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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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第九十九章
马龙潭真是忧国忧民,虽然职在四洮铁路局,可还是先天下之忧而忧,还是管了超出铁路的事了。马龙潭听说又要与直系打仗。心里还以为张作霖拿他当大哥看,不自量力去了奉天,要说服张作霖不要进关打仗,以免生灵涂炭。张作霖烦还烦不过来,如何听这个大哥唠唠叨叨的。只是哼哈应答,敷衍了事。
当张作霖败退关外后,正在气头上的他,突然想起马龙潭战前来奉劝他不要打仗的事,觉得这晦气一定是马龙潭带来的,要不然决不能这么快就败了。想让马龙潭解职回家,可这个犟脾气的大哥,再来奉天,又不好面对,毕竟还是结拜大哥,再说让外人知道了,好说不好听。细思又无处可调,只好在四洮铁路局增加顾问这一编制。将马龙潭改任路局顾问,马龙潭彻底赋闲。
这些事,郑庆义有知道的,有不知道。比如说马龙潭来四洮路局就不知道。但直奉两军阀打仗他知道,因这事对郑庆义来说至关重要的,能不能影响他赚钱。
郑庆义在信托交易上主要是做多头(先买进,后卖出)的,也许是当年做空头失了手,心里仍然有余悸,只是偶尔做做空头(先卖出,后买进)。就象郑庆义常说的那样,信托交易就是赌博,赚钱了就是赌正道了。他不象以前那样,投机倒卯小打小闹,而是出手大方,一进一出交易量非常之大。但他从来不象有些人搞那些“顺扯”(愈涨价,愈买进)“逆扯”(愈涨价,愈卖出)的,而是稳扎稳打。在交易大厅里你看他交易频繁,也无章法,实际上,郑庆义暗中下了相当大的功夫。他十分注意各地信息,为了及时获得各地粮谷现货市场和取引所里的行情,他把掌管先进通讯的接线员――电话生,都当成了自己的伙计。每天都在规定的时间向他直接密报。
郑庆义对日本人的动向最为关注,日本当局控制金融市场,对日本商人怎么有利就怎么干,一会儿银根紧,一会儿银根松,通过这种方法为日本商人投机提供机会。还经常利用控制的宣传工具,制造谣言,布置圈套,煽动金融风潮等,以获取暴利。所以,郑庆义对日本人的消息反着听,至于怎么操作,都是根据实际情况灵活掌握,一般以跟上日本人的节拍,无有不盈利的。
郑庆义不但从信托交易中获得了利润,同样每次交易成功也获得了平常人感觉不到的乐趣。现在,他越来越感觉五站的粮谷信托交易不能满足他的需求。每天交易笔数挺多,可是单笔交易不大,最多也就是几百火车、上千火车。因为五站这儿,没有人跟他玩这么大的。这让他感到有劲使不上似的,就象大赌徒,一般小的赌注不屑一顾,要赌就下大赌注,一锤定输赢!
郑庆义想去大连取引所进行信托交易,又觉得时机还不够成熟。
郑庆义开始琢磨义和顺若派人到了外地,该如何相互联系。光利用电话生不行,他们只能提供消息,而不能进行实际操作。如果在铁道沿线各城镇都派人驻在,和当地的电话生联系起来,那么电话一通,想咋办就能咋办。其实,郑庆义早就想这么做了,就是苦于无人。现在身边的几个学徒都满徒了,他决定把其中优秀的、放心的派出去当老客。所谓身边的学徒,也就是有意满安排到几个大掌柜当年青的,长期在身边工作,一举一动都在眼里,脾气秉性也都了解差不多。郑庆义开始对新满徒的伙计进行考察。
就在郑庆义布局他的新思路时,乔向斋前来拜访。当白有文报:“益发合乔掌柜来了。”时,郑庆义忙起身到门口迎接乔向斋。
郑庆义边施礼边说:“向斋兄,有日子没见了。身子骨挺好的吧。”
乔向斋笑嘻嘻地答道:“托福郑老寒的福,身子没大毛病。可这心里有病啊。”
郑庆义一愣:“啊――?”
乔向斋哈哈大笑:“相思病。过了年就没见你几回影。见不到你不就成病了吗?”
郑庆义笑道:“向斋兄最能开玩笑了。不过,兄长说的对。虽然没和你见几次面,可这里一时也没忘过。”说完指一指自己的心窝又说:“大半年了,我跑来跑去,也明白了许多道理。到时候的时候,做买卖不能可一棵树吊死。”
乔向斋:“你这一阵子钱是没少赚,难道除了钱,还有别的收获?”
郑庆义感慨地说:“那当然。你就说吧,原先靠着伯谦兄,跟三泰栈做生意儿,小打小闹,将供嘴儿。靠梅亭兄,我算是发了大财。可梅亭去了职了,我还能靠谁?只能自个儿寻找。这不想起了东永茂的张汉青。从张汉青这儿,我就想,离了张汉青,我又该如何?难道,到时候的时候,再寻找靠山吗?”
乔向斋恍然大悟:“你这心得很重要。这让我想起一个人来。胡雪岩这个人知道不?他有一句话我很是欣赏:‘如果你有一乡的眼光,你可以做一乡的生意;如果你有一县的眼光,你可以做一县的生意;如果你有天下的眼光,你可能做天下的生意。’我只是欣赏而已,我自个儿是做不了。没想到啊,你所做的正如他所说的。”
郑庆义笑道:“我听说过这个人,红顶子商人,人家那可是个有名的人,我咋能跟他比?对了,好长时间兄弟没在一起聊了,把哥几个都叫来,品尝品尝我家大厨的手艺如何。”
乔向斋:“好啊。就是不知松泉兄能来否。”
郑庆义向客厅外喊:“有文、梓桐,你俩过来。”
白有文和刘梓桐就在门外。两人进屋后,白有文问:“东家,有何吩咐?”
郑庆义:“你去中国街,坐车把刘卡长,哦,现在是局长了,请来。告诉他不管多忙,今个儿必到。梓桐去请张掌柜和贾经理。也是务必到。顺便告诉大厨,整几个好菜。”
白有文和刘梓桐出去后,乔向斋又问:“你现在如何调整你的布局?”
郑庆义滔滔不绝地说起来:“现在我缺的就是人,有了人就好了。想想刚成小铺子,为何不多招几个年青的。现在用起来也好顺手。真的是知道了没有人啥事都办不了。你知道,我先拢住了电话生。可光电话生还不行。各地没有我的人。虽说掌握了行情,却不能具体进行操作。还好,吴老善招来不少年青的,虽说晚了点,也不算晚。只是他们还在学徒,等他们出徒了,我要挑能成事的派出去,练练手,当然时候的时候,好挑大梁。”
乔向斋:“你这个想法好。电话生探消息,自己人进行买卖。”
张东旭离的近,先来到,进屋就说:“寒山呐,这一阵子忙啥呢,连影都见不着了?”
郑庆义:“可别扯了,梅亭兄解职,我怕扎约喽。赶紧找下家,顺便把我的油房扩大一下。对了,我买了蒸气榨油机,正装着呢。有功夫去看看,老好了,出油率高不说,快。比人力的不知省了多少事。”
张东旭:“我说的吗。听说你把东永茂的人整到手了?”
郑庆义:“可不是咋的,东永茂一年用量老鼻子了,看住他,销路就不用愁了。”
正说着贾正谊到了。进屋就说:“郑老寒,你才扩你的油房,是不是晚了。中国街那儿吴大舌头可是建个大的。你能比得了他吗?”
郑庆义不以为然地说:“我跟他比啥,当然时候的时候,逼到那份堆了不比也不行。眼下,小鼻子豆饼要量大。供都供不上溜,还怕他大。再说了,有多大能力使多大劲呗。”
贾正谊:“要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不过岛村可是惦记着你呢。”
张东旭:“他又使啥坏心眼子了。我看这小子就是咕董。”
乔向斋一笑说:“是不是又和你谈上茶了。”
贾正谊:“那到没有。你别说这回呀真不是使坏。都知道了吧?吴大舌头开油坊。岛村说豆饼除了卖给三泰栈,不会有人要的。就是发到大连,最终还是卖给日本。他这么说我觉得对。后来,他补说一句,只要郑老寒卖给三泰栈,就要郑老寒的。”
郑庆义:“岛村这么说自有他的用意。不过对我确实好处大些。”
乔向斋:“两害相较,取其轻。岛村当然有他的目的。你在满铁日本的附属地,吴大舌头的在中国街。支持谁那是不言而喻的。”
郑庆义站起来:“不唠了,咱们到小餐厅等松泉兄。”
四人刚下楼就听见大门外马蹄声传来。四人等了一下,不一会儿马拉轿车进义和顺的院里。姜长生“吁”一声,马拉轿车停下来。刘松泉从车上跳下来。看到几位正等他,就说:“寒山,你这是抽啥风,还非得我来。你知道,我现在是忙的要死。王永江出台的新政可把我给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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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OO章
第一oo章
王永江为争取奉天省财政好转,为更多的筹措军费,可谓绞尽脑汁新政策,方法一个接一个出台。这些方法目的只有一个,多多筹钱。
郑庆义:“知道你累坏了,这不让你轻松轻松。走走,到餐厅里再唠。”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菜,年青的见人到了,忙往酒盅里倒酒。
五位坐好后,郑庆义说:“哥哥们先品尝一下,看我的大厨手艺咋样?”
众人拿起筷子,在自己眼前菜盘子夹了菜,咀嚼起来。
乔向斋:“不错。跟我那个大厨还是差了点。”
刘松泉:“是差点,不过时间短,能整这样就不错了。”
郑庆义:“别着急,我派人出去学了。我告诉他,不拿一级大厨,别回来见我。”
张东旭:“我就说吗,还是郑老寒有魄。我吃着这口味还行。”
乔向斋:“人都说松泉是刘老好,咋又出来个张老好了。”
郑庆义举起酒盅:“诸位哥哥。刚才跟向斋兄唠了半天,他提起胡雪岩说的话。今天在酒桌上,我提一盅酒,我知道,胡雪岩还说过:‘人最需要得到帮助的时候,就是落魄的时候。’而我虽说不是落魄时,却是在我最难的时候,哥哥们帮了我,这是我一辈子不能忘的大恩!”说完站起来:“敬哥哥们一盅,先干为敬。”郑庆义一扬脖把第一盅酒干了。
其他四人一起都喝了。
张东旭:“咋还唠起胡雪岩来了。”
乔向斋:“我这是有感而发。郑老寒做买卖,眼光放远了。所以我才提起了他。”
贾正谊笑道:“要提胡雪岩啊,我看郑老寒是不是跟他差不多,以前没往上面想。我说郑老寒,你是不是跟胡雪岩学的啊。”
郑庆义没笑:“要说学是也不是,那玩意儿咋也不能照葫芦画瓢。之所以成就了我今天的郑老寒,那也是哥儿们捧出来的。我郑老寒何德何能。来,我再请哥哥喝一盅。谢谢哥哥们。”
众人一起又干一盅。
郑庆义放下酒盅:“吃菜吃菜。”
乔向斋:“提胡雪岩,有可学之处,但很少。学了也会走样。说眼光放远点这是对的。还有就是,‘做人要懂得变通’,善于观察,懂得随机应变。就如同寒山做法,不管你是仿还是学。你得有寒山的勇气和胆识,还得会将想法付诸行动。付诸行动了,还得有智慧应付场面上的变化。咱们哥几个,我敢说,在这方面谁能赶上寒山。所以,即不要扩大也不要小看。胡雪岩最后的结局,可以总结为自作自受。”
刘松泉:“我不知道胡雪岩咋回事。听向斋兄一说,他跟咱寒山老弟都比不了啊。”
张东旭大笑道:“我也弄不明白,乔老爷是夸还是贬。”
贾正谊:“我刚才说半截话。谁不知道胡雪岩是风流人物?娶在家的就有十二钗,没进家门的就数不过来了。成也女人败也女人。当年他把多少心爱的女人送给当官的,才成就了红顶子商人的桂冠?你郑老寒为了发财,不也是舍出自个儿的女人吗?”
张东旭忙说:“你个臭嘴,瞎说啥。寒山可没把玉花舍出去。”
贾正谊手打自己脸一下说:“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我本意是说胡雪岩只是风流一时的人物,拿他当榜样,当官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郑庆义站起来,他没有生气,只是想把这个事解释清楚:“哥哥们,这一盅跟我一起敬宋大哥一盅。”
都喝干后,郑庆义说:“要说我当时没这个意思,那也是扯。但我没想要把玉花送给他,只是想让玉花套他的底。那天给他喝多了,我也喝了不少。当晚,你们知道,我那小义和顺也没地场安排他。又不能这么给他送回悦来旅店。只好送到玉花那了。谁能想到,梅亭兄是性情中人。他跟我结拜,视我如亲兄弟。把玉花当成他的兄弟媳妇。我也得感谢玉花,玉花没想跟他做那事,跟他实话实说。接下来的事早都知道了。我就不说了。”
贾正谊:“我就说吗,此事真是感动人。不动哥们儿的女人,才是兄弟本份。胡雪岩是个啥,没有女人他成不了大事。”
刘松泉没说话,听贾正谊这么说胡雪岩,接过话头说:“今个儿伯谦兄是咋了?谁冲了你的肺管子?”
乔向斋笑道:“还能是谁?只指定是岛村喜久马那个犊子呗。是不是又跟你论茶了?”
贾正谊举起酒盅自己干了一盅:“哪里哪里。其实我是可怜那玉花,寒山说赎她,都几年了,还在那种地场。我听说任理堂给拖到年底了。真他妈的气人。”
乔向斋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咋迁怒于胡雪岩了呢。咱们是就事论事,学他可学之处。你看郑老寒就没学他把自个儿心爱的女人送人。”
刘松泉正色道:“我觉着寒山是有命,遇到正经人了。”
贾正谊:“你说的也是,如果遇到那样的人,也就是一锤子买卖。寒山不喜这样的人。”
郑庆义想了想说:“那也不一定,不过,可以肯定的说,玉花我是不会送给他。”
刘松泉:“换个话题吧,我看寒山心里也不好受。玉花要是放在家里,咋唠他都没事。搁那里头,保证他一想就窝心。”
郑庆义沉重地说:“松泉说到我心里去了。这个任理堂呀,非要有个人能替玉花。要不就不放。玉花一天不出来,我一天放心不下。”
刘松泉:“不说了。换个话题吧。你们知道马龙潭吧。”
郑庆义:“是不是尹知事把四平街新市场四号地赠送给他,他不要的那个马龙潭。”
乔向斋:“对――!调到四洮铁路局的那个督办。”
郑庆义:“哦,他来五站了。那四号地可是比我多一个号。”
刘松泉:“正是,他听说了寒山的事,对寒山很感兴趣。让我告诉你一声,如有功夫的话,他想见见你。”
郑庆义:“我和他素昧平生,找我能有何事?”
刘松泉:“别的不是别的,就冲他支持建新市场这事儿,你就该赶紧去拜访他!”
郑庆义:“我哪见过那么大的官啊。真是受宠若惊。”
刘松泉:“见过了,你就没那么感觉了。老人家很平易近人的。”
郑庆义说:“马龙潭支持尹知事,还不图报,难能可贵,到时候的时候我当尽快就教。不知道他住中国街还是北站?”
刘松泉:“他在北站有公馆,是个两层小楼,不过好象常住中国街。”
郑庆义:“北站他有公馆,干嘛住中国街呀?对了,尹知事给他四号地不是没要吗?”
刘松泉:“你呀,就顾自个的事了,连马老爷子到北站任职都不知道。你想人到北站了,中国街的事他能不惦记吗?那可是他大力支持的创举呀。给不要,买总是可以的吧。自己在中国街买了四号地,圈了个大院。人称马家大院。”
郑庆义:“奇怪,四洮、四通全通车,光伙计就有数千。虽说商铺少些,可见着的也都是自己手下人。”
刘松泉:“他不但自己建大院,见中国街商民增多,孩子们没处上学,又出资建了小学校。所做善事多了去了。”
郑庆义:“如此说来我该快点去拜访他了。来!三位哥哥,我敬你们一盅。”
乔向斋:“寒山现在是名声在外了。想想你出号才几年啊。”
张东旭:“可不是,当年,我劝他多少次,就是不听。非得跟东家闹掰了才想出号。”
郑庆义摇摇头说:“闹掰了只是个引子。打心眼里我没真想出号。事赶事赶上了。我弟来,加上交易所亏空大。”
乔向斋:“听说方明瑞给你算过卦?”
郑庆义:“我也是风闻,不知内容。”
乔向斋:“如此说来,这就是命。出号早了也没用。晚了就错过和宋顺才认识的机会。还是寒山有这个命。来来喝酒。”
众人都喝干了后,贾正谊又说:“向斋兄说‘寒山有这个命’。我到是想起和岛村喜久马论道的事来。那天看似好高兴,说啥:‘郑老寒发展的好不好,就看谁能为他提供更好的环境。’”
张东旭:“有点意思,不论茶论起道来。”
乔向斋:“你又跟他论‘中庸之道’了。”
贾正谊说:“他问我中庸之道该作何解?我说‘不偏之谓中,不易之谓庸。中者;天下之正道,庸者,天下之定理。所谓,执两用中,过犹不及。万物并育而不相害,道并行而不相悖’,由此达到‘施诸己而不愿,亦勿施于人’。我说了半天,看岛村那德性,是明白装糊涂,还是根本就不明白。我不管了直接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们日本人硬性阻止建四平街新市场,就是强施于人。不符合中庸之道。’说到这儿我想起他说日满一体的事来,我就直言不讳:‘你们日本人奉行的是武士道精神,而我们中国人是中庸之道精神。道相悖,何能一体?除非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郑庆义忙问:“岛村跟你发火了吧。”
贾正谊摇摇头:“他不但没发火,却跟着说:‘是该走中庸之道。’”
乔向斋:“论茶,他有自己的一套解释。论道,他还没想明白。”
郑庆义:“管他论啥。现在咱先论喝酒!来――,干一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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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0一章玉花书馆的婚礼
第一0一章
七月七这天,朱国藩早早就告了假,带上自己的所有物品,身着白色西服,还预备了蛋糕和洋酒,很自然很体面地来到玉花书馆。
玉花见朱国藩如此打扮,心里觉得有些奇怪,却不好问什么,只好说:“玉红姐说了一早上怪话,你劝劝她,好好陪陪玉红吧。”
得知朱国藩又来后,任理堂不干,就来撵朱国藩。
玉花拦着任理堂:“今个是七月七,玉红老早就念道七月七,牛郎织女都见面了,咱就成全了吧。我可还是这里的掌盘。”
任理堂恨恨地说:“就你心软,这个瘪犊子踅摸就赎人,妈了个巴子的,都赎出去,我这窑子还开不开了。不能让他再来!”
玉花听到此话,心中不免一紧:“你啥意思?”
任理堂听玉花这么问,知道自己无心的话,让玉花往心里去了,忙解释说:“别往心里去,我可没说你。跟你没关系。”
朱国藩来到玉红的屋,他搂抱住玉红说:“玉红,我也是穷人家孩子,家里无权无势。我对不起你。我爱你,可我救不了你,我是个男人,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我知道,谁也救不了咱俩。只有咱自己救自己了。玉红我今生今世也不会离开你的。”
玉红边呜咽边说:“国藩,我爱你,我也是真心的爱你。我不能没有你,一切都听你的。”
朱国藩说:“我跟玉花说好了,今天不会有人打扰你了。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打扰你了。今天是七月七,是咱俩结婚的好日子,玉红,嫁给我你后悔不?”
玉红带着哭腔大声地说:“不——,我永远不后悔!”
朱国藩又说:“今天我是牛郎,你是织女,玉红你别哭了,好日子应该高兴才是。对了,你叫冯萃英,今天恢复你的本名。”
冯萃英应答着,慢慢地停止了抽泣。她勉强地露出笑容:“国藩啊,你不说,我都忘了我叫冯萃英。对——!我叫冯萃英!”
随后,冯萃英两胳膊向上高举,大声喊道:“我叫冯萃英——!我叫冯萃英——!”
朱国藩:“萃英,今天恢复了本名,你高兴了吧。”
冯萃英:“是的,国藩,我太高兴了。从打我进了这个魔窟,每天都在想我要恢复本名。”
朱国藩为冯萃英擦了擦腮边的泪珠,轻轻地吻了吻冯萃英说:“萃英,今天你真漂亮,咱们把新婚礼服换上吧。你穿上一定更加漂亮!”
冯萃英把袍袱打开,娇声地说:“国藩,你帮我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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