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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粮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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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国藩为冯萃英擦了擦腮边的泪珠,轻轻地吻了吻冯萃英说:“萃英,今天你真漂亮,咱们把新婚礼服换上吧。你穿上一定更加漂亮!”

    冯萃英把袍袱打开,娇声地说:“国藩,你帮我穿。”

    朱国藩从身后把冯萃英搂在怀里,轻吻着她柔软的发丝,嗅着冯萃英迷人的气味,朱国藩心里就像是在滴血,一阵阵揪心似的痛,他眼里溢出了泪水。冯萃英感觉到了,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她抚摸着朱国藩的手,无声地抽泣着。良久,朱国藩说:“萃英,我的可人儿,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我们都不哭。不要让人小瞧了我们。”

    冯萃英应答着。

    朱国藩:“我来帮你穿婚纱吧。”

    冯萃英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暴露出她雪白娇嫩的**。朱国藩看呆了,只见冯萃英诱人的身材,丰满匀称,上身肌肤雪白滑嫩,**修长。胸部丰满的*,更加显得高挺。而**浑圆适中。朱国藩喃喃自语:“老婆,你真的妩媚迷人、风情万种!”

    朱国藩从没有这样仔细品味冯萃英的玉体,这让他暂时忘掉内心的痛,情不自禁地把冯萃英抱到炕上,爱抚起来。

    几个时辰过去了,两人才起来。朱国藩说:“咱不能洗澡了,我去打点水,擦一擦吧。”

    冯萃英爱怜地说:“还是我去吧。你先休息一下。”

    两人擦洗完毕,都换上新的内衣,朱国藩穿戴好西服,帮冯萃英穿好婚纱,两人在镜前照了一下。

    朱国藩:“可惜了,不能留下结婚照了。”

    冯萃英听到此话,心中一疼,倒向朱国藩的怀里。

    良久,朱国藩深情的说:“来,冯萃英!咱俩举行一个外国婚礼。”说着他起身从一个兜子拿出一唱片机来,放好唱片,通上电,悦耳的曲子响起来:“……。”

    朱国藩拉着冯萃英到镜子前,然后高声说:“朱国藩——,你愿意娶冯萃英为妻吗?”

    停顿一会儿后,朱国藩大声地喊到:“我愿意冯萃英成为我的妻子——!我生命中的伴侣和我唯一的爱人。从今天开始相互拥有、相互扶持,无论是好是坏、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真诚的恳求上帝让我不要离开冯萃英,无论在哪里,直到死亡,我也将和冯萃英埋葬一起。”

    冯萃英深情注视朱国藩。朱国藩又说:“冯萃英,你愿意嫁给朱国藩吗?。”

    冯萃英也大声地说:“我愿意!我将珍惜我们的爱情,爱你,不论是现在,将来,我始终跟随你,在你身后,不,在你身旁,不管你到哪里,我就一定去到哪里,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跟在你的身边生死相随。我保证,请上帝相信,直到死亡,我也将和朱国藩埋葬一起。”

    冯萃英说着说着,声音中略带点呜咽。

    朱国藩说:“交换戒指。”说完掏出两个首饰盒,递给玉红一个,自己打开一个,从里面拿出一个金戒指给玉红戴上。等玉红给朱国藩戴好后,两人紧紧地拥抱热吻起来。

    朱国藩与冯萃英自己给自己举办了特别的婚礼,没有人来祝贺,没有人来捧场,只他们两人默默地祝福自己。这是婚礼的快乐与生命终结前痛苦的交织。过了一会儿,朱国藩说:“冯萃英,我带来了喜酒,没人能福咱们,就咱俩对饮吧。”

    朱国藩把红酒启开,两个酒杯都倒满了红酒。

    冯萃英声嘶力竭地喊:“不!不——!国藩,你为我这烟花女子不值得的。我求求你为我好好地活着。你让我穿上漂亮结婚礼服,能在这个世上留个念想就知足了。”

    “冯萃英呀——”朱国藩声音也呜咽起来:“咱们举行婚礼了,你现在就是我的妻子了,我对你的爱生死不渝。从今以后谁也不会把咱俩分开。也免牛郎织女之苦。”说完就听“嗞——”一口喝干。

    冯萃英惨叫道:“国藩——,是我害了你呀。”

    玉花听到了喊声,忙跑过来敲门问:“玉红姐咋的了?”

    屋内没有声音,过一会儿,玉花刚想推门,忽听到了歌声: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歌声中带着哭泣,听了令人感觉十分凄惨。

    玉花自语道:“头一次听她唱的这么投入。感情都唱出来了,比我唱的都好。”

    玉花走后,冯萃英说:“国藩,刚才我为你唱了首歌,此时此刻,玉花说唱的投入,我自个儿也感觉唱的好。以前她从没说我唱得好的。你别自己先喝,咱俩一块喝交杯酒。”

    朱国藩有气无力地说:“萃英,先喝是我对你最衷心的表白。今天你唱的确实好,我是听了这歌,才找书看到了这个故事。写歌词的人叫柳永,他死时,也是在窑子里的,很多有名妓女都凑钱安葬他。他心仪窑姐谢玉英为他披麻戴重孝。因为谢玉英对他的思念太深了,不长时间也因思念柳永死去。啊,太巧了。她叫谢玉英思念而死,你叫冯萃英比她更勇敢。萃英,我虽然没有柳永的才华,命运确安排我和柳永一样死在窑子里。不会有人给咱俩安葬。即使把咱俩都扔在乱尸岗上,我也不会后悔。因为,咱俩的灵魂已经溶合到一块了,谁也不能把咱俩分开。咱俩都不要哭,都不要流泪,平平静静度过七月七。让任理堂永远记住这个日子!七月初七!”

    冯萃英平静了:“国藩,会有人记得咱俩的。会有人给咱俩同葬的。我相信玉花会的。任理堂一定会遭到报应的。国藩,我把咱俩的事写了一封信,托玉花寄到我娘家了。”

    朱国藩:“玉花能不能看呀,她要是看就完了。”

    冯萃英:“不能!有好几天了。玉花从来没提这事。放心吧。国藩我肚子难受。”

    朱国藩平静地说:“我也是,咱俩躺到炕上吧。”

    任理堂见玉花在门口听声,过来问道。“玉花,你在那干什么呢?”

    玉花忙跑过去:“有事吗?”

    任理堂说:“那小子走没走?”

    玉花说:“没呢。我听玉红唱我教她的小曲,唱的比我唱的还好听。让他俩好好地呆一阵子吧。”

    任理堂还是不放心地说:“你看着点,差不多就把这小子撵走吧。妈的,遇着这么个死心眼儿。都给赎走了,我这窑子还开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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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0二章血泪控诉

    第一0二章血泪控诉

    第二天,一大早任理堂就来问:“那小子走了没?”

    玉花说:“没,去几次听没动静,大概还在睡觉呢。”

    任理堂一听就来了气说:“啥?昨天到今天还睡觉,这还了得。快去踹门,把这小子打出去!”

    玉花听说后忙跟着说:“昨天他给了不少钱。”

    任理堂横道:“那也不行,快踹!”

    手下人听任理堂说踹门,就对准门使劲一踹,门开了。几个打手蜂拥挤进屋内,当他们吼叫着快起来时,先进屋里的打手撩起蚊帐,看见眼前的情景,就在炕边,惊得呆呆地站着不动。

    任理堂走进来:“快拖出去!妈了巴子的多暂了还不起来。”边喊边往屋里走。

    当任理堂来到炕边时,只见朱国藩、冯萃英两人紧紧地搂在一起,吐出的血溅得幔帐星星点点的。两人死死地搂着,怎么也分不开他们。是的,紧紧地搂抱着的朱国藩、冯萃英双双走进天堂,实现了他们永不分离的梦想。不再理会世俗的纷言杂语,用他们誓死不渝的爱,控诉着吃人的社会。玉花看到这令人心碎的场面,“噢”地一声,大叫:“玉红呀。”就昏了过去。

    任理堂:“就你心软才出了这事,赶紧整出去,找块地埋了。”

    玉花书馆冯萃英和消防队朱国藩殉情,很快传遍了五站。任理堂想瞒也瞒不住。

    郑庆义听说后,他愤怒了,带着白有文和刘梓桐来到玉花书馆。玉花书馆已经关门了。郑庆义直接去了宝顺班。

    进了屋,只见任理堂十分沮丧,正自喝闷酒。见郑庆义来了,忙殷勤地说:“郑老弟,不好意思,出了这个事,玉花吓病了。”

    郑庆义大声喊道:“她在那儿。”

    任理堂指了指里面的一个屋。郑庆义推门进去,只见玉花躺在炕上,面色苍白。郑庆义转过头来对任理堂说:“你这里真是阎王殿!白有文,把钱留下。”随后抱起玉花就走。

    白有文拿出一沓钱放到任理堂面前。任理堂说:“这――,这――,我不要钱。”

    刘梓桐气愤地说:“要不要是你的事。东家不会欠你的。”

    郑庆义把玉花抱回家,玉花痛哭不止。

    郑庆义柔和地说:“玉花,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顺便。”

    玉花突然想起冯萃英的后事,于是问:“玉红他俩咋整的?”

    郑庆义给玉花擦了一下腮边的泪珠说:“当时没注意,后来听说任理堂让人找块地给埋了。”

    “这不行!玉红,不!她告诉我,本名叫冯萃英,是我的好姐姐,不能这么草草地送走了。寒山,我求你了,帮帮我吧。”

    郑庆义:“玉花,这事我帮你,你说咋办就咋办。”

    玉花把头埋进郑庆义胸膛前,又痛哭起来。“别光哭啊,大热的天,得快点呀。”

    “寒山,就你能帮我了,给她厚葬行吗?我还要守孝七七四十九天。”

    郑庆义柔声地说:“都依你。只要你心安才好。快躺下歇歇吧。”

    在郑庆义扶持下,玉花慢慢躺下。突然,玉花想起冯萃英让寄信的事,忙起身下地。郑庆义急了:“你这是咋了?”

    玉花慌里慌张地说:“忘了大事了。萃英让我帮她寄封信,拉在书馆里。我得求去。”

    郑庆义:“我打发人去。”

    玉花坚持说:“不行――!这是最后的遗物。我必须亲自办。”

    就这样,玉花在郑庆义陪同下,又来到玉花书馆,找到那封信。见到信,玉花紧紧地搂在怀里,眼泪止不住哗哗流下:“玉红啊,不――,萃英姐呀,都怨我,我要是有心打开看这封信,我也不会让你死的。你咋就这么寻了短见了呢。”

    郑庆义在一旁心里也不好受:“玉花,这不怨你。这信多亏你没打开,要是打开了,你该咋办?也不能打消他俩必死的念头。想死的有多种方法。你看了这信,就把他俩最美好的死法破坏了。”

    玉花抽泣着说:“可不是,萃英姐老早就叨咕七月七,我咋也没想到她是七月七去死呀。”

    郑庆义又劝说:“他们可是做了充分准备的。听说死时穿的都是新婚礼的衣服。你要是把信打开,可就给他俩留下遗憾了。走吧。你心里纪奠她就行了。”

    郑庆义搀扶着玉花来到邮便所,玉花亲手把信塞进信筒里。这才安心回到义和顺后院的四合院里。

    郑庆义按照玉花的意思,把朱国藩和冯萃英安葬在南义地。

    闹心的事终于过去了。郑庆义也借朱国藩和冯萃英的自杀事件,提前把玉花从窑子里赎了出来。这让郑庆义喜不自胜。为了安抚玉花,郑庆义特意在家待了几天,陪玉花散散心。

    这天早上,郑庆义陪玉花吃了早饭。玉花深情的说:“寒山,我好多了,看你一天天魂不守舍的,惦记你的买卖。还是去铺子里吧。好在就前后院,也不远。你说呢?”

    郑庆义:“我想等你好利索了的。”

    玉花:“我没事,就是心里放不下萃英姐。帮不了她,我难过。”

    这时,小厨师进来说:“东家,外面有个说叫蒙哥的来见你。”

    郑庆义笑道:“他叫胡勒根。我管他叫蒙哥,蒙古族的。快请他到客厅等我。玉花一会儿你也见见我这蒙哥。”

    郑庆义住的就是义和顺后院盖的小四合院。正房四间是主人的住室,包括厨房饭厅。三间西厢房是仓库,当然有金库。三间东厢房是客厅。

    郑庆义来到客厅,胡勒根正喝着茶水。见郑庆义来了,忙站起来:“大东家,人说你好几天没见影了。我这是来看看你。”

    郑庆义让胡勒根坐下,然后说:“你哪是来看我的。你多忙我是知道的。是不是谁告诉你玉花的事了?”

    胡勒根:“要不你是东家。啥事都瞒不住你。想看看玉花,但也有两件事儿向你报告。”

    郑庆义:“我就知道,玉花呆会儿就过来。先说哪两件事儿。”

    胡勒根:“这一是猪圈圈完了。得请会养猪的伙计。猪羔抓有上百个。人说,人少了伺候不过来。得多招几个。”

    郑庆义笑道:“这事你不用跟学。到时候的时候,我只管你要猪肉。哎――,对了。外栈的谷瘪子,高粱糠你都整过去。我嫂子来好吃肉啊。到时候的时候,嫂子来要是吃不到嘴,我可饶不了你。”

    胡勒根:“哎,哎――!还赖上我了。我这马不停蹄一年多时间给你整这样,够意思了。”

    郑庆义:“那到是,快牛还得架鞭赶呀。那第二个事呢。”

    胡勒根卖乖子似的:“这第二件事儿不该我说。可到这份上了,我要是不说,到时候的时候你非得怪罪我。”

    郑庆义:“啥事儿你就说吧。啥怪罪不怪罪的。恕你无罪。”

    胡勒根:“王贵回来了。”

    郑庆义一听说,马上站起来:“你这胡勒根。跟我在这儿绕弯子。玉花――。”

    胡勒根笑道:“招人的事,我自个儿决定了。”

    郑庆义:“我早就说过,让你管的地,我啥都不问。只管你要成型的。至于你咋整,那是你的事儿。”

    玉花换好衣服,来到客厅。只见玉花身着湖蓝色旗袍,头上还插着郑庆义几年前送她的银簪,搭眼看上去有一种恬淡的华丽。这让郑庆义看呆了。

    胡勒根过去见玉花都是在窑子里见的。虽没见过几次,印象深刻。现在这么近距离看玉花,还是头一次。真是跟窑子里的玉花判若两人。旗袍穿在玉花身上,让胡勒根觉得即高贵又端庄。

    胡勒根打趣似地说:“弟妹,你好。说句笑话,要不东家这么钟情于你。你看他都呆了。”

    玉花盈盈一笑:“蒙哥,你真会说笑。”

    郑庆义好像刚醒过来一样:“啊――,你说谁呆了。玉花,你身子没事吧。”

    玉花说:“我缓过来了。没事的。”

    郑庆义:“那好,咱们去王贵家。他把胖嫂接过来了。咱得去看看。”

    胡勒根:“东家,真带玉花去呀。”

    郑庆义:“对呀。”

    胡勒根笑道:“玉花一去,你不是刺激王贵呢吗。”

    郑庆义这才明白胡勒根在说笑:“你个蒙哥。注意点哈,你可是大伯子。”

    玉花:“蒙哥不让我去呀。”

    郑庆义笑道:“他说笑呢,说你太漂亮,到时候的时候会把嫂子给比下去。”

    玉花听到这儿明白,好像是夸她,让她感到非常高兴。

    胡勒根一看玉花高兴了,又说:“东家,你俩先去,见见嫂子。我到王贵那儿看看。中午咱哥仨得好好喝喝。”

    郑庆义带玉花来到王贵新立的家。

    王贵在离钱庄不远的地方,租了地,盖了有十间房。有个很大的院套。

    马拉轿车在门口停下,郑庆义让姜长生回义和顺。自己上前敲大门。一个小姑娘的声音传来:“是谁呀?我爹没在家。”

    郑庆义喊道:“是我呀,你爹的朋友。”

    小姑娘:“我爹说了,不认识的人不给开门。”

    郑庆义笑笑说:“你刚来,能认识我吗?你妈呢?”

    小姑娘:“那我喊我妈去。”转身走了。

    玉花:“这小姑娘警惕性好高呀。”

    (注)朱国藩和冯萃英是分别的两个真人真事。出自《四平文史资料》中《从恶霸*任理堂残害妓女的罪恶,看旧社会的本质》一文。其中朱国藩是这样记载的:伪满四平消防队朱国藩者因欲娶任(理堂)处某妓女为妻,因任百般阻挠,于七月七日男女两人全穿戴整齐的服装服毒自杀。

    我只所以如此编写,就是为奠纪在万恶的资本社会死难的人们。让我们永远抨击万恶的资本社会!能在特色社会千万别再出现这种现象。这不是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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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0三章拜见胖嫂

    第一0三章拜见胖嫂

    不一会儿,王贵妻子王周氏出来了。她来到门口说道:“谁呀?孩儿她爹没在家,这功夫在钱庄。你们到钱庄找吧。”

    郑庆义大声说道:“嫂子――啊,是我,郑老寒。”

    “你说啥?郑老寒?哎呀――妈呀,这不是东家来了吗。”说着就把大门打开。胖胖的王周氏站在大门前,整个就把大门堵上了。

    郑庆义:“老嫂子,不认识我了。”

    王周氏忙说:“认识认识,咋不认识。只是没想到东家是您来了。孩她爹昨儿还说要领我去看您呢。谁想东家您到先来了。”

    郑庆义笑道:“嫂子啊,我想吃你炒的菜,到时候的时候想得我馋虫都出来了。”

    王周氏:“东家真抬举我,快进屋吧。”

    王周氏说话时,眼睛一直盯着玉花。玉花也站在一旁笑眯眯看着王周氏。王周氏胖样,今天见着很是吃惊,因为郑庆义从没跟她说过帅哥老婆是多么的胖。

    王周氏觉出郑庆义身边女人看到她这么胖的异样,因为认识不好说什么:“东家快进屋吧。”说着后退一步,侧着身子请两人进屋。

    这时,郑庆义才把玉花介绍给王周氏:“玉花,叫嫂子。”

    王周氏:“玉花――,哎呀,你就是玉花呀,长的太好看了。孩她爹常提起你。还说你温柔可人,让我学你呢。”

    玉花施个礼叫了声:“嫂子――,你好。”

    王周氏意犹未尽的说:“瞅你穿的旗袍,多俊呀。穿在你身上可抬举人了。让我学你,我可是八辈子也赶不上了。快进屋吧。”

    郑庆义进院,看见院子里很大,空荡荡的。心里想:帅哥咋没盖个四合院呀。这一长筒子十间,从这屋到那屋可够远的。

    王贵四个女儿都出来了。大的有十岁,小的也有四岁了。都怯生生站在那儿,瞧着郑庆义和玉花。

    王周氏拉着孩子:“快叫东家好。”

    郑庆义:“叫我叔叔,这是婶婶。”

    四个女孩齐声叫“叔叔好”,“婶婶好”。

    郑庆义从兜里掏出四个纸口袋,给四个女孩一人发一个。里面有五十元钱。郑庆义知道王贵有四个孩子,所以,来前就备好了的。

    女孩儿都欢天喜地说:“谢谢。”

    进屋后,郑庆义问道:“两个大的该上学了。在合林子那疙瘩上过没有?”

    王周氏:“没有,丫头片子。再说不是准备来五站吗?就等着到这儿来上学了。”

    郑庆义:“丫头也得上学。上学了,长大才能出息。孩子们你们想不想上学呀。”

    两个大的先说:“想――!”两个小的也跟着姐姐说“想”。

    郑庆义说:“好!都想上学,明个儿我就找人。哦,上若叶学校吧。”

    王周氏:“贵哥他打听了,那里日本人办的,专门招铁路上伙计的孩子。一般人还进不去呢。”

    郑庆义:“没关系,我就不信他不收。你放心,我就托日本人去说。到时候的时候两个大的都上学。”

    王周氏:“那感情可好。先谢谢东家。哎呀,都这暂了。我让孩子找她爹去。你两先坐,我炒菜去。”

    玉花看着郑庆义,意思不想在这儿吃。王周氏看出门道来,就说:“东家,在这儿吧。上次在合林子,我看你也不闲乎我。今儿个,我多炒俩。你们哥俩好好喝喝。”

    郑庆义:“蒙哥也来。”

    王周氏笑道:“这小子属穆桂英的,阵阵拉不下。你俩坐,我沏茶水去。”

    几个孩子出去玩了。屋里剩下郑庆义和玉花俩人。玉花轻声的问:“王贵老婆太胖了。”

    郑庆义笑着说:“她家道殷实,从小被宠坏了。那象你,没吃没穿的才瘦成这样。”

    玉花嗔怪地说:“你闲乎我了。”

    郑庆义:“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我的意思,我现在可以给你养的胖胖的了。到时候的时候只要你愿意。”

    玉花笑道:“你养猪啊。”

    两人正说笑着,王贵和胡勒根回来了,胡勒根没等进屋,在外面就高声说:“嫂子啊,离老远我就闻着香。你瞅这哈拉子淌的。”

    王周氏:“行了,你去陪东家唠嗑。一会儿就好。”

    王贵直接来到客厅,微笑着对玉花说:“听说东家把你求回来了。正想着要看你呢。这回可好了,东家也不用来回跑了。”

    胡勒根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就说:“帅哥,你这话说的不地道。啥叫东家来回跑呀。”

    王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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