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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粮王-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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焕肟1任依骱Α0〃D―,你瞅瞅我啊嘴,说起就没完。郑老寒出门了,我知道你闷,看谁闲着,找两姐妹喝酒去,听戏也行,我请客。”
玉花这才面露喜色:“这还差不多,连福楼。让玉兰跟我去,看谁闲着随便再找一个。”
玉兰听说玉花找她,急忙出来:“玉花姐,你好啊,老长时间不见了,是不是把姐妹给忘了。”
玉花有气无力地说:“我到是想见,还能上这疙瘩来呀。我是看玉花的招牌还没换,找他说理来了。他说请客,那我当然要好姐妹陪我了。玉竹呢?”
玉兰听玉花找玉竹,连忙把玉花嘴堵上,凑到玉花耳边小声说:“别提玉竹,任理堂正烦着呢,一会儿我跟学。”
玉花听玉兰这么说,不再问了,就说:“那你看谁闲着,让她跟咱走。”
玉兰进里屋找了一个叫玉春的出来,介绍给玉花说:“新来的姐妹,玉春,跟我挺好的。”
玉花看玉春白净净的一张瓜子脸,修长双眉,挺直的鼻子下,一点朱红唇,玉颈下,肤色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的酥胸,让男人有了许多遐想。玉花看得出来,虽面带微笑,眼睛里透露点点淡漠。玉花拉着玉春的手:“好妹妹,一看就是让人怜的主儿。”
玉春面色羞红呐呐细语:“玉花姐你好,兰姐总提起你。你的命真好。”
玉花微笑道:“你这么若人爱,一定会遇上你可心的人。”
玉花、玉兰和玉春三姐妹去了连福楼。进入聚芳厅。要了四样菜,三人喝起酒来。三盅酒落肚,玉花问:“玉竹咋了?”
玉兰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她自倒一盅酒一口干了,然后愤恨地说:“玉花姐你知道我跟玉竹好的像一个人似的。你走后,她当了掌盘。街里有个叫郑敏之的,是个做小买卖的,好象也是碾米啥的。两人对上眼了。一来二去玉竹就活心了,让郑敏之赎她。都说好了两千现大洋,可临了,这个黑心的任理堂变逛子了,你说可气不可气。”
玉花担心地问:“那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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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六章 鸦片的诱惑
第一四六章 鸦片的诱惑
玉花的问,还没等玉兰回答, 玉春就抢着说:“赎出去了。玉竹姐把自个儿的积蓄都拿出来了。”
玉兰黯然神伤,她为自己的好姐妹被赎出之路的艰难而叹息:“可不咋地,任理堂又增加了一千。增加就增加,玉竹都认了,玉竹说:‘就三千,你若再变逛子,别说我跟你翻脸。’任理堂寻思:你一个窑姐翻脸能翻哪儿去,根本就没当回事。郑敏之好不容易凑齐了,真的变逛子了。”
玉花深有感触地说:“我出来不也是拖了好几回,净找理由不让走。”
玉兰继续往下说:“玉竹说:‘我可不做玉红那样的傻子。我还得出去跟敏之享福呢。’从这以后,玉竹开始跟任理堂斗起来。”
玉花:“这就对了,玉红性子软弱,加上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已经死去。可玉竹性子刚烈,轻意不会服输。她咋跟任理堂斗的?”
玉兰:“她是掌盘的,甩客呗。这些姐们都帮着她。后来受不了啦。任理堂服了。说你出去吧,但不准带走一点东西。玉竹被接走的那天,姐妹们都出来送她,任理堂在门口看玉竹过来,上前就是一个大嘴巴。”
玉花:“啊――?还不让走啊。”
玉兰:“任理堂这事出的可气又可笑。你说任理堂说啥:‘耳朵上两耳钳子不能带走。’”
玉花:“这个老*。真钻钱眼子里去了。”
玉兰:“玉花姐,我敬你一盅,还想着我。”说着举起盅和玉花碰盅。两人一口干了。
玉春:“我也敬玉花姐一盅,玉花姐我真是羡慕你。遇到赎你的人。我听人说,你们有个女儿啦。好幸福呀。我要是能遇到好心人,我也给她生孩子,生多多的孩子。”说完没顾得上跟玉花碰盅就自己一口喝干,然后爬在桌子上抽泣起来。
玉花也一口干了,见玉春这样非常奇怪。玉兰解释说:“前年,她正来事,那天就来一个五大三粗的人,相中了玉春。玉春咋解释都不行,玉春坚决不跟他,可任理堂来了,要打玉春。没法只好勉强同意了。那曾想,那个人心眼真坏,把玉春祸祸得大流血。差不点没死喽。等治好病,医生说怕是以后生不了孩子了。”
玉花怜爱地抚摸着玉春,安慰说:“玉春妹子,一就这样了,想开的点吧。”
玉春轻声哭诉着:“玉花姐,我的命咋这么苦。本来我遇到一个相好的,他也真心对我好,可就因为我不能生孩子了。没办法赎我出去。”
玉兰看这么哭下去也不是回事,劝又没法劝,就叉开话题:“你女儿叫啥?挺可爱吧?”
玉花幸福地微笑答道:“老可爱了。就是老缠着我。缠得我心烦巴拉的。”
在玉花心里,觉得郑庆义的爱就像一阵春风,呼唤醒内心爱的花朵,可待到山花烂漫时,特别结出爱的硕果后,这爱便沉入心底。在以后的时间里,爱变成了等待,等待结果的成长,女儿的成长。现在女儿成长了,等待又成为新的一轮等待。几年下来,刚刚被赎出来爱的激情,已经被时间耗尽,在等待中,爱的花朵渐渐枯萎,跟郑庆义的温情脉脉已不再,有的还是在寂寞中的等待。玉花受不了这寂寞的等待了,她开始寻找自己在等待中的乐趣。
此时,玉花本来是想找姐妹们来一次痛快的醉酒,在醉酒中一吐内心不快,以解暂时孤独的寂寞。可是,玉春的遭遇更加令人怜惜。自己的孤独在玉春玉兰面前是无法比拟的。玉花想到这儿,把酒倒满,举起盅:“好妹妹,来再干一盅。我已经离开魔窟,希望你们也能离开。”
三人各怀心腹事,喝酒解闷是相通的,于是三人一齐碰盅,都一口喝干。
玉兰一对眼睛明亮而大,双眼皮上眉毛是浓浓的,可惜明亮的眼睛不是含情脉脉,而是透露出淡淡的忧伤。这忧伤的表情,让人一看就不由得产生怜香惜玉的感觉。几盅酒落肚后,脸上露出微微红晕,她强忍内心的酸楚,苦笑说:“玉花姐,我们无时无刻不盼望有人来赎,可我喜欢的人,心里想的是别人,就好用嘴添祸人。我就这么个盼头,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出头呢。”
玉花安慰说:“那黑李不是答应你了吗?等他有了钱就赎你吗?”
玉兰把嘴一撇,愤愤地说:“那个犊子玩意儿,才不是物呢,一吗心思地想的你。就连爬在我身上,还念叨你。你说我盼个啥?你说你孩子都好几岁了,惦记你惦记得没法。高兴了就支支嘴,不动真格的。”
借酒消愁愁更愁,玉春苦着脸说:“玉兰姐还有个盼头,我是一点指望都没了。”
三人边说边喝,有气愤的喝,有苦闷的喝,就是没有一丝快意的喝。
这时,忽然一人伸头看,见是玉花就进来说:“玉花,哎呀,瞅我这嘴,郑夫人,老没见了,你挺好吧。”边说边往自己的脸上轻轻地打个嘴巴。
玉花抹搭一眼:“你个黑李象个跟腚郎似的,到那儿都有你。”
李奇岩:“我就知道,一开口就是错话。现在你是最阔的太太,问你好是多余。我这不是没话找话吗。玉花,听你们唠嗑好像商量咋赎人呢。”
玉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是啊,我跟玉兰商量,有个叫黑李的,一天到晚跟一玉兰磨叽,要赎她出去。可到现在还没兑现。”
李奇岩:“我是个啥呀,囊中羞涩,我要像郑老寒那么有钱,早就把玉兰赎出去了。玉兰你说是不是。”说着狠狠瞪玉兰一眼。
玉兰见是李奇岩,还瞪了她,淡红的脸顿时惨白惨白的,她吓得低下头,吱声也不是,不吱声也不是。
玉春也吓得面色如土,舌头僵住了,说不出话来。
屋内沉默下来。玉花也不说话了,拿出烟来抽。李奇岩恬不知耻地说:“咋就那么烦我?我可是忘不了你,这么多年就是忘不了!”
玉兰听李奇岩说忘不了玉花,强忍着心里阵痛,勉强露出笑容,眼里含着泪说:“大巡捕长,惦记玉花姐也是白惦记。还不如惦记点我,陪你无数次了,你也没听你说点体己嗑。”
李奇岩眼睛一直看着玉花,对玉兰的表白根本就没往心里去,眉飞色舞地说:“我就是这么个情种,玉花到那儿我都不死心。玉花,别看你生了孩子,只要你同意,我还要你。”
玉兰听李奇岩的话,充满了一种恐惧,曾经的一种寄托,一种悦耳的声音,现在变成了无情的鞭子,残忍地鞭挞玉兰弱得不可再弱的心。原来以为可以依靠的人,现在变成了一种不确定的归宿。让玉兰心里感受到一阵阵心寒。看到李奇岩在玉花面前低三下四的样子,她开始感到恶心了。心里早就明白了李奇岩不会拿自己当回事,以前只不过是幻想,为什么总把幻想当成归宿?岁数不饶人啊。玉兰擦干眼中的泪珠,举起酒盅恶狠狠地说道:“来喝酒!玉花姐请我们喝酒,这是难得的。郑老寒不在家,才有这个机会。咱们好好喝喝。一醉方休。”说完自己先干了。
然后,玉兰拿起酒壶给李奇岩倒了一盅:“李大巡捕长,也难得在这么好的酒馆见到你。过去,你来书馆想的就能泡着玉花,玉花没泡着,起性了就找我干那种事。在我身上你还念叨玉花,把我当玉花来干,完事你就烀猪头。没听过你一句体己嗑。说赎我的话至今也没想兑现。今个儿我算是明白了,我不过是你泄欲的工具。来――!我敬你一盅,敬你根本没拿我当回事儿。”说着自己又干一盅。接着又倒满一盅。
玉花见状忙拦着说:“玉兰,你喝多了。别喝了。某些人不值得你这样。”
玉兰顺势仗着胆说:“从今天起,我要找我想要的人了。”
李奇岩一看玉兰已经发怒,再呆下去已经没趣了,就嘻皮笑脸地说:“谁说我不想赎你了,不就是差钱吗。我有了钱一定赎你。这盅酒我干了。不耽误你们姐妹喝酒了。”
说着就把盅里的酒一口干了,又从兜里掏出两盒烟膏放到玉花面前:“你抽那土烟闻着都辣,没味,试试这玩意儿才有意思呢。”
玉春见到烟膏,就知道这是上好的,垂涎地说:“哎呀,这可是上好的烟膏,一盒好几块大洋呢。”
李奇岩似笑非笑地说:“郑老寒总不在家,你抽这玩意儿才解闷呐。啥烦恼都没了。”
玉花拿起酒壶,冲李奇岩泼了过去:“还不快滚,把你这破玩意儿拿走!”
李奇岩擦擦脸,用舌头舔一下手说:“人比酒还烈,我走还不行吗?对了,烟膏不抽没关系,我这儿还有上好的纸烟,孝敬你的。”说完从兜时掏出两包烟,放到桌子上,抽身就走。
玉花拿起烟膏就要往扔,玉春拦住说:“玉花姐,反正他给了,扔了怪可惜的。”
玉花只好松开手说:“这个千刀万剐的黑李,总撩骚我。”
玉春:“玉花姐,你留一盒,万一你烦了就试试,挺解闷的。这盒我要,从没抽过这么好的烟膏。”
玉花拿着烟膏看了看,扔给玉春:“我不要这害人的东西!玉兰都不抽,你咋会这一口了。愿意要你都拿去。”
玉春:“玉花姐那我就不客气了。这纸烟你就拿着吧。”
玉春因对生活无望,常常寻找刺激。除了酒,就是大烟了。现在因为刚刚上瘾,种毒还不是那么深。李奇岩为了让玉花上瘾,所拿的烟膏都是占三山送来最好的。李奇岩也知道,玉花轻意不会抽大烟,所以,又把经过特意加工过的纸烟给了玉花。
李奇岩扔下的烟膏和烟,玉花没要大烟膏,两盒烟却拿回家。烦躁时拿出一根抽,抽几根后,再抽别的烟都不对味。结果是两盒烟很快就抽没了。接着玉花开始在街上转悠,寻找同一牌子的烟。原来的烟袋锅子都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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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七章 研究钱法
第一四七章 研究钱法
玉花的烦躁,远在大连的郑庆义还不知晓。当然了买卖上的事,已经让他即便不是焦头烂额,也是手忙脚乱。他顾不了玉花了,他从没有顾及玉花的感受,以为赎出来,和他一起过日子就行了。他根本就没想到玉花还需要什么。除了满足玉花物资上的需求外,就没想到玉花在精神上也需要安慰——在家多陪陪她。这对玉花来说是很奢侈的事。
情爱郑庆义不是不懂,而是没时间考虑这些。郑庆义在玉花闹心之时,他还在大连为自己的伙计讲钱法知识:“不管干啥,都要凭本取利。可这本钱也有亏光了的时候。我说的这亏光可不是赔了,而是钱法毛荒造成的。你们应该清楚,现在的奉票非常不稳。手持时间短还行,时间长了就不值钱了。”
刘梓桐深有感触地说:“取引所钱钞交易挺吸引人,我去看过,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郑庆义兴致勃勃地说:“为了不受奉票贬值影响,到手的奉票必须换成大洋。存了现大洋,心里才有底。另外,就是利用钱钞取引所,到时候的时候先空卖奉票,换成金票。当需要奉票时再买回来,我估摸就能多买几块钱。”
陈成煜问:“东家,那不是钱也能卖钱吗?”
刘梓桐:“我注意了,现在奉票得用九点五七元兑换一元正金银行的钞票或朝鲜银行的老头票。”
郑庆义说:“日本人老整事,奉票越来越不值钱了。用不了几天,就得超过十块钱。你想想,梓桐说一元老头票能兑换奉票九点五七元,若是贬到十多块钱,手里的老头票就可以多卖几块奉票。你俩眼睛睁大点,随时盯住变化情况。每天开市都要向我报告。”
陈成煜不解的问:“东家,您为啥对奉票这么小心呢?”
郑庆义:“民国九年时奉票跟钞票还一元顶一元的,可现在是民国十五年了,才六年多点,差不多得十元换一元。这都是由日本人闹的,用奉票挤兑银元,也不少中国商人趁机发财。咱不捯腾大洋,可是一旦有了奉票,不能捂在手里,赶紧换成大洋,换不成大洋就靠这取引所卖奉票。这方面你俩多学着点,到时候的时候,就是换成老头票也能保证两头都赚钱。”
陈成煜问:“东家咋能两头都赚钱呢?”
郑庆义一笑说:“卖了大豆、高粱赚一把。要是收到奉票,马上换成钞票,这钞票一个劲地涨,奉票不断地贬,不就是赚钱吗?”
刘梓桐头脑思维比较灵活,就在全神贯注听郑庆义讲的时候,他想到了更深层次的问题,虽然还没想清楚,可这个问题一闪,立刻把它说出来:“东家,你看咱在取引所提前把老头票买进来,到卯期现给他奉票,行不行呢?”
郑庆义眉开眼笑,他非常满意刘梓桐的提问,因他知道自己的伙计开始动脑了,就笑容可掬地说:“这跟大豆买空卖空、投机倒卯是一样的,就需要对奉票进行预期。也靠你在这儿提供准确情况,到时候的时候花点手续费也值。”
刘梓桐听东家夸他,得意洋洋起来,可对提供准确情况,他不敢保证,于是说:“取引所里的情况很难掌握。”
郑庆义没注意刘梓桐神态变化,他又开始侃侃而谈:“你们只管收集情况,不管发生啥事都收集起来。各地我都派人就是为这。在大连时刻关注日本人的动向,他们控制金融市场,对日本商人怎么有利就怎么干,一会儿银根紧,一会儿银根松,通过这种方法为日本商人提供投机机会。造谣,煽动金融风潮这都是他们干的事,从中获取暴利。所以,对日本人的消息反着听,至于怎么操作,都是根据实际情况灵活掌握,只要跟上日本人的节拍,到时候的时候准能赚钱。”
刘梓桐:“我懂了,粮谷买卖也得这样。”
郑庆义:“建好铺子,要有专人卖豆油。豆饼就是卖给日本人的。豆油到成了副产品,你们要在这儿打开卖豆油的销路。听说欧洲要的多,我头痛的事,就是油快没地方存了。”
刘梓桐充满信心地说:“东家,豆油你就铁路发混保。我一定想办法把豆油卖到国外。大连那么多油坊都把油卖出去了,我就不信我卖不出去。”
郑庆义非常满意的点点头。虽然,郑庆义让手下伙计们多学点知识,可在具体操作上,还是没有让他们自主进行。即便是给点权力,也是有限的。从来都是遥控指挥。
郑庆义看看没什么要说的了,就要了五站的长途,他想知道郭宝中在五站的取引所做的咋样了。
很快电话接通了,郑庆义拿起电话问道:“宝中在吗?”
吴善宝:“在,他在等你。东家,是不是该回来了?有些事等你处理。”
郑庆义不高兴地说:“啥时回去还没定,你让宝中接电话。”
郭宝中:“东家,天增长的事我处理完了。大掌柜同意对半承担,和解了。”
郑庆义感到意外:“这么快?对半他也吃亏了呀。”
在电话里可以听到郭宝中在嘿嘿笑:“东家,我跟他说:‘我东家走前说了张大帅关闭东三省,大豆进不了关,三泰栈耍赖以货易货。存一库的日货,不如存豆子。可豆子也得找地场卖呀。要不然你们要豆子,反正我们也不吃亏。东家就想把大豆卖了,你们要豆子也行,要是等到涨价了,也合得上帐。不过,听说天增长存豆子的量挺大,不知两千火车还能不能存下。’”
郑庆义高兴地说:“你这么说,大掌柜肯定受不了。”
郭宝中:“是啊,大掌柜只好认赔。东家,这一次差不多能赚上百万。”
郑庆义:“好啊,帐期到了,我一定奖励你。”
刘梓桐:“东家,在五站那儿赚了不少吧?”
郑庆义面露喜色:“是啊,宝中干的不错,这儿就看你的了。既然赚钱了,我也该回去了。不管给啥货,咱也扭不过人家日本人。再说,既然想开杂货铺,要点日本货也没关系。”
郑庆义只知卖给张作霖大豆,进关换银元,而自己从中获得了较高收益。那里知道张作霖是通过发行奉票,来支持入关打仗、称霸的。第一次直奉战争失败,不但损兵折将,军费消耗达3000万元。而庞大的军费开支,都是靠东三省官银号发行奉票来维持的。经过两年整治,经济状况稍有好转,张作霖又发动了第二次直奉战,这次虽大获全胜,可张作霖贪心不足,到处抢占地盘,使军费支出多达一亿多元,占全年总支出的89%,这让所有人苦不堪言,只有张作霖军队到关内耀武扬威。痛快一时的耀武扬威,是需要钱的,张作霖点金乏术,就靠东三省官银号多发纸币,由于多发纸币,导致张作霖管辖的区域货币贬值、物价飞涨,人民怨声载道。东三省官银号的亏损,因张作霖的胜利,没露出破相。可是郭松龄反奉,不对,应该是反张作霖,东三省官银号底子已空,回天无力。泰票币值的滑落,吸引许多商人的关注,郑庆义也是其中之一。郑庆义的关注是怕奉票贬值,影响到他的财富增长,于是,手头有奉票不是换银元,就是买日本朝鲜银行老头票,或是兑换金银。总之,在他想象中能够保值的,他都要。奉票的贬值是逐步,慢慢的,郑庆义是用时间换取了财富的增长。当然,另有人的关注奉票,是看到了这里的商机,或是投机,他们要在奉票的贬,和其它币种的涨,主要是日本在南满发行的钱币之间赚取差价。当然了,商人的投机行为是不可避免的,这都是想在日本人的捣乱中、在张作霖穷兵黩武中赚取的差价。
天增长大掌柜魏占山办公室,魏占山低头不语。二掌柜李安泰和三掌柜盛贵君都在。
盛贵君不满地说:“这次吃亏太大了。”
李安泰也愁眉不展:“可不是咋地,还是个哑巴亏吗?义和顺那小子还说是留情面了。真他妈的气人。”
魏占山黯然神伤:“是他妈的憋气。那小子竟然说是郑老寒说的,张大帅把东三省大门关闭了,他的大豆没地场卖,才去取引所卖的。妈了巴子的,跟大帅有**毛关系。”
盛贵君:“可是,让郑老寒给蒙上了呀。”
李安泰:“要是这么说,这郑老寒还真有两下子,豆价确实掉了。”
魏占山:“还有个原因,说是三泰栈以货易货。”
李安泰:“这样说算是有心可原,把大豆卖了,存一下子日本货,可不合帐。郑老寒脑瓜转得快,把张大帅宣布东三省独立与买卖联系起来,得到信儿就出手。噫——?是不是有人报信?”
魏占山:“我想报信儿的也是那个宋梅亭。义和顺姓郭的那小子说咱要大豆也行,有了大豆能待价而沽。可真是要大豆咱也存不了啊。不要,都搁在他库里,烂他妈了巴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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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八章 阴谋诡计
就在天增长三个掌柜议论这一波买空卖空亏空时,尤继侠也在怨恨之中。在他被郭宝中拒绝后,内心对郑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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