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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粮王-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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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城一带已经挖好了战壕,阵式都已列成,就等着要决一雌雄。
这真是本来都是张作霖大帅的部下,为了大烟双方互不相让。常阴槐家乡在梨树,刘家馆子人。阚朝玺虽说是奉天省盘山县盘蛇驿钱坨子村人,在五站也有家。双方在自家门口准备大打出手,不管谁胜谁败,遭殃的总是老百姓。
这一带商民受不了,便火速派代表到奉天找张作霖,请求大帅赶紧制止,以免百姓遭殃。张大帅明知部下私卖大烟,本应就此禁止,或许阚朝玺曾经为张作霖立下汗马功劳,有了恻隐之心,就派吴俊升前来调停。有说和的人来了,条件是丢烟土的得烟土,失枪的得枪,将要开战的双方终于平息下来。虽说人们确是受了一场虚惊,没受到战争的害,可却吃了烟土的大害。
阚朝玺因卫队押运烟土与常荫槐执法部队发生冲突,失去张作霖信任,张作霖为平息众怒,免去他热河都统职务。其实,免不免都无所谓了,因为,阚朝玺当都统的热河,已经为冯玉祥所有,他派宋哲元率部开赴承德占领了热河。
吴俊升即来调停,趁此机会视察了自己的买卖――天增长,这才有日本守备队如临大敌。也影响了郑庆义卖日本货。
占三山也没想到会受这个事件意外牵连,他也从热河往回拉烟土。见阚朝玺大队贩烟土,以为随之一定会安全,就跟在后面。没想到,当阚朝玺的烟土被截后,自己的烟土也被捎带给截下。因占三山跟阚朝玺说不上话,但他得感谢阚朝山。占三山让阚朝山放信让他的干爹过来救他。阚朝山却笑笑说:“心放肚里,有我老弟啥事没有。”
当被阚朝玺大部队救下后,占三山觉得再跟下去还不知道出啥事,就立马辞行,脱离了阚家大队,绕道就逃之夭夭。
………………………………
第一五五章小镇建铺
八面城镇子里,有一个宽敞的四合院,正面大门有高高的女儿墙,房子都是青砖小马蹄瓦。上房有个五十左右岁的人,仰坐在炕里抽烟。此人姓兰名子宣,是八面城有名的财主。开有两个铺子,同聚德杂货铺和同聚福粮栈。同字号的买卖在八面城首屈一指。黄三良拿火正给兰子宣点烟。
兰子宣抽一大口后说:“这烟不错,挺冲的。”
黄三良:“这是正宗朝鲜烟,比咱这蛤蟆头强多了。姐夫,我跟你说的事咋样了?”
兰子宣把烟吐出后说:“我早就跟你说过,别看他是我妹夫,千万别犯在他手里,那是江北的胡子,不开面。”
黄三良面色焦急地说:“姐夫,你得帮我想想办法,那可是好几百万啊。这要是让他没收了,我可就赔个底朝天了。”
这时,进来一个胖乎乎的女人说:“他姐夫,你可别吓唬老三了,哥几个就数他熊。能帮就帮点,你不是说有点谱。”
黄三良:“姐,就你对我好,大哥、二哥都不搭理我。”
兰黄氏趁此机会批评黄三良说:“老三,不是我说你,帮你是帮你。我也得说你,干啥不好,非倒腾大烟。那是多害人的事?哥不就是恨你这个吗?都四十好几的人了,还没正事。”
黄三良苦着个脸说:“姐――,我,不干这个我赚啥钱啊。那个皮铺也就是奏个样子。”
兰子宣慢腾腾起来说:“别大老远的来一趟,你就损。我看挺好,这道来钱也快。我这次去也没见着那个没良心的。不过小妹到是说了,吴督军到四平街那个市场了,是专门为这个事来的。”
黄三良急忙问:“啥意思?”
“她说,妹夫临走时说一句:‘这年头都是啥事呀,一个堂堂督军,竟然来为一个为倒卖大烟的说话。’看来,你的那个朋友也有后台呀。”
黄三良半信半疑:“能有这事?”
兰子宣:“奉天军队都来八面城了,南面挖了战壕。这功夫你能出五站,八成早都完事了。我也不留你了,看你急那个样。赶紧回打听打听。他敢和奉天军队对峙,后台软了行吗?”
黄三良:“闹了归期是这么回事。戒严是因为奉天军队过来了。我赶紧回吧,看看到底儿是咋回事儿?”
黄三良回到五站,打发人把李奇岩找来。李奇岩进屋问:“你那亲戚怎么说?”
黄三良:“唉,别提了。听说有吴大舌头来调停的来了,我就回来。三弟,二兄弟那儿没事吧。”
李奇岩:“你的信准吗?我听说是阚朝玺私运大烟,被执法队给截了。跟二哥有啥关系。”
黄三良:“准的喝的呢。二弟打发人来告诉我的。”
“扯吧,已经戒严了,出入都不行,咋来告诉你的?”
“我也出去了,一定是奉军走了,守备队才解除戒严。要不我报蒙走的,咋没人截呢?”
“对峙好有一个月了。吴大舌头能来说合,就不会有事。放心吧。”
黄三良:“老二一回来,这回你把领来,得好好犒劳犒劳他。”
“这次量不小,要不然不会引起奉天注意。二哥胆子越来越大。”
“可不是。好几百万呢。”
李奇岩:“听说没?郑老寒要倒霉了。”
黄三良:“走时听说的,郑老寒跟三泰栈牛起来了?”
“牛啥,人家不过是利用他。佐滕说他喝茶有点意思,让岛村数落个不轻。”
“郑老寒能服?”
“不服咋的,他卖给三泰栈的豆饼,不给他钱,全部都是日货。”
黄三良:“哎呀妈呀,这货要是堆在手里,那不赔死他呀。赶紧多买点大烟给玉花,要不然早晚这钱赚不着了。”
李奇岩:“咋挣不着了?”
黄三良大笑道:“郑老寒家底都赔光了,玉花能抽起大烟了吗?”
李奇岩恍然大悟,也笑道:“哈哈,那玉花正好到我身边来。我供她抽。”
黄三良嘲笑地说:“行了真到你身边,立马就得让她把烟戒了。”
李奇岩捧腹大笑:“知我者,黄三良也。哈哈哈。”
近一个月,把郑庆义急坏了。原来为把豆饼卖出去,想了不少办法,解决不了大问题,最后还得到三泰栈求岛村喜久马。虽然被消减了十火车,可还有二十火车合同。因为一时激愤,全要了日本货,货物都拉回来,堆在义和顺外栈。五站内不能卖,中国街不好意思去。不仅是因为日货,还有个脸面问题。
急得郑庆义直跺脚,每天都是愁眉苦脸的,不但顾及不了玉花,反而脾气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要骂人,特别是对吴善宝和朱瑞卿,骂人的话越来越难听。
这一天,听说戒严解除了,吃过中午饭,郑庆义马上叫陈成煜,顾不得同谁打招呼,就坐上马拉骄车,向八面城奔去。
郑庆义坐在马拉骄车,心里一直不平静。他想到大豆换回的日本货该如何处理,郑家屯到通辽火车道的已经通车了,是不是该马上建分号。让白有文到郑家屯,陈成煜能不能胜任?想到这儿,郑庆义马上问陈成煜:“这次去八面城,你就留在那儿替有文。”
陈成煜见郑庆义紧锁眉头,没敢吱声,听到突然一问,感到茫然不知所措:“这个……,我还没想过……。我行吗?”
“啥行不行的,只要用心没有不行!那些日货得在八面城卖,就得开个杂货铺。五站早晚得开个杂货铺。”
陈成煜马上说:“那我给爹去个信,让他来这个疙瘩。”
“这个不急,你去信儿,让他心里有个准备。过段时间,等我回乐亭亲自去请你爹。让你当领东大掌柜,到时候的时候,我得郑重其事的请!”
傍晚了,只见前方白色的炊烟在晚霞中冉冉升起,浮动在绿树尖上,在晚霞辉映下,天边显出淡淡的红色。渐渐屯子轮廓越来越大,可以看见城墙了。最显眼的是一座高崇的烟筒,正冒着浓浓的黑烟。
陈成煜猜想这是八面城,不仅欣喜地说:“八面城到了吧。”
姜长生:“到了,东家,是找旅店还是到铺子?”说完,摇晃着大鞭子,“叭”一声脆响,赶着马拉轿车从倒塌城门进城。
八面城从东到西一条街,街道两边商号林立,开杂货铺的、粮栈的、油坊的、铁匠铺的,还有当铺、票号,应有尽有。陈成煜眼睛不够使似的,不住的睢;“哎呀,大烟筒真高呀。”
郑庆义:“那是山西乔家的巨源益烧锅。烧出酒来远近闻名。十几年前来过,酒确实不错。”
八面城是古城,传说道光年间,在城内发现一快角棱清晰的八棱形石块,高四十四厘米,直径三十八厘米。有人说因此石呈八面,故此得名。不过,道光才几年,而八面城却一个具有悠久历史的古城,原来是韩洲置所,由一块石头而得名,似乎不太可能,不过是美丽的传说而已。猜想应该和它东面叫五站东的一面城;南面红山河北岸的四面城;北边梨树县的三面城似有关系。似乎它们应该是统一起的名称。只不过其它的几面城消失得太早。后人难已考究。到底是古城,比四平街繁华多了,规模堪比五站。
义和顺分号,在街的中段,五间青砖瓦房。白有文高兴地向郑庆义介绍情况:“在铁道邦子买块地,已经可以存粮了。估计一万石没问题。院心伙计有十人。这儿伙计五个。新收了三个学徒。”
郑庆义:“你是我很看重的人,底子打的不错,郑家屯那儿始终没整起来。你去那儿吧,把这儿交给陈成煜。”
白有文一听顿时吓得脸变得涨红,欲言又止。他是想坦白短透的错误。
可郑庆义没注意白有文脸色的变化,又说:“本来让郑庆恭也来查查,他说查过了,没问题。这我就放心了。”
白有文心里一直在内疚,生怕这事让东家知道,影响了自己,当不当掌柜是次要的,要是被开除了铺子,今后的路就不好走了。而郑庆恭抓住了白有文的弱点,有事没事都要来八面城勒一下,好在时间不长,白有文还能承受得了。但是,白有文就是借高利贷,也不再动用柜上的钱了。这个事儿,时长在煎熬着白有文,郑庆义让他去郑家屯,还以为东窗事发,听到这话,白有文放下心来,恢复了常态说:“东家,这就走吗?”
“你先帮陈成煜两天,我另有一事,到时候的时候,办完就走。对了,你撒磨一下,有没有卖房子的,能租着也,开个杂货铺。
白有文:“在这儿开杂货铺?房子到是有,就在旁边,临街有五间青砖瓦房正空着,里面还有个院,我看最合适。就是不知道卖不卖。”
郑庆义:“有人吗?”
白有文:“就一个老头看房子。”
郑庆义:“过去看看。”
两人来到屋内,一个老者起身问道:“要钱找我儿子,我是一分也没有。”
郑庆义:“老哥,我不是来要钱的,我是想租房子。要是能卖给我最好。”
老者:“我儿子不务正业,买卖都给败坏了。早就想卖,只是房票在我儿子那儿,没法卖。”
郑庆义又问:“我先看看行吗?如果合适,到时候的时候,再找你儿子商量。”
老者:“我不跟你说过吗,我开过买卖,你想开小铺再合适不过了。”
………………………………
第一五六章 遭人暗算(一)
且说,郑庆义推开后门,看后边的院子挺宽敞,仓房都倒塌了。
郑庆义看过后,觉得开杂货铺再好不过了,于是回身说:“老哥,我先租下来,等找到你儿子再卖给我咋样?”
“我没地场住。”
“你还住在这儿。等后院收拾好了,到后院住吧。”
“你是界壁儿铺子的东家?”
“是啊,我想在这儿开个杂货铺,要不我先租着,你就和伙计们一块吃住。”
“那可挺好,瞅着你就是个好人,心眼儿好使。我儿子给不给把房票拿回来,我都卖给你。”
“那太好了。”
老者:“要不你先摘我两子?这就去找我儿子。”
郑庆义爽快地说:“摘啥。有文给他拿十块钱。不过,老先生,你不用急,慢慢找。我先打发人收拾房子。”
老者从兜里掏出钥匙递给郑庆义:“没想到你这么爽快。房子你先随便用。”
白有文私下里问陈成煜:“东家为何来八面城开杂货铺?五站开多好呀。”
陈成煜:“我陪着去了趟大连,在那儿说的,回去开铺子,可我也没想到会来八面城。还把我留在了这儿。其实最可气的是三泰栈那个叫岛村的,用日本货换豆饼。原先说一半钱一半货,东家一气之下全要了日本货。这一阵子五站不让出入,给东家愁的没着没落的。”
不几天,老者回来了,一进门见郑庆义指挥伙计收拾房子。马上说:“你这人真是做买卖的,干啥都这么快。找到我儿子了,他同意卖了。”
郑庆义:“哦,快请他来好签合约。”
“房票上写的是我的名,不过让他弄丢了。”
“他人哪,让他好好找找?”
一个精瘦汉子进来。郑庆义一看此人不是善良之辈,就说:“房票没有,这房子我就算租的。老哥,你看这租金要多少?”
那精瘦汉子说:“咋也得十块大洋。”
老者说:“这是我的房子,我还得住这儿。不要那些,五块就行。”
汉子说:“爹,你还是回去跟我们一块住,有啥不行。我再找找房票,不行就补个新的。”
郑庆义:“我再多给一块,等有房票了再卖给我,老哥行不?”
精瘦汉子:“爹,这人真是爽快,行——!房票补回来就卖给他。”
郑庆义在岛村逼迫下,不得已去八面城办了杂货铺。
郑庆义在八面城不停的忙,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人算计他。当然郑庆义绝对不会想到会有人算计他。郑庆久是一个买卖人,他非常能算计,不过这算计自然是买卖如何取胜,做梦也想不到有人会坑他。
算计他的不是买卖人,而是李奇岩。李奇岩自认为郑庆义是自己的情敌,做梦都想把玉花弄到手,可玉花就不上道,李奇岩明白因为有郑老寒,玉花才不跟自己的。李奇岩惦记好几年,连毛都没捞着,只能望花兴叹了。后来郑庆义把玉花赎出来当小老婆,不久还生了个女儿。这让李奇岩恨得直咬牙,他暗自下决心,一定要把玉花从郑老寒的手里夺回来。咋能夺回来,这让李奇岩大费脑筋。他想起郑老寒最烦抽大烟,如果能让玉花抽上大烟,即便没把玉花弄到手,也能赚他一把。毒计一定,他就开始找机会报仇了。
李奇岩虽然是大衙门里的红人,日本人很看重他。在一般人面前,吹胡子瞪眼睛,说一不二,手里握有生杀大权,见着他唯恐避之不急。就是这么个小人,背后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却绝对不敢和郑庆义当面交锋,甚至连平等的对话都不可能。那他怎么算计郑庆义呢?小鸡不撒尿,另有一道。李奇岩开始从投奔郑庆义的亲戚上寻找突破口,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蛋。他把郑庆恭拉下水后,第二目标选择了郑庆义的小舅子王玉祥。
这事说起来也很简单,郑庆义光顾自个儿发财了,完全不觉周围人对他的看法。发财以后在家乡开了买卖,把个乡里乡亲的可羡慕坏了。不用说能有挂扯的都来投奔他,可他一个也不待见,实在亲戚也不另眼相看,越是亲戚越沾不着啥光,每当见面,三句话还没说上,就开始损人,真可谓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一举一动不顺眼就被克一顿。时间长了难免怨而生恨。郑庆义的小舅子王玉祥,拉家带口来四平,满指望粘姐夫点光,发点小财。那知郑庆义根本就不理睬,别说给安排啥好活了,连铺子都不让进。虽说能在义和顺大餐厅吃喝,可拖家带口的,也不好意思长去。
王玉祥无法,自己就在市面上跑跑经纪,靠磨嘴皮子吃饭。人家见是郑庆义的小舅子多少也照顾一些。王玉祥在北沟租了间小房,有个贤慧的妻子日子还能将就过。有一天,谈成一笔买卖,赚了不少钱,人都串弄他下馆子。几个人来到很不起眼的小馆子喝开了酒。推杯换盏正酣时,一直跟在后面的李奇岩推门而入。店家见李奇岩到了,连忙迎上去,点头哈腰地说:“李……。”
巡捕长还没等说出来就让李奇岩制止。就说:“您来了,快里边请,今个儿可没闲杂人,都是常来的熟人。”
李奇岩鼻子哼一下,眼睛只看王玉祥:“他们是干什么的?”
“唉,这哥几个还能干啥,跑龙套呗,好不容易弄几个钱,到我这儿乐呵乐呵,他们是常客。”
“乐呵乐呵,这能随便乐呵吗?聚众想干啥?”
这李巡捕长常穿便衣找事,王玉祥不认识他,趁着酒劲站起来想发作。
店家忙过来拦着说:“哥几个慢慢喝,这位是警察署的李巡捕长。”
王玉祥听说他是大衙门的黑李,没敢吱声就坐下了。一桌那几个好事的人站起来说:“我们没事在这喝点,您一起来?这位是郑掌柜的小舅子。”
“那个郑掌柜?”
那几个人炫耀地说:“就是郑老寒呗。”
李奇岩眼珠子一转说:“真是郑老寒的小舅子?到这种地场喝酒,那也太丢人了。郑老寒咋也不能抠搜得让小舅子来这种地场喝酒。”
王玉祥忙站起来说:“他是他,我是我。丢不丢人跟他有啥关系。”
李奇岩故作惊呀地说:“你真是郑老寒的小舅子?咋能在这种地方喝酒呢。走,走,换个地方我请你。”
王郑庆听到他要上大馆子请他有点受宠若惊:“啊,啊,你……。”
李奇岩说:“啊啊啥,你是郑老寒的小舅子,寒山是我的朋友,你就是我的朋友啦。走!”
王玉祥忙说:“那——我算帐。”
李奇岩拦住说:“算什么帐,就算我请你这几个朋友了。店家听见没有?”说完拉着王玉祥就走。
店家那敢管李奇岩要钱呀,只有忍泪强装笑脸。
李奇岩把王玉祥领到日本料理小松屋,跟王玉祥喝酒的几个人,早就借故偷偷溜走了,谁还敢真跟黑李来?王玉祥是主角自然是想走也走不掉的。
三盅酒落肚,李奇岩问:“老弟,就凭你还能在那种地方喝酒?最起码也得两个幌子啊。”
王玉祥气馁地说:“能在那儿喝点就不错了,我那敢进这地场,花不起钱。”
李奇岩说:“哎呀,你可别跟我说瞎话,你有个大财主的姐夫,还跟我苦穷,我也不管你借钱。那手指缝里拉拉的,你就吃不尽喝不尽的。”
王玉祥听李奇岩这么说,就端起酒盅一扬脖使劲地干了,放下酒盅说:“你别跟我提他,我可没这个姐夫!”
李奇岩试探着问:“是不是因为玉花在他身边?”
王玉祥说:“男人有钱三妻四妾不算啥。他对我太抠,*毛也见不着。”
李奇岩把王玉祥灌醉,无非又是拉去嫖娼、让日本妓女引诱吸毒。让他很快上了瘾。
王玉祥那里知道中了李奇岩毒计。而李奇岩把郑庆义的小舅子拉下水,也算是出了口气。从这时起,王玉祥不仅陷入了色窟,也染上了毒癮,而且不能自拔。他把这一切都怨在郑庆义身上。回老家吧,就这样又没脸见人。王玉祥要是不这样,在贤慧的老婆操持下,日子还过得去。可是这样的生活不再有了,王玉祥千方百计地弄钱,可弄到钱也不给老婆,都用于抽大烟。直到把老婆连气带饿,死在家中。这是后话。
郑庆义不知道王玉祥吸毒,见他可怜不识见儿的,让他在义和顺餐厅吃住。王玉祥觉着这是他应该,根本就不领这个情,该吃吃,该喝喝。有一天犯了毒癮,正没着落时,让李奇岩碰上了,领着他进了烟馆——阿片小卖所。过足癮后,李奇岩问他:“郑老寒那小老婆咋样啦?”
王玉祥道:“不知道,我没看见过她。”
李奇岩不解地说:“噫——,你不是住在义和顺吗?”
王玉祥不耐烦地说:“我烦她你不知道啊。”
李奇岩说:“你想不想到这儿了?”
王玉祥说:“想!咋不想,可咱没钱,要不是碰上大哥你,我还能来这过癮吗?”
李奇岩诡秘地说:“那你帮我办点事。”
“啥事?”
“把玉花叫出来。”
“这我可不行。”
“好吧,那你就走吧,以后就别到这儿来了。”
“巡捕长,你让我干啥都行,让我跟我姐夫整事没门。这是打死我也不能干的事。”
………………………………
第一五七章遭人暗算(二)
别看王玉祥对郑庆义有意见,自己也破罐子破摔,可让他去坑人儿,特别是坑自己的亲姐夫,是不可能的。说起来,他还真挺恨玉花的,恨玉花占了他姐的位置,恨玉花从一个妓女,登上了天堂,过上吃不愁穿不愁的好日子。而自己来关东,就想过这样的日子。以前,他回过家,跟姐姐说过这事,当说为姐姐感到不公时,姐姐却不同意:“玉祥,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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