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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粮王-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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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用不着找我来掺和。”
魏占山笑笑说:“这是他对我的信任。可这次又没明示。让咱们看着办。我觉着有点害怕,所以找你们说说我的想法,看对不对路。万一有个闪失该咋办?”
李安泰:“我很佩服大掌柜,就说钱庄吧,这么多种票子,花里胡稍的我咋掰扯也掰不明白,在你手里倒来倒去的,还能赚钱,我是服了。钱都能赚钱,这粮食还有啥说的。你想咋整就咋整,等赚了钱,我也出份子,别说《杨家将》,南北戏楼连演三天,不要钱。”
三人哈哈大笑起来。
………………………………
第一六六章交易之争(三)
笑过之后,李安泰又说:“虽说阚朝玺瘪茄子了,可他还是我的东家。还阚六在这儿看着。不管咋说,大掌柜,东家的事咱管不着。只要咱干的没错,就是赔钱了,他们也说不出啥来,大掌柜你说是不是?”
魏占山:“是这么理儿。钱庄的事儿,就得规规矩矩做了,督军不让明目张胆的了。会元公钱铺经理李翼臣都给崩了,那东家可是张作霖的亲信弟兄。就别再提这茬了。我要说的是,今后想赚的小钱,就得从取引所上找了。哎——,你们说说张大帅宣布东三省独立时,郑老寒听说关闭东三省,就想到大豆进不了关了,就开卖豆子,整出商机来。这回大帅给咱的内部消息,的的确确是不准谷物入关,是不是得好好利用一下?”
李安泰抬头望了望天花板,思考片刻说:“郑老寒能把当前局势和做买卖联系起来,不简单呀。这事儿郑老寒要是事先知道了,他该咋做?”
盛贵君也动了心思:“是啊,上回关东独立一宣布,大家都知道。其实,没说独立时,咱事先就都知道了。可谁往大豆降价那地场想了,就让咱吃了亏。这回事先又得信了,咱真得好好用。别再让郑老寒把咱蒙喽。”
李安泰:“以往新粮下来,就得掉价。我看就是卖,卖完了,再掉价,咱是不是就赚了?”
魏占山听两人这么说,就下了决心,一拍桌子说:“我明天就开始卖,准备卖一千火车,不能一下子都卖了,得一点一点往出抛。在公开宣布前咱多卖点。晚了怕卖不出去了。”
盛贵君一听这话就拦话说:“哎,这么简单的事儿找我干啥,我先走了,那老客还等着我呢。”
魏占山拦住说:“我只所以找你们来,这事需要保密,也需要配合。再说要整咱就大点整,量太大我心里没底,所以才找你俩商量。”
盛贵君说:“没问题,你说咋办就咋办。我没意见。”扭头开门就出去了。
魏占山:“这人,就知道喝酒。二掌柜,你说呢?”
李安泰:“不如让咱那些老客也跟着掺和掺和,赚点小钱,让他们高兴高兴。”
魏占山:“这是当然的,不过可别直说,就让他们卖,省的说漏了嘴。”
李安泰心领神会地说:“这事就交给我,慢慢透点风,要不然咱赚钱了,他们该说咱黑了。”
两人商量好相视又哈哈大笑起来。
就在天增长在取引所做空头之时,郑庆义正在注意粮谷价格动向。这段时间粮谷价格波动非常之大,特别是大豆。只要取引所卖方强势,就造成粮谷价格暂时下降。郑庆义注意到,是天增长在卖,不停的卖。当价格低到一定的额度,天增长停卖。它在等待价格就慢慢恢复后,天增长又继续卖。已经反复几次了。郑庆义发现了这个情况,马上打电话寻问南满沿线取引所驻在员,并告诫他们特别注意日本人的动向,一有动静,立刻汇报。
郭宝中从大连回来,郑庆义非常高兴。他兴奋地说:“宝中,你成熟了。别看不是我亲自招的人,可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眼里,我信任你。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今年帐期,我要提议给你身股。”
听到东家夸奖的话,郭宝中也喜不自胜:“这都是东家栽培的结果。”
“我看重的是人品。吴老善介绍那个左啥来的,人品就不行。”
“坑东欺伙,谁都烦。他自个儿还到处炫耀,郑老寒啥人,我就在倒把中吃他的头。也没把我咋样。要不是那个朝鲜人,一点事儿都没有。浪荡够了,才想起找事儿干,走了几个铺子,没人敢留他。连给他担保的两铺子,都说遇着这么个人儿,肠子都悔青了。我回来听人说,站内看不着了,也不知蹽哪儿去了。”
“这人儿可真是的,鸟巴悄找点事儿干得了,让人说三道四的。不说他了,大连情况你说说看。”
郑庆义一提起大连,郭宝中又兴奋起来,他手舞足蹈地说:“东家,大连的楼房比咱这疙瘩又高又多。梓桐领我去取引所,我的妈呀,比咱这疙瘩的大多了。我两眼都不够使了,梓桐笑话我说赶上地户进城了。可不是咋地,要不是东家让我出这趟远门儿,我哪见识过那么大,那么高的楼。”
郑庆义笑道:“啥事儿还没说呢夸个没完。瞅你高兴样。只要你好好干,以后有都是机会去。”
郭宝中不好意思地笑笑:“净整没用的了。东家,梓桐说,各地取引所都看大连的行。各地定价是不是也得听?”
郑庆义:“看啥行,不就是定价吗?不过有点小差异。”
郭宝中想了想说:“不是,我是想说,新粮快下来了,日本人会不会压低价开。”
郑庆义赞许地说:“有头脑了。这是指定的了。买粮的当然会希望价低。这就是为什么地户反对也白扯。地户日子不好过就在这儿。要是有能力储起来的,还能得到点实惠。”
“以前我不大关心这个。听他说后我就琢磨,日本人把持着定价,再买空卖空就得先看大连的行市了。”
“埠头的豆子咋样?”
郭宝中:“梓桐说留给东永茂二百火车。其余的,在取引所交易大厅有人买,我看合帐就卖了。光捣腾混保票子我就赚有十几万。我还想在那儿多学学,那里买卖奉票可够火的。梓桐说这一转手有三十几万赚头。再说东家,在那儿倒卯可解嘎,量大,一出手就是上千火车。”
“咱这儿也行了,让你回来就是为这事儿。天增长知道不,他们在这儿交易量挺大。明个儿你就去,先看情势,等你心里有数了,再定买卖。”
“有点意思,东家你一说,我手有点痒痒。”
“大连那儿没有特别动静吧?”
“都挺正常的。只是奉票交易量小些。张大帅措施起点任用。”
左佳仁被郑庆义除名后,一直在五站浮居。手里有钱时,没想到要找点事干。一天游游逛逛,出入茶馆、酒馆。时间长了坐吃山空,就想找点事干,可到那个铺子都不留。当个经纪人,还没人相信他。无法只好离开五站,来到中国街。在这里给人打个短工,干个零活。想想在义和顺打腰的日子,有些后悔不及。这一天,他正给一家小铺子扛麻袋,忽然有人说:“哎——,你不是义和顺大掌盘的吗?咋干起粗使活来?”
左佳仁抬头一看不认识。红着脸说:“我不干了。”
这人又说:“别扯了,洒泡尿照照自个儿,还我不干了。”
左佳仁没法回答,扛起麻袋就走。那人拦住说:“操!说你两句还不行。你也不是干这活的人。别干了,跟我走。”
左佳仁看了这人一眼,心想你是干哈的,这么好心。我可不上当。
那人笑笑说:“没关系,我叫尤继侠,知道不?”
“啊,听说过,郑老寒抢了你的生意儿。”
“这还差不多,你我遭遇不同,可都被郑老寒整过。这咱俩就能站在一条线上,想报仇不?”
左佳仁苦笑道:“我这哪里是仇啊,贪点小便宜,都是自找的。”
尤继侠哈哈大笑:“有点自知之明。我也有个小米铺,跟我干吧。”
“没人给我担保。”
“不用,你就给帮我到取引所探听消息就行。新粮快上市了,必要时帮我收收粮。”随后奸笑道:“你可别黑我,别吃我的头啊。”
“对我这么好,哪能呢。保证不能。”
“这还差不多,走——!跟我去天增长。”
“啊——,你跟天增长还有来往。太厉害了。我可是找到明主了。”
天增长召集老客开会,大掌柜突然想起尤继侠,于是就打发人把尤继侠请来。他要让尤继侠在取引所大显神威。
魏占山手里已经没有筹码,空买五千火车大豆都已经合卯了。所以,应该是轻装上阵。得信后,与二掌柜、三掌柜商量决定卖后,已经悄悄地卖了有一千火车,因为,他的目标还是五千火车。筹码少时是不能动声色的。由于是悄悄的买,魏占山观察交易大厅里很平静,只是有几个人在闲聊中问几个问号:“大掌柜买的挣了,开始卖?”“啊,大掌柜,开卖了,要是涨起来,可是要赔的。”“你老兄挺能整啊。”
没什么反映,这让大掌柜心安了,觉得该吱会一声以天增长名义投机倒卯的老客们了,告诉他们晚了会落埋怨的。
尤继侠同左佳仁来到天增长,通报后,被人领入会客大厅。两人进入时,厅内已经坐满了人,都是围着天增长转的老客。
魏占山叫人找两凳子,待两人坐好后,开始给大伙介绍:“新来两人,大家认识一下。吉昌粮米铺东家尤继侠,尤掌柜还有一鞋铺。谁要是穿皮鞋,可到他的铺子里定做,保证便宜。”
尤继侠站起来,拱手施礼:“谢谢各位老客,如不嫌弃敬请光临。”说完把左佳仁拉起来说:“我铺子里的,现掌粮盘,左佳仁。各位请多多关照。”
………………………………
第一六七章交易之争(四)
魏占山:“人都齐了,我先说两句,头一阵子咱们联合起来买入大豆、高粱。诸位出手的都赚了不少。我看这招挺好。想问大伙,下步都想咋整,我看还是联合起来的好。”
尤继侠插话说:“大掌柜有点不够意思呀,一定赚了不少,咋不吱会我一声呢?”
魏占山:“你这人神出鬼没的,不好找你。这次要不是我下令必须找到你,小伙计才强势巴火地找着你的。再说了,想玩你就过去,在取引所都见不着你影,不入场咋玩?我问你,三泰栈合同撤消了,我那么多豆饼压在库里咋整?这帐我还没跟你算呢。你问问你的日本朋友,可别耍我呀。”
尤继侠听魏占山这么一说,立即反驳说:“这都多长时间了,赚都赚不少了,撤不撤消合同又不关我的事。你是不是得罪人家了?”
左佳仁马上说:“郑老寒使坏了吧。”
魏占山笑道:“你们啊——,有事就往郑老寒身上赖,找你来可不是说这些的,取引所的态势你咋看?”
尤继侠不加思索地说:“那看啥呀,是买还是卖,我听你的!”
魏占山不满意地说:“怪不得你赔,一点主见都没有。”
左佳仁一听魏占山总是损尤继侠,面子上也觉得不好看,他根据自己的见解,也不管对不对魏占山心思,就插嘴说:“我看现在该买。虽说新粮要下来了,可水分大,用起来不如陈粮。打油也好,做豆腐也好,还是陈豆。新粮谷咋也得櫜一阵子。”
魏占山初时一愣,后一想觉得有点道理,就笑道:“不愧是掌粮盘的,说的有道理。这么说要是卖的话,是不是该有人买了?”
左佳仁对买空卖空不说是一窍不通,但从来没进过取引所,真不知买和卖到底行不行,不敢乱说了:“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取引所那疙瘩我没照量过。我是从用的情况上看的。”
尤继侠见左佳仁为他解了围,也帮腔说:“知道不,我老弟可不是一般人儿,他给郑老寒当过掌盘,老手旧胳膊,不会干也会哆嗦。说的靠谱。”
魏占山开始对尤继侠带左佳仁来,没放在心上。一听说给郑老寒当过伙计,不免警觉起来:“郑老寒的伙计都挺恶,咋不在那干了?”
尤继侠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咋说也不是光彩的事儿,于是话就拉回来说:“老左在那儿干的好好的,是我缺人手,硬把他拉来。他够意思,身股都不要了,就来我这儿帮我。”
魏占山嘲笑说:“你挺奸啊,郑老寒的人可都是一把好手。”
老客张小声说:“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个王八当亲家。”
听到的都哄笑起来。
尤继侠没听到,见大伙笑也跟着笑:“那当然了,在义和顺干的都打腰。”
听了尤继侠的话,大伙笑声更高了。
大掌柜魏占山看差不多了,就站起来说:“都别笑了,我看老左说的有道理,按常规都会这样做。但这次召集你们来,就不常规来了。咱们合计一下咋卖,不有人该买吗?好咱卖!短时间内卖出去,让想买的人买,还不能引起场内轰动,要稳稳当当的卖,让人感觉不出有啥不正常。”
老客张:“大掌柜定规矩是卖。我们都跟着卖呀。”
魏占山又坐下,急忙解释说:“不!不!我是说我决定要卖。买做过了,要在卖上做点文章。我曾输在卖上,不要让人说只买不敢卖。”
老客王:“卖价咋掌握?”
魏占山:“老王一说话就是实质问题。我卖了一些,才有一千火车吧,七分五到八分一升。”
老客曾:“要卖就大张旗鼓地卖,一下就把价给卖下来。价掉了不就赚了吗?”
魏占山哈哈大笑:“把价卖下去了。老曾,说的不错。你卖了多少?”
老客曾不好意思地说:“我手里买有一百火车豆子。”
老客赵听明白了:“你真是唬逼,买一百火车,价掉下去你不得赔呀。赶紧卖了吧。”
老客王:“是啊,我手里还有二百火车等着涨呢。要是这么说的话,明个儿赶紧卖。大掌柜,你得等我们两天。就两天。”
魏占山一挥手说:“好!既然大伙都同意卖,这两天就做准备。现在咱手里没有筹码,这就是我为啥别惊动大厅里的人。等咱们手里都有筹码了,就大张旗鼓地把价整下来。合卯时才能赚钱的。”
老客张:“还是大掌柜计谋高,手里没筹码,瞎豁楞了啥。最起码手里有买的,赶紧出手。”
老客曾:“还有两就合卯了,卖啥了卖,等两天吧。”
魏占山同老客们研究时,尤继侠没有说话,这时他不解地问:“大掌柜,这是为何?”
魏占山:“刚才左掌盘说了现在正是买的时候,这是对想买的人说的。有人买,趁此机会卖出去,没人买,卖给谁去?你又没打油的,要那些豆子干啥?”
左佳仁马上拉拉尤继侠的衣角说:“听大掌柜的。”随后在尤继侠耳边小声说:“这里边一定有勾当。”
尤继侠“哼”一声:“啥勾当?”
魏占山站起来:“好就这样,过几天咱再到一块唠唠。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最要紧的是,大伙嘴严实点,别露了风。那咱可就**毛都赚不着了。”
魏占山得信后,确实很为难,东家捎来的是口信,怎么操作又没口信,让自己看着办,是买是卖让自己猜,猜对了好了,要是错了,赔钱了,这个责任可就大了,谁能为自己负责?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卖了一千火车,还有些赚头,这让魏占山心里有些安慰。召开老客开会,就是让他们跟上自己的步伐,可又不能跟他们说实话,露出消息,下面就不好操作了。
尤继侠和左佳仁两人离开天增长,半道上尤继侠问道:“你说大掌柜有勾当,有啥勾当?”
“啥勾当我可猜不着,一定有,要不然,他不可能那么急着主张卖。我是多了一句嘴,到成了他主张卖的口实。不过我也不是在蒙,凭我多年的经验。是买还是卖,你自个儿的事儿。我又不懂,你看着办吧。你真让我当掌盘?”
“你小子,见缝就插针。不过,我也不是瞎说,就看你干的咋样了。我不能白养活你不是?”
左佳仁高兴地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找佐滕问问,他妈的到底是咋回事儿。”
“这事儿跟日本没啥关系。”
“不行,我得问问,还有豆饼合同的事儿,我得给大掌柜一个交待。你明个到我铺子里来。”
尤继侠来到佐滕精米所,佐滕高兴地说:“尤君,你大大的好。事的有?”
尤继侠点头哈腰地说:“事的有,我的问问,咋整的,天增长合同被停了,大掌柜的怨起我来,是不是郑老寒搞鬼地干活?”
佐滕一愣:“停了?”
尤继侠点点头。
“你地坐,我去问问的干活。”说着就出门了。
佐滕快速来到岛村办公室,进门就问:“岛村君,为何把天增长地合同停了?”
岛村喜久马:“来了也不问好,国内合同停了,我要那么多豆饼给谁?先停天增长的,义和顺到年底也得停。关东洲及附近豆饼大大的有,成本低。年底三泰栈的也得停。”
“岛村君,什么原因地干活?”
“国内农民种水稻改用化肥。豆饼不用了。这个消息先不要说出去。”
佐滕回来把国内豆饼合同取消的事说了,可农民不用豆饼做肥料这事没说。
尤继侠一听无可挽回,不再说什么了,只是问:“佐滕君,你们日本人现在在取引所里,是买大豆还是卖大豆?”
“买?卖?多此一举,想买就买,想卖就卖。此问大大地不好。”
“天增长大掌柜说现在应该卖。我弄不准,就来问问你。他还说要保密。不让往外说,你可嘴严点。”
佐滕笑道:“我,你的不相信?”
两人正说着,忽然外面进来三个人,佐滕一看,抛下尤继侠就去迎接:“啊——,我的老朋友。中村、小野、见山。大大地好。”
叫中村的说:“佐滕君,还记得我?你在五站,哦——,四平街发了财,得好好招待我们。”
叫小野的说:“对!关东洲听说你混的不很好。就来五站了。我们来看看落在哪里好。”
到是叫见山直接了当地说:“是啊,想在你这落脚,不知欢迎否。”
中村:“有件事不明白,告诉我们叫五站,看站牌是四平街。”
佐滕笑道:“我刚来时问过,只是说:‘委员长中村爱三少将,在明治三十九年五月十一日接收时,从北面宽城子算起,到这儿正好是第五站。”
尤继侠听到这儿,连忙告辞:“佐滕君,你有客人我就不打扰了。”
佐滕:“好,好,你请便。”
尤继侠走后,还听见佐滕说:“一会儿我领你们吃满洲菜,玩满洲女人,很有味。”
尤继侠吐口吐沫:“操!等我赚钱,领老左去玩日本娘们。”
………………………………
第一六八章交易之争(五)
郑敏之为了尽快了解取引所交易情况,他除正常处理买卖上事务后,都把时间用在取引所上。上午九点开市时,他必到。从交易人员报账到买、卖手续的办理,他都好奇地看盾。心里,赚点钱也不是那么容易,挺麻烦的。这天,他听人说天增长的大掌柜来了,于是,他就紧跟着大掌柜,看他是如何买卖的。这时,他发现大掌柜几十火车,一百火车不断地卖大豆。买的人差不多都是五站小粮米铺,也有中国街的一些粮铺。
休市后,他马上来到义和顺,把这个情况报告给了郑庆义。初时,郑庆义没太上心,可天天得到这个消息,不得不让郑庆义疑心顿起。为了弄清情况,郑庆义首先收集外地取引所动向。几天的汇报分析,外地并无大举动,特别是日本人也没有特别动作。这令郑庆义不解,就让郭宝中去五站取引所,暗中统计半个月内买卖数量。
当得知是天增长出手卖的量是最大的。郑庆义心里问号加大了:天增长是吴督军的铺子,他们这么干肯定有点来头。可是外地也没发现啥大的波动,日本人也没啥动静。天增长怎么就大量卖大豆呢?为了证实有什么异动,这天九点前,郑庆义就让电话局的电话生把线接上。
大连是最先接通的,刘梓桐说:“东家,我注意了,没啥大的动静,和平常一样。”
“有没有卖大份的?”
“没有,最多的是二三百火车,日本人出手买的多。”
“这一阵子勤打听着点,一有消息赶快给我打电话。”
“是东家!”
再接通长春等地,驻外地伙计汇报情况大致如此。
得知这些情况后,郑庆义心安一些,他亲自赶往取引所,查看情况。在这里他看到了天增长及其老客们,空卖大豆的活跃和小心翼翼。
郑庆义明白了,交易厅里没骚动,天增长大掌柜手里的筹码还不足。于是,他对跟随的郭宝中说:“宝中啊,为了保密起见,你去把这几个人都给我叫到钱铺。有些事情我要跟他们说说。”
郭宝中接过纸条一看,第一个人就是任理堂,露出有些为难的脸色:东家,他那疙瘩我从没去过呀。”
郑庆义一笑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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