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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粮王-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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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宝中接过纸条一看,第一个人就是任理堂,露出有些为难的脸色:东家,他那疙瘩我从没去过呀。”
郑庆义一笑说:“去见识见识也行。不想进你就在门口让人找他。”
郭宝中不好意思,脸顿时红起来,又低头看纸条:福兴成掌柜郑敏之,人和长方润昌。
郑庆义:“务必叫到。告诉他们就说我说的。”
“是!”郭宝中转身出去。
郑庆义看看也就这样了,坐一会儿也跟着出去。
郑庆义来到义和顺钱庄,王贵迎接:“东家,这时来,是不是想吃贱内做的菜了。”
郑庆义笑道:“亏你想得到。我要用会客厅,一会儿来三人,领那儿去。整点瓜子糖果啥的,再沏点茶水。”
任理堂先来到义和顺钱庄,进入会客厅见郑庆义坐着,就大着嗓门说:“郑老寒,啥事呀,整的这么神秘,不到你办公室,却来钱铺?”
郑庆义:“你这嗓门真大,怕人不知道咋的。神秘到不神秘,但得保密。”
任理堂:“是好事坏事?”
“好坏兼而有之。”
“赶紧说吧,我请人喝酒呢。我的局子你也不参加。说完了我好走。”
“着啥急,还有两人没来。”
“你郑老寒从来都一是一,二是二,今个儿一定有说头。”
正说着,郑敏之和方润昌一起进入客厅。方润昌一看任理堂在坐都有点疑惑。郑敏之明白这一定和取引所有关的事,就先说话:“郑会长好。”说完冲任理堂点点头。
郑庆义摆手说:“都坐下,找你们三个,就是商量点事。这两天,我让宝中去取引所,查出一些情况。敏之也发现点问题。天增长悄悄地做空。据查已经达到三千多火车了。他有一千火车卯期马上就到了。看来,这一千火车他是赚定了。”
任理堂:“你啥意思?说这个事儿,是让我们跟着卖,还是买?”
郑庆义没有说话,他对每个人都看了一会儿,三人都用期待的目光,等着他说出决定。于是说:“现在的情形是,我若出手,现场一定会乱套。可我要扭转跌的局面,到时候的时候让价抬起来。”
郑敏之马上接着说:“郑会长,我跟着你。你咋整,我就咋整。”
方润昌见郑庆义说的是取引所的事,知道任理堂也再以义和顺的名义买空卖空:“郑掌柜我也跟着。”
任理堂到是清醒,他说:“别瞎表态。寒山,你是啥意思我有点糊涂。”
郑庆义:“天增长领着一帮老客卖大豆。从日前情形来看,新豆快下来了,表明豆子是该降价了。天增长大掌柜是在赌,赌降!我发现站内一些铺子都买了不少。先买的一定会赔。可天增长还在卖,后买的以为价掉差不多了。想法没错,可天增长大掌柜不满足,这次胃口太大。所以,后买的到时候的时候保不准也得赔。到现在,天增长还只是悄悄地卖,看情形是不想一下子让价掉下来。说明啥?说明他手里的东西不多。现在让大幅降价他也不合帐。一旦等他卖够了数,手里筹码足了,他一定会大张旗鼓地卖。那就不好办了。得阻止他!”
任理堂:“有点意思,信托交易这么玩才有点意思。你说――,我们咋办,这价咋能抬起来?”
郑庆义一笑说:“说实在的,我也不知咋办。天增长为何这么做,一定有它的原因,要不然,大掌柜不会贸然大量的卖。至于啥原因尚不清楚,不过等清楚了,也晚了。但你们有个机会。现在不点破天增长的企图,要是想赚钱的话,你们三人就跟着卖。等天增长一发动,价掉下来,到时候的时候你们就赚了。我现在不能动。只是每天让宝中不动声色地卖点,再买点。跟平常差不多。这是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不管咋整,最后我都要赌一下,跟天增长赌。他卖我买!”
郑敏之问:“那我们现在咋办?”
郑庆义:“我不是说了吗?现在你们跟着大掌柜赚点小钱,不过,跟你们说好喽,要卖,最长时间在两卯以内。到时候的时候两卯以外的要买。”
任理堂:“价咋掌握。”
郑庆义赞许道:“你真是老买卖人儿了。现在,一升七分五厘――八分。这个数你就卖。这时,跟天增长的成本就差不多。我估摸,大掌柜就是这么掌握的。低于这个数就别卖了,卖了也没啥赚头。”
郑敏之:“我明白了,低于七分时,你就出手买了。”
郑庆义笑道:“敏之,出手大点,赚点钱给敬敏买点好首饰。”
方润昌:“好啊,卖两卯以内的,买三卯以上的。”
郑庆义点点头问:“你爹挺好的吧?”
方润昌:“我爹老叨咕你,一见到我就叨叨咕咕你们过去的事,就像拉磨似的磨起来就没完没了的。听得我耳朵都出茧子了。烦死了。”
郑庆义:“岁数大了都这样,哪天有功夫我去看看他。”
方润昌:“郑会长,这一阵子我在取引所赚了不少。可我爹老叨咕你那年出号的事儿,是因为在交易所里赔了,才出号的。是吗?现在,我可不敢跟他说,你去时千万别提这个茬。”
郑庆义叹口气说:“老东家一辈子都是中规中矩的,从不出大格。是我们买卖人榜样。别烦老东家叨咕这事儿,只要你听进去,再进取引所,你就会十分小心了。到时候的时候,一定要根据自个的实力来,我那年也是该着,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
方润昌:“想我爹,神神叨叨的,还到站前去测字,说你中国街在宿字地块买的地,应了白手起家,得一人而发财。哈哈,我也得一人,跟着郑会长,我也能发点小财。”
郑庆义:“我不信鬼神,对测字啥的那一套更不信。我进人和成时,老东家就算过。后来,跟着老东家来到五站。最后还不是出号了?”
任理堂:“说那个干哈,你不出号,能成就你现在打腰的郑老寒?还得说是我,当年,你不过是个小掌盘的,我就说你决不是久居人下的人。拿二两棉花,可五站访访,谁有你的面相奇特?我会相面,一看你就是有财的命。”
郑庆义笑道:“没你这么捧我的。我忘了跟谁说的,发财不是我的目的,而是我的乐趣。每当我做成一笔生意儿,就会乐不可支。不是因为赚钱了,而是因为我的努力付出成功了,有回报了。成功是有代价的,叫做有本取利。冒险也是有成本的,我就是有冒点险的乐趣,要是不冒点险,买卖做的就没啥意思了。”
方润昌:“那年,你是不是冒险冒大了?”
郑庆义:“本小利微,下的本大,利润才大。我来关外就是赌,赌我一生。今天想想取引所天增长的事儿,到时候的时候我还是要赌的,赌就是冒险!”
………………………………
第一六九章交易之争(六)
佐滕来的三个朋友,已经在五站待了几天,还没有走的意思,每天,佐滕都要陪吃陪喝,还得找人陪睡。开始时去的是小松屋吃完喝完,睡日本女人。后来,中村提议:“佐滕君,我在关东洲时就听说,五站有个玉花书馆,那里的满洲女人大大地好。能唱会跳。你是不是领我们看看去。别怕花钱,等我们赚钱了,都还给你。”
小野和见山都应和着。
佐滕:“那来的玉花书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们不知道,玉花是真人。五站商会会长的小老婆。”
小野:“哇――,商会长开妓院,玉花书馆?那可太好了。一定得让我们看看商会会长小老婆。”
见山:“长的漂亮吧,能不能让那个?”
佐滕哭笑不得:“商会会长早就把玉花赎出来了,玉花书馆改名了。”
中村:“改名?书馆不是还在吗,我们一定去。”
佐滕无法,只好领三人一起来到顺玉书馆。
任理堂正好在书馆,见佐滕领来三个日本人,就满脸堆笑问:“佐滕先生你好。”随后喊道:“来人啊,接客。”
佐滕安顿好三个人,出了书馆门就想:这三个人想在这儿待到什么时候?每天又吃又喝的,有些供不起了。想想又不知道如何才能答对他们走。怎么办?
佐滕在门口转了几圈,走回门口时,正好任理堂出来,问道:“佐滕先生,咋不找一个玩玩?怕花钱啊。”说完就走了。
佐滕看着任理堂的背影,突然想起尤继侠说的话来:“天增长大掌柜说现在应该卖。我弄不准,就来问问你。他还说要保密。不让往外说,你可嘴严点。”这是什么意思的干活?卖不让说?卖能得钱?佐滕握握拳一挥。转身进了顺玉书馆。
佐滕对三人说:“你们三人没有收入,坐吃山空。应该办个株式会社。”
中村:“没钱办。”
小野:“办株式会社经营什么?”
佐滕:“大豆,帝国需要大量的大豆。会社办起来,只要有豆子就能赚钱。”
见山:“我可不会经营。本来没钱再赔了,国都回不去了。”
他们都用的是日语说话,三个妓女听不太懂。
佐滕:“你们可以以我的名义,到取引所卖大豆。卖了以后,就用这钱收大豆。再卖给三泰栈。三泰栈岛村一定会收的。”
中村:“取引所买大豆,就得钱?”
佐滕说:“对!得钱。在买大豆,更得钱?会社手续我来办,办好到取引所加入信托。等我消息。”
佐滕征得三人同意,登记了皮包公司――中村粮谷株式会社。并进入取引所观察动静。他在注意天增长人的动静,这里他看到了尤继侠。两人相视一笑。
尤继侠也来看动静,只是看动静,这些天他也挺闹心,他看到天增长的人及老客们不断地再卖,就马上找交易人员说:“我要卖一百火车大豆,挂牌价七分五厘。”
交易人员一看是尤继侠,马上黑着脸说:“你不行!已经取消了交易资格,不准再入市交易。”
尤继侠狡辩说:“我这回不是以佐滕名义,而是天增长了。”
“不管你以谁的名义,失去了信用。”
尤继侠还想说,有人拉他过来,小声说:“你这人真是死心眼儿,你铺子里没人了?”
尤继侠笑了。
尤继侠见到佐滕后问:“佐滕君,也来逛取引所啊。”
佐滕左顾右看,小声地说:“我是取缔役,随便看看地有。天增长的人来了吗?”
尤继侠向人群里看了看:“来不少。”
“你说的大掌柜地来了没有?”
“他不亲自操作。有代表人。哦,那个给大掌柜操盘的人往会客厅去了。是不是大掌柜来了?”
佐滕一听,问道:“那个?”
尤继侠拉着他跟了过去。
尤继侠猜对了,果然是大掌柜魏占山,他在会客厅见他的操盘手。两人在门口停下,只听魏占山问:“咋样?卖的顺利不?”
操盘手说:“很顺利,因卖的量不大,没有引起人的注意,每天都能卖出些。”
“太慢了。”
“你不是怕引起注意吗?”
“也是,可我有点着急。”
“那我加大点量?”
“对,要快点多卖,手里东西太少了。”
“还少啊,大掌柜,有三千多火车了。”
“不够,我的目标定的是五千火车。说不定啥时就要露馅喽。今天就这样了。明天挂牌卖五百火车,争取三天达到五千火车。”
佐滕一听“呀”了一声。魏占山吼道:“谁在外面?”
尤继侠拉着佐滕开门进去:“大掌柜,是我,尤继侠,佐滕君想见见你。”
魏占山一脸怒相:“日本人见我干个**。我又不认识。”
尤继侠:“他会说满语。”
魏占山脸立刻红了:“佐滕先生,有事吗?”
佐滕被尤继侠突然拉进客厅,心里一点准备没,特别听尤继侠说想见大掌柜,恨不得要打尤继侠,逼上梁山无法只好说:“大掌柜,大大地好。不用干个**,认识认识的干活。”
魏占山明白了尤继侠是在偷听,好在只是跟着一个日本人,不会露出什么消息,也就没放在心上。
魏占山为了掩饰窘境就问道:“郑老寒没动静吗?”
操盘手说:“有时来看看,没见啥特别动作。”
“咱们老客咋样?”
操盘手看看尤继侠说:“他们都畏手畏脚的指不上的。”
魏占山想了想,看着尤继侠说:“也许是咱卖的太少了,让他们提不起兴趣。无妨,这不是搅局的时候,有没有他们参与都无妨。不过尤老侠,我可是没瞒你,看着办。还是我说的,三天之内两千火车。”说完冲佐滕点点头走了。
尤继侠自己不能在取引所交易,他跟佐滕告辞,就找左佳仁,让他去取引所操盘。
佐滕见魏占山说的话没背着自己,也懂了他说的意思,于是就找中村三人,把他们领到取引所,告诉他们具体操作方法。并实际帮助卖了一百火车。七分五厘卖的,获得七千元。去掉手续费,实得六千九百元。佐滕扣下六千元说:“给你们拿去九百元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挥霍去吧。这六千,我再买大豆,找岛村卖给他。两头赚钱。你们有公司了,选个地场当办公室。”
中村三人拿着钱乐呵呵地走了。佐滕也笑了,自己不用拿钱,如果跟天增长得了钱,佐滕我岂不得大钱了?
贾正谊匆匆来到义和顺。郑庆义起身迎接:“看你的神态不是啥好消息。”
贾正谊:“岛村让我告诉你,下个月豆饼合同取消。”
郑庆义:“他太不讲理了,说要就要,说给日货就给日货。这人是不是看我日货卖好了,是不是觉着赔了,耍赖?”
“好象不是,日本国内豆饼多了,一时消耗不了。”
郑庆义冷静下来:“说不要就不要,一定另有原因。日本人买豆饼不是吃的,或许有部分当饲料,主要他们的农民是为了给稻田当粪用。明年春耕,现在正是大量进的时候。难道他们种地不用豆饼了?”
贾正谊:“这有可能,看他们吞吞吐吐想说又不说的样像啊。那么老多豆子,谁也不能拿豆饼去榨油。”
郑庆义笑道:“谁说拿豆饼榨油?脑子有豆吧?”
说到这儿,郑庆义拿起电话拨动几个号,接通后问:“小张吗?早班正好,先给我接大连。事比较急,尽快给我叫通。”
胡勒根兴冲冲进入客厅,人还没到就听到了说话声:“我的大东家,这么忙啊。哎――,贾经理,老没见了,你好啊。”
贾正谊笑道:“哦,胡老三,你可是大忙人。中国街大掌柜,整的不错呀。”
“可别夸我,还不是东家的提携。不过,中国街的事我不管了。”
郑庆义:“你来的是时候,油坊马上停!”
胡勒根:“我是有事来找你。想看看这信儿你高兴不高兴。没想到你给了我一个坏消息。”
郑庆义皱眉头:“岛村不要豆饼了,再整喂猪呀。”
“啊――,那我赶紧打电话告诉一声。”
说着拿起电话给外栈打,打通后说:“告诉油坊那边不要再投新豆了。等泡过的豆子用完,全停。”
郑庆义:“你这时候来,是不是有啥事呀。”
胡勒根:“当然有事。我不说了吗,是你盼了多年的高兴事。关门谭家的马占田来了,说是遭灾了,还不上借款,他想拿地顶,问你行不行。”
郑庆义问:“咋回事,还连上手了。去年遭灾了,他也没损啥。”
胡勒根:“今年又来使钱,是押的地。”
郑庆义:“没听说那有啥暴雨冰雹的,咋就遭了灾。他不找王贵说,咋还找了你呢?”
胡勒根:“你说他跟王贵熟还是跟我熟?你这人也真实惠。不是天灾是**。以前青苗押给你,没人敢动。今年听说不押了,就有**祸他。春起马群进去,苗没剩几棵。怀疑是谭家整事,理论半年没人承认,又不敢惹,只好认了。”
郑庆义:“这跟卖地有啥关系?”
胡勒根:“那块地跟谭家挨着,谭梓毓就想把那块地整到手。马占田赌气不能卖给他,所以,才来问你买不买。”
郑庆义:“买!咋不买。有多少要多少。”
胡勒根:“我就说吗,你指定要。咱俩都去过,就那八十晌地。”
郑庆义:“那你就跑一趟,找王贵说一声。看样子那个谭梓毓真是一霸,地户敢怒不敢言。如果还有卖的你都买下来。到时候的时候,我到要会会这小子,看他能把我咋样。”
………………………………
第一七0章交易之争(七)
胡勒根:“好吧,跟你一说,事还整到我头上了。榨油一停,我也没啥事干了。”
郑庆义:“刚才还说跟你熟呢。王贵那儿得派一个伙计去。”
胡勒根:“你不怕谭梓毓整事,我就去一趟。”
郑庆义:“对了,买完地还得有人种。他没说卖了地干啥去呀。”
胡勒根:“拿到钱回关里老家。”
郑庆义:“你劝劝他,就说是我说的,地还归他种。种几十年的地了,舍得离开?再说换个人种,不了解地的习性,种白瞎了。”
贾正谊半天没吱声,听郑庆义这么说就问:“寒山,你这嗑唠的我就不明白,撒种长苗,还会把地种白瞎了的。”
郑庆义:“要不说你不是庄稼人。那地可不是谁都能种得了的。种啥不种啥胸中得有数,别以为地户都是白丁。再说,那地,老马熟悉,让他种还顺手。”
胡勒根:“就怕他不敢种呀。卖地不就是为了躲那个谭梓毓吗?”
“好好劝劝他,不行我去说。就说我说的,怕他啥,地是我的了,他只是个地户。到时候的时候,我看谭梓毓能把我咋地。”
电话铃响了。郑庆义拿起电话:“刘梓桐吗?哎——蒙哥,这事儿你就专程办吧。”
胡勒根答应一声就出去了。
郑庆义又对着电话说:“有啥情况?”
“东永茂告诉不要发大豆了。昨晚我找熟人打听了,年底就得停产。码头上大豆,豆饼堆的小山似的。”
“这两天,别的都合卯,*豆饼,最少你要卖出两千火车。价钱要控制好,当然时候的时候,要豆饼给豆饼。”
“东家,我听说这个信儿,就卖一千火车了,不知两千火车能不能卖出去。”
“好!这几年整得好。你看着办。能卖就卖。另外,别忘了豆子出口的事。”
贾正谊问:“寒山,你这是啥意思?”
“小日本种地要是不用了,豆饼还能干啥?只能喂猪。看来,来年开春得多抓些猪崽子。我是趁这个机会,多卖些豆饼。东永茂年底停,我估摸着各油坊也都快了。”
贾正谊:“岛村折腾你够呛。我还帮不上你啥忙。”
“你能让岛村理解我的意图就是帮忙。他清楚,我的铺子在附属地,并不希望把我排挤出去。不过是利用我。就象他说的,他的目的是掠夺和倾销。咋实现是手段问题,可狠可柔。”
“这可超出买卖的范围了。”
“还用说吗?日本人干啥来了,派军队、派官僚、派买卖人,甚至连妓女都派来了,这就不光是掠夺和倾销的事了。那是想占领!这是觊觎整个东三省。咱一个买卖人又能咋样?国家有那么多军队,就是你争我夺的。谁想过把外国人全都赶出去?我一个买卖人,只能在这儿挤出自个儿的生存空间。离开这儿给日本人倒地场,我不甘心!”
贾正谊叹口气说:“本来是中国地,让小鬼子占了,成了他们说了算的地场。这是啥事呀。跟我说停合同时,岛村说天增长早就停了。”
郑庆义:“哦,这么说是给我留点面子喽。哦,大掌柜先知道信儿了。才到取引所卖的?”
贾正谊:“我也弄不明白,岛村为何要这么做。”
郑庆义:“没道理呀,豆饼不要不等于豆子不要啊。三泰栈不要,还有东三省官银号,大连,出口。这么多路,天增长大掌柜是咋了?”
门外传来说话声,郑庆义听声音是德昌久王掌柜和裕庆亨的张掌柜。“郑会长真在家?”
“我说不能走吧。”
郑庆义笑道:“这两人又来听消息了,让他们进来。”
门口年青立刻把二人请进屋。
贾正谊笑道:“是不是又听啥风讨教来了?”
王掌柜进来不好意思地说:“贾经理在啊。郑会长,你给分析分析该咋办。”
郑庆义笑容满面的说:“先坐下来,喝点茶水。有话慢慢说。”
两人又和贾正谊问好,先后坐下。年青的把沏好的茶水端上来。喝两口茶水后,张掌柜说:“这两天卖大豆的多起来,我仔细观察一下,都跟天增长有关。”
郑庆义:“天增长有些来头,不少老客都靠着他,以天增长的名义搞信托交易。天增长卖了吗?”
张掌柜:“前天卖了五百火车不是都让你买了吗,现在到不见影了。”
郑庆义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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