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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粮王-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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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村佳代和姐姐木村文子坐上车回家。路上木村佳代好奇的四处观看。

    木村文子问:“家里都挺好吧。”

    木村佳代:“好,可好了。爸妈老说你。”

    木村文子:“行了,你都把家人给急死了。以为你出什么事了。为什么不早点来信说。”

    木村佳代:“来信说啥呀?没想到我这样的身份也得到满洲来。”

    文子:“你姐夫说年青的日本女人都要来满洲。要不是你姐夫跟上边的人说好话,怕是我再也见不到你了。”说着流下了眼泪。

    木村佳代拉着姐姐的手,为姐姐擦泪珠:“姐姐,都是我不好,这回到你家了,一切都听你的。”

    木村文子这才转忧为喜:“不说了。这回到家了,我就放心了。赶紧给妈去封信,都惦记着你呢。对了,站台上的那个人,可是四平街站内有名的人。”

    佳代:“是吗?看他的神态就不是一般的人。我慌里慌张没没看清。长的特别,眼睛圆圆,鹰勾鼻子,耳朵贴后挺有趣。”

    “还说没看清呢,比我看的都仔细。”

    “他在这是当官的,还是做生意的?”

    “是商会会长,义和顺大东家,有粮栈,米面加工、油坊,还有钱庄、当铺。新近又开一个叫义和厚的商场。”

    “姐,你知道的这么清楚。”

    “你可不知道,家里来客,一说话就提起他。一说这个人都恨他。这个满洲人就是不识时务。不过有时,你姐夫说还佩服他。”

    佳代听到这话,引起了兴趣,不再向外看,而是看着姐姐问:“姐夫怎么会又恨他又佩服他呢?”

    “你姐夫说,这个郑老寒,只身一人进四平街,胆子大,敢冒险,自己开小铺发了财。不少日本人就没这个本事,来这日本人不用拿钱,就有机会发财,只要把大豆发到日本,坐在家里数钱。可是怎么帮他,也成不了事。这是你姐夫佩服的。”

    “那可恨呢?”

    “郑老寒在满铁附属地很有名望,有时和日本人作对。”

    “这不是让关东军占了吗?满洲人能当会长?他跟姐夫作对了吗?”

    “没说,满洲人多才当的。”

    “那他和谁作对了。”

    “佐滕。他开了个精米所。哎――,到家了。”

    进屋后,佳代到处看看。推开后门,见有一庭院,花草树木茂盛。回到屋后说:“姐夫真有雅兴,在这都盖上茶室了。”

    “家传嗜好,改不了。”

    文子端上一盘苹果:“吃点苹果吧。”

    佳代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姐,郑老寒和佐滕咋作对了。”

    文子:“说起来有意思。佐滕有个在朝鲜的朋友,介绍一个朝鲜商人来买小米。刚谈一宗生意,就让郑老寒给拉过去了。郑老寒没跟那人提一句生意上的事,只是让人陪着去取引所,借给他两万元买了大豆和高粱。一下子赚了两万元。就这样,交了朋友又做成了生意。”

    “真有点意思。取引所是干啥的?”

    “粮谷都那进行交易,平常粮商都去买空卖空,新粮上市时,给新粮验等、画价。哎,让你姐夫说说,你干脆到那去得了。”

    “姐,我得待两天,还没想好干啥呢。那个郑老寒真有手段,看来这朝鲜人以后不会跟佐滕做生意了。”

    “郑老寒还让利给那朝鲜客商,每斤降二厘。五十火车得多少钱呀。”

    佳代算了一下说:“五十火车就是一千五百吨,那可是六千元呀。”

    “是吧,你撞的这个人挺厉害吧。”

    佳代想起在站台里撞到郑老寒义身上的那一幕,脸上泛起红晕。

    文子:“他跟小老婆的事才有意思呢。”

    佳代一惊:“啊,小老婆,他几个老婆?”

    “两个,大老婆不来,就从妓院里赎出个下女当小老婆。”

    “噢,他咋偏偏喜欢当下女的呢?”

    “那下女叫玉花,那可是红极一时的人物,当官的、有钱的都想和她好,可她偏看上了那时还无钱无势的郑老寒。不仅以身相许,还帮他一下子就发了大财。发财了没忘玉花,赎出来。现在有个女儿,该五六岁了吧。”

    木村佳代:“这郑老寒还真有情有义。”

    木村佳代大学毕业,为了逃避日本国给她任务,瞒着家人只身投奔在关东的姐姐。我们都不能想象,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哪个国家像日本,建立全民参与的情报系统。大和民族舍弃几代花样少女,为占领中国,不遗余力收集情报。不知日本帝国,采用什么样的教育手法,把情报收集工作,根深蒂固地植于每个日本人心中。他(她)们忠实于帝国,随时准备为天皇尽忠!在东北,日本有严密情报管理组织,各隶属于不同的系统。而当妓女的则由日本宪兵队负责,对外称某某株式会社。东北三省各大城市,都有专门从事管理日本妓女的株式会社,负责日本妓女对外租售。日本妓女也是分等级的,一流的服务对象是上层官僚。经过特殊训练的日本妓女拉拢收买中国,全方位的收集各种情报。在东北的妓院、茶室、酒吧、舞厅和饭店等等娱乐场所。不经意间就会步入圈套,成为日本妓女收集情报的对象。在日本北海道的札幌,就有专门培养妓女间谍的学校。日本女人也有不甘当间谍的,特别向往平和生活的人,会背叛奴役她的国家赋予给她的任务。木村佳代就是其中之一。可她的反对是毫无力量的。想不完成任务,只有死路一条。

    此时,木村佳代虽然只在站台偶然相遇郑庆义,却对自己撞上的人产生了好感,后经过姐姐木村文子的介绍,好感又加深了一层。当然,她从没想过,来到五站与这个人会怎么样,当然更想不到会有感情上纠葛,这些出乎意料的事,就这样慢慢地产生了。
………………………………

第二0二章 偷见玉花

    李奇岩出站台,来到皮铺。皮铺门前挂着牛皮、羊皮、狗皮。他捂着鼻子推开门进屋就喊:“熟皮子,熟皮子。你小子喝点酒就不行,躲那儿去了。”

    黄三良从里面出来,撩起扎在腰上的围裙擦手,大声喊:“你个黑李,喊啥呀。我就指这个吃饭,小庙在这儿能躲到那儿?”

    “哎呀,熟几张皮子,你就能了。快歇歇,我刚才看了一出好戏,给你叨咕叨咕。”

    “行了,你先坐会儿,我把最后几张皮子捞出来。”

    李奇岩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一会儿黄三良出来,手里拿着两盒大烟膏,递给李奇岩说:“这是我以前整来的。他妈的,奉天公署为了筹措军费让地户种大烟,收的税还高。我这是从偷着种的地户那儿整来的,没掺假。好子贺儿哪。”

    “你咋知我要这个?”

    “你一撅尾巴,我就知道你能拉几个粪蛋。盯郑老寒的梢,啥意思不是明摆着?说吧,看了啥好戏。”

    “看啥好戏,我就是管你要这个来的。郑老寒一走就是好几天。我找机会把这个给玉花送去。”

    “真是难为你了,这么多年你还惦记着。我要是她早跟你了。”

    “我也不单单是为了她,咋地我也是咽不下这口气。当年玉花因为有郑老寒,对我是正眼都不瞧,咋巴结也巴结不上。这回就得下点狠心,给他家败祸喽。”

    黄三良递给李奇岩一只烟,并用火柴点着。李奇岩狠狠吸了一大口,徐徐喷出清烟,回忆起往事:

    玉花书馆,门口灯火通明,有两妓女在招揽生意。

    李奇岩穿着崭新的警察服,兴冲冲来到玉花书馆。玉花见李奇岩来了,连忙躲避,被逮个正着。玉花无奈用手帕打李奇岩脸一下说:“哟——,听说升巡捕长了,爬的好快呀。”

    李奇岩得意的说:“那当然了,破案有功,破格升迁。说不定不久就是警察署长了。”

    “瞧你个屌样,说你胖就喘上了。你到这儿是破啥大案来了?还不是来玩的呀。玉春,过来伺候李大巡捕长。”

    李奇岩忙推阻说:“不,不。我是专程找你的陪我的。别的我一个都看不上。”

    “哟,大巡捕长真给我面子,你当我是啥呀,咋说也是玉花书馆掌盘的。客人这么多,都得我来招呼,那还不得累死我呀。没功夫陪你,要有兴致,玉春陪。再晚一会儿,可就没人了。”

    李奇岩无奈跟着玉花走:“这功夫正好没人。能陪我说说话就行。”

    “有话你就说吧,有屁你就放!我听着呢。”

    李奇岩马上来了精神:“我跟你说说破案的事吧。”

    “都说八百遍了。瞅瞅,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这时,郑庆义春风满面的进来,玉花立刻迎了上去。那亲热劲让李奇岩很妒嫉。郑庆义没正眼看李奇岩,就让玉花挽着胳膊进入一间包房里。李奇岩气得直跺脚,最后说:“早晚有一天让你落到我的手里。”

    想到这儿,李奇岩:“当时,恨得我直咬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会让郑老寒有苦无处述。”

    黄三良:“当年到是红极一时的*,可现在还没捞着骚,你图希个啥呀。”

    “你懂个屁!我要让郑老寒赔了夫人又赔钱。”

    李奇岩手拿两盒烟膏,大摇大摆进了义和顺,一脚刚迈过门坎,正好里面冲出一人,把李奇岩撞个趔趄。李奇岩站稳后就大喊:“瞎眼了,这么大的活人看不见?”

    “你眼睛也不瞎,咋没看见我。活腻歪了,敢在义和顺大喊大叫。哎呀,黑李咋是你?”

    李奇岩:“哎,我说郑掌柜,匆匆忙忙的,下去查账呀。”

    原来是郑庆恭。他揉揉脑袋说:“啊,你这大巡捕长,耳朵够长的,刚走你就来了。”

    看门的人出来问:“你找谁?”

    李奇岩:“我找谁还用告诉你吗?”

    看门人:“你咋说话呢?我就吃这碗饭的,进来生人我不得问一声。”

    郑庆恭忙说:“大哥,他是找我来的,回头我给你签上。”说着就拉李奇岩往四合院走。李奇岩狠狠瞪了看门人说句:“操!”

    看门人望着远去的背影,非常气愤地说:“不要脸的黑腿子,看见东家象条夹尾巴狗,刚出门就扬棒起来了。真不是个物。”

    郑庆恭:“哎,我说,你这鼻子好使,腿还快。这才走多大功夫你就上门来了?”

    “操!就你敢当面说。你小子不够意思。也不给我通个信。”

    “说啥呢?骂你的话我可没说出口。我这么急着出门不就是想找你吗?要不能撞着?”

    “你小子就嘴好,他一出门我就跟上了,一直送他上了火车。”

    “你真行,没让二哥看见?”

    李奇岩轻打了郑庆恭一下:“我是干啥的,让他发现了,这碗饭还吃不吃了。”

    “你又送货来了吧,啥事我可都给你瞒下了。”

    李奇岩掏出一盒烟膏,递给郑庆恭:“你小子总想捡便宜。不会自个儿出出血。”

    郑庆恭嗅了嗅说:“出血也买不起这么好的烟膏。再给两盒吧。”

    “那可不行,一共两盒,你小子咋这么贪呢。”

    “你个黑李,不做亏本的买卖,还不是你说啥价就啥价。还说我贪。”

    “那到是,不过也不能太离谱,做买卖吗……,哎我说你,守着有钱的二哥咋这么损?”

    “行了吧,谁不知道他是出了名的小抠。花他点钱赶上剜他肉了。也就你吧,把玉花唬住了,就她花钱随便。”

    “别扯了,我看你那帮亲戚,白吃白喝的,咋还说他抠呢?”

    “那算啥呀。你还不知道,看他小舅子那样,好不容易挣点钱都抽了。这可托你的福啊。”

    李奇岩马上变了脸说:“操!那是他自己愿意抽,咋往我身上赖。”

    “哎,你别来气呀,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这大巡捕长,从我这儿套消息,到她那要钱,买卖做到这个份上,你还觉得屈挺呀。不过这回能不能卖出去,可就看你的能耐了。可别找我干了。说不那天让他知道了,还能有我好?”

    李奇岩小声问:“他一点也没觉景儿?”

    “玉花指定没说,也没问过我。这回你可别拉着我了,再整出事来,我还能在这儿呆吗?就这一回,下回咱俩谁也不认识谁。”

    “看你吓的那样,至于吗?郑老寒干啥去了?”

    郑庆恭怕李奇岩又给他沾上,赶忙说:“他上通辽了。不跟你磨叽了,我得查账去。”

    李奇岩蔑视地说:“郑老寒不在家,你装啥?还查账。多暂看你这么玩过活儿的。带我去见玉花。事成了我好好谢谢你。”

    郑庆恭双手连忙做推的动作,推辞道:“别——,别!可别拉上我,要是再出面的话,保不期准玉花就把我向二哥交待喽。你又不是义和顺的伙计,有吃有喝的,我咋整?”

    李奇岩:“操,胆小鬼,就让你给我送到屋里,见到玉花你就走。”

    “那也不行。玉花见到我跟你在一块就麻烦了。”

    李奇岩看郑庆恭一再推辞,义和顺过往的伙计都在偷看,不好硬拉郑庆恭,于是自己硬着头皮进了郑庆义的四合院,这里是义和顺后院,郑庆义的住宅。

    李奇岩敲敲门,一个小女孩儿给开了门问:“叔叔你找谁?”

    “你是常馨吧。你爸在家吗?”

    “我爸不在家,我妈在炕上躺着呢。”

    “你妈是不是病了,叔叔看看你妈行吗?”

    小常馨大大方方地说:“行,叔叔请进吧。”

    小厨师出来,见是李奇岩吓了一跳。李奇岩说:“我来串个门。”

    常馨接着小厨师的手说:“大哥哥,我想吃苹果。”

    李奇岩趁机进屋直奔向卧室,玉花正躺在炕上抽烟,见李奇岩来了,就坐起来问:“你咋来了?”

    李奇岩嬉皮笑脸地说:“我估摸着你该想我了。”

    玉花马上抹下脸来,随手拿烟袋锅冲李奇岩打去。李奇岩躲过:“瞅瞅你,客人来了也不上个茶倒个水的。”

    玉花瞪了李奇岩一眼:“烦你烦的齁齁,贴起没完了?”说着把烟袋锅磕磕灰。

    李奇岩又凑上前献殷勤地说:“你那个咋抽都白搭,还是我这个管劲。”说着从兜里掏出一盒烟膏送到玉花跟前。

    玉花一甩搭说:“别做梦了,我可不上你的当。要不是你,我能去乐亭待一年多?”

    “郑老寒连旱烟都不让你抽,你不也抽了吗?”

    玉花突然把烟袋锅打过去,李奇岩躲闪不及,用胳膊挡,玉花改了方向,冲脸剌去,一下捅到脖子上,烫得李奇岩“啊呀”一声,蹦到地上。

    李奇岩大声说:“等等,别打了,玉花——,我有话说。”

    玉花似笑非笑:“有屁就放,没屁赶紧走,以后别来烦我。”

    李奇岩一脸正经地说:“玉花,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我的心吗?我是真惦记你。”

    玉花大怒:“你个黑李,我是有夫之妇,堂堂大衙门巡捕长,硬闯民宅,调戏民女。到大衙门说头说头去。”说着就下地穿鞋。

    李奇岩把一盒烟膏扔下:“得——!我走,这盒烟膏还给你留下,这可是上好的。万一用得着再找我。”说着退出了屋。

    玉花望着李奇岩离去的背影,心里一阵翻腾,不由的想起初抽大烟的情景。恨的直咬牙,抓起烟膏盒撇到墙旮旯。
………………………………

第二0三章 通辽建铺(一)

    通辽镇地处科尔沁草原腹地,原名巴林塔拉,汉语又叫白音太来。塔拉蒙语为甸子,即巴林人居住的甸子,土质肥沃,引来不少汉人偷偷来垦荒。

    1912年,第十五代卓里克图亲王色旺端鲁布,要求准许出放卓里克图亲王牧场,约有荒地共计六万七千余垧,以荒价收入还债。此次放荒不同的是,预先留出街基约五方建镇。这片广阔的地区每年都产出大量的牲畜、皮毛。放荒后,这里又有大量粮食、油料。火车一通,通辽镇成为重要的粮谷集散地。

    继1922年1月,四洮铁路郑家屯至通辽支线通车,铁道全长169公里。1927年11月15日通辽到大虎山的铁路也正式通车。全长2517公里。郑庆义得信后,马上意识到在通辽建义和顺粮栈分号,变得十分重要和紧迫了。通辽是个大粮仓,做为粮谷集散地,他可以直接从通辽往关内发送粮谷。到通辽后,郑庆义没顾得上休息,买了街基盖房,义和顺分号算是开张。又开始找适合的地方,准备建立碾米的外栈。

    此时,郑庆义才知道通辽有两个火车站。两站相距不到一公里,到大虎山的是南站(京奉铁路局),而自己下火车的是北站(四洮铁路局)。

    通辽的街道,也似五站横平竖直,但不象五站是先有火车道,后有城镇,街道与火车道呈垂直状态。

    郑庆义就住在火车站前一家旅馆,这天,郑庆义和陈成煜穿戴好要出门,传来敲门声。陈成煜开开门,服务生捧着报纸进来,他拿着其中的一份说:“好好看看吧,东三省要保不住了。头版头条。”

    陈成煜把报纸递给郑庆义。

    郑庆义接过一看,一行大字进入眼帘:“六月四日五时半,安国军大元帅张作霖专列被炸,张大帅生死不明。”

    陈成煜站在一旁:“妈呀,咋出这事了呢?指定是小鼻子干的。”

    郑庆义长叹一声:“出了这事,通辽建分号真不是时候。张大帅可别死,他死我就断财路了。”

    陈成煜张大嘴说不出话来。郑庆义一下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报纸。突然起身:“快!去电话局。”

    通辽电话局,郑庆义接电话:“小张啊,我现在通辽,恐怕一时半会儿回不去,有件事儿拜托你。”

    “郑会长,客气啥,让我干啥直说。”

    “你告诉他们,把手里的全都合卯,再卖一千火车。大连那儿,你让刘梓桐自个儿掌握。”

    “五站这儿用不用说一声?”

    “我停了,不用。”

    “是不是张大帅出事了,有影响?”

    “小伙子,行啊。不想干就到我这儿来。”

    “哪里,我这是听您说的多了,就想到这事儿。真要是到义和顺恐怕就不中用了。”

    “这是最低数量,让他们根据掌握情况买卖,不必等我电话了。对了,麻烦你告诉郑家屯的白有文到通辽来。”

    郑庆义来通辽时,张作霖的军政府遇到麻烦。4月国民革命军开始北伐,与奉军展开激战。不久遭受重创。张作霖又想让日本帮忙,又不肯受日本人控制,把日寇给得罪了,这个后台没了。以前几次的帮忙,答应条件这痛快,危难过去后,就王顾左右而言他。这一次,日本人出兵相助为诱饵,条件是以前所有订立的条款必须立即生效。张作霖思虑再三:“日本人不讲交情,来乘机要挟,我豁出这个臭皮囊不要了,也不能出卖国家的权利,让人家骂我是卖国贼,叫后辈儿孙也都跟着挨骂,那办不到!”

    日本帝国主义在张作霖身上打主意失效后。决定除掉张作霖,乘乱全面侵略东北。

    郑庆义得到信后,立即调整自己买卖的路数,在买空卖空上,由做多头改为空头。原先设想粮谷由通辽直通关内,奉军退回关外,张作霖生死不明,不管谁继任奉天督军,关东又要独立。向关内发粮想法难以实现。

    白有文很快来到通辽,见到郑庆义,白有文问:“东家,让我来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郑庆义:“郑家屯我另找人。这儿处理完了,就去泰来。

    白有文:“东家这么信任我,我一定好好干。不过,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还要建分号?”

    郑庆义:“做买卖得看势,势不由己必受控于人。在通辽建分号是顺势而为。不管张大帅能否过了这关,谁掌管关东,都少不了做买卖的。”

    白有文:“东家,我真不懂。在五站,义和顺的势就不得了。谁不看咱的脸色呀。就连日本人也不敢小瞧咱。”

    郑庆义:“你那里知道其中的隐情。站的高看的远。通辽到大虎山铁道就要通车,到时候的时候,能够利用它,不必通过满铁,这就是势。现在建分号就是得势。到时候的时候,便可顺势而为之。”

    白有文似懂非懂点点头,又摇摇头。

    郑庆义:“好了,慢慢学着吧。这些天忙的,都没好好逛逛街。有文正好刚来,成煜,走――!”

    三人出门,漫步在街上,走过北市场,又进入南市场。在南大街上,人来人往很多。有急匆匆走道的,有慢悠悠闲逛街的。街道两边都是开的铺子。杂货店、银号、酱园、药铺,还有卖油、盐、酱、醋的小铺子。

    郑庆义:“看看这南大街,繁华之势让人眼红。不但要建分号,还要建外栈,盖房子,买地。多存粮。以后郑家屯要和这儿连上手,这就是我让你来的原因。你不必当掌柜,先做帐房,当管家,这里的一切财产都管起来。”

    白有文:“怕我的能力承担不了。再说,我……。”

    “你啥呀。交给你我放心。好好干吧。”

    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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