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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粮王-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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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有文:“怕我的能力承担不了。再说,我……。”

    “你啥呀。交给你我放心。好好干吧。”

    白有文:“我毛病太多,怕有一天……,有一天整不明白了。该耽误东家的大事。”

    郑庆义:“有毛病就改。改了就好,小毛病好收拾,不要发展大了。我只对不改的人反感。哎,那儿有个茶馆,进去歇会儿,喝点茶水。”

    这家茶馆门前树上,挂着洋铁壶,壶底下的红布条,随风飘荡。附近还有几家茶馆,门前汽笛声此起彼伏,遥相呼应。三人进入茶馆,找个僻静地方坐了下来。这是一家夫妻店,男的过来问道:“三位,喝点啥茶。”

    女的端着茶碗过来,顺手拿抹布擦擦桌子。

    郑庆义:“花茶。”

    喝茶的人不少,虽说不是座无虚席,到也是十之七八。茶客们嘴啜着滚烫的茶水,毫无顾忌唠着闲嗑,没人理会你来他往。不一会儿,一个茶壶,三个杯摆在面前,男的提壶浇上滚水。白有文:“这里喝茶的人真不少啊。”

    郑庆义环视一下:“谈事的,唠闲嗑的,有茶瘾的,喝完酒的,都到茶馆里来。”

    白有文:“到这里还有谈正事的?”

    郑庆义笑道:“当然了。高声喧哗准是唠闲嗑;低声细语准是说不愿意人听着的事,交头接耳的谈生意,左顾右盼的怕人偷听。”

    白有文:“东家,您也不好茶,为何还进茶馆?”

    郑庆义:“这你就不知道了,到茶馆消遣最好。三教九流,各色人物全有。了解风土人情,听听街谈巷议。听听他们说些啥?”

    这时,临桌四位茶客正在闲聊说:“哥们儿,咱这通辽杂巴地,为啥叫通辽?”

    “通辽河呗?谁不知道?”

    “错!大错,特错。我跟你们说,咱这儿是科尔沁左翼中旗卓里格图亲王色旺端鲁布老爷的领地。土质肥沃,引来汉人来垦荒。亲王老爷见垦荒的人多了,就收起租来。民国后,张大帅开始跑马占地,见这里有数不清的窝棚,为了便于管治,就在此设镇。可是到处都是荒地,设在那里好呢?因还没好主意,一时心中烦燥,信马由缰在草地上飞驰。这五花骢一阵急奔,跑到辽河边上。”说到这儿,他端起杯喝一大口水。

    那人又接道:“我说是辽河吧。”

    “别打差。大帅问手下人:‘妈了个巴子的,这是哈地场?’手下人撒摸撒摸说:‘这是三九六号地,属于您的名下。’‘三九六、三六九,妈拉巴子,这马有灵性,划一块地儿,镇子就设在这儿了。’手下人说:‘大帅,英明,辽河南岸建埠,在此处建一码头,可直通辽源。’‘你小子有脑子。直通辽源、直通辽源。妈拉巴子的,还费劲起哈名,通辽就得了呗。’”

    茶客都等下文,这人喝起茶水不说了。沉默一会儿,有人大笑:“老兄编排的不错呀。照你这么说,要是旱路早通大虎山的话,张大帅该说直通大虎山,直通大虎山。那不就叫通虎山了吗?”

    “小子有点心眼儿,妈拉巴子的,本帅没赶上起这个名。我现在躺在医院里,你代我起的这个名怕是用不上了。现咱通辽镇可有名,放荒后归辽源县管辖。民国二年才设的通辽镇,民国九年为县衙,直属奉天省。你说是编排,还有合适的理由吗?别看咱通辽建埠晚,可名人多。小鼻子他妈的真不是人,也不知张大帅咋样了。”

    “可惜张大帅着了小鼻子的道,是死是活不知道。要我说,张大帅要是好了,就该跟小鼻子干!咱们人多怕他哈?咋也干过小鼻子这帮牲口玩意儿。”

    “不牲口咋地?活吃拉的不让铁道接通,一个小城整出两车站。你说,他们当官咋就听小鼻子的呢。”
………………………………

第二0四章 通辽建铺(二)

    大虎山到通辽支线铁路建成后,日本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以种种理由不许大通支线与郑通支线接轨。在四洮铁路局任职的日本人也千方百阻挠两线接通。大通支线车站只好建在城西南,当地人称为南站。

    又一人叹口气:“吴大舌头当场被炸身亡,才年六十三岁。和咱这儿有关系的,就剩下马龙潭马老爷子了。大帅当了陆海军大元帅后,封他为龚威将军,还算是没忘了老朋友。”

    “那能咋地,听说在四平街市场那儿呆着。”

    “他不是在四洮铁路局小北站盖了个小洋楼吗?”

    “那是当督办时盖的。听说当顾问了,平常就在中国街呆着。”

    “咱这疙瘩马府多气派,马老爷子不如在这疙瘩养老多好。”

    “算了,喝好没有,这世道。还是回家歇着去吧。”

    白有文听到这儿,小声说:“他们说的是红万字会的马大爷吗?”

    郑庆义说:“嗯哪。马龙潭在这儿当过洮昌道尹,有个儿子还做买卖。象中国街那儿似的有个叫溪水堂的马家大院。一会儿,咱看看他的洮昌道尹府和溪水堂。”

    临桌另有一伙人,也唠起来,一人说:“没有张大帅,就没有通辽城。在这儿,他的地可是老鼻子了。还没通辽名时就有三畲堂管这儿的地。不过,你们知道为啥通辽城西边叫官镇,东边叫小街基?”

    “你说说。咋回事?张大帅都管不了啊。”

    “当年放荒时,预留了街基,有个叫刘振亭的得到信后,就在街基东一里多地外,买得一方土地。不管三七二十一盖起了房子。”

    有人插嘴说:“对!他在那儿开了烧锅。哦,酒烧的不错。头两天我还打了二斤呢。”

    有人马上反驳:“还不错呢,你可别提这茬。要是没东泰隆烧锅比着,它还行,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又有一人气哼哼地说:“咋还提起他来了。那年,我去买高粱。还没进城就有人过来,说天庆东收粮,还管酒饭。把我喝得醉醺醺。回家老婆一看,跟我翻了。问我:‘卖粮钱呢’。我说:‘都在车上。’‘你哄我呀,那一车粮,就换回一蛋头子玩意儿。’我忙去看,可不是咋,趁我喝多了,哄弄我。他们呀,就是一锤子买卖。”

    “那到是,酒还是东泰隆的。我说的不他的买卖事。刘振亭可不是一般人,当时,他只是个巴林爱新荒务总办的收支员。可他脑袋活泛。来咱这疙瘩的不都是有钱人,虽说咱通辽大八家,小八家之多。可没钱的,小本经营的更多。他盖的房子出租,就吸引了这些人。一时兴起经商浪潮,盖过了官镇。眼看人们都奔向小街基,不免引起人眼红,就打起了官司。就这场官司,成全了刘振亭。官家说:‘小街基即以建成,拆掉可惜。下不为例,不许增加建筑。’你看,小街基合法了。要不是多次洪水冲毁城壕,小街基房屋倒塌毁损严重。更了不得了。现在,不少人还都到那儿去买地盖房子。咋说那地儿比咱这官镇便宜多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郑庆义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动了心。他马上来到说话人面前,双手一恭施礼道:“不好意思,打扰了。借问老兄,您说那儿便宜的地,在哪疙瘩呀?”

    一人看了郑庆义一眼说:“您是――?”

    郑庆义:“哦,我是五站的,刚到这儿开小铺,想建个外栈,正愁没地场建呢。听您说小街基那儿地便宜。咋走啊。”

    “啊――,五站的,那可是四洮铁道的起点呀。可比这疙瘩风光多了。真是的,火车一通,来做买卖的老鼻子。这事儿你真是问着了。你看这里是北市场南大街,你出门一直往东走,走到头,有一片低洼地,见那路斜了就到了。”

    郑庆义马上说“谢谢”,就带着两个伙计出门向东走去。

    三人来到小街基处,果然和城里不同,街道不规矩,房子也是盖得很随意。在这里郑庆义看到了刘振亭的天庆东,门可罗雀。除了一些店铺,也有几家回民小饭馆。

    郑庆义无意中听到的话,使他找到了建外栈地方,成为生产高粱米的第二基地。加工厂占地很大,是五站义和顺外栈的两倍以上。除了盖四十间厂房,院内搭建不少粮囤子。囤积几百万担粮谷绰绰有余。而后,又在粮谷流通较大的钱家店盖了六间房,做为粮谷收购点。

    通辽镇上的南大街,在众多铺子中间,多出一个新牌匾:义和顺,三个大字金光闪闪。郑庆义正给新招来的人开会。十多人挤着坐在几个长条板凳上。

    郑庆义说:“你们是我聘来的第一批人。不够,还要招人。特别是这个外栈要加工所有的粮食,还有打油。就需要招不少院心伙计。我希望你们好好干,我是不会亏待你们的。到时候的时候,通辽分号跟五站一样,一年一个账期,干好的有身股。家有家法铺有铺规。你们都要听掌柜的,把生意做好,有本图利,有利才能多得利。到时候的时候,我利用好通辽地势赚钱,同样,你们也利用好义和顺的名望多赚钱。好了不多说了,都干活去吧。我和你们掌柜的说几句。”

    伙计们都走后,掌柜的和白有文留下来,郑庆义说:“我把白有文留下来,他只当账房,到时候的时候还得让他回五站。一切就靠你自己了,我相信你能干好。外栈不用说了,我琢磨通辽周围的情况。若有机会能买块地也行。”

    掌柜笑着说:“东家,你还惦记在这疙瘩买地?”

    “是啊,有自己的地,才能降低卖粮成本。”

    掌柜说:“东家,在通辽想买地难。八大家没听说?差不多地都在他们手里,可不象小地主,整整就没钱了,借钱啥的还不上就把地给了。他们可都是富豪,缺啥也不缺钱。”

    郑庆义没听过这些情况,所建分号之地方,他都要千方百计地买地,掌柜的这么一说,郑庆义打消了买地的想法,于是又说:“钱家店那儿,到时候的时候,专门收储粮。你当掌柜的常去看看。”

    掌柜又说:“东家,没问题,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就在这疙瘩多收粮,多储粮。”

    “白有文,官银号那儿,我让宋顺才都打好招呼了,钱汇到就通知你,必要时借些款也可以。到时候的时候就还。注意奉票,到手一定要换成银元。千万别喇忽喽。你俩要配合好,千万别叽咯。有事找我说。”

    白有文:“东家放心吧,我一定和掌柜的配合好,不会让你失望的。”

    掌柜问:“东家,开过业再走不行吗?”

    郑庆义:“出来时间太长了,有文知道,家里的事多。到时候的时候,我就得回去。”

    郑庆义和白有文回到旅馆,陈成煜说:“东家,你可回来了,三东家来电话,说是有急事。”

    郑庆义:“啥事儿。”

    “说是你大哥来了,就给他回个电话。”

    郑庆义说:“明个儿我就回去了,还打啥电话。”

    白有文:“万一事挺急呢?到家也得三、四天。”

    陈成煜:“三东家就是这么说的,好象有啥事儿跟你商量。”

    电话局,郑庆义:“我找小张。”

    “他不当班,哎呀,我想起来了。他告诉我说等个电话。等我看看他在不。”不一会儿,电话传来问话声:“喂,是郑会长吗?”

    “嗯哪。”

    “我一直等你,张学良到奉天了,白天没找到你。”

    “那你明个儿告诉他们合卯后继续卖。别处一千火车,大连两千火车。我回去重赏你。”“谢谢会长,我给你接义和福。”

    很快传来问话声:“你找谁?”

    郑庆义:“是庆和吗?”

    郑庆和在电话里说:“二哥呀,是我,大哥来了,你看咋办?”

    “啥咋办?他能干点啥?你看咋办好就咋办呗。”郑庆义想都没想就说了,他认为郑庆和有自己管的铺子,想安排大哥直接安排就得了,为何非得告诉我?

    郑庆和为难的说:“二哥,我能咋办,总不至于让他当伙计去吧。”

    郑庆义马上说:“不当伙计能干啥呢?”说到这儿,郑庆义忽然想母亲的话:“你大哥也要去关东腻,日子挺紧巴巴的,揍让他去腻。虽说打小就过继给你大伯家腻,咋说也是娘身子掉下来的肉,和你是一奶同胞。”

    于是郑庆义说:“我正准备回五站,到时候的时候再说吧。”

    “好吧,我跟大哥说,看看他想干点啥。上哪个铺子。”

    郑庆义停顿了一会儿,郑庆和说:“二哥呀,要是没事儿,我撂了,等你回五站再说吧。”

    “哎――,春熙。算了,进你的铺子和我的铺子都不好。不如让他管分号吧。反正洮南和泰来都要建分号。干脆我就直接去泰来。你领他到郑家屯,咱到义和顺分号会合。我先不回去,到郑家屯再联系。”

    打完电话,郑庆义对白有文说:“本来想到溪水堂看看,我和成煜这就走,你要好好干,不会留你在这儿太久。等四角落地了,你就回去。”

    白有文欲言又止,自从来到通辽,心里如同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总想找机会把自己犯的错说出来,可始终没有单独的机会。因有陈成煜跟着,不好意思说出自己在八面城长支短透的事,只好点点头。
………………………………

第二0五章 佳代其人

    木村佳代来五站有些日子了,闲着没事的她四处游荡,这一天,她从火车站顺着中央大路向西走,到了繁华街街口。向南忘去,是发祥街,是个半截路,除了饭店就是卖粮的铺子。她转过头向北看,这里多是杂货铺。于是向北走去,来到富盛泉门前。人来人往,她好奇跟进去,转了一圈,觉着没意思,就出来。向北走不远就是长盛魁商场,门口摆满了各种商品。店员不住地喊:“新进的日本货,便宜了。”

    在门前她踌躇一会儿,自语地说:“都是日本货呀。不知满洲的东西是什么样的。”她没有进去,又向北走,不一会儿,突然远远望见义和厚的招牌,她喜不自胜快步走去。

    到义和厚,门口有店员,见她身着和服,就用日语说:“欢迎光临。”

    木村佳代欣然而入。她为柜台上摆设琳琅满目的商品所吸引,对熟悉的日货感到十分亲切。转了一圈,也不知买什么好,只好空手出来。

    木村佳代沿着北大路向西,拐入日进街,向南来到中央大路,在路口,她看见邮便所,便推门而入。木村佳代买了信纸、信封写了一封信,给家里报平安。出来就把信扔进信筒里。在路口她看到路牌上写:“仁寿街”。不由的想起姐姐说:“郑老寒的义和顺在仁寿街。”这使她不自主的向南走十几步,这时她看见了义和顺的牌匾,就到门口张望。看见露西施洋酒店,就进了去,买了一份西式烤面包,一份烤灌肠。出来后,见有两个小女孩儿,在一日本人开商店门口玩。有一个女孩,把手中的布娃递给那个日本女孩说:“美枝子,这是我爹买的,给你玩一会儿。”

    美枝子:“我也有,是西洋娃娃。”

    这时,从大门里出来打扮华丽的玉花,见着小女孩就说:“玖馨,别走远,妈出去一趟。”

    郑常馨香也没抬头:“嗯哪。”一声,只顾和美枝子玩。木村佳代不觉挺起胸,似乎要比比个头。

    院子里出来白马拉的轿车,玉花上车,轿车向北驶去。

    木村佳代目送玉花坐的轿车走远了,这才来到三泰栈,进了岛村喜久马的办公室。

    木村佳代被指令以妓女身份到满洲当间谍。这在国内培训她时就知道了的。她不想以这个身份来中国东北。可又不行,无法,偷偷来到大连,想到姐姐家躲避起来。没想到刚进入关东洲的大连,就被秘密关押起来。多亏姐夫岛村喜久马是关东军情报部门的重要特务,找其顶头上司,请求帮忙加之有许多熟人帮忙。且也无关军事秘密,就把木村佳代领回来。

    当然回来是有条件的,跟随岛村为经济特务,直接归岛村领导。

    木村佳代一进办公室,岛村就对身边的人说:“出去!把门关上,不准任何人来打扰。”

    木村佳代坐在沙发上,岛村倒杯开水,放到木村佳代跟前的茶几上:“让你到办公室来,是不想让你姐知道。她不明白你的任务,千万不要在她面前提起。”

    木村佳代低下头:“我知道。”

    岛村把事情经过告诉了佳代后说:“你是我的妻妹,我不得不尽我最大的努力。关东军军部我找人说好了,改变你的任务,收集满洲经济情报。”

    木村佳代不放心的问:“不会让我到那种地方吧?”

    岛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笑笑说:“生命都属于帝国,必须无条件为帝国服务,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那是不可能的。帝国在中国所有的机构,都是为占领服务的。我们的人渗透在各个领域,各行各业。不管你是多么高贵的人,帝国需要你,必须无条件服从,包括让你做最下层的妓女,利用身体获取情报,这样的人在满洲,在支那何止千万?”

    “谢谢姐夫。我知道,要不是姐夫帮忙,我的下场会很可悲。”

    “你知道就好。面对的是整个国家,你能跑到那儿?要不是人找的恰当,你早就在这个世上消失了。不必说这个了。我安排你进义和顺。”

    佳代惊喜的问:“真的?那个东家叫郑老寒的义和顺?”

    岛村奇怪的问:“你怎么知道?”

    木村佳代马上意识到是说漏了嘴了,忙改口说:“我姐说的。我一下火车,就和一个人撞上了,姐姐说那个人是郑老寒,开义和顺的铺子,还有义和厚。不过,我姐可是想让我进粮谷取引所呀。”

    木村佳代嘴上虽然说进取引所,可心里却暗喜,姐夫竟然把自己安排在义和顺,可真是太好了,可以近距离看那个郑老寒了。但她没表现出高兴的样子。她自己都没明白,为什么会对郑老寒有莫名的好感。是来五站碰到第一位满洲人,还是因为姐姐的介绍引人入胜,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来五站的任务是在他身边。

    岛村没注意木村佳代面色的变化,坚决地说:“不行!取引所都是我们的人。愿不愿意都得去!你原来的任务是到奉天,介绍给张作霖手下的高官。不但合同签了,百分之二十五的包银都收了。”

    木村佳代装做无奈的样子说:“那好吧,我听姐夫的。”

    “你以后有关情况就到我办公室汇报,在家不要露出一个字,以免你姐知道。”

    岛村送走木村佳代,就进入贾正谊的办公室,贾正谊惊诧地问:“岛村经理,有事打发人来就行了,咋还亲自来了?”

    岛村:“我有一私事,还非得你办才行。”

    “有事尽管说,私事我也会尽力办好。”

    “我内人的妹子,来有十几天了,给她找几份工作都不干,非要进义和顺,我又不好直接说,你看?”

    贾正谊笑道:“一个电话就解决问题的事,咋会让你难心呢?”

    “妻妹的事不好张口,故求贾君代劳。”

    “我知道,以后遇有事,少不了叽咯。这事我来办。”

    “什么的叽咯?”

    贾正谊两大拇指对点了几下:“争斗,吵架。”

    岛村喜久马问贾正谊:“噢!叽咯,对,免不了的叽咯。郑老寒还没回来吗?”

    贾正谊:“嗯哪。”

    “郑老寒真会利用条件,通辽到大虎山铁道就要通了。不必借满铁就可直接入关。想控制他可真不容易。”

    “三泰栈也不往日本发豆饼了,基本不和他打交道。你为啥还这么关注他?”

    “从个人角度,我很欣赏他的经商才能。从三泰栈来讲,他是潜在的对手。他不但各地派驻在员,就日本他派去了四个人。我相信如果时机成熟,他将会直接从日本进口商品,这会打破三泰栈的垄断。”

    “郑老寒胃口真大,我还没想到这些。”

    “郑老寒已经布好局,就等开局时间呢。”

    “对了,您小姨子的事,得等他回来。”

    “没关系,如需铺保就三泰栈,保人还得请贾君。”

    岛村说完就告辞往外走,到门口回头又说:“张作霖生死未卜。他开局的时间得我们定。”

    因归姐夫领导,佳代就感觉轻松多了,出了大门,回头望望三泰栈牌匾,小声说:“什么狗屁情报。”她对此并不热心,自有姐夫为自己担当。

    木村佳代就象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来到五站对什么事都感觉新鲜。几天时间,她走遍了大街小巷。因为姐夫说要进义和顺,她问清楚义和顺是买卖粮谷的,就进大小粮栈熟悉情况。她有时还禁不住到义和顺大门口观看,时常见玉花穿旗袍出门。就觉得这旗袍穿在自己身上也一定好看。于是,就到各杂货铺专门找有旗袍的看。看了几家都没相中,她想起了义和厚。于是,她来到义和厚,看到了同玉花相似的旗袍。正当她驻足观看时,店员主动上前嗒话:“小姐欢迎你来到义和厚。有啥需要帮助的吗?”

    看到店员笑容可掬的问话,佳代顿感亲切,于是指指旗袍:“那个我能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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