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憾梦西游-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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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他天庭饱满,目光深邃,整张脸庞由于受长年闷热的环境炙烤,早已变成了暗淡无光的古铜色,但妙在五官精致,面容周正,四肢强健,孔武有力,想来当年被挑选为镇守南天门的十大神将之一,确也非泛泛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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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土地招风
八戒更看得两眼发直,怔怔地放开按住他的双手,讷讷道:“妈呀,俺可认得你,你感情是雷德星君的副使佐武灵官,不想竟被这臭猴子连累,被贬下凡做了这区区两百里火烧原的一个土地,诚然可惜了。”
见被道破了身份,这位佐武灵官眼中精芒一闪,转而神情黯然,哀然叹息道:“不想天篷居然还记得我这小小的佐武灵官,只是威名早已不再,我而今被贬下凡,只求混顿饱饭,安稳度日而已。”
八戒听了连连摆手,摇头道:“灵官休得如此灰心丧气,谁不知你当年与佑圣真君的佐使王灵官并称为灵官界的双璧,威名依旧如雷贯耳,何愁他日不超拔上界,重振雄风呢?”
猴子闻言禁不住悚然动容,失声道:“哇靠,佑圣真君的佐使王灵官,可不就是当年俺老孙冲出八卦丹炉之后,横冲直撞,所向披靡之时,仅凭手中一条金鞭,在本大圣战力全开的情况下,硬生生挺过百合的那个王灵官么?妙极妙极,你这黑脸儿居然是与他齐名的灵官界的双璧,就这般战力被贬下凡当个土地,着实地有些儿可惜。”
那灵官听了苦笑一声,叹息道:“大圣谬赞了,被贬之人何足言勇,只是大圣也确实有些儿过份,不过是给小仙剃除身上的毛发,预先说一声而已,敢不从命,却为何不置一词,生生地招呼长老们将小仙按在椅子上,挥刀强干,小仙只当是有言语得罪了大圣,这便要拿到将我剐了哩。”
猴子一听抓头挠耳,嘿嘿贱笑,甚是尴尬道:“承罪,承罪,俺倒并不是担心你不合作,只是生平第一次给人剃头,手法生疏,未免紧张,怕你一时心下着慌,乱动起来,岂不划伤了你?无奈之下只得出此下策,若有惊吓之处,万乞恕罪,不过侥幸俺老孙手法不老,顺利地给你剃了毛发,也算是将功补过吧。”
听得此言,那灵官竟无言以对,只得头仰着天,止不住默默地流泪。
悟空一看大为懊恼,汗然道:“丫的,总说是俺老孙连累了你,要不由俺出面,上天庭找玉帝老儿理论,将你超拔上界,官复原职可好?”
那灵官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黯然道:“大圣你快拉倒吧,您自个也是刑满出狱,被剥夺天禄的,这却又是我妙上天庭的内部流程,你虽贵为大圣,如何能够插手?怪只怪小仙时运不济,该有此报,却也怨不得谁,我只哀叹身困在此,数百年来不曾吃得一顿饱饭,今日吃得过饱,直不知要到何时才能再争此一顿,至今想来依旧唏嘘不已。”
猴子这才松了口气,满脸不屑道:“原来是担心这个,那倒无妨,总归俺们是要八百里火焰山的,到时候把那害人的火山给扇灭了,还你一个清静的草原,让周边的百姓争相来供奉你,献上祭品,这样可好?”
那灵官闻言眼中一亮,转而又满是哀然道:“难难难,这个实难,普天之下能够扇灭八百里火焰山之火的,就只两把而已,这一把落在了老君手中,小仙自然是无从得手,另一把相传在西海岛国罗刹女王手中,机缘巧合之下,不知何时竟流传到了铁扇仙铁扇公主手中?其实不是我夸口,以小仙的战力,五个铁扇仙也不是我的对手,只是她那手中的扇子厉害,若没个留云的能力,一扇就能扇出去十万八千里,身子也都化为了齑粉,如何能近得她身?”
八戒一听直吓得面如土色,伸了伸舌头,讪笑道:“无妨无妨,俺们这自有个定风猴,管它万道罡风也袭不得他半根毫毛,这事早已在青牛精的芭蕉扇上历练过了,万无一失也。”
眼见猴子涨红了脸,瞪起双眼,一言不发,也不跳起来攻击自己,八戒甚感纳闷,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对了,对了,这猴子担了个杀害长兄的嫌疑,而那铁扇公主又是他大哥牛魔王的发妻,他此刻正害怕与铁扇公主遭遇,如何能轻易地前去找寻于她?”
“那这把玲珑芭蕉扇,岂不得向老君暂借么,只是就那老官儿的抠劲,新近又被青牛顶伤了腰眼,恐怕连面都见不上,如何能够相借?”敖白听了把眼一瞪,满是汗然道。
“是啊,这个却难,该当如何是好?”想起老君那抠劲,众人直摇脑袋,一筹莫展,相视苦笑。
孙悟空直恨得咬牙切齿,双拳紧握,大喝一声道:“罢罢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是俺老孙造下的罪孽,就该努力地去偿还,虽然心中不愿,却也得硬着头皮去见大嫂了,纵然不愿,偷也要偷扇子出了灭了那大火,非止是为了赎罪,亦也是为了让师父能够安然地度过这八百里火焰山。”
听猴子说得言词铿锵,那灵官大为感动,心悦诚服道:“承情承情,大圣既有如此决心,何愁大事不成,只是在这之前,诸位还得先度过那险恶的女尊族驻守地带,那里离此也不过十数里之遥,千万小心在意,莫要着了她们的道。”
猴子一听直瞪大了眼睛,不明就里道:“咋又出来一个女尊族,是俺们离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吗?”
那灵官却不耐烦,摆摆手就往土里钻:“大圣爷不必多问,赶紧便上路吧,只是千万小心那身穿铠甲的女王陛下,绝非善与之辈。小仙这就告退,诸位若嫌热时,我可在能力范围之内,助你们一阵清风。”
他还没把话说完,就钻进了泥土之中,猴子大步上前,抓之不及,颇为懊恼道:“这小子倒也狡狯,话没说完就开溜,老大地不尊重人,真当俺老孙那么好说话么?”
三藏冷哼一声,很没好气道:“还不是因为你小子办事粗鲁,连给人家理个发都这般蛮横,要换作本法师,也是及早开溜为妙。”
不防备师父揭自己的短,猴子颇为尴尬,正不知该如何应对,八戒那一对如蒲扇般竖起的大耳朵突然呼扇了一下,他伸出手来,示意大家噤声,立时便喜出望外,大呼小叫地冲出屋门道:“妙哉妙哉,果真有风了,大伙儿快来看看。”
众人闻言齐身走出楼阁,果见虚空中有徐徐的凉风,虽然微弱,却也弥足珍贵,吹散了许多的闷热。三藏禁不住有些疑惑,惊讶道:“乖乖,那佐武灵官果真不是盖的,说有风时,便是有风,话说这呼风唤雨,吞云吐雾不是龙王的专长吗,啥时候这小小的土地也能呼风了,天庭造下的规矩岂不是乱套了?”
敖白听了呵呵一笑,鄙视道:“师父又说那外行话,你只是个小小的凡人,如何能得知天庭内的许多规矩?其实呼风唤雨的又何止是我四海龙族的专利,就这偌大的一个三界,司雨呼风都要我们来完成,那岂不是把龙也活活地累死了?原本三界之中,各地方的河伯城隍,按照天庭的钧旨,可以在控制的范围内,唤来风伯雨神进行降雨。”
悟净一听更加地迷糊,挠着头皮道:“乖乖,都说了是河伯城隍,可以便宜下雨,那他是小小的土地,却有如何能够?”
敖白不由得微微一笑,耸肩道:“原本按照正常的条款,该是由本地的城隍负责降雨唤风的,可你看这两百里火烧原上贫瘠荒芜,廖无人烟,莫说是城隍,连这土地也是被天庭贬谪到此的,说白了是法外之地,无人愿意来此,故此布置的职员稀少,虽说是个土地,也间接地担任了部分城隍的职务。”
“再说地方雨水的多少对生灵生长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所以天庭对降雨的点数时辰有十分苛刻的规定,而佐武灵官不过是招来了微风,属于他的职权范围之内,至多也是打了天规的擦边球而已,而天庭诸事繁多,对于此等小事也无暇顾及,就睁一只眼闭只眼,放任自由了。”
三藏听了不住点头,涎着口水道:“乖乖,原来天地之间还有这许多规矩,总感觉那泾河龙王死得实在太冤,不过他一个小小的土地,要召唤清风是怎么做到的?”
敖白不觉呵呵一笑,略带调侃道:“也亏得咱们三藏军团奉献了一顿饱饭给他,不然凭他饿了数百年的身体状况,要想感应风伯召唤清风,却也是极困难的。”
三藏把眼一瞪,不明就里道:“虽则是饿,总归他的法力不会减弱,如何不吃这一顿饱饭,便召唤不了这阵清风了?”
悟空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鄙视道:“师父,您还真是外行,这感应天地,召唤风伯这样的事情,毕竟是很耗费法力精气的,若肚子饿得咕咕叫,精力气力不济,非但不能召唤成功,还将遭受外力反噬,岂不是得不偿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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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高台祭坛
三藏一时无言以对,顾左右而言其他道:“是是是,就你们懂行,欺负我这区区凡人,悟空,你看八戒这招风耳多么了得,居然比你这随风感应的神猴预先知道了起风的讯息,岂不是生生地羞煞你么?”
八戒扑扇着耳朵,尴尬一笑道:“师父过奖了,事有凑巧,事有凑巧而已,想当年俺老猪被高家追杀之时,一直过着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生活,故此这风吹耳应的伎俩确是一绝,除此之外,却是万万不及猴哥的。”
悟空听了呵呵一笑,很是受用道:“这猪头倒也有些自知之明,倒省去了你叫俺定风猴的一顿打。”
八戒却挠了挠头,呵呵贱笑道:“臭猴子,你不来问俺,俺却要来问你,话说你这剃头的戒刀,可不是从俺那个蓝色的包裹里捞来的?”
悟空把眼一瞪,很没好气道:“嘿,这猪头好不小气,你那戒刀放着也是放着,由俺老孙捞来耍耍,却又如何损坏了你?”
老猪一听直翻白眼,哼哼唧唧道:“这遭瘟的臭猴子,忒这般不晓事理,事先便问俺一下,却又怎的,俺倒不怕被你给用坏了,只是这本是俺用来修脚指,刮脚皮的,便这么用来刮脑袋,不觉得有些儿晦气么?”
话一出口,悟空不觉倒吸了一口凉气,满心汗然道:“阿弥陀佛,这闷骚的臭猪头,好好的戒刀你不拿来刮头,却用来修脚指,岂不是暴殄天物么?”
八戒无语,满脸冷汗道:“你不开口问问,却来怪俺,要不是条件有限,找不到修指钳,俺用得着用这锋利的戒刀么,天可怜见,若手法不纯熟,还不得在脚板上划出道道口子来?”
悟空听得悚然动容,止不住地哀叹道:“乖乖,这倒确实是俺老孙失了打点,若不慎割破他皮肉,得一个猪脚疯,却不又是俺的罪过?”
老猪涨得满脸通红,怒了努嘴,高声厉喝道:“这猴子又埋汰俺,你才得猪脚疯哩,猴头疯,猴头疯,咋就晕死了你?”
见两人抬起杠来,文天枢满是无奈地耸了耸肩,出言提醒道:“你两位别说了,快走快走,此刻虽然有风,却不知他预定了多少时候,若呆在这里磨洋工,倒不如赶紧整包上路才是正理。”
几个人这才恍然大悟,赶紧收了玲珑楼阁,整理行装,便要走马上路。趁着微微凉风,敖白俯身在地,长啸一声,化出了白马法身,打着响鼻,昂着头,直跑到了师父面前。
见此情状,唐三藏直乐得眉开眼笑,立马翻身上马,打个响指,带领着众徒弟昂首振奋,一路向西行进。
孙悟空小跑着,跟在后面道:“师父师父,那什么女尊族的所在地是俺们必须要通过的么,嘿嘿,却不知是何方神圣,值得那佐武灵官这般郑重地叮嘱俺们小心在意?”
唐三藏骑在马上,意气风发,哈哈大笑道:“死猴子,想是这一路走得太过顺畅,又忍不住有些手痒了吧,你也别来问我,咱们都是初来乍到,为师实也不知她们的厉害,不过才十数里远近,直接地冲上前去一看便知,等等啊,先让为师将玄光镜给祭出来照亮前路,咱们便好上路。”
于是,在皎洁无暇的光芒照耀下,师徒几个沐浴在难得的徐徐清风之中,快步向前行进,也不过半刻钟时间,便已然赶过十数里地,来到那传说中强悍残忍、威慑四方的女尊族驻地。
由于日渐靠近八百里火焰山,此处的荒漠化越发地严重,植被稀疏,到处是泛着灰色光芒的半土半沙化土地,让人感到恐怖诡异的是,这里成片生长着那含有剧毒的乌头莓,植物的茎叶朝天而生,果子尾端长着尖尖的倒刺,犹如毒蛇吐出的蛇信,一排一排地迎接着远到而来的三藏军团。
越过成片的剧毒乌头莓,前方数百里开外便是那女尊族的营地,这里没有实质性的建筑,只扎着数列深紫色的高大帐篷,那帐篷足有数丈多高,缨络垂珠,装饰得异常华丽。许是女尊族的人数不是很多,这样的帐篷也不过数十顶之多,呈奇异的三角形状,似乎是按等级彼此的身份等级排列着,初时还有十顶,越到后排顶数越少,到后排那顶最华丽的,想必就是那女王陛下的帐篷。
好在这些帐篷彼此的间隔极大,纵然骑着马也能顺利地穿过,这会儿该是晚上**点时分,清风吹来,营地上异常地安静,师徒几个悄无声息地越过帐篷,正不知该如何动作。
只听得前方隐约地传来了女人的声音,呼呼喝喝地,分外高亢。唐三藏急忙抬手止住众人,悄悄地收起玄光镜,下得马来放出敖白,挥挥手示意众徒弟跟在自己身后。
此刻众人已然越过了那最后一座装饰华丽、散发着淡淡香味的帐篷,眼前豁然明亮起来,却是一座巨大的圆柱形的古井。
话说这一方古井,果真很是古朴,整个井身高出地面达半米之多,也不知用什么材质打造而成,经过数百年的风霜侵蚀,非但没有半点损坏,反而更加显得光洁素净,在皎洁无暇的月光映射下闪闪地绽放着毫光,显得格外神秘尊贵。可想而知,这样一座蓄水量充沛的神圣古井,在这个极度缺水的半荒漠地带,该是多么珍贵,而能够在长达数百年的时间里一如既往地掌握着这一口珍贵的古井,足可见这女尊族的实力该有多么强大。
在古老的水井背后,有一座高大的类似祭坛的建筑伫立在这片空旷的沙土地上,宽阔的台阶下面半跪着近百个身穿华服的劲装女子,一个个身材苗条,体格强健,英姿飒爽,果真是一等一的沙场战士。
高高的祭坛中央站立着一个长发披肩的妙人儿,华衣宝冠,背身而立,此刻光芒璀璨、皎洁无暇的月轮正升到她的头顶。那妙人儿蓦然转身,众人眼前不由得一亮,只见她娥眉凤目,五官精致,肤色白皙,银齿樱唇,身材高挑,四肢纤细,美艳动人,只是她面白如霜,眉宇冷峻,不怒自威,隐隐中透出些王者霸气,许也是个不易接近的冷人儿。
但见这女子眉头微皱,似心不在焉地叹息道:“吉时已到,开始献祭吧。”
阶下女兵道一声“诺”,走进帐篷推出个身穿红装的少年走了出来,此刻的这个少年已被强行剃去了头发,许是反抗得激烈,头皮上面还被划出了几道口子,正不住地往外溅出几缕血丝。那少年似乎分外倔强,虽被几个女兵强行按着手臂,依然使劲挣扎着妄图挣脱,无奈身单力薄,终究架不住这些女兵人多力强,不顾他的竭力反抗,强行将他压上高台,按在那女子身前跪下。
那女子看定少年,冷若冰霜的脸上微露惊奇,幽然叹息道:“御弟哥哥,你却不是这本地的少年,直长得面貌俊朗,皮肤白皙,真似我那当年的御弟哥哥也。”
听到面前女子发问,那少年壮着胆子抬起头来,直看到她那惊世骇俗、沉鱼落雁般的绝世容颜,一时间惊若天人,如泥塑木雕一般,忘了身在何处,忘了呼吸,亦忘记了回答。
身后那些女兵却甚是性急,急急地拿膝盖撞击他的背部,大声叫嚷道:“御弟爷爷,女王陛下问你话哩,你怎好不回答?”
少年骤然吃疼,猛地一扑直摔在了地上,咬着牙,忍着疼,坐起身来,指着自己道:“御弟,御弟,却是在说我么?”
似乎好久没碰到这样搞笑的场面,女王陛下那样肃然的面上也禁不住扯出几丝笑意,点头道:“御弟哥哥,你这般远道而来,却不是为了来娶我么?”
面对这样美艳的女王陛下,那少年早已忘记了自己身处险境,直了直身子,大咧咧地反问道:“女王陛下,你又怎知我是远道而来的?”
女王陛下似乎很不屑这样浅显的问题,冷哼一声道:“废话,你那地方乃是八百里火焰山,长年高温,日光暴晒,那里的居民早已经肤色黝黑,丑陋粗鄙,哪似你这般皮肤白皙,细皮嫩肉的,不是远来的又是怎的?小妮子们,你们而今却长进了,不去那就近的火焰山地界,倒不知去得哪方给寡人捞摸来这一个哥哥,甚是耐看也。”
听出她话语中的机锋,又见那不怒自威的表情,一众女兵尽吓得面如土色,匍匐在地请罪道:“女王陛下息怒,佳期在近,婢子们又怎肯舍近取远,去那别处地方寻找御弟哥哥?这人诚是在彼处,于今夜与当地的女子成婚,不期被婢子们擒获,活捉回来进献女王陛下,实情如此,不敢相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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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那良王子
女王陛下闻言更加地疑惑,满脸地不解道:“那可真是奇哉怪也,御弟哥哥这般地俊朗,却如何会娶那火焰山地界黑丑的女子为妻,果真让寡人百思不得其解。”
那少年听了禁不住摇头叹息,无奈地耸肩道:“不瞒女王陛下说,我本是南面月陀国王的第七子,那良王子,只因我国内长年兵乱,国力衰微,父王虽勉强登基,翦除奸佞,发奋图强,无奈国库久耗,经济赤字,民不聊生,哀鸿遍野。父王无可奈何,只得通使前往八百里火焰山地界筹钱借粮,那里的居民倒也感佩父王一片诚挚的爱民之心,情愿借粮千钟,铜钱亿万,但他们自也是艰苦创业,勤劳致富,不肯平白地借贷我国,父王思量再三,便派小王进入他地界为质。”
“小王初入火焰山地界为质,他方百姓倒也倾心地侍奉于我,还于今夜良宵,即便是八月十八月夜给我选配了一门新娘。小王虽见那新娘长得黝黑,好在相貌还算端庄,品性纯良,她家又是当地的望族,极有势力,而我身为质子,寄人篱下,受人鼻息,身不由己,为了今后的生活着想,就权当是一场政治婚姻,勉强地接受下来。”
“只是方自拜堂之际,就有这许多巾帼冲将进来,不由分说把参加婚礼的人众打倒在地,又将小王按在地上,强行地剃去我顶上的头发,送到女王陛下身前,又称呼我为御弟哥哥,是为何意?”
话一出口,周围的女兵皆笑,掩口道:“你可真是个呆子,你是被火焰山的村民给卖了,尚自懵懂,果然憨厚。”
那良王子把眼一瞪,如坠雾中,不明就里道:“怎就是卖了我也,分明是婚配于我,不是好意么?”
那女兵尽皆大笑,摇头道:“你是外乡人,果是不知,火焰山边有咱们这班掳人的好汉,那火焰山的村民若要婚配,也都是静悄悄着,偃旗息鼓,哪似今日这般大张旗鼓地,还挑月圆之夜进行,分明就盼着咱们将你给劫走,好躲过一劫哩。”
那良王子犹自不信,耸着肩嘟囔道:“这般却是稀奇,那火焰山村民虽则富有,总共才这几千号人,若诚心要摆布父王,我国国力虽弱,总也有数万刀兵,真要惹得父王性起,却不怕他提起大兵,就此踏平这疆界也。”
听到这话,其中一个较为老成的女兵叹了口气,作深沉状道:“这火焰山边的居民确是深受其害,才想出这等歪招来,他们故是装作好意,挑个黝黑的美娇娘来与你婚配,不期却被我等抢了来此送命,便可派使禀告国王,把这杀人害命的罪责推在我等身上,他自落了个好意,挑唆国王提起大兵来与我等争斗,其用意不可谓不深沉。”
“只可惜天道苍茫,现实残酷,他们却也不知我等与月陀国之间争斗,这数百年来,号称铁骑过万,控弦无算的月陀国,生生地在与我等这百年的争斗中,始终落于下风,将一个偌大强悍的王国搅弄得四分五裂,国力衰微,人人谈我女尊族而色变,莫说只掳劫你一人,纵然是将他疆界上的人口牛羊尽数掳到这里,那国王虽然不忿,却也不敢说出半个不字,与我等争斗。”
“这次火焰山居民虽然出此奸谋,未必能惹得国王肝火大动,提起大兵来讨伐我等,到头来却反而会结怨于彼,得不偿失也。”
“至于你那个御弟哥哥的称号,却只有女王陛下来给你解释一番了。”
女王陛下闻言掩口轻笑,目转流波,语声清越道:“叫你作御弟哥哥,却也是寡人的一片痴心,你既不愿娶那肤色黝黑的火焰山女子为妻,可愿与寡人在此共结连理,你自为王,我愿为后,你我二人共掌朝政,南面称孤,同享这两百里火烧原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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