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憾梦西游-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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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好?”
那良王子听了猛地抬起头来,正撞见女王陛下迎面看来的目光,心中没来由地一颤,好似害羞一般低下头去,讷讷道:“我,我……”
女王陛下面色骤然冷了下来,很没好气地娇叱道:“我什么我,御弟哥哥,你还是不愿意娶寡人么?”
见女王陛下顷刻间翻了脸,那良王子心中大急,当下不管不顾,大呼道:“不,我愿意,无论你是怎样的凶神恶煞,我,我都愿意娶你。”
听他这一番表白,女王陛下显得分外满意,似娇羞一般地莞尔一笑,一双眩人的明眸紧紧地盯着他,痴痴地笑道:“调皮,就喜欢听你说这样的情话,来来来,让臣妾为陛下歌舞一曲,同庆这般天作之合。”
话说之间,她便悠悠地旋转几下,迈动莲步,翩然起舞,嘴里犹自吟唱道:“鸳鸯双栖蝶双飞,满园春色惹人醉,悄悄问圣僧,女儿美不美,女儿美不美。说什么王权富贵,怕什么戒律清规,只愿天长地久,与我意中人儿紧相随,爱恋伊,爱恋伊,愿今生长相随。”
这一曲《女儿情》意境深远,凄楚动人,那舞步也是出神入化,顾影自怜,直至唱到后来,女王陛下禁不住满心酸楚,潸然泪下。那良王子直听得痴了,久久地陷入歌声之中,目瞪口呆,不能自已。
女王陛下倏然停下舞步,眼含着无限的柔情,满面春风道:“御弟哥哥,歌舞升平,圆月当空,就留下来娶了寡人,让我们共享这无边的欢乐可好?”
那良王子这才清醒过来,定定地无尽哀怨地看着女王陛下,满是沉痛地叹息道:“不,你爱的不是我,可能就是那个所谓的御弟哥哥,你愿意为了他抛弃王权富贵,他却不愿意放弃戒律清规,离你而去,你才会这般地哀怨凄楚,情难自已,当真好羡慕那个御弟哥哥,他却为何那样地铁石心肠,放着这样地富贵荣华,深情女王,一心要去守他的清规戒律,好执着的心境,好让人嫉妒啊。”
话一出口,女王陛下脸上杀机陡现,咬牙切齿,面露狰狞,歇斯底里地咆哮道:“住口,不许说他,你这区区的尘世俗人如何能懂得他的博大心愿,他为的是求取真经,普渡众生,才会割舍下我们的感情,你又怎能理解他,胆敢这般地诋毁他?”
见女王陛下竭力地维护那人,满脸地煞气逼人,那良王子心中却似打翻了无边的醋意,毫不畏惧,据理力争道:“他只是为了求取真经,普渡众生,才会暂时割舍下你们的感情,那取经之后,他有没有回来找你,还是他已然死在了苍茫的征程之上?”
这话犹如根根尖刺,直插要害,触碰了女王陛下一直紧紧隐藏的、不愿轻易触碰的内心情结,她陡然跳起身来,厉声尖叫道:“住口,你胡说,他是不愿回来见我,他,他是大唐御弟,天命之人,怎会轻易就死,我,我却情愿他是不愿回来见我。”
女王陛下高声说出这些话,好似用尽了力气一般,无力地栽倒在地,一直苦忍在心头的眼泪终于再也禁制不住,她放声大哭,哭得梨花带雨,声嘶力竭,异常悲切。
她似被伤透了心的小女人一般,哭坐在地,大声叫嚷道:“你滚,我再不愿见你,快些滚吧,再不要上我这来。”
而那良王子却好似被情侣伤害的少年一般,倔强地咬着牙,站在那里,不肯轻易离去,急得身后观看的三藏军团抓耳挠腮,心急难耐道,傻小子,你此刻正靠在火上烤,让你走你便走,快快地离开这险恶之地,还留在这等死么?
果然那身后的女兵醒悟过来,纷纷地围将上来道:“女王陛下,佳期在前,切不可放过了他,还是将他拿来献祭吧。”
女王陛下闻言却满脸凄然,双目垂泪,心不在焉道:“什么献祭,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把戏,寡人着实地有些厌倦了,试问寡人倾倒了天下间所有男子,却换不得御弟哥哥来见寡人一面,又有何用,又有何用啊?”
那女兵却跪下身来,一脸地坚毅,毫不妥协道:“但是陛下,他终究也是抛弃了他的新婚娘子,拜倒在陛下的罗裙之下,这般地抛情弃意,负心薄幸,是否该杀?”
这话似乎切中了女王陛下心中要害,使得她猛地跳将起来,眼露凶光,面目狰狞道:“不错,抛情弃意,负心薄幸,确也该杀。”
话说之间,她猛地挥动手臂,那样白皙纤腻的玉手指尖猛然间暴长数尺,就好似长出了一把红色艳丽的尖刀,在月光的照射下闪闪地绽放着光芒。
女王陛下面色肃然,杀气弥漫,她一双锐利的眼眸紧紧地逼视着那良王子,一步一步走上前来。
被她身上凌然的杀气所逼,那良王子吓得不住后退,堪堪地退到了高台边,已是无路可退,便只得站定身形,垂死抗辩道:“说本王子负心薄幸,抛情弃意,非是出于我的本心,而是强行被你们掳劫回来的,再说我那场婚姻本就是被强迫的,非是我所自愿,而我爱上的又是女王陛下本人,于情于理都情有可原,又如何该当死罪?”
………………………………
第五十六章 魅惑女王
女王陛下却不以为意,依然紧紧相逼道:“任你怎般巧舌如簧,抛情弃意、喜新厌旧却是事实,只这一桩,便是该死。”
那良王子辩白不过,就不管不顾,大声叫嚷道:“若女王陛下想要杀我,纵然死在你爪下,本王子却也甘愿,只是若你那御弟哥哥站在你面前,是否一样该死?”
女王陛下闻言微微一愣,身躯震动,面色涨红,歇斯底里地大声咆哮道:“胡说胡说,他不一样,或许他至始至终都没有动心过,如何算得上是抛情弃意?”
这下轮到那良王子发愣发痴,禁不住喟然叹息道:“如此说来,却是女王陛下一厢情愿,单相思喽,怪哉怪哉,面对如此美艳的国王陛下,倾国倾城的荣华富贵,那御弟哥哥果真有这般定力,端地没有半点动心,倒也确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这话说得女王陛下杀机凛冽,厉声尖叫道:“闭嘴闭嘴,你却该死,休得乱言,这便拿命来吧。”
话音未落,她便不容分说,挥爪上前,锐利的爪刺闪着森森寒芒,直冲那良王子胸口而来,热切期盼的献祭仪式终于即将实现,一众女兵尽皆跪在地上,面带喜色,山呼万岁,眼中带着无比欣喜而兴奋的渴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唐三藏不知何时已走上前来,高声疾呼道:“住手,爪下留下,三藏军团在此,岂容你们肆意行凶?”
这一声呼喊来得极其突然,让在场众人不由得心中一凛,齐把目光聚集在他的身上,许是走得太急,圣僧脚下一个踉跄,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很是失仪地摔了一跤,众女兵显然没料到他会来这么一下,禁不住颇感意外,随着他身体的倒地,齐齐地发出一阵惊呼。
不想自己竟在众人注目下丢了这么一个大丑,唐三藏甚是尴尬,当下很是狼狈地从地上爬起,使劲地摆出个耍帅的造型,试图找回些面子。这时候众弟子才醒悟过来,各自抡圆武器,将师父紧紧地围在中心。
这时候,女王陛下的目光迎过来,唐三藏的眼神撞上去,双方都如遭电击一般,齐愣愣地呆在那里。女王陛下好似见到了今生挚爱、昔日的情人一般,瞳孔放大,目光闪烁,说不尽地欢喜,道不明地愉悦。唐三藏却像是穿越了一般,看到了前世的爱侣,眼睛里绽放出无尽的火花,真个是恋恋不舍,哪肯分离?两个人就这么默默痴痴地看着彼此,穿越了前世今生,时空世界,如漆似胶,沧海桑田,难以分离。
直到沙悟净不经意间看了八戒一眼,不由得满脸冷汗,惊叫出声道:“二师兄,不好了,你咋又上火了,看这两贯鼻血,腾腾地往外流淌,这架势,较之先前还要澎湃汹涌。”
八戒见被说破,禁不住有些尴尬,抹了抹脸,也是吓了一惊,面耳赤红,大呼小叫道:“悟净你小子休得胡说,俺老猪这几天来乖觉得很,吃喝都很小心,一没吃枸杞儿,二没碰那乌头莓,如何能涌出这许多鼻血来,你一准是看错了。”
听他这般说辞,悟净瞪大眼睛看着他脸,直又看到两挂红川,不觉得有些迷惑,挠头道:“正是呢,可这鼻血是明明地从你鼻孔中流出,却又作何解释,真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这边敖白忍耐不住,冷笑一声,颇为狭促道“悟净你就是个直愣子,如何能了解二师兄的花花肠子,他一准是看到女王陛下长得花容月貌,风姿绰约,禁不住有些气血翻涌,心潮澎湃,情难自禁之下,才流出了这许多鼻血。”悟净这才恍然大悟,拍了拍手,击节称叹,连连点头。
这一番动静闹得极大,让沉浸在对视中的两个人也自醒悟过来,慑于众人在场,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收回心神,避了开去。
女王陛下欢喜不已,素脸红晕,心中却有千言万语,诸般柔情无从表达,只温柔地说一句道:“御弟哥哥,时隔了两百年,你终于肯回来见寡人了,这许多的风霜岁月,你可过得好吗?”
眼见女王陛下态度大变,一旁的那良王子撇了撇嘴,很有些酸意地嘲讽道:“方才还是气势汹汹、喊打喊杀的,此刻见了这和尚,就似转了性一般,装傻卖痴,柔情万种,还真叫人受不了。”
女王陛下却不理他,只是撩起袖子,半遮半掩地偷眼观瞧,上下打量着三藏,目转流波,眉目生情,越看越是欢喜,笑颜越多,就只怕时光老去,不能看尽,耽误了这两百年苦苦地等待。
饶是唐三藏这般厚脸皮,也架不住女王陛下这样放肆大胆地偷看,他也禁不住有些脸红,仓促无计,便只得双掌合十,口诵佛号道:“阿弥陀佛,女王陛下,你想是认错人了,贫僧法号三藏,并不是你说的那个御弟哥哥。”
这下圣僧心中完全可以确信,在两百年前果真有一场类似的取经大业,只是由于某种机缘巧合,这场行动最终招致了失败,想来那个取经人也必定是死了,不然哪可能再由本法师出马,西取真经呢?
只是这样堂堂的天命之人,却不知什么缘故,就这么默默无闻、莫名其妙地死在了半道上,而佛门的那几个菩萨也对此守口如瓶,讳莫如深,却不知是何道理?
女王陛下却不信三藏的解释,明眸闪亮,一往情深道:“御弟哥哥,你必定是怪我之前错认了那良王子作御弟哥哥,心中生气,故此说出这番绝情的话语来。你的模样早已镌刻在寡人脑海之中,午夜梦回之时,时时地出来与寡人相会,纵有半点偏差,寡人也能指认出来,如何还会认错了?”
话一出口,唐三藏心神大震,脱口而出道:“不是吧,似你这般说来,我果真与那陈玄奘如此相像?”
女王陛下一双泪眼直直地看定三藏,玉颈微点,痴痴地道:“何止是像,分明就是同一个人,那神态,那眼神,那声音,那口气,都与两百年前的一般无二,如何便想抵赖?御弟哥哥,无论你自称是陈玄奘,抑或是唐三藏,寡人便只认作是我的御弟哥哥,寡人依然错过了一回,落得这般遗憾,以为今生今世再不能相见,看来是上天怜悯寡人的一片痴心,居然又让御弟哥哥来到此间,这一次机会寡人又岂会错过,无论如何,定要将你留下,与寡人成婚不可。”
话说之间,她面带痴狂,纵身一跃,直扑向前,早有悟空三人各抡武器挡在身前,齐身用劲,将飞身前来的女王陛下直挡了回去。
唐三藏闻言却如同五雷轰顶,全身震动,纳闷道:“不会吧,如此说来,我果真跟玄奘这般相像,又或许是佛祖他老人家指派的天命之人原本就都是这般模样,也好在佛前参拜之时,方便相认,若当真如此的话,也实在是太变态了。不过女王陛下,你这场痴情的甜梦也该醒醒了,时间已过去两百年,莫说你等的那个人恐怕已然死了,就连你也不过是个区区的凡人,为何非但没死,还能这般地容颜不改,生龙活虎,活生生地站在我们面前?更何况你是在西梁女儿国为王,又如何得度过六百里大雪山天险来到这西远边陲,法力大增,心狠手辣,强行地占据了这方圆百里火烧原上唯一的一口古井,还这般地杀人掳命,残害生灵,这诸般地事体神秘诡异,实实地让人感到费解。”
话说到此,那女王陛下再一次神情黯然,抬头之时,颇为地急切而愠怒道:“原来你百般地不肯承认便是御弟哥哥,便是嫌弃寡人已然身死,没错,寡人确实暴病身死,却得佛祖眷顾,让寡人转世还阳,一样可以与你拜堂成婚,生儿育女也。”
话一出口,八戒止不住地放声冷笑,摇头讽刺道:“你这女王虽则长得花容月貌,姿色过人,却尽是个打诳语骗人的,佛祖他老人家是何等地身份,如何会屈尊来救你一个偏远边陲、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女王,再说佛祖纵然发天昏,真个把你给救了,他却是何等地慈悲大愿,广化众生,既将你给救活了,却如何将你安置在这荒无人烟的火烧原上自生自灭,又如何能容忍你在此残生害命,涂炭生灵,而不加以制止的?这诸多的怪事,哪一点像是个正经佛祖的作派,岂不是你存心杜撰,想给自家脸上贴金,却都当俺们是傻子,容得你这般遮天瞒地地糊弄?”
女王陛下闻言不置可否,嗤嗤地哂笑道:“寡人虽是个偏远边陲的小小女王,但也世代笃信佛法,虔诚服侍,顶礼膜拜,佛祖为弘扬佛法,普渡众生,便特地屈尊来救寡人一救,又有何不可?”
“寡人本不待与你这粗鄙的猪头解释,但又恐御弟哥哥不信,就勉强地给你讲上一讲,又有何难?想当年寡人以西梁女儿国王位之尊,举国之富,情愿招御弟哥哥为王,我自为后,哪知御弟哥哥不爱江山美色,富贵荣华,一心只为求取真经,以送众徒弟出城为由,抛下寡人孤身一人,攀鞍上马,直往西天而去,你当真好狠的心啊。”
………………………………
第五十七章 女王往事
女王陛下话说到此,禁不住泪流满面:“御弟哥哥,你可知寡人只身之人回转皇宫,满目苍凉,志趣索然,回首看处,就好似天下所有的臣民都掩着嘴,在背地里偷偷地看寡人笑话。寡人心中悲愤莫名,不由得作下病来,直弄得心神不宁,饮食俱废,坐卧难安,不消两三个月,便应群臣的劝谏,托病退位,虽身无琐事,内心郁结,过不到半年上下,就心神憔悴,暴毙而亡。”
“原本死对寡人来说是一种解脱,但或许是内心悲愤,灵魂不安,无法往生地府,转世投胎。这般地朝去暮来,不知过了多少时光,恍恍惚惚地,有一散发着金色光芒的万丈法身穿越虚空,降临到寡人的棺椁之前,使用无上的神通将寡人的棺盖打开,将一粒佛舍利度入寡人心窍。”
“为这样的**力所度化,寡人登时睁开眼睛,醒转过来,那万丈法身自称是西方如来佛祖的化身,是佛祖感念寡人对取经人的一片痴心,眼见寡人情深失望,暴毙而亡,于心不忍,便使用**力前来解救寡人,以表佛门的愧疚之心。”
“佛祖还言道,取经人在西方由于遭遇了大阻难,已然身死轮回,难成大道,他日转生之时,依然会召集徒众,整装取经。他因与寡人的宿缘未了,日后必定还有缘相见,因寡人此刻已属身死之人,只好远遁西方大路上潜心等待,切不可再入女儿国为王。”
“寡人闻言心中又升起了无限希望,感念佛祖大德,倒身下拜谢恩,而周围原本殉葬的那数百侍女也在佛祖金光的照耀下纷纷地活转过来,依旧服侍寡人隐迹潜踪,偷出女儿国,来到这两百里火烧原静心等待取经人到来。”
“原本寡人心中满怀着热切的期望,只仰仗武力占据了这小小的一方古井,凝神静气,与周边的人物相安无事。然而佛祖似乎有意要考验寡人的耐心,这一晃直等了十数年,依然没有取经人的任何消息。”
“寡人心中不免生出了许多焦躁,尤其每当月圆之夜,想起以前的种种往事,内心诸般的辛酸苦楚油然而生,禁不住撕心裂肺,引喉对月,彻夜嚎叫。怨恨愤怒之情既起,破坏报复之心便悄然而生,而且随着时光越久,油然滋长,虽然内心有所察觉,一直苦苦忍耐,却终究还是压抑不住,应着一个由头,全面爆发出来。”
“这般又是八月十五的月夜,想起十数年前的同一天,寡人便在皇城与御弟哥哥同坐龙车,大排筵宴,准备着即日成婚,同享荣华。真个是往事不堪回首,越是不去想,内心越思念得厉害,便越是心如刀绞,烦闷不已。”
“因为不想再一次彻夜无眠,对月哭号,寡人便带着手下十数个侍女随意地向西行进,来到附近的火焰山地界,这里正值有一方的村民在举行婚礼。眼看这一对新人肤色黝黑,面貌粗俗,却满是欢心甜蜜地俯身对拜,周围人群又很是兴奋地祝福起哄,让寡人顷刻间思绪如潮,无法遏制,犹如千万把利刃割剐在寡人心头,真个是心如刀绞,疼痛难忍,谁曾想那命如草芥的贱民竟能有这般甜蜜的婚姻,寡人堂堂的天之娇女,一代君王,却落得个被人抛弃的下场。想及于此,寡人禁不住凶心大炽,率领着一众侍女便要进屋抢人,那帮村民猝不及防,反应也快,立马抄起碗盘板凳要与我等拼斗,却怎奈何我等手中的兵器锋利,厮杀了不过数合,就将这一众村民杀了个干干净净,只带着那惊魂若丧的新郎回到火烧原,强行将他的头发剃去,打扮成御弟哥哥模样,簇拥着来与寡人成婚。那新郎见杀了他许多的亲友,魂灵早已丧去大半,战战兢兢的,哪行得了半步路。”
“寡人见状分外好笑,慢舒歌喉,唱了这一曲《女儿情》,寡人出自西梁女儿国,也是从万千粉黛中争艳出来夺得女王之位的,多少懂得些魅惑的手段,再加上我那婉转的歌喉,曼妙的身姿,直迷得那新郎魂飞天外,意乱情迷,也顾不得寡人是他的杀妻仇人,径自地匍匐在寡人的罗裙之下,俯首三拜,情愿与寡人成婚。”
“眼见他这副嘴脸,却又激起了寡人的反感,寡人本就是为人所抛弃,困顿在此,抱憾终生,故此心中最恨这样抛情弃义、喜新厌旧的人儿,寡人心中杀机陡起,面上却不露分毫,依然迈着舞步轻轻地挑逗于他,就趁着他神魂颠倒,毫无防备之际,猛然间伸出利爪,探入他的胸膛,将正中间的那一颗心肝生生地掏了出来。”
“那新郎自无防备,临死前睁大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寡人,眼神中充满了无限的不解、疑惑、恐惧、愤怒和痛楚,寡人虽做过几天的国王,也曾杀伐独断,裁判生死,却从未亲自动手杀害过人,心中不免有些害怕惶恐,但眼见那新郎胸口血涌如注,七窍流血,我却反而有几分兴奋和报复后的快感。从此每当月圆之夜,寡人便率队前往火焰山附近村落抢夺将要成婚的新郎,带回驻地之后,就以我的美貌和歌舞进行魅惑,却还没有哪个新郎能够摆脱诱惑,不被寡人的曼妙身姿和歌喉所倾倒的,尽皆拜倒在寡人的罗裙之下。”
“于是寡人便以其抛情弃义、喜新厌旧的缘故将之掏心杀害,以此作成了献祭的仪式,渐渐上瘾,直到延绵至此达两百年之久,并无中断,成就了我这区区百人之众,却血腥嗜杀、威慑四方的女尊族的威名。”
“直到今夜,寡人面对这那良王子,心中陡起了厌倦之心,无论寡人如何地嗜杀残忍,报复男子,都将再也挽回不了御弟哥哥的心意,回来与寡人鸳鸯双宿,结为眷侣。”
“御弟哥哥,此刻你业已回到寡人身边,就此不要走了吧,留下来与寡人享此荣光,何等地自在逍遥,寡人答应你,从此后便收起这份杀伐之心,信奉释教,悔过自新,普渡众生,你可愿意?”
女王陛下把话说完,低眉顺目,只把这一双妩媚的眼眸定定地看向三藏,直看得圣僧唐三藏也禁不住魂牵梦荡,难以自持。
眼见于此,圣僧只得闭起双眼,朝着女王陛下的方向,双掌合十道:“女王陛下,你能够收起凶心,诚心悔过,真不失为海大的慈悲,只是信奉释教,普渡众生,是要发至内心地去尊崇,而不是发此等条件作为交换,就不免落了俗套。”
“毕竟贫僧并不是你心中所属的那个御弟哥哥,莫说承担着西取真经,光大佛法的职责,不能冒昧地羁留在此,就算违心地留在你的身边,也已然不是你一心所求的那个人了。你若诚心地悔过向善,势必不能阻碍贫僧西行求法的宏愿,你若当真放不下一份情感,可于贫僧麾下做一个女弟子,随着贫僧一同西行,一路上斩妖除魔,普化众生,也可得个无上的缘法。”
这本是一个极好的建议,却不知触动了女王陛下内心哪一处的情感,禁不住勃然震怒,暴跳如雷道:“不成不成,说到底你还是嫌弃寡人,我本可以与你同宿双栖,结为连理,却如何反做得你的弟子,岂不是再也无缘了么?不消说了,既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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