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憾梦西游-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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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那劳什子紫金铃,太也夸张了些?”
听她这一番解释,倒也是合情合理,雅俗也禁不住暗暗地松了口气,拍着胸脯叹息道:“唉,这倒说得是,就你这区区的一介凡女,若不是得了失心疯的话,如何会想着要偷大王的紫金铃,确实是不要命了。不过你进了獬豸洞之后,这样大咧咧的性格还是要收敛一些,毕竟洞府里人多嘴杂,像方才这样的话还是少说微妙,有道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若听的人有心整你,在大王面前刻意地编派你一番,你纵然就有十条命怕也不够死的。就放在我面前,刚才也给你吓了个半死,既是无心之失,却还上我背来,我继续驼着你前往獬豸洞,莫要误了行程。”
直到这时,两个人的关系才重新回归融洽,雅俗弯下腰来背起天枢,扇动翅膀继续向正南方向飞行。
天枢便转化了话题,抚摸着雅俗的背脊轻声道:“这么说来,金圣宫娘娘是身困在洞府之中的,不便出门,你也想必是外面来的,两者之间没有必然的联系,却如何说是她收养了你呢?”
话一出口,雅俗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神情,异常哀伤道:“听奶奶说,当年我是被一只老鹰叼着飞过麒麟山的,或许是见到獬豸洞口前站立着许多凶恶的妖怪,那老鹰受了惊吓,爪子一松,就将我从半空中径直地抛了下来。照理说鹰在高空,人若被扔下来非得摔成肉酱不可,天幸我后背生了一对肉翅,虽然那么小小的我还没掌握系统的飞行技巧,但在生死关头,依旧扑扇着那对小翅膀歪歪斜斜地飞进了獬豸洞。”
“那些妖怪看到是我,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一来是从未见过像我这样的物种,搞不清我是什么来历,二来也是觑我身小,造不成什么大的危害,便由着我一路向前飞行,直飞进了奶奶的那间卧室。”
“大概是我飞行的时间太久,着实地有些儿累了,一个没注意就撞在了桌子腿上,疼得我径直地摔在了地上,哇哇地哭个不停。当时奶奶正深陷忧郁之中,身心上无所寄托,惊喜于在这个虎狼环视的妖洞中居然出现了那么一个小小的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了我,立刻便差遣侍女们将我从地上抱起,给我喂食。”
“天知道我当时该有多饿,那样年幼的我居然吃了两碗羊奶,这才打了个饱嗝,甜甜地睡去,奶奶也笑了,舒心和幸福,这该是她在身困獬豸洞中诸多悲伤忧郁的日子里,唯一一次绽放出了笑容。”
“所以,在大王闯进门时,说我来得不明不白,恐有后患,便执意要将我丢出洞去喂食虎狼,一向对大王采取不理不睬态度的奶奶居然一反常态,据理力争,坚持要收养于我。”
“眼见着奶奶竟然为了我而打破僵局与他说话,虽然态度上多少有些疾言厉色,大王依旧是受宠若惊,当下便没口子地答应下来,将我留在了獬豸洞中生活,成为了众妖群中的一个异类。”
“侍女们在为我洗澡时,摊开了我的手掌,发现我小小的手掌心中依稀写着两个红字,一个‘雅’字,一个‘俗’字。奶奶推测我或许是个弃婴,而我的父母又不希望收养我的人给我另起名字,所以就刻意地将我的名字写在了我的手掌心上,雅俗,这两个简单而又意趣的字眼就成为了我的名字。”
“我在奶奶和众侍女的悉心照顾下平静地生活了五年,这已然是奶奶在獬豸洞中羁困生活的第二十个年头,年深日久,大王对奶奶的可望而不可及已逐渐地失去了兴趣,在狐狸精春娇的怂恿下,开始对朱紫国施压并索取秀女,以供他赏心玩乐。然而大王的脾气暴躁乖张,秀女们虽然兢兢业业、不知疲倦地服侍于他,却始终无法满足他的要求,今日打杀一个,明日吓疯一个,渐渐地已毁去了大半,剩下的秀女们也都是战战兢兢的,惶恐度日。”
“看着秀女们这般忍辱含悲的模样,奶奶心痛不已,本着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心境,开始明里暗里地维护她们而顶撞大王,大王虽然依旧爱她敬她,但由于五彩霞衣的隔离作用,长久以来一直是只看得却摸不得,这样失落和不平的心境日渐加重,也使得他怀恨在心,对奶奶的不满情绪在不断地加重。”
“再加上春娇一直想要除掉奶奶,争得自己在大王心目中第一的位置,便时刻不停地进行过挑拨离间,使得大王与奶奶之间的关系出现了裂痕,并且越来越深,越闹越僵,我们的处境也越发地难过。”
“终于在一个雷电交加的夜里,奶奶又因为滥杀秀女的事情与大王恶吵了一架,惹得大王雷霆大发,想要动粗,面对着尊贵无比、神圣不可侵犯的金圣宫娘娘终究还是不敢,便只得愤愤然地摔门而去,临走之时,他还不住地赌咒发誓要让我们好看。”
“洞门之外雨声嘶吼,电闪雷鸣,奶奶眼见着大王离去,突然间脸色大变,十分痛苦地抚住了胸口,她大口地喘着粗气,五官因为极度的疼痛而扭曲。由于她身穿着五彩霞衣,我们都没敢上去搀扶,最后一个秀女想出了主意,用木棍递过去将她引到石床上躺下稍作休息。”
“眼见着奶奶这般痛苦,秀女们心急如焚,哭喊着说就是豁出命去,惹得大王恼怒,也一定要求他过来解救于她。奶奶听了只是摇头,说她平生最痛恨的事情就是大王将她掳进这獬豸洞来,纵然此刻命赴黄泉,也不会求他过来医治。”
“秀女们实在无法,就只得用木棍挑着毛巾在她额头敷上,又用长勺子给她喂了点汤水,只是病来如山倒,这些郁疾早已累积在她胸腹之间,却在那一夜间全面爆发出来,即便是有妙手回春的丹药,怕也无法将她救治。”
“奶奶的身体越来越弱,渐渐地没有了脉象,奶奶心灵通透,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在弥留之际仰天长叹,只恨自己贵为一代金圣宫娘娘,命运却如此多舛,临到这时,亦没有机会死在钟爱她的国王陛下怀里。她也恨国王陛下为了朱紫国苍生的性命,竟然抛弃恩爱多年的夫妻情分,没有派遣一兵一卒前来攻打獬豸洞。最后她还放心不下与她同为天涯沦落人的这数十位秀女,担心她身死之后,无有人再保护她们的生命安全。”
“奶奶见到我时,突然便落下泪来,说这是上天赏赐给她在羁困中的礼物,当年与其说她解救了我,倒不如说是我拯救了她的心神,只因有了这样的孩子需要照顾,使得她那样万念俱灰的内心深处又重新燃起了活下来的希望,才不至于在这困苦难熬的生活中郁闷而死。她说她自见到我的那一刻起就知道我绝非凡物,她希望我快快长大,代替她好好地照顾她这些苦难的姐妹,光明的正义虽然来迟,却终究会有到来的一天,被困在獬豸洞为奴为婢的秀女们终将回归到她们的故土朱紫国,不过在此之前,我必须竭尽我的所有能力,好好地保护她们不受洞中小妖的欺辱虐待。当我含着泪答应她之后,她微微地一笑,满含着热泪与解脱,就这般离开了人世。”
文天枢直听得目瞪口呆,讷讷地道:“不想那样尊贵的金圣宫娘娘就这么死了,那往后你们的日子,却又是怎么过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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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逆天春娇
雅俗幽幽地叹了口气,继续追忆道:“往后的日子我们虽然过得依旧辛苦,但大王也悔恨自己太过冲动,害死了奶奶,也并没有十分地为难我们,还开恩允许我们搬进她的卧房,打扫卫生,收拾房间。”
“于是,我们便在这石室之中生活下来,我们浑然不会为那躺在石床上的尸身而感到害怕,而是全身心地充满了坦然和感激,奶奶虽然已经身死,但只要她在这石室之中,我们就觉得分外安宁,虽然春娇依旧不断地给我们找麻烦,寻漏洞,并不断地在大王面前挑拨,但只要我们待在奶奶的身边,那就是安全的,因为春娇虽然心狠手辣,但她从未有胆子敢进入奶奶的房间,就仿佛那门上有一道符印禁止她走入石室一般。”
“而大王念及我们在奶奶的身边守护,打扫房间,即便是发再大的火,也会勉强地收敛心性,放我们一马。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我渐渐地长大,也终于寻找到机会保护秀女们的安全,成为了她们的守护者。”
天枢一听大感疑惑,颇为急切地插嘴道:“哦,那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机会呢,你且说来听听。”
雅俗不觉微微地耸了耸肩,表情淡然道:“就是在一届选秀大会之后,前去接人的熊经略由于长相太过寒碜,又不通人情,言语粗俗,行为乖张,原本好好的两个秀女,竟给吓死了一个,回到洞府之后,眼见着有这许多面目狰狞的妖怪,又给吓疯了一个。”
“原本这样的事情就时有发生,只是没有那一次的情节严重,搞得大王甚是郁闷,雷霆大发,思忖着满洞都是奇形怪状的妖怪,十成中倒有九成九拿不出手,正自苦恼,全然不知该如何应对。然而大王毕竟是一洞之主,也是个聪明绝顶、触类旁通的狠角色,很快他就想到了我,将我任命为接送秀女的使者。由于我相貌长得还算出众,举止也较为斯文,秀女们被我用言语好生安慰,心中早有计较,虽然见了那满洞狰狞怪异的妖怪,倒也不是那么害怕,也就再没有发生像先前那样的惨剧。”
“大王对此深感满意,就让我全面接受接送秀女的事宜,有了贡献,我在山洞中的地位也在不断地提升,说话有了份量,保全秀女的安全也就变得游刃有余了。”
“为了更好地保障秀女们的安全,我想方设法地将秀女们培养成一批有用的人,使得大王即便发怒,也不舍得杀死她们。首先我便告知朱紫国让他们选美貌且有些手艺的姑娘,只要有一技在手,或歌舞,或杂耍,或茶道,或酒道,诸般的技能只要惹动得大王上瘾,一刻也离不开她们,那样即便秀女们在言语行动方面有些许地忤慢于他,也会有较大的活命机会。”
“这一点上我做得相当成功,洞中除了春娇依旧不离不弃地进行挑拨离间,偶尔惹得大王震怒之外,已经很少见到有秀女为了伺候大王不中意而断送性命的情况发生。”
话说到此,文天枢吃吃地笑,满心赞叹道:“看不出你还挺有办法的,只不过我却是一无所能,该用什么来拴住大王的心,而让他舍不得杀我呢?”
话说到此,雅俗朗声大笑,摇头道:“姑娘你未免过谦了,古语说得好,女子有貌也是德,像姑娘长得如此娇艳高贵的,可不算是一项大大的技能?以您的这般姿颜,高出我奶奶何止十倍,大王面对奶奶已然是礼敬有加,不敢轻辱,若是见到了你,还不得目瞪口呆,惊为天人,又何愁大王不宠你呢?”
话一出口,天枢更加地痴笑,满面含春道:“雅俗啊雅俗,你还真是会说话,难怪大王派你来迎接秀女呢,只是大王脾气暴戾,倘或只一时地沉迷我的美色,日久而生厌,岂不是显得我更加地一无是处了么?”
雅俗闻言愣了一愣,汗然道:“是啊,大王他生性乖张,喜怒无常,时而心胸宽广,能容人所不能容之物,时而又气量狭小,谈笑之间便会翻脸无情,杀伐独断,全无商量的余地,以你这般的美貌,只要软绵绵地缠着他,再说一些甜言蜜语,估计就能把他哄得晕头转向,不明所以了,不过你还是要小心春娇,她是个极其善妒的女子,是獬豸洞中所有秀女的敌人,你可千万要小心在意,莫要被她抓到了把柄,将你置于万劫不复之地。”
文天枢点了点头,略微沉吟着说道:“想来这位赛太岁大王还真是念旧,那春娇是只狐狸精,自然是擅长变化,也是略有姿色,又懂得些魅惑之术,想要抓住大王的心也并非难事。只是这连绵两百年下来,在獬豸洞中生活过的秀女是一拨接着一拨,若是姿色相貌比得上她的,总还是不乏其人,但大王却根本看不上她们,却一味地死心塌地地宠幸着春娇,任凭她挑拨离间也不加制止,这样的情况还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话一出口,雅俗哈哈大笑,喟然叹息道:“你自说得不错,那些秀女果然生得国色天香,才貌双全,比之一个又骚又会闹腾的臭狐狸,好上何止千倍,但她们没有受到大王宠幸的原因只是时机不对,来得太迟了。”
天枢一听直瞪大了眼睛,大惑不解道:“什么,时机不对,来得太迟,却又作何解释?”
“唉,这事却是说来话长,我也是从老辈的妖怪口中听来的,道听途说而已,不知是否算作真实。那该是两百年前,大王从朱紫国掳来了奶奶,由于奶奶不知从哪里得来了一件五色霞衣穿在身上,让大王如芒在手,近身不得,急切之下难以得手,空担了一身采花的恶名,却尝不到半点甜头,不觉得生了好一场闷气,整日里喝酒浇愁,乱发脾气,丢砖扔瓦,砸杯摔碗的,搅闹得整个獬豸洞的众妖胆战心惊,不得安生。”
“而在这时候,那个**娇的小狐狸精还只是奶奶身边的一个侍女,为了摆脱自己卑贱的命运,她便趁着这个机会刻意地接近大王,曲意奉承,无所不用其极。大王整日里借酒浇愁,一来是酒醉,不辨美丑,二来也是内心空虚,淫心泛滥,一来二去地,架不住春娇的百般诱惑,终于在某一日做成了那般好事。”
“大王自得了春娇之后,心甚满意,整日里与她耳鬓厮磨,纵酒淫乐,过得甚是畅快。然而好景不长,某一日在山间来了个白发苍苍的老道,手仗着武器前来攻打我獬豸洞门,大王一来是闲着无事,二来是新得了春娇,要在她面前刻意地表现,便哈哈笑着出门应战。”
“那老道看着战法不甚高明,远非大王的敌手,在他被大王彻底打败之时,竟口吐鲜血立下诅咒,要让大王虽身有**,却近不得女身,享受不了阴阳采补的乐趣。”
“大王初时不以为意,待杀了那道士进洞去与春娇宽衣解带之时,只见原本硕大的男根,任由春娇百般挑逗,愣是冲动不了半分,到了后来,这病势越来越重,只待淫心泛滥之时,瞬间便萎缩成了米粒般大小,着实地无可奈何。”
“大王见状又羞又恼,春娇也甚是急躁,也不知从朱紫国坑蒙拐骗、明抢暗夺来多少的名医方士,施用了多少的药石、符咒,就是不见好转。大王恼怒之下,用极尽残忍的手段杀害了这班方士医师,只盼着能够不走漏消息,然而这些天来,春娇风风火火地东奔西走,大呼小叫,早已经闹得满洞皆知,沸沸扬扬,洞里但有些见识的小妖,无不猜出了一些端倪,只是慑于大王的威严,就只敢背地里偷偷地议论,表面上分毫没有显露出来。”
“时光一点一滴地流逝,情况没有半点好转,大王一筹莫展,食不知味,睡不安寝,人也日渐消瘦,春娇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便撺掇着大王派熊经略、虎先锋前往朱紫国威逼,要他们每半年缴纳两位秀女入洞来服侍大王,以期大王见色起意,可以恢复原状。然而一连两百年下来,大王的状态没有半点恢复,秀女们倒是越来越多,这才有了现在的这般规模。”
天枢听了恍然大悟,幸灾乐祸道:“难怪这大王会性情暴戾,反复无常,想来也与身体的状况有关吧,难怪会对秀女们疾言厉色,鸡蛋里挑骨头了,这许多年来,你们过得也真够辛苦的。”
雅俗不觉得满心赞同,幽然叹息道:“是啊,所以春娇才能一举成为大王身边的红人,一连两百年,始终经久不衰,就是因为只有她才与大王有过鱼水之欢,让他体味到身为男儿的欢乐,她的得宠,也就显得顺理成章了,只是由于她的得宠,恃宠而骄,嫉贤妒能,也不知害死了多少秀女性命,诚是冤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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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赌棍小妖
天枢闻言默默地点头,只在心里暗暗地计较道,春娇啊春娇,看来你我之间终将会有遭遇的一天,却不知是你的痴态强横,还是我的手段高强?
话说到此,两个人各怀心事,竟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雅俗扇动着翅膀一路疾飞,到达獬豸洞门的时候天光尚早,许是两百年来未逢敌手,洞门内的纪律也懒散了,养成了爱睡懒觉的习惯,门前就只一列小妖站立着,却也搞得松松垮垮的,睡眼惺忪,提不起半点兴致。
他们也是穷极无聊,直伸着脑袋,不住地往天边张望,一眼就望见朝洞门飞来的雅俗,全都兴高采烈,欢呼雀跃起来。待他飞得近时,一个小妖眼尖,见他身前并无秀女,不由得大感意外,颇为吃惊道:“丫的,这雅俗当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这一路空飞了朱紫国一趟,竟连半个秀女都没带回来,我看大王虽然宠他,这会必定也会雷霆大发,要找他来撒气,我看咱们还是躲得远些,莫惹得大王急红了眼,就不免殃及池鱼,连咱们也一块儿办了。”
身边的小妖有来有去眨巴着眼,耸肩摇头道:“好你个斜眼豹,许是站一晚上岗犯迷糊了,这不还有一个秀女吗,瞧那两只粉扑扑的小手,不正攀在雅俗的脖颈之上么?”
话一出口,那个被叫做斜眼豹的小妖很不服气,哼哼唧唧地道:“我靠,光一个秀女顶个屁用,大王一向都是要两个的,这是多少年定下来的规矩,从未有过更改,雅俗这厮一贯是极懂规矩的,怎么这次却似得了失心疯一般,就只拉了一个回来,恐怕大王不会很满意,虽然不至于将他怎么样,这一顿板子怕是少不了的。”
众小妖闻言齐声赞同,议论纷纷,其中有一个苍狼精啧啧称叹,瓮声瓮气地道:“嗯,大王行事一向是赏罚分明的,上次牛二哥看守库房时打瞌睡走了水,这遇上大王喝了酒心情郁闷,当即就暴跳如雷,叫手下的小校打了他四十大板。好家伙,那可是用精钢炼就的大板子,重达五百斤,这一顿板子打下来,直打得皮开肉绽,半条命都没了,打得牛二哥这样的纯爷们都惨叫连连,一个劲地告饶,最后还是众将求情,只打了他二十大板,这已然是要了他大半条老命,躺在床上小半年才渐渐地恢复过来。”
“我看这会儿雅俗也闯下了大祸,整一个秀女没来,关乎大王的面子威严,更不是点着了一间小小的库房所能够比拟的,却不知大王要打他多少板子才算数?”
这小妖可算是提了个好问题,众妖正愁没有多少谈资,顿时就眼冒精光,精神振奋,你一言我一语的,直炸开了锅。一个说雅俗这次罪大恶极,大王明正其法,非打他个半死不可;还一个摇头晃脑地说并不尽然,毕竟雅俗这些年来兢兢业业地为大王迎接秀女,可说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大王虽说恼他只背回来一个秀女,但偌大的一个朱紫国就摆在面前,逃也逃不掉,要多少秀女还不是大王的一句话,所以大王顶多着手下打他几棍解解气,以儆效尤,是不至于大动干戈的;还一个却神秘兮兮地说道,那却也不尽然,关键还得看大王的心情,若心情好时或许会饶了不打,若心情不好时,恼将起来,直打个半死,却还是有的。
就这样,众小妖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直争得面红耳赤,气喘吁吁,却还是谁也不服气谁,突然间那有来有去越众而出,振臂高呼道:“好好好,大家都别争了,够胆的就跟我打个赌赛,看谁猜得准可好?我有来有去托大做个庄,大家都说个数来押注,这一棍不打的一赔十,打十棍的一赔三,打二十棍的一赔一,打半死的一赔三。照老规矩,十两银子起步,我用腰牌都记下来,咱们收银子开赌,你们看如何?”
话一出口,众小妖两眼放光,齐声叫好,当下便都解腰包压银子,其中多以打十棍和二十棍压得最多,却绝少有压一棍不打的,看来这一众小妖依靠着朱紫国的进贡发财,腰包还真是鼓鼓的。
很快赌注就都压上了,一众小妖就似迎接大王进洞视察一般,一双双眼睛直勾勾地盯住了越飞越近的雅俗,直看得雅俗心头发虚,颇有些纳闷道,丫的,这群家伙是怎么回事,才一个多时辰不见,怎就用这般眼神盯着我,看得我心中发毛,背脊生凉,还真是咄咄怪事。
待雅俗落地之时,文天枢便从他身后转出,由于飞行的速度太快,一路上疾速闪过的风景晃得大美女有些儿头脑发晕,当下脸色苍白,歪歪斜斜地走了出来。
刹那间,满心期待的小妖们脸上又起了新的变化,表情各一,有茫然,有失落,有痛惜,有悔恨,却绝少有像有来有去这般,脸上显出狂喜之色,一个箭步冲上前拉住雅俗的手连连摇晃道:“雅俗,你果真是好样的,托福托福,哥哥我今儿可算是扬眉吐气,大大地通杀了一把,这是十两银子,权当作是给你的谢礼,来日方长,咱们还可好好地合作一番。”
雅俗接过银子在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讷讷地道:“有来有去,这怎么回事,你平白无故地给我银子干嘛?”
还没等有来有去说话,一旁大败亏输的小妖满脸痛惜地接口道:“妈的,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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