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憾梦西游-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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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浸润了什么药物,幻化出一阵奇异的红光;中间的那一对手上,一只手上拿着面铜镜,一只手上持着面玉符,两件宝物都闪闪地发出亮光来,显得分外神秘而强大;最下面的一对手,一只手上拿着只佛陀雕像,另一只手上握着串佛祖,在那里摇摆着。
这些可都是至高的辟邪之物,稳稳地抓在他手上,吓得那原本面目狰狞的骷髅头也禁不住有些畏惧,连那凄厉的嚎叫声也实实地低了几分。十八公却是不管不顾,将手一指,那数排骷髅头凌空而起,带着尖利的呼啸直向直健将军冲来。
见骷髅头真个有胆向自己冲来,直健将军颇为无奈地耸了耸肩,当即大喝一声纵身跃起,手背上那一对尖利的钢爪倏然暴涨,幻化得如同长枪般大小,随后他双手舞动,刷刷刷连挥出数道爪气,如长虹贯日一般直撞上向他扑来的那数排白骨骷髅头。只听得轰隆一阵剧烈的撞击声,爪气瞬间爆裂开来,那数排白骨骷髅头万分不甘地仰天嘶吼着,倏忽间被那爪气所洞穿,消失在虚空中。只余下那鲜红色的血液依旧来势不衰,如磅礴大雨般地向直健将军没头没脑地泼来。
直健将军见状微微一哂,当即把手往后一扯,身后那对肉翅像是披风般地被扯到了面前,任由那狂如瓢泼大雨般的血水扑上前来,尽数地挡在身外,毫发无伤。
然而十八公趁着这个机会,利用移形换位身法,仗着手中拐杖倏忽间已冲到他的身前,弯腰径向直健将军的小腹戳来,这一下来势凌厉,若是正面戳中,真能将他的小腹捅个透心凉。
就在十八公料定直健将军自顾不暇,志在必得的时候,挺起的拐棍直捅到一半的距离,就被一股无形的巨力给拦截下来,十八公使劲地牵扯,这拐棍似被直健的手掌给抓住了,非但进益不了半分,想要中途撤回亦是不能。
十八公不由得大感意外,低头看时,禁不住瞳孔倏张,大为惊骇,但见直健将军的小腹上面,密密麻麻地叠满了手臂,其中的四只小手,正好抓在他的拐棍上面,无怪乎挣动不了半分。
虽是偷袭无功,十八公却神情淡然,呵呵一笑道:“妙哉妙哉,你这腹下的手臂还真是多得紧呢,倒是老朽我失算了。”
直健将军听了点点头,颇为臭屁道:“那是,少说也得有百八十对吧,真是让老儿你见笑了。”
十八公也只得微微苦笑,颌首认栽,就在这时,他眼中忽然间凶光大露,骤然张开嘴巴倏地喷出来数百枚的松枝银针,两人此刻离得很近,他又是猝然而发,银针来势迅疾,顷刻就到直健将军眉心,若论常理,是决计躲不过去的。
然而能混迹在二郎真君门下,与之称兄道弟的直健将军又岂是凡人,眼看着银针来势凶猛,避无可避,直健将军怪叫一声,于电花火石之间松开十八公的拐棍,随后足尖一点倒悬而起,头顶向下,小腹在上,小腹间的数十只手臂伸出,只几下的工夫,便将十八公猝然喷出的数百枚银针接在手中,一甩手扔在了地上。他却也防着十八公再施手段,竟然手脚并用,一路翻滚着如风车一般地直往后退去。
不想自己这般的偷袭都未能奏效,十八公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下却不得不服气,就在直健将军停止翻动,站定身形的时候,早已与十八公保持十数丈的距离,突然他感觉肩头上倏地一疼,待转头看时,禁不住吓得目瞪口呆,只见他左边的肩头上面,赫然依附着一个长发偌大的白色骷髅头,竟合着利齿死死地咬住他肩上的皮肉。
直健将军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面带疑惑举目直看向十八公道:“老儿,你当真好快的身手,不知什么时候把这骷髅头放在我肩头的,当真好疼啊。”
十八公不觉面带着胜利的微笑,胸有成竹道:“非但它的咬合力甚是惊人,且被老朽我炼化了两百年,用许多的鲜血腐肉炼化,剧毒无比,任他是仙圣佛陀,一旦被它的毒质沾身,即便不死,苦炼千年的修为怕也要一旦消亡,当真是生不如死也。”
………………………………
第六十一章 奄奄一息
话一出口,直健将军诡黠地伸了伸舌头,面色坦然道:“妈的,我好怕啊,我可是毒中的圣皇,且修炼数千年,这才炼化了两百年的毒物就想把我伤到,快别开玩笑了,你若不信时,便将这骷髅还你,看它与先前的有何不同?”
他自把话说完,便将手往肩头上一拂,那骷髅头带着尖利的哭号,心不甘情不愿地从他的肩头撤下,疾速地往十八公方向飞来。这骷髅头的来速虽快,却并不凌厉,让十八公很容易就接住了,用两只手捧住,仔细看时,禁不住吓得魂飞天外,只见那原本白皙的骷髅骨头此刻正迅速地黑化,并有股股的黑烟冒出,似乎是想毒人家的毒物没有成功,却反而自己被毒化了,还真是讽刺尴尬。
就在十八公颇感懊丧的时候,突然只感觉捧着骷髅头的手掌像是摸到了炭火般地直发烫,他再定睛看时,目光陡然发直,只见骷髅头上的黑烟不知何时竟喷在了自己的手指上面,正迅速地向他的手掌上蔓延。
十八公不由得悚然动容,当即大喝一声,将那骷髅头扔得远远的,然而那黑色的物质仍不住地向上蔓延,所到之处无不化作缕缕黑烟,消失在天际。十八公眼中闪过深深的惧意,当机立断,伸出手掌来要将手臂斩断。
直健将军见了不住摇头,呵呵地笑着阻拦道:“不成啊,你若斩到手臂,手上的毒质就直接沾染到了臂膀上面,反而死得更快,你还是莫要挣扎了,我这毒质才真正地无法可治,一旦沾身,挥之不去,非将你的身体化得干干净净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十八公一听顿时停下了手上动作,冷哼一声,足下踏地,从他的胸前倏地卷出来两条粗大的藤蔓,紧紧地绕在他的两只臂膀上面,只听得吭吧两声脆响,顿时就将他的两只臂膀折下,落在了地上。
就在藤蔓折断臂膀的一瞬间,那黑色的物质便蔓延上来,瞬息就将两只臂膀化为了黑色的烟雾,随风飘散。十八公眼见及此,不觉倒吸了一口凉气,亏得自己当机立断,瞬间行动,若是让那毒质侵上身体,当真是无法可制也。
眼见着十八公竟利用藤蔓将自己的手臂斩下,直健将军禁不住连连颌首,啧啧称叹道:“妙极妙极,不想你竟能利用藤蔓将手臂斩下,壮士断腕,实在是可歌可泣。不过我本想让你这般毫无痛苦地死去,你却反要垂死挣扎,不肯就死,便休怪我出手狠辣了。”
话说之间,他便足尖踏地,平伸一对手掌,兀自地在地上旋转起来,直健将军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后来,在场众人竟看不到他的身形,只看到一团黑色的旋风在地上疯狂地打转,渐渐地,这道黑色的旋风竟越转越小,到了后来,直转到了只有毛虫般的大小,他便倏然而起,直向十八公方向飞来。
十八公却也是个鬼灵精,虽不知他化出这样一阵小小的旋风将意欲何为,但按着生物的本能天性,也知道不能让他轻易地靠近自己。想及于此,十八公不由得面色凝重,将脚步迈动,便要借着移形换位的身法,暂时地避开黑色小旋风的这一场攻击。
然而就在这时,那疯狂转动的小旋风里面忽地传来一阵虫儿的鸣叫声,清脆而响亮,霎时间,本要随风化去的十八公就像是足下灌满了铅块一般,定定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说时迟那时快,小旋风迅疾而来,生生地在十八公后心破开了一个洞眼,随后钻了进去。
也不过短短数息时间,十八公便痛苦地仰天嚎叫,其声中隐含着无尽的愤懑与不甘,随后他身体各处被洞穿,从洞眼里喷出来无尽的黑烟滚滚而出,干枯的身体也渐渐地黑烟所侵袭,并最终化入虚无,连半点渣滓都没有留下,也算是结束了他那样罪恶的一生。
战败了这五个穷凶极恶的凶魔,悟空众人才长长地舒了口气,此刻才想起要解救师父,紧紧地向上逼来。桂梅两位童子早已吓得面如土色,浑身巨颤,登时就放下扛在肩头的三藏和天枢,跪在地上,止不住地向他们磕头求饶。
悟空却不肯轻易地饶恕她们,从八戒手中接过来两口锋利的宝剑便要将他们的身形砍为两段,二郎真君伸出手来,淡淡地出言劝阻道:“大圣,有道是杀俘不祥,更何况她们两个也是受到林中四皓的压迫,被逼在这林间抓人害命,至多也只是个从犯,罪不至死。”
猴子听了直翻白眼,恨恨地道:“虽则如此,若将她两个留在此间,难以活命,日后也免不得便要害人,倒不如斩尽杀绝了来得爽利。”
二郎真君闻言呵呵一笑,面带慈悲道:“那也大可不必,或许可将她们押解到观音菩萨那里由着她代为发落,却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猴子不觉得沉默半晌,郁闷道:“那行那行,谁让真君今日助阵,替俺们消灭了这许多的妖孽,俺老孙承你的情,便也只好勉强地放过她们。但若是碰到菩萨那个滥施仁义的,必定会想法医好她们的根系,再收编入自家的门下,搞得满潮音洞中都是招降来的妖孽,乌烟瘴气的,甚是恼人也。”
二郎真君听了莞尔一笑,落落大方道:“佛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世间无不可度之人,若当真如此的话,岂不是皆大欢喜么?”
听他这般言语,猴子顿时就没了脾气,很不耐烦道:“行了,就都依你,你这真君怎么数百年不曾相见,就变得这般地婆婆妈妈,当年那个叱咤风云、不可一世的二郎真君去了哪里,想当初对待俺花果山上的那些小猴儿,怎就没那般地仁慈?”
听猴子这一番责问,二郎真君眼中忽地闪过一抹苦涩,耸了耸肩,并不回答,随即将手一指,把缠绕在藤蔓中的三藏给放松开来,天枢早已经借着缩骨圣珠的作用,溜出去给雅俗擦伤止血去了。
唐三藏一旦解开禁制,即刻揉搓着被藤蔓绑得肿胀的臂膀,瞪着眼,跳着脚骂道:“丫的,这几个孽徒当真混账,为师被这两个童子抓着,绑缚了那么久也不见人来放我,真真疼死我了,还不快滚过来给老子揉揉。”
话一出口,几个徒弟顿时如梦初醒,一脸尴尬地过来向师父赔罪道:“师父恕罪,确实是观看六圣与五个妖魔的战斗太过入迷了,一时把解救师父的重任给忘在了一边。”
三藏却不理睬他们,揉搓了片刻,连滚带爬地奔到杏仙倒地的地方,将她从地上扶起,深情款款地呼唤着她道:“杏仙,你没事吧,你醒醒啊,放心,只要有我在,必定不会让你轻易死掉的。”三藏说完,便忙不迭地从怀里掏出一只蓝色的瓷瓶,慌忙倒出来一粒续命丹送入杏仙嘴里。
此刻杏仙已是气若游丝,自吞服了续命丹之后,突然咳嗽几声,微微地睁开了眼睛,见是三藏抱着她,心下甚慰,语声微弱道:“多谢你花费药物来救我,只是自己的身体我自家知道,我本已耗尽真元,勉强地支撑下来,如今又身受重伤,伤及根本,只怕是命不久矣,无力回天也。”
三藏闻言泪眼磅礴,连声道:“不会的,不会的,即便是我割下自己身上的肉,流光自己体内的血,也会想法救你的。”
杏仙听了虚弱一笑,叹息道:“唉,死生有命,富贵在天,但你怎这般地不理解我,我是一直坚守着身为草木的尊严,不肯杀生饮血,你若真要用自己体内的血来救我时,是不尊重于我也。”
“其实我这两百年在荆棘岭上苦等取经人到来,早已经心灰意冷,不抱有任何希望,不想你真个不负前约,来此地与我相见,已然是喜出望外,如今四皓与红枫已被轸灭,我亦不用再散发雾气来掩护林中山民,心中了无牵挂,此生无憾矣。”
“我只希望身死之后,转世投胎到这荆棘岭人家,你取经回来以后,能再到这林中来寻我,到时候我两个对面而歌,便足以慰藉情怀了。”
话说之间,她突然便放下手去,倏地变作了一段长长的木头,枝叶稀疏,树皮干裂,**地躺在唐三藏怀里。眼见她忽地现出原形,远处的桂梅二童子猛地跪了下来,向着她不住地磕头,唐三藏眼中的泪水也自夺眶而出,心中大恸,仰天狂呼。
二郎真君却面带慈悲地摇了摇头,上前几步安慰道:“圣僧无需伤悲,她只是精力不济,无法保持幻化的形态,故此现出了原形,其实枝叶间尚有叶片,证明生机尚存,咱们还是赶紧把她种入土中,若错过了时机,悔之晚矣。”
………………………………
第六十二章 还根玉液
一听说还有解救她的机会,唐三藏顿时就抬起头来,泪眼朦胧道:“儿郎真君,果真是有解救她的法门么,只是她的根系已断,纵然是重新种在土中,怕也是不得活吧?”
二郎真君听了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只矮矮的圆口小瓶,胸有成竹地递给三藏道:“无妨无妨,只因杏仙凭着一身的羸弱之躯,在这八百里荆棘岭上散发红雾掩护林中的山民达两百年之久,如此义举感动了感知三界、大慈大悲的南海观世音菩萨,菩萨算出你三藏军团今日该到了荆棘岭,前路或有阻隔,便着我兄弟七人前来与诸位助阵,还将她早年间从十洲三岛上收集来的生根玉液着本真君带来,用这玉液来使得她重生根系,那是绰绰有余的。”
“只是正如她方才所言,因她这两百年一直在发散雾气解救林中山民,耗尽了真元,致使躯体极是羸弱,即便将她的根系恢复,能够吸收土中灵气,也不过是一棵半生不死的普通杏树,再也没机会修成人形了。”
见二郎真君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唐三藏心中大恼,急吼吼地催促道:“唉,这都什么时候了,真君是需要贫僧做什么吗,只但说无妨,不必有太多顾忌。”
二郎真君闻言满脸钦佩,颌首道:“圣僧果真敞亮,一点就透,若要让杏仙恢复元气的话,非得要圣僧体内的鲜血不可。”
话一出口,孙悟空不由得扬眉瞪眼,几步上前拦在了三藏面前,一双猴眼紧紧地逼视着二郎真君道:“二郎神,若不是因为你等兄弟今日于俺们三藏军团有解难之恩,就你此刻打俺师父体内鲜血的主意,俺老孙就有十足的理由怀疑你是哪方的妖怪幻化的,包藏祸心,欲行不轨也。俺们三藏军团有这许多的兄弟,如何偏要俺师父体内的鲜血,这要求未免太过份了吧?”
见猴子语气咄咄逼人,大有责怪之意,二郎真君伸出手来,止住了想要上前理论的六兄弟,微微耸肩道:“猴子你这话可真是冤枉本真君了,一来是杏仙于圣僧有解难之恩,纵然是圣僧舍出体内的鲜血救她,却也无可厚非;二来圣僧乃是天命之人,一身的血肉真有其绝妙之处,更何况他于沿途之上嗑了九转金丹,吃了人参果,莫非是给身体羸弱的杏仙补充营养,便是救个把濒死之人又何在话下?”
听他这般说辞,沙悟净摆了摆手,大义凛然道:“二郎真君,你也莫要在那里危言耸听,赚骗了俺师父,他本就体弱,一路行来又煞是辛苦,若再行放血的话,只怕是救活了杏仙,却把他自个给搭了进去,甚是不妥也。要说是嗑九转金丹、吃人参果的话,俺三藏军团中非只俺师父一人,连俺老沙与敖白也是这般。”
二郎真君听了微微摇头,面色坦然道:“虽则如此,但圣僧原本有一桩妙处,却是尔等都没有的,他乃是佛祖座下二弟子金蝉长老转世投胎,十世修成的好人,一身的精血至真至纯,若是与纯阴的女子配合,功效显著,使其功法大进、白日飞升也未可知,此刻杏仙已回复原形,无法与圣僧配合,只单单地受圣僧的精血,却也是大有裨益的。”
悟净闻言张口结舌,还待要说,唐三藏却摆了摆手,阻拦道:“好,只要能救得杏仙性命,纵然是舍出我一条性命,那又何妨,却不知真君需要我舍出多少血液?”
二郎真君一听撅了撅嘴,皱眉道:“那得看给杏仙生根之后,按实际需要而定,但以往日的经验来看,总也得要三四大碗吧。”
话一出口,一众弟子不觉倒吸了一口凉气,齐声道:“不成不成,这可是人身上的血啊,又不是水,要三四大碗之多,师父本就体弱,这一下还不是间接地要了他的性命,不成,这事儿没得商量,纵然师父同意,俺们兄弟也坚决不允。”
这下可伤脑筋了,唐三藏是执意想要上前鲜血的,无奈师兄几个执意阻拦,怎么也商量不通,就连二郎真君也禁不住犯了难,与几个兄弟面面相觑,想不出应对的办法来。
这时候,文天枢扶着雅俗缓缓地走上前来,面带笑容地道了个万福:“诸位师兄,二郎真君,小女子想到个折中的办法,却不知是否可行?”
见天枢居然开口指点,悟空不由得眼前一亮,应承道:“天枢,你却也不用卖关子了,有什么主意就只管说出来,俺们商量着看是否可行。”
天枢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娓娓道来:“我是这样想的,因为三师兄和敖白都曾服用过九转金丹,吃过人参果,虽然可能不是十世的纯阳之体,效果上差了不少,但毕竟他们的血液也是有救活死人的功效,何况三师兄是修行多年的仙人,敖白更是一身的龙血,弥足珍贵。我想着不如让他们也加入进来,各献出一碗鲜血,替师父分担一些,大大降低他的受伤的风险也。”
听她竟给出这样一个建议,二郎真君不由得挠了挠头,尴尬地道:“呃,这个想法我还真没遇到过,本真君只是遵照观音菩萨的旨令,代为传话而已,不过既然只是给杏仙奉献鲜血提供营养,利用他们的血液也无可厚非,咱们姑且一试,看看效果如何。”话说之间,康太尉和李太尉上前来报,已拿着铁锹将无根的杏树给种到了陈玄奘的坟墓边。
二郎真君听了微微颌首,领着众人快步地赶到杏树旁,从怀里取出一只玉制的长口小茶盏,小心翼翼地将小瓶子里的还根玉液倒入小茶盏里面,那瓶子里的玉液甚好,罄尽了也不过有半只小茶盏的份量。
二郎真君倾倒这玉液时分外地谨慎,不让半滴儿玉液流洒出来,只倾倒这半只小茶盏的份量,也足足用了半刻钟时间,看得桂童子很是不屑,翻着白眼对梅童子轻声道:“嘿,我看这什么二郎真君可真会装腔作势,明明地那玉液就装在小瓶子里,直接倒进土中就可救得杏仙娘娘生根,偏偏要倒在那玉茶盏里面,还这样小心翼翼地倾倒,连一滴儿都不舍得洒出,直费去这许多时日,看得我两眼生疼,极不耐烦也。”
两个人虽说得小声,无奈身边看守她们的直健将军却有一对招风耳,这般细小的话语也声声入其耳中,直恨得他咬碎银牙,大喝一声道:“住嘴,两个不谙事理的小妮子,又如何能知晓这其中的缘故?我大哥一向光明磊落,胸怀坦荡,又岂是那故作玄虚之人?”
“只是要医活断根身死的花草树木,非得要配上南海观世音菩萨净瓶之中的甘露,那甘露极是珍贵,若要医树时,不能用五行之器,而要用玉制的器具方能装盛。而这甘露装在观音菩萨玉净瓶中,本是极多的,只因这杏仙在两百年前就已断了根系,年代太过久远,光只凭甘露似乎难以治得痊愈,菩萨本着救人救彻的原则,亲往蓬莱三岛福禄寿三星的住处求取灵药,那三个老儿非但德高望重,还甚是吝啬,尤其与佛门中人不相往来,任凭菩萨费尽唇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折腾了数月之久,只是摇头,不肯轻施丹药。”
“菩萨无可奈何之下,便将杏仙的故事与三星和盘托出,终于引动了三老的恻隐之心,破例赏赐她一粒还根丹,叫她化入净瓶甘露之中,用千年寒冰冰封百日,再用纯正的三昧真火锻炼七七四十九日搅拌融合,花费这许多工夫,才将满满一瓶净瓶甘露之水与那粒还根丹相融合,去其杂质,仅得这半盏玉液而已,可谓弥足珍贵。故此我大哥才这般地小心翼翼,不肯轻易洒下一滴,总想着要将这许多玉液尽数用在解救杏仙上面,不想竟遭致尔等小辈这般地藐视,方知人言可畏,诚乃无妄之灾也。”两位童子这才恍然大悟,低下头来,默默无言。
这时候,二郎真君已俯下身子,看到两个太尉预先在杏树根部位置,按东南西北四个方位挖出的呈四十五度角倾斜的陷坑,从坑中能看到清楚地看到杏树裸露的枝干,上面光秃秃的,并无有半条根系。二郎真君便托着茶盏,依次从东至北挥舞着手指吸取盏中的玉液,一点一滴一个轮回,小心一意地洒在那陷坑里面,说来这玉液也真是神奇,一旦落在地上,竟不为那泥土所吸收,而是顺着那倾斜的滑道一路滚滚地进入陷坑底部,用来滋养杏树的枝干。虽然只有半只茶盏的玉液,由着二郎真君这样一点一滴地播撒,也直撒了有小半个时辰,方才将半只茶盏中的玉液尽数洒入四个陷坑之中。
然而那光秃秃的枝干在玉液的滋养下,依旧没有半点儿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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