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憾梦西游-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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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粮食问题,国王陛下大大地松了口气,即刻下诏为元宪太子及摇光父子平反,俩父子忠君爱国,举兵反叛只为假王谋位,如今真王回归,特表其功,配飨太庙,虽生前仅为太子,死后谥号为帝,以彰忠勇,为万民表率。同时放榜扬摇光太子于东城河畔击杀妖狐阿七的丰功伟绩,从此国无妖孽,万民安泰,着当日远遁东城郊外的流民安归故土,特加恩赏,不愿回归者,特赐东郊土地,准其开荒种地,繁衍生息。
如此林林总总,一日放榜不下三五次,直至晌午时分,陛下仍意犹未尽,待到枯竹禅师苦谏,方才罢朝,回养生殿暂用午膳。
食不过半刻,陛下又要起身理政,忽侍者来报,大唐高僧三藏法师一行前来告别,目前已在殿外等候。
陛下闻言大惊,即下丹墀直奔出殿,拉着三藏的衣角哀求道:“圣僧何苦如此匆忙,寡人的活命解难之恩尚未报答,如何便要离去?圣僧何不在乌鸡国小住数月,待寡人将这百废待兴之局稍作草创,便将这小小邦国拱手相让,相信凭诸位的活佛之能,必能将这小小的家国治理得更加繁荣昌盛。”
话一出口,唐三藏吓得魂灵直冒,连连摆手推辞:“使不得,使不得,陛下,贫僧乃过路之人,能有幸助圣王定国安邦,荣幸之至,何敢谋须臾回报,当真是折煞贫僧了。且贫僧尚有同伴失散途中,久寻不得,恐有失误,是以争分夺秒,奋力追赶,不敢稍有懈怠,如何能羁绊在此,享此大国?”
国王陛下闻言心头感动,拱手礼拜,泪眼滂沱道:“圣僧乃绝世天骄,不为俗物所累,也是情有可原,但诸位为我乌鸡国斩妖除邪,恩同再造,寡人若不思回报,心心念念,郁结难除,实为平生憾事。但求圣僧怜寡人一片苦心,开此尊口,但有难处,寡人纵然肝脑涂地,也必定竭力满足。”
见国王诚意拳拳,三藏心中感动,环顾众位弟子,似乎除了打麻将的银子,其他并无所缺,却不好意思说出口,正踟蹰间,突然瞥见身披黄金锁子甲的孙悟空,不由得眼中一亮,呵呵笑道:“陛下,我师徒从东土大唐一路西行,饥餐渴饮,顶风冒雨,煞是辛苦。吃饭住宿全靠路上供养,并无所缺,但俗话说得好,佛要金身,人要衣装,似这般衣衫褴褛,身无片甲,未免驳了我大唐上国的颜面。不知陛下可怜我师徒略有寸功,为三藏军团添办几件衣物,承蒙受赐,如获天恩,敬谢不敏。”
国王陛下一捋长须,呵呵笑道:“圣僧未免太见外了,些许小事何足挂齿,寡人即命宫中匠作给诸位长老量身定做几百套上好的绸衫棉衣,相信足够西行之用了。”
三藏吓得脸都绿了,慌忙摆手道:“陛下实在太慷慨了,咱又不是开店的,要那么多衣服干嘛,非但穿不了,放都没处放,还会拖缓行路的进程,实不可取。劳烦陛下赏赐几件,够路上换洗的就行,行路之人,跋山涉水,满路荆棘,穿不了那锦绣绸衫,只管那行脚方便的布直裰子就行。”
国王陛下一个劲地点头称是:“是是是,倒真显得寡人太识浅了,圣僧还请稍待片刻,让衣匠们给诸位量体裁衣,不时便好。”
皇宫的裁缝果然专业高效,只需手指比划,便知人的长短胖瘦,用的也是最简单耐用的粗布料子,按着各人的形体,须臾便裁就了数套衣裤,朴素却又精致。悟空几个看得目瞪口呆,一个个哄抢上来试穿,就跟天生长在身上的一般,清新爽朗,煞是合身。
猴子更乐得眉开眼笑,连声叫好:“妙极,妙极,俺老孙这身铠甲虽然坚挺,却不御寒,这会天热尚不打紧,若是哪天转凉,不免要挨些冻受,有了这几套衣服,穿着暖身不说,还挺配那件虎皮裙,满意满意,非常满意。”
三藏闻言也是大笑,拱手道:“承蒙陛下恩赐,这猴子往后都不用再跟贫僧讨衣服穿了,真烦死我了。我说悟空,就这几身衣服,你可省着点穿,跟妖怪打斗的时候还穿黄金锁子甲,免得烧了碰了,师父可没处给你补去。”
大圣听了不住点头,应声道:“师父说得是,俺老孙省得。”
真好大圣,一伸手抄过裁缝递上的布襟直裰,团团一转,便将衣服套在身上,那副黄澄澄亮闪闪的黄金锁子甲却似变魔术一般,凭空消失,也不知被他藏在何处。但见此刻的猴子,头戴金箍,身穿黄袍,下着虎裙,手舞着如意金箍棒,神光灼灼,野性十足,惹得众人啧啧称叹,拍手叫好,这才是正牌的取经僧孙悟空,朴素而又霸气。
三藏略一沉吟,起身向陛下告辞:“如此多谢陛下赐衣,三藏军团还要赶往西天取经,就此别过。”
国王陛下苦留不住,只得叹息道:“既然圣僧执意要走,寡人也不勉强,那便由寡人亲率御林军护送诸位长老出境,以尽我国人待客之道。”
三藏闻言慌忙摆手,婉拒道:“陛下的好意三藏心领了,不过我辈乃是贫僧,何德何能敢劳陛下远送。此刻陛下初回大宝,千头万绪,百废待举,凡事皆以国事为重,切不可轻离皇城。”话虽如此,三藏军团终究拗不过陛下的坚持,直将他们送出国界三十里,才怅然而回。
………………………………
第六十五章 火云盖顶
数日后,乌鸡国边疆各处遍贴皇榜,昭告天下一统、妖寇轸灭的消息。东城郊外逃难的百姓将信将疑,安居数日后方才信以为真,然后皇榜陆续下发,始知事情前因后果,摇光太子真乃皇室帝胄,两百年来为了皇室正统,苦心经营,拼斗厮杀,却不为民众所理解,千夫所指,怨声载道,还以为那残害生灵的狐妖为他所致,杀人嗜血,穷凶极恶,却不知太子殿下如何顶住这千人诟病的压力,两百年来一如既往、坚毅刚强地坚持下来。
百姓心知错怪了太子殿下,悲痛自责,无以名状,不知是哪一位率先提议,为了稍赎己罪,愿意竭尽所能筹集善款,为太子殿下塑身立像,秉承香火。百姓闻言深以为然,群情涌动,争相募捐,筹得巨款,各家出力,砍树伐木,采石奠基,历时数月,遂成大观,取名忠义太子帝君庙,其内供奉乌鸡国已故元宪太子及太子妃马妮雅、摇光太子生前塑像,面相刚毅慈祥,栩栩如生。国中盛传此庙甚是灵验,贫苦大众确有困苦,诚心祝祷,求子治病,相祈姻缘,无不应验,由此香火鼎盛,慕者如织,遂成一方大神。
国王陛下稳坐江山之后,变卖圣僧留下的一兜明珠,开仓济民,置备生产,号召天下黎民开荒垦地,休养生息,得益于天,风调雨顺,五谷丰登,民生大振,遂开发平顶山地界六百里不毛之地,由此疆域辽阔,富甲一方,成为西方路上一大豪富强国。
而陛下经历两百年的悲苦坎坷,心若死灰,一心向佛,经过数年调理,用其沉浸八角琉璃井中两百年的羸弱身躯与皇后生下一子,立刻封为太子,代其摄政七年,交由国中贤相名宿在旁辅佐,其人多半为摇光太子东城起兵之时留下的良将内助,功勋彪炳,忠心耿耿。陛下安排好一切后,即刻传位太子,与枯竹禅师、文殊师利面朝东方大笑三声,拂袖而去,至此不知所踪,这也是后话。
而羁困枯竹禅师两百年的敕建宝林寺,成为乌鸡国诸多名胜古迹中一个无可或缺的妙处,大雄宝殿密室之中,枯竹禅师历经两百年辛苦雕凿的浮世壁画,成为历代国师顶礼膜拜、驻足瞻仰的圣地,更有和尚道人从中参悟先天妙理,文人秀士领略修身之道,更为奇葩的是一位武将居然领悟出一套惊世骇俗的武艺及领兵韬略,遂成一代名宿。嗟夫,小小浮壁竟有如此妙用,以至于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便不为枯竹禅师所能想象了。
不说欣欣向荣的乌鸡国境况,却说对乌鸡国统一付出汗马功劳的三藏军团,急匆匆地离开皇城,全速向西方进发。
尘烟滚滚,圣僧唐三藏默不作声,策马扬鞭走得分外畅快,搞得身后背行李的沙悟净有些跟不上节奏,气喘吁吁地呼喊道:“师父,您倒是悠着点啊,俺老沙背了一大担行李,都快跟不上了。”
八戒嘿嘿大笑,不怀好意道:“老沙,你受伤日久,功力也都懈怠了,这会师父必定得逼着自己加快脚步赶路,不然一想到将偌大一兜明珠让给了乌鸡国,心疼之下,还不得回去跟国王陛下抢啊?不过送出去的东西,就如同泼出去的水,如何还能收回,虽说心中懊悔,也只能逼着自己加快脚步赶路,不去想它罢了,此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沙悟净挠了挠头,想起师父的秉性,也就释然了,不想唐三藏丝毫不为所动,骑在马上,兀自道:“悟空,你说文殊说的是不是真的,不老金丹真有那么大价值,值得了好几件先天至宝,这也未免太夸张了吧?”
悟空沉吟半晌,眯着眼睛分析道:“不好说,看老狐狸说得如此郑重,这事十有**是真的。师父你想,现在不老金丹几乎没有产出,物以稀为贵,再加上老官儿那抠门劲,不老金丹的价值势必水涨船高。试问谁不盼着益寿延年,长生不老,要是连命都没了,要那冰冷的先天至宝有什么用,还不如拿来换救命的丹药来得划算,所以以俺老孙多年的阅历判断,这个消息应该是真的。”
三藏闻言大声惨叫,双拳捶胸,痛心疾首道:“这么说,咱们先前那六颗不老金丹岂不是无价之宝,我靠,我当初怎么没想到省着点用,就算省也得从牙缝里省下一两粒来,居货囤奇,换一两件先天至宝护身,不像现在这样,被一个小小的九尾狐妖欺负得满地找牙,真******郁闷。”
“是啊,要是碰到换金丹的仙人心情好,没准还能打赏俺们几百两银子花花,那就更完美了。”八戒哗哗地流着口水,一脸惬意地意淫道。
“我靠,你不说我还真要忘了,老子怎么把满兜的明珠都给了国王,好歹留一颗换点银子花,一颗就值万两黄金,我怎么傻到了那种程度?我说那老小子也真实诚,毫不客气地照单全收,不知道老子急等着拿钱还赌债啊,真他奶奶的。”这时候,三藏才猛地想起被遗忘许久的那兜明珠,直心疼得捶胸顿足,大呼可惜,差点没当场吐出血来。
文天枢面带无比灿烂的笑容,啧啧称叹道:“师父,这可怪不得国王陛下,当时您那热情洒脱的慷慨劲,坚毅果敢,不容拒绝,让天枢至今想来依然心驰神往,艳羡不已,我要是那陛下,也不见得会推辞。”
唐三藏无言以对,抢天呼地道:“妈的,我当时哪想这么多,满脑子就只顾着心疼不老金丹,听陛下说得凄惨,脑子一热,就全给他了。”
悟空闻言哈哈大笑,幸灾乐祸道:“师父,送出去的东西泼出去的水,怎好意思再收回,您就当做做善事,为乌鸡国早日恢复生产作点贡献。”
八戒挤眉弄眼,随声附和道:“是啊,您就算想讨,怕也来不及了,乌鸡国百废待兴,急等着用钱,指不定已拿去换粮食了,您总不能厚着脸皮追回来吧?”
唐三藏越想越郁闷,满心不爽地怒吼道:“妈的,老子倒霉,你们能有什么好处,都过来欺负我,我不管,既然这样,你们的赌债为师就不还了,权当给我冲喜吧。”
话一出口,众弟子眼中寒星闪闪,冷冷道:“这样也好,反正欠债不还,再欠实难,师父要想坐冷板凳的话,大可以一试的。反正俺们四个刚好能凑一桌,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要怎么做,您自个掂量着办吧。”
“我靠,那可不行,要是没麻将可打,这漫漫西行路,还不把我活活地憋死了?”唐三藏诚惶诚恐,一脸不依道。
“师父你要实在没事做,可以修炼火球术嘛,再不济就跟天枢玩你拍一我拍一,这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悟净最近又学坏了不少,当下冷笑一声,满脸揶揄道,众兄弟闻言齐齐点头,嗯,这倒是个好主意。
“切,我才不跟师父玩这个呢,不但小儿科,而且每次都输给我,也太没技术含量了。”天枢一听不乐意了,撇着小嘴起哄道。
“我靠,各位大爷,我还钱还不行吗,千万别把小的踢出队伍,要没麻将打我会死的啊。”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唐三藏不顾为师的尊严,死皮赖脸地乞求着,那感觉,活像是没钱可还的杨白劳,无助而又可怜。
对此,圣僧打心底里觉得郁闷,妈的,话说现代社会欠钱不还的才是大爷,咋到这里就行不通了?果然对于赖皮的人来说,世道不古才是最佳的生活环境,架空到这样一个实诚的世界来,还真******不适应。
就这样,师徒几个一路有说有笑,打打闹闹,才不过三两天工夫,就走完了乌鸡国方圆百里的疆域,开始了西行路上新的篇章。
这一日,师徒几个又行至一座大山,当真好景致:说山高它不高,顶上直连碧云霄,说水深它不深,碧波荡至幽冥府。山间常有白骨堆,黑雾腾腾,邪气纷纷,说不尽地恐怖阴森,道不明地奸邪诡异。更有那珍禽猛兽、怪蟒飞蛇时不时地在林间穿梭,见到这班僧众也不觉得害怕,只把眼睛瞪得大大地观瞧,张舌吐雾,嘶鸣打滚,好似见到了飘洋过海来的奇形异兽一般,呆呆傻傻,懵懂好奇。
林子正西方天空中有块似火的云霞漂浮不去,活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炭,将这片山林烘烤得异常闷热,顶上纵有苍松翠柏遮蔽,却始终难奈这云霞闪耀,浑似将三藏军团放进高压锅里蒸煮一般,闷得人身上的血管都要爆裂开来,胸闷压抑,喘息不得,甚是难受。
乍一看这片云霞,唐三藏便知到了枯竹涧火云洞,叵耐那红孩儿当真了得,不知使了个什么手段,竟将这方圆数里的松林烘烤得这般闷热,要不是老子穿着锦斓袈裟,还不给活活地热死在路上?虽说红孩儿除了会喷点三昧真火,似乎没别的什么手段,但他毕竟是妖族大圣牛魔王的亲子,实力不容小觑,不知经过这两百年的修行,又得了个什么功果,咱们可千万小心谨慎,莫要在阴沟里翻了船。
………………………………
第六十六章 魔王圣婴
三藏盘算停当,十分麻利地扒下身上的锦斓袈裟,二话不说递给孙悟空。猴子愣了一愣,挠着头嘻笑道:“师父,您怎么把这宝贝给脱了,就不嫌热吗?俺老孙倒没什么,想当年在太上老官儿的八卦丹炉里炼了七七四十九天,已然刀枪不入,雷火不进,就这点热度,实在没什么大不了的。”
唐三藏龇牙咧嘴,骂一声道:“妈的,你以为老子想啊,还不是为了抓红孩儿,不然老子怎会冒着被烧伤的危险,把这宝贝脱下来给你?猴子你也别吹了,要真是雷火不进才好哩,只是你虽然刀枪不入,金刚不坏,怕还奈何不得那小屁孩的三昧真火,锦斓袈裟上绣着避火珠,虽说小了点,还能保你不被大火烧伤,权当护身之用。”
八戒闻言暗暗心惊,异常担忧道:“师父,您不是说红孩儿就只会两下三昧真火,是绣花枕头假把式,不足为虑,咋到这节骨眼上,又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俺老猪最近上火,您可别拿这事吓俺,伤不起啊。”
心知老猪挂念秀宁,唐三藏哀叹一声,安慰道:“八戒,大行仍需细谨,遇事谨小慎微,步步为营方是正道。所谓天道无常,气象万千,天地万物总在无休止地进行变化,老拿经验说事终有一天会付出代价。虽然传言红孩儿的法力并不怎么高强,但终是道听途说,未必是真,但见头上那片霞云,将这松林烘烤得异常闷热,便知红孩儿的实力不容小觑。”
八戒听得心惊肉跳,满脸冷汗道:“怪只怪天庭的效率太低,又过了大半个月,依旧没有秀宁的半点消息,真是群光吃饭不办事的狗官,要再这么拖下去,只怕秀宁体内的尸虫复发,可让俺老猪怎么活啊?”
三藏摇摇头,不置可否道:“算了,公务员从来就是这般低效,本就没指望他们,求人不如求己,只愿咱们这一路顺风顺水,加快脚程赶路,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内追上秀宁,那就万事大吉了。”
敖白哀叹一声,无语道:“也怪这片山林太过茂密,转来转去就跟走迷宫似的,咱们都进来好几天了,还没转出去,真是邪门。最惨的是天还这么热,让我一路赶下来,晚上都没什么心情打麻将了,真是郁闷。”
三藏闻言勃然大怒,厉喝道:“我靠,你小子怎么不早说,这几天可把老子憋坏了,你知道没得打麻将的日子该有多么痛苦?你小子还真是缺德了,占着茅坑不拉屎,看老子玩你拍一我拍一都玩出抑郁症来了。”
敖白憋着满腹的大笑没敢爆发,只弱弱地呻吟道:“不至于吧,师父,我看您跟天枢有说有笑,还挺悠闲的。”
“我靠,那还能怎样,难不成让老子哭啊?敖白,既然你这么辛苦,就该早点休息,今晚上换师父来吧。”唐三藏恨得牙痒痒,要不是敖白驮着自己,真想一口唾沫喷到他脸上。
“不行啊,师父,咱不是说好了赌现钱吗,像您这种前债不清、后债不续的情况,怕是要不得的。”见师父这般咄咄逼人,又见几个师兄一脸幽怨地看着自己,敖白汗流满面,压力山大。
“什么前债不清,后债不续,啥时候整出这一套规矩来了,我告诉你们,这是歧视,**裸的毫无人道的歧视。敖白,要不这样,你拿银子出来让我替你赌,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这总行了吧?敖白,敖大爷,算师父求求你,我都大半个月没打麻将了,你就让我玩一宿嘛,好不好?”三藏闻言把眼一瞪,横眉倒竖,破口大骂,紧接着又口不择言,近乎哀求道。
就在敖白汗颜不已、不知该如何回答的时候,天空中那团火云竟像是活了一般,慢慢地往地面压来,而且越压越低,越来越热,直压得虚空中火花四溅,黑烟腾腾,都要将这苍翠的松林烧成了一片灰烬。这般奇异的景象,就连天生迟钝的沙悟净也敏锐地感觉到不妥,话说这火云是怎么回事,是要着陆了吗?
就这样,师徒几个眼睁睁地看着火云落地,眨巴着眼睛,面面相觑,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我靠,这他妈究竟唱得是哪出,莫非咱们遇上的不过是科普节目中说的自然现象吗?
就在师徒几个暗暗松劲之时,这片火云轰然落地,竟整个爆裂开来,火花四溅之中,一群小妖龇牙咧嘴,手舞钢刀,嗷嗷咆哮着朝三藏军团杀奔而来,这般出其不意,着实杀得众人有些手忙脚乱,措手不及。
不说这小妖面目狰狞,为首的那个魔王,却是个粉嘟嘟可爱的小孩儿,瞧他不过七八岁年纪,高不过五尺,穿一身红艳艳的肚兜,执一根四米来长的红杆火焰枪,呼呼喝喝,耀武扬威,甚是得意。只是这般高度,拿了根比他身子高出三倍的长枪,多少有些不伦不类。他赫然便是牛魔王和铁扇公主所生,号山枯竹涧火云洞称王,让三藏军团朝思暮想欲取其精血的牛圣婴红孩儿阁下。
有道是仇人见面分外脸红,红孩儿怒火冲天,龇牙咧嘴,破口大骂:“孙悟空,你这无耻的畜生,想当年我父王与你同为妖族七大圣,花果山上结为兄弟,情同手足,肝胆相照。不想你竟不顾兄弟情义,用奸计谋害于他,致使他万劫不复,魂飞魄散。今日本大王定要将你这猢狲挫骨扬灰,魂困九幽,以慰我父王在天之灵。”
孙悟空闻言神情淡然,微微摇头,不置可否道:“我的儿,你父王是否为本大圣所杀还有待考究,这个姑且不论,似你这般目无尊长,冲撞先辈,也该判个死罪。俺看你年纪尚幼,不谙事理,就先饶了你这回,不然凭你数百年的修行,黄口小儿,怎经得起你孙叔叔一棍,也湮灭了你这身得来不易的造化。回去吧,你父王的事待俺老孙探查清楚,自会给你一个交代,若事情属实,本大圣定然亲来号山枯竹涧请罪,到时候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这还是打破天荒头一遭,一向狂妄自大的孙悟空竟以如此低的姿态说话(而且对方论身份还是他的晚辈),算是给足了红孩儿面子。但红孩儿虽活了数百年,本质上还是个少年心性,且他一向在号山枯竹涧称王称霸,强横惯了,容不得他人有丝毫言语上的轻慢,更何况对方还是他心中早已认定的杀父仇人孙悟空,此刻竟恬不知耻地视自己为孩童晚辈,大有不屑一顾,存心放自己一马的感觉。
这般轻视,对红孩儿来说是莫大的耻辱,不禁触动了他内心长久以来建立的无比强大的自尊,新仇加上旧恨,让红孩儿彻底疯狂了,只见他面耳赤红,咬牙切齿,一双怒眼恶狠狠地瞪着孙悟空,歇斯底里地嘶吼道:“孙悟空,你莫要狡辩,你杀我父王之时有千万双眼睛共同见证,哪还有错,你这般恃长而骄,倚老卖老,莫非还当我会认你这个叔叔?我呸,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本大王今日就为报仇而来,哪还容你在这里巧言舌辩,信口雌黄,这便拿命来。”
话音刚落,红孩儿蓦然回首,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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