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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古仙-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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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永恒的深渊,目之所及处,只有阴暗。
这里没有光,只有斑驳庞杂的灵力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光芒。
倘若有修行者见到这一幕,必定欣喜若狂,这般强大到凝实成液体的灵力哪怕只吸取上一滴也足以抵得上数载的苦修,更不要说现在这里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灵力的海洋。
即便如此却是没有人胆敢轻易将这些灵力吸纳入体内,如此混乱的灵力入体,稍有差池,轻则修行尽废,重则爆体而亡。
在深渊的上方,是一面由无数灵力汇聚的灵湖。湖面闪烁着阵阵金光,似乎下面有着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在游动一般。金光越闪越快,噗噗噗,湖水居然如同沸腾一般,冒出一个个气泡。气泡离开水面,迅速飞腾,化作一道道厚实的灵力。顿时,空气中的灵力愈发狂躁,碰撞发出的爆裂声此起彼伏。
紧接着,一团金光破水而出,那是一颗足有万丈大小的头颅,通体金色,宛若黄金铸就一般,硕大的头颅上密布着一块块六边形的金色鳞片,每一块鳞片上都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与头颅相连的是一条万余丈粗细,十万丈长短的身子。这奇怪生物分明是一条黄金巨龙。
龙!那是只属于传说中的生物。
天地间龙族虽然稀少,但每一个龙族都拥有神秘莫测的能力,如此庞大的身躯分明就是存在了无数岁月最好的证明。
巨大的龙目里跳动着金色的火焰,细细瞧之,便会发现在这巨龙的额头处有一道细不可查的竖纹,这不是外力造成的伤痕,更像是一只紧闭的竖眼,相传只有极少数的龙族在机缘巧合之下才得以开得三目。虽然开三目艰难异常,但不开则以,一开则拥有神鬼莫测的恐怖能力。
离开水面的黄金巨龙在空中不停翻转盘旋,龙须飞舞。
突然,巨龙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危险似的,头颅上的金色鳞片倒竖起来,盘起身子,怒视着前方涌来的阴云。
“你这畜生倒是警觉,不过你今日该当命丧于此,让老夫助你早登极乐吧。”
望不见边际的阴云阵阵翻滚,一只宛若山岳般的手掌从云层后探了出来向着巨龙抓去。
黄金巨龙仰天长啸,龙吟响彻天地,两道炽热的龙息化作两道金光与手掌撞击在一起。
“这畜生倒是生了无数岁月,连第三目都演化了出来,到可取之为我家童儿炼制一件小玩物。”
倘若有不知情的外人听到这番话,一定会认为此人发了疯,居然有人要用龙之三目炼制法宝,更是对他而言,这样的三目居然只能炼制一件小玩物。
正当巨掌与黄金巨龙缠斗之时,一柄硕大无比的巨剑携着风雷之声从远方呼啸而来,剑身漆黑,通体铭刻着九百九十九道玄奥铭文,首端闪烁着九彩光芒,剑柄镶嵌九九八十一颗九彩灵珠。
巨剑划过,甚至于天空中都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裂缝,天地似乎被一双大到无法形容的手掌撕裂开来。同时这裂缝亦在不断延伸,倘若给它足够的时间,这一剑似乎连苍穹都能斩断。
下一息,二者碰撞在一起。
巨掌光芒盛,巨剑光芒更盛,这一刻,巨掌与巨剑迸射出的光芒照亮了整个深渊。下一息,一只巨大的手掌从空中跌落,漫天血雨挥洒,一阵惨叫从云层后传来。
“还没死?”
断其一掌后,巨剑显然并不满足,剑尖调转,对着云层猛然刺去。
“你,你不能杀我。”云雾背后的存在显然惊骇到了极致。
“主人,救我。”
话音刚落,一个丈许大小的黑洞陡然出现,两根纤细的手指探了出来,轻轻拈住剑尖。令人惊奇的是,无坚不摧,拥有着毁天灭地力量的巨剑在两根手指面前再难进分毫。无法想象,两根小小的手指怎会拥有如此力量。
“够了,武商已经断了一掌,也算是他染指此事的代价。”
一阵妩媚的女声从黑洞中传来,声音散发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媚态,让人情不自禁联想到这声音的主人究竟会是何等的尤物。
玉指微微用力,巨剑传出一阵哀嚎,化为一道光芒速速退去。
“打狗也要看主人,灭你一成符文,算作略施小惩。”
“你!”
“怎么……”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翠绿色的光芒由天边划过,直直斩在黑洞之上,光芒敛去,露出一三尺青锋。仅仅一击,黑洞便碎裂开来。
黑洞敛去,露出一宫装美妇,妇人此刻衣衫凌乱,露出大片羊脂般的肌肤,披头散发,加上一脸恼怒的神色更显几分妩媚。
“方才是你说的打狗也要看主人?”
“是你!”
“不可以吗?”一青袍书生负剑而立。
“你想打破盟约吗?就算是你身后的那位恐怕都……”在说到“那位”两个字时,女人下意识压低了声音,若有若无间透露出深深的恐惧之情。
“是吗?恐怕他们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男人抬起头望向天边,只见那里是一片混沌。
“他们的确顾不上这些了。”
稚嫩的童音传来,一个三尺小童出现在深渊旁,小童三尺有余,身材瘦小,穿着白色道服,乌黑的头发梳成一个髻。虽面色粉嫩犹如孩童,可双眼透露出的深邃证明了这是一个不知道存活了多久的老怪物。
“三菱童子,你也来了。”
“这等好事,怎能少了老夫,哈哈哈。”
一虬髯大汉身着破烂粗麻衣,古铜色的皮肤下隐藏着爆炸性的力量。脚踩风雷,地动山摇。
宫装美妇、虬髯大汉、青袍书生、三尺小童四方对峙。
“好好好,这万年不出的几个老怪物今天居然汇聚一堂了。”
“可是今天的主角却不是我们。”
三尺小童眼眸中爆射出两道实质般的金光,那瞬间升起的恐怖气息,似乎令整个深渊都为之颤抖。
看到他这幅模样,其余三人面露凝重之色。
远方的混沌世界越来越近。
“今日能否活下去全靠个人的造化了。”
“没想到,竟会落得如此结局。”
……
混沌降临,一切都不可见了。
深渊依旧是深渊,万古长存于此,永恒的黑暗。
它就如同一只魔神的巨眼,向着未知的远方投以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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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天地一芦苇
日薄西山,青烟袅袅,余音缭绕,落日长河。
一望无际的芦苇荡,惊起的水鸟携着肥硕的白腹消失在天空的尽头。水天相接的地方,夕阳正缓缓坠入地平线之下。芦苇荡被渲染成一片火红色的世界,一种苍凉的感觉悄无声息地弥漫着。
风起,烟波浩渺。
人是一根能思想的芦苇。
周安躺在小船上望着被风吹动的芦苇,小脑袋里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其实,人和芦苇相比又有什么区别呢?不都要生活在这片无垠的天地间?人的生命何其脆弱,又能比一根芦苇坚韧到哪里去?
芦苇荡里氤氲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潮湿的衣衫紧紧贴合着胸膛,一阵凉风吹过,微寒。
天地间一片寂静,周安躺在小船里,仰望着天空。
自己恐怕连芦苇都不如。它们尚且还有家人相伴,而自己……
三年前父亲因病意外离世,从那天开始,这世上就只剩下周安孤零零的一个人,像是一根芦苇,有思想的。
其实做一根芦苇倒也没有什么,可偏偏这根芦苇有了思想。
有了思想的芦苇注定了要承受那些本不属于它的苦痛,这是代价,诞生思想的代价。
自父亲离世后,周安在世上举目无亲。虽然无依无靠,但好在还有一群看着周安长大的乡亲,对于这个年仅十二岁的孤儿,大家都是尽可能多照顾一些。吃百家饭,穿百家衣。加上父亲在世时,小周安练得一身水下功夫,下水摸鱼可以说是家常便饭。在丰原村这个依山傍水的小村子,周安应该是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本来周安会这样平静地度过一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祖祖辈辈都是这么过来的,也没有什么不好,可……
那是一年前的清明,周安提着祭品来到父亲的坟前。父亲的坟就在芦苇荡的尽头,距离村子不过百丈的距离,风水秀丽,倒也是个人生的好归宿。坟地坐落于三面环水的浅滩上,墓碑是村子里手艺最好的王师傅用一大块花岗岩雕刻而成的,庄严肃穆。
先考周云大人之墓几个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周安喜欢坐在父亲的坟前,望着青白色的墓碑他总会想起父亲那张和蔼的脸庞。周安从小就是一个有点忧郁性格的孩子,好在父亲经常笑着拍打他的肩膀说:“堂堂男子汉,笑一笑,哈哈。”
父亲,父亲,父亲……
无声的泪水沿着芦苇的叶茎滑落,消失在幽深的芦苇荡。
坟前的香尚未燃尽,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将周安的思绪带离回忆的世界。他连忙站起身,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两男一女三个身着青衫的道人出现在天边,三人凌空飞行。为首的中年男人狼狈遁逃,余下一男一女穷追不舍。
很显然,方才的爆炸声就是由他们引起的。
“我们好歹同门一场,为何如此苦苦相逼?”
“同门一场?你敢说马师伯的死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三人中唯一的女道人质问道。
“既然这样,那我就……”
“师妹小心。”
趁着二人松懈的功夫,中年道人袖袍一挥,一阵绿色迷烟凭空幻化,他在烟雾的掩护下向着远方急速逃遁。
说来也巧,中年道人遁走的方向正是周安的所在。
“烟雾有毒。”
仙人!
当看到这一幕时,周安的脑袋里突然冒出这样两个字。除了仙人以外,周安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人能凌空飞行,举手投足间便拥有毁天灭地的力量。
这就是仙人吗?可以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仙人?周安不禁被这个场景所吸引,直直地向着中年道人望去。
“吾之尊容岂是你等蝼蚁可以视之。”
就是周安这一无意之举,惹恼了正在逃亡之中的中年道人。他右手一挥,宽松的道袍无风自动,掌心凭空出现一条约有寸许长短的火蛇。火蛇一脱离男人的手掌,迎风立刻变为丈许大小,向着周安所在的方向爆射过去。
难道仅仅因为看了你一眼,便要取其性命,未免过于霸道了。这就是仙人吗?传说中高高在上,一个眼神便可以决定凡人生死的主宰,炽热的气息扑面而来,高温的炙烤下的头发散发出阵阵烧焦的气味。
“难道我这是要死了吗?”
扑面而来的强大气势将周安牢牢固定在原地,无法动弹。
周安感觉到自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死死攥住了似的,心脏都要爆裂开来。手背青筋暴起,脖颈上浮起道道如蚯蚓一般的血管,双眼布满血丝,牙齿咯咯作响。转眼间,汗水便打透了单薄的衣衫。可是在仙人面前一切都是徒劳的,这一刻周安突然有了一种似懂非懂的感觉,绝望都是一种奢侈吗?
蝼蚁安能憾树?
有时候你所谓的拼尽全力,真的不如人家随便搞搞。
周安索性松开了紧握的拳头,缓缓闭上了双眼,眼前浮现出父亲那张熟悉的面孔。
“父亲,我再也不是孤单的一个人了。”
周安的脸上露出了微笑。
“堂堂男子汉,笑一笑……”
“何必伤及无辜,坏自己的因果。”
“坏因果?一个蝼蚁而已,看见我便是他今生最大的因果了。”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白练应声飞射到周安面前,将他与火蛇阻隔开来。下一息,爆裂的火蛇与白练撞击到一起。
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彻芦苇荡,数不清的水鸟惊起。
周安感觉到一股大力从胸前袭来,整个人倒飞出去。
足足倒飞出数丈远,一口鲜血喷出,周安失去了意识。昏迷的前一刻,他隐隐看见一道曼妙的身影降落到他的身边。
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了整整三天三夜,芦苇荡里积水深处已然有半人厚。透过芦苇的间隙,隐隐可见一个少年躺在水坑之中,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贯穿胸膛。少年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天空经过雨水的冲刷,展现出一种比湛蓝更纯粹的清明。
咳咳,咳。周安睁开了紧闭的双眼。
朝阳初升,天空中万里无云,一只母鸭带着几只鸭雏在芦苇间游荡着。
周安感觉像是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梦中他看见了三个仙人,他们之间展开了一场惊天动地的战斗。一想到这,他打算翻身起来。谁知稍一用力,一股难以名状的苦痛瞬间席卷全身,胸口像是被奔腾的烈马踏过一样,接着,周安重重地摔倒在水坑之中。
难道那一切都不是梦?浑身上下无处不在的痛苦时刻提醒着他那一幕都是真实的。
经过这一折腾,胸前刚刚结痂的伤口迸裂开来,顿时血流如注。
隐约间,周安摸到一个巴掌大小的瓷**。
瓷**里装着一粒黑色的丹药。
难道是那位女道人留下的?周安的眼前浮现出一道曼妙的身姿。
周安将丹药放在鼻子前轻轻嗅了嗅,略带清香,并未察觉出什么异常。管他呢,应该不会是毒药,女道人不会多此一举,任我在此自生自灭不是更加简单省事。
周安将丹药一股脑吞了下去。丹药入口即化,变成一道气流,沿着喉咙向身体四肢涌去,周安感觉被一阵暖意所包围,整个人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适惬意。大约过了两个时辰,当身体里的那道热气消失殆尽,周安竟然可以坐起身来,就连胸口那道深可见骨的伤痕也好了个七七八八。
这就是仙人的手段吗?随手一击便可以要了我的性命,一粒丹药就能将我拉回死亡的边缘。不知怎么地,那一刻,周安对仙人产生了一所前所未有的向往,想看一看仙人的世界。
也是从那一天开始,周安每天都会来到芦苇荡,为的只是再看一眼仙人。
可是自从那天过后,却再也没有仙人来过这里。兴许真的像是那出手重伤自己的仙人说的那样,看见他们就已经是我等凡人最大的因果了。
平凡不痛苦,不平凡不痛苦,苦就苦在明明知道却无能为力,因为无能,所以痛苦,越无能,越痛苦。
望着晃来晃去的芦苇,周安轻叹一声,缓缓闭上了双眼。天地间安静极了,飘荡在空中的白云大片大片的,让人感到莫名的惬意。不知不觉间夕阳已经完全坠入地平线之下,周安划着小船来到岸边,手里拎着早上从河里摸来的鱼,慢悠悠地向着北方走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遥遥地,周安望见了一个小小的村落,一阵袅袅的炊烟从村子上方升起。
周安贪婪地嗅着弥漫在空气中的饭菜味道。
今天晚上吃烤鱼。周安满意地打了个响指。
“小安回来了。”迎面过来一个壮硕的汉子向着周安喊道。
“恩,牛大叔这是要到哪里去?”
“这不,大牛这孩子不知道去哪儿了,这个时间了还没有回来,我出去找找他。”
“牛大叔再见。”
和牛大叔打完招呼,周安径直回到家中。
开膛,破肚,清洗,涂抹盐巴,三下五除二,一条鱼便收拾利索。
周安从房后拾来一些松枝,将鱼放在架子上炙烤。松枝燃烧会散发出一种清香,烤制出来的鱼别有一番滋味。鱼肉香混合着松木的清香令人欲罢不能,只是想想,周安就流下了口水。
正当周安耐心地等待着美味出炉的时候,村口传来一阵喧闹声。
只见穿着粗布麻衣的牛大叔背着一个少年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
“快去请李大叔。”
“怎么了?”村民们都围了上来。
“这不是大牛吗?”
大家定睛一视,牛大叔所背的正是他的独子,大牛。
“大牛,大牛,你醒醒。”
牛大叔将大牛平放在磨盘上,只见大牛印堂发黑,脸色铁青,四肢僵硬,直挺挺地躺在那里,面露痛苦的神色,豆粒大的汗珠沿着脸颊滴落到石磨上。
“牛大叔,大牛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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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此毒非比寻常
“这,我……”
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牛大叔变得吞吞吐吐。
“大牛,大牛,我的儿啊。”
一个妇人哭喊着扑了过来,来者正是大牛的母亲,牛大婶。
“我的娃儿,醒一醒,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别吓娘啊!”
大牛的情况似乎在持续恶化,整个人开始不停地抽搐。
“快,让一让,李老伯来了。”
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被人搀扶而来。
“慢点,慢点,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们折腾。”
老者年近古稀,虽头发花白,但面色红润,站在那里给人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大家都称李老伯为神医,平时村子里谁有个头疼脑热的病,就没有李老伯看不好的。看见李老伯的到来,众人不觉暗暗松了一口气。可当老者看到大牛时,神情立马变得严肃,一把将围观的众人推开。上百斤重的壮汉居然拿被推了一个趔趄,几乎让人不敢相信这是一个老者所为。
可眼下的情形,众人却顾不上思考那么多。
老者从怀里摸出一个蓝色布包,打开布包取出一十二根银针。这银针与众人平日里所见大有不同,似银非银,似金非金,状若小龙,栩栩如生。
合谷,少商,神门,内关,后溪,足三里,丰隆,承山,太冲,关元,太渊,神庭。
手起针落,针针稳准狠,足以见手上功夫之深。当最后一针精准地落在神庭之上,十二根银针上接连闪烁起银色的光芒,紧接着,一层淡淡的银色光幕将大牛笼罩其中,与外界隔离开来。在这层银幕的包裹下,大牛的神情也缓和了许多。
这时,众人看向李老伯的目光中流露出敬佩之意。
李老伯本不是丰原村之人,而是在十数年前才来到这里,似乎是不愿意回首往事,对于自己的过往李老伯只字不提。丰原村民风质朴,对于这个外来人的来历并未详加询问。相反,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家已然将李老伯这个外来者的身份渐渐忘却了。
经过今日这一举,李老伯在众人心目中的位置更甚以往。
“李大叔,我家牛儿是不是没事了。”
“哎……”李老伯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连您也治不好吗?”牛大叔焦急地盯着李老伯问道。
“不是,大牛这是中毒了,且此毒非比寻常,我现在所能做的也只是将此毒暂时压制,想要完全祛除,恐怕还得令费一番周折。牛三,你和我说说你是在哪里发现大牛的?”
“这不已经到了晚饭的时候,大牛还没有回来,我便出去寻找。谁知在村外大约一里的地方,发现了大牛。那时的大牛恐怖极了,手里攥着一个巴掌大小的娃娃,娃娃身穿刻有鬼脸的黑色丝袍,非哭非笑,亦喜亦悲,浑身冒着黑气,而攥着他的大牛也像那娃娃一样,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我顺势用手中的铁叉将大牛手中的娃娃打落。可那娃娃落地之后居然自己飘了起来,然后还像有生命一般对着我露出一个恶毒的笑容,紧接着飞走了,然后,然后,大牛就成了这个样子。”
“一个娃娃就把大牛变成了这个样子?”
众人被牛大叔的一番言辞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鬼灵宗。”
李老伯缓缓吐露出了几个字。
“您说什么?”
“没什么。”
“那这事就有些麻烦了。”
“李大叔,求求您了,救救我家牛吧。”牛大婶跪拜在李老伯的面前。
“大牛他娘您快起来,大牛所中的毒解起来并不麻烦,只是缺少一味药材。”
“少什么,我去买。”
“水元参。”
“水元参?”
“这药你怕是买不到。”
“那大牛岂不是没救了?”
李大叔顿了顿继续说:“芦苇荡的深处或许有,那是唯一能拯救大牛的办法了。”
“长在水里的人参?”
即便是村里德高望重的村长都犯起了嘀咕,老者莫不是在说胡话,众所周知,人参是在陆地上生长的植物,食之,有强身健体,固本培元的功效。这水里还能长出人参?
“哎,这水元参生长极为不易,唯有在天地灵气汇聚的地方才有极其微小的几率生长,已然不属于凡药之列。”
水中生长?天地灵力?李老伯这一番话更是让众人疑惑不解,听到这些话,唯有周安眼前一亮,自从那日的经历之后,周安已然知晓天地间另有一番神奇,那些呼风唤雨的仙人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究竟让谁去呢?
按理说应当寻找一名水性极佳且认识水元参的人前去,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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