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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律师擒神记-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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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下来,凌俐咬了咬唇,斟酌了好久,还是问出她非常想要知道的问题:“你们以前是怎么在一起的?”
魏葳抱着膝盖,头枕在靠背上:“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候我还刚毕业,跟着一帮子朋友去了意大利,结果,在那不勒斯的时候,我跟同伴走散,在一个小巷子里第一次见到他。”
说到这里,她眼里尽是笑意:“那时候我不巧遇到了流氓,被骚扰到不胜其烦,脱不开身,好容易看到黑头发黄皮肤的人,赶快求助。结果,他真的弱到爆了,被打得狗啃泥,最后还是我挥着路边商店的拖把赶走那些小流氓。”
凌俐失笑,别人英雄救美,放到南之易这里,就成了美女救弱鸡。
而魏葳说得太有画面感,哪怕不曾亲眼目睹,她都能想象南之易这个被狠k一顿的惨样。
可是笑着笑着,她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谁说的弱鸡就没用?南之易不是救过她好几次了吗?
平心而论,和魏葳相比,南之易对她已经足够好。至少不会戳心地把她一次次赶出门,至少不会当着那么多人落她面子,至少,还是有能记得住她的时候。
她是不是太贪心了一些?总是想要更进一步,却忽略了一个最根本的问题。
南之易,并不喜欢她。或者他,根本就不会喜欢任何人。
魏葳有些好奇地看她:“有那么好笑吗?你都笑出眼泪来了。”
凌俐揉揉僵住的脸,感觉到自己眼角的湿润,忙收敛心情。
她哪里是笑出来的泪?那是她忍不住的鼻酸。
魏葳还在继续说着,凌俐却已经无心听。
她说了一大通,忽然间有些激动起来,一直在骂臭男人没担当浪费她的青春。
说得凌俐都有些心酸起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魏葳,只好也坐下,靠近她的身边,企图以拉近距离来给她一些温暖。
可等靠近了才又发觉自己矛盾的心理。这是些什么事儿啊?情敌之间抱团取暖?没有比这更怪异的画风了。
说完自己的心事,魏葳忽然看向凌俐,眼睛调皮地眨了眨:“能不能,说说你喜欢的人?”
“喜欢的人?”凌俐心跳漏了一拍,接着鼓着眼睛装傻:“什么?”
“你没有吗?”魏葳声音微扬,“你再几个月也二十六了,竟然没喜欢过男人?”
凌俐有些心虚地点头。她能怎么说?难道说“好巧啊,我喜欢的和你喜欢的是同一个”?
魏葳凝眸看了她几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一向没啥内容的眼神,突然间幽深起来。
凌俐被她看得心里毛毛的,想找点什么话题岔开当前快要越线的内容。
然而下一瞄,魏葳抱着枕头缩成一团,满眼的惊恐:“虽然你可爱勤快又善良,非常让我心水,可是我要声明我心理上还是爱男人的,从生理上也比较渴望,并不想搞什么百合。”
凌俐无语望天。
她这到底是什么属性?身边能多说几句话的人,无一例外都是吕潇潇这样的老司机,飙起车来连五菱宏光都不是对手,属于笑傲秋名山那种。
魏葳又笑着说:“别担心,我就算喜欢女人,也要找个比我强壮的,你还不够看的。”
“什么?我还没遇到比我力气大的女生呢!”凌俐忽然不服气起来。
这场夜谈就在两人掰腕子的比赛中,诡异地结束了。凌俐竟然有胜有负,从结果来看略占上风。
她看着魏葳,不可思议地揉着手腕:“没想到你力气真还挺大。”
魏葳竟然是惺惺相惜的眼神:“彼此彼此,看来你揍趴南之易那个弱鸡也不在话下。”
睡得太晚,等凌俐被手机闹钟第三遍地吵醒,时间已经快九点。
眼看着上班铁定迟到,她忙起床穿衣收拾上班。
魏葳睡得正熟,听到她匆忙中各种物品摔得砰砰直响,也就是翻了个身换了个睡姿而已。
临出门了,凌俐在卧室门口回过身,看了看魏葳。
从窗帘缝隙投进来的一缕晨光中,魏葳抱着枕头,长腿压在被子上,睡姿乱七八糟的,可肆意又舒展,实在是赏心悦目。
开了一夜的空调,卧室里的凉意有些重,凌俐担心她着凉,拉起凉被的一角给她搭在了腰上。
凌俐的靠近让魏葳有所感应,微睁开眼看了看她,嘴里嘟囔着意义不明的几个音节,接着翻了个身,蹬掉刚拉到她身上的被子,又睡了过去。
凌俐哭笑不得,只好关掉空调,免得她着凉。
不经意间却看到魏葳左腕上一指宽、五厘米的痕迹,那块皮肤比周围略浅一些。
凌俐魏葳一愣神,想起这样的痕迹似乎在哪里见过。
她抬眼看着天花板,想要从自己记忆里搜寻出为什么会对这样的痕迹似曾相识。
等她想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的时候,眼皮不由自主跳了一下。
这分明是,曾经割腕的伤痕。
一整天,凌俐都在想魏葳手上的那条痕迹。
吕潇潇竟然来上班了,看凌俐心不在焉的模样,一句话道破她的心事:“你该不会又在想南之易吧?我劝你少想了,这个人不是什么好鸟,想也白想。”
凌俐被她吓了一跳,赶快四处张望了一番,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她俩,轻舒一口气。
又忙拉着吕潇潇,在她耳边小声地问:“你说你真的能搞到魏葳以前的资料?”
吕潇潇张开嘴无声地大笑三声:“我就知道你经不起诱惑,早给你准备好了。”
“???”凌俐招牌懵圈脸上线。
“这样好的八卦题材,就算和你无关,我也要好好研究一番的。刚好昨天拿到手了,我已经阅读完毕,有不少猛料哦。”八卦女王叉着腰,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样。
“……好吧,你赢了。”凌俐举手投降。
“老规矩,拿点东西贿赂我,要不然休想看到一个字。”吕潇潇说完,得意洋洋转过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中午时分,凌俐好容易找来了吕潇潇最爱的千层蛋糕,恭恭敬敬放到女王面前,一副小太监的模样:“主子,您请用。”
吕潇潇一脸的嫌弃:“提拉米苏味?没有榴莲吗?”
凌俐偷偷翻了个白眼,说:“榴莲需要提前至少一天预订,今天你临时说的,我好容易才找来这个。”
“算你过关。”吕潇潇勉为其难地答应,说完,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个a4纸大小的牛皮纸信封,又推到她面前:“你看看吧,或许能帮助你下决心。”
凌俐赶快捡起那沉沉的信封,惊讶道:“这么厚?”
“这已经是精简过的了,你先看看再说。”
吕潇潇吃了口提拉米苏,含糊不清地说着,眼看着凌俐的表情一滞,半晌没有回话。
在拿到这叠资料前,她本来很看好整理癖干物女和自理能力为负数的鸡窝头科学家这对古怪的p,可昨天看完这些东西以后,她发觉自己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二次元的规则不能拿到三次元来说,哪有那么多的一眼万年偏偏喜欢你航母在小阴沟里翻船,
两个活生生的女人放在男人眼前,是选择有背景家世身材外貌都九十分以上的魏葳,还是选择纸片人一样的孤女凌俐,只怕很多人会秒选出答案。
可看这没人撑腰的小菜鸟一听到和南之易的事情就从呆萌转向智障,吕潇潇就知道,只怕她想要轻松脱身已经太难。
吕潇潇暗叹一口气,也不知道她要是知道那两人的往事,还有没有力气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坚持下去。
吕潇潇的表情让凌俐意识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有些犹豫是不是还该再做点心里建设再看,又有些偷窥人隐私的心虚。
可坚持了几十秒后就忍不住,开始翻了起来。
等粗粗浏览过东西,凌俐一脸的惊叹号,抬起脑袋跟吕潇潇确认着:“魏葳她……”
“来头很不小,”吕潇潇打断她说:“外公退下来之前是副国级,姑妈现在是副省级,一家子大大小小从政,标准的高干子弟。”
………………………………
第二百一十五章 偏离
听完吕潇潇的补充,凌俐沉默不语,眼睛定定地盯着桌面的木纹,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凌子,我觉得南之易似乎不太靠谱。”吕潇潇只好先开口,声音里是从未有过的郑重其事。
凌俐抬起了头,吕潇潇忙说:“我并不是因为在他那里吃过亏所以说他坏话,我就说我的直观感受。南之易根本没那根弦,女人这种生物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你或者魏葳,并没有什么两样。”
看着对面的人似懂非懂还有些迷茫,她又说:“那个辣炒花甲说得没错,南之易,他似乎没有能够好好对待一段感情的能力,所以,她才有那一番替他跟你表白的话。”
凌俐似乎还需要时间来消化一般,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不解地问:“难道不能是魏葳缠着他不放吗?太喜欢了所以走极端,这也说得通。”
吕潇潇放下了杯子:“要是不喜欢,就不要在一起。可他跟人家一起了,分手又做不到好聚好散,还让女孩子想不开走上割腕那条路。我不好说他是渣男,可一段感情能闹成那样,必定不会只是一方的原因。
我实话实说,如果南之易是个正常男人,他绝对会喜欢魏葳而不是你,所以你基本没希望。如果他不正常,那更不乐观,什么都将处于不可预测的状态。”
凌俐根本不知道该回答她什么样的话,字字戳心,可字字都在理。
她不想认怂,也没觉得自己和魏葳比起来就是卑微,但是吕潇潇说得对,魏葳的各方面条件,比起她来实在是好太多。
而且,魏葳身上并没有什么讨人嫌的毛病,这样一个真性情的女孩,值得男人珍惜。更可惜的是,她遇上的是南之易。
半晌,她带着感激的神色:“谢谢你潇潇,我会考虑清楚的。”
看着凌俐有些失魂落魄地走出房门,吕潇潇眼里带着担忧。
她这一番狠下心来的敲打,也不知道有没有作用。她从来都是知道界限的人,也从来懒得介入别人的生活之中,尤其是感情方面的事,往往多嘴一句,就会毁掉一段交情。
可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给凌俐出主意当狗头军师,这毫无疑问已经把她的事放在了心上。
情之一字,对任何人来说都不轻松,任何抉择都可能影响一辈子。尤其是这样一个经历坎坷的孤女,她不伸手拉一把,还有谁能管?
只可惜情之一字,从来没有对错之分,就算有对错,就算明知道是错的,情之所至,又怎么忍得住原始的本能?
凌俐陷了进去,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吕潇潇自嘲地笑笑。就算那个女人已经过世,可她阴魂不散、无处不在地深刻影响着李果。而她吕潇潇自诩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然而有了借口有了机会再次和他接近,又如当年一般飞蛾扑火般一头就扎了进去。
她不想再错下去,又狠不下心拿掉这个当年她曾经期盼过的孩子,从而选了单亲妈妈这条最艰难的路。
然而逃避有用吗?
有了那个时不时入梦来的大冤家,还有肚子里一颗种子大小的小债主,眼看着生活已经开始偏离能掌控住的范围,她却无能为力。
吕潇潇苦笑起来。还能怎样呢?医者不能自医,她可以对凌俐指手画脚,却解决不了自己的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
————
凌俐没有想到,说了让她一个人单刀赴宴的谢柯尔,竟然会出现在庆州,还是直接出现在调解室里。
他风尘仆仆赶到,站在张经理背后示意他挪个位置,等座位腾空他就大喇喇坐在凌俐旁边,冲她一笑:“差点来晚了。”
凌俐满头问号,舌头都打结了:“你你你你怎么来了?不是要去考察吗?”
“临时通知改期。”他言简意赅,接着抹了把头上的汗珠,向对面的庆音领导层说:“开始吧,我赶时间。”
没有了还款的障碍,双方很快达成协议。
拖欠了三年的工程款涨价成了近三千万,罗堃倒像是捡了大便宜似的,催着哄着赶快给签了。
经过之前那一场被人格外优待,把公家的官司打成事关他官帽和前途的时候,他已经吓破了胆,相信以后在不遵守规矩以前,也会掂量掂量后果了。
谢柯尔对结果也相当满意,当场表态可以让庆音分三期付款,缓解资金压力。
至于账号查封的问题,等第一批款项到了后,就立刻解封。
之前纠缠了三年的事,在一个下午全部解决掉,所有人都是如释重负的心情。
包括一向云淡风轻的秦屹,看到双方签字以后,脸上也出现了浅淡但是真挚的笑。
凌俐总觉得自己看她越来越顺眼。
秦屹很懂得分寸,她在双方可以顺利谈判的时候,存在感是极低的,从来不会主动发言。
如果确实发现交易中存在什问题,也会以恰当的方式提醒委托人,而不是像一些表现欲强烈的律师,急急地就吼出来,全然不顾自己是协助委托人谈事情的,反而以为自己是主角。
当案子真的有什么大问题时,她又会主动出击,为己方寻求最大的利益。
所以说,秦屹这样让委托人里子面子都有了的,才是真正优秀的律师。
签完协议就该散了,秦屹拉着凌俐,说:“有没有兴趣喝一杯?”
凌俐下意识认为这是要找她说孙睿的事情了,于是马上点点头。
秦屹带了凌俐走,上了洗手间回来的谢柯尔有些抓狂,拉着张经理质问:“人呢?”
“跟对方的美女律师走了,好像是去酒吧了。”打酱油的某经理回答。
谢柯尔懊恼地一拍桌子:“那我来干什么的!”
“当然是和我一起打酱油啊……”
张经理腹诽着,又马上知情识趣递上一张小纸条:“给您,她们去的酒吧。”
在河边的小酒吧坐下,秦屹点了东西,一开口就直击重点:“我昨天才知道孙睿上门去找过你。对不起,我和他的事,给你添麻烦了。”
凌俐摇摇头:“没事,我也没吃亏的。”
“我非常抱歉,”她苦笑着,“要是我那时候知道他和你的事,一定会主动退出的。”
“可别!”凌俐夸张地说,“我还得多谢他的不娶之恩呢。”
刚说完,她就发觉自己似乎说错了话。孙睿可以和秦屹结了婚的,自己这样说,有落井下石的嫌疑。
“对不起……”她讪讪道歉。
秦屹却笑了:“我们这左一句对不起,右一句对不起,似乎一点都不像被同一个男人伤害的两个女人。”
说了一阵话,她们点的东西已经上了。
秦屹点的杜松子酒,很烈,凌俐平时就不怎么喝酒,这时候只敢喝鸡尾酒。
她点的是黑莓缪斯,一杯从琥珀色渐变为深棕的液体。
这是秦屹给她推荐的,初入口是清清凉凉的莓子味,带点馥郁的花香,等咽下喉去,才能品出一丝丝的酒味。
不知不觉间,她竟然喝下去了一杯。
秦屹有些错愕,劝她:“还是慢些喝,这酒后劲大的。”
话才说完,凌俐就觉得自己双颊开始发热起来,烧呼呼的一大片,光想都知道肯定连脸带脖子全都红了,顿时更加窘迫。
在秦屹这样高端洋气的律师面前,自己这小土鳖一不小心就露怯了,喝鸡尾酒都能喝出醉态来,实在有些丢人。
秦屹很懂得给人留面子,这时候垂下头不再看她,等凌俐觉得心跳缓些了脸也没那么红之后,才跟她简单地陈述了一下她和孙睿的问题。
凌俐看得很准,他们之所以会离婚,全都是因为孙睿家有娇妻还在外偷腥的原因。
毕竟是从少女时代就相恋相依的人,秦屹一开始对他,是包容、原谅,也相信他所谓逢场作戏的托词。
可时间久了,心就变淡了,有一次偶然听到孙睿在她出国期间找过其他女朋友的事,从而留了心。
这世上但凡做过的事总是留有痕迹,秦屹愿意去查的话,一切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总之,他们离婚是早晚的事,凌俐的事情,只是起了个催化剂的作用而已。
孙睿虽然不愿意离婚,可秦屹去意已决。民政局解决不了的事,也就只有上法院了。快则一个月,慢则一年,总而言之,一切只剩时间的问题。
短短一个小时,她们道别。
秦屹埋了单,站起身来朝凌俐伸出右手,嘴角是清浅的笑:“以后有缘再见了,祝你幸福。”
“也祝你幸福。”凌俐回握她的手。
少女时候的一段恋情,竟然以这样的形式划上了句号,凌俐也是始料未及的。孙睿这个人,也将彻底地从她的记忆里划掉,再没有一点遗恨。
她感慨之余,刚才一直给她们桌服务的小伙又端着杯橙汁过来了。
“这是刚才那位客人临走时给您点的,让您坐一会儿没那么晕了再走。”小伙微笑着放下橙汁,左颊上的小酒窝很是显眼。
凌俐一想就明白是秦屹走之前给她点的,有些微的感激。
孙睿的眼光真的很好,这样一个细心温和的女人,值得任何人珍惜。只可惜秦屹的运气不好,为他错付了一段年华。而凌俐,也曾经为这样一个没有担当没有责任感的男人,伤心过、失望过、痛苦过。
时间终将治愈一切,他终将在她们的生命里消失,那些经历过的痛和爱,现在已经回想不起来。
可他的存在终究还是留下了痕迹。
比如说,她现在赖以维生的律师证,就是在他的影响下考取的。
钟卓雯说对了一小半,她认为凌俐是因为家里的案子,频发出入法庭,从而对法律产生了兴趣。
固然有这方面的原因,不过当年驱使凌俐考司法考试的最大动力,其实在于追赶孙睿的脚步。
他是法学专业的,必须要考这个证才能找到好工作,凌俐那时候和他在一起,也就陪着他一起考试,复习地还很认真。
结果第一年,双双落榜。
第二年,他们已经分手,孙睿一句话都没有,抛下她去了庆州。那年,她含着泪上的考场,成绩比第一年更差劲。
伤心之余,她竟然第三年又去考了。没想到,低空飞行,擦边而过。
她现在已经无法知道、也没兴趣知道孙睿到底是考还是没考过,她只知道,自己终究不是一无所获的。
每一段经历都将成为成长的基石,挫折的可怕在于会消磨人的心志,可要是挺了过来,头上就是另一片蓝天。
凌俐笑笑,拿起杯子一饮而尽,站起身来才迈出一步,忽然眼前一片白,整个世界天旋地转起来。
在差点歪倒在桌旁的前一秒,一双手扶住了她的臂膀。
她向来人看过去,眼神还有些迷离。
耳边已经响起谢柯尔的声音:“酒量这么差还来喝酒?也不怕别人把你卖了吗?”
………………………………
第二百一十六章 算计
凌俐觉得自己最近倒霉透顶。
办个建筑工程纠纷,能遇上各种奇葩的事,前男友出来搅局,前男友的前妻给她下药想看她出丑,总算遇上个熟人不至于倒霉,却被委托人看到自己最尴尬的一面。
她应该庆幸秦屹没有下什么之类的给她,没有让她当众做出跳脱衣舞这类不可描述的事情,或者跑去搂着谢柯尔的脖子蹭。
不过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据谢柯尔说,他发现她不对劲了以后,带她上了车,后来又去了医院。
到车上以后她就开始神态迷离,之后一直咧着嘴傻笑,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安排了个病床让她笑了大半晚上。
生命危险是没有,不过这丑出得实在是太大。
关键的是,作为一个分分钟百万上下的老总,曾经的人民子弟兵,谢柯尔这厮太不厚道。
他好死不死把她出糗的样子给录了下来,在第二天早上凌俐清醒过后,专门放给她看。
他一边放,一边笑到停不下来,最后人瘫倒在椅子上直喊肚子疼。
凌俐对此表达了不满,噘着嘴扔枕头过去砸他,嘴里嚷着:“你够了啊!幸灾乐祸也不是这样的!”
谢柯尔忽然间收起嘴边的笑,眸子深黑薄唇紧抿,冷冷地说完了前因后果。
秦屹准备了药,引了毫无戒备的凌俐上钩,之后在葡萄柚汁里下了药,看着凌俐喝了下去差不多药性要发作了就假装离开,实际上躲在人群里,一直拿着手机准备拍她的丑态。
多亏了谢柯尔一时兴起跑到酒吧去,这才没让她坐在酒吧傻笑一晚上,也没让这出丑的视频落到秦屹手里。
凌俐一阵后怕。
她要当的是律师而不是谐星,就这玩意,要是被传上网,她的人生可就劝歪掉了。
谢柯尔看她似乎被吓傻了一般,又温言安慰:“你别怕,那居心不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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