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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律师擒神记-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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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俐拿着支票只觉得烫手,心里七上八下的,想赶快把这东西交给祝锦川去搞定,免得夜长梦多。

    一方面急着离开,可她恍恍惚惚心不在焉,以至于电梯停在面前也忘记进去。

    原地又站了几分钟,这才发现不对劲。

    凌俐摇了摇头骂了句自己猪头,再一次按下了键,可电梯刚刚下去。

    她眼看着电梯一层层下降到负三楼,又好容易等到电梯从负三楼上来,心里想要逃离这里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然而轿厢门一开,那张她目前最怕见到的细眉细眼的脸,竟然是以特写般大小出现在她眼前。

    凌俐已经呆住了,以至于跟谢柯尔四目相对好几秒钟后才有了反应。

    可惜,是最丢人的反应。

    她下意识想逃,然而才一转身,就发现背后数十个员工已经恭恭敬敬站起来,对着她背后异口同声喊着:“谢总好。”

    噫,那声音整齐地像是山呼万岁一般,惊得凌俐忍不住的一抖。

    众目睽睽之下,凌俐只得回过头,硬着头皮尴尬无比的一句:“谢总。”

    谢柯尔侧头对着旁边司机低语了几句,让他拿着自己的外套和公文包先进去。

    之后,他轻跨一步立在凌俐面前,脸上表情愉悦,又带着些微调侃的语气:“你就这么怕我?怕到逃跑也不看方向吗?这可是我的地盘。”

    他穿着件简单的衬衫,卷着袖子额头上有薄薄的一层汗。衬衫十分合身,唯独前胸和臂膀处略微鼓起,线条分明。

    “没有,”凌俐笑得很勉强,同时拼命移开视线不去看那明显膨起的肌肉,小声地说:“我昏了头错了方向。”

    “是吗?”他扬起眉,“你不是在躲我吗?”

    “没有啦!”她已经在干笑,只想早点结束尬聊早点回去交差。

    “没有就好,那要不要进去坐坐?”他也笑着,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视线聚集在她脸上,眼里星星点点。

    凌俐连忙摇头,又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搞不清楚他一副笑嘻嘻的表情下,脑袋里究竟在想什么,现在是在不高兴还是无所谓,或者已经在想怎么报复不识趣的她。

    不由自主又开始回想小李刚才的那番话,凌俐越想越胆寒,假装抬腕看了看表,颤巍巍一句:“时间不早了,我事情办完了还得回所上交差。”

    又故意装出遗憾的模样:“不好意思啊谢总,下次再谈吧,再见!”

    说完,她把包抱在胸前,扭开身子身子想要和他错身而过。

    那句话说得有道理,逃避可耻不过很有用啊,既然钱已经到手,拿到票票回去跟师父交差,天大的难事都丢给他去处理就好了,反正只要自己不拿颍鸿的二十万,也就不能算拿人手短。

    至于谢柯尔再怎么不高兴,或者说要找她麻烦,她也不是初出社会什么都不懂的小女生了,没有做亏心事,自然也不会被他轻易唬到。

    说白了,不在他的地盘找饭吃,他再怎么不高兴和腹黑,也不关她事。

    然而谢柯尔却似乎再一次看穿她的小心思。

    都进了电梯了,凌俐听到背后谢柯尔阴恻恻一句:“你就不怕我取消承兑?”

    这阴晴不定的声音让她背影一僵,短短几秒的时间思考了很多。

    她刚刚放进包里的那张是支票还是汇票来着?是见票即付还是附条件承兑?是不是谢柯尔这边一个电话就能让银行停止承兑?

    无奈票据一向是凌俐的弱项,加上脑子紧张越想越想不清楚,纠结了一番之后,她只得在电梯门关之前退了出来。

    她是害怕谢柯尔没错,可她更怕把祝锦川的事情搞砸。

    如果因为得罪委托人拿不到律师费还要让祝锦川亲自出马去法院起诉,不仅她会成为笑柄,整个呈达所都会受到牵连。

    事关祝锦川和呈达所的面子问题,她不得不委曲求全。

    “谢总,”她眼神怯怯的,咬了咬牙关还是请求道:“这是给我师父的律师费,您不能说取消就取消。”

    谢柯尔打量她两眼,眼里明明白白是“你又被我看穿”的神色:“我就说你经不起逗吧?我开玩笑呢,随口说几句就能让你信以为真?我一不敢赖政府的账给公司找麻烦,二不敢赖律师费给自己找不自在。还有,这样言而无信胡搞瞎搞乱搞,我们家财务总监也不会放过我的。”

    凌俐张了张嘴无言以对,谢柯尔却忽然笑了:“我再怎么抠,又怎么会舍得为难你?你怎么就这么傻乎乎的?”

    最后那带着点调侃的话,他完全没控制音量,再加上大佬在周围的员工老老实实压低了声音不敢造次,这公司外间大厅格外的安静,以至于所有人都清清楚楚听到了谢柯尔带着三分亲昵三分暧昧的话。

    一时间在场的十来个人都静了下来,或偷瞟,或好奇地打量,总之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到凌俐身上。

    无言以对加上被盯得背后发毛,凌俐都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放了,想要打个哈哈把这事混过去,牵了牵嘴角才发觉脸上肌肉发硬,这时候的表情只怕比哭还难看。

    “傻乎乎。”谢柯尔再次重复了一次对她的评语,接着做出一个欢迎的手势:“走吧凌律师,还有些问题需要探讨一下。”

    他动作舒展面上一派轻松,似乎根本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

    尴尬之下,凌俐没心情也没胆子问他到底要探讨什么,手脚僵硬不情不愿地跟着他再次进了公司里间,留下一地意味深长的目光,和背后此起彼伏的窃窃私语。

    ――――

    看着面前桌面上轻轻落下的一杯热茶,凌俐抬眼向今天已经是第二次见面的李秘书致意。

    李秘书微微一笑,微躬着身子退步出门,又顺手轻轻掩上那道厚重的胡桃色房门。

    偌大的房间里,此时就剩下凌俐和谢柯尔两人。

    谢柯尔刚刚回公司,似乎还有些疲累,这时候随意地坐在凌俐对面的沙发上,端起面前的杯子垂眸喝着茶,看起来没有要开口找话题的意思。

    凌俐挠了挠右臂上因为不自在而微微泛痒的部位,也不想先找话题开始尬聊,只好就那样默不作声地坐着。

    整个房间里惟有风拂过窗帘的沙沙作响,以及谢柯尔小口吞咽茶水的声音。

    她也有些渴了,干脆端起茶杯,一边喝茶一边打量起这间已经来过好几次的办公室。

    颍鸿公司所在的大厦,跟颍鸿同一个名字,位于城南高新开发区的南湖河畔。作为公司掌舵人的谢柯尔,他的头上自然不能踩着别人,他的办公室毫无意外是大厦位置最高的那层,视野也是最好的。

    财大气粗的私人企业,不用顾忌钱更不用顾忌什么作风啊纪律啊影响之类,不仅够宽敞,装修也是投入了重金的。

    哪怕来了好几次,凌俐依旧被资本家的骄奢淫逸所折服。

    一整面墙大小的朝南落地窗,采光极好,深灰色的窗帘挽起,看上去厚重细密质感不错,透明的玻璃上仅有一层素白的纱。

    虽然仅仅有两侧窄窄的平推窗半开着,但顶楼的风是极大的,随着风钻进房间,那一抹灵动的浅白色也一直起伏飘动,稀碎作响。

    透过朦胧的玻璃,几公里外的一汪透亮碧蓝的湖色尽收眼底。

    那是城南的地标,南湖。
………………………………

第二百一十九章 边鼓

    这绝佳的位置和这开阔的视野,让南湖像一颗明珠一般,被镶嵌在深灰色画框之中,在夕阳的照射下波光潋滟,美不胜收。

    凌俐看得如痴如醉,好容易收回视线,忽然注意到那玻璃窗边一盆鲜亮夺人的植物。

    一掌宽的叶子根根直立着,深绿肥厚,叶片中间一根直直的花茎,顶端的花朵刚刚绽放。花瓣是从浅绿到深橘色,花冠由宽变窄,像极了鸟喙。而最上方一簇橙色的花瓣,又像极了鸟的顶冠。

    凌俐来过多次了,之前倒是没见过这株天堂鸟,也从来没想到这植物也能用作室内的绿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眼见凌俐的注意力被花吸引走,谢柯尔放下茶杯,忽然间开口:“天堂鸟不只是花,还真有这种鸟类的存在。有些地方叫天堂鸟,有的地方叫极乐鸟,羽毛色彩绚烂,顶冠也风骚到极点,吕布跟它们比都略逊一筹。”

    老板首先开口找了话题,凌俐也不好太不识趣,转过脸僵硬地微笑着捧场:“是吗?”

    谢柯尔微微一笑,似乎对这话题很有兴致,继续说着:“就是因为羽毛美丽,这些鸟也都快成了濒危动物。目前非洲还有种极乐鸟,橘色的羽毛蓝色的顶冠,和这花像极了。”

    “哦!”凌俐继续捧场,实在不知道该接什么能让天不被聊死。

    对面沙发上的大佬却是满面轻松,支起二郎腿舒服地窝进沙发,冷不丁一句:“说起非洲,正巧我们在坦桑尼亚的一个项目进入和那里政府谈判的阶段,有没有兴趣一起过去考察?”

    顿了顿,他补充道:“作为的法律顾问。”

    “我我我我才不要去非洲。”凌俐一脸惊诧地回答。

    随便一朵花也能引申到项目,还堂而皇之发出要约请她去非洲,谢柯尔的思维实在太发散了一点吧?而且,总觉得他另有深意。

    话都出口了,她后知后觉刚才的语气似乎有些生硬,忙补充:“谢总,您别开玩笑了,我知道我的能力胜任不了这样的工作,涉及国际经济法和国际私法的谈判,只怕得有专业的律师团才行。再说,非洲更是我从来没想过的领域。”

    “怎么?你害怕非洲?”他勾起嘴角,“怕狮子?鳄鱼?还是埃博拉?再两个月过去能赶上角马大迁徙,一年一次非常壮观,不看可惜了。”

    还不是因为害怕你啊!凌俐在心底嘀咕着。

    “人们的固有印象里,非洲是片蛮荒的大陆,贫穷落后各种传染病,这些偏见让人很容易忽略非洲大陆壮美的一面。其实,好多事情都是这样,不真正的靠近,没有亲身体会过,光靠经验和惯常思维的话,走入了人云亦云的误区,很容易错过另一道风景。”

    谢柯尔还在侃侃而谈,眸子里云遮雾罩一般,让凌俐看不清楚他到底是在单纯的说非洲,还是意有所指。

    凌俐不敢就他到底在暗示什么深想下去,暗自决定不能跟他这样绕下去,得赶快进入正题。

    她清了清嗓子,说:“谢总,现在不是探讨非洲动物的时候,你刚才提到的非洲的项目,涉及到国际私法、国际经济法的范围,这不是呈达的主营项目,再说有政府主导律师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您时间宝贵,就不用在这个问题上浪费时间了吧。”

    就这样,她硬生生地回避了什么非洲不非洲的话题。

    “你不问问你师父就自己推掉生意?”谢柯尔有些错愕,又扬着眉:“几十秒就回绝一单大生意,祝律师就是这样教你做事的?”

    说到最后,他眼睛里似乎带着点愠色。

    凌俐眨巴着眼睛不知道该怎样应对。她这榆木脑袋,根本分不清楚谢柯尔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再加上他平时不正经的时候居多,刚才那话她根本就没往心里去的。

    如果谢柯尔真有这意思,祝锦川万一也想接下来练手,那怎么办?

    她小心翼翼地说:“如果您真有这个意向,我会转达给我师父,这样大的事我确实没办法做主。”

    “嗯,”谢柯尔点点头,“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如果你们律所要接这项业务,首先你得跟我去打头阵。”

    凌俐瞪大眼睛,再一次无法确定谢柯尔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的。

    见她没有说话,谢柯尔勾起嘴角:“如果不愿意以律师身份加入项目?那作为朋友呢?有没有兴趣出去玩一趟?那地方不仅热带草原景色宜人,最难得其实是还有长长的海岸线和二十多个岛屿,还盛产宝石。泰坦尼克里的那颗海洋之心,有人说其实不是蓝宝石,而是产自那里的坦桑蓝。”

    他顿了一顿,声音温和:“坦桑蓝本来也不是蓝紫色,大部分原石是棕绿色的。其实我更喜欢坦桑蓝本来的色泽,未经雕琢的棕绿色,淡淡的但是纯粹。”

    他忽然抬起眼,眸子里荡漾着笑意:“就像你的眼睛一样好看。”

    凌俐再也忍不下去了。

    坐在这里听他天马行空瞎扯各种莫名其妙的话题就算了,问题是他的每句话似乎都另有深意,让她一边忍不住想歪,一边又一直告诫自己面前的人眼睛没瞎不会那么想不开看上她的,再多几次只怕要人格分裂。

    她叹气摇头,最后捂着脸:“谢总,我只是想拿了律师费回去交差而已,用不着这样为难我吧?之前合作不是很愉快吗?”

    谢柯尔故作严肃:“我不是想让我们之间的关系更加愉快吗?”

    “我……”

    凌俐不由自主再一次想歪,一口老血喷出来,只觉得生无可恋。

    直到在他嘴角找到了若有似无的笑意,她才终于松了口气。

    “谢总。”凌俐带着几分无奈说:“拜托你能不能换回正常的说话方式?”

    她真是受不了现在这样他每说一句话她都得仔细揣摩揣摩的方式了。以前那样多好,聊狗聊美食聊案子,除了案子的事平时可以不带脑子,完全不像如今这样只能尬聊。

    “哪里不正常了?”谢柯尔才是一脸啼笑皆非的表情,“那你说,我要怎么追你才算正常?”

    “我……”凌俐再次只说了一个字,就再接不下去了。

    天辣!谢柯尔说了什么?他在追她?

    她以为自己想多了,结果还真没多想。

    虽然对谢柯尔从庆州回来后的异常有所察觉,也或多或少有过这样的猜测,可她心里面更倾向于其实谢柯尔就是一时兴起逗逗她而已。

    要说他真的有想和她建立恋爱关系的意愿,连她自己都不会相信。

    更是完全想不到他能这样猝不及防赤果果把意图摆在她面前。

    凌俐一副完全被打败的模样,嘴巴微张说不出话,只呆呆地眨着眼睛。

    她好半天才有气无力地说:“谢总,我真不觉得这个玩笑好笑。”

    这是她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一句。

    能把自己摘出来,也能给谢柯尔一个台阶下,让刚才那句话就这样过去吧,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

    谢柯尔看着她明显脑袋卡壳的模样,强忍住不笑出声。

    本来今天是想借着她来拿律师费的机会,正式提出非洲项目的邀请,结果接到发改委那边召集企业座谈的紧急通知,不得已错过了见面。

    这样的会议谢柯尔不知道参加过多少次了,他以为从小跟在父亲身边,已经见惯了浮沉,习惯了算计,可他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要做活一个企业,实在是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他肩上扛着几千人的饭碗,这担子重到有时候午夜梦回,都能惊出一身的冷汗。

    这样一天天繁忙的工作和沉冗的事务下来,他开始怀疑,当初他在责任和传承面前终于屈服,到底是对还是错?

    一下午都在空气很不流通的会议室里,跟一帮子老狐狸虚与委蛇,听某领导说些滴水不漏逻辑严密实则没什么内容的套话。

    会议到最后,他都快要睡着却又不得不强撑,想起手里一摊子要签的文件和错过跟凌俐的见面,心里疲惫和倦意掩都掩不住,以至于在会议结束时,主持会议的某处长还特意询问了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谁想到在快要下班的时间回到公司,还能逮着这只傻乎乎的小菜鸟,倒是意外之喜了。

    那一瞬间,所有的疲惫和烦闷都烟消云散。

    不管怎么样,这工作,终究还是有几分趣味所在的。

    能见到形形的人,能学到很多东西,还能与

    这些日子他在微信里和她的暗示,自以为已经够多,之前还以为她真的是太迟钝察觉不到,可今天这一见面,她躲躲闪闪的目光,和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窘迫,谢柯尔立马明白过来,她不是不懂,而是不相信和不知所措。

    尤其是刚才她一看到他就想撒丫子跑的怂劲,真是好笑极了,当时他差点就笑场,幸好终于还是端着了,没在员工面前把自己苦心营造的“小谢总阴险狡诈喜怒无常”的牌子给砸了。

    他可不是爱玩暧昧敢说不敢做的渣男,也不是什么懵懵懂懂不知情为何物的注孤生。

    他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更加明白阅尽千帆后能找到点心动的感觉,着实不那么容易。

    所以,既然她是特别的,那么自然就是他该动真格的时候了。

    于是,他放下手里的茶杯,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又弯着腰向凌俐的方向凑近了些,直直地注视着她的眼睛:“我是不是在开玩笑,凌律师你不清楚吗?”
………………………………

第二百二十章 晕菜

    凌俐不由自主地向后挪了挪身子拉开距离,又发觉刚才那动作太过刻意似乎会得罪谢柯尔,尴尬地笑了笑。

    而最后,她终于意识到好容易才接回来的话,又一次被谢柯尔带歪,再一次地回到了原点。

    懊恼之下一不留神,凌俐被自己口水呛得咳嗽起来,还咳到停不下来,一时间面红耳赤。

    谢柯尔善解人意地头转向另一边,不去看她出糗,又将桌面的纸巾盒轻轻一推,推到凌俐的面前。

    好一会儿,凌俐终于有力气抽出一张柔软的纸巾,擦掉因为咳嗽眼角出来的一点泪花。不经意间转头,瞥见谢柯尔看着窗外的侧脸。

    他眼睛太过狭长,又是有些宽的国字脸,以至于正面看去很有些貌不惊人。不过,侧脸棱角分明的硬汉风格,倒是顺眼了很多。

    凌俐有些受之有愧。说起来,谢柯尔其实对她着实不错的,没有架子,身手出色,家底丰厚,身材更是一流。

    只不过,她确确实实对他,没有感觉啊。能不能来个单线发展的剧本啊!

    这个世界真是处处充满恶意,明知道她喜欢按部就班的工作和生活,讨厌自己掌控范围以外的事,讨厌应对各种意外,可老天爷非不让她如愿,还偏偏意外层出不穷。

    家里的事就不说了,那从未成年影响到她成年的一场惨剧,到现在都扑朔迷离的。在坚信了钟承衡是凶手夜之间所有的事情都天翻地覆,甚至一个又一个的人来暗示她甚至明明白白告诉她,也许她父亲才是真凶。

    她花了好长时间稳住心绪,强迫自己不要往绝路上想,暂时忍住想要抛开一切只想寻找真相的念头,可生活和工作还是意外状况百出。

    本以为有个南之易在,就够她惆怅好一阵子了,没想到又钻出一个谢柯尔来。

    凌俐实在想不过。

    她这样平淡无奇的外表和履历,不管怎么样,也不是能让个富二代三番四次送上门求抱抱的大美女或者大才女啊?怎么这馅饼就砸她头上了?

    不对,一定是谢柯尔的脑袋出现了问题。

    于是,她清了清嗓子,决定帮助谢柯尔认清自己。

    凌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诚恳:“谢总您看,我不是什么美女身材也不出众……”

    听到她开口说话,谢柯尔马上转过头来,这时候出声打断她的自贬:“哪有,各花入各眼,谁说你不好看了?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有人喜欢浓艳有人喜欢清淡,只要看着心里舒服就成。再说了,我也不是什么帅哥好吗?要说三庭五眼的标准,我只怕是歪到天际去了,难道你嫌弃我不好看?”

    凌俐马上摇头,人家自己谦虚,她一个打工小妹哪能顺着老板的话说他丑?再下一句是不是就该借机劝谢柯尔找个大美女好改善下一代基因?

    这倒不失为拒绝他的方法,只不过一旦这样做,她首先得提防谢柯尔把她从二十八楼扔下楼去。

    可一转眼马上就看到谢柯尔脸上得逞的笑:“你不嫌我丑,这不就结了?”

    凌俐嘴角一抽,她似乎又掉坑里去了。怎么什么话都能被谢柯尔歪曲成带点暧昧的风格?

    她皱着眉冥思苦想,又找到下一个拒绝的理由:“就算您不看重长相,我也没什么工作能力的,不值得您错爱。”

    “这你可就瞎说了。”谢柯尔不赞同地敲了敲桌面:“一人之力帮我拿回了两千万,还搞定了那么多小案子,最重要帮我揪到了内奸的小辫子。张经理都对你赞赏有加,你倒是自谦起来。”

    “那也是我师父的策略正确。”凌俐张了张嘴巴,赶快把黑锅啊不对功劳往祝锦川身上推。

    谢柯尔不置可否地笑笑:“要知道,过分的谦虚可就是骄傲了。执行力也是个人能力的表现形式。再说了,你能不能干会不会赚钱的,和我喜欢你有什么关系?暂时也不需要你养家,你是在怀疑我赚钱的能力?”

    “没有,没有,”凌俐见状不对马上否认,下一秒就有发觉自己再次上套。

    不是在说工作能力的事吗?怎么又开始讨论起赚钱养家的问题了?

    怎么接话都不对,她只好硬生生再回到原来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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