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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律师擒神记-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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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潇潇嘴巴长成型,好一会儿才说:“美少女,我以为你会在中间某个地方就停下来,结果你这一口气报菜名报到底啊!你的胃是黑洞吗?能装下这么多东西?”
说着,她爪子不老实地在凌俐腰上掐了一把,又摸摸自己的腰,哀叹着:“老天爷真不公平,有些人光吃不长,我喝点水就发胖,十个月下来可不得到两百斤啊!”
听她泽阳说,凌俐特意回过头好好看了看吕潇潇。
她穿着真丝的黑色小外套,酒红色的衬衫,下面是黑色阔腿裤,配一双五公分的中跟鞋,穿着打扮和以前毫无二致,身材似乎……呃,似乎受到怀孕的影响确实开始发胖了。
不过,这几天不见的功夫,她的皮肤好像变好了很多。
吕潇潇终究还是有点母性的,至少说没有像以前一样不化妆不见人,这时候她脂粉未施完全素颜,却格外地唇红齿白,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一样。
凌俐看得直发愣,不由自主手在她脸上蹭了一把,说:“你皮肤好像变好很多啊,又细又滑,还白里透红。”
吕潇潇得意地看看她,作势撩了撩长发,声音里带着几分欣慰:“大概我怀的是女儿吧,所以越来越好看。女儿就好,要是生了个儿子只好掐死。”
“诶?”凌俐不明就里:“为什么?”
重男轻女是常态,到了吕潇潇这里,只要女儿不要儿子又是什么原因?
吕潇潇眼里几分不耐,不过也耐着性子跟她解释:“不是说过了吗?儿子我可养不好,我这么强势的单身母亲,感情经历又坎坷,指不定会养个妈宝男出来。”
又涉及到妈宝男的问题,又涉及到孩子父亲的问题,凌俐撇撇嘴,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再多说一个字。
终究是吕潇潇和李果两人之间的事,她这个感情方面几乎是空白的人,哪里有资格去当那旁观者清的角色?
上班时候的电梯总是特别挤,吕潇潇现在身娇肉贵了,凌俐哪里敢拉着她硬往轿厢里塞。
等了两波,浪费了十几分钟,终于等到一班还算空的电梯。
等上了十一楼,她俩经过前台的时候,小成忽然叫住凌俐。
“凌姐,”前台姑娘笑得又甜又糯,一弯腰变魔术似地从桌子下面捧出一束花:“看,一大早就有人给你送花了。”
凌俐头皮发麻,她下意识地想要赖掉,干笑着对小成说:“怎么会是我的?肯定是送错了的。”
“哪有!”小成笑里添上几分暧昧:“送花来的快递小哥哥可交代地清清楚楚,呈达所凌律师收。我们所里除了您,可没有第二个凌律师了。”
凌俐咬着嘴唇,感觉到吕潇潇扬着眉毛一脸看好戏的神色,只觉得那花束似张了嘴巴一样,连手都不敢伸。
“一定是送错了,你莫不是把吕听成凌了吧?”
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锅往隔壁这位祸水身上引。
吕潇潇还没来得及反驳,小成已经快刀斩乱麻,从花束里掏出一张卡片:“这卡片里明明白白写着呢!你的收件人,就算耳朵听错可,可字我还是认识的。”
没想到连名字都给写上了,死活也赖不掉,凌俐只好在小成一脸意味深长的笑中接过那束花。
一时没拿稳,刚才那张卡片掉到了地上,正好有字的那面朝上,上面龙飞凤舞一行字:“夜晚浓艳的皇后,送给清澈透明的你。”
除了短短一句话,没有落款也没有联系方式。
“哦好肉麻我就说有情况哦”吕潇潇拉长了声音挤眉弄眼,凌俐习惯性忽略她的戏多,趁着她还没来得及给自己加戏,抱着花就躲回了自己格子间。
至于花是谁送得,凌俐很清楚。
其实,刚才在看到花的一瞬间,那张细眉细眼的脸就跳进了脑海。
口口声声叫她凌律师的,必定是当事人,而除了上周五才开诚布公说要追求她的谢柯尔,似乎也没有其他人会做这样的无用功。
他上周五那番话犹在耳边。之前他刻意而为之的接近让凌俐有些害怕,可至少他最后那句话,还是有点戳中她。
他眼里显而易见的诚挚,竟让她有了那么一瞬的不忍,甚至责怪自己太心狠。
当时头昏脑涨的,都忘记了当场拒绝他。
哪里都有她永远不嫌事大的吕潇潇,明知道凌俐躲着她,却偏偏凑了个头过来八卦,眼睛亮晶晶:“黑色郁金香,高级货哦。不错,送你花的人要么财大气粗要么很有诚意,怎么样?知道是谁吗?”
凌俐张了张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倒是想把花给扔了眼不见心不烦的,但是花是无罪的。
想了半天,她还是找了个瓶子装了水,把花给插起来。只是没有放在桌前显眼的位置,而是堆在厚厚一沓法典背后,加上背着光,那黑糊糊的一团也就不那么引人注目了。
吕潇潇看着她进进出出一阵忙,最后被打入冷宫的郁金香,满脸的痛心疾首:“这么好的花,你藏起来干嘛?暴殄天珍!”
凌俐压根不想再提这事,拿出下午要用的案卷材料,摇摇发胀的脑袋,又对着她挥挥拳头,不耐烦的一句:“你给我闭嘴!”
………………………………
第二百二十三章 例会
忙了一上午,凌俐整理好下午开会要用的资料,还有十几分钟就到午饭时间。
吕潇潇心不在焉一上午都在磨洋工,一直从房门的缝隙里暗戳戳观察着凌俐的一举一动。这时候看到她合上笔记本长吁一口气,跟脱了缰的野狗一般奔到她桌前挤眉弄眼:“走,吃饭,我真是又渴又饿了!”
楼下的快餐店,凌俐和吕潇潇面对面坐着。服务员过来收走了菜单,吕潇潇马上开始八卦。
“那花谁送你的?”又渴又饿可不只是吕潇潇的胃,还有她按捺了一上午一颗不安分的八卦之心。
凌俐装作没听见她的话,顾左而言他:“也不知道这家的汤粉好不好吃。”
吕潇潇轻嗤一声,知道她这是铁了心不想说,可也没法撬开她的嘴,瞥她一眼暗自发笑,拉长了声音:“好吧,反正我只知道不是南之易送的就成。”
这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属性,很好,很吕潇潇。
凌俐撇撇嘴,根本不接话。她现在烦心的事太多,也不想在这些穷枝末节上纠缠。
再说了,下午可是要召开例会的,趁着受伤放了二十来天长假的祝锦川可是要亲自上阵检验她有没有给自己防水的。
点的东西还没来,两人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向柱子上挂着的电视。
毫无意外地,电视频道拨到受众最广的娱乐频道,又是毫无意外地,娱乐频道在播报从昨天开始疯狂刷屏的关于唐褚宣布退出娱乐圈的新闻。
这也算是很轰动的新闻了,国内某知名狗仔队都没有事先收到消息,当事人第一时间出来爆料,没有中间商赚差价,吃瓜群众们都直呼好爽。
凌俐之前对这些八卦也不太关注的,不过因为办理颍鸿和庆音的案子,查资料时候顺带对唐褚有了些了解。
这两年唐褚几乎是红到发紫,代言一个接一个,片约也已经排到了后年。这不趁着人红多赚点钱,反而不惜违约等着被索赔巨款,确实让人看不透。
吕潇潇显然也对当前这个最热门的话题感兴趣,忍不住发表评论。
不过,她的看法当然和早上那帮子闲着无聊东家长西家短的大妈们不一样:“你可别觉得人家发疯,这些个人精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要说头脑清醒,唐褚可比那些个被一捧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鲜肉们高明多了。他当初在爆红的时候急流勇退花时间去学习提高,既转型成功,又避免被资本盯上绑上太多的利益,后来又一步步自立门户。虽然这条路难走一些,可也自由得多。这下子能说退就退,也是需要底气的。”
凌俐有一搭没一搭地接话:“头脑清醒也不至于是妈宝……”
才说了两个字,她突然惊觉自己踩了吕潇潇雷点,忙收声做老老实实状。
吕潇潇倒是很清楚凌俐这是有口无心,也没有在意。
她继续说着对唐褚的看法:“娱乐新闻你也信?你就知道不是逆向炒作?什么他家里有恶母所以女人毋近,其实不过是不想被那些闻着腥味就上的三流四流女星绑p蹭热度炒作而已。而且,据知情人士透露,唐褚可是有女友的,只不过没有曝光而已,并不是吃瓜群众热衷的什么要好基友单身一辈子的节奏……”
她说得正兴起,服务生端了东西过来,也就就此打住不再讨论下去。
凌俐的是香菇菜心汤粉,吕潇潇是酸汤肥牛饭,两人都要的超大份的,两个堪比成年人脑袋大小的碗放在面前,引得旁人侧目。
一个食量大如牛,一个是一人吃两人补,这都是妥妥刚需,她们自然不会在意别人眼光。
才刚吃了一口,凌俐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叮铃铃一声,是有短信进来了。
咽下刚刚送进口的又烫又鲜的粉,她拿起手机只看了一眼就皱起了眉头。
“体检通知?”凌俐有些云里雾里的。
吕潇潇这时也刚刚收到消息,低下头看了看体检通知就惊呼:“还是明天这么急?有没有搞错!”
“是啊,”凌俐点着头表示同意,面上有几分不解:“哪有明天体检今天才通知的。”
吕潇潇嘟囔着表达心里的不满:“去年十月才检过,这还不到一年时间又来,怎么肥事?而且为什么祝头都不跟我商量一下?这样说来就来,外地出差的不就回不来错过了?”
被这句话一提醒,凌俐猛然记起她的工作日程。
“看来我也得错过了。”她遗憾地耸耸肩:“我明天早上约了委托人,时间段和体检时间重合,也没法去。也不知道会不会安排补检。”
而吕潇潇还皱着眉头思考着为什么体检说来就来,忽然间脸色一变:“难不成我有了这件事被谁发现了所以想要借体检这件事把我炸出来?难怪最近总觉得有人在背后议论纷纷指指点点的。”
顿了顿,她满面狐疑地盯着凌俐:“该不会是你出卖我吧?是不是李果找上门了?”
凌俐一阵无语。
自从了孩子,吕潇潇有些疑神疑鬼的,冷不丁就会拉着凌俐警告不许透露她怀孕这件事,尤其是不能让李果知道,否则麻烦就打了。
凌俐虽然没有过这方面的经历,但是对于她目前患得患失的心理状况,还是能够理解的。就凭李果现在能够年纪轻轻坐稳刑警头子位置来看,他绝对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人。
吕潇潇和他在重燃旧情后,在两人之间没有原来的阻碍的情况下,还能断得如此干脆,无非有他故意纵容放着长线的意思。
但是他如果知道吕潇潇怀孕的事,怕会回来步步紧逼。
可吕潇潇对于和李果一生一世一双人,是完全没有一点期盼的,所以这件事曝光的结果,如果不能皆大欢喜,那就注定两败俱伤的收场。
害怕女王大人因为荷尔蒙发生变化而异常敏感的神经,和她一向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会产生更加莫测的的综合效应,说出更没有逻辑的话,凌俐赶忙喊停:“打住打住,谁关心你是不是有了?你目前成为话题女王都是因为刚升了合伙人好吗?”
吕潇潇想了几秒,赞同地点点头,换上心安理得的表情,一甩头发带着几分小得意:“那倒是,本女王的工作表现比私生活精彩多了。”
喝了口米汤,她又扬起眉:“不过这体检我可是不会去的,抽血什么的没关系,拒绝做x光可就会被人怀疑了。”
“也瞒不了多久了吧!”凌俐继续啃着牛肉三明治:“再过一两个月显怀,谁都看得出来了。”
吕潇潇把她的担心当成耳旁风,一个媚眼抛过来,继续低下头解决盘子里足足有小半斤的饭。
午休过后,便是祝锦川亲自主持的工作例会。
凌俐坐在会议室长桌的最末尾,看着长桌那头低头翻看资料的祝锦川。
他是接近中午一点的时候来上班的,臂上的纱布已经拆掉,似乎也没有行动不便,一如既往的西装革履,一如既往的面色平静如常,对着凌俐也依旧是以前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眼神淡淡的,话也不没有多说几句,更没有和她提起那天晚上她哭到快要昏厥的事。
而所里知道薛寅事情的人不多,知情人如林姐、小成也老老实实地封着嘴,对于那天的事和祝锦川的过去,从来不会跟人多说一个字。
至于八卦女王吕潇潇,这段时间自顾尚且不暇,对祝锦川为什么不上班的事,甚至都没关注过。
沉默自持如祝锦川,不到必要时刻,不会主动提及那一段他习惯埋在记忆深处的往事。从那一晚被薛寅、戚婉逼上来,他是万不得已才向凌俐解释清楚前因后果。
那一晚上过后,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他没有再就案情发表任何意见,甚至都没有安慰过她。
一个电话、一条短信、或者一个抚慰的眼神都没有。
似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也确实什么都没发生过。
对于祝锦川而言,无论凌伶还是薛寅,都已经是过去式。她俩闹到最后一死一疯的结果,就算和祝锦川关系不大,他肯定也不愿意主动提及。
经历过那样惨烈的两段感情的祝锦川,就算说不上心如死灰,大概也已经是死水微澜的状态,所以对吕潇潇闺蜜投怀送抱的香艳事,反应会如此强烈,以至于宁愿重伤也不顺水推舟。
他现在关注的以及全心全意想要做好的,惟有律师这份职业而已。
难怪,不管怎样的案子,他都能够果断又冷静地做出最准确的判断,总是第一时间就能捋清关键点,而对于和凌伶有牵连的凌俐,也能在众多案子中挑选他认为最适合她的案件让她去办理。
“凌俐,该你说你手里案子的情况了。”
她还在愣神,祝锦川已经敲着长桌提醒她,眼看她目光里没了焦点,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到。
“哦!”凌俐如梦般初醒,忙低下头开始翻起记录着案件进度的笔记。
可在例会上三十几双眼睛的凝视下,她不免慌了神。一时间脸越来越红,等从厚厚一沓资料里找到案件进展情况的那几页时,已经是半分钟以后。
稳了稳心绪,她言简意赅地说明了案件情况。
“关于裕创投资公司和柏狮光电公司合同纠纷案,可以说是对赌协议,也可以说是民间借贷,双方矛盾比较尖锐,无法和解。我方委托人一方求将案子往对赌协议方向打,和最高院的司法解释相悖。目前看来,有些难度不过也不是毫无办法的,至少可以向公司法和合同法冲突的方向去努力,明天上午我约了委托人见面,到时候再说一说这个思路。”
祝锦川微微一皱眉,沉吟几秒后淡淡说道:“你之前的功课还是做得可以,只是这个方向在半个月前是可行的,不过,最高院刚刚出了个公报案例,这种与公司对赌的形式,已经不被认可为对赌协议。”
凌俐微微一愣:“啊?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她错愕之间下意识问出口的这一句,完全暴露了她没做足功课,在场的律师们还稳得住,可几个资深助理已经窃窃私语起来。
祝锦川眼里闪过一丝不满:“明天就要见当事人了,你却完全错了方向?”
………………………………
第二百二十四章 体检
祝锦川这句话算是很重了,尤其是在这么多人面前,无异于直接啪啪打脸。
凌俐自知理亏,低下头老老实实认错:“对不起,是我的疏忽。我马上补充相关案例,重新制定诉讼策略,明天势必给当事人满意的答复。”
“不必了,”祝锦川手指轻敲着桌面:“事到如今这案子基本上没有什么争议,基本上可以断定是败诉了。所以律师可以发挥作用的空间已经很小。这样吧,与其你在这几乎必输的案子上浪费打量时间和精力,不如交给新人做,也练练手熟悉下过程,聊胜于无。”
他说完,指了指坐在凌俐旁边的年轻律师:“顾勇,这案子就麻烦你了。凌俐,你配合小顾办理一下案件的交接手续。”
“可是,授权委托书已经签了,让委托人重新签一份,恐怕……”凌俐错愕间出言反对。
她是犯了错,但也没错到能让她把做了很多功课的案子拱手让人的程度。
而且,马上就要开庭,证据交换她都去了,突然间改变委托换人,虽然知道这委托人是祝锦川的老客户,也不能这样不负责任啊!
祝锦川眸色微凝,声音毋庸置疑:“这件事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你不用再说了,就算最近几个案子做得不错,可你忘了以前的教训了?也许这案子是必然要输的,可如果你代理的是对方呢?公报案例这样有参考价值的东西也被你忽略了,如果法官恰巧疏忽了也没有注意到,你又没有在庭审上提出,那么案件结果很可能会截然不同。”
只觉得一口气堵在心口,凌俐差点被憋得背过去。祝锦川这番假设看似有道理,却又在玩文字游戏。
她代理的是原告,如果是被告方的官司,那么她自然而然会转换诉讼思路,所收集的案例和相关的司法解释,也不会是目前她提出来的这些。
至少手上的这些东西,不会成为重点。
而且,就算抛却他刚刚提到的公报案例,如果她代理的是对方,只要根据最高法院民间借贷的意见来看,没有约定风险的协议就是借贷关系,这案子已经算是十拿九稳了。
众目睽睽之下,她却不好反驳祝锦川。
毕竟,这是他接到的案子,交给谁做他说了算,委托人是否介意律师变来变去,终归是他去搞定。
而且,就凭他们两人目前师徒的关系,这算她要争辩也只能放在私底下。比起她的面子来,祝锦川的面子显然更加值钱。
凌俐看了看周围几十号的人,默默地坐下,只是脸色有些不好看。
被指定接手案子的顾勇,显然没有想到会被天上掉的馅饼砸中,还在犯着晕。虽然入所比凌俐晚,但他是不折不扣的提成律师,按照诉讼费的比例获取报酬,之前焦头烂额到处找案源,这一千五百万的标的能带来的律师费,哪怕他拿不到大头,也能撑好一阵子了。
这案子就是普通的代理合同,不论输赢,律师费都是得照价买单的。
几秒后他喜形于色,顾勇激动到站起来点头哈腰:“谢谢祝主任,谢谢祝主任。”
祝锦川微微一点头,手指动了动示意他坐下,又转头看向凌俐:“颍鸿那边目前有什么情况?我听谢总提过一句,说想让你参与他们公司和非洲那边的谈判。他说今天下午会把合同传给我,我电话里初步了解了下,条件很优厚。如果没问题的话,你先跟他们公司团队去一趟那边,其他事宜回来再说。”
凌俐完全没料到谢柯尔竟然会越过她直接向祝锦川提出这样的要求,一时之间慌了神,嘴里也结巴起来:“怎怎怎么会?我我我不是跟他说了不行了吗?”
“你拒绝了?为什么?”祝锦川赶紧追问,显然不满意她自作主张。
“我……”凌俐张了张嘴,只说了一个字就无法说下去。
她吞吞吐吐又惊慌失措的模样被几十个人看在眼里,饶是这事都与自己无关,律师们也小声议论起来,会议室里嗡嗡一片。
祝锦川看了她几眼,眉头深锁:“算了,这问题下来再说。下一个议题。”
下班前,凌俐将对赌协议所有的案卷资料都移送给了顾勇,还加上了自己前期查的资料和笔记。
顾勇精神奕奕心情很好,看到凌俐交给他的东西,又是感激又是抱歉的神色,表情十分到位。
“对不起,凌律师,”他带着些遗憾的语气,“我知道前期你在这案子上投入了很多心血,可是……”
顾勇欲言又止,凌俐没有心情为难他,更没有心情应付他。她牵起嘴角敷衍地笑笑,又轻轻摇头表示自己不在意。
顾勇也算是有眼力劲,知道她不想说话,也就知情识趣道了谢以后离开。
顾勇知道,自己刚刚到呈达来,根基尚浅,对于凌俐这个据说输了二十几个官司的菜鸟律师,别人可以轻视,他可没这资本。
而且,就短短几个月观察下来的结果,凌俐未必就像是那群老油子助理嘴里说的那样人人皆可欺。
今天在例会上被当面拿走了案子,似乎凌俐很没面子,这让所上平时嘴碎又看凌俐不怎么顺眼的几个人,眉飞色舞地来找他八卦。
顾勇当时就机灵地根本不接话。
那是祝主任的徒弟,他可以不爽凌俐,可以一言不合就开怼,可他有资格那么做。
除了凌俐,也没见祝锦川对别的人有过情绪。说句不好听的,你想让祝主任骂你,也不见得他就愿意在你身上花精力呢!
与其骂来骂去自己生气,不如直接开除换个聪明机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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