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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律师擒神记-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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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其骂来骂去自己生气,不如直接开除换个聪明机灵的更省心。

    连输二十四个官司,还能让祝锦川不计前嫌留在身边亲自带,要说不上心,只怕所有人都看错了。

    想到这里,顾勇更是在心里暗自告诫自己,要谨言慎行,不要轻易踩线,他可不想成为第二个戚婉。

    打发走顾勇,凌俐深吸了口气,拿起自己的笔记本,走到祝锦川办公室前,屈指敲了他的门。

    例会结束时候祝锦川就说了,让她办完交接后,去他办公室一趟,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请进。”门后是他清冷的声。

    在她进门后,祝锦川也专注于手里的工作,甚至都没有抬头看她一眼。

    凌俐隐约觉得他找她应该和颍鸿的事情有关,但也不好主动开口解释这件事。

    祝锦川似乎感觉不到空气里的尴尬一般,好一会儿才一边看卷宗一边漫不经心地问:“说说吧,你为什么推掉了小谢总那边的邀约?”

    凌俐斟酌了几秒,开口回答:“我认为自己没有能力能够胜任。”

    “不错,还算知道自己的分量。”祝锦川终于肯抬眼看她。

    只是下一秒,他眼神微冷:“可你为什么没有跟我商量一下?我是你师父,也是律所合伙人,专业上不懂的你可以来问我,业务上拿不准的也该请示我,擅自拒绝业务,你让其他有心思做非诉业务的同事怎么服气?”

    凌俐默默低头。有些话,她不大好说出口,这时候只能闭上嘴装鹌鹑,不管祝锦川是认为她心虚不敢说话还是知道错了不想争辩都好,她可不敢在这个问题上瞎编被他看出破绽来。

    熬了好一会儿,祝锦川终于有了声音。

    “好吧,你不愿意去也好,非洲始终也不是适合女孩子去的地方。”

    听到他没有深究这件事,凌俐悄悄放松脑袋里紧绷着的那根弦。

    祝锦川将她松了口气的模样看在眼里,又垂下眸子补充了一句:“何况,你也太老实了点,小谢总这个人你其实少接触为妙。他看起来不显山露水,人豁达也好说话,但实际上比同龄人心思深沉得多。如果他能对你一直保持善意还好,要是你不留意得罪了他,可没有好果子吃的。”

    这番对谢柯尔的点评可以说很到位了,只可惜凌俐后知后觉,在不经意间没有注意分寸,已经和谢柯尔走得太近,导致现在横亘在面前的大麻烦。

    摇了摇头,凌俐强行从关于谢柯尔的话题中抽出,硬生生指向另一个方面:“在还没搞清楚我家里那案子究竟是怎么回事以前,我也不可能离开这里。”

    说起了家人,说起了那件没有结果的案子,她刚才还有些闪躲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倔强又决绝。

    祝锦川心尖微微一疼。

    这孩子真是和凌伶越来越像了,血缘带来的轮廓上的相似自然不必说,这一年多被他刻意锤炼出来的坚韧和不服输,也渐渐和记忆里的那个人重合。

    可是,她不是她,也不能是她。命运已经这样不公平,让这对姐妹都在不该长大的年龄,用单薄的肩膀艰难地撑起一片天。

    遗憾已经太多,只期望这次老天能够枉开一面。

    深吸了口气,驱散了心口一点点的烦闷,祝锦川微微牵扯嘴角,说:“凌俐,你不让我叫你二妹,我就不叫了,以后都不提往事,可以了吗?”

    他轻缓的语气和脸部柔和的线条,完全和下午不留情面的严师形象对不上号,让凌俐有几分恍然。

    凌俐微微偏着头看他,眼里有些疑惑:“师父,怎么了?怎么突然提起这事?”

    “没什么,想起你小时候的模样了。”他嘴角的笑带着点苦涩,又混杂着一丝怀念,“那时候你可倔得出奇,一旦决定要做什么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你姐姐最头疼你和你爸顶牛了,一个要端着家长的架子,一个除了自己谁的话都不听,也真是一大一小一对冤家。”

    凌俐没想到他对自己家里事这样了解,惊愕之下也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祝锦川眼睛望着窗外,还在继续说着:“没有人给你挡风遮雨的日子,你能撑下来着实不易。过去的已经过去,你有你自己的路,不要被别人的影子,别人的罪孽,别人的因果扰乱你的步伐,前路该怎么走,终究还是靠你自己。”

    “师父?你怎么了?”

    听到祝锦川越说越远,凌俐忍不住问出声。他这一番有感而发,似乎并非一时兴起给她指路而已。

    尤其是他眸子里隐隐的疲惫和担忧,更加让凌俐不安。

    一点模模糊糊的想法冒了出来,他一定是有什么重要事情瞒着她。而且,这件事必定和她的家人有关。

    凌俐还找不到头绪,祝锦川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失态。

    他揉了揉眉心,回过头看了看她,淡淡笑着:“没什么,我随便说说你听过就算。你也该知道我从来对事不对人,对赌那个案子你不用去想了,好好休息几天,再准备接手下一个。”

    他还硬生生把话题撤回了她早已释然的对赌协议案件,目的性实在太强,让凌俐的疑虑又重了几分。

    可这一年多来的相处,凌俐很清楚,祝锦川心智坚韧远超常人,如果是他不想说的事,再怎么追问也是无济于事。

    有些事注定要发生,她无能为力,只能被动地等待。

    尽管心里有着无数的疑问,凌俐也不好再多说什么,道了别就转身开门。

    在她跨出房门的一瞬间,祝锦川又突然出声:“记得明天的体检。”

    凌俐心头一紧,脚步停下轻声回答他:“好。”
………………………………

第二百二十五章 碎尸

    一大早,凌俐按照所上通知的时间,到了一个省医院的体检通知参加体检。

    去年体检也是在这所医院,对于各种流程她倒是听清楚。先拿卡,之后空腹查血、b超、x光,基本上要耗上一上午。

    只是今年的项目好像有点不同。

    血常规检验一般是五根试管,根据项目不同有所增减。

    排在她前面的是他们律所的一位助理,护士手里拿了五根矮矮粗粗颜色不同的试管,拿着针从手臂内侧的静脉扎下去,暗红的血液流出来,没多久就将管子装了八成满。

    凌俐看得直皱眉,她血管细抽血不是太好找,有时候护士手艺次点,要扎几下才能找准位置,所以一直以来对抽血有些惧怕。

    上一个抽完,马上轮到她了。

    好在这护士是个老手,看了看凌俐的情况,眼皮都没动一下,似乎这根本难不倒她。

    凌俐将卡递给护士,护士刷了一下看了眼电脑上的项目,便起身多拿了个装血的试管。

    她愣了愣,有些好奇地问:“我是多了个项目吗?”

    护士头也不抬,还在仔细寻找着凌俐手臂内侧哪一处好下手,嘴里不经意地答道:“不是你们单位定制的基因缺陷筛查吗?可不便宜呢,你们老板对你们这些员工也算是不错了。”

    凌俐忽然想起之前祝锦川很没道理地拿走她等着上庭的案子,想起他在办公室里那一番没头没尾的话,想起了他临出门前的提醒,想起了这次体检安排不合常理的怪异。

    这些事似乎被一根隐藏的线串了起来,让她心里的猜测隐隐指向了一个方向,一时间心乱如麻。

    她不安地转了转颈脖,忽然瞥见护士手里的试管。

    她的血液正顺着软管流进那矮胖的试管里,透明的管壁里,那暗红浓烈的颜色刺得她眼睛发疼。

    “好了,按压针孔上方血管近心端五分钟,以免止不住血形成瘀斑。”护士一边摇晃着手里的试管,一面提醒凌俐抽血完毕。

    凌俐如梦初醒,仓皇中抬起头,脸色发白。

    “你是晕血吗?要不多坐一会儿?”护士看她脸色不好,有些担心。

    “不用,不用,我没事。”凌俐按压着卫生棉球站起身来,让开了位置。

    抽血的位置隐隐有点疼,她隔着棉球也能感受到静脉跳动的节奏。恍然之间,那一下一下的脉动,让她生出在嘈杂医院里听到自己心跳的错觉。

    接下来的体检,她脑袋里一直萦绕着刚才的想法,以至于连按压血管的位置都偏移了,没有及时止住血,皮肤下一片青紫。

    下午,祝锦川从顾问公司回来,进办公室前看到了她肘弯处那一截显眼的皮下出血,忍不住皱起眉头问:“你凝血功能不太好吗?要加强营养了。”

    凌俐牵强地笑笑:“没有,按压时候不小心而已,看起来吓人,其实几天就能吸收掉,也不疼的。”

    祝锦川点了点头:“你也不是小孩子,自己照顾好自己。”

    凌俐点点头,心里有些不安和焦躁,斟酌着是不是要向祝锦川求证她心里的猜测。

    可话都到了嘴边,还是没力气说出来。

    也许祝锦川想要瞒着她查下去的事,她早就有了答案。

    祝锦川倒没有再多提体检的事,只是把她又叫到了办公室里。

    “来,你的新案子。”

    他将薄薄一摞a4纸,推到了凌俐面前。显而易见,这不是正式的案卷资料,只是案情概要。

    “这么快?”

    凌俐没想到昨天案子才被拿走,今天新案子就到了手上,还有些没醒过神。

    祝锦川似乎没有心情和她多解释,只说了三个字:“先看看。”

    几分钟后,凌俐坐在祝锦川对面,唇色发白,指尖颤抖地抚过第二页破案经过的位置。

    “……在检测厨房电源过程中,因需要检测插座情况搬动了冰柜,在检测完毕后李贵将冰柜搬回原处,由于底座支架腐坏不稳,冰柜发生倾斜倒地,冰柜内冷冻物品随之散落。李贵在捡拾物品过程中,发现塑料袋包裹疑似人体残肢的可疑物体,遂报警。雒都市西城区公安分局出警后,在郑启杰住处查获的可疑物经鉴定为人体组织。十一月七日,在警方电话后,被告人郑启杰主动到案。”

    这一段冰凉凉的文字看得凌俐脊背发凉。

    祝锦川说会给她安排新案子,她还以为至少要等好几天,可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而且案子类型又从之前手里的民事案子,转成了刑事案件。

    对于案子类型又变了这点,凌俐虽然经验,但也是没什么怨言的,她隐约知道祝锦川交给她不同类型案件是出于磨炼她的目的,或许就是像他一开始说的那样,他在为凌俐寻找最适合的专业方向的过程。

    饶是刚才翻开资料时候就注意到了封面的故意杀人罪、侮辱尸体罪的罪名,她以为自己有了面对重刑犯的心理准备,却没想到这竟然是个碎尸案。

    和刑侦小说和电视剧里动不动就出现连环杀人碎尸不同,现实生活里的碎尸案,其实几率不算高的。

    众所周知碎尸这样的手段,对于毁尸灭迹、扰乱警方视线是非常好的方法。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状况,让很多案件成为悬案。还有些案子,警方几乎可以肯定被害人已经死亡,可是找不到头,找不到躯干的主要部分,也无法认定有人在案件中被害,导致罪犯逃过惩罚。

    可是为什么故意杀人案件里碎尸发生的频率并不高呢?

    答案很简单,就算知道这是逃避刑法制裁的有效手段之一,可并非所有的罪犯都有能力、有魄力做到。

    抛却没有犯罪预备一时冲动激情类犯罪不说,就算有预谋、有计划的杀人,在被被害人的鲜血喷溅一身、在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人成为尸体的时候,很多罪犯是被那画面深深震撼了的,甚至会成为噩梦伴随他一生。

    以至于有在杀人后受不了折磨,寝食难安到即使警方没有破案也去自首的罪犯。

    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普通人,他们能够承受的心理压力远低于他们自己的想象,哪怕是一边看恐怖片一边谈笑风生的人。

    所以,大部分罪犯为了掩盖自己罪行,常见毁尸灭迹的方法是毁坏作案现场,找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抛尸或者焚尸。哪怕有胆子分尸的,

    就算是有胆子分尸的,一般来说也会先处理了头部,把头找稳妥的地方扔掉后,再来处理躯干和四肢部分。

    否则,你这边还在切割手脚,背后死不瞑目的被害人还半睁着眼睛……

    凌俐出于对刑事案件的天生抵触,是不可能去主动了解这些的。关于分尸和碎尸的话题,吕潇潇当做显摆的资本,已经在午餐时候无数次讲给凌俐听过了,当时凌俐就嫌弃她口味重,还发誓一辈子也不会接这种重口味的案件。

    却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一件砸中了她。

    ,窗外快三十度,屋子里空调也不算温度低,可凌俐想起案情描述里的那一长一短的手臂,还是哆嗦着打了个寒颤。

    祝锦川微不可闻地轻笑一声,从沙发上拿起午休时候用来搭一下的薄毯递给凌俐:“冷就搭一下膝盖,这空调开得有点低,可不要感冒了。”

    说着,他还特意走到墙边将中央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些。

    祝锦川给她台阶下,可凌俐不敢逞强,嘴唇都有些发白:“师父,碎尸案,我想还是算了吧。这看案情都能看得我心头直发冷,要是到了庭上质证,被检察官展示尸体碎片的照片,我怕我会撑不住。”

    她做了个晕厥的姿势:“到时候救不了被告人不说,呈达所的脸都会被我丢尽的。”

    凌俐这难得一次的示弱,也是无可奈何,只想恳求祝锦川不要把这么重的担子压到她身上。

    要说故意杀人案,她也算办过两件了,可不管是当初钻进牛角尖亲手捂死女儿的曲佳,还是被扣上弑父杀母十恶不赦罪名的秦兴海,都不会让她有现在这种心悸的感觉。

    因为不管是不是有身不由己的原因,是不是被冤枉的,他们都没有试图掩盖自己罪行的行为,一个是留在作案现场,一个是仓皇出逃,都没有想过要毁尸灭迹。

    而本案被告人郑启杰不一样。

    资料显示,郑启杰,男,雒都本地人,案发时三十五岁,是雒都医学院的一名勤杂工。

    可他的学历,却根本和勤杂工这样的工种不相符。他有着生物学博士的学历,早年间更是到美帝留过学。这样的履历,应当说大学里教师的位置,更适合他。

    从这点看,这个人就有些古怪了,更何况他家冰箱里还有人体残肢这种事。

    而且,这还是个碎尸案……

    能够冷静处理尸体处理到只剩两只手臂,基本已经可以确定这人是心理变态了,与一般的杀人犯不可同日而语。如果拿刑法里的原话来套,就是“被告人主观恶性极深,人身危险性极大,应当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凌俐紧攥着手心发愣,祝锦川已经将一杯雀舌放在她面前。

    他放轻了声音,似乎知道她心底的不安,柔声安慰着:“稳住,你这是第一次办理这类型案件,会害怕是正常的。而且有人说你是代表被告人的吗?”

    “欸?”凌俐刚端起茶,瞬间懵圈。不为被告人辩护,那给谁辩护?检察院?

    我国检察院可没有聘请律师的做法啊,哪怕借鉴国外一些经验聘请律师作为公诉力量的补强,那也会聘请业内知名律师,怎么也不会轮到她这一条小咸鱼。

    见她没回过神,祝锦川环臂背靠着办公桌,微垂着头看着凌俐:“好好想想,刑事案件里除了被告人,难道就没有其他人需要律师了?”

    凌俐想了好几秒,终于反应了过来:“被害人!”

    “对的,”祝锦川点着头,“准确地说,是被害人家属。”

    他说完,打开了书柜,出里面拿出另外一叠厚厚的资料,递给了她。

    “你手上那几张只是简要的案情,这个案子的真章在这里。”

    他微微叹气,眉头皱起:“不要以为被告人的律师是苦差,在这个案子里,被害人家属的律师和检察院,才是肩负重任的。你将要和检察院的公诉人站在一起,可是,他们也帮不了你,他们和我们一样,在进行一场豪赌。”
………………………………

第二百二十六章 落定

    凌俐愣了愣,马上反问祝锦川:“什么豪赌?这案子还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祝锦川回应她的,是带着赞许的眼神。

    “没错,”他沉吟几秒,说道,“这案子的玄机,一时半会怕是说不清楚的。你今天做了体检抽了血,先休息休息,等身体状况好些了,我再跟你细说。”

    凌俐本来想说自己身体没问题可以讨论案情的,注意到祝锦川一直在看表的动作,明白他应该是还有其他事,也就知情识趣地道了别离开。

    果然,没多久祝锦川接了个电话,再次出门去。

    五点下班之前,凌俐已经把手里那几页案情概要看了好几遍,看到纸张的页边都开始翻卷。

    对赌协议案子已经交了出去,这个案子刚刚开始,委托人都没有见过,也没有其他太过紧急的事情需要处理。

    脑袋里忽然蹦出了上午体检时候的画面。

    “基因缺陷筛查……”嘴里喃喃念着多出来的那个查血项目,凌俐有些出神。

    这次体检来得太急也太怪,还不合常理地加了一项本不该出现在常规体检项目里的检查,听吕潇潇的意思,这似乎是祝锦川在极短的时间里独自决定的,事前根本没有征求过她和马老的意思。

    祝锦川从来不做没有目的的事,他这样一番的安排,难道说……

    忽然间又醒了过来,她连忙摇摇头,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

    可心理暗示这回事往往超过能自制力能控制的范围,她越是不让自己向那个方向去想,越是禁不住发散的思维。

    凌俐连忙拿出手机,开始看新闻看小说甚至看切可以看的东西,想要借此转移注意力。

    幸而,在打开微信的时候,终于找到了能引起她一丁点兴趣的东西。

    这些日子忙得脚不沾地,似乎很久都没刷过朋友圈了,这时候找不到事情做,正好可以看一看。

    她的朋友不算多,每天坚持不懈发动态的,除了几个卖面膜的,几个买燕窝的,还有个古古怪怪推销家乡特产海鸭蛋的。

    其他人,都沉寂地消失了一般,十天八个月能有点动静就不错了。

    长长一排的动态,几乎都是广告,中间夹杂着一万年不发朋友圈的田大牛的一条信息。

    看日期显示是在两天前,他发了一副一只鼻青脸肿的牛头梗的图,配了一段话:“小短腿就别把自己当高加索了,上次揍得还不够惨?把狗笼嘴戴好,我家二狗的债,你还没还完。”

    凌俐精神一振。田正言发的这段话虽然不长,内容似乎很丰富。

    又是二狗又是什么高加索,还配那样一张好笑的图。这是不是意味着,曾经算计南之易的某知名律师,现在倒了霉?

    她还没来得及仔细推敲,忽然想起那天门后的一幕。

    关她什么事呢?凌俐苦笑,南之易现在是好是歹,那都是他自己的生活。

    田正言出去打坏蛋有功,他家的小怪兽,现在也找到归宿了,和网红辣妹双宿双栖,搂着脖子叫哥哥,幸福得不得了。

    忽然意识到自己言语间的刻薄,凌俐叹了口气,努力想要把这些杂念赶出脑袋去。

    可跟刚才一样,越是不想去想,越是忍不住,思绪发散到了天边。

    她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忍住,鬼使神差般点开通讯录里魏葳的头像,直接进入她的相册。

    从误买了猫薄荷那天开始,她第一时间就把魏葳设置为不看她的朋友圈的权限状态,故意不看她的动态,努力不要让自己在这件事上分心。

    然而忍了整整七天,这一下子破了功,点进去只看了一眼,就再也停不下来。

    凌俐手指不停下划,直到把这些天乃至于一星期前的东西都看完。

    最近魏葳发的信息不算太多,不过一下子风格大变。

    她以前的网红自拍风完全没了,不管是她以前热衷的美图后的自拍,还是时不时有着南之易各种侧脸剪影的照片,一概没有出现。

    或是风景,或是植物,或是动物,甚至是不配图的一段话。

    出现最多的是各色的玫瑰,配上花朵代表的花语。

    黄玫瑰,笑着离开;黑蔷薇,绝望的爱;六月菊,代表着别离;黄水仙,重温爱情……

    一天一条,或者两三天一条,那一朵朵花,似乎串起来的是她起伏不定的心情一般。

    不见了矫情,反而多出一点点淡淡的忧伤。

    凌俐反复咀嚼着那些花语,渐渐明白了魏葳在表达着什么。

    其中最后发布的一条,是在一天前。简简单单的两张图片,第一张,是一顺溜的花盆摆在一条石头路旁边,又似乎有个侧影倚在树影旁。

    等那图片放大跃然眼前的时候,凌俐张大嘴巴看呆了。

    那些花盆里是一笼笼她叫不出名字的植物,开着白色的花,绿色的细长枝条肆意满眼,占据了大半个画面。

    而那占据着右侧三分之一画面的身影,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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